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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隙女孩,1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8940 ℃

  深夜,是无人的样子。平日里不常能听见的蛙鸣响起,自己往往不会注意的时钟嘀嗒声,此时却因为失眠而显得格外的吵闹。

  “……好烦人啊。”

  已是凌晨时分,聂晨仍然没感觉到任何自己要睡着的迹象。耳边像是耳鸣一样,充斥着窸窸窣窣的低语声。安静应该才是夜晚的本色,然而夜晚的漆黑与在寂静下显得格外响亮的声音恰恰是让人睡不着的原因。

  似乎是在赞同他的看法一样,耳朵里面的耳鸣顿时换了一种腔调。

  “是啊,真的好烦人。夜晚的城市什么的简直太亮了。夜晚就该是黑色的才对。”

  作为一个常年对自己有各种妄想的少年,聂晨下意识的就把这种声音当作是自己人格分裂,两个不同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来,发生着对话与碰撞。

  今夜,反正也是睡不着,聂晨抱着一种试试看的心态,对着自己发问:“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低语声立刻变成了反复绵绵不绝的“能。”

  “可以不要在我耳朵里说话吗?”

  那声音立刻消失了。像个怕羞的女孩子。但取而代之的是,在房间的角落夹缝里,发出了一阵低语声:“在这里说话……可以吗?”

  聂晨蓦地睁大双眼,偏过头去与那个漆黑的缝隙对视。在床头柜与墙壁留下的那么一点黑暗当中,最容易藏匿老鼠的地方,正睁着一只眼睛,与他对视着。

  “可以和我……来玩捉迷藏吗?”

  从墙缝里伸出一只纤细娇弱的手,细腻的手臂带着一种病态的惨白色。她努力的把手朝着聂晨递出去,摊开手掌,里面是一颗糖果。

  “这个,给你……”

  她吃力的说着,仿佛很久没有用这个器官说话了一样。手上的糖果是从来没见过的样式,但只看外包装却是从不容易翻车的草莓味。

  是鬼?聂晨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唯一肯定的是眼前听声音是女孩子的怪异事物绝不可能是人,自己的柜子和墙缝之间有多少距离想想都清楚,就连稍大一点的老鼠进去都勉强,更何况是一个人?

  更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女孩的手似乎并不只是从“墙缝”当中伸出来,而是从“墙缝的黑暗”中伸出手来。那只拿着糖果的手微微颤抖,好像是举得太久了而显得有些疲劳。

  夜里的风吹进屋内,顺着房间的门缝发出呼呼的轻响。隔了一个走廊的门被吹动,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夜晚的寂静中被放大。

  聂晨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紧紧盯着那只握住糖果的手,明明正是盛夏,他却感到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降下来,冰冷的阴风似乎带着些许潮气,抚过他的脸庞。

  过去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嘴唇似乎已经干发裂,吐出一个字都显得费力:“你……是什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尝试拿手遮住眼睛,想要努力的告诉自己眼前的是幻象。然而不管拿手遮住眼睛多少时间,再度挪开的时候,那只手掌始终都在眼前,甚至在他的眼前更加清晰。从上面时不时有些化妆的粉末掉落,就像入殓师给尸体画的最低劣的妆,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尸体。

  “可以先把糖果拿走吗,我手酸。”那个声音撒娇似的问道。

  “我……”聂晨努力遏制住自己转身想逃的欲望,最终念头汇集在脑海中,被恐惧吞食的一干二净,“你可以把糖果放在地上。”

  “不行,我的糖果要是放在地上……会直接穿过地面沉下去的。”

  真的是鬼!

  聂晨脑袋里“轰”的一声,却丝毫不敢反抗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手发着抖,想要从摊开的手掌当中捏起糖果。

  但是,手掌很小,哪怕聂晨自己也没有成年人的宽厚手掌,仍然还是碰到了那苍白诡异的肌肤。

  出人意料的是,手掌又温暖又暖和,除了一种像是粉末涂抹在上面的诡异感觉,与常人的手并没有什么差别。但当手捏住那颗卷纸包装的糖果时,一种冰冷的感觉顿时让聂晨打了个寒战:“好冷!”

  “嗯……”

  弱弱的回应声,让独自在家的小男孩稍稍宽心,那块糖果拿在手上虽然显得寒冷无比,却能够被体温所融化。聂晨稍稍犹豫一下,便把糖纸剥下,里面的东西放进嘴里之后像是冰淇淋一样凉凉的草莓味。见聂晨拿走糖果,那只手缩回去,留下空荡荡的声音:“嘻嘻……来玩捉迷藏吧……你来找我,找到的话还有糖吃!”

  “真奇怪……”

  聂晨喃喃地道,房间里的“女鬼”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那么自己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就陪她玩捉迷藏?

  在心中默数30秒之后,他默默的从床上站起来。上一次她出现在一条裂缝的黑暗当中,那是不是说明她只能存在于黑暗当中?

  这么一想似乎还挺吓人的。聂晨自嘲道,但内心却不知不觉中放心了下来。对于自己并不大的小房间,他扫视了一圈,突然,在窗帘后面的位置停了下来。

  “你,在窗帘后面吧。”聂晨说道。

  帘子后面没有反应,只是一股冷风吹过来,把帘子给稍稍吹动。

  “装作不在这也没用的啦……”聂晨摆摆手笑道,“我能感觉到那里有东西在盯着我,不是你还会有谁?”

  晃动的窗帘蓦地僵住,小女孩一样的嘟哝声从里面传来:“你耍赖,不好玩。”

  已经没这么害怕她的小男孩伸出手来:“糖——”

  “唔……糖,糖当然会给的……”窗帘后面的响动充满了诱惑性,“不过,可以让我好好看看你吗?一直呆在缝隙里面,我看不清你长什么样子……”

  “不,这个,还是算了吧……”

  聂晨忽然想到,太靠近鬼的话,总有被鬼拖走杀死的故事。尽管已经不那么怕鬼,鬼给的糖果也很好吃,但再怎么说眼前的都应该是鬼吧?

  凉风吹拂,作出呼呼的啸声。窗户的帘子被唐突掀开,里面空无一物。

  那女孩不再言语。但即使看不见她的脸,聂晨仿佛也能感受到她的失落。夜晚还没有彻底过去,于是小男孩乖乖的爬回床上睡觉。在睡觉的时候,他听见自己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说道:“我们还能再一起玩吗?”

  明显比同龄人更加敏感的他,默念道:“我害怕你。不要做让我害怕的事了。”

  ……

  世界上多了个喜欢夜晚的孩子。

  本来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出于种种原因,最终聂晨没有像正常会感到害怕的小孩一样搬出这个房间。

  这种种原因,无异于是学校里受到排挤等等,聂晨比同龄人更敏感,也更加脆弱。受到打击之后,想要找人倾诉也没有对象,父母早早离异,他被分配给常年出差的父亲。于是宽敞的房子里,唯一能够说的上话的,也就只有夜中缝隙里的女孩。

  太阳一下山,呆在房间里关掉灯光,聂晨躺下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出神。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用平时那种调皮又温和的语气对他说:“学校里的生活怎么样?”

  “糟透了。同学有东西丢了就说是我偷的,虽然最后找到了,但大家也没有向我道歉。”

  简单的几句话概括出今天遇到的许多糟心事中最糟心的一件事,那声音听了微微一愣,随后噗嗤笑道:“那,作为对你的安慰……你想要糖果吗?”

  “我不要榴莲味。”

  自第一次和她遇见之后,她就经常拿来冰凉的糖果送给自己。从适合嘴里含着的硬糖,到后来一些软糖,口味也开始越发大胆,直到有一次吃到榴莲味的糖,完全没办法适应那种味道的聂晨直接吐了出来。

  相处致中,聂晨还知道了她的名字,鹤兰。

  “那,好啊,嘻嘻……你来床底下,我给你……”

  她的笑声还是充满了诡异。听到这里,聂晨翻身下床,俯下身子看向床底的黑暗。床的四脚很高,将床板撑离地面的同时,下面的缝隙也跟着变大,哪怕聂晨整个人钻进床底下都可以。

  一只苍白纤弱的手照旧从黑暗中伸出来,主动把一颗粉色外包装的糖果送到聂晨手上。但这次,聂晨接过糖果之后,那只手却没有缩回去,而是期待的问道:“你……想不想看看我的样子?”

  聂晨愣住了。

  夜晚的风开始转凉,吹起房间单薄的帘子,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低下来。

  无非便是与第一次见面一样,去见到鹤兰的真面目一眼。但第一次对鹤兰还很陌生,与她的相处久了,不由得好奇她的长相。

  毕竟平时看到的鹤兰,只有一只苍白的手,从手的白皙细腻来看,鹤兰应该长的很漂亮吧。

  正因如此,好奇心才无法抑制。

  还没等聂晨回答,从床底下探出少女的头颅。长长的黑发在冷风中飘散,遮住了半张脸。仅剩的半边黛眉微皱,似乎有些不适应光亮而眼睛半闭。扭动着身子从床底下挤出上半身,从未见过的衣服宽松,甚至从领口往里可以看到她饱满丰硕的双峰。在尝试露出到腰腹之间时,娇媚的脸上微微发红,对着聂晨吐出一口带着糖果般甜香的气味。“呼……看样子,只能钻到这里了呢。”

  聂晨瞪大眼睛看着她,眼前的少女美的不可思议,一举一动当中都充满了妩媚的感觉,与平时那个调皮又温柔的鹤兰判若两人。

 他已经想到了,鹤兰或许很漂亮,但却没想到这么漂亮!

  “咯咯,真可爱呢……”眼前美的不像活人的少女捂嘴偷笑,对聂晨的反应似乎相当满意。她探出黑暗的上半身微微欠身,熟悉的手勾起聂晨的下巴仔细打量。小男孩冷汗直冒,身体稍微的反抗全都被一种莫名的感情压抑下来。鹤兰太漂亮,却美的阴森,想要挪开视线,却只能被迫注视着她。

  “鹤,鹤兰……你把我放开,你现在让我……很害怕。”小男孩打着结巴,生怕眼前的少女把自己拖进身后的黑暗当中。

  “嗯?可你的样子,并不是害怕啊……”鹤兰笑起来的样子让聂晨有些失神,陌生的她微微欠身,纤弱柔软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细腻的肌肤蹭来蹭去,一股暖流不知怎么从聂晨的身上涌出。

  突然,鹤兰缩回身子,变成和平时无异,整个身子缩在黑暗中,只露出一只眼睛的样子。似乎是小男孩狼狈的模样太过滑稽,又惹得她发出有些阴森的笑声:“你害怕吗?那……其实我还有一件礼物要给你。”

  “礼物?”聂晨愕然。

  从床底传来沙沙的响动声,鹤兰似乎在里面费力的挪动着身子。忽然,“咚”的一声,两只温润苍白的脚从床底的黑暗中探出来,随后朝外面挪动。但无论露出多少,都始终没有半片布料。

  那伸出来的部分越来越趋近于大腿根部时,聂晨咽了咽口水。随着下半身都快要完全露出来,鹤兰似乎在狭窄的地方被什么卡住,费力的朝后顶了顶。“啪叽”一声,硕大的屁股干净到只有皮肤的苍白与少许粉嫩,重重地从床下落到外面的地板上。

  一双手在鹤兰的屁股边上伸出来,两指像是怕羞一样挡在收缩的雏菊前,最粗的大拇指则掰开阴唇上粉嫩的裂缝,露出中间深邃而滑腻的肉质洞穴。黑暗的房间中,仅能看到外面浅浅一层的粉色软肉,那里面就像鹤兰平时栖息的地方一样黑暗……

  像是要诱惑聂晨一样,鹤兰的屁股高高撅起,带有挑逗韵味的媚音说道:“礼物就在这里面,快点拿吧~”

  聂晨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喉头的唾沫,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如果说是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那是不可能的。早就听说过关于这些的事情,男孩子要是动了女孩子的这个地方,那一定要终生负责的,鹤兰想让自己终生对她负责吗?

  可她是鬼,自己活的会比鬼更长吗?

  “鹤,鹤兰。”小男孩认真地涨红脸,眼前的黑暗没有鹤兰的眼睛,他只好对着屁股说话,“要是我碰了这个地方,我们以后,要变成什么样的关系?”

  鹤兰一愣,随后便被小男孩的纯真可爱逗的畅怀笑起来。笑的声音听起来跟快要断气了一样,半晌后,她才像是考虑完后说道:“就和以前一样吧?”

  听到这里,聂晨认真的握紧拳头,朝着被拨开的秘密花园走过去。深邃的肉穴不时喷出一股清新的甜香,稍稍犹豫,便将稚嫩的手指伸进粉肉中。起初是小心试探,逐步增加伸进去手指的数量,伴随着肉壁因为受到刺激而逐渐分泌出滑溜溜的爱液,他五指捏成喙状轻轻挤开柔软的肉壁。

  “嗯……啊……”鹤兰扭着屁股,发出含蓄的呻吟,但似乎并不痛苦,反而相当开心地又把屁股朝外凑了凑。随着聂晨察觉到鹤兰并不感到痛后,他的动作也逐渐大胆起来,半只手在腔内小心张开,把少女有些紧致的阴唇撑起,手指上传来滑腻腻如同果冻一样软弹而嫩滑的触感。随着动作的加剧,他渐渐能听见自己和鹤兰混在一起的粗重呼吸,眼前少女的呻吟声正一点点地拔高,含住自己手的肉壁温柔的朝里收缩,似乎要把自己的手吞进去一样。

  “怎么了~这样子,可是找不到礼物的~”鹤兰娇笑道,于是聂晨咬咬牙,又把手朝里面推进,伴随着黏液的哧溜声响与鹤兰高亢起来的娇喘,小男孩的一只手迅速的没入鹤兰的阴道半截,“咚”的一声撞在底部一块粉嘟嘟的肉块上。顿时鹤兰的身体都随着这一下刺激绷紧起来,体内的肉壁想要含住聂晨的小粉拳,却像是敌不过男孩子的手指,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撑开。

  “啊~”

  鹤兰舒服地呻吟道,但是聂晨神色有些古怪的在阴道最里面摸来摸去,惹得鹤兰又是一阵发颤。

  然而并没有找到什么物品,小男孩失落地抽回被爱液涂满的手臂,抱怨道:“鹤兰,你骗我,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礼物啊。”

  “呼……”鹤兰似乎因为舒服的事情戛然而止而显得并不高兴,喘着气说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把手伸进去最里面吧。”

  “最里面?可是我已经碰到底了啊。”

  听到小男孩无知的问法,鹤兰“噗嗤”一声娇笑,根据她刚刚的感受,那不是触及到底了,而是顶在了子宫口上。正当她感觉到腹中燥热难耐时,那只手却又偏偏抽出来,给她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那个啊,那个其实并不是底哦。

  鹤兰媚笑着解释道,“那其实是个门,你推开这扇门,就能到更里面了……唔……”

  她缩回手,只留下屁股以下的下半身在外面。聂晨的脸变得愈发的红了。

  鹤兰胯间,粉红色的裂缝滴着蜜液,因为刚刚聂晨粗暴的行为一时间无法还原成原来的模样,整个肉穴口条件反射般自然的张开,露出黑沉沉的深处。爱液不断在里面积蓄着,有时候溢出来,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被使用过的性器,落在聂晨的眼里,却别有一番诱人的味道。他咽了咽口水,重新将手捅入滑腻腻的肉穴。经过上一次的扩张,整个阴道已经松弛下来,“咕湫”一声便毫不费力的吞下聂晨的小拳头,莲藕一样的小臂滑过被爱液湿润的肉质甬道,很快便抵达了之前的那个位置。

  聂晨小心地在上面摸索,在上面发现了一个很小的孔洞。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他重新把手给退回去少许,捏成喙状之后小心的把手指探入富有弹性的肉环当中。“噗叽”一声,拳头仿佛落入一个沾满黏液的皮袋当中,与滑溜溜充斥着软肉皱褶的阴道形成对比,这个袋子里的肉显得更加坚韧一点,却光滑无痕。手在滑溜溜的肉壁上不由得好奇的摸了两下,顿时就让鹤兰发出的呻吟又响了些。

  “这里就是……底部?”聂晨有些不可思议地摸来摸去,忽然,他摸到一个硬硬的小东西,在温润的黏液中有些粘手,像是快要融化掉一样。看样子似乎便是鹤兰给自己的礼物了。

  然而当他尝试把手缩回的时候,尴尬的发现自己的手只要捏住那个小东西试图往外抽,捏成拳头的样子就会让子宫口无法通过。尝试拔了几下后,整个子宫都伴随着鹤兰的尖叫声差点被扯下来。

  “鹤兰……”尝试无果后,小男孩决定向她求助,“你的肚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啊?我看不到……”

  “你拿出来,不就能看到了?”

  “可是……拿不出来……”聂晨低下头,忽然感到裹住自己手臂的肉穴收缩着将自己剩余的其他手臂也跟着一起吸进深处。

  “要是拿不出来的话……”鹤兰看不见的脸露出得逞的笑容,“那你进去不就好了?”

  聂晨大惊,抱着自己的手臂试图从插入的深处拔出来,然而之前还松弛的肉壁此时紧紧的夹住他的每一寸身体,随着蠕动而挤出大量爱液润滑了肉壁,一阵强烈的吸力把聂晨伸进去的整条右臂“咕湫”一声整个没入了翘臀的前穴当中,牢牢地把聂晨的肩膀也抵在了饱满的臀瓣当中。

  苍白的肌肤中,已经失去了手部遮挡的雏菊被小男孩粗短的头发挠的痒痒的,伴随着吞食的节奏收缩着。聂晨用力蹬了蹬地面,却发现阴道里面的吸力超乎想象,硬要拔的话,恐怕手臂不扯断也得脱臼。感受着里面粘腻的肉壁像咀嚼一样细细的品味着自己的身体,聂晨的脸上一阵潮红,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害怕地想要逃离这里,却没办法做到。“鹤兰,你说进去看看……是在开玩笑的对吧?!别闹了,我不要礼物了,你快放开我!!”

  “唔,这可很难办啊,要是放开了你的话……”鹤兰揉了揉因为正太手臂没入而鼓胀的肚皮,“下一次你还会愿意和我这么玩吗?不对,很快你就长大了,就没有现在可爱了……”

  “你在说什么啊……”

  聂晨猛地怔住,鹤兰是鬼!是主动来接近自己的女鬼!

  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似乎是看出聂晨心中的疑惑,鹤兰只是说:“一开始看到你,就很想把你关进肚子里,让你一直做长不大的小宝宝……呵呵,敏感的男孩子,是值得花几年,甚至十几年去狩猎的对象呢?”

  说着鹤兰在黑暗中的上半身向前微倾,将一只手伸进一个传送门当中。于是床底后面床头柜下的缝隙中,突然伸出一只苍白而纤弱的手,只是按住聂晨的脑袋,便强硬地把他往敏感的稚穴中推进去。随着手上用力,小男孩并不宽大的肩膀也挤开了粉嫩的裂缝,将温软的肉穴给扩张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软肉被挤的向外翻出,舔舐着少年瘦弱的身躯的同时,润滑了的肉壁向里收缩蠕动着把少年的身体吞下。聂晨只感觉眼前一片混乱,黑暗中自己的脸上都涂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害怕鬼的本能,让他哭起来:“鹤兰,你骗我!!”

  那是一种被背叛的感觉,绝不仅仅是从小你当做好朋友的玩伴对你有了男女之情,而是让人觉得之前和你玩的那么开心,愿意听你倾诉,那个既调皮又温柔的像是母亲的鹤兰,一直都只是伪装罢了。

  “我没有骗你。”鹤兰平静说道,挺了挺胯部的肌肉,“咕湫”一声吞下小男孩的肩膀和脑袋,他的哭喊顿时变成闷在鹤兰体内的呜咽声。伴随着右肩率先进入,左肩很快也跟着被吞入,柔若无骨的双腿最大幅度地打开,把盆骨之间的空间拓展到足以吞下聂晨肩膀的大小。

  随后,她高高的撅起屁股,双手撑住地面,让聂晨露在外面的躯干以及双腿悬空。失去了借力点的聂晨就算在地上蹭着把自己拔出来都做不到,在半空中乱踢乱蹬着一点点滑进泥泞的胯间肉穴中。从肚子里传来的呜咽声中,她突然分辨出一个音节。稍稍一愣,便把一只手放在肚皮上一个男孩脸形的凸起上:“乖,妈妈在。”

  那声音顿时停滞下来,趁着他分神,鹤兰趁机又把他的身体朝里吸了吸。从身后伸出来的手用与外表完全不符的力道,直接把聂晨的上衣撕下,顺便把可以脱下的裤子一把拉到底,不老实的手玩弄起了聂晨稚嫩的小肉棒。

  聂晨身子一僵,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温柔的爱抚着挺立的小雏鸟,当她用手指绕成一圈,随意的沾上一点自己的腔内喷出的爱液用作润滑后,便在上面温柔的上下运动起来。

  “不,不行,不要——”聂晨害羞的胡乱踢蹬,但是下体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很快身子便软绵绵地摊下来,任由裹住自己的肉壁将自己继续吞入。“啵”的一声,刚刚还无法把拳头抽出来的子宫口毫不费力地把他的脑袋吞下。与其他穷地方比起来显得很宽的肩膀卡在子宫口外,只有一只手臂和脑袋玩着呢别的进入了子宫中。

  “她原来……是这么舒服的吗??”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一个念头转瞬而逝。

  “唔……唔!!!”

  一时间就连意识都失去,周围的寂静放大了仅有的吞食声,以及鹤兰的手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搓动的啪叽声。“啪,啪”,两摊泛着淡黄色混浊的液体射出,在地上与粘稠透明的爱液化开来。初体验的小男孩,下面又胀又痛,一种虚脱般的无力感传遍全身,任由软绵绵地躯干被更加柔软的黏肉给包裹住。

  一时间,他甚至突然开始理解起鹤兰的所作所为了,这样子的快感,自己也拒绝不了。

  她送给了自己这么多糖果,那自己用身体,稍微回报一下自己的好朋友,或许也说的过去?

  “咕咚!”聂晨的腰腹消失在蜜穴中,一大一小两个屁股悬在床底狭小的空间中,两条大腿微微一夹,就把下半身的腿脚弄成方便吞掉的形状。随着体内肉壁的蠕动加剧,两条露在外面的腿一挺一挺地被吸进去,挤压得鹤兰体内的空气发出“噗噗”的声音。原本狭小的子宫随着少年几乎是整个胸部的挤入而被撑的变形。

  在这期间,鹤兰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下体的肌肉已经微微发酸,子宫里面疯狂溢出的汁液也被射出去大半。对于漫长的吞食,她没有半点厌倦,反而乐在其中,感受着子宫里面聂晨有些害怕的颤抖,她有点恋恋不舍地用手拿起聂晨那双稍显肮脏的小脚,也不在意是不是应该洗一下,拿起来就往体内塞入进去。身体最宽部分都已经被吞入的聂晨像是强弩之末,象征性地反抗一下,就随着“哧溜”一声,双脚彻底没入鹤兰肥美臀瓣的肉缝当中。随后在肉壁的蠕动下迅速滑动,直到整个都从被扩张的子宫口中“咕湫”一声穿了过去……

  “呼……呼……”鹤兰做完这一切,双手用力在地上攀爬,把露在外面的苍白双腿也收进黑暗中。她抱着硕大无比的肚子,感受着里面聂晨的一举一动,蜷缩起来的聂晨体型也相当大,印在鹤兰肚皮上的整个轮廓像是一只巨大的木瓜,作为把他吞下去的代价,此时她的双腿几乎无法并拢,蜜穴也因为过度扩张一时间变得松弛,痉挛的体内不断滴出已经有些稀释的爱液,哪怕走一步路都显得困难。于是“啪”的一声,她坐下来喘气。

  忽然,她恢复以往那种调皮的性格,摸了摸肚子,“看到了吗?我给你的礼物是什么?”

  “……是糖。”聂晨的声音闷闷的,“是和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的,草莓味的水果糖。”

  黑暗的肉囊咕噜噜的蠕动着,比想象中厚实了不少的子宫壁收缩着裹住聂晨蜷缩起来的身子。就在进去的过程当中,那颗草莓味的糖果早就被鹤兰的体温给融化,除了一张单薄的糖纸外,就只剩下子宫狭窄的空间里糖果的香气,以及变得更加粘稠的爱液,在软绵绵的子宫里面不停的拉出一条条有些发甜的黏丝,被扯断后又很快拉出新的黏液。

  小男孩抱膝坐在里面,狭小温暖的地方只有肠胃偶尔咕噜噜的声音,鹤兰就连心脏都早就已经停跳,比起想象中少了咚咚的声响。

  “今天过得很不开心吧?其实现在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哦。你放心,我一直都是你最好的朋友……”

  挺着大肚子的鹤兰,迈步走在黑暗的交界线上,感受着松软的肚皮上时不时传来奇怪的蠕动感。肚皮明明装下了一个正太,却并不显得要撑破的样子。相反,肚皮相当厚实坚韧,仿佛是随着把聂晨吞入,肚皮也跟着慢慢变厚起来。

  次日的黎明破晓,聂晨在学校缺席了,但是大家像是没有发现他一样,照旧上自己的课。有些欺负他的孩子条件反射般的走到空空的座位上,愣愣的看着无人的座位。

  “奇怪……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啊。”孩子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困惑。

  小男孩聂晨,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没有人记得他,现在还记得他的只剩下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鬼。

  但是渐渐的,人们对于这种既视感的怀疑心越来越大,聂晨的父亲回来看见空无一人的房子,既视感越来越重。终于有一天,他想起来,这个房子里原本应该是有个和自己很亲近的孩子的,但是却神秘失踪了。

  而更让他感到恐惧的,便是这种既视感从何而来,失踪的想必是自己的儿子,但是究竟是什么,让儿子直接人间蒸发,甚至和他有交集的人也几乎都不记得他了?

  于是,犹豫中,鬓发因为这几天的操心有些发白的中年男人报了警。

  “望鹤兰?”警察随手查看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的事件,终于发现了奇怪的事情。

  “那是谁?”

  大家忽然发现,除了性别,他们对这个曾经死在这里的少女一无所知。很快,他们便发现了蹊跷。

  一个名叫望鹤兰的少女,在这里离奇死亡。更加令人感到不合理的是,明明是碎尸案,最后却莫名其妙地判定为自杀案件。

  一群人激烈的讨论起来,他们看不到,在这个的黑暗当中,一只眼睛正盯着他们。

  鹤兰站在黑暗中,吞下小男孩的肚皮硕大依旧,但是却慢慢的趋于圆润。她面色潮红地揉揉隆起的巨肚,便发出哗啦啦的水声。

  “呐,聂晨,你有看到吗?他们正因为找你而急得发疯呢~咯咯咯。”鹤兰的笑声很是放肆。

  肚皮里面,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他们在找我?我应该回去吗?鹤兰,回去是不是就没办法睡在这里了?”

  “啊,那当然啊,要是聂晨回去了,我会很伤心的。”

  “那既然鹤兰伤心,我就不回去了。”小男孩蜷缩在温暖的子宫里面,周围已经积起了一圈暖融融的爱液,男孩伸出稚嫩的小手,在黑暗与温暖粘腻中,那只手已经变得白皙而湿润,他摸了摸有湿乎乎粘手的肉壁,“这里最舒服了。”

  “呐,现在我们感官是共享的,你刚刚通过我的耳朵,也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吧?”

  “无所谓,他们在讨论鹤兰的过去,我早就知道鹤兰是鬼了。不管鹤兰以前是自杀,还是被其他的死法,我都不在乎。”

  小男孩把脸贴在肉壁上,试图想用这种方式和鹤兰贴的更近一点。

  “其实,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自杀的哦。”

  鹤兰昂起脸,娇媚的脸上泛起一阵兴奋的潮红,“我割断自己的动脉,然后拿起了菜刀,在自己死亡前,尽可能地把身体切碎……虽然很疼,很冷,但是我坚持下来了,我从腿开始,然后是躯干,最后是脑袋和手……”

  聂晨安静的听着。

  “然后,我的血和肉片就塞满了这房间的每个角落。我啊,似乎和正常人不太一样,要不然也不会死的那么慢了。像我这种人,似乎死后就会变成怨灵。我就这么在这个房间里等着,用我的血渍作媒介,出现在黑暗中……”忽然,她竖起手指,“你知道吗?其实你吃的糖果是我的一部分变的哦。”

  “嗯。”

  “你就不能有更多反应嘛?我可是在讲述我的作案过程。”

  “就算这样,鹤兰还是鹤兰,我喜欢鹤兰,鹤兰是我最好的朋友,就这样已经足够了。”

  “嗯……你这样就没趣了呀。不如你稍微挣扎一下?表示表示?”

  “嗯……要什么力度的啊?”

  两人扯着闲聊,转身朝着黑暗深处走去。鹤兰对于自己自杀房间里的小男孩如此中意,恐怕也只会是对他的毫无意义的一见钟情,混杂着身为厉鬼,思维方式已经变成了执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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