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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斑】被爐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3450 ℃

如果要說冬天什麼時候最冷的話,那大概是酒勁散去,冷卻下來的身體被夾著雪的寒風颳了一頭一臉的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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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日輪早早就沉下了山脈,夜幕隨著刺骨逼人的凍氣一起到來。在這種天氣裡,木葉的下班時間也相對地提早了一些——畢竟冬日也意味著養精蓄銳,來自大名和各方的委託都會減少許多。

千手柱間在午後便帶著燙好的酒來到宇智波大宅串門,他搓搓自己被寒風吹得發白的骨節,在門上敲足了三下,然而他卻很久都沒有聽到屋裡面傳來任何動靜。宇智波斑為什麼不來開門——這似乎是個不需要解答的問題,柱間忍不住輕輕地笑了一聲,於是他面前便氤氳出了一團白白的霧。沒有落鎖的門被柱間一把拉開,男人雋秀溫潤的臉龐隨即穿過白霧,直至門又沉沉地闔起,霧氣才悄然散去。

事實正如千手柱間的猜想,屋邸的主人、宇智波斑正睡眼惺忪地躺在被窩裡,聽見柱間推開木障的動靜才緩緩地投去一撇。這一眼的用意大約也不是因為柱間擅闖了他的領地,而是在不滿柱間的動作讓屋外的寒氣有機可乘——它們甚至厚顏無恥地黏在柱間的衣物上一併跟了進來。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是,斑……你該不會是午覺一直睡到現在吧?”

“有什麼問題嗎。”

“不,只是覺得一到冬天你就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唔,很新奇也很有趣。”

“煩死了,反正今天我休假。”

“也是,啊哈哈哈哈哈!休假真好啊,扉間什麼時候也放我一馬就好了。”

“這是堂堂火影應該說的話嗎?”

“不,這是柱間本人的抱怨哦。”

宇智波斑聞言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倒是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了。他接過柱間遞到自己身前的羽織,將布料往身後一揚,利落流暢地開始整裝穿戴,簡直讓人難以想象他方才還因寒冷縮在被褥之中。宇智波斑最後才將他的手套穿上,這時他的手指已經因觸碰到冰冷的布料而失去了溫度,好在手套在冬天也多了一重保暖的作用,宇智波斑將手套拉緊,走到了柱間的對面坐下。

“太冷了,之後出去打一架。”

“好啊,不過還是先喝幾杯吧。我特意暖過的,現在還熱著哦。”

“啊啊。”

於是他們這一架便從傍晚開始打起,等到兩個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夜幕早已降臨。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在漆黑一片的樹林中互相對視,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噴嚏。那因酒精而燃起的暖意散去後,寒風從衣領和袖口中灌入的感覺似乎也放大了幾倍。千手柱間打完噴嚏後便不停地揉著鼻子,他的鼻尖不小心被斑的火遁燒焦了一點點,愈合之後死皮仍黏在皮膚上,黏得他陣陣發癢。而站在柱間對面的宇智波則是扭過頭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原本皚皚白雪積在他松針似的髮梢上,現在全都被他的動作給震散了。柱間將自己的圍巾拽下來,幾步走到斑面前,將暖融融的織物繞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隨後他又摸了摸斑身上結出冰霜的濕衣服,有些懊悔。

雪被火遁烤化就成了水,但為了不讓周圍燒起來,斑一直沒有用c級以上的火遁,打到最後更是直接進入了肉搏戰。而衣物上的水分在天寒地凍間結成了冰,柱間將冰屑拍走,隨後又握住了斑幾乎凍僵了的手,心疼地把自己乾燥溫暖的手心塞到了宇智波的手套裡,和斑十指相扣。

“回去吧,我肚子餓了。”

“……確實已經到晚飯時間了。”

“宇智波家今晚有什麼吃的?”

“不知道,晚飯是泉奈負責準備。”

“唔唔?泉奈君的話,不是和扉間一起去考察了嗎?”

“哈?你的弟弟還真是會使喚人。”

“不,扉間這次是被使喚的哦——”

千手柱間一邊說著,一邊對身側的人粲然一笑,兩人的步伐與其說是走,更近乎是小跑。宇智波斑握緊了千手柱間的掌心,也不顧手套的布料是否會被撐破,直接拽著柱間又加快了速度。

“那今晚就是我做了。快點,回去做燉菜。”

“噢,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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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麼說,千手柱間還是先拽著宇智波斑去泡了個熱氣騰騰的澡。兩人說好輪流給對方洗頭,輪到柱間的時候,柱間仔仔細細地給斑把睡亂的和打亂的頭髮都梳理好,又毫不忌諱地揉按著宇智波頭皮上的穴位,看對方從一開始的彆扭不適逐漸轉變為放鬆,再到昏昏欲睡。

說起來,斑以前明明是不怕冷的。千手柱間在心裡默默地想著,他拿起一旁的木瓢,將熱水小心翼翼地澆在頭皮上,將泡沫一點一點沖走,又用厚實的手掌在斑的額前抹了幾下,才算大功告成。

千手柱間依然記得,就在幾年前、千手和宇智波仍處於敵對交戰時期的時候,宇智波斑從來沒有表露出畏寒的跡象。那絢爛的炎流如同火樹銀花,即使時值嚴冬,也是帶著驅散一切冰雪的氣勢朝著柱間襲來的。每次那些翩翩飛舞的雪花還未靠近那手握團扇的男人,便會被赤色的焰光吞沒。

白茫的天空、濃厚的火焰、還有那在中間佇立著的濃墨人影——這便是千手柱間對冬天的概念。不過到了現在,柱間發現他或許能用另一個理由來解釋斑在冬日格外絢爛的火遁。

或許……是為了取暖?

直到和斑泡完澡、弄乾頭髮出來,甚至是在餐桌前等待晚飯的時候,千手柱間都仍在琢磨著這個問題。忍者不該畏懼嚴寒,他們應當是為了和敵人廝殺才出生的戰士——這是忍者們以往的信念。但是當木葉建成後,這個古舊的觀念便不再使用。

和平已經和春天一起到來了。

是因為這樣,你才無意識地在我面前暴露出弱點了嗎?

“你在笑什麼?”

“唔?不……哦哦哦,看上去真好吃啊!”

千手柱間咀嚼著由宇智波斑親手烹製的菜餚,又抬眼望向對方那明顯比以前要柔和了許多的表情,倏地覺得自己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多餘。

這不是當然的事情?

人只要幸福,就會變得懦弱;但這份懦弱,正是幸福之人才擁有的特權。

於是千手柱間也摸著自己的肚子,毫不客氣地放縱了自己,“再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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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管怎麼說也太不湊巧了吧。

宇智波斑做了好幾次深呼吸,但他仍完全無法放鬆緊繃的肌肉。這不是因為千手柱間正從背後抱著他,也不是因為千手柱間頂到他後穴裡的性器,而是源於門外那一聲叫喚——

“哥哥,你在嗎?”

“……啊啊。怎麼了。”

千手柱間似乎完全沒有動彈的意思,他的手仍環在斑的腰部,手掌靠著暖爐被的遮掩一下一下地擠壓著斑的分身,讓斑因為麻痺的快感而下意識地收縮起濕潤的腸壁。斑有些惱怒,但柱間卻一直在他耳邊低喃‘看不到的,沒事的’,而完全沒有拔出來或者停止手上的動作的打算。

這讓斑咬牙切齒之餘又不知該如何應對,前後傳來的雙重快感幾乎將他的理智和思緒一起衝出體外,宇智波斑無聲地喘息,隨後他扭頭,近乎兇狠地瞪了一眼那讓他失態至此的人,但只獲得了一個稱得上是頑劣的笑容。斑的手指動了動,準備伸手去揪柱間鬚鬚的動作又被對方猛地一下突入打斷了。

“唔、……。”

——柱間這傢伙!

在晚飯後,他們幾乎可以說是理所當然地做了。

彼時宇智波斑正窩在被爐桌裡面剝橘子,而千手柱間在洗好碗後也回到了客廳。斑本以為柱間會坐在他的對面或者旁邊——不料柱間竟是坐到了他的身後,然後用長腿夾著他,直接將他擠到了桌沿前面。宇智波斑早已習慣了千手柱間出其不意的行動、或者說撒嬌,所以斑也沒什麼掙動的意思,即使柱間在之後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意有所指地揉捏著他大腿內側的皮膚。

千手柱間的前戲一直拖得很長,只有在少數情況下他才會展露出猴急的一面。然而宇智波斑卻不怎麼喜歡他這一點,撫摸和親吻都可以留到柱間插入他以後再做。而且他自幼便習慣了疼痛,對柱間帶來的疼痛更是樂此不疲,就算柱間不擴張不潤滑插進來他也沒什麼意見。但千手柱間在這方面沒有絲毫妥協的打算,作為對策,斑便會順勢說出一些大膽露骨的話語來撩撥對方。

在宇智波斑挑釁地笑著,低歎‘比起手指,我更想要你把我操出水來。’的時候,千手柱間終於沒忍住將性器頂進宇智波的臀縫,從那柔軟的入口幹了進去。宇智波班調整好姿勢,將重心地倚在靠著被爐桌的肩膀上,扭動腰肢配合起柱間操幹的節奏,一下一下地吞吃著火熱的楔子。斑沒有壓抑自己的呻吟的意思,但他會在某些時刻停一停,聽聽柱間被他夾得難耐忘情的喘息,於是宇智波就會如同勝利一般滿意地勾起嘴角,放任自己的身體被柱間弄得更加情動。

然而宇智波斑沒想到宇智波泉奈會在他們做到一半的時候回來。

無論是柱間還是斑,他們的動作和喘息都在玄關響起噪音的時候戛然而止。雖然因千手柱間今天的心血來潮,他們兩個一切不可告人的部分都得以藏在被爐桌底下,但被弟弟撞見自己和戀人這種事情總是萬分尷尬的——然而柱間在片刻的消停後竟然又偷偷摸摸地開始了動作,顯然是不打算就此停止。緊張讓斑的腿有些抽筋,他在柱間的配合下將腿往回收了些,動作間卻不可避免地被體內的性器磨過了前列腺和別處敏感的腸肉。斑止不住地顫抖,乾脆扯開衣袖,在自己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強行拉開了注意力。

“……泉奈,你今天辛苦了。”

“哥哥也是。啊,是柱間大哥來了嗎?”

自從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交往以來,或者說,在泉奈悄悄地拽著柱間出去過一次之後,泉奈便一反之前排斥的態度,忽然改口叫千手柱間為‘柱間大哥’了。包括斑在內的許多人都對此感到驚奇疑惑,但泉奈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意思,連斑也沒從弟弟口中問出什麼。無可奈何之下,斑也只能揭開了這件事不再提起。

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

因為泉奈的這個稱呼,他族的人和千手與宇智波的高層似乎都想到了更深的一層含義,一些對宇智波和千手的同盟表示質疑和試探的人也消停了不少。就這一點來說,泉奈還幫了不少忙。

“是啊,我過來打擾了!晚上好啊,泉奈君。”

現在不是打招呼的時候吧!

宇智波斑甩開千手柱間搭在他傷口上施展著醫療忍術的手掌,又狠狠地朝柱間瞪去一眼。但千手不但對此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心情甚佳地湊過來,將斑的頭髮撥到一旁,不斷地在那皓白的後頸落下啄吻。

“唔、嗯……”

“哥哥?”

宇智波泉奈的手指似乎碰到了木質的門沿,引起了冬天的靜電,‘啪’地一聲提醒了斑他此刻的處境。雖說他和柱間在被爐外的樣貌姑且算是穿戴整齊,但他敏銳聰慧的弟弟必然會從他們的姿勢和表情中察覺到什麼,而他完全不想被他弟弟發現他在和柱間做這檔子事!

這關乎到兄長的威嚴!!

“……泉奈,廚房裡還有燉菜。”

“誒?……啊、啊啊,嗯,是呢。冬天真是容易肚子餓呢——那我去裝一點回房吃啦。哥哥回見。”

“嗯。”

……………………

泉奈絕對是發現了吧。

柱間!!!

“斑,我忍不住了。”

當腳步聲遠去後,千手柱間先一步吻住了宇智波斑仰起的臉頰,又在那殷紅的嘴唇吐出罵聲之前把舌尖探進去熟練地攪動。如所宣告的那樣,千手柱間摁在宇智波斑腰間的手掌倏然施力,把斑的身體往後一帶,直接讓對方將自己的性器吞至根部。已經不知道被千手柱間開拓過多少次的肉壁早已品慣了這種愉悅,正諂媚地吸吮著勃起,斑因充盈全身的熟悉快感而癱軟了身軀,只能向後倒去被柱間抱在懷中。

“啊、嗯、等……泉奈還……”

“斑,沒事的。”

雖然口中訴說著顧慮,但宇智波斑還是下意識地晃動腰臀配合起千手柱間的攻勢。他深知自己無法抗拒這種由對方帶來的快樂,一如無法抗拒對方本人——雖說在開始的時候他可以說是半強迫性地被柱間灌入了這種禁斷的快樂,但現在他已然無法戒斷了。

那火熱的楔子仿佛不只是在侵犯他的肉體,更是在一點一點地改變他的認知、影響它的靈魂,特別是當柱間每回都會毫不留情地頂到他最深處的那個腔口的時候,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體內不要如此亢奮地噴出潮水。

宇智波一族的男性中的‘特例’十分常見,他們出生起就會自帶另一個性別的內腔,但是一般來說是不會被激活的。只有在不斷的刺激下,這個內臟才會發揮它本來的功效。

孕育子嗣。

“啊、啊……柱間……頂到了,好舒服……”

這也是宇智波斑在最初抗拒和千手柱間做這種事的最大原因,但他現在已經沒有了這種顧忌,應該說,現在這個問題在他的眼裡已經被擺在了千手柱間的後面。他坦誠地告知了柱間這個秘密,柱間也是在知道這個後果之下和他交媾的……那麼,這就是知情者之間的罪行了。

膽敢讓宇智波、特別是讓忍界修羅宇智波斑懷上自己的孩子的,這世間也只有千手柱間一人。

“進來、唔,嗯啊啊啊——”

千手柱間藉著宇智波斑的體重和調整過的角度,一下便破開了宇智波斑的腔口,將自己圓潤粗大的前端頂入了那窄小的生殖腔內。斑幾乎是尖叫著趴在了桌子上,他無意識地拽進了桔黃色的果皮,狠狠地將它們捏成了碎屑。柑橘的香味一下在宇智波的鼻尖擴散開來,他感受到柱間將身體壓了下來,隨後他的手指便被含入到了一個濡濕且溫暖的地方——千手柱間的口中。

即使斑的體溫因熱水澡和熱騰騰的晚飯而回升,也依然不及柱間口中的高溫。千手仔細地舔過他的每一道指縫,那滑膩每掃過一次就讓斑的皮膚濺起一片麻痺,斑一邊被柱間幹得發出帶著鼻音和哭腔的呻吟,一邊想著自己的內裡是否也像這樣包裹著柱間的性器。

……哈。

宇智波斑喘了口氣,這個想法化作了一道電流,直接將他的下半身劈得一麻,只能戰戰慄慄地流出更多的粘液和收縮得進來來討好身後的男人。在和千手柱間對戰的那幾年,宇智波斑從來未曾想過自己會有雌伏於對方身下的一天。但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宇智波斑卻毫不意外自己會沉溺下去。

這世間到底有誰能夠抗拒這個男人呢?

內腔被如同搗弄一樣地用力操幹,宇智波斑在這種有違常識的快感下幾近瘋狂,同時他也知道這還不是最極上的快樂,還差一點了,就一點……斑期待著,他聽到身下的水漬聲越來越響,但他已經無法去顧忌泉奈會不會聽到,他也不去考慮清理和善後的問題,他只是興奮地任由自己被柱間幹出更多的水,只是等待著男人將精液射到他最隱蔽的器官之中。

“柱間、柱間……啊恩、舒服……射……”

夾雜在喘息和呻吟中的話語幾乎是語無倫次的,宇智波斑煩躁地將他手中破碎的果皮扔開,用他被柱間舔得濕淋淋的手指握在了對方的手腕上,柱間本在揉弄著宇智波的乳尖和肚臍,此時便從善如流地轉為和對方十指相扣。斑幾乎是發洩一樣地攥緊了柱間的手,也不顧這樣會給雙方帶來多少疼痛,他急迫地要求著、催促著、渴求著那尾聲的高潮。

“斑……”

來自千手柱間的囈語便是信號,宇智波斑甚至恍惚間認為最後那下最深最用力的頂弄把他的身體都頂穿了,他張大了嘴,垂涎一路延續到他的鎖骨,他在窒息的高潮中盈滿了千手柱間的精液,自己的性器也跳動著射出了白濁。

“能用後面射了呢,真是好孩子。”

當千手柱間高興地吻著宇智波斑的臉頰如此說道的時候,斑還沉浸在高潮中無法自拔。柱間的前端將精液都堵在腔口裡了,於是從他們相連之處淌下來的便只有斑自己的情液。那些液體許久沒有變涼,即便在冬日——或許是因為他們是滴在柱間的皮膚上的吧。

很不可思議地,千手柱間的體溫即使在冬日也是一如既往的溫暖。

“斑,你這樣的表情也很可愛啊。”

“……。你果然是個變態。”

“好過分啊斑?!”

“哈,所以,把我變成和你一樣的變態吧。”

“……反正也不遠了。再來一次,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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