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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の夜 上彬邸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4640 ℃

使雨宫梨纱从睡梦中醒来的是一阵敲门声。

晨光透过窗户,给白色的被子染上一层微黄。雨宫撑起无力的身子,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往房门处走去。

“太早了吗?雨宫小姐看起来很困的样子。”旅店主人麻生芳歌将她长长的黑发束成一扎,随意地斜在脑后。她的怀中抱着一个纸箱子,看上面的图案应该是原来用来装电扇的。

“没怎么睡好呢……麻生小姐一早就起来给我找东西了吗?”雨宫看到对方整理的一箱子东西,顿时睡意全无,由心头涌起一股感激之情。“真是太感谢您了!”

“哪里。这些东西我一直都堆在这个箱子里啦。而且你是良子的朋友吧?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噢,雨宫小姐。”麻生芳歌走进雨宫的宿房,将纸箱放在地上。在离开前,她转头笑道,“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直接叫我好了。对了,早饭的话我一会给你送上来吧。鸡蛋和粥可以吗?”

“有劳了。如果可以的话,粥请薄一些。”雨宫笑着回答。

在麻生芳歌离开之后,雨宫便来到纸箱旁边。方方正正的纸箱子在日光下拉出一道深深的斜影,里头承载了不知道多少关于月上村的神秘历史。就在雨宫准备把里头的资料搬出来时,她看到一道勒痕如赤红色的蛇一般紧紧缠绕在手腕处。她赶忙抬起左手,在同样的地方有着另一道红色的勒痕。怎么会……雨宫瞪大了眼睛,不经意倒退了两步。她猛地跑到床上,抓住被单一角奋力掀起。在洁白的床单上,一处醒目的深色水渍仿佛击穿了现实和梦境的隔阂,大量被浸湿的床单显得昨天夜里那个荒淫残酷的梦境好像真实发生了一般。

那个穿巫女服的女孩子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梦里遭遇到和她相同的事。而且来这个村之后,我就时不时出现一些幻觉,在车上也莫名奇妙地说着明里这样的梦话,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月上村一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雨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各个不合理事件之间的联系。但由于缺乏足够的信息,无法把这些点串联起来。还是先检查检查麻生小姐拿来的资料吧。

雨宫把纸箱内的资料统统拿出来,分类堆放在窗前的书桌上,里面有两本旅人遗留的笔记,一些古老的日记和一张记载着月上村古传歌谣的信纸。

都是些文字信息,如果有图片的话就更好了。雨宫坐在桌前的木椅上,翻弄着一本青色封面的笔记。

笔记的字体细腻,作者应该是一名女性。记这本笔记的时间是在十年前,身为民俗学家的宫野怜来到月上村对古时流传的月上村的传说进行调查。她与自己相同,在从村民口中问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甚至在夜晚还遭到了醉酒村民的袭击,险些遭到强暴。

“村里的男人仿佛各个都被欲望所侵染,那个粗暴的男人浑身透着酒气,力量大的异于常人,而且几乎神志不清。所幸我利用所学的防身术击倒了他,但其他男人的眼神也让我感到害怕。”这个村子的人确实有些问题。雨宫联想到自己刚进村时给自己指路的那个男人,他双眼中直勾勾的欲望,几乎不加掩饰地投射到自己身上。

“村里的女性个个都穿着又长又厚的衣服,我几乎没有看到过有哪一个女性展 c 露自己的皮肤。一开始我以为这是村子的习俗,但后来我发现,这是为了隐藏身上的伤痕。我在一个村民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她肩膀上的红印子,后来我查看了村中的一些古老日记,里面提到月上村的女性,自那件事发生后,长久以来都受到丈夫粗暴的性虐待。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们不反抗。难道是因为男权思想在村子里根深蒂固的原因吗。可是在我看来,平日里男女双方的交流并没有任何的不平等。实在是无法理解。”黑泽良子的身影忽地在眼前浮现,她背上的新久伤痕犹如树木的年轮一般深深地烙印着。这么说来,黑泽小姐说的,这个村子的人比较精力充沛,莫非指的是他们那狂暴的性欲吗。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清脆的敲门声从声后传来,雨宫揉了揉眼睛,转身前去开门。麻生芳歌如约将早餐带了上来,她把一个装饰精美的黑色餐盒放到桌子上,看了看那本青蓝色的笔记,在离开时突然回头说道:“雨宫小姐这次不要忘记什么东西在这里就好了呢。之前几个家伙甚至连钥匙都没还给我就消失不见了。"

“我会尽量注意的。”雨宫慢慢把餐盒打开,里面放着一碗已经半温的白粥和一只鸡蛋。如她之前所拜托的一般,粥很薄。淡淡的香气飘入鼻中,雨宫没来由地产生一种饥饿感。“谢谢早饭,盒子一会给您送下去吗?”

“好的,我就在楼下的柜台那里。”麻生芳歌带上门离开了。

用罢早餐后,雨宫将盛粥的碗放进饭盒里,提着饭盒下到一楼的柜台前。“麻生小姐,饭盒。”

“嗯,放着吧。”麻生芳歌正坐在躺椅上摇着扇子,无精打采地看着一旁电视机中的黑白影像。从未见过黑白电视机的雨宫梨纱不禁觉得,这样单纯的黑白二色所组成的画面也有其独特的美感和韵味。

“那个,您之前说的,连钥匙都没还就消失了是指?”雨宫把饭盒轻轻放置在柜台上后,好奇地问道。

“啊,那个啊。”麻生芳歌仰着头,将整个身子卧进椅子里,“第一个人不知道出发去了某地,然后再也没有回来。几年后第二个人也来了,重复着同样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这么回事吧。”

“这样啊,那么我先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后,雨宫再次阅读起宫野怜留下的那本青色笔记本。他们出发去了某地,再也没有回来。麻生芳歌用平淡的口吻叙述的这段历史令人不寒而栗。她究竟遭遇了什么……怀揣着好奇与不安,雨宫的双眼不停地扫视着笔记本。

“我询问了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人,他的父亲曾是村里的一名建筑工人。在月上村大规模翻新房屋的时候,做为工头指挥着这项工程。由于那栋古老风格的大宅实在太过醒目,令人无法不去想为什么它没有被拆除。我问了这个问题,那个老人的回答让我有些不寒而栗。据他父亲回答,在拆迁的过程中,时不时发生工人失踪的事件,就算刻意不进入那扇大门,也往往一眨眼,就发现同伴不见了。所以对上彬邸的拆迁计划就永久地搁置了。”

所以说会禁止人们接近那栋房子吗?雨宫想起黑泽良子所叙述的,她的丈夫在听说女儿往上彬邸去了之后,艰难地选择放弃搜索这件事。

“我整理了所有关于月上村和上彬家的信息,但是关于那些仪式的传说却仍然有限。只知道要完成仪式,需要一名十五岁的少女。其余的一无所知,看来我必须到那个地方去。”

笔记的内容到此就结束了。“来试试看吧……”雨宫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双手轻轻按着青色笔记本的封皮。

“救救我……不想再继续了……”一个模糊的声音再脑海中想起。好的,碰触到了。“我要把这些事情都记录下来……”充满怨念的声音抽泣着。这本笔记本果然是宫野小姐寄托思念的东西。

雨宫将身体放空,让精神跟随着思念来到宫野怜最后所在的场所。脑海中犹如生出了一股风暴,将整个世界染成黑白二色。在混乱的色调如被风吹散的沙砾一般褪去后,出现在雨宫脑海中的,正是上彬邸那冰冷的宅门。

“真是让人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宫野怜的声音传来,她站在门前喃喃自语,抬头看了一眼那破败的屋顶。

“如果从来没有人破坏过的话,里面应该有很多关于上彬家的信息。”鼓起勇气的民俗学家推开被尘封已久的大门,在古老宅门痛苦的咯吱声中,踏入了上彬邸。

宫野怜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如利剑般的光线割破黑暗,在古宅的走廊处挥扫。前庭有一颗已经枯死的大树,朝天伸张的枝桠满载月光,仿佛怒诉着自己的不满与愤怒。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就着月色看来,宫野怜进入这里的时间是晚上。为什么白天不来呢。雨宫并不理解。

久失修葺的草堆像漆黑的犬牙一般高低错落,如一排排尖锐的围墙,将主宅包围起来。污渍如肆意蔓延的藤曼,爬满了上彬邸的外墙,越是靠近走廊,就越是感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宫野怜反手握着手电,拉开破旧的纸门。就像是没有润滑剂的齿轮一样,木制边框与地板摩擦,发出尖锐的哀鸣。大厅里破木横陈,几块地板甚至塌陷了下去。简直就像是发生了一场地震。

宫野怜环顾四周,发现大厅里除了残垣断壁和灰尘蛛网之外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正要移动,眼角却瞥见一个身影踏着楼梯往二楼去了。“是谁!”她大叫道,声音在空旷的宅邸中回响。除了自己之外这里还有别人吗?她用手电照亮楼梯,虽然有几节扶手断了,但是阶梯却并未损坏。谨慎小心地一步步走到二楼后,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条看不到两侧尽头的横向走廊。

沉沉的黑暗充斥在走廊的每个角落,完全无从推断刚才的人影往哪个方向去了。手电筒发出的光线是宫野怜此刻唯一的依靠,如果没有这个的话,无疑于摸黑过河。她选择朝左手边走去,寂静的走廊上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在交错响起,两侧的木墙上每隔一定距离,就安置了一处烛台,烛台底部俱是积攒了厚厚的蜡油。进行间,一阵轻轻的抽泣声,从前方传来。声音稚嫩清脆,像是小女孩的声音。

循着声音的方向逐渐前去,宫野怜最终停在了一扇拉门前。用手电筒照射拉门,可以看见门的下半截都染成了漆黑色。是血迹么?抽泣声依然断断续续地从门后传来,她缓缓地打开拉门。是一件杂物间,里面堆积了老旧的书橱,衣柜和一些布料。在黑暗中,隐约能在一处茶几后面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的女孩。女孩蜷着身体,抱着双膝,把头深深埋在臂弯之中。

宫野慢慢走近,把手电筒对着茶几。灯光下却空无一物,只有一本红色封皮的日记本静静搁置在青灰色的地板上。“日记?”宫野把日记本捡起来,封面上写着上彬幸乃这个名字。看来是她的日记,为什么被遗留在了这里?她翻开日记,凭借手电筒照射出的光线阅读起来。

“今天,和妈妈一起折纸鹤了。妈妈很认真地折着,还说这是寄托对逝者的思念。我不是很懂,想快点去和明里姐玩。”日记的开头用歪歪斜斜的笔迹写着。确实是小孩子的笔记,宫野怜一页页翻阅着,都是些日常琐事。确实不能期望一个小孩子记录下什么惊人的事情。

“今天,镇灵仪式开始了。担任贽的是深红姐,据说仪式前一整天都得自己待着,不能和人说话。一定很难受吧。与她一同前往的,还有家主大人,和四名祭女。以后我们也要折纸鹤给深红姐了吗?”宫野怜仔细阅读着这一页的日记,幸乃提到了镇灵仪式这个词,令人精神振奋。

“好黑。好害怕,妈妈把我关在里面,妈妈死了。大家都疯了吗?想离开。”这一页的笔迹已经几乎难以辨认,书写的人想必是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大家都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宫野怜疑惑的时候,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有……”一个沙哑的男声从门外传来。宫野怜急忙转身,手电筒映照出一个头戴鬼面的男人的身形,他右手拿着一把打刀,身上的衣服沾满鲜血。男人沉沉地喘着气,一步步向宫野逼来。

是恶灵?怎么会这样。宫野牙齿打颤,一步步后退着。雨宫感受到民俗学家心中的恐惧和战栗。快逃啊。

就在男人高举长刀,正欲劈下的时候,宫野怜弯曲着身子,猛地像兔子一样奔逃出去。手电筒撞在门槛上掉落了,但她也没心思去捡。一定要逃,不然就会被这个男人杀死。她的脑海中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在恐惧的驱赶下,宫野怜朝着走廊的另一侧没命奔跑着。到底一楼的楼梯在哪里?每一面墙都一模一样,每一扇门也一模一样。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离开?

不知道跑了多久,宫野怜扶着墙壁大口喘息着。男人的气息不见了。没有追来吗?视野中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没有手电筒的话,只能摸着墙壁移动了。无论如何,一定要离开这里。她咬着牙,浑身颤栗着贴着墙壁,缓慢地挪动身体。

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汗水正从额头和背脊往外渗,冰冷的空气在走廊中流动着,仿佛吹赶着黑暗将她包围。宫野怜终于摸到了一个转角,粗糙的触感从手指传来。到了!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忍着腿脚的酸软和鼻头的酸楚,她继续前进着。一丝丝冷意忽然从左肩传来,宫野怜仿佛是被绝对的低温所侵蚀了一般,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有……“沙哑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男人的手穿透墙壁,搭在了宫野身上。阴冷的剑光闪过,宫野忽然失去平衡跌倒在地。还未来得及感受痛苦,她只看到自己的左腿膝盖往下的部分消失了,如同被黑暗吞没一般。鲜血喷涌而出,像泼洒油漆似的将一旁的木墙染成赤红。

极度的痛苦与恐惧让宫野怜失声惨叫,她瞪大了双眼,戴着鬼面的男人丢下武器,一把将她的上衣撕开。如冰块一般寒冷的双手触碰到她的胸部,宫野浑身颤抖着,仿佛窒息了一般,连惨叫声也发不出来了。男人揉捏着她的胸部,粗糙的手指掐弄着受到刺激而挺立的乳头。

雨宫不禁感到心神荡漾,这个男人以熟练的手法肆意蹂躏着被砍去左腿,的民俗学者的身体。令人颤栗不止的冰冷手指在宫野怜的腰部,背部游走。男人撕开她的裤子,对着那抹黑色密林中的区域展开攻势。他富有节奏地抚过宫野的阴唇,尖锐的指甲时不时掠过充血的阴蒂。

”还要继续……“男人的声音回荡在神智模糊的宫野耳边。由于大量失血和男人带来的强烈性刺激,一种夹杂的痛苦的致命快感无可抵挡地冲上她的大脑。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手指扭动着。如蛇一般蜿蜒且致命的碰触,胸部和下身此起彼伏的快感如一团火焰将宫野怜的身体烧得炽热。她发出轻轻的低吟声,眼前一片模糊,只有被黑暗包围的温暖。

这算是怎么回事……强忍着宫野怜所传递来的快感,雨宫皱着眉头。这个男人所戴着的鬼面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无论雨宫如何回想,回忆的通路却总是被沉重的黑暗阻塞了。

男人脱下裤子,将他那粗长挺立的阴茎刺入宫野的下身。被快感俘获的民俗学家发出满足的呻吟,如同身陷蛛网的蝴蝶般,颤动着自己的身躯。剧烈的快感同时也传递到了雨宫的身上,她双腿一软,抱着宫野怜的笔记本摔倒在地上。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激烈,雨宫也越发地难以维持自己的意识。无法看到男人的表情,只是仿佛播种的机器一般在宫野怜的体内高速抽查着。身体相碰的声音,溅射而出的水声,宫野怜在绝境中的呻吟声,回响在上彬邸的二楼走廊中。

男人粗暴地捏着宫野的乳房,十根手指紧紧地嵌入雪白的乳肉之中。在他不断侵犯对方下体的同时,手指也将宫野的乳头高高提起,如同要断掉了一般。痛苦与快感化作一道道电流,将宫野的意识吹飞到九霄云外。

“不是……不能……她……”男人的身影逐渐模糊,声音也越发低微。雨宫猛地回过神,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潮水般的疲劳所击倒,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姐姐。”朦胧中,雨宫听到有个少女的声音在耳旁回绕。那是如风铃一般,如暖阳一般,清脆温柔的声音。

“唔……”她揉了揉眼睛,双手撑着细腻平滑的榻榻米坐起身来。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在一个铺着榻榻米的日式房间里睡着了。通往外部回廊的拉门半开着,清爽的风徐徐吹来。雨宫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件印有樱花图案的白色和服正穿在身上。正惊讶间,那个少女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姐姐怎么样了?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雨宫循声望去,一个如人偶般精致绝美的少女正坐在自己身旁,歪着脖子看着自己,那双如碧水般清澈的双眼满盈笑意。风捐过她的发梢,丝绸般亮丽的黑色长发落在雪白的和服上,透着说不出的韵味。

梦吗?“好像确实是做了个梦 ……孤独的……梦”雨宫喃喃道。这是梦吗?如果是梦的话,一切也未免太真实了。

“姐姐不用害怕噢,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一直都会在一起的。”少女贴近身子,伸出洁白无暇的双手,轻轻搭在雨宫的手中。一份淡淡的温热从背上上传来,雨宫的心中没来由生起一股悲伤。“明里。”她低声说道,将头贴到少女的肩上。难以解释,雨宫自然而然地叫出了这个名字。怀着无限的依恋和喜悦,她不停地低声叫唤着。

正午的阳光如金色的水波,将榻榻米浸染成麦穗的颜色。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一名佣人装扮的女性端坐在门前,将一份餐盘递入房内。“深红小姐,明里小姐,因为你们一直不下来吃饭,所以我把今天的午饭送上来了。”

“有劳了,因为姐姐睡得正香,我也忍不住在旁边一直睡下去了。”明里把餐盒拿到房内的矮脚桌上,笑着对佣人说道。

“那么就不打扰二位进餐了。”佣人低头行礼,退出去将门关上。深红……是我的名字吗?

“呐……明里。”雨宫望向摆弄着筷子的明里,“我的名字是?”

明里一怔,看着雨宫眨了眨眼,说道:“姐姐你是睡糊涂了还是故意在耍我呐,好了,快吃饭吧。”说完她耸了耸肩,将筷子分成两幅摆放在餐盘两侧后就招呼雨宫吃饭来了。精美的餐盒里放着一些色泽诱人的蔬菜,小而饱满的蘑菇以及飘散着香气的鸡肉。

“姐姐今天下午又有巫女的修行吧。”明里望着手中的饭碗,低垂着的刘海遮挡住了她的面容。

巫女的修行?那是什么东西。“是吧……”雨宫慢吞吞地回答道,她小心谨慎地发问,“明里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修行吗?”

明里摇了摇头,“明明每次问你你也不说,这时候居然反问起我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时间变得无比缓慢,仿佛沙漏的口子被缩小了数倍。金光灿灿的正午,飒爽的风吹拂着脸庞,和这名少女共度的时光让雨宫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惬意。就像是离家多年的游子复又回返家乡一般。

“姐姐又要难受了吧……每次修行结束都会抱着我痛哭。”明里伸出手梳理着雨宫左侧脸颊的长发,脸上露出令人心痛的哀伤神色。

“我有这么脆弱么?”雨宫吃了一口饭,轻声嘟囔着。这个梦怎么回事,实在是真实得过头了。

在吃完饭后,明里把餐盒收拾完毕,端往楼下去了。雨宫则在房间里细细观察起来。房间内放着一张屏风,上面绣着茂密的竹林。四个角落各摆放着一个青色花瓶,美丽繁杂的图案和亮眼的光泽暗暗表述着其不菲的价格。红色的房梁被纤尘不染,显然每日都有人擦洗。在房间一侧的书架上,齐整地摆放着各色书籍。雨宫随意翻阅了几本,大多是些诗集和游记。在书本的夹缝里,藏有一张被折叠起来的宣纸。雨宫将其打开,上面画的仿佛是去往某地的路线图,地图用细腻的黑笔勾勒,一条红色粗线横跨左右两侧,甚至标注了各个转折点之间具体的距离,可见绘画者之用心。

另一侧摆放了两张木床,靠里的一张上摆了两个枕头。看来这张床经常睡两个人。雨宫踱步到房门前,轻轻拉开障子,外头是一条木制走廊。明里正好向房间走来,她看到雨宫的脸,脸上便露出笑容,步伐也变得快捷。

“姐姐特意帮我开门吗?”像小猫一般轻巧地走入房中,明里嬉笑着搂住雨宫的腰。

两人坐在回廊上,正对着阳光,互相倚靠在一起。明里口中轻轻哼着轻松欢快的曲调,用一把梳子替雨宫梳理头发。雨宫无比地希望时间能在此刻停止,虽然身旁的少女自己从未见过,但她却从心底享受着对方的陪伴。希望这份温暖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时间到了,深红小姐。家主在玄幽之室等您。”门框摩擦地板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穿着雪白衣服,戴着面具,看不到脸的男人跪坐在门前,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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