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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美人全新更第9、10章,不确定是否原版 - 13,1

[db:作者] 2025-06-21 20:20 5hhhhh 4320 ℃

第十章  风雨之前

  短短一个月,江湖之中已是翻天覆地,河北府青燕门门主被人暗杀,吊与保定城墙之上、江南驾鹤堂堂主孔还龙在妓院之中被人割下脑袋。黄河巨龙帮帮主曹怀在自己的帮中竟然也被人杀死扔进井中、山西万马帮帮主马仇,在外出办事时被人一掌震碎心脉而亡。只一个月时间,已有十八位帮主掌门,三十多武林名人,一百多江湖豪杰。竟被离奇杀死。

  虽然这些人死状不相同,但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近日来这一切,除了无忧宫,又能是谁。

  而正派之中,最大的新闻,便是江南震天帮以抵抗无忧宫为名,与同为江南的漕帮与盐帮联盟,并为一帮。还用震天帮帮号,帮主自然便是慕容青,两位副帮主分别是漕帮帮主童威,盐帮帮主王元天,震天帮在江南的产业,主要就是漕运与贩盐。而这些,除官府之外,一直以来都是漕帮与盐帮所掌控。震天帮与漕帮盐帮也素有争斗,江湖之人做梦也不会相信,漕帮盐帮会与震天帮握手言和,而且童威与王元天会心甘情愿归与慕容青手下。

  但无论如何,震天帮已是一举成为长江以南最大的帮派,掌管南方几乎除官府之外所有的漕运与盐务,震天本就是长江南北各地都有分舵,加上漕帮与盐帮的各个堂口。帮中弟子已超过七八万,遍布各地。声势直逼丐帮。也隐隐成为南五省最大的一股势力。

  慕容青身为慕容山庄的少庄主,却没有依靠父亲的威信,而是靠自己一步一步。逐渐走到今天,可以说,他创造了江湖中的一个神话,继慕容玄天之后的又一个神话。

  夜月如钩,杭州城里,依然是灯火通明,西子湖畔,也是一片繁杂。湖面之上的一艘艘画舫,俱是热闹非凡。

  这其中最大的一艘,自然便是潇雨轩的这只名叫红袖招的画舫,潇雨轩乃是苏杭一带最大最好也是最让男人们流连的青楼之一,潇雨轩在苏州,而这只画舫,却是沿着苏杭运河,三天一城,周而复始的流动。画舫之中的红袖女,俱是自潇雨轩总阁派下的红牌。

  今日的红牌,乃是苏州赫赫有名的青燕子,这青燕子可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她最让男人着迷的,是她宛如天仙一般的舞姿,据说每一次她在潇雨轩中为客人献舞,竟然引来无数的夜莺黄鹂为她伴歌。

  当然这只是有人夸大其词,但江南的男人们都知道,青燕子的舞,简直可以与传说中赵飞燕的掌中舞中媲美。

  慕容青,此时就坐在这红袖舫中,听着动人的乐曲,看着青燕子妙曼的舞姿。

  旁边那体态臃肿的白面男子已是有些醉态,手摇着酒杯,目光几乎是眨都不眨地盯着青燕子。此人乃江南布政使,青燕子此时所舞的乃是天竺舞。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粉衣,下裹一条宽长粉裤,显着双脚,手腕与脚腕之上都系着一对银铃,曼舞之下,银铃轻响,伴着那显露在外的纤细蛮腰,别有一番异域情调。

  慕容青轻咳一声,笑道:“王大人,看这燕子姑娘对你还挺投缘的,要不要让她来大人几日,让大人解解闷。”

  那布政使王大人嘿嘿一笑,道:“使不得使不得,本官只不过是个三品的芝麻小官,哪里有钱供得起这个金娃娃。”

  慕容青道:“王大人此话可就见外了,既然大人能帮在下如此大的忙,这点意思在下如果还舍不得的话,那在下可真是惭愧之至了。”

  说罢,他自怀中摸出一张纸来,递给王大人,道:“这是在下前几日刚从盐商焦金财手中购了一处静雅的园子,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这园子就当我送给你和燕子姑娘的礼物。”

  王大人瞧着那张纸,却是张地契。他眼睛一亮,刚要伸手去拿,却又缩回手来,嘿嘿笑道:“慕容兄厚爱了,你也知本官初来江南没几日,如有如此之大的一座宅了,恐怕——”

  慕容青道:“这大人尽可放心,一切在下都安排妥当,这地契上是你祖父的名字,而且这地契我也已做旧,别人问起,你大可以这是祖业。”

  慕容青话刚说完,那王大人神色一变,道:“你慕容帮主好大的本事,连本大人的祖宗都打听的清清楚楚。”

  慕容青面不改色,笑道:“若没有这点本事,我哪什么孝敬大人你。”

  王大人死死盯盯着他良久,忽然面色一展,大笑道:“震天帮能在短短几年里壮大到如此规模。慕容青果然是人才,以慕容帮主这样的人才在这江湖之中真是屈了你的才,要是把你放在官场上,只怕你至少也要混个尚书当当。”

  慕容青摆手道:“不敢不敢,在下哪里能和王大人你比,王大人你是刘公公身边的红人,在下哪里敢比。震天帮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大人您在刘公公面前美言才是。”

  王大人打着哈哈道:“好说好说。”正说之间已顺手将那地契拉入袖中。

  慕容青瞧着他把地契放下怀中,嘴角不觉显出一种淡淡的笑意。

  却听乐曲骤停,青燕子这一曲舞已然罢了,慕容青招招手,那青燕子淡笑一声,向席中一礼,近了前来。道:“奴家见过王大人,见过慕容公子。”

  王大人醉眼迷离,瞧着青燕子缓缓抬起头来,那醉眼也亮了起来,青燕子能挤身与江南三大名妓之中,自然一定是天姿国色。先前离着王大人远,王大人已是被她那醉人的舞姿所迷,而今近了前来,那非凡人的容貌更让王大人心中抓狂。

  只见一双俏目,宛如秋水一般清澈。那两片小唇,就如樱桃般鲜嫩。俏目一挑,荡出万种风情,让人恨不得跳进这潭秋湖之中。那樱唇一抿,笑意之中竟似有着勾魂夺魄的魔力。王大人呆呆瞧着青燕子,那抓在手里的酒杯已是失手落在脚下。

  慕容青没有吱声,却听青燕子盈步来到王大人身旁,又向王大人一拜,道:“听闻江南来了一位新任知府,还想会是个胖的留油,走路像鸭子一般的老头子,今日一见王大人,原来完全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样。”

  王大人见她说话乖巧,更加是喜上眉梢,伸手拉过她的纤手,顿觉那玉手入滑嫩,仿若没有骨头一般似的,心中更是爱怜,起身将她扶起,笑道:“那你说说看我该是什么样子?”

  青燕子抿嘴轻笑,道:“大人你气宇不凡,可谓是人中龙凤。”

  王大人被青燕子这甜甜的小嘴乐得哈哈大笑,将她拉过来,青燕子已顺势坐与他腿上,玉臂轻环住他的脖子,目光不住的打量着青燕子艳美的面容。

  慕容青趁势道:“如此良辰美景,大人何不及时行乐,让燕子姑娘好好服侍大人您一番。”

  王大人虽然心里万分的乐意,但嘴上终究是谦声道:“这么贵重的礼物,本官可是受不起。”

  慕容青笑着望着不远处一支画舫,道:“王大人,你看今晚夜色已晚,不如就让燕子姑娘陪你一晚。你放心,我已差人去府上通报了一声,说大人你不胜酒力,喝的不省人事,就在在下府上就歇。”

  都已说到这等份上,王大人已是眉开眼笑,道:“那本官——本官就——”

  慕容青一招手,那画舫已慢驰过来,青燕子拉着王大人站了起来,在他耳边柔声道:“小女子在船上备下几杯温好的上等女儿红,大人可否赏光来饮几杯。”

  青燕子吐气如兰,一丝淡香扑进王大人鼻中,手握着那纤柔玉手,不免心中更是心火攻心,赶忙道:“要——要——要——”

  青燕子嫣然一笑,轻拉着王大人,二人便上了画舫。

  见那王大人拉着青燕子上了另一画舫,慕容青那笑容瞬时定住,却见自船阁外进了两位汉子,一个体壮腰粗,一张凶猛的面容足以吓死阴间的恶鬼。

  一个却是文雅俊秀,宛如女子一般白净。手拿着一把折扇,轻摇着盯着那王大人没入红阁之中。疑道:“帮主,你能肯定这王大人能帮咱们搞到盐引么?”

  这二人却是刚归入震天帮的二位帮主,那壮汉乃是漕帮帮主童威,而那白衣俊生正是盐帮帮主王元天。

  慕容青呷下一口水酒,道:“不肯定。”

  童威一愣,叫道:“那帮主你给他如此厚的礼,这燕子姑娘配上这东西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王元天笑着道:“帮主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童兄你等帮主将话说完再显你的牛嗓子吧。”

  童威瞪了王元一眼,却是咳了两声,没有说话。

  慕容青嘴角一动,笑道:“我还是瞒不过二弟你。不错,这王靖生是没什么本事,但我还是会再给他好外,黄金,白银,美女,宅子,只要他想要,我要会满足他。

  童威瞅着那画舫,不屑道:“我可看不出这胖子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个知府吗,比他大的官多的很。何必来巴结他。”

  慕容青道:“这王靖生虽说出生在书香世家,可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这我都已查了个清楚。可就凭他一介草包,竟能做到杭州知府这个肥缺,你可知是谁在保他?”

  二人摇摇头,童威又自言自语道:“最大不过就是皇帝了,难不成这小子还是皇亲国戚。”

  慕容青道:“虽然不是皇帝,但除了皇帝,没有人比他更大。”

  王元天眉头微皱,道:“你难道是说朝庭中最红的大太监刘瑾刘公公。”

  慕容青点点头,道:“不错,这王靖生正是当朝刘公公的干儿子。”

  “刘公公——”童威皱了皱眉,嘀咕道:“一个太监,有什么了不起。这小子竟然会认个太监做干爹。真是有意思。”

  王元天却是面色微惊,道:“如果能确然攀上刘公公这样一个贵人,那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刘公公这样一个红人,会和咱们这般草莽之人结交么?”

  慕容青道:“震天帮能有今日成就,你说我慕容青何时看走过眼。”

  王元天嘎然笑道:“帮主你白手创帮,自然是厉害的很,要不然我盐帮也不会并入震天帮。我王元天也不会放着好好的帮主不做来做这副帮主。”

  这话语气毕恭毕敬,如果被其它他看到,绝对想不到震天帮与漕盐二帮在三个月前还是水火不容,视如天仇。

  慕容青长吁一声,道:“当今皇帝荒淫成性,天下苍生自然免不了要受苦,咱们巴结着官府朝庭,也是迫不得已,眼下安徽府颗粒无收,只在咱们杭州城中就有数千灾民游落与此,二弟,麻烦你过几日安排在帮前置上几口大锅,熬些米粥给那些灾民吧。”

  王元天道:“帮主果然是菩萨心肠,连这个都考虑周全了。你放心,属下明日马上就去办。”

  慕容青点点头,望着暗夜之中点点繁星,道:“还有,琳儿已经被劫走数月了,元天兄,你可派出探子打探消息。”

  王元天道:“现在慕容山庄、丐帮、我震天帮,还有京城六扇门都在四处寻找慕容小姐的下落,可是均一无所获,而且听闻神捕萧寒此次探察也完全与六扇门失去联系。属下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慕容青负手对着窗外,但见那西湖之上满是大大小小的画舫,一盏盏宫灯将平静的水面映上了点点的亮星,四处隐约传出一阵阵清歌妙曲,夹杂着男人的淫活,女人的俏骂。他瞧了许久,忽然叹了口气,转口道:“若想成为人上人,有时必须要使一些卑劣手段,但这也是迫不得已,无忧宫如今势力再度崛起,如果我们不利用朝庭增强我们的实力,恐怕早晚会被无忧宫吞掉,更不用说成为江湖第一帮,领袖群雄了。”

  王元天道:“我与童兄弟跟随大哥您,看准的便是大哥你有领导天下的能力,震天帮如今加上漕帮与盐帮的势力,足可以称雄南五省,何况这海上的生意咱们也一直做的不错,算下来咱们每年也有数十万两黄金进帐,再加上帮中的弟子越来越多,这两日河南府又有数十个堂口帮派归入震天帮旗下,等过了半年,我想北方其它各府应该也会收个百八十个,照现在的形势看,过不了三年,震天帮就可以称霸天下。”

  慕容青一脸沉静,道:“称霸天下可不是我们的目的,当日我爹他让我成立这震天帮,目的只是为提防江湖中恶势力再度抬头,眼下无忧宫来袭,能与他较量一番的,除了人多势众的丐帮,便只剩我们震天帮了。”

  王元天与童威相互一瞪,原来这震天帮竟是慕容玄天所指派所立。

  慕容青却没有再往说,却听远处岸上一个声音传来。道:“大少爷——大少爷——老爷让你速速回府一趟,说是有要事商量。”

  慕容青回头笑道:“今日天色也晚了,两位兄弟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有很多事等着你们去忙。”

  王元天与童威应了一声,二人下了船来。却听童威拱手道:“老王呀,有没有什么乐子找找,省得这会儿回去也睡不着。”

  王元天道:“我上哪里去找,你还是乖乖去你的翠红阁找你的小芸姑娘吧。”

  童威打着哈哈,道:“那我可要告辞了。”

  王元天摆摆手,笑道:“路上可要小心,别只顾想着女人摔一个大跟头。”

  童威道:“你就放心吧,我就算一夜连挑百八十个女人都虚不了,更别说栽跟着了。不说了,走了。”说罢独自一人拐到另一条路上。

  王元天别了童威,独自一人顺着闹市进了一条小巷之中,左钻右拐,来到一座暗门前,他四处瞧了几眼,推开暗门,便进了一处园子。

  这园中一片寂静,偶有几只小虫吱吱的轻叫,却更多了几分宁静。王元天趁着月光,穿过满池荷花的池塘,进了一处竹林之中。

  只见那竹林深处一座小楼,一缕微光,自紧闭的窗中透出,一个纤柔的身影,挂在窗台之上,但听一个柔静清甜的声音传出。念的却是一首李清照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那词念的充满幽怨,更多了几分伤感。

  王元天折起纸扇,微微一笑,跨步迈到楼前,刚响敲门,却听里面传来一个淡雅的声音:“门没有关——”

  王元天推门而入,但见窗前,懒散的斜坐着一位美妇,一双宁静而仿佛超脱凡尘的美眸,静静地看着天上那轮弯月,听到王元天近了来,却是一动不动,淡淡道:“你好像已有四十三天没有来过我这听月轩了。”

  少妇幽叹一声,扭过身来,面容之中带着几丝倦意,但仍可瞧出这清秀美丽的面容。

  王元天柔声说道:“这几日帮中有太多的事情,小凝,这两日是不是很想我呀。”

  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清秀美妇不是别人,竟是震天帮的二帮主,慕容青的妻子,江湖中人人景仰的大美人——薛凝香。

  江湖中人都知道,震天帮能有今日之成就,几乎有一半功劳要记要她身上,这几年来,薛凝香随着夫君闯荡南北,从一个小小的帮会,发展拥有二十家盐行,六十七家绸庄。各地分舵武堂一百多家。

  八年前,薛凝香随震天帮商船远洋海外经商,途遇海盗打劫,薛凝香虽不懂武功,但只凭她淡淡的几句话,便吓退三艘海盗战船,从而在江湖中也传与一段佳话。

  薛凝香不论在任何场合,都落落大方,说话淡声淡气,仿佛没有一丝脾气,永远都似带着宁静的神采,纵然是脾气再大的人,在她面前,也无法发起火来。

  她虽然结婚十年,却还没有产子,但这并不影响江湖中人对她的称赞,她在外扶持夫君打江山,对家却是照顾公婆,将家中一切安置的妥妥当当。慕容玄天不止一次在江湖中人面前夸奖她。白凤仙视她为自己的亲生女儿,就连慕容家的二小姐慕容琳,都不管她叫嫂子,而是亲切的称做姐姐。江湖少年们,除了要成为天下第一的愿望外,便是要娶一个像薛凝香这样温柔娴淑,仪态大方,持家有道的完美女人。

  可任谁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位江湖中温柔美丽,最娴良端庄的震天帮帮主夫人,竟会在这月夜里情欲难当,私会情郎。

  薛凝香美眸轻抬,道:“来了便好,桌子上我备了些点心,你来吃吧。”说话语气淡淡的,却带着几份甜意,让人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舒服享受。

  王元天嘿嘿一笑,上前轻环住她的纤腰,嘴唇在她耳边低声细语道:“还是你最好吃。”

  薛凝香粉颊顿泛起一丝红晕,轻将他摸入自己衣中的手拨开,道:“这几日你一定是为了震天帮的事情受累了,内厅里我已经准备了热水。你去洗一下吧。”

  王元天眼睛微亮,笑道:“一个人多没意思,倒不如咱们来了鸳鸯双飞多好。”

  “好不正经。”薛凝香双颊更红,微嗔着想挣开王元天的胳臂,王元天轻笑一声,道:“还是让相公我抱你一起入浴吧。”

  薛凝香还未答话,王元天已将她抱起,进了内厅,但见一个大木桶,自木桶之中散出阵阵的热气,显是刚热好的。

  王元天放下薛凝香,在她的玉颊之上轻摸一把,笑道:“小凝,你越来越漂亮了。”正说之间,另一只手已探入她腰间,伸手一拉,那系在腰际的丝带已被拉了开来。翠衫登时敞开。

  薛凝香轻瞪了他一眼,却是一脸羞涩,低语道:“轻一点,不要这么急。”

  王元天轻笑道:“好几日了,我怎么能不急,能有这样一个美人儿陪着我,纵然是少活上十年八年也算值了。”

  说话之间,薛凝香身上衣衫已被他尽数脱去。薛凝香粉颊带红,挣开王元天,迈入通中。

  那水面之上撒着一层薄薄的花瓣,薛凝香刚一入了盆中,已是曲成一团,只露出半个香肩来,羞道:“你——你还不快进来——”

  飘散四溢的热气,将薛凝香的朱颜映的更红,半裸在外的香肩,也映出点点露珠,直瞧得王元天目瞪口呆,半晌,才缓缓道:“小凝,你真美。”

  薛凝香微瞪了她一眼,不去瞧他。王元天匆忙脱去长衫,赤裸着跳入浴桶中,环抱住她那裸肩,轻轻拨开她一缕挡在面上的发丝,在她玉颊之上轻舔一下,那浸在水中的阳物已是有些蠢蠢欲动,不觉将她抱得更紧,嘴唇在她两颊之上狂吻。另一只手则没入水中,探在那饱满的双峰之间揉搓着。

  薛凝香轻哼一声,满面潮红,任由王元天在她身上亲吻,浸在水中的身子微抖起来,呓声道:“元天,你——你温柔——一点——”

  王元天似乎没有听到薛凝香的声音,下手更重,透过那清透的浴水,可以看到那大手在那双嫩巧的双乳上捏弄搓揉。不时还夹住一粒红豆,重重的夹弄着。

  不知是那滚热的浴气,还是心中渐升起的情火在作祟。薛凝香额头似已涔出点点玉珠,娇弱的身躯微颤着,那手也不自觉抱着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无意间触到了胯下那早已坚硬的阳茎。心中更是又是羞涩又是兴奋,不由轻咬着下唇,眼睫紧合,鼻中发出一阵略显急促的喘息之声。

  王元天又摸又亲,那手法纯熟老练,显是玩弄女人的老手。薛凝香在他的魔手之下,也渐被推上情欲的高峰。

  王元天那手指,顺着双乳滑入水中,侵入双腿之间。

  “唔——”薛凝香低哼一声,双眉紧皱,玉手紧抓住他的手,惊声低语道:“元天——不行——不要这样——”

  王元天在她耳边亲吻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会温柔一点的。”

  虽抓着他的手,但王元天手指一伸,仍是触到那敏感的花瓣处。

  薛凝香娇躯顿颤,那抓着王元天的手也似没了力气。软软的搭了下来,感觉那手指一旋,直钻进去,慢慢的搅动着。

  “唔——嗯——”薛凝香那红唇登时张开,哼出一声畅快的声音,刚哼出一半,王元天的嘴已送了上来,堵在她的香口中。那尖细的美音也变做低闷的嗓声。

  王元天细吮着她口中那香津,过了半晌,已觉那花蕊之中湿滑异常。一条腿却是撑住她那一条浑圆玉腿,无名指忽然随着中指的抽送挤了进去,如狂风骤雨般猛向里抠插。

  薛凝香顿时花容失色,想叫出来,但那嘴却又被堵住,只能自只喉间发出一阵不知是痛是欢的闷哼之声。

  那手指似乎带着一种魔力,将她全身的快感都激发出来,薛凝香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种淫荡的快叫之声,但那喉间急促的吞咽之声和鼻中急急的喘息之声已让她露出淫荡的气息来。

  “元天——不要——快——快出来——唔——”薛凝香想拨开他的手,却换来更快更猛的抽送。

  “啊——”薛凝香忽然玉体猛颤,玉胸高高挺起,却见那清水之上,渐渐飘浮起一丝丝的白液。

  王元天将她抱起,出了浴盆,径步上了床榻之上。将薛凝香轻放与白单之上。俯身轻吻着她的粉颊,那双腿却是撑开她那一双玉腿,慢慢了挤了进去。

  湿润温滑的美感,让他脑中一热,用力用里挤进、带出。耳边再次响起美人儿低呐的呻吟声。不觉更是用劲全身力气向里挺进。

  窗外月更明,宁静的夜里,那虫子的吱吱轻叫声也渐渐低了下来,王元天怀中抱着这个娇弱俏柔的美人儿,全身已是无力。

  薛凝香曲着双腿,枕在王元天胸前,一只纤指轻轻在他胸膛之上轻划着,胸前阵阵的轻痒让王元天不觉又有了些感觉,他刚要伸手去搂她那纤腰,却听薛凝香叹声道:“花落无情是深秋,雨过无意入渠沟。”

  王元天面色微沉,这诗意颇有些忧伤,像是一个怨妇在感叹丈夫的抛弃。脑中一闪,那正要伸过来的手又放了下来,冷声道:“你还是念着慕容青?”

  薛凝香正暗自思绪,听到王元冷冰冰的话语,细声道:“你吃醋了?”

  王元天坐起身来,沉声道:“凝香,你可知我鼓动童威,将漕帮与盐帮并入震天帮中,可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能在慕容青面前显示你的能力,让他不会再看不起你。小凝,原来——原来你竟然还是念着他。”

  薛凝香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轻声道:“你不过是借震天帮的势力,来扩大你王元天的地盘罢了,在你应下慕容青的并帮建议后,你便暗自调派人手,将你帮中最大的三间盐行转入三家盐商手中,而这三家盐商,都是与你有密切关系。”

  薛凝香此头到尾,面容之中总是那样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

  王元天怔了半天,面色一紧,道:“凝香,我可是一心为了你呀,你不可冤枉我。”

  薛凝香美眸在他身上扫了一眼,淡声道:“我有没有冤枉你只有你自己知道。”说罢,她拉过身旁的罗衣,罩在身上,下了床来,又坐到了窗栏之上,一双洁白嫩滑的裸腿自罗裙中探出,月光照下,映出迷人的色彩。

  迷一样的月夜,迷一样的女人,眼前这个女人就如大海深处的一只水母,虽是美艳夺目,却又将自己包裹的紧紧的,丝毫看不出她的内心。

  王元天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盯着薛凝香那美丽又深幽的面庞,不知怎的,心中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台上红烛终于燃尽,那灯蕊闪出最后一缕淡火,最终冒出一缕青烟,消失在暗夜之中。

  天更深,一顶轿子,静压压的走在走往慕容山庄的路上。不消多时,已到了山庄门前。

  慕容青自轿上下了来,那看门的老王已早早等在门前,见到慕容青,赶紧迎上前去,道:“少爷回来了,老爷找你不知有什么事这么急,一连派人催了好几次了。”

  慕容青点点头,道:“那他现在还没睡?”

  老王摇摇头,一脸忧色道:“自从小姐被那沈玉蜂劫了去后,老爷就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再加上妇人她也一病不起,老爷更加是吃不香,睡不稳。这两日我都见老爷头上的白发都多了许多。少爷你待会儿见了老爷还是多劝劝他吧。再这样下去老爷的身子可是受不了的。”

  慕容青点点头,道:“那我爹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在书房。”

  老王点头道:“是呀,今天自傍晚时候进了书房,就再也没出来。”

  慕容青摇头轻叹一声,随着老王进了去。

  慕容山庄内已是黑暗一片,没有了往日的喧哗之声,待看门李四叔为他开门进去。四处寂静无比,他随着老王绕过大厅,直径进了后院之中,只见一片昏暗,四下静寂无声,除了几声蛙叫声,便再无其它声息。

  慕容青四下一望,却只有慕容玄天书房之内,透出一丝暗亮。

  慕容青挥挥手让老王退了下去,缓步近到门前,恭敬道:“爹,我来了——”

  但听门内一个苍老之声传出:“青儿呀,进来吧。”

  慕容青推门而入,却见慕容玄天独自一人俯坐与书案之上,整座书厅,却只有书案上那一盏宫灯闪着幽光。

  慕容青向他行了一礼,道:“不知爹深夜如孩儿前来有何事相告?”

  慕容玄天这才抬起头来,盯着慕容青半晌,才沉声道:“你喝酒了?”

  慕容青点头称是,道:“孩儿这两日忙与应付官道上盐税之事,晚上和江南布政使王大人在醉仙楼聚了聚,所以喝了些酒。”

  慕容玄天又是低头看书,口中却道:“江湖中人素来与官场不和,你还是小心为妙。”

  “是——”慕容青应了一声,却是不知慕容玄天究竟是为何事邀他,等了半晌,也不见慕容玄天开口,不由有些焦燥,道:“爹,倒底您老人家有何事要孩儿去办,您尽管吩咐,孩儿一定全力去办。”

  慕容玄天终于放下手中之书,道:“凡事不能急切,青儿,你当了这么多年帮主,难道连这点都不知道么?”

  慕容青心中不免隐隐有些不快,但面上却未显露,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日后一定谨记父亲教诲。”

  慕容玄天这才转入正题,道:“青儿,你对无忧宫有什么想法?”

  慕容青面色一顿,道:“无忧宫,孩儿认为无忧宫能次次死灰复燃,对中原武林构成威胁,其重要一点,便是利用了人之贪念,天下男子可以不爱财,可以不爱权,但谁也无法躲避美色的诱惑。无忧宫所藏女子无一不是美若天仙,倾国倾城。在这个男子的天下中,自然是无一能躲过去。”慕容玄天一双凌目直直盯着他,却已显出一丝赞赏之意,却听他又道:“各派之中均无一人敢直言说到这点,因为他们都曾贪念过无忧宫女子的美色。”

  慕容玄天眼中微闪,神色似有些失魂,道:“是呀,无忧宫素来都是训练媚女的地方。自莫贞儿创派自今,哪一位掌宫圣母不是天姿国色,媚骨玉肌。

  慕容玄天面容微怔,心中竟是颤了一下,转声道:“龙帮主派专人送来书信,琳儿已出现在洛阳城中。”

  慕容青面色微变,道:“琳儿怎会在洛阳城中,那沈玉蜂在打什么主意?”

  慕容玄天摇头道:“这个咱们暂且不说,我问你,你那震天帮在河南府的势力如何?”

  慕容青道:“震天帮在河南府也有几个分堂,还有几座绸庄。爹爹问这何意?”

  慕容玄天轻叹一口气,道:“虽说龙帮主答应老夫要尽全力寻找琳儿的下落,可是如今大敌当前,我想他们也无余力再助咱们。我想你——”

  听到此处,慕容青已抢声道:“爹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既然知道了琳儿在洛阳一带,孩儿立刻飞鸽传书,告之河南府各堂口,让他们全力寻找琳儿下落。”

  慕容玄天点点头,忽然道:“另外你要切记,琳儿要忙找到,不能让无忧宫率先找到琳儿。”

  慕容青疑道:“无忧宫?此事难道是无忧宫所指使?”

  慕容玄天摇摇头,已是无力的坐在椅上,道:“你不要多问,照我吩咐去办便是。”

  慕容青不敢再多言,心中却是想着另一件事,不由小心探声道:“还有一事,无忧宫此番来袭,若是琳儿是被她们劫去,怕是要扰乱爹您的心神,以便顺利进攻中原,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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