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新降】My little puppy,1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8860 ℃

新一向来都很顺从自己直觉,就像侦探小说里提到的“直觉不过是高速推理的外显。”他的大脑能够将所有细节排列组合用最快有效的办法得出结论,就像这一次,在得到协助人的情报解决了那位贩卖违禁药物的不法之徒,他的直觉告诉他警局附近的酒吧还有什么在等待他。

他感受到某种特别的事要发生,可能是一个刺激的新案子,他希望是一个特殊的案子,毕竟这一周他几乎都在同老鼠还有尸体打交道。

新一的期待跟兴奋在踏进门槛后被迅速拉高,他看见降谷,还穿着警局的衬衫,像个模仿警务人员的money boy一样轻浮地将扣子解开到第三颗,露出蜜色的锁骨。前方的桌上放着只剩下四分之一的长岛冰茶,男人的手指无意义地摆弄插在冰块间隙的吸管。

降谷身旁走来一个咧着笑的高大男人,他似乎还没看到新一,挑挑眉给了对方友善的微笑,男人坐到他隔壁的高脚椅上,伸出手轻碰降谷摆在桌上的另一只手,并在后者的皮肤上来回滑动。

最拙劣不过的调情,新一抱臂靠在柱子上,酒吧五光十色彩灯下没能射进这个死角,阴影中,冷蓝的眸子穿过弥漫在舞池中淡紫色的烟气。新一看着他们,降谷属于他,宇宙中的每一件事都相互连结,他的推理是一个不容置疑的答案,而他也喜欢降谷。

几句过后,陌生男人开始入侵降谷的个人空间,那张愚蠢而英俊的脸上挂着洋洋自得的笑容,毫无顾忌地将手搭在小警员的臀尖上下摩挲,而降谷通过玻璃杯的反光瞥向新一所在的角落,将手掌按在了搭讪者的胸膛。

在搭讪者还来不及欣喜之前,就看到角落处一个蓝眼睛的男人阴沉着脸走了出来,拉开了自己的手像是宣示主权一样将吧台最引人注目的猎物拉进怀里。

“新一?”降谷抬头眨了眨眼,像是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在这里。

“请问你是?”那位动手动脚先生问道,眼前突然出现的青年还处在男人和男孩之间,明明笑容清爽,却隐隐让人觉得要遵循他的指令,所以他也没立刻发难。

“他男友。”新一咬字清晰地吐出字词,即使他有信心,这种微妙的嫉妒也像是洒在甜点上的盐,不容忽视又让恋情的甘酸更为明显。青年觉得内心躁动不安,对方自知没趣地离开,嘴里还碎碎念些什么。

而降谷,新一这才注意到,那杯在新一到来后才被送到降谷面前盛着的糖霜蜂蜜——波本威士忌,降谷的手指在大理石的台面上轻扣了两下,紫灰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也依然光彩照人。

“要尝一尝吗?”冰块铛铛的撞击声撕开了那层平淡的帷幕,降谷给予的也不是问话,而是他知道新一一定会这么做。那杯威士忌被推到新一面前,他凝视了降谷许久后就着降谷饮用过的位置抿了一口,杯中盛着香醇的酒液尝起来就像降谷本人一样,是甜与辣的极致组合。

*

“你今天让我很失望,零。”他们身后的门刚刚关上,新一便开口说道。

“好吧,”降谷揉着被抓出红痕的手腕,紫灰色的眼睛中闪过无法掩盖的狡黠,他刻意探出艳红的舌尖,扫过还沾染酒气的唇角,“人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新一扼住他的喉咙,拇指在他的喉结上富有暗示意味地揉动,“想想,零,想想再回答我。”他用力下压零的喉部,年轻的上位者依旧面容冷肃地看着当着他的面和他人调情的恋人,扳住下巴的手加大了力道,同时俯低身体,攫住了盈满笑意的紫灰色双眼:“看来当前更应当教会你配合。”

降谷零被看得愣了一瞬,心中微微一跳。每当新一对他说出诸如“教导”之类的言语,就表明某种小游戏要开始了——对他们来讲这是一种只有彼此才明白的暗语,一种无需宣之于口的默契。

当他终于松手时,降谷忍不住咳嗽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新一会对他的咽喉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所以呢?”他喘着气说。“你打算怎么做?”

新一揉了揉太阳穴,彷彿在抵御偏头痛的发作,酒吧里降谷的微笑还印在视网膜深处,他觉得这是个教会年长者“底线”的好时机。

“犯错”的降谷一直在新一最喜欢的状态中名列前茅,因为在这个状态下的降谷无法拒绝他给予的一切。

青年的视线流连往下,在降谷线条流畅的锁骨上还留有他的吻痕,他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印记,这让他看起来像他的所有物,但就算已经打上了自己的烙印,也没妨碍降谷大剌剌地展示自己的锁骨。

将恋人身上的衬衫拉下,腰带的存在会让那些布料堆叠产生出颇具美感的诱人褶皱,长裤下空无一物,这是新一的要求,因为这样可以直接接触碰到降谷的阴茎,在球上揉捏了一会直到性器半勃,降谷喉间溢出了几声微弱的细吟。

新一的另一只手放在了那手感极佳的臀上,绵软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几分揉捏的力道,几个小时后这里肯定会留下指印,鲜红的,像烙印一样的——也许他的确该在他身上留下一个烙印——他含住降谷的耳垂颇为恶意地想。

他的所有物会尖叫吗?还是从始至终忍痛不发?

仿佛有无数个问题在他的脑中盘旋,这真奇怪,他从不喜欢喋喋不休地问问题,他更擅长解决问题,但年长者永远都是他的终极难题。他的眼神,他的动作,他每一句话的含义,项圈的锁链在两人之间易手,他们互为对方的谜题的答案。

青年眼神阴鸷地撕咬着降谷柔软的唇肉,直到尝到一点血腥味,那味道唤回了些许理智,舌尖轻缓地舔舐着伤口,仅仅只是亲吻,降谷就有了强烈的反应,勃起的性器摩擦着新一的胯部,青年推搡着将降谷带进卧室,倒在床上时青年的指尖便急不可耐地在降谷后腰脊椎那诱人的凹陷处摸了一把,然后往下揉按着探入降谷的臀缝,第一根手指几乎是插入的瞬间便被敏感软嫩的肠肉包裹绞紧起来,他轻轻抽插了两下,内里并不是很干涩,毕竟距离上一次他操他也不过只过去大半天——今天他们确实起得很早。

“别……”润滑剂就在床头,降谷难受地低声拒绝。

这让新一微笑起来,他继续侵犯他的恋人。

新一的指尖刻意揉按刺激着敏感点,听着降谷发出的声音,那沙哑又放荡的含糊的喘息,将他“宠物”弄得一团糟的想法总是让他着迷无比,毕竟那就是他现在正在做的——惩罚自己狡猾又善于逃脱的恋人。

“或许我该把你关起来,这样你就能学会不把手按在别人的胸口。”青年一边开拓着紧窄的甬道,一边在身下人耳边低喃,“你每天的工作就是被我侵犯,一点药物就可以让你乖乖地听话,我会好好地饲养你,听养狗的同事说喂食能建立深刻的连接。”黑发青年将细碎的吻烙在降谷的唇边,年长者的肩立刻抖了一下。

长期的“训练”让降谷不可避免地将亲吻和高潮联系在了一起,新一只有在他快把脑子都射出去,尖叫着恳求停下的时候才会亲吻他,只是一个唇边吻,降谷就已经反射般地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新一的轻笑唤回了他的神智,在他失神时,对方已经给他抹了润滑剂。新一没给犯错的恋人更多适应时间,毫无防备被顶入的感觉也还是不太好受,新一的手握着降谷的性器滑动,双重的刺激让年长者痛苦又愉悦地在快感的浪潮里沉浮,屈从欲望,他被新一调教的太敏感了,新一得意地咬含住降谷的耳垂无声微笑,适时掐住降谷性器的顶端,那紧致高热的肠道抽搐着收缩吸得他不得不稍作停顿,他将一声带喘地喟叹洒落在降谷的耳边,“零,你太紧了,明明我每天都在操你……”

“哈、哈啊……停一下等等,我是说……”被狠狠顶上最敏感的点让降谷难以克制地仰脖颈,前面虽未射出,但干高潮后仍然有不应期,这不是能带来快感的疼痛,更像是在过载的神经末梢上放了一把烧得人神智模糊的烈火。

新一完全没在意口头的反抗,“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妓女,淫荡地绞着我不放,”青年顺着那修长的脖颈往下吻,然后叼住了恋人仰起头时那宛若主动送上的挺立乳尖,酒吧里降谷的胸口开到几乎能往里面塞纸币了,新一皱眉想到,就算是娼妓,降谷的使用权也该属于他。

牙齿细密地碾磨让降谷的呼吸越发急促,新一像舔弄一颗饱满的樱桃那样变着花样地折磨他,直到降谷示好地用舌尖微微卷起新一抚摸他侧脸的手指。

“好孩子,我该给你一些奖励,不是吗?”新一从床头翻找出一根十字尿道棒,柱身的螺纹使原本平平无奇的金属添了更多折磨人的作用。他暂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享受着软嫩肌肉的吮吸,空闲的手先是用大拇指摩挲按压着降谷的铃口,再用剩下的四指沿着阴茎柱体上下撸动了两下。降谷不自觉挺腰摆动身体,几乎快要被他撸射了,可新一不会让他轻易满足,微微翕张的小口被尿道棒堵住,新一另一只手捏着尿道棒旋转着塞了进去。金属质地的冰凉让零倒抽了一口气,阴茎也在新一的手中弹跳了下,新一毫不留情地将尿道棒塞到了最里面,只留了头部一端,他的指腹抚上十字凹孔,带着孩子般的占有欲想,如果拿起子来,将这根尿道棒彻底地旋进他的马眼里,那降谷就再也不敢和别人做爱了,毕竟他射不出来……这样的想法让新一不自觉地用力压了下去,将尿道棒更深地打进降谷的身体里,降谷的阴茎跳得厉害,冠部更是涨到紫红,柱身也暴起了青筋。短短的一瞬间,那双时常诉说着谎话的紫灰色眼睛倒映着工藤新一的影子,新一顿时觉得这或许是个好主意,只不过他愿意用些让降谷更能享受到的方法来做。

“奖励?”这不是明确的调教场合,但降谷仍要冒着被抽一顿鞭子的潜在代价开口,那双灰紫色的眼睛蒙着泪雾,但还是带着挑衅的凶光看向年轻人,他故技重施的让舌尖扫过唇角,知道新一一定记得酒吧里的这个动作,这类似暗示别人能给他更好的,但实则也不过调情的另一种方法。

现在我必须要弄坏他了,新一在心里对自己说,他将降谷翻身趴到床上,抬起他的腰给他调整成跪姿,他两手紧紧掐住降谷的腰,拇指深陷进他的腰窝两侧嫩肉里,新一将自己的阴茎对准他已经充分“开拓”过的屁股,穴口谄媚地收缩着欢迎他的入侵,而新一也不辜负对方的期望,他全根没入直到降谷为此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现在,该是“教育时刻”了。

他紧紧掐着降谷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肉体相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降谷的阴茎随着新一的动作不停地打在自己大腿根处,胀得发紫青筋暴起,尿道棒也随着新一的撞击以肉眼难以察觉的进度一点点露出柱体,新一每一次大力的抽送都能感受到后穴像嘴一样吸吮自己的阴茎,察觉到尿道棒的外滑,他空出一只手握住降谷阴茎,拇指按在尿道棒顶部,迎合着下一个撞击将尿道棒送回了小孔里。

手里的阴茎剧烈颤动着,降谷低声尖叫,肩胛骨都耸了起来,他觉得下腹处似乎被凿开了一个口子,肉壁仿佛能感受到性器脉搏的剧烈跳动。

“啊,又高潮了吗?”新一语带关切,却并没有松开那只掐住性器根部的手,把降谷被操得绵软的腿用膝盖顶开,更加用力地操他,那种频率让降谷连拒绝都吐露的断断续续,糅杂着诱人的呻吟听起来更多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索求。

“放…开……那……”

“零,你里面又热又舒服,真想把你整天都钉在我的阴茎上。”

“告诉我,我的老二操得你舒服吗?”下流的话语加上在性器上滑动的手让降谷再次喘息着绞紧了肠壁,更别提新一还恶劣地边掐边用指甲刮擦他敏感的顶端,他无法分神去回答新一,整个人就像个破布娃娃又像是个鸡巴套子。

太多了……这太多了……,他忍不住摇头,但当火热的手指掠过他的阴囊袋,轻轻地按在会阴部上时,降谷浑身颤抖着,眼中由多重快感刺激形成的水雾更加衬得眼尾像是哭过那样潮红不堪,尖锐的快感逼出了生理性泪水,降谷麦色的肌肤都泛出潮红,更多,更深,年长者浑浑噩噩地露出微笑,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一如既往。

新一的怒火是点燃他的燃料,但降谷毫不介意引火烧身,在那些还隐藏在组织里的岁月,他就知道新一会是将他带向不同地方的人,新一选择了他,或者是被他引诱,这些都无足轻重,最重要的是他们天生一对,合该在地狱的火焰中被一起烧成灰烬。

“哭出来,零,我想看你在我面前哭出来。”

到达临界点了,降谷饱含着雾气的眼睛,仿佛随时能滴出水,那简直该死得漂亮,新一凑上去吻他的耳尖,而后抬起他的腰硬是在没抽出性器的情况下把人翻了过来,阴茎结结实实地刮擦过每一寸红肿的肉壁,这会让降谷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他的后背留下抓痕,这更像是一种情趣,轻微的疼痛会调动人类潜藏的动物本性,这只会让新一想将降谷操到没有力气。

体内渐增的压力像海滩边无休止的浪潮涌上岸一般,快感在他的体内逼近顶峰,降谷终于被他干到哭出来,那晶莹的泪珠起先挂在那细密的睫毛上,然后在颤抖中变得饱满且充满张力,最后被重力所捕获,它滴落下来,一颗一颗,新一的瞳孔微微扩大,他吻掉那些泪珠,然后顺着泪痕的轨道一路往上舔上降谷剧烈颤抖的眼睫,由头至尾,滑腻之中有一种轻微的涩感,眼尾通红,看起来简直可口得惊人。

“拔出来……”降谷的额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脸颊上,那急促的气喘仍然足以摧毁新一脑中所有与理智相连的线,一只手在降谷的脖颈上压迫收紧,临近窒息的快感与被禁止射精的身体让他的恋人瞳孔几近涣散,痉挛地抓住他的手臂,那紧致的穴道一次比一次更为剧烈地收缩以至于新一终于坚持不住射在了里面,与此同时,在精液内射的刺激推力下,降谷也同样瘫软在他的怀里达到了干性高潮。

“三次,居然真的只靠后面就高潮了……零,你真是——天生就适合被操。”平复下呼吸,新一没有把渐渐软下的阴茎抽出来,将精液全部堵在里面,他故意用最能勾起耻感的言语发出了小小地惊叹,他们喜欢尝试——无论是晕着暧昧色彩的情色影片还是严肃场合的一丝隐晦的暗示,都可能是引爆新一轮探索的引信,降谷和新一尝试过的不少,但还有一件尚未做过。

这让富有探索精神的青年不禁想要试试。

*

“呃啊!”降谷仰起头颅,胸脯因为反弓脊背的原因高高挺起。他的乳尖向上放荡地顶着,新一没有碰他,降谷自己松开扣住大腿的手,转而用双手笼住自己的乳尖揉捏。他把双脚踩上新一的肩膀,新一啧了一声,拉过降谷的手重新放到降谷的大腿根:“我说,抱好。”他感觉到掌下降谷的身体因为自己的命令明显颤抖了一下,刚刚被过度使用的穴口涌出还没排干净的精液,新一微笑起来,他知道降谷喜欢什么。

“放松。”新一低声说道。他用指腹膜向降谷的后穴,那里还湿漉漉的,“你同意了吧?”这是故意的,他确实喜欢询问明知道答案的问题,享受年长者的再次顺从。

降谷没有回答,只是把大腿拉得更开一些,被堵住的阴茎已经泛红,他能感觉到明显的刺痛。

新一先用一根手指按住的降谷的穴口,降谷立刻接纳了他。湿润高热的穴肉迫不及待地缠上来,热烫的穴口把新一的指尖吃进去。新一用空余的那只手扶住降谷的腿根,因为他注意到降谷的手已经颤抖起来了。

他把那根手指戳进降谷的身体深处,内里的软肉绞住新一的手指,但很快又放松下来,随着降谷呼吸的节奏吮吸着新一。新一把手指往外抽了些,又送了进去。他的手指在降谷的肠道里四处按着。在新一把手指抽出来之后,穴口还在一张一合。新一没让他多等,很快便插进去了第二根手指,降谷绞紧了他,新一停下动作,降谷又放松下来,让新一操进更深的地方,或者插进来更多的手指。第三根手指的进入和之前一样顺利,没等降谷的喉咙里发出尖叫,新一坚定地操进去了第四根手指。

现在他有半个手掌都在降谷的屁股里。新一深吸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手掌的姿势。他用大拇指按压发红的会阴,然后把半个手掌都撞进降谷的屁股。降谷被他弄得倒吸冷气,他在想新一的手有那么大吗?大到能够完全掌控降谷的身体……他又想起,有那么几次,他看到新一和几个同学在街头的篮球场内进行比赛,能够托举篮球的手掌,如今这双手托举着降谷的屁股,可以把降谷操到失魂落魄。

新一的拇指揉了揉降谷的会阴,麦色的身体在压迫感下剧烈地抖动起来,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躲开了,新一比他想得还生气。

流出的肠液、精水和过多的润滑剂顺着臀缝流满了新一的手掌,多余的水液滴到了床单上,但现在他们谁也没空去管这个。新一收回拇指,把右手握成拳头。他的拳头湿漉漉的,沾满了降谷流出来的水。有着蜜色肌肤的男人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很快新一便按住了他的大腿,把自己的拳头慢慢塞进降谷的后穴。

降谷紧咬着嘴唇,可是他的呻吟还是泄了出来。新一很喜欢听降谷发出无法自控的难耐声音,于是他摩挲着降谷腿根的皮肤,将手心的热量传递给降谷。新一的手掌握成拳以后关节处的骨头便凸起来,小臂上的肌肉也因为用力而绷紧。他不得不用了更多的润滑液,结果他拳头最宽的地方还是卡在降谷的穴口,只是稍微用了一下力,就招来降谷的闷哼和伪装的抽泣,“适应,零,你能做到的。”他亲吻着降谷的眼睛,手掌却与温柔的言语相反更为暴虐地撕开降谷的身体。

你怎么不来试试,降谷不敢将腹诽说出口,他这时候总是格外乖巧。肛门已经被完全撑开,那层皮肉紧紧绷在新一的拳头上。降谷急促地喘着气,新一的拳头弄得他有些痛了,但是他不会拒绝新一。他是想要新一的,新一会让他有些痛,但是这些痛感和新一能带给他的快感比起来不值一提。

降谷喘着气,他从腿间的缝隙看过去,新一的鼻尖上已经布满了汗滴。掌控者也在忍耐,犯错的家伙轻柔地呜咽了一声,示意新一继续。

新一把拳头抽出去,又挤了一些润滑,他再次撑开降谷的肛门,这次畅通无阻了。新一保持着拳头塞进里面的姿势,让降谷适应一下。就在降谷的呼吸快要平复的时候,新一突然抽插起来,拳头在降谷的肠道里冲撞。

“太快了?!等等我还……”降谷被新一的动作弄得蹬腿挣扎。但是新一用力压住降谷的腿,把自己的拳头塞进了更深的地方,现在不只是新一的手腕,连带着新一的一截小臂也一起塞进了降谷的肠道中。

降谷咬紧了牙根,胡言乱语地祈求新一停下。可是新一对降谷的哀求充耳不闻,他知道降谷在这种时候就会叫这么大声,听着非常可怜,可是降谷没有叫出安全词,那代表着他还能承受。掌控关系中如果一方没有喊出安全词那代表着这就是对方想要的,新一不会因为降谷声音中的可怜就停下动作,这只会让他失去狐狸的掌控权。所以新一用力抽送几回合后猛地把拳头抽出来,此时,降谷尖叫着高潮了,眼白都翻了出来。

降谷内里的软肉翻出来一点点,在蜜色的腿根中看起来像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蕊,新一的整个手掌现在没有一处是干的,混合的液体一路顺着手腕流到了手肘,整条小臂都是湿答答的。他一边抚摸着降谷的臀肉一边借由此擦干净手,降谷因为他的触碰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呻吟控制不住地溢出。他又摸了摸降谷外翻的穴肉,那朵红色的肉花又猛地缩了起来。大抵是觉得降谷这样对自己放松警惕的样子很可爱,新一将手指拿远了些,降谷又放松下来,他的后穴已经不太能合上了,结果新一又贴上来,用指尖戳弄着降谷内里湿润的软肉。降谷无奈地提问,“这样够了吗?我是说——”新一一下又把四根手指塞了进去,他摁住降谷的腿根固定住降谷的身体,手指又一次蜷缩成拳头,然后再度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啊——!”降谷扭动着身体大声尖叫出声,可是新一俯下身,轻轻地“嘘”了一声。他享受这个时候给予自己的狐狸一些需要服从的指令,降谷真就乖乖闭上嘴巴,把所有的呻吟都憋在喉咙里。

狐狸体内的高热让新一每一次都忍不住把拳头往更深的地方探去,现在降谷的腿根都抖成筛糠,他的屁股不断地夹紧再放松,因为剧烈的高潮,他的精液都只能从尿道和堵塞物的缝隙里流出来一点点。他的脚趾蜷缩又张开,膝窝的筋因为发力的缘故而特别明显。那颗聪明的头脑在他自己的允许下暂时脱离了思考,一小截红色的舌尖在被唾液浸得发亮的唇间若隐若现。

这次即使新一停下了动作,狐狸也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

“零。”

“零。”见降谷还翻着白眼痉挛,新一的手掌在降谷身上游走,试图用最原始的碰触来唤醒恋人。原先痉挛的身体渐渐平复,他等降谷的身体平缓下来后又叫了一遍降谷的名字。降谷这才反应过来,他茫然地看着新一。新一亲了一口降谷的腿根,降谷好像清醒了些,他露出一个本能般的微笑,“新一……”

新一看着降谷,微笑了一下,“现在我们的准备工作做好了。”

当新一将降谷带到调教室,温柔地把年长者固定到炮机床上的时候,降谷才真的开始害怕,他可能把青年推得有点远,也低估了他的占有欲。

“今天吗?”降谷扯出一个微笑,喉结滚动出声叫住调整机器的新一。

“你在酒吧喝酒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黑发青年找到合适的高度和角度,然后将上面的假阴茎缓慢地插进了恋人翕张的后穴,“或许是你喝得太开心,忘记了时间?”假阴茎的头部在敏感的前列腺位置精准地停住。

降谷被噎了一下,不死心的开口,“那至少把尿道棒拿掉。”他试着把屁股向后缩但因为大腿和腰部的固定带他一点儿也动不了。

“既然你不想被保护。”新一耸耸肩,小心抽开了尿道棒,开关啪嗒一声打开,自动炮机随着电机声缓慢地前后抽插起来。降谷被异物深入,大小适中的按摩棒缓慢移动,柔和的律动没有给他带来不适,反而让刚才粗暴拳交的疼痛好了不少。他哼哼着,没几下阴茎就直直站了起来,他已经数不清今天、这两天,他高潮了几次了。

新一擦干净手上的润滑液,摸了摸降谷的脸,很温柔地告诉他一个残酷的消息:“我要上去写案情报告。”

“新一…”降谷不敢置信地看着黑发青年,他会被玩到脱水的。

新一看看表:“我写完初稿就下来,如果你忍住不高潮,我就把你放下来,好吗?”

原来真正的惩罚在这里,狐狸那条不存在的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但拒绝并不在他的选择范围里。他点了点头,后穴那柔软的刺激绵绵不断,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不过也不算太激烈。他想这似乎不难,也许可以做到。

“有什么想说的吗?”新一亲了亲他的眼睛问。

激烈粗暴的性事之后还要面对强制高潮真的很可怕,降谷还记得第一次用炮机被新一玩到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着上楼的场景。性瘾也禁不住这样的频次,降谷对这个机器还有点阴影,可他知道新一肯定不会改变主意的。“多长时间?”

“半小时。还有别的问题吗?”

他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新一在他的唇角印下一个吻,“乖狗狗。”他在降谷耳边说。然后离开了房间。

只剩下降谷和自己的欲望对抗了。三五分钟后快感缓慢的累积就让他悬在高潮边缘。生理泪水缓缓流出眼眶,他一个人难耐地呻吟着,像被钉住翅膀的蝴蝶一样成为无法动弹的标本。

阴茎无助地在空气中抖动着,一直顶到他的小腹。他很想伸手去抚慰可怜兮兮的阴茎,但他知道自己不被允许。后穴一直顶着敏感点,前列腺液像眼泪一样渗出来滴滴答答到他的小腹上,尿道棒被抽出后降谷反而没什么射精的感觉了。

他小声地呻吟着,尽量放松,尽量去适应和抵抗快感,像躺倒在海面的救生艇上随着海潮漂浮,眼睛盯着灯像看天上的太阳。他这会儿倒像是进入快感的冥想状态了,这种悬浮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突然之间那个炮机滴滴响了两声,把他带回了现实世界。

后面的按摩棒停下了抽插,降谷不明所以地扭动了腰部,没电了?他窃喜。但下一秒强烈的抽插就让他叫了出来,那东西的频率比之前快了三倍,每次都狠狠地尽根没入,再完全抽出来。

降谷本来在临界点上的快感陡然上升,他从嗓子眼挤出一声惨叫,前面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之前都是用后面高潮让他这一次射的量大到喷到了胸口。他的后穴咬紧那根可恶的棍子,可那没感情的机器却又毫无怜悯地继续执行指令。在不应期被连续刺激敏感点简直是没有尽头的高潮惩罚,一开始的舒服过后这就成了折磨。

降谷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满口的血腥味,他想逃开那根炮机,除了在皮质的垫子上留下更多湿滑痕迹外没有任何效果——他允许新一束缚他,现在就要承受所有的快乐和痛苦。他叫得嗓子都要哑了,手腕和脚腕也在挣扎中和皮质扎带摩擦成红色,但新一并没有来。一波长长的高潮惩罚结束,不应期也度过了,这可能持续了三五分钟,那根疯狂震动的炮机终于回到了之前缓慢安全的节奏。

接下来的时间这个过程又重复了三遍。

降谷哭得没力气,一开始他淫叫到嗓子都哑了,后来就只剩哭,再后来只能感受到痉挛的后穴和射到疼的阴茎,每一次强迫高潮他除了随着那东西像鱼一样抖动外发不出任何声音。口水、眼泪和鼻涕在他脸上留下三道水印子。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了,疲惫如同一座山压上他昏沉的意识,他甚至不知道新一回来了。

“表现得不怎么好啊,零。”

新一摸上了他的额头,降谷的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全都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他身上满是自己的体液,射了好几次的阴茎半勃,手腕和脚腕有地方已经划破出血了。

“新一…”降谷觉得自己的喉咙渴得都要冒烟了,“我不要了,我不行了,求求你…”

“我说过如果你忍住半小时我就会放你下来。”新一残忍地说,“可是你没有学会,所以要巩固课程。”

“我已经……至少给我水。”降谷呜咽着乞求。

新一并没有搭腔,他拔出了工作了一小时的炮机,轻轻抚弄降谷的入口,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拳交的准备工作做得很不错,降谷的后穴被完全肏软了,新一为他端来了一杯带咸味的水,喂他喝下去,一杯水喝完以后又倒了一杯,还喂他吃了一颗糖。

炮机又过来了,更大一号的按摩棒被装上电机,严丝合缝地嵌入了降谷的小穴,好像就该在那里一样。本来已经麻木的后穴被更大的器物唤醒,还没动起来就造成了降谷的恐惧。那东西像一根苦瓜一样还有凹凸不平的圆形颗粒。 新一再次将那东西顶到了降谷的前列腺上,按开开关。

“老规矩,半小时,如果你坚持不射,就放你下来。”

“求求你…”降谷的声音越来越小,恳求毫无作用,新一的手从他的背脊上划过,然后残忍地离开了房间。降谷感到一阵古怪的亢奋,像是饮酒过度或者被注射违禁品,他隐约觉得自己到达了某种临界点,只要越过,他、他和新一都会进入新的地方。

新的按摩棒以缓慢而沉重的方式进行着,降谷以为自己麻木了,但其实带着凸点和螺纹的按摩棒比之前那个小的硅胶器物更加刺激。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快感从尾椎涌上脊背,眼泪口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他知道新一为什么要喂自己喝两杯水了,他怀疑光是流的泪都能让他脱水。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