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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船长,2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1130 ℃

自己似乎逃不掉,因为总有人将自己的双腿一遍遍地扯回来,伸直,并拢起来,让自己继续接受着某种温柔的抠挠刑罚,让他无法忍住,大笑起来……

“呃……呃呃……”鲨鱼兽人的表情变得有一点憔悴,嘴部流出更多更夸张的白花花的口水。“够、够了……我……呜呜哈哈哈哈哈……”

船长像是有些不太正常的病人,他咧着嘴疯笑,鲨鱼牙齿夸张地交错和碰撞,发出聒噪的声音。他的腹部因为狂笑而剧烈颤抖。手想要去抓椅子的扶手,因为他害怕自己滑下地来。小臂显得很用力,血管爆发着。

他的肉茎也很“亢奋”。在船长捧腹大笑时,鲨鱼肉棒自然而然地不断击打脆弱平坦的小腹,或是拍击大腿根部。这时候,船长硕大的肉棒看起来就像是商店里的不倒翁玩具一样停不下来,而且分量也是沉甸甸的。仔细看的话,红润的茎头已经露出晶莹光芒了。

“……”因为船长的鸡儿太过于“活跃”了,安里克承认自己被吸引了注意。他停下了对船长脚板的挠动。老实说,他还真的很想玩玩船长的鸡儿的。

船长已经卸下了此前高高大大的形象。看他热泪迷蒙的眼珠子,威风凛凛已然不在。鲨鱼兽人亚拉特现在很快乐,坦然地接受别人带来的所有的愉悦。

如果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那么,安里克绝对会珍惜把握当下的。“船长,你听得到吗?”

“唔,嗯嗯……我,我当然听得到。我只是……”船长知道自己的模样很荒唐,他快速擦拭眼睑的热泪,双掌按摩了一会脸部肌肉。长时间的大笑让自己脸颊有些过度用力了。

安里克说:“没事的,这些都是正常的。大家更换衣服都是要经历这个步骤的。”

船长是个很固执的人。在幻觉当中,他的固执会让他不知不觉地被人牵着鼻子走,即便他本人毫不知情。“我、我……知道,知道!脱靴子、挠脚心、放声大笑什么的,都是换衣服的环节之一,我知道的……”

船长已经被影响了常识,他会一步一步地进入安里克设好的局里。

安里克需要让自己亲爱的船长站立,像一个忠诚的士兵一样。“船长,该给你穿上新衣服了。挪挪屁股,站起来。”

“……”船长短暂地表现出自己不开心,嘴角下沉。他厌恶“被命令”,但是他又不能不配合,于是就很不屑地站起来。“知道了。”他简单说完后,这具光溜溜的胴体就这样站立在桌椅之间狭小的空间。

两只裸足自然与肩同宽,双臂平放身侧,胸脯很自然地挺着,自然地呼吸。那些刀刃造成的伤口像是勋章一样,傲然出展现这个雄性的肌肉表面上。船长的胸腹都充盈着微热的体温。

安里克忘不了刚才船长大笑过后,留在船长胸腹上的褶皱和红色印记,现在这些痕迹清晰可见,摸上去确实是暖呼呼的。而且船长并不在意他人对自己的抚摸。他现在站得直直的,像是等待装扮或是放置武器的木偶。

安里克看着船长肉体有些着迷。他有些想要播放屋子里唱片机,他想要在古典乐里,慢慢地为船长,不,为自己这个有些呆傻的玩偶,穿着打扮。“亲爱的船长……”

鲨鱼亚拉特随意地看了看他,他有些无所适从地抬了抬肩膀,对自己说不上来的古怪:“你要让我等多久?我的衣服呢!”

“来了。”

安里克仍旧留意着船长的兽瞳——这金灿灿的眼球显然有些茫然。安里克踮起脚来,轻轻按压船长的双肩,然后触碰大臂上隆起的肌肉,手指摸动船长的腰腹和人鱼线,“你看看,我这不是为你‘穿’着吗?瞧瞧,是不是很舒服?”

“……?”

亚拉特抬着眼,大脑里好像满是复杂的情绪。他分辨不出这些痒意是从何而来的了,他只感受到身体很温暖,像是轻柔的布料加身,格外丝滑,那些触摸感,就像是在肌肉上附加了一层丝绸,舒适不已。

“啊……”船长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胴体,手背掠过胸口、臂弯,啧啧称赞,“……衣服,是的,这件衣服很合身,我很喜欢……呃……”一个魁梧的兽人,像是进行无实物表演一样,扬起胳膊或是走几步转身,欣赏这件根本看不见衣服,“穿上去很自由,颜色也……很适合我。”

“是吗?船长,能得到您的称赞我十分荣幸。”安里克配合着这位“国王”的表演,他对着大人弯腰鞠躬。

这位船长并没有发现自己仍旧赤裸。他精神抖擞地插着腰,满意地看向自己的船员:“真是不错的衣服。”

船长很健壮,再加上现在心情不错,呼吸时会轻微抖动胸脯,那乳粒上的圆环也在交替反着光。他以为自己的这些小爱好藏得很好,但这些小秘密对于安里克来说已经不再是秘密了。安里克接着说:“船长你今天真是帅气极了。哦……有个事情想跟您说。”

“什么事?”神气十足的船长没有预料到,自己心爱的船员又开始编造了个生动的故事。

安里克怯生生地说:“就是刚才发生的事呢!咱、咱们兄弟擦洗船舱巨火炮的时候,一不小心轱辘脱轴,火炮挪不动了。船长您来了,咱们都等着您解决这件事呢……”

安里克指着空落落的地板,仿佛真的有一个看不见但是很沉重的火炮摆在那里。

“嗯?”亚拉特揣摩着,语气严厉,“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很抱歉,船长,我们身材瘦弱,没办法挪动主炮……”安里克故意装作弱势的强调,眼睛狡黠地往上抬,“船长,您是我们船上数一数二的大力士,就请您帮我们把炮抬起来吧!”

“……真拿你们没办法。”船长放松脖子和胳膊的骨骼,甚至撩起“衣服”的衣袖,然而摸不到衣袖。他准备下蹲:“记着,我破例帮你们一次。下次吃饭给我多吃点肉,长力气,知道吗!”

“知道了,船长!”

鲨鱼兽人保持半蹲,身体重心继续下沉,他的双手在空气里摸索了一阵,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了什么。十指勾起来,手掌用力,身体怀抱着透明的空气。他站起来,动作迟钝,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你看,这不就,能抬起来了吗?哈哈!”

赤膊的船长挺直腰板,双臂狠狠发力,手部线条无比锋利,力量感是实打实地涌出来。他的腰部有点拱,身躯前倾,为了给这看不见的“火炮”腾些空间。

又是精彩的无实物表演,然而只有船长信以为真,他卖力地保持自己举重的动作!

安里克有些兴奋。船长每一次在甲板上带领船员锻炼健身时,身材都没有现在这样凸显!此时此刻,没有衣物遮挡,没有过分刺眼的阳光!就在这里,船长胸膛是如何绷紧的、小臂是如何隆起的、腿部是如何扎稳在地板上的,甚至鸡儿是如何在平稳的双腿之间保持下垂的,都被安里克看得清清楚楚。“天哪,船长……”

“怎么样?!你们能扛起这尊火炮吗?!哈哈!你们真不如我强壮!……”

赤裸的船长托举着空气。雄兽人咬了咬下唇,故作轻松地大笑。

“嗯……”安里克吞了一口唾沫,他实在是忍不了要对保持动作的船长做些什么了!

他伸手去触摸船长平抬的胳膊,揽住这雄伟的肱二头肌,将自己身体挂在上面。天哪它真的很坚韧!比岩石还要硬!小老鼠直接爬上去,用自己的身体压在这两条手臂上,紧接着在粗壮的手臂上爬来爬去,油滑的尾巴在这两条胳膊上穿行。

船长可以轻松承受安里克这细胳膊细腿的重量。“奇怪……这火炮怎么变沉了……”船长根本看不见安里克的身影。于是他重重咽了口唾沫后,膝盖往上顶,双臂趁这时候再狠狠发力,将怀里的“东西”掂起来,然后紧紧抱住。

安里克现在就在船长的双臂上,像是被船长公主抱一样。他可以肆意舔舐、嗦取船长粗糙的手指指节——船长指腹上还留有常年握枪握弯刀而留下的茧子呢。船长的疤痕遍体都有,现在这正在发力而隆起的肱二头肌上也有一点点伤口,安里克没能忍住,也用舌头舔舐一下。

“好、好怪啊,怎么一下子感觉手臂湿漉漉的。这大炮莫非进水了?……诶呀,有点沉……我都快抬不动了。”

觉得沉是正常的,调皮的小老鼠正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呢。这地方玩够了之后,安里克也会跳下地来,趁着船长毫不知情地举托重物时,直接钻入船长扎稳马步的胯下,好好玩那屁股蛋子,和他强健有力的鲨鱼尾巴。

“唔……唔啊……这是怎么回事……”

身体下盘不断接受冲涌而来的快感,让这头鲨鱼兽人开始浑身冒汗起来。他原本以为使出引以为豪的蛮力扛起火炮给这些船员小子们显摆一番就完事了的,但现在怎么会越来越有心无力。力气开始从身躯各个地方消散掉了。

安里克开始揉捏船长的蛋蛋。这蛋蛋沉甸甸的,它是可以分泌出来只属于雄性兽人的浓稠汁液的。于是安里克开始戳弄它,将它把玩得左右晃动。安里克心里想着的是:船长的汁液……船长的汁液……

船长的身体在紧绷的时候,生殖器官却在乱动,血液无法控制地在体内乱窜,很快,鸡儿也有了一些反应。

“这,这……诶?……”

船长尽可能将自己的惊讶藏在表情之下。他不想被船员们发现自己在显摆力气的时候,鸡儿居然兴奋得漏水了。好在今天穿了“新衣裤”,没人会发现的,漏不到地上的……

然而,滴滴答答,是淫水击打在地板上的声音。船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听到。

安里克用手指缓缓抚摸船长那龟头,让它继续挤弄出咸腥的液体。哈,哈哈。安里克他真的做到了自己没敢做过的事情——他居然真的把船长在不知不觉间玩射了。

船长忽然猛吼一声“呜啊——”他好像实在是扛不动了,整个已然瘫软的身体彻底垮下来。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虚弱的气。他说:“不怪我,这炮,真的沉啊,我也扛不了多久。……一定是我缺乏锻炼了。我今后会以身作则,带你们多练练身体……”

安里克听这话说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他只能顺着这个故事往下面编:“好的,船长。我帮您擦擦汗吧。”

“不用了……呼,可惜了这身衣服,这衣裳真不是干体力活能穿的体面货……”

“哦,对!您现在正穿着我给您换上的新衣服。”安里克差点忘了这茬,感觉船长快要习惯身体一丝不挂的这种感觉了,“有了这件神气的衣服,您一定可以轻松应对今天的战斗……”

“啊,什么战斗?……”

“嗯?您忘了吗?”

脑袋迟滞的鲨鱼兽人开始揣摩起来。“对的,今天有一场战斗,我必须带领船员们攻打过去……是什么呢?”幻觉状态下的船长根本无法想起今日计划是什么。

安里克眼珠子转了一圈,脑袋机灵的他又开始为船长编织新的美梦:“对的,今天有一场战斗!船长!”

“是什么?”

“我们发现了海面上有巨大的海怪!”安里克开始回想起曾经看过的海上志怪故事。这本身就是个很方便的谎话素材。

船长先是一愣,果然他是不相信这类东西的存在的。他拍打着木桌,脖子鼓动。船长生气的时候还挺吓人的。要不是船长还处于幻觉当中,眼睛朦朦胧胧的,不然那张脸会更可怕一些:“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有海怪这种不存在的东西?!”

“船长,小心啊,它,它接近你了!”安里克声情并茂地诉说着,语气夸张,“你看到它了吗?快跑啊!”

“……?”

鲨鱼亚拉特仍然在疑虑。

但这时,他突然感觉脖子一紧,向后倒退一步。身躯以极其扭曲的姿态向后弯,站也站不稳。

“靠,这,这是什么……”他好像真的看到了,一些脏东西突然缠上了自己的身体。它比船锚还粗,锁住自己无法行动。那些又滑又粘的汁液拍打在自己身上,吸盘疯狂吸附自己的胸脯。自己的手臂被锁住了。反抗失败!双手想要解放快要勒得窒息的咽喉,但是很快,双臂也被束缚在椅子两侧。

“该死,该死……”

安里克在一旁看着。原来幻觉真的可以在船长的脑子里以假乱真啊……

眼前这个赤裸的男人瘫软在椅子上。空气掐着他脖子,让他胸膛紧张得鼓起来。身体肌肉像是触电一样震颤,荡着有力的波浪,随后滚烫的汗水也渗透了出来。

“安里克,安里克!”船长大叫!

在梦里面,“触手”把自己身体卷起来了,腰腹涨涨的。他想要逃出来,可是呼吸也慢慢变得困难。船长热泪满眶,尝试踹动自己的大脚,几乎把木桌给踢翻了。

安里克非但没有搭救,甚至趁乱抚摸船长的鸡巴。船长的阳具在这样紧急的事态里会汗涔涔的,慌乱地左右摇晃,怪可爱的。

在船长的视角中,自己被拖入了深海,海怪的触手从下往上伸出来,它在……缠绕自己的阴茎。

然而他并不知道,实际上是安里克在抚摸自己的阴茎。

“别,别这样,放过我啊……咕噜咕噜……”船长被自己的口水所呛到,他身体很虚弱。脸色遍布绯红,这不仅仅是幻想自己窒息所导致的,也是因为肉棒被怪物接触后进行摩擦和玩弄所带来的快感将他逼疯了。

安里克继续玩弄船长的阴茎。巨大的卵蛋似乎很紧缩,原本很平滑的曲线现在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褶皱。这样正好——安里克想到了自己带来在包里的一些小玩意。他掏出来一个手镯。“送给你了,船长。”他趁着船长生殖器紧张又惶恐的时候,为它戴上了圆环。圆环穿过了船长的阴茎。在安里克的掏动、抠弄下,圆环也通过了硕大的卵蛋。现在,圆环安安稳稳地戴在了船长的根部上。

船长感受到身下一紧。是触手,海怪的触手把自己的鸡儿折腾得又紫又红的。“这海怪,好难缠啊,它在锁住我的鸡巴!操啊唔唔唔!……”

作为始作俑者的安里克笑着说:“船长!加油挣脱它!”

“唔唔唔唔唔唔……”

安里克在这个时机,好好地按摩放松了船长的肉棒,缓和一些它的紧张感。而且这也是欣赏自己为船长戴上的杰作的好机会。金属环在紧束船长的粗大阴茎,阴茎的力量更加充盈。船长越是挣扎,他的阳具就越是难受。

船长的呼吸非常焦灼。他低下头,看着触手如何将自己的鸡儿来来回回地卷弄的。然而鸡儿确实也很不争气地硬了。“唔呃!啊!啊啊啊!”他现在与幻想中的敌人在战斗,四肢青筋隆起着,根本顾不到别的什么了……

安里克看着船长这难受模样有些心疼。他抚摸船长不断冒汗的额头,说:“船长,听得到吗?”

“咕噜……”

“没事了,海怪消失了,我们赢了。你看看。”

然后,安里克看着依旧茫然的船长呆呆地看着自己。

鲨鱼兽人浑身开始放松。那些疼痛感、窒息感慢慢离开他的身体。他现在就像一坨瘫软的肉,半缩在椅子上。“结、结束了吗,安里克?”亚拉特的汗冒得全身都是,就像是刚从水里被船员打捞出来救上船的那样,

“是的。船长你一人打跑了海怪,保护了我们的船。”

“……啊,这样吗?”亚拉特挠挠自己的脖子,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还在自己身上隐隐作痛。屌上好像还是有一些紧紧的……

“船长是英雄!船长是英雄!”小老鼠呼喊着,分散着船长的注意力。

“……”亚拉特慢慢地恢复成正常的坐姿,刚才的惊魂未定已经消失了。他心情慢慢变正常了,心想着自己的命运果然受到眷顾,“战胜了海怪,我赢了!”他亢奋不已。手高高抬起来,像是举起一个大号酒杯。

仿佛庆祝会已经开始了一样。他疯狂往自己嘴里倒着不存在的酒,“险象环生!今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

安里克就坐在这里,听着船长分享着刚才自己紧张刺激的与海怪搏斗的“故事”。船长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此一本正经,他胯下的雄根仍然套着环,甚至还在流着水。但是,船长根本不在意这些,“酒精”在麻醉自己。船长搂着安里克的脖子,让小老鼠更贴近自己,一边对他说着话,一边饮酒,就和往常一样。

过了一阵子。船长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多少醉意,于是说:“啊,我喝了多少了?”

“很长一段时间了。你该醉了,船长。”

船长听完后,本来还很亢奋的精神一下子凝固住,表情忽然就变得迷醉。他痴傻地笑着:“是啊,喝酒哪有不醉的。我醉了,哈哈哈。啊,对了,我该……该去厕所……解手一下了。安里克,过来,扶一下我。”

“是,船长。”安里克把船长搀扶起来。他可以再一次享受到船长这巨大的块头轻轻倚在自己身上的分量感。

现在的船长浑身暖暖的,幽蓝色兽人躯体可以从头到脚一眼望尽,皮肤表面湿湿滑滑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在微微扩散。安里克喜欢船长这股子来自海洋的粗犷气味。

没走几步,安里克说:“我们到厕所了。”其实是在木桌旁边,并没有走多远。

“唔,啊……谢谢。我真是,醉得不行了。”

说完后,船长开始犹犹豫豫地,左摇右晃地“解开裤腰带”,他根本抓不起来熟悉的裤子面料,只好胡乱地摸自己裆下,最后握住了自己的鸡儿,才稍微安心一些。好的,该准备放水了。

可是,实际上船长并没有喝酒,于是一点尿也撒不出来。

“奇、奇怪……我怎么下半身酥酥麻麻的……怎么射也射不出来……”船长看着有些急躁,他让自己的括约肌用力,将体内的液体尽可能挤压出尿道去。事与愿违,越是焦急越是没辙。

安里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靠近船长,这大块头真的像是酒醉了一样,身体摇摇晃晃的。“船长,没事的,我来帮你吧——诶?您忘了吗,您在以前也是这样的,每次撒尿的时候,必须要身边的船员托着你的屌,你才能撒出来的呀。船上每个男子汉都是这样上卫生间的哟。”

“是……是吗?……”船长艰难地一个词一个词地发音,像是打着“酒嗝”。他表情正经,语气严肃地说:“那么,船员安里克,听令!为我扶着屌,动作快!”

“是!”

安里克立刻躬下腰,抓住船长硕大的鸡儿。他这次是遵从命令,动作就没有先前那么拘束了。他可以很自然而握住鲨鱼兽人的肉棒,并且让它指向自己想要指的地方。“船长,接下来,让你的小弟弟变硬。”

“哦。这简单,看我马上把它变硬……”

鲨鱼兽人似有似无地轻声嘶吼,微弱的气息穿过他锐利的牙齿。他很努力地让自己的鸡儿充血了。

安里克手掌中的巨物也越来越庞大,上面流窜的能量也越来越明显。不愧是自己仰慕已久的船长,勃起之后的尺寸竟然如此吓人。

安里克玩心渐起。

于是小老鼠忽然说:“船长。您好像还是不太顺利。这样吧,我有个方法可以帮助你快速撒尿。”

“……嗯?”

小老鼠又从挎包里找到自己珍藏的小玩意。是一枚细细的铁棍,比牙签略粗一些,长度差不多有二十公分。“让我来给您试试看吧。”

船长亚拉特有一瞬间残存的理智在尝试抵抗幻觉。但是他失败了。眨了眨眼后,那些理智就又消失了。船长的表情平缓,肌肉放松下来:“那……那交给你来办了……”船长依旧无法进行任何思考,他只会同意让这只小老鼠搞事情。他很模糊地看到了这只小老鼠来到了自己身前,然后蹲下,好好瞅着自己的鸡巴,然后往龟头里面怼什么东西……

这时候,亚拉特忽然感觉鸡儿一痛。

他刚想嚎叫出声,但很快,这个痛觉发生了改变,丝滑地过渡为绵长舒爽的感觉。痛苦?不,并不痛苦。“唔唔?唔唔!唔……”船长有些站不稳,他急忙按着安里克的肩膀,让自己稳住身体。

安里克也没闲着,他专心于将手中的铁棍缓缓地塞入船长的马眼当中。这需要一点点时间。铁棍是冰冷的,它平直地在船长这柔软的尿道里穿行的过程里,金属和肉壁发生的摩擦会越来越大。它在往深处探索,直到无法继续前进。

“唔唔……有点……涨涨的……这么做真的能让我尿出来吗?”船长变得犹豫不决,只不过他说的话语依旧保持着稳重。哭腔难以发现,他隐藏得很好。

“是的,一定可以的。船长请您放轻松。”

“也许我、我、我还不够配合你。我必须得……再尝试一下……”

他再度鼓动了一下自己的膀胱,想要尿出一点……至少一点点,不然自己会很没面子的。

船长好像成功了。些许尿液微微顺着铁棍滑了出来,滴在跟前的地毯上。他好像看到了希望,便主动攥住铁棍,将它顶向自己身体深处。在这个过程里他还有意无意地进行活塞运动,自己的手掌配合着小老鼠的窄小手掌一起轻轻挼动自己的肉茎。在肉茎前前后后的撸动当中,释放些许淫液润滑尿道,才好让棍子趁机插进去。

“确实,啊,好舒服,啊。看啊,这玩意滑进去了。已经很深很深了,金属尾端只能露出一点点了。”他松开双手,直至铁棍能稳稳插在自己的阴茎上,为自己的船员伙计展现着自己傲然的雄风,“我没做错,对吧?!哈哈!插进去后感觉确实不一样了!”

待船长这根巨大的鸡巴彻底吞入这个长长的铁棍,安里克才往后退,好好欣赏这一幕——船长的肉棒像是一座雄伟的肉质巨炮,在炮筒里插着一枚旗杆,又像是一束鲜花,他的凶猛的一面被温柔的事物所替代,宛如艺术品。

船长遍体都很热乎,他浑身水分几乎都跑到了全身各地,变成汗水释放出来。他手插着腰部,动作特别像是风姿凌凌站在船头——酒后的他的精神确实比平常更朝气蓬勃,要不是现在膀胱肿胀,以及屌部塞着个东西让他有一丝丝不舒服,他可能借着酒兴,自创一首撒尿歌并且唱出来,也许还会让船上那群酒鬼陪着他疯喊。

安里克能够一清二楚地看到船长肉茎上鼓胀的血管。小老鼠悄悄伸出舌头,舔了舔被铁棍扩充的船长肉棒。咸咸的,和海水一样……但是细细品尝后,发现它比海水要清冽。

小老鼠舔舐地很用心,拜他所赐,房间里幽幽回荡着咕咚咕咚的声音。这不像是水流的声音,更像是嗦取、吞咽某种干涸的皮肉表面。青年的唾液细腻地滋润着有些粗糙的肉棍。

船长的马眼含着的铁棍短短尾端,也被老鼠兽人轻轻舔了一下。铁棍是有温度的,是船长的体温,它美味又亲切,惹人想更加奋力地用舌头触碰它、亲昵它,彻底弄湿它。“嘶——哈——”安里克的舌头灵巧得像是一双手,它能让船长的龟头变得又湿又嫩,这只是前戏。他的目的是先狡猾地顶起铁棍尾端,再小幅度逆时针带动整根铁棍在尿道当中进行转动。

“啊……啊啊……啊啊啊!”船长一大口唾沫喷出来,他刚才的心潮澎湃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的脑海里出现了有些不得了的场景——自己的肉棒变成了某种饮料杯子,而船员们争先恐后按住自己,用吸管吸食自己肉棒内的液体。不仅如此,船员们觉得不过瘾还会用吸管轻轻搅动杯壁,方便攫取自己肉棒深层更加美味的部分。“别,别这样!你、你们!”

船长有些崩溃,原本窄窄的屌内通道正在被人为进行拓宽!那根坚硬的铁棍在折磨自己的神经。鲨鱼兽人额头的汗水汇聚变成颗颗大粒的水珠子往下砸,痛苦使他面部肌肉皱巴巴的。他的双膝发软,小腿开始连连退却。“我……我不知道……我撒泡尿居然还会……那么疼!……”船长想保持着自己的威严,但是他想不出更好的词汇了,“酒醉”的自己现在最缺乏的就是理智,“我,我还是,没办法撒出尿来啊,这太疼了……我忠诚又善良的伙计啊,请务必让我歇会,好吗?我有些困乏了,我现在只是个,不胜酒力的……老家伙了……”他勉为其难地说清一句话,因为屌部持续被抠弄、钻动的痛楚,让他说起话来都困难重重。他想要休息,躺下来,做一个美梦。睡觉可比撒尿这件小事要重要得多。

“嗯?船长,您不行了吗?”

“带我去歇息吧。”这句话似乎不太具有什么将领风度,于是只敢悄悄地对小老鼠说,“我,确实快疼得昏过去了。”

“……好吧。”我原本还想多玩玩你的屌呢,不过不要紧,机会有的是。安里克心想。“那我扶您回床上。”

“谢了。”

说是回到床上,其实安里克早已一手扫开了船长的小桌,让纸和笔都让开。“我们到了,船长。这是您的‘床’。”

船长看到这张空落落的木桌时,果然和之前一样没有多加怀疑。他一本正经地,晃着插着铁棍的大屌来到了木桌旁边。“……”他仅愣怔了一下,然后缓缓合上半只眼睛,笨拙地去适应这个床的高度和宽度。奇怪……这个真的是我的床吗?

船长先是用双臂撑在木桌上,将自己巨大的身体给压上去,然后重心缓缓向桌面中间挪去。左膝往前蹭,但因为桌子有些高了,他怎么试都不太方便。在他的一个酒嗝之后,他软弱的身体直接作罢——整个结实的胸腹竟直接扑在桌面中央。像是熊扑一样,发出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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