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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的好朋友上了床】(十二、大结局)【翻译】

[db:作者] 2025-06-16 10:53 5hhhhh 1120 ℃

         我和妈妈的好朋友上了床(十二、大结局)

 

 作者:hb88482008/6/25首发色中色

 

             (十二)

 

  我知道我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可这是我的初恋啊,难道就这样结束了?看样子前景似乎不太美妙。

  她的声音、触觉和味道,已经永远铭刻在我的身上。我记得那天我问过她丈夫的事,我知道她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曾伤痕累累的跑到我的家里,而且我知道这都是拜他所赐。可是她并没有向我倾诉她的丈夫是如何象我听说的那样粗暴的虐待她。

  当时我已经十九岁了,身高178CM,我长得并不高大,但是我很健壮、肌肉发达。

  当我十多岁的时候,由于我的力气和勤劳,我在当地人当中很受欢迎。我是那种当装草料的大卡车已经堆垛得很高的时候,仍能把大捆包扔上垛堆的人。

  我深深的爱着雪莉,我想用我年轻的血气保护她,我告诉她如果她的丈夫再虐待她,我就揍他。

  她似乎陷入深深的痛苦和烦乱,最终她让我保证永远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她告诉我说,那只会给所有人带来麻烦,她不想让我招惹是非。

  当谈话渐渐停歇的时候,雪莉慵懒的点燃另一根香烟,头枕在我的胸膛上吸着烟,她开始玩弄着我的鸡巴,不久它就流淌出口水来,没说任何话,雪莉优雅的翻身跨骑在我的身上,她一只手掐着烟,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鸡巴。

  她把香烟叼在嘴里,开始很深长的吸着,同时她把我的鸡巴头顶着她毛茸茸的阴唇。

  她低下头深吸着烟,开始缓缓在我的鸡巴上坐下身子,我眼看着我的粗鸡巴消失在她肥沃而茂盛的阴唇中间,她把我全根没入体内,同时她呼出的烟雾拂过我的上身。

  她碾磨着彼此的耻骨,对着我的硬物碾压着她的阴蒂,她持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我抬起手玩弄着她的硬奶头,拇指在她奶头上按摩着,做着圆周运动,指尖摸索到她的腋毛,开始在浓密的毛丛中轻轻爱抚和玩弄着。

  她抬起胳膊以便让我更好的接近,同时她又把那根烟叼在两片儿性感的嘴唇上。

  我知道玩弄她的腋窝毛,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性刺激,此后我发现这招对于别的女人也管用。女人剃光的腋窝通常很怕痒,她们很少会让别人玩弄或者舔舐那里,可是对于爱侣们来说,不剃腋毛的腋窝则是唤起情欲的乐园。

  雪莉又吐出一股白色的烟雾,她缓缓在我身上抬起身子,直到只有我的鸡巴头还夹在她肥厚淌水的阴唇上。我禁不住又低头看了看,痴迷的看着我的粗鸡巴在她光滑湿润的阴道里一进一出的。

  雪莉一边吸着烟一边缓慢的操着我,几分钟之后,她又坐下身子,顶着我碾磨起来。她的香烟变短了,她在地上捻灭它,然后马上点燃另一支。

  她吸着香烟,她开始加快速度,每次坐下身子的时候。

  她都会闷哼一声,到她第三次深吸一口香烟的时候,她呻吟了起来,泄了身子,弯下腰用她满嘴烟臭的嘴巴亲吻着我,同时动作更快了,我开始对着她用力快速戳顶着。

  自从先前在她屁眼里泄过之后,我已经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我感觉我的高潮又来了。

  雪莉伏在我的身上深吻着我,我抱着她翻身滚过去让她背躺着,鸡巴仍然深深插在她体内,我吸吮着她的带烟味的舌头。然后我用胳膊撑起身子,她抬起双腿,大大的分开,我开始用力快速的操着她,每次抽插我都猛烈的撞击着她,伴随着她的哭喊声、呻吟声、闷哼声。

  当她再次发出一遍又一遍「噢噢……」的喉音的时候,我也开始射精,感觉好像往她体内射了好几加仑的精液,我继续抽插着,她继续呻吟着和推挤着,迎合着我,直到我开始变软。

  我吃惊的发现我的鸡巴仍维持着半软的状态,一直待在她湿润的阴户里,保持着短程的抽插,直到她要求我停下来。

  「太过瘾了,亲爱的。」她说。

  「真是太棒了,求求你就这样插在里面,抱我一会儿吧。」

  当我们激烈性交的时候,雪莉掉落了香烟,我闻见毯子烧焦的味道,我捡起来烟头准备丢弃掉,她抓住我的手,在我把它扔到地上之前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拍击着毯子上的燃点。

  当她悠悠吐出的时候,我靠近她亲吻着,品尝着她口腔里烟臭的味道,我脑海里出现一张雪莉的完美的画面:她躺在我的身下,晕红的乳房上,深褐色的奶头和乳晕高高挺起着,皱褶着。

  她的一只胳膊枕在她脑后,浓密的腋毛汗津津的,浓密密的。

  如果我是一个艺术家,我一定会描绘出这幅美景,相信这一定会成为一幅杰出的艺术品。

  我搂着雪莉,并肩躺着进入梦乡,如果有人走到这个山坡,他们就会发现两个裸体的精疲力尽的人。一个是成熟风韵的38岁美妇,另一个是坠入温柔乡的19岁的大男孩。

  我睡了将近两个小时,被两股之间一种温暖的感觉所唤醒,我低头看见雪莉正悠闲地吸吮着我的鸡巴,她并没有抽送它,只是吸吮着龟头和阴茎的前部,用舌头舔着阴茎下面,这对我的疼痛不已的鸡巴来说感觉非常美妙,她温柔的触摸让我的鸡巴勃起的像石头一样,她看见我完全醒了,躺到我身边,把我拉到她身上。

  「轻一点,我那里隐隐作痛呢。」她说。

  「让我欲死欲仙吧,你这个小色狼。」

  我自己也很疼,我缓缓地进入她,深深地没入她的体内,雪莉抬起屁股,把我抬得更高些。这样每次缓慢的抽插的时候,我的龟头都似乎摩擦着她阴道的顶部,在第三次抽插的时候,她又呻吟起来,我低头看见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淌下来,她张着嘴,伴随着每一次抽插,一遍又一遍呻吟着。

  「噢噢噢……」

  她的乳房又红晕起来,奶头硬硬的,她的眼睛紧紧闭着。

  这是我们相好以来,她最长的一次高潮,我很高兴我没有射精,比起先前来说,这种勉强憋着的感觉更让人难熬。

  最终,雪莉伸手捧着我的脸颊,亲吻着我,呻吟声一直送进我的嘴里,我们的舌头不自觉的、轻柔的纠缠在一起。

  雪莉让两腿放松,盘起来缠绕着我,用力紧紧的固定着我,让我无法挪动身子。我们像这样躺了一会,我可以感觉到她的阴道阵阵痉挛着,包裹着我的一动不动的鸡巴。我几乎立即就要射出来,但是我想要讨好她的强烈念头,足以让我分散注意力来克制自己,我真不愿意此刻就此停止。

  最终她的阴道平缓下来,她把手放在我脸颊旁,开始亲吻我,紧紧搂着我,一遍又一遍亲吻着我。她喘息着抽回身子,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道:「我真的爱死你了。」

  「我也爱你,此生不渝。」我回答她。

  她微笑着,我们又在那里躺了很长时间。最后她翻身离开我,我依然坚挺的鸡巴从她阴道里滑落出来。

  「我不行了,亲爱的,我的阴道太疼了,我今天再也承受不住了。」

  她说,深情地看着我,看到我的失望,她继续说到,「可是,亲爱的,我打算好好关照一下你那根不起的大鸡巴,只是我需要歇口气。」

  我们静静地躺在那里,我的鸡巴仍然保持半硬着,上面雪莉的浪水逐渐干燥起来,变成一层硬皮,我们身上沾满混合的爱液,浓稠的粘在我们身上,逐渐干燥起来。

  最终,雪莉站起身来,拿起我的手帕,她走到小溪,清洗着自己,用手帕擦试着自己的身子。又把它浸湿,她走回来清洗着我的鸡巴和阴毛。凉水并没有让我冷却下来,她性感的湿漉漉的身子和对我的体贴让我不可思议的兴奋起来。

  「我想让你来个大爆发,亲爱的。」她说,我喜欢她叫我亲爱,她要求的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愿。「我打算不断增强刺激,当我最终让你射精的时候,那将会是真正的大喷发,我好想为你这样做呢。」

  我只是躺在那里,看着她,她又点上一支香烟,通常,那是表示她对某事认真的前奏。她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把我的鸡巴包裹在烟雾中,然后把鸡巴放进嘴里慢慢吸吮起来,一边用舌头在鸡巴上挑弄着。

  当我的鸡巴湿润光滑后,她挨着我躺下来,开始舔我的奶头抚摸我的鸡巴,一边抽着烟。我想我可能会爆发出来,可是当她感觉到后,马上停了下来,她捏住我的鸡巴根,直到兴奋过去。

  雪莉这样重复了次,然后问道,「你想听到更多鞭挞的故事吗?这似乎真的很让你兴奋,而且我喜欢为你讲述这些。」

  「是的。」我发出嘶哑颤抖的声音,雪莉开始悠悠为我讲述起一个四十八岁的美国女人在西非工作的时候因被误解偷窃项链而被鞭打的故事。她添油加醋的为我讲述着,细细的描述着她认为我会感兴趣的每一个细节,在讲述过程中,她不得不停顿了几次,以便抑制我的高潮。她很认真地为我进行长时间的积累,我隐隐作痛的鸡巴陷入极大的痛苦和兴奋中。

  每讲完一段,她就会舔我的奶头,我搂抱她,爱抚着她的奶头,或者把手伸进腋窝,来回揉摸着她的腋毛。

  在她的故事里,那个美国女人在接受鞭刑的时候,一直发出叫床一样的淫浪之声,而不是预想中的痛苦的哀嚎,非洲当地的执政官很奇怪,暂停了鞭刑,他叫人端来一盆清水和毛巾,轻轻擦拭她汗淋淋的脸颊和身体。

  那个美国女人问他问什么停下来,他说他很纳闷,他感觉她在被鞭打的时候似乎非常享受,然后他撩起她的裙子,开始擦拭她汗津津的大腿,一股呛人的骚味直冲他的鼻腔,他确信那是女人性兴奋时散发出来的体臭,接着他发现她的棉内裤已经湿透了,浪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把她的内裤推到一边,手指穿过湿漉漉的阴毛,发现她的阴唇肥厚滚烫,阴蒂象小鸡鸡一样挺立着,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小穴,开始抽插起来,那个女人大声呻吟起来,并很快达到高潮。

  最后,那个执政官递给她一杯清水和一根香烟,问她是否将鞭刑继续下去,她愿意将全部鞭刑执行完。执政官转身离开之前,亲吻了她,然后他凑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同时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腋窝和坚硬的奶头。

  那个美国女人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很害羞的回答说:「好的。」

  雪莉讲述到这里,她决定该让我射出来了,她再一次抑制住我上涨的高潮,停下来点燃一支香烟,我要疯掉了,硬鸡巴里涨满精液,无处倾泻。她身上泛着美丽的光泽赤裸的坐在那里,微笑地看着我。

  她靠近我轻柔的亲吻着我的嘴唇,

  「你愿意我就这样结束吗?」她甜甜的问道。

  「是的。」我大声叫着,引起她一阵大笑,雪莉把我的鸡巴又放在手里,同时狠吸了一口烟,一边把烟吐在我的鸡巴上,一边缓缓抽送起来,用口水涂抹着我的鸡巴,让它湿润起来。

  我好奇的问:「那个非洲执政官在那个美国女人耳边说什么?」

  她故作神秘向我微笑了,然后告诉我那个执政官说了什么,「我想在我的家里看到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吃晚餐。这就是他的悄悄话。」

  「天啊,他在和她约会。」我大叫起来

  「我想是的。」雪莉说道,然后开始大笑起来,「我打赌世上从来没有人这样约会过!」

  此时我开始伴随着精液的喷发挺动起来,感觉到此,雪莉快速把鸡巴放进嘴里,开始用她的嘴唇和舌头操弄我的鸡巴,当我的高潮到来的时候,她弄得更深更快,我开始在她的口腔里喷射出来,我的鸡巴头顶着她的嗓子眼。

  我感觉她似乎有些窒息了,可是她继续把我的鸡巴推送进嘴里,一边抽送着我的鸡巴。

  

  她的脑袋快速的摇晃着,当我停止射精的时候,她缓下来继续轻轻吸吮着我的鸡巴,直到我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让她停下来。

  我把雪莉搂在怀里,我们共同分享了一个深长浪漫的热吻,她的嘴里混合着烟臭和腥臊的精液味道。当我们从热吻中分开的时候,我们又在一起躺在树下,直到我们逐渐恢复过来,一起爬起来去洗浴,然后开始穿衣服。

  这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我们挽着手回到她的房子,她深情的、温柔的亲吻着我,和我说再见。

  这是我和雪莉的最后一次艳遇,之后,我们互相有过很多往来,她经常来看望我,每次来总是和我热烈的交谈,我们始终保持着深深的友谊。

  我认为雪莉不仅是我的初恋情人,最好的性伙伴,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她和我曾详细的商讨过我的大学计划,当我在社区学院读完两年书后,她寄给我一封精美的信件和贺卡,希望我万事如意,好运常伴。直到今天我依然珍藏着。

  我读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学业非常紧张,几乎没回过家。当我暑假回家的时候,我母亲告诉我说雪莉病得很严重,她得了癌症,在70年代早期这种病比现在更加令人恐惧。

  可能是由于她一直抽烟,由于这个原因,最终导致她得了肺癌,等到发现的时候,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她的卵巢、肺叶和骨骼。

  雪莉做过几次外科手术、放射治疗和几次化疗,她的生命力很顽强,她想要活得更久些,她和病魔斗争了六年,她的医生很惊讶,她能坚持这么久的时间。

  我经常抽空去看望她,她不想见太多的探访者,当她告诉她的家人她不想让别人来探望的时候,我尊重了她的意愿,尽管这很困难。她的女儿们已经从学校毕业了,她坚持不让她们待在家里,守护在母亲身边。

  奇怪的是,当我探视的时候我曾经见过她的两个大女儿几次,可是从来没有遇见过麦琪,雪莉去世的时候差几天就满四十六岁了,在她一生最后的五年中,她变成一个虚弱的老女人。但是她身上的那种我为之痴迷的神奇光环从没有真正消失过,每次看到她,她的眼中就会闪耀出火花,她紧握着我的手充满了爱意,迄今为止,除了麦琪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在雪莉的葬礼上看见麦琪,她已经成长为一个美丽的成年女性,长得就像她母亲一模一样。

  我们共同分享了一段短暂有趣的时光,我们在一起谈论的话题,总是围绕着雪莉,我们发现雪莉对我们两人的影响太深了。

  后来,我的生活遭遇了很多变故和打击,我的婚姻生活很坎坷,时光流逝,我也逐渐老去,可是埋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些往事,却越来越清晰起来,一个多月之前,我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想和大家分享这个故事,我相信大多数朋友会赞成我这样做,我感觉我必须说出我们的故事来。

  狂风吹拂过锡代利亚草原,远处的牛仔和牛群已经消失在视野中,天色越来越阴沉暗淡了,天空中飘下些许雨丝,一股寒意不断袭来。

  我穿过一片树林,眼前是我少年时熟悉的山谷,我一生钟爱的女人,雪莉,就埋葬在哪里。

  天逐渐黑下来了,我独自一人向山谷深处走去,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有许多话想对她说,长夜漫漫,我有足够的时间倾诉我的思念。

  雪莉,你在天堂还好吗?

 ***********************************

 原著:贝克 伍兹曼2005年5月23日   写于美国密苏里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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