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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男孩事件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10000 ℃

五尺怎得一丈高

尘世不惹半分毫

愿与天伦共富贵

再经人世~~~~亦~逍~遥

四句定场诗念罢,今天我给各位讲一桩离奇命案,事情发生在2009年末,身在重庆江北城打工的古登连续两天睡不踏实,她总梦到留守老家的儿子来找自己,希望让他们夫妻回去,连续两天如此,已经不能说是巧合了,古登心里也是犯嘀咕,正巧老公庄纪绿那时候电话坏掉了,联系不上独守家中的儿子,古登不放心,于是当天就买了车票,夫妻二人急匆匆的赶回家去。

当夫妻两人到达老家后,却发现家里异常的安静诡异,平时从不打开的后门虚掩着,正门和侧门却紧闭着,庄纪绿正纳闷着,只听一声哀嚎,转眼一看,刚推开屋门的老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仰着头恐惧地盯着屋子上方,庄纪绿急忙赶过去,看到的景象几乎让他也摔到地上,他们心心念念的儿子庄志均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吊挂在房梁上,身上穿着一件火红的长裙,裙子上还别着一朵小白花,手脚被绳子死死捆住,最诡异的是,双脚之间还挂着一个大秤砣!

半个小时过后,警察们清理了围观的人群,将案发现场封锁了起来,由于周围的邻居听到他们夫妻的哭嚎前来查看,所以现场痕迹几乎全部破坏无法还原现场,除了庄纪绿夫妻留下的脚印外,大量的陌生脚印和手印遗留在现场。可奇怪的是,经过痕检和法医相继勘察后得出的初步结论,男孩身上没有被强迫和打斗的痕迹,这竟然是一起自杀案件。

"性窒息?!"已经来到公安局的庄纪绿疑惑的看着法医,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奇怪的又让人脸红的名词,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词和自己老实内向乖巧懂事的儿子联系到一起。

"从现场勘察来看,孩子平常是睡在正屋大床上的,屋里到处是衣服和杂物,但是没有随意反动过的痕迹,应该是孩子平时比较邋遢,这点从桌子上他用过的书本的散乱程度可以推测,桌上还有两包方便面,吃了一包,另一包未拆封,也证明庄志均并不是蓄意自杀,电子表、手机和书包里的32块5毛钱仍然还在,基本排除有人入室偷盗或抢劫的可能性……"苏鹏拿着案件记录讲解着。

"你儿子当时……穿的是一身红衣红裙,里面贴身穿着女性泳衣,而且最重要的……在泳衣内,我们发现了少量精斑"法医补充道,尽可能的通俗讲解

"所以我们初步怀疑,这是一起性窒息意外缢亡案件"

"不可能!我儿子那么老实,怎么可能自杀,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他怎么可能偷穿女孩子的衣服,一定是有人陷害,谋杀了我儿子!"庄纪绿越说越气氛,把办公桌拍的啪啪直向,拽着法医的衣领不放,刑警队长苏鹏尽量安抚。

"家属先不要激动,这不是自杀,是意外,而且这只是根据现场还原的初步推断,这个案件还有很多疑点,要不您先说说,有没有什么仇家可能对孩子下手"

一番折腾后,苏鹏送走了庄纪绿夫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点起一根烟,脑海中现场的场景一幕幕浮现出来,孩子双手双脚那明显是专业打法的绳结,孩子脚上挂着的可疑的秤砣,甚至那一身火红的衣服和贴身穿的泳衣都预示着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自杀案件,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13岁的孩子狠下决心亲自了断自己的生命呢,亦或是真的在追求一种感官刺激的时候无法逃脱,从而意外致死,无论哪种情况,这件事都要好好调查一番。

庄志均所在的学校是村里唯一一所初中,他的班主任是一名年轻的支教老师,名牌大学毕业,待人很随和,从她的口中得知,庄志均是一个十分内向又成绩不错的男孩,在班上几乎没有朋友,唯一聊的来的是好友景一鸣和同桌刘惠,刘惠是个很普通的女孩,跟庄志均交流也不多,无非是学习上有些互动,甚至不知道庄志均家在哪,如此一来景一鸣便成了唯一的突破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他一直请着病假在家,苏鹏只好登门拜访。

景一鸣家是村子里很显眼的一间小别墅,说是别墅,无非是比其他房子豪华一些,与城市里的别墅无法同日而语。景妈妈把苏鹏让到客厅,寒暄几句,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孩唯唯诺诺的过来坐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学三四年纪的孩子,看的出他有些紧张,也很疲惫的样子。

"这孩子最近几天精神状态很不好,比以前更瘦了,半夜总是失眠,刚睡下又大喊大叫,像是见了鬼一样"景妈妈突然觉得自己口误了,不再说下去

"一鸣,最近状态不太好啊,是发生什么事了么"苏鹏见问不出什么关键信息,转头问景一鸣。

"没有"

"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

"老师批评你了?"

"没有"

"庄志均是不是来找过你?"苏鹏明显感到,庄志均三个字一出口,景一鸣身子震了一下,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苏警官,孩子有些累了,要不……"景妈妈看气氛有些尴尬,赶紧想结束这次谈话。

"你前两天见过庄志均吧"苏鹏步步紧逼,他知道这孩子一定知道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景一鸣发疯似地捂着耳朵,拼命的摇头。

"苏警官!"景妈妈突然提高了声音,一把将景一鸣搂在怀里。

"对不起,景妈妈,不过,一鸣,如果你知道什么一定要跟我说,你也不想你最好的朋友就这么……"

"够了!"景妈妈怒吼一声,下了逐客令。

出了景家,苏鹏就去了案发现场,穿过警戒带,那个吊在房梁上的男孩似乎又出现在眼前,苏鹏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思考着案情,如果是自杀,那何必搞得这么复杂,伪装成意外的样子,如果是被害,为什么家里一点特殊痕迹都没有,难道凶手会轻功飞檐走壁,又或是……等等,如果庄志均平常比较邋遢,那他家的垃圾应该很久不会清理……苏鹏立刻注意到之前勘察时,房子里似乎没有扫把等清洁工具,垃圾桶已经被勘察过了,没有明显线索,但是屋里地面却相对干净,难道是庄志均平时扫地很勤快,只是不喜欢收拾屋子,但一个求死之人怎么会有心情打扫房间呢,苏鹏站起身,在院子里寻找着什么,终于,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找到了一套扫把簸箕,于是立刻带回局里分析。

好消息是,经过分析,簸箕里的土壤成分与屋子里的吻合,并在内壁上检测出庄志均和另一个人的DNA,坏消息是,但因为技术有限和数据库不完整,查不出另一个人的信息,不过这依然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苏鹏第一时间找到法医,了解具体情况。

"为什么不能对比DNA?"

"谁说不能对比了,我只是说不能凭空确定嫌疑人,如果你们能把他抓到,我就能通过高科技给他做成铁证"

"废话,要是能先抓到人,我还用跟你在这费口舌,我们手段也不少,保证让他松嘴"

"那可不见得,你知道那个DNA是从哪提取的么"

"不是簸箕上的么"苏鹏一脸疑问

"是粘在簸箕上,不过是透过纸漏到簸箕上的"法医一脸神秘的说道

"纸?什么纸"

"手纸啊我的苏队"

"那能说明什么"苏鹏更加疑惑了

"说明这是一张包着精液的手纸扔到了簸箕里,由于时间过长,精液还是透过手纸沾到了上面,虽然簸箕清理过了,还是留下了痕迹"

"另一个DNA也是这样么"

法医点了点头,苏鹏愣住了,他当然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家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张卫生纸,然而另一张也是同样的情况,却是另一个人的,那么……苏鹏灵光一闪,跑去了局长办公室。

傍晚,景一鸣一家三口来到了公安局,因为传唤未成年人必须家长陪同,所以苏鹏也没办法单独跟这个孩子交谈,不过这个敏感的话题,还是只留了孩子父亲在场。

"景一鸣同学,11月9日,你有没有去过庄志均家玩啊"苏鹏的提问虽然带着笑,但是语气却是很严肃

"我……没有"景一鸣低着头不敢正视苏鹏的眼睛。

"一鸣,这件事非常重要,你也很想帮助你最好的朋友对么…………我知道有些事你不好意思说,这没关系,你看我都把你妈妈支开了,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你爸爸又在旁边,没什么可担心的"

"苏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景爸爸奇怪的问道,苏鹏没有管他,依然耐心的问道

"一鸣,如果压在你心底的事不说出来,这个心病会伴随你很久,你不想每天都梦到他吧"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狠狠扎在景一鸣心里,他突然抬头,乌青的眼眶里喊着泪水,讲述了这一年多以来的事情。

************************

六年级下学期开始,庄志均开始迷上了黄色杂志,甚至每晚都要手淫后才能睡觉,这件事只有景一鸣知道,这也是他们之间最隐蔽的秘密,渐渐的,景一鸣也对这些冲击感官的东西产生了兴趣,虽然家庭环境差别很大,但两个同龄男孩的兴趣却出奇的一致,因为庄志均家常年没人,两人便放了学就搞在一起,互相探求着对方的私密部位,由于发育相对迟缓,对比起来景一鸣的下体看起来一点也没发育,还是白白小小的,而且还不能完全翻开,而庄志均的就可观很多,鸡鸡根部已经长出了些许绒毛,颜色也比身体其他部位略深一些。每次景一鸣抚摸庄志均的下体,他都夸张的呻吟,明显有些变得低沉的童声就像给杂志上大胸美女配音一样。至此,两个孩子还停留在懵懂少年的性冲动阶段,可之后的发展,渐渐超出了景一鸣的认知范围。

六年级暑假的时候,景一鸣的爸爸突然赚了一笔大钱,把家里的房子也重新装修了一遍,庄志均越发的感到自卑,跟景一鸣有意的疏远,景一鸣似乎也感觉到了好朋友的变化,善良的他想要开导庄志均,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在快开学的那周,景一鸣带着爸爸给买的巧克力想去跟庄志均分享,结果却扑了个空,一整天庄志均都不在家,景一鸣一度以为他妈妈把他接走了,直到傍晚,庄志均才回来,样子十分疲惫,像是丢了魂一样,怎么问也问不出原因,景一鸣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太放在心上,一周很快过去,开学后的庄志均很正常的去新中学报道,完全没有任何异常,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上了初中以后学业加重,两个孩子也渐渐淡忘了这件事,他俩的关系也恢复如初,每当周末,他俩就聚到一起,偷偷观摩那些珍藏已久的精品,并痛快的放松自己。就在两个月之前,庄志均突然提出了一种新玩法,捆绑束缚,也不知他是从哪看到的一种打绳扣的方法,自己可以系上,但自己很难解开,而且越挣扎越紧,而这也刚好激发出了景一鸣的好奇心,在庄志均的怂恿下,景一鸣第一次尝试了捆绑play,那种被抚摸玩弄却不能反抗的感觉,让他小小的心灵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感,平时品学兼优的两个孩子,在这所半个多世纪的老宅里放肆的快乐着,随着刺激的升级,庄志均尝试把景一鸣的手脚绑在一起,露出小巧的屁股,粉红的屁眼在欲望的刺激下一张一合,庄志均伸出手指在嘴里含了一圈,轻轻插入景一鸣的屁眼,在他稚嫩的肠壁里寻找前列腺,这异常的感觉让景一鸣说不出难受还是舒服,因为无法挣扎,他只能扭动身躯来舒缓因为裸露而产生的羞耻感,却让庄志均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那个点,一股酸麻感席卷而来,小鸡吧瞬间硬了起来。庄志均见他有了反应,立即加大了力道,反复攻击敏感点,景一鸣在一次次刺激中终于射了出来,由于还没发育完全,只出了一点点,庄志均可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继续刺激着他,直到景一鸣苦苦哀求才罢手。脸红耳热的景一鸣一松绑,立马把庄志均按在床上,用他教的捆绑法也给好朋友捆了个结实,庄志均完全没有反抗,还说自己已经捆了几十次了,这都是小场面。

见手脚都被困住,景一鸣迟疑的看看自己的手指,又看看庄志均的屁股,表情有点犹豫

"愣着干嘛,插进来啊"庄志均一脸期待的说道,景一鸣一狠心,纤细的手指轻轻插了进去

"对,再往里一点,往上一点,再来一点…………用力,就是那……用力按"

景一鸣已经满头大汗,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被狠狠的吸着,指尖传来肠壁的蠕动感,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却又让人异常兴奋。

"很好,你已经掌握窍门了……来,用胶带把我的嘴和鼻子缠上"景一鸣不理解庄志均是什么意思,却看到好朋友一脸鼓励和期待

"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新玩法,人在快要窒息的时候会进入一种梦幻的世界,就像升仙一样,非常爽"

"可是,你会被憋死的"

"没事,不是有你么,你要是看我不行了就帮我弄开"

尽管景一鸣有些疑问,却还是架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将庄志均的嘴一圈一圈封了个严实,在封鼻子的时候还看了他一眼,得到肯定答复,景一鸣一狠心,将他的鼻子全部封死,无法说话的庄志均用捆着的手做了个撸管的动作,示意景一鸣帮他打出来,景一鸣照做了,小手握住了他已经软下去的鸡巴。

短短四十几秒,庄志均的小鸡吧从硬邦邦到血脉喷张,脸色也越来越红,眼看有喘不上气的迹象,景一鸣紧张的想给他松开,庄志均却使劲摆手,指了指自己下面,示意他继续,景一鸣只好加快手速,渐渐的,他觉得庄志均的鸡鸡好像不那么硬了,转头一看,庄志均已经晕死了过去,景一鸣吓得半死,赶紧解开了捆绑的胶带,呼唤着好友的名字,给他做心肺复苏,没过一会,庄志均忽然一个大喘气,算是捡回了条命。

"谢天谢地"景一鸣瘫坐在床边,双手支撑在床上,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冷不丁觉得手上滑腻腻的,抬起一看,是刚才庄志均软掉的鸡巴里流出来的精水撒了一床,而此时庄志均仍然两眼呆滞,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幻境里。

"你不要命了!"景一鸣埋怨道

"一鸣,我刚才看见天堂了,好美"庄志均呆呆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啊,刚才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我好像真的看到天堂了,你再帮帮我,我就能见到奶奶了"庄志均眼泪夺眶而出,摇晃着景一鸣的胳膊。

景一鸣害怕极了,他很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死活也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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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之后我们就再没玩过那个"景一鸣低下头,像是坦白一样对苏鹏讲述着过往。

"再没玩过?"苏鹏也不管景爸爸长得老大的嘴和快要掉下来的下巴,继续追问

"可是现场还残留着你的精液,而且是出事前不久,一鸣,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啊"

景一鸣恐惧的望向苏鹏,又低下头,继续讲述事发当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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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开始,景一鸣便对那种事产生了阴影,每当夜深人静,小手摸向自己下体的时候,眼前总浮现出庄志均被胶带憋得泛紫的脸,但十几岁的少年怎能抵挡住性欲的诱惑,没过两周,两个孩子又再次凑到了一起,搞起了他们的秘密活动,而这次不同的是,在景一鸣强烈反对下,他们没有捆绑,更没有搞什么窒息实验,仅仅是快乐的来了一发,完事后的两人躺在床上。

"一鸣,你说我奶奶在天堂会不会想我"

"当然会了,你奶奶可是最疼你的"

"我想她了"

"想她就去坟头看看说说话呗"

"我想吃她包的饺子了"庄志均偷偷抹了把眼泪,见景一鸣不再说话,便起身去了外屋。

景一鸣有点困了,加上刚才玩的也有点累,索性就在庄家睡下了,睡到迷迷糊糊,发现外面已经天黑,再不回去恐怕妈妈要骂人了,于是起身跟好友告别。

"志均,我先回家了啊,一会我妈该找……"景一鸣愣住了,昏暗的外屋模模糊糊有个东西悬吊在半空,他摸到门口借着月光一看,一身红衣的庄志均已经手脚被绑吊在房梁之上,似乎没有了生机。景一鸣吓得完全喊不出声,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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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害死了他,要不是我睡着了,他挣扎的时候我应该能听见的,应该能救他的,呜呜……"景一鸣一头扎进爸爸怀里崩溃大哭,询问无法进行下去了,不过苏鹏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一周后,也就是庄志均头七的第二天,景一鸣一家搬离了这个村子,车子路过庄家的时候,景一鸣望着挂着白联的老宅,这个住了十三年的老宅,宅子里那对中年丧子的父母,心里一疼,说不出什么滋味,或许比起亲情,自己的未来更加重要吧。

后记:

各位如果看过新闻,就知道这个案子至今悬而未决,虽然有了目击者的口述,但仍有许多疑点没有解开,说书人有个大胆的假设,如果唯一的目击者景一鸣所说有假,或者半真半假,那这件奇案就另当别论了。更重要的是,死者为什么要穿泳衣,脚上为什么会挂秤砣,还有验尸报告上死者脑门正中的针眼,这点警方尚未对外公布,而这正是谣言四起的来源,说书人尝试还原案件的真实样貌,解开这个谜题。

“夺魂术”是道家,准确的说是茅山一派的法术,施法者可以把人的魂魄引出身体,储存到葫芦之类的容器或转移到另一个生物的身体上,大部分的茅山道士利用这一法术来养魂,达到提高修为的作用,尤其是至阴之魂,尤为珍贵。庄志均的死亡时间是13岁零13天,正是大阴之时!这样一个极品魂魄不仅能助修道者大成,而且极易移魂换魄,我们很难确定庄志均失踪的那一天究竟见过什么人,遭遇过什么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通过他回家时的状态,以及之后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来看,这个淳朴的农村少年一定被施以了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法术,而这个事发过程出了问题,不得不转而完成另一个“仪式”,而那个的“仪式”的关键点,正是景一鸣。

事发当天,景一鸣其实已经醒了,不过他是被庄志均喊醒的,迷迷糊糊的景一鸣走到正屋,正看到踩在椅子上的庄志均,这时的庄志均还在给自己的双手打绳结,看到景一鸣过来,露出无比严肃的表情

"一鸣,一会你把这个插在我这里"庄志均拿出一根钢针指着自己的额头说

"你又要干什么啊,别弄这些吓人的东西了,我害怕"

"没事,这次你就当最后帮我这个忙,以后我都听你的,这针不粗,扎一下就像扎手一样,没有危险的"

"可是你这要干什么啊,咱们不玩了好么"景一鸣都要哭出来了

"你听着,我手脚打的都是活扣,一会我吊起来的时候,你就扎我,我就能看见奶奶了,我奶奶以前对你不也挺好的么,就算帮我奶奶好么"

看着好友无比坚定的眼神,景一鸣才怯懦的点了点头。庄志均开心的笑了,紧接着他麻利的系好了绳子,两人对视一眼,庄志均猛瞪了一下椅子,他的身体就像个吊灯一样挂在半空中,手脚被勒紧让他完全不能动弹,没多一会,脸就憋得通红

"来啊,动手!…………我快扛不住了!"庄志均突然大吼道,声音中带着嘶哑,这时突然一声炸雷响起,响声淹没了他的后半句话,景一鸣被雷声吓得针一下掉在了地上,慌忙捡起来,哆哆嗦嗦的抵在庄志均的眉心处。

"再往上一点,对就是这,扎下去,快!扎下去!"景一鸣深呼一口气,使劲扎了下去,一股鲜血喷溅出来,洒了他一脸。

雷声再次响起,钢针再次落地,随着一起落地的是景一鸣意识全无的身体…………

景一鸣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庄志均已经一动不动了,他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手背,握了握拳,走到镜子前,看着一脸鲜血的自己,嘴角扬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庄志均,不,应该称之为那具尸体,已经彻底摆脱了。

景一鸣收拾好现场,他早已编好了一套说辞,来应对可能到来的警察的询问,而在这副小小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被压制到意识最深处的景一鸣,另一个则是这间屋子的小主人。今天之后,庄志均将以这个新的身份开启自己的人生,那个他曾经嫉妒而渴望的物质富足、父母相伴的生活,如今,他得到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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