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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电06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7160 ℃

凯特的身份有些特殊。

她是一名“护士”,但她的职责并不仅局限于照顾病人。

她还负责杀人。

在这个名为“保护营”的封闭场地内,护士的权力比很多人想象中大得多。她们是被保护者的健康负责人,但实际上没什么人在乎被保护者的健康状况;于是被保护者成了护士们肆意发泄的对象,生存条件好坏全看护士的意愿。而凯特,恰好是道德败坏者中最坏的那一个。

凯特很小就发现自己异于常人:当青春期男孩女孩们纷纷探索对方的身体、初尝禁忌之果时,凯特却对男生提不起兴趣;相反,她对学校里的漂亮女生情有独钟。这种情感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下终于爆发,变成一场灾难:她试图侵犯校花,并因此被开除。为避免她因“令人生厌的性取向”被关进精神病院,家人送她去一所相当封闭的寄宿卫生学院继续学业。

在那里,凯特迎来人生的转机:她被保护营录取。这是国家的官方机构,待遇优越;更难得的是,在这个护士服普遍简朴单调的年代,保护营的制服却格外典雅:带有淡色翻领的深蓝色连衣长裙,配上洁白的围裙和发饰;长筒袜和半高跟皮鞋也是高档货,与富贵人家的女仆别无二致。据入营培训所言,这是为了让被保护者感受到亲切与温暖。

尽管入营培训反复强调要尊重被保护者,但进入保护营后护士们迅速意识到自己的权力有多么巨大:除维持基本的卫生条件外,一切都是可以操作的空间;凯特便利用这点每天叫人去她的办公室,以检查身体为由给她们注射镇静剂,然后趁她们昏迷时强奸她们。受害者无法反抗的哼哼声让她有种快感:这是对校花的复仇。

此外,护士更重要的作用是送女人们进“淋浴间”。其实护士们都都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浴室,而是女人们的终点站。护士首先会用花言巧语骗她们脱光衣服、走进淋浴间;等最后一个女人进入其中,她便会关闭房门,露出门后藏着的毒气罐。拧动开关,毒气喷出,数分钟内杀死女人,然后再开启花洒,冲洗干净她们的身体表面。整个流程不过三十分钟,却能同时杀死上百个女人——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这都是最高效率的屠杀方式。

淋浴间的门上有一面圆形观察窗;凯特最喜欢隔着观察窗看女人们的垂死挣扎。有些时候,有的女人会意识到自己死期将至,徒劳地拍打大门,请求她饶自己一命;但是凯特只是微笑。最终,无论女人如何哀求,她们总是会在倒计时结束前倒下;个别生命力顽强的还会抽搐几下,但这也就是全部了。等大门再次开启,躺在地上的将只有赤裸的尸体;就像她们诞生时一样,她们死去时也一丝不挂。

护士最大的权力便在此体现:她们有权决定谁应当去死、谁可以存活。凯特的私心在此得以极度膨胀:在对女人们的“身体检查”中,她注意到一个面容清秀、身材瘦弱但胸部相当有型的少女。凯特对她一见钟情,甚至为她降低了检查其他女人的频率。每隔几天,她就会叫少女到自己办公室,给她打针,然后趁她昏迷脱光衣服强奸她。

凯特不认为这是一种索取,她觉得这是利益交换:少女给她提供性愉悦,她让少女活下去。在凯特的批准下,少女躲过一轮又一轮屠杀,直到她的家人和朋友都死在毒气室。现在,她大概是整个保护营最孤单的人了。

然而这种处境并没有让少女对凯特产生任何依赖,她宁可形单影只也不想和这个天天对她表现出危险倾向的女人在一起。但是护士的命令是必须遵守的;因此尽管少女再不情愿,当凯特点到她的名字,她还是得乖乖离开营房、到凯特办公室报道。她也哀求过护士不要给她打针,但凯特只需摆出阴沉的表情就能让她屈服。

荒唐的日子总有个尽头。由于局势变化,护士们挑选幸存者的权力被收回,屠杀也骤然按下加速键。如此,凯特再也没有办法保护她的少女;但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事实上,她对少女的死抱有一种期待,好像亲手熄灭自己点燃的火堆、揉碎自己栽培的花朵一般,有种残酷的快感。

傍晚时分,凯特走进营房,告诉女人们今天可以去洗澡。她们露出疲惫的笑容——在一整日苦工过后,没人再有力气为这难得的休憩时光喝彩。只有几个小女孩蹦跳着庆祝,因为她们年龄较小,不必承担繁重的体力劳动。

按照惯例,女人们在营房里脱下外衣和鞋袜,只留内衣。在一众遮住躯干的背心或轻薄连衣裙中,凯特特别留意少女的内衣:一件粉色文胸和一条三角内裤,勾勒出少女迷人的身材。凯特不禁窃喜:她已经盘算着如何收藏少女的遗物了。

其他女人的内衣乏善可陈:吊带背心遮住躯干、宽松的平角裤完全无法呈现阴部的饱满;又或是一条长及膝盖的连衣裙,裙摆遮挡之下连内裤都看不见。倒是有些女人的内衣做工精致,还带有花边或者印花装饰,看上去价格不菲。

这很公平,凯特内心说;无论贫富贵贱,今晚都得死在淋浴间里,这很公平。

“男人……不会看见我们穿成这样吧”一个女人双手抱胸问凯特。

“不会,他们都待在男子营房里呢”凯特微笑。

凯特带她们走出营房,穿越不算长的、隐藏在树林里的石板路,来到两座烟囱脚下的不起眼建筑。没有人质疑烟囱的用途,好像它们的存在再正常不过。女人们偶有说笑,好像这是一场再轻松不过的短途旅行;凯特对她们的状态非常满意:没有人表现出抗拒,这让整个流程都便捷很多。

淋浴间位于地下。走下一段不长的下楼台阶后,女人们来到更衣室,凯特站定,看着她们脱下衣服。少女的内衣放在一张长凳中央,吸引着凯特的眼球;她几乎迫不及待想要冲上去抓起她的内衣裤又闻又咬——就像她在办公室里对少女做过无数次的那样——但她知道自己现在还有更重要的工作。等最初几个人脱光了衣服,她便举手指向淋浴间,对靠近站着的裸体女人轻声说“请进”;女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捂住乳房,对她微微点头,然后顺从地走进去。接下来的女人也大多如此:或搀扶母女,或孑然一人走进淋浴间;整个过程有序而安静,堪称她工作生涯最顺利的一次。

“我喜欢你”一个短发女人突然凑近到凯特面前,把手按在她的胸上;显然,来者是个女同性恋。凯特并不恼火,这种情况她见过不止一次;她姣好的面容即使在女同性恋群体中也是受欢迎的那一类,向她表白过的被保护者多了去了。

“我也喜欢你”凯特对女人说;接着她向淋浴间的方向偏偏头,示意她进去。女人带着笑容走进淋浴间——这是进入保护营后第一次有人接受她的表白呢。

不多时,淋浴间外便只剩下少女一人。少女与凯特短暂地对视,后者难得地欣赏少女的裸体:胳膊和躯干上满是打针留下的淤青,比别的女人都要多;似乎已经习惯凯特用这种目光盯着自己,少女甚至都没有费劲遮挡私处,她的双臂无奈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想要握拳,却忍不住颤抖。少女微微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凯特只轻微偏偏头,少女便屈服于她的威压,跨过那不高的门槛走进淋浴间,和众裸体女人面面相觑。

凯特关闭那扇门框有橡胶密封条的大门,扳动锁柄,生死之门便就在无声的锁芯机关中锁死。在接下来的半小时中,门的一侧将充满高浓度一氧化碳气体,没有人能在那样的环境中幸存。

轻微的嘎吱声,那是凯特扭动一氧化碳气罐阀门的声响,但淋浴间的女人不可能听见;她们或许在疑惑,为什么花洒不能打开?又为什么只有数量如此稀少的花洒?要让上百人轮流使用这么点儿淋浴位置,恐怕得等好久才能洗完澡呢!

女人们很快便会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头顶的金属管道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某种无色无味的气体正在从那里喷出、灌满整个淋浴间。恐慌在人群中蔓延,以至几乎没有人发现送她们进来的护士正在注视她们的一举一动。少女是少数留意到凯特的:由于背光,门外的人影不是很真切,但除了凯特还能是谁呢。

中毒的惨景已经出现:有的女人捂住口鼻、扼住喉咙,因为她们感觉到吸入毒气带来的窒息;一个老妪体力不支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她的小孙女跪在旁边,惊恐哭泣,不断说着“姥姥,我怕”。少女也感到一阵头晕,扶着身边女人的肩膀才勉强没有倒下。为什么自己要听那个护士的命令走进这里?也许只要稍微反抗一下,她的命运就会完全不同——是的,她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将在这里结束;带有密封圈的大门、打不开的花洒,不被允许携带随身物品,一切线索都在指向唯一的可能:这片空间里的女人被剥夺一切,甚至是生命。

老妪的孙女趴在地上再没动静;恐怕就连老妪自己都没想到小孙女会先她一步离去,她悲伤呼唤着孙女的名字,摇晃女孩娇小的身体,但再也没有办法挽回她的生命。很快,更多女人出现中毒症状:她们干呕、昏厥倒地;个别想要屏住呼吸多活一会儿,但终究忍受不了缺氧的痛苦,大口呼吸,直挺挺地摔倒在别的女人身上,肢体剧烈抽搐,像是宣誓对生命被提前结束的不甘。少女的坚持时间并没有特别突出,事实上她早早就倒在地上,头枕在另一个女人的腰部,身上压着另外几个女人——淋浴间的面积不算大,塞下百余个站着的女人都很勉强,更别提让她们躺着了。

一阵暖流流过少女的身体,宛如花洒中喷出的温水,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惬意。但她不知道这其实只是其他女人失禁的污秽而已。几乎所有女人都在死前或者死后小便失禁,她们的尿液互相涂抹在对方的身体上,再汇聚至地面,积起浅浅的一层水洼。少女的身体迎来最后的抽搐,但手脚都被压住,她垂死挣扎的动作并不算明显。随后,心跳停止、意识消散,少女睁着她那清澈的眼睛死去了。

凯特见淋浴间内再无动静,打开花洒开关。花洒喷出清水,洗净女人的身体,一氧化碳则通过通风扇抽走。洗涤远比屠杀要耗时,但等待是值得的;等大门再次打开,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百具女人的裸尸。护士叫来两名士兵搬运尸体去焚化炉,自己则推来一辆解剖台,命令士兵将少女的尸体放在解剖台上。士兵无权过问护士的意图,也不关心她想对死人做什么;在他们走进淋浴间的短暂空当,凯特将少女的内衣挑出来藏在裙摆之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明了:带少女的尸体回办公室,与她度过快乐的夜晚。

少女大睁着眼睛,瞳孔已不再对光线产生反应;眼眸中的黑色空洞扩散到最大,她神情愕然,像是不敢相信已经发生的事实。嘴巴张开一条缝,似乎要说些什么;每次她犹豫着想要辩驳都会这样。但凯特对她有绝对优势,无论心理还是暴力上;这就是为何只需皱眉就能让少女言听计从……不过现在你已经死了,没法再对我有任何反对意见了呢。凯特拨弄着少女柔软的乳头,心中窃喜。

现在没有人能救你了,凯特在少女耳边低语,以前有一次你在做爱过程中醒来,哭着问我能不能穿回衣服,多么自爱的好孩子啊。真可惜,要不是你威胁我说要与家人倾诉我的行为,我也许能留她们多活些日子呢。可以说你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家人,后悔吗?伤心吗?可你现在也去陪她们了呢。凯特咬牙切齿,双手在少女乳房上发力,似乎要将那对半球捏扁。

不不,我们的进度还没有这么快。凯特强压心中的狂喜,后退一步在少女身边站定,如她活着时那般审视她的身体,从头到脚。她的发丝并没有完全擦干,摸上去湿漉漉的,但没有生前那种温度。向下,是她精致的五官,在同龄人当中绝对算得上出类拔萃;想必生前有不少追求者吧,别骗我,我都看到你藏在床底的情书了。她的手指轻轻拨开少女的嘴唇,抚摸她工整的牙齿;少女的牙齿小而整齐,清理得非常安静……真是个爱干净的好孩子,死后也能在我的打理下保持身体清洁,你会不会感到高兴呢?

少女的颈部纤细修长,令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亲吻。凯特的指尖拂过她颈部的纹路,感受着她全身最娇嫩皮肤的触感。她想象自己化作一只野兽,狠狠地咬住少女的脖子,令她挣扎窒息——没错,自己就应该是这样的掠食者,这是护士身份给予她的特权;而少女这样的被保护者就是猎物,生来就应该死在她的嘴下。

再向下,目光越过少女俊俏的锁骨,来到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她发育得真好……凯特不免妒忌。想到这里,她俗气地用手捧了捧自己的胸部,那对并不饱满的乳房一直都是同事们嘲笑她的主题:你长得这么丰满,怎么就忘了长长奶呢?说罢,有人还要伸手来挑逗她一下。凯特对此愤恨至极,却毫无办法,只得拿病人撒气。有好几次,她给病人打过麻醉针后,对她们的丰满乳房又揉又捏,等她们醒来后都纷纷抱怨自己的胸部有些疼痛,但这正是凯特想要的。

少女的乳头因死亡而变得柔软,原本粉嫩的颜色也已褪去,变成深棕色。只可惜她再也不会响应自己的挑逗;若在以往,这样的轻柔揉捏就能让她勃起,那赤红的凸点是少女全身上下最吸引她的位置。手指掠过少女的肋骨,接下来是她的腹部。少女的皮肤质感很好,光滑、柔软,即使死去也如此诱人;她的肚脐眼非常可爱,细长、深陷,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在其中探索。凯特犹记得少女第一次与自己见面的场景:她命令少女掀起衣服,少女便毫无警戒之心地照做;随后她就用手指戳向少女的肚脐,她赶紧拨开自己的手,用惊恐的目光瞪着她。也就在那时,凯特对少女产生了兴趣;此后的一切都与那不经意的碰触有关。

你可真是个机灵鬼,知道我喜欢你这样欲拒还迎的人是吧?说起来,你的性格和校花可真像……

目光偏向两侧,是少女白皙的手臂和修长的食指;指甲修剪得十分干净,看来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呢——很久以前第一次见面时,凯特就曾叮嘱她要经常剪指甲;这个建议当然不只是为了“保持卫生”那么单纯,还有做爱时用她的手为自己手淫的考量。她的双手从来都是冰冷的,无论生前还是死后,现在又多了份僵硬,不能再像她活着时那样自由蜷曲。但凯特依然摆弄着少女的手指,将其捏成各种手势,当然也包括女性自慰时的手势:中指与无名指并在一起伸直垂直于掌心,其他三指则岔开,给两根伸直的手指让出插入阴道的空间。凯特甚至想亲身体验一下用死人自慰是何感觉,但她终究忍住了:还没欣赏完她的身体呢,现在做爱还为时太早。

少女的小腹称不上丰腴;由于保护营食品配给非常少,即使是中老年女人也没多少肥胖者,更何况她这种年轻人。再向下……凯特强烈压抑着内心翻涌的狂喜:她再次触摸到少女最核心、最私密的部位,那长满浓密耻毛的阴部。少女没有刮体毛的习惯,或者说,曾经有,但在保护营这般恶劣条件下戒掉了。我就喜欢你这样原生态的……凯特邪恶地笑着,俯身亲吻她的小腹。少女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清理过,不再有尿骚味残留,因此即使亲吻舔舐阴部也绝对干净;但那是等会儿要做的事,她不想这么快打破禁忌。

接下来凯特上双手抚摸少女:微微拨开她有些僵硬的大腿,凯特的双手在少女大腿间摩梭,感受她带给自己的快感——说来奇怪,凯特的“阈值”非常低,哪怕只是抚摸女人的大腿根也能让自己泛滥成灾。她现在就处于这样一个状态:与少女尸体的亲密接触令她下体淫水横流,恐怕早已浸透内裤、流到长筒袜上;不过她不介意,反正等会儿都是要脱掉的。

少女冰冷的膝盖、光洁无毛的小腿都被她一掠而过;如果说有什么一定要夸赞的,那定是少女的体毛都长在她该长的位置:腋下和阴部;除此之外,如嘴角、小臂、腹部和小腿,都不见多少汗毛的存在……好,终于,凯特摸到少女的双脚。少女的脚本应是柔软、娇嫩的,但在保护营下发的劣质鞋具长时间折磨之下长出老茧,又因为被毒杀而变得僵硬、难以轻易扳动。但脚趾总还是能够扭动的;凯特跪在解剖台边,专心欣赏少女的脚趾:和手指一样,她的脚趾也很细长,连带着整只裸足都显得修长而瘦削,脚背上清晰地暴露出筋脉的痕迹。她温柔地亲吻少女的脚趾、用手指尖轻轻刮擦少女的脚底,想象着她还活着、会因为脚底的瘙痒而抽动。上一次这么做时,少女踢了她一脚;她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性奋,扑到少女身上,要与她强行性交;少女挣扎着拒绝,打翻了放在一边的药架,凯特这才想起来给她打针。注射过镇静剂后,少女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只剩双眼还能活动;她流着泪,眼睁睁看着凯特脱下自己的衣服,与她大腿交错,双手按在乳房上,互相摩擦对方的阴部、忘情地热吻……

……可是为什么,现在少女还是一动不动,自己却感到莫名的悲伤呢?她就像自己精心栽培的花朵,自己却亲手撕碎了她,终结了她短暂而悲惨的生命……不,不是这样的,她只是又一次睡过去而已。凯特从少女身边离开,拿出她从病人那里没收来的烈酒,倒入杯中些许,一饮而尽。每当她想自我欺骗,都会倒一杯酒来喝,然后在晕乎乎的状态下和昏迷的女人做爱。

如今,这瓶酒已经不剩多少;杯酒下肚,凯特却依然觉得清醒,于是她将瓶口对准嘴巴,将所剩不多的烈酒一饮而尽;酒精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感觉全身都在着火,热得难以忍受;于是她飞速脱下长裙和鞋袜,赤身裸体地扑在少女身上,像一只饥渴的野兽,凌虐少女、撕咬少女、啃噬少女的血肉,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这是她有生以来最为激烈的做爱,持续时长数个小时;等她终于释放完体内的性欲,她已经累得无法起身,便赤身裸体地躺在少女身边,在解剖台上睡着了。

战争结束,疯狂也宣告终结。凯特,作为反人类罪行标志性机构——保护营——的工作人员,理所当然地遭到逮捕。她被带到法庭上审判,被保护者坐满证人席,声泪俱下地向法官诉说自己受到护士们何等虐待。有的护士为自己提出辩护,但是她们的理由都那么苍白无力。最终,大多数护士被判处长期徒刑或者终身监禁,但终究免于一死;只有凯特例外,少数几个证人的关键证词将她与其他护士区别开来。

“她用镇静剂将我麻醉,然后强奸我!”一个证人大喊道。

不仅法官,连全场最冷静的书记员都为之震惊。她停止笔记,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凯特的方向;窃窃私语在法庭的各个角落响起,很快形成一股合力涌向凯特: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在咒骂她这个道德败坏的女同性恋。

说起来多么讽刺,战争的胜利者比凯特的祖国还要排斥她的性取向。最终判决的依据不是操作毒气室屠杀了成千上万的无辜者,而是强奸过几百个处在昏迷状态的女人。

“判决:绞刑!”法官敲响法槌,宣布这位女同性恋的命运。凯特没有抵抗,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平静地走出法院,等待将于三日后执行的公开处决。

临刑前夜,凯特申请在受刑时穿上她在保护营常穿的护士制服;这一请求理所当然地被拒绝:保护营是反人类犯罪的最极端表现,与其有关的一切都应被烧成灰,不会有任何纪念物品留下。凯特有些失望,但随即提出另一个请求:那就给我一套蓝色的女仆制服吧,我希望穿着女仆长裙死去。

一套破旧的女仆装丢进牢房,看守叫她就在这里换上。凯特遵从她的指示,当着看守的面脱光衣服,穿上长裙、套上长筒袜、系好围裙,最后蹬上皮鞋。虽然档次较保护营那套低不少,但至少还看得过去。凯特满意地在狭小的牢房中旋转,让裙摆飘起来。反正这是她最后一次臭美,看守没有多说什么。

凯特的绞刑是和另外几名女人一同执行的;硕大的木牌挂在死刑犯的胸前,写着她们的名字和罪行;其他女人的罪名大多是谋杀、战争罪犯或者直接参与反人类活动;只有凯特的胸前写着“女同性恋强奸犯”。显然,凯特的罪名是最受人讨厌的那个:载着她的卡车开到哪里,哪里的观众就响起一阵嘘声,碎石、烂菜叶丢在她的头上和身上,连刽子手也懒得起身为她遮拦。

凯特感到羞辱,也感到一丝性奋;她早就听说人在窒息时会产生性快感,却一直没有机会尝试;现在她终于得到机会,怎么能不珍惜呢。

刽子手扶着凯特站起身,将绞索套在她的颈部;最后一次检查捆绑她双手双脚的细绳后,刽子手下令卡车挪开;凯特的双脚在卡车平板上摩擦,终于悬空。她的身体在空中摇晃,绞索深深嵌入颈部,勒得她直咧嘴——她从未想过绞刑是如此痛苦。

女人们开始痛苦挣扎,个别已经无法忍受恐惧和痛苦而小便失禁,尿液顺着光溜溜的小腿向下流淌,染湿鞋子;她们的双脚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只能一并向前或向后摆动;她们的手被限制在身后,只能向侧边摸到腰部的位置。几次尝试想要解开绞索而未成功以后,女人们纷纷陷入绝望,在痛苦和失禁的耻辱中迎来人生的终点,她们的尸体继续轻微摇摆,接受观众们的唾弃。

凯特的挣扎尤为剧烈:绞刑根本不像她所想的那样带给她性奋,相反,绞索深深嵌入脖子,所造成的只有窒息的痛苦和将死的无奈。她的手向下伸展,两腿蜷曲做出十分不雅的动作,想要再摸一把自己的阴部,感受一下内裤里湿乎乎的触感,却最终无可奈何地发现根本做不到。她终于放弃临死之前自慰的念头,双腿蹬直,任由观众嘲笑她四肢的抽搐。温热的尿液浸透长筒袜,流进皮鞋里,在微风的吹拂下变凉;她的生命也随着这缕热量的逸散而消逝。死前的最后时刻,她感觉到此生未曾体会过的轻松:一切疼痛都已消失,围观群众对她鄙夷的眼神被炫目的花纹取代,直到一切都堕入黑暗。

她不再恐惧死亡,而是平和地接受:她知道,那个死去的少女,她的“小女朋友”,正在另一个世界等着她。她们很快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尾声

凯特的尸体被长久地悬挂在绞刑架下,直到她颈部腐烂到无法支撑体重而坠地。然后她的身体被坦克履带碾过,成为一滩混杂着泥土、令人反胃的泥泞;最后,她和另外几具尸体一同被浇上汽油焚烧殆尽——这就是她,凯特,作为反人类罪犯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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