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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臀帝国异闻录・02 被轮奸的女王,2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2960 ℃

郭惠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指示梦洁捧起她的脚跟,推动着大脚趾顺利插入思雀的蜜穴。由于淫水过多,脚趾与其说插入,更像是滑入,踩出一包淫液,发出轻微的「噗哧」声。

「啊…啊啊——!」

深夜的豪宅卧室,20岁的清秀美人曹思雀跪在女支配者的床下,抬着屁股,如愿以偿地将身体奉献给高贵同性的脚趾。那是她第一次受到其他女人的肉体侵犯,尽管「惠女王」的脚趾比不上假肉棒粗大,但暴露着私处向同性主人起誓屈服、心甘情愿地恭迎脚趾奸淫所带来的屈辱感,让她瞬间感到电流通体般的颤栗:

「要…要去了、对不起主人、要去了…!奴婢可以高潮么主人——!」

「呵呵…喜欢被脚插穴的女孩见过不少,脚趾插进去两秒钟就要高潮的倒是头一次见。」

「是呀,主人,」梦洁俯下身子,恭顺地亲吻着郭惠的另一只脚,「亏她还在教育科工作呢,平时肯定板着脸,严厉教训那些15、6岁的小姑娘,让她们保持女性的端庄气质…喂,思雀,你教育的那些女学生,知道她们的老师喜欢被脚趾插穴么?」

「呜、呜…!」在脚趾的插弄与梦洁的羞辱下,思雀翻起白眼:

「主人、对不起——去、去了…!啊啊啊——!」

随着脚趾奸淫达到高潮,认主仪式正式完成。在「红臀帝国」权力斗争的前夜,屈服于「蓝阶」中炙手可热的「惠女王」做私奴,进而窥见帝国核心漩涡之一角,对于平凡长成的「绿婢」曹思雀而言,究竟是幸运,或是不幸?尚未尝到更多屈辱的郭惠主奴三人,此时只是一晌贪欢,全然不知明日波澜。

2.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客厅的红木地板。曹思雀跪在通往玄关的门边,感觉那光线有些眩目。久在「绿阶」生存的她,很少有机会沐浴真实的阳光。

「雀姐,这才7点钟呢,」一名「绿婢」从洗衣间出来,见思雀已跪好,劝道,「梦雅大人不会那么快过来的,你可以先休息会儿。」

「没事儿,我初来乍到,多跪一会儿,心里边也踏实。」

「绿婢」见状,也不再多言,径直来到沙发前坐下,悠闲地搭起腿,笑吟吟地从侧后方观察曹思雀的跪姿。

这名「绿婢」是前一夜轮班随侍的几人之一,名叫张晴。原来,思雀夜里被玩到凌晨3点,郭惠睡下之前,正是命令张晴去把思雀清洗干净。那时思雀被郭惠用脚趾插得高潮数次,又被梦洁用木板抽打屁股、电动棒寸止玩弄,张晴把她带到浴室时,思雀已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翻着白眼,口水直流,紫红色的臀部有些发烫,淫液不断地往瓷砖地上滴;菊穴被汇聚成水柱的强劲喷头冲洗时,还梦呓般地发出淫乱的娇喘声,女教员应有的理性与威严荡然无存。

按理来讲,思雀是郭惠的新晋私奴,而张晴只是一名普通的轮班「绿婢」,必须对「惠女王」的私奴保持尊敬;不过,在浴室近距离接触到思雀的受辱惨状之后,张晴只觉得思雀是个淫荡下贱的肉便器奴隶,对她并不怀有敬畏之心,反而心生鄙夷。

(都说她是怕被姜一颖惩罚,才来求「惠女王」收做奴隶,可「惠女王」也没少体罚她呀…都被玩成那副婊子样了。其实她就是喜欢受辱、喜欢被虐,想给「惠女王」做同性肉便器罢了,害怕姜一颖什么的,不过是借口而已。)

曹思雀跪姿十分标准,脚趾并紧,紫红印迹未消的屁股压在脚跟,腰背挺直,等待着支配者的驾临。

「诶,雀姐,你还没见过梦雅大人,是吧?」张晴闲着无聊,便向思雀搭话。

「是的。」思雀答话时,也没有改变直挺的跪姿。

「梦雅大人呀,跟梦洁大人不一样,她对待后辈很严厉的。而且她是在武装部工作嘛,被她用鞭子抽打屁股可疼了。」

「你被梦雅大人打过屁股么?」

「那…倒是没有,我看其他『绿婢』被梦雅大人体罚过,鞭子打得很准,一鞭一个血印子。」

张晴自然是在撒谎。常来郭惠宅邸轮值的「绿婢」之中,数她最爱偷懒,由此也被梦雅体罚得最多。梦雅身材高瘦,却极有力量,每次鞭笞张晴,总是将她上半身按压在床,抬起一只裸足踩住后背,手里的黑色直鞭破风发出嗖嗖声,结实地抽打在她翘起的屁股上;张晴疼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发出一声呻吟,因为梦雅的规矩是:被她体罚的奴隶只能受着,没有哭泣求饶的资格。

「那你崇拜梦雅大人么?还是说,敬畏的感情更多一些?」思雀依然背朝着张晴,面对门跪着。

「崇拜和敬畏…倒不至于啦。不管怎么说,梦雅大人毕竟跟咱们一样,都是『绿婢』嘛。」张晴对于被同阶「绿婢」体罚一事倍感耻辱,此时梦雅不在,便欲在新人面前维持些许尊严。

同一时刻,郭惠正在「中塔」最上阶,为「中塔之主」郑若曦送行;而段梦雅跪在大厅石门外,以备主人传召。

梦雅身材高挑,腰肢细瘦,胸部与臀部却不甚小;此时跪在修道院式建筑的黑曜石大门边,塔外劲风吹拂着她的高马尾,那冷若冰霜的神情,若能配上一副盔甲,外人定会将这24岁的女子,误认作守护教廷的飒爽女骑士。

石门并不严丝合缝,城堡议事厅内女子的呻吟声、悲鸣声此起彼伏,皆能透过门缝传到梦雅耳中。此日上来为郑若曦送行的「紫婢」、「蓝婢」不在少数,郭惠自然不是地位最高的一人;不过,作为私奴,郭惠备受主人宠爱,责罚其他下属的任务,郑若曦也都交由她来完成。因此不少平时地位高高在上的部长级「紫婢」,来到最上阶的城堡,也只得朝着地位低于自己的「蓝婢」郭惠乖乖撅起屁股,用献媚的语气请求责罚屁眼;郭惠也毫不客气,抬脚便将尖锐的鞋跟直接插入上级的菊穴,并严厉地指示她们扭动屁股,大声感谢「惠女王」的训教。

郑若曦对此类戏码很是欣赏,总是面带微笑地观看平日里骄横跋扈的「紫婢」被她的私奴插成母狗。出于此种缘由,「中塔」蓝、紫两阶的绝大多数权贵,都对郭惠忌惮有加。

郭惠在「蓝婢」之中鹤立鸡群,由此也不难想见,作为郭惠的私奴,段氏姐妹在「绿婢」之中乃是何等傲慢。

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梦雅抬头,发现主人郭惠骑在一名「紫婢」身上,手里举着一杯红酒,面色微醺。

「主人允许我出来吹吹风,呵呵…」郭惠拍了拍「紫婢」的屁股,驱使她朝着门外平台的栏杆处爬行。

梦雅认出那「紫婢」乃是法务部长・宋欣。尽管宋欣正在给郭惠充当「座下牝豚」,可她毕竟是「紫婢」,梦雅爬到她身后,准备亲吻她的臀部——

「不用给她行礼。」郭惠摆摆手,「大家都一清早赶来,数宋部长到得最晚,主人罚她今天以『绿婢』的身份度过,你把她当成家里那些小贱货一样对待就行。去摸摸她屁股,试一试部长大人的美臀手感如何。」

「是,主人。」若是寻常「绿婢」,面对此种状况,难免畏葸为难;武装部出身的梦雅却没有许多顾虑,主人既然有命,便立刻伸手捏住宋欣满是淤青的屁股,轻轻抚摸起来。

「怎么样,听说宋部长每天要给屁股敷面膜呢,手感跟家里那群小骚货不一样吧?」

「回禀主人,确实不太一样。宋部长的屁股,皮肤质感尚可,要论紧实程度,还比不上咱们府上的轮值侍婢。另外,她这屁眼里面味道也…稍微一掰开就很刺鼻,这还不如那群贱货,她们至少每天会浣肠清洗。」

「哈哈…梦雅你也真是,宋部长虽然年近40,可也是咱们『中塔』数一数二的美熟女,你评价她的屁股,完全可以再委婉一些的。」

「奴婢只是听从主人的命令,不敢有丝毫隐瞒。」梦雅恭敬地给郭惠磕了一个头,随即站起身,左手牵住宋欣的狗链,右臂伸出供郭惠搀扶。此时的郭惠像是一名女贵族,胯下骑着牝马,旁边有仆从牵辔执蹬,正在冲天巨塔的城堡平台之上闲庭信步,坐看云卷云舒。

「动作快点,熟女。」宋欣似乎并不习惯「座下牝豚」的身份,爬得稍微慢些,便会被梦雅紧紧扯住狗链,呵斥责骂。

「宋部长,我家这位梦雅是『右塔』那边的人,不怎么会来事儿。明儿个您恢复『紫婢』地位之后,可不要像那个姜一颖一样,去挟私报复呀。」郭惠轻轻抚摸、拍打着宋欣的头顶,「你也知道,主人让你做一天『绿婢』,是对你的恩赏;要是事后报复,那就好像是…你对主人的安排很不满呢。」

「是,牝豚…明白。」羞耻与狗链拉拽的双重作用下,宋欣的脸红成一片,勉强挤出几个字来。

「对了,昨天新来一个私奴,你知道么?」

「是,奴婢听梦洁说过了。」

「这边没有什么需要照应的,你下去吧,教一下她怎么『给我做奴隶』。」

「是,主人。那么,请恕奴婢告退。」

梦雅回到郭惠宅邸,已是上午9点,思雀在客厅门口跪候两个小时,仍旧保持着端正的跪姿。

「奴婢曹思雀,给梦雅大人行礼!」

思雀把身体缩成一团,毕恭毕敬地伏下身子,给梦雅磕头见礼。在等候梦雅的时间里,张晴给她描述了种种梦雅教训、体罚低等女奴的场景,思雀听得有些动情,同时也不由得对梦雅产生畏惧、敬服的感情。

张晴也迅速离开沙发,跪爬来到梦雅身后,恭请她坐在自己背上。

思雀不敢抬头,出现在她视野里的,只有一双线条优雅流畅的美腿,皮肤细腻而光洁,精致的金边高跟鞋使她的玉足更添高贵美感。眼见梦雅的右脚搭起,思雀颤抖着身体,双手轻轻捧住高跟鞋底,深情地吻了一下她的脚尖。

「…啾啵…!」

「你为什么要吻我的脚?」梦雅自然而然地踩住思雀的后脑勺,冷冰冰地问道。

「奴婢…」思雀一时语塞,她本就十分紧张,此时更是分不清梦雅话里的真意。梦雅的问题,既有可能是在问「你我都是『绿婢』,为什么你要给我吻脚」,也有可能是在问「你见到我,为什么要吻脚,而不是行其他礼仪」。

「转过去。」梦雅没有留给思雀更多的回答时间,只是冷淡地命令她转过身,随即对着她的右半边屁股,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踢打了两下。

「啊啊啊——!」

梦雅脚上的力道很大,鞋尖、鞋跟也足够锐利,思雀没有想到一见面便受到如此体罚,顿时发出悲惨的哀鸣。

「主人或是我向你发问,必须立刻、清晰地回答。记住了么?」

「是…!对不起,梦雅大人!」思雀没有得到新的指示,不敢转回身子,只好将屁股尽量撅高,把女性最为柔弱的私密部位与粉嫩菊穴全部暴露给同性的施虐者,借此表示示弱、降服的屈从感情,以期求得对方的怜悯与恩恕,「奴婢昨天被梦洁大人教训之后,深知梦雅大人是更为高贵威严的女性,内心压抑不住屈服的感情,渴望亲吻您的脚趾,向您展示奴婢的忠诚…!奴婢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害怕被您体罚,所以…所以想通过亲吻脚趾的方式讨好梦雅大人。对不起,梦雅大人,是奴婢僭越了…!」

「嗯。亲吻我的脚趾,我不怪你。不过记住,主人回来,不能吻脚,一定要把脸探进主人的蓝色臀纱里面,行吻臀礼。」思雀听着梦雅从身后高高在上地教育着自己,菊穴感到被冰凉的鞋尖顶住,似乎随时可能会被高跟鞋侵犯身体,「另外,你亲我脚趾的时候,那是什么声音?嗯?『啾啵』…?你以为是在跟你的同性情人拥吻么?」

「对不起,梦雅大人…是梦洁大人教给奴婢,亲吻主人脚趾的时候,不能隐藏淫乱的感情,必须通过亲吻的声音把饥渴、发骚的情感传达给主人…」

「那是认主仪式的时候。主人的脚趾要肏你,你跪着亲吻即将初次侵犯你身体的脚趾,当然要把犯贱的欲望彻底暴露出来。」在完全暴露下体的屈辱感,以及菊穴被高跟顶住的恐惧心刺激下,思雀羞耻地流着浪水,继续听从前辈奴隶的严厉训斥,「现在,我只是从外边回来,打算稍微教导你一些礼仪,又不是要用脚肏你,你吻得那么热情是做什么?…还没教训完,又流水了?」

梦雅把高跟鞋尖端稍稍插入菊穴,思雀发出悲鸣,蜜缝却不断涌出淫液,向支配者展示着身体的屈服。

「算了,果然跟梦洁说的一样,就是天生淫贱,满脑子只想被同性侵犯,还喜欢被高跟鞋插屁眼儿。」梦雅把鞋尖从菊穴里抽出,「你记住,给主人行吻臀礼时,可不能发出不雅的声音,一定要吻得轻柔、虔诚。」

「是,奴婢谨记梦雅大人的教诲!谢谢梦雅大人屈尊教导奴婢如何侍奉主人!」

「转过来吧。给我报告下,昨晚认主仪式,主人和梦洁都教过你什么。」

得到恩准,思雀连忙转过身子,恢复标准的跪姿,并且终于得以仰望梦雅的容颜。尽管姐妹只相差两岁,与略带稚气的梦洁不同,梦雅的气质更为成熟,尤其是清澈明亮的双眸,仿佛镶嵌在冰川中的宝石,不带一丝温柔,直击人心深处。

思雀接触过的「绿婢」之中,绝无梦雅一般高贵优雅的人物。当然,那得益于段氏姐妹早被郭惠收为私奴,养尊处优,未受过多苛遇。思雀被梦雅冰冷的眼神俯视着,羞涩地把昨夜认主仪式的细节一五一十地报告出来;梦雅红润的薄唇一直轻轻抿着,从未露出嘲讽的微笑,却更让思雀羞耻难当,无地自容。

(梦雅大人的表情,看不出她是怎么看待我的…好羞耻…我在跪着描述怎么为主人的脚趾口交,怎么被主人用脚趾贯穿身体,梦雅大人就那样看着我,好像…好像在审视一个变态女人一样…)

淫穴汩汩涌出的液体已渗到大腿根部,思雀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湿黏的触感很不好受。

「…最后,奴婢被梦洁大人按着头,把主人的脚趾含进嘴里,舔干净弄脏主人脚趾的淫水,再分别向主人和梦洁大人磕头谢恩,认主仪式就正式结束了…」

「之后呢?梦洁有没有继续奸淫呢?她对同性的肉体很迷恋,主人玩过的女人,她也一定要品尝一番才善罢甘休。」

「报告梦雅大人,有…有的…主人说『明天要为若曦主人送行』,先行就寝,梦洁大人带着奴婢跪在主人床下侍寝,等到主人彻底睡熟之后,就把奴婢压在地毯上,用假阳具轮流插入奴婢的小穴、菊穴,而且严禁奴婢发出声音,以防打扰主人休息…」

「嗯。梦洁说你的身体虽然清瘦,插弄起来却很有征服感,尤其是屁眼非常紧实,一看就没有被仔细开发过。要不是『东方科』那边还有业务要处理,她说今天也想来奸淫你呢。」

「奴婢…奴婢也很喜欢被梦洁大人侵犯~」尽管梦洁不在场,思雀还是尽可能使用谄媚的语气,向奸淫自己的女人表达感谢之情。

「嗯。看来受虐这一块,梦洁已经把你教得不错。我今天是奉主人的命令,教给你身为『惠女王』私奴的矜持。」

「矜、矜持…?」一时之间,思雀没有理解梦雅的意思。

「昨夜你被梦洁插了个遍,之后呢?」梦雅并不理会思雀,径自质问下去。

「报告梦雅大人,梦洁大人休息之后,奴婢被…被您正坐在身下的那位张晴小姐,带去浴室,清、清洗干净了…」

「怎么清洗的?」

「奴婢当时…有些精神恍惚,记忆不是特别清楚…只记得张晴小姐有把花洒汇聚成水柱,帮奴婢冲洗菊穴…」

「我问的不是那些细节。她给你冲洗的时候,是跪着的么?」

梦雅问到此处,身下的张晴明显身体颤抖了一下。

「好像…没有跪着…」

「啪——!」梦雅甩手便给思雀一个耳光,「为什么挨罚?自己报告。」

「奴婢…奴婢鲁钝,求梦雅大人明示…!」回答问题时,思雀隐约感觉到,张晴为自己冲洗时,理应跪着服务;可她没有想到,为此受罚的不是张晴,而是自己。

「你是『惠女王』的私奴,明白自己的地位、身份有多高贵么?整座『中塔』最高的统治者・若曦大人,是你主人的主人;你是若曦大人自家的奴下奴。你见到『中塔』的每一名『绿婢』,都应该保持优雅、高傲,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所代表的都是主人的威权。」说着,梦雅站起身,指了指跪在原地瑟瑟发抖的张晴,「这个贱货算是什么?给我嗦脚趾都不配,梦洁也不允许她舔菊侍奉,就是个最下贱的母畜。你做了主人的私奴,让她服侍你入浴,没有严厉训斥她,让她跪着恭敬服侍你,反而被她欺负、戏弄,你置主人的威严于何地?」

张晴听了这话,早已吓得四肢瘫软,牙关打颤,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哭泣着向梦雅求饶。梦雅并不发怒,只是朝她屁股踢了一脚,指示她去调教室叼两条长鞭回来,接着便继续教育思雀:

「记住。家里的这些个『绿婢』,都是下贱胚子,你在她们面前,要拿出支配者的气质,让她们害怕你、崇拜你。主人看到她的私奴也能慑服其他女人,就会很开心,也会更加宠爱你。」

「奴婢…奴婢之前教育过别人,不过教育的都是15、6岁的小孩子,还有一些不懂尊卑贵贱的下贱男人;训斥、体罚同龄女性,还从…从来没有过…」

「所以主人派我来教你,教给你怎么体罚女人。」

正说话间,张晴爬了回来,嘴里叼着两根120cm长的蛇鞭,一根红色,一根黑色。梦雅拿起黑色那根,又将红色那根递给思雀,接着指了指地板,张晴很识眼色地跪趴在地,把屁股高高抬起,那是低贱的女性奴隶惯常接受体罚的姿势。

「你站起来,抽她的屁股。你打得不好,我就会打你。」

曹思雀双手捧着红色蛇鞭,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双腿依然保持紧并,生怕淫水从大腿根部滴落。

梦雅的指令让思雀回想起一切的开端——「紫阶魔女」陈心竹召开的「连锁臀笞」游戏。不过,在那场游戏中,作为「阿绿」的思雀只需要被打,不需承担鞭打他人的义务;另外,在梦雅这里,只要自己表现合格,就可以免于被打,这与心竹的规矩也大不相似。

「开始。打得要准,也要用力。」

在梦雅的指示下,思雀平生第一次挥出鞭子。120cm的蛇鞭重量不小,清瘦的思雀勉强掌握准度,却丝毫没有力度,鞭子尖端软塌塌地落在张晴屁股上。

「啊——!」几乎与此同时,思雀感到左半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识地伸手去挡梦雅挥来的鞭子。手伸出后,思雀才意识到犯下大错,果不其然,梦雅接连挥出两鞭,第一鞭将思雀的手腕打落,第二鞭更为狠辣地抽在思雀两瓣屁股之间。

「鞭打你是对你的恩赏,还敢继续挡么?」在思雀的哭喊声中,梦雅玉臂扬起,鞭雨接二连三地打落在她娇小的臀部,「继续打,上臂、下臂一起用力,不要只挥动手腕。」

接受梦雅的教导,思雀试着挥出两鞭,力道确实有所加强,打得张晴轻声呻吟,却没有那种鞭子掠过皮肤的清脆响声。

「两条腿稍微分开些,保持重心。」梦雅持续指导,没有继续下鞭,「不用并那么紧,谁不知道你下面湿透?你鞭打的那个贱货,是比你低一等的女人,她就算看到你的淫水,也必须磕头膜拜,你还怕什么?」

「是、是…!梦雅大人…!」思雀抛弃羞耻心,试着把右脚向前踏出一步,手上的力道果然加强许多,鞭子发出破空声,张晴的惨叫声也明显带着痛楚。淫液从大腿内侧不断滴落,思雀有些不自在,却也惊异地发现,随着手中的鞭子在张晴臀部留下一道道红印,子宫深处竟隐隐发热,湿润的花园进一步分泌出欲望的汁液。

「用力打,尽情地打。昨晚她冲洗你的时候怎么嘲笑你、羞辱你,现在都发泄出来,回敬在她身上,让她知道『惠女王』的私奴有多高贵、有多威严。」

「是!梦雅大人!」眼见张晴撅着屁股恭请鞭打,丝毫不敢反抗,思雀也渐渐产生自信,挥鞭姿势愈发自如起来,「贱、贱货!还说什么不崇拜、不敬畏梦雅大人!挨我的鞭子都要淫荡地浪叫,梦、梦雅大人亲自赏赐你鞭子,你是不是就直…直接高潮了…!」

「对,继续。想骂她可以随意骂,家里养这批贱货,就是供咱们姐妹随意打骂的。」

在梦雅的指示与鼓励下,思雀逐渐适应体罚者的角色,淫水已止不住地涌出。

「下贱!下贱货色!屁股扭起来!挨我的鞭子要扭着屁股感谢!贱货!感谢的话呢!」

「唔啊——!谢、谢谢雀姐——!」张晴屈辱地向体罚者表示衷心的感谢,然而思雀已然享受到征服的精神愉悦,对她的道谢并不满意:

「叫『思雀大人』!我叫『梦雅大人』是什么态度,你也要用同样谄媚的声音称——啊——!」

正在保持着威仪教训下贱女人之时,思雀屁股上结实地挨了一鞭。梦雅的这记鞭子刻骨铭心地提醒思雀,无论她在张晴面前多么高贵,梦雅依旧可以像体罚一条母狗一样,随时赏赐她锥心的疼痛。在屈辱的催动下,这一鞭打得思雀涌出一股水儿来。

「别光顾着辱骂,手上不能停。」

「是!谢谢梦雅大人赐鞭教训!奴婢永远是比您低等的女人!」陷入发情状态的思雀,享受着在高贵同性面前自我羞辱的屈辱快感,同时又将那份屈辱加倍发泄在卑贱同性的身上,「贱货,梦雅大人恩赐我一鞭,我就要狠狠赏你两鞭。屁股抬高,挨鞭别光顾着浪叫,要大声谢恩!」

此时思雀的鞭笞力道已不小,张晴的两瓣屁股早已红肿,听到接连要挨两鞭,大脑瞬间便被恐惧冲得一片空白,第一鞭落下之后,右手条件反射般地伸到屁股前方,去挡下第二鞭。

思雀没有想到鞭子会被挡下,一愣之间,感到身后梦雅已把长鞭挥起,连忙对准张晴的屁股狠狠抽出数鞭,「鞭打你是对你的恩赏,还敢继续挡么?」

那是梦雅教训她时的台词,思雀活学活用,打得张晴悲鸣连连。

梦雅坐回到沙发里,搭起腿,心满意足地看着奴隶体罚奴隶。她十分清楚:若奴隶意识到奴役他人的性快乐,便意味着她对奴隶制度全盘接受,而所谓的调教,至此也算真正地完成。

3.

原本,「惠女王」的私奴也并非24小时在府邸待命,一周之内仍有数日,需要在本职岗位上完成工作;不过,考虑到姜一颖在「绿阶」四处搜寻思雀行踪,郭惠亲自出面,请教育科科长给思雀批了长假。于是,接下来的数日,思雀便一直待在郭惠宅中,适应私奴生活。

事实上,做「蓝婢」的私奴并不是多么辛苦的事情。除了晚上侍寝,要在「惠女王」的闺房献出三穴,接受凌辱外;其余时候,思雀的待遇甚至像是府上的女主人。

在三名私奴之外,郭惠宅邸时常安排9名轮值「绿婢」服务;无论她们在洗衣、烹饪还是入浴,见到思雀,都必须立刻跪正,毕恭毕敬地磕头问安。此外,私奴在邸内享有独立卧室,有权挑选一名「绿婢」在里面待命,贴身伺候,思雀自然点名张晴;论气质,张晴并不算出众,但她相貌底子不差,举手投足难掩骚媚气息,与内敛、清秀的思雀正成鲜明对比。

夜里,思雀会与段氏姐妹并排跪在郭惠面前,三个水蜜桃般圆润的屁股高高抬起,供宅邸内真正的女王检阅、享用。平时对同性充满肉欲的梦洁、冷傲倨慢的梦雅,在「惠女王」的体罚下争相摇着屁股,发出淫浪、娇媚的声音屈服讨好;思雀在旁听着,对主人的崇拜感情如潮水般涌起,不自觉间,下体便湿得一塌糊涂。

服侍主人睡下,接着便是梦雅、梦洁享用女体的时间。三名私奴之间名义上是平等关系,不过思雀绝不敢违逆两位前辈奴隶,只能顺从地含住梦洁湿透的丁字裤,接受梦雅的M字绑缚,压抑着淫乱的叫声,被两具美丽的同性肉体夹在中间,接受前后穴的同时奸淫。猛烈的抽送过后,梦雅与梦洁会抱在一起拥吻,相互轻捏乳头,抚摸阴蒂,思雀则需要暂时取出口中的内裤,躺到两人身下,恭请沉溺于同性性爱的姐妹施虐者骑跨在自己脸上,忍受着爱液滴落打湿小脸,用舌头抚慰两人的菊穴口;不过,三名奴隶都时刻谨遵主人的规矩,思雀绝不敢擅自用舌头侵入两位前辈的菊穴——两爿屁股中央,那一小圈粉嫩的褶皱是思雀舌尖侍奉的对象;而那之内,哪怕只进去一寸,也是专属于「惠女王」的领域;奴隶之间有资格私自享受支配与服从的性快乐,但只有尊贵的主人,掌握着侵入、占有奴隶腔内的权力。

姐妹奴隶花园泄洪之后,会有一人留下来侍寝;此时思雀才能够脸上挂着淫水,与另一人分别回到自己的卧房。使用浴室亦有先后之别,因此思雀回房后,无法立即入浴,只能用皮鞭体罚张晴,借以打发时间。

梦雅的淫水味道较淡,梦洁的则有一股骚味;思雀被命令「不准擦掉」,因此即便在鞭打奴隶时,也要忍受着脸上湿润的感觉。在梦雅的调教下,思雀并不为此感到畏缩——

(无论我被玩得多惨,这些贱货都必须无条件服从,跪地膜拜我。我可是「惠女王」的私奴,就算被捆绑起来、戴着乳夹和项圈,像母狗一样爬回卧室,她们也得匍匐迎接,亲吻着我的屁股起誓屈服…!)

当初在「绿阶」与樊水仙做同性伴侣,思雀与她裸体相拥,感受到她细长的中指侵入到菊穴之内,总是忍不住扬起秀项,发出愉悦的呻吟,任由水仙在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淡红色的吻痕。

那算是平等的同性性爱,为懵懂的思雀开启肛门交欢的大门。而如今,经过梦雅、梦洁姐妹的悉心开发,服从支配、追求屈辱的下贱性癖在思雀内心觉醒,肛交的癖好自然演变为肛门受虐的强烈渴望。然而,正式认主之后,私奴必须为「惠女王」守贞,主人之外的任何人——包括思雀本人,都没有办法蹂躏她的菊穴。于是,得不到满足的受虐欲望很快转化为变态嗜好,思雀把肛门性欲产生的燥动发泄在张晴身上,同时变着花样命令她亲吻、崇拜自己的屁股,作为菊穴受虐性取向的变形投射。

数日以来,思雀入睡前,都会指示张晴把脸埋入自己的两瓣屁股之内,用湿润的舌头温柔地舔舐菊蕾。感受到同性对自己屁眼敬畏、服从的感情,那让思雀稍稍心情平复,得以沉沉安眠。

如溪水般波澜不惊的日常恋曲,随着王雪莲的归来,猝然鸣奏起雷电交加的副歌。

郑若曦出差在外,空出「中塔」顶层的城堡,雪莲在「遗嘱启封会议」结束后,随即带领着随从沈芸,如同征服者一般入住其中。

段氏姐妹与思雀毕竟只是「绿婢」,并不清楚雪莲的具体作为,只是听说她初来乍到便把姜一颖驯服为「座下牝豚」,整个安保科已是天翻地覆。郭惠也是忧心忡忡,夜里甚至无心调教奴隶;她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是兔死狐悲,或是唇亡齿寒?总而言之,宿敌一夕沦落,绝然算不上一条好消息。

思雀有些担心就职于安保科的樊水仙。考虑到姜一颖此时不可能还有余力报复,思雀向主人请示过后,便趁夜下到「绿阶」,在原本的宿舍里见到劫后余生的水仙。她披散着头发,身上带着长短不一的鞭痕,泪眼汪汪地抱住思雀,亟言王雪莲手段强硬,要思雀千万小心。

「雪莲大人她…真的很厉害,一颖姐那么高贵的女人,在她面前就像母狗一样,被训得服服帖帖…」

「可是…就任凭她兴风作浪么?若曦大人不在,『白阶』其他三位,不出来掌控局面么?」

「唉,好像『圣母大人』决定让位,过几天就是正式典礼。以后咱们都是雪莲大人的臣民,还是不要反抗了。」

回到府邸,思雀把打听到的消息禀报给主人,郭惠没有答话,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次日,雪莲的旨意便如末日宣判般降临,命郭惠、曹思雀上到「中塔・白阶」听候差遣。

来到城堡议事厅,在推开那扇黑色石门前,郭惠叮嘱道:

「王雪莲是篡踞主人居城的无礼之徒,我见到她不会下跪;不过你毕竟是『绿婢』,最好还是跪下,省得日后惹些麻烦,当做是跪我就好。」

思雀正为见到雪莲的礼仪发愁,此时连忙跪地谢恩,最终在主人身后跪爬进入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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