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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男×女,你×我(高h欢乐向),4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9200 ℃

【不急,顺便再讲讲她的故事】

“少爷他还在生气吗?”

“还很生气哦姐姐,估计今天一晚上你都别想下来了。”

驿站外面的树梢上,被绑着手脚头朝下倒吊着的凤仙向偷偷跑来给她喂饭的小兰花打听程逸铃的状态。

“要不你帮我劝劝少爷吧?我这吊了两个时辰了,脑袋有点充血……”凤仙苦笑着央求道,“好妹妹,我当时好歹也是为了救你不是?”

“嗯……那你等我一会儿吧,我去劝一下试试……”

善良的小兰花点点头,先撕了两口馒头喂给凤仙,将装馒头的碗放在地上后颠颠地跑到程逸铃的客房门口,犹豫再三还是敲门走了进去。

“……”

离得太远凤仙完全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声音,更不可能隔着纸窗看到屋里二人的身影。只是小兰花进去不久离得比较近的几间屋子突然点起了灯,可见里面十有八九是发出了不小的异常动静。不多时,小兰花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地一路扶着墙爬了回来。

“……我差不多知道了。”

凤仙带着歉意看着满面潮红的小兰花。

“……少爷说……再敢替姐姐求情……就、就把我扒光了跟姐姐一起吊起来……”

“嗯——真是个不好伺候的公子哥啊。”凤仙板起一张脸,“先不说放我下来的事了,再喂我两口馒头吧,我饿。”

说罢张开嘴等着小兰花给自己掰馒头送到嘴里。

“哦……嗯。”小兰花捡起放在地上的碗,又掰了几口馒头一口一口地送进凤仙嘴里,“姐姐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姐姐……”

“你有啥好对不起的?明明是屋里那位爷输不起,”凤仙促狭一笑,“打也打不过我,睡也睡不服我,要是再不动用权利欺负我一下,他作为大少爷的颜面往哪搁?……哦容我更正一下,他作为大小姐的颜面?”

“要不我偷偷放你下来吧姐姐?”小兰花灵机一动小声说道,“之后就说老爷让放你下来的?”

“你觉得有用吗?你看不出来咱家是老爷大还是少爷大?”

凤仙翻了个白眼,无意间注意到倒吊着的视角下星空很美,倒吊着看久了仿佛连方向感都失去了,只要一解开绳子自己就会坠入身下那片浩瀚的星海当中。

“也是……老爷是指望不上了。”小兰花继续替凤仙想着办法,“或者我悄悄地把姐姐放下来,明天早上再给你吊回去?”

“你信不信?你这边不等把我放下去,保不齐就触动什么机关把你也吊起来。”凤仙深知程逸铃机关术的厉害,心里暗自吐槽,这家伙上辈子该不会是机械设计专业穿越过来的吧?

……

客房里的程逸铃沮丧地抱着被子,哭哭唧唧地躺在床上。

上辈子就因为报志愿的时候学校报高了,结果莫名其妙地从经济学专业调剂到了机械设计专业,好死不死的还是当年整个专业里唯一的女生。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个世界,穿越就穿越吧,自己反而还穿越成了男人。

前世躺在被窝里捧着手机看的那些网文都特么骗人的。什么霸道总裁只爱我,什么皇帝的龙根有一尺长、平时盘在腰上……还是说自己单纯就是短小?或者因为自己作为女生的魂魄影响了肉体导致的短小?

短就短吧,偏偏自己四岁那年比自己大四岁的凤仙突然被招来家里给自己当贴身大丫鬟,每天伺候自己起居的时候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子,看得自己心里发毛。

那视线真的是毫不掩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两腿中间那根粗鄙之物——这玩意就那么好看吗??

就这么过了六年,十岁的程逸铃进入青春期,到了对女性身体感兴趣的年纪——与自身灵魂无关,这是雄性荷尔蒙的因素,绝对不是自己出柜!

终于有一次,被盯得受不了的程逸铃决定推倒凤仙拿她试试刀,却不想自己从那之后就反过来被凤仙拿捏得死死的。

都是假的。

什么能把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都是同一物种,人跟人的差距不可能那么大。什么又粗又大又持久,根本就是那些网文写手用来满足读者的性妄想瞎编出来的!

……

“啊~~~客官,您饶了奴家吧!!啊~~~”

“嘶……呼。”

老连长走出包间,听到隔壁间里女孩子的叫喊声,一股少年不再的沧桑感不由得涌上心头。

同时也感慨,少帅真不愧是禄存大将军的儿子。

想到这,老连长划着火柴点了一锅烟走向走廊尽头的大浴池,看到红透了脸尴尬地捂着裤子坐在太师椅上的布凡。

“吭……咳。”

久经沙场的老连长心里立刻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硬是将笑憋了回去,上前拍拍布凡的肩膀,在他身旁坐下来,“这么哭丧个脸干什么?”

“……”

布凡尴尬地别过头去。

听说自己今天开始要去给少帅伊剑一当亲兵,整个连队都沸腾了,庆祝连里出了自己这么个有出息的。

然后老连长一声令下,今晚上连队大伙一块去“打牌”作为庆祝(至于“打牌”是什么暗语,懂得都懂,低调低调)。

布凡身为一个黄花大处男自然是不想同流合污,然而……

原本已经离队到伊剑一那边报到的黄花大布凡,就这么被连队十几号大老爷们架着手脚扛在肩膀上,大张旗鼓地一路向南,游街示众一般游到了天玑帅府府兵的指定赞助窑子——忘归楼。

在军营里,武功垫底的人往往是没有不同流合污的余地的。

一道跟着来污的,还有那个提拔自己的,自己敬仰并憧憬着的,自己从今天起的顶头上司。

——走啊!今天晚上谁第一个出来谁买单!

想起当时伊剑一那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布凡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什么传说中的破军锋刃,这不就是个好色的小鬼头吗?

“嘿嘿嘿嘿嘿,”老连长不怀好意地痞笑起来,“行啦,都是阅历。记住女人面前你就得把持住心态,老说自己喝酒没喝吐过的人最容易喝死。”

……

凤仙上辈子就是喝酒喝死的。

玩乐队把父母遗产那点家当挥霍一空后,便在不景气的三线小城市里过着在最便宜的出租房上午睡大觉,中午打打零工,晚上赔钱在酒吧唱歌,半夜喝酒约炮操男人的日子。

约炮这点作为生活重点。以凤仙前世的品位,专门挑那些一看就是处男的初中到大学之间的小男生下手。

因为处男比较好操。

终于有一天,边喝酒边操男人的凤仙——那时候还不叫凤仙——喝死在了一个不认识的男生的肚皮上。

凤仙是幸运的,喝死的瞬间一阵飘飘欲仙过后,再醒来已经是这个世界的凤仙;

至于那个男生,刚刚一边把着瓶子喝酒一边强硬地坐在自己屌上搾精的女人突然的猝死,给这个不幸的年轻人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已经他妈的不可考了。

“谢啦,小兰花,把我喂得这么饱。”

凤仙吃掉小兰花带出来的最后一块熏鸡肉,故意咬住小兰花的手指舔咬一番。

“噫~”

小兰花嫌弃地拔出手指,“姐姐喜欢欺负少爷我不管,但能别对谁都这样吗?”说罢伸手在凤仙的衣襟上蹭了蹭手。

“啊,喂……”

凤仙有点受伤地眼看着小兰花拿自己擦手,“好过分啊,这样对待救了自己的恩人会遭报应的哦。”

“别觉得我比姐姐和少爷都小就欺负我不懂事,姐姐当时把少爷从我身上抱开确实救了我,”小兰花擦完手,又从怀里掏出水葫芦,倒水清洗手上的油渍,“但之后欺负少爷完全就是姐姐自己想这么做吧?现在被吊在这里完全就是你自作自受。”

“小没良心的,刚才不知道是谁说什么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之类的……”

“只是场面话而已,而且帮姐姐送饭、为了替姐姐求情还被少爷折腾,这都不算还了人情吗?”

小兰花说着将水葫芦递到凤仙嘴边,“要喝水吗姐姐?”

“……你想呛死我吗?”凤仙苦笑,“倒立着吃东西是没问题,哪有人能倒立喝水的。”

“我还以为姐姐武功那么高,应该什么都能做到呢。”

“喂喂,我是人,不是神仙……”

“姐姐武功那么高为什么会来侯府当丫鬟呢?”

“因为我对少爷一见钟情呗。”

“切,不说就不说非编瞎话骗小孩子……”

“噗、啊哈哈哈……”

凤仙被小兰花气嘟嘟的样子逗笑出来,“老这么站着陪我说话也累了吧?坐一会儿?”

“坐哪里呀?总不能坐地上吧?”小兰花四周环视一圈,连块石头都没有。

“说得也是……来,站近点。”

“啊?……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凑近两步,凤仙被反绑着的双手突然抽出来环抱住小兰花,身体向后一悠,接着朝上一用力,整个人以树枝为中心抱着小兰花像荡秋千一样悠了上去。小兰花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吓得紧闭双眼,直到感到身子稳定下来,小兰花轻轻睁眼,发现凤仙已经抱着自己站在树枝上。

“设备简陋,只能坐在这里了。”

凤仙好笑地看着小兰花在自己怀里轻轻睁开一只眼睛的模样,“来,坐这。”

说罢轻轻将小兰花放在靠树干的一侧,这边比较安全。

“……”

小兰花呆呆地借着月光看向凤仙的脸。

“……哈哈,看什么呢?”

凤仙抓抓小兰花的发鬏,“我猜猜,嗯~觉得姐姐刚才那一招帅炸了,现在特别崇拜姐姐?”

“帅得一塌糊涂。”

小兰花矢口承认。

“哇……这么坦诚?”

“……哎不是!”小兰花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姐姐你既然早就能这样子坐到树杈上来为什么要倒着吊那么久啊?”

“不在下面倒吊着,你怎么喂我吃饭?”

凤仙故意装糊涂调戏着怀里的小萝莉。

“那你不是有手吗?为什么早不抽出来呀?就为了让我喂你吃?”

“答对了。”

“哇……居然还承认,姐姐不要脸。”

“脸什么的不需要,姐姐只要小兰花心疼姐姐~”

“哇哇哇!姐姐你刚吃完熏鸡嘴上全是油!别用脸蹭我!恶心死啦恶心死啦!”

……

凤仙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被人关照、疼爱的机会的。

如果说第一次为人,前世的凤仙是开局天崩,小学父母车祸双亡,高中辍学;

那第二次为人,今生的凤仙就是天崩开局。

有多崩呢?

如果不是恰好有只母猫在出生便被遗弃的凤仙的竹篓里下了一窝崽,如果不是手边恰好有半个裂开的盘子,连襁褓都没有的凤仙活不过一个星期——

穿越的第七天,饿到绝望的婴儿凤仙抓起裂开的盘子扎死了正在哺乳的老猫和嗷嗷待哺的小猫崽们。这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顿饱饭。

而这样与街头巷尾的野兽们互相啃食的生活,她一直过到了四岁。

仅有的一点爱,对人、对猫狗、对这个世界,被她当作活下去的养分吃进肚子,消化成了不可名状之物。

如果穿越后所处的是个封建王朝,而你在出生后就与野兽争食,身手矫健到与那些天生既是杀手的野兽无异,还是个谁也看不出你会是杀手的四岁孩子,那你的第一份工作会是什么呢?

杀手。

花了四年时间利用婴孩之姿大概摸清了这个世界的凤仙,才终于有了“凤仙”这样一个名字。

没什么来历,小孩逛到妓院门口,听见有客人喊:“叫小凤仙出来陪我!”便顺手牵走了这个几乎每家妓院里都有一个姑娘这么叫的名字。

第一单是凤仙自己做的。打听到一个身带黑市悬赏的混混,以谁也不会发现的四岁幼儿之身爬上房梁,趁着混混不注意,对准其后脑勺将一把菜刀自由落体——混混死时甚至没来得及哼一声。

不知道和被女人干翻之后对方还死在自己身上的年轻人相比,看到一个四岁小孩举着两瓣裂得很规整的脑袋拼在一起给自己看的地下钱庄老板心里的阴影会不会更大一些。

四岁到八岁,这是凤仙幸福的四年。

好多被悬赏数万两的脑袋,被她这样一个杀手不生不息地除掉了。

黑道们也是十分幸福的。凤仙从不会因为对方见自己是小孩子就赖账这种事感到恼火,甚至对于太贵的悬赏金额她都不会真的要求这些帮派按照悬赏支付赏金。相应的,除了将仇家的人头送上去时对方随便给个几十两,等凤仙什么时候缺钱了,只需要往帮派们各个堂口的门框上一靠,里面的小喽啰最好是会掏出二两碎银子交给她。

连二两银子都掏不出来的人则会在睡梦中被爬到自己家房梁上的凤仙用二两银子非自由落体地砸死。为了保证能砸死对方凤仙一般选择先砸一两再砸一两,而不是一次砸一枚二两银子。你凤仙姐姐找你要二两银子你都给不起?那她可以先给你二两,这样你就给得起了,只要这二两银子使劲砸脑袋上你还能活下来,你就有机会把钱给她。

还不给?再不给再砸,砸到你知道错了为止。从不乱花钱的凤仙可不缺钱,一直到八岁,凤仙在官家钱庄买下的银票里,千两的就有好几十张。毕竟有些低价到一二百两的赏金你都付不起,凤仙姐姐介意的话甚至可以砸你一百两。放心,一百两银子砸你脑袋上你要是还能活下来,凤仙会被你顽强的生命力折服,自认倒霉。这一百两权当肉包子打狗了。

当然,你没挺住那这笔钱也算是肉包子打狗。

你说一个小孩怎么把一百两现银搬到房梁上去的?

没人知道。

六九帮黔州分舵的张舵主也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因为装着一百两银子的钱袋子砸在他脑袋上的时候他还在睡大觉。第二天早上起来——没起来——他雇的丫鬟起来叫他起床的时候被溅得满屋子都是的脑浆和血当场就给吓晕了。

从那之后凤仙就再也没缺过钱。

凤仙勤勉的行动力高到北至哈拉哨、南到厦州,只要有合适的活就接,只要遇到敢不付钱的就砸。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几千上万两的人头她随便要个几十两就这么算了——因为她实在没办法把几千两现银子背到你家房梁上还不被人察觉。

凤仙也不是傻小子,轻易不费那个力。

实在是六九帮那个张秃子除了赖账以外长得还难看。

打那之后“梁上凤仙”的名字就深深地刻进了大爻江湖人士的脑袋里。当怪谈图一乐的也好,知道实情的也罢,反正只是过了短短四年就又被其他的街谈巷说取代了。

盛行了四年的传说之所以终结得如此干脆,是因为虹阳侯府的虹阳侯爷程笃锡张贴的一则布告:近日一刺客自称名凤仙,潜入我侯府,欲行刺本侯重孙程逸铃,未果,已被本侯正法。

……

“……好听。”

凤仙坐在树梢上给小兰花唱着歌,唱完一曲,小丫头拍手捧场,“词也写得好。只是这词里唱的到底是什么故事呀?”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听来的时候就是这么唱的。”

“反正是爱情故事吧?嗯,依人憔悴、饮尽风雪……姐姐你说,人真的会有前世和来生吗?”

小兰花呆呆地望着月亮,多愁善感地问道。

“……噗!”

凤仙笑喷出来,穿越到古代给别人唱流行歌曲,现场看他们的反应,可比影视剧里好玩多了,“哎呀笑死我了,小兰花也到了对爱情这么敏感的年纪了呀……”

“姐姐你对爱情也太随性了点。”小兰花不甘示弱地揶揄回去,“这么欺负少爷,等少爷真的讨厌你了你可怎么办呀?”

“嗯~???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是喜欢少爷才对他下手的?”凤仙故意装凶作狠地捏捏拳头,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来威胁小兰花改口。

“我说不说你也是喜欢他,行房这种事可不会主动和不喜欢的人做。”小兰花丝毫不惧凤仙的拳头,反正她知道凤仙也不会真的用它打自己。

“……那我刚才说对少爷一见钟情你怎么不信?”

“因为我虽然是小孩,但我是个聪明的小孩,”小兰花调皮地一吐舌头,“真话和哄小孩的话是两码事。”

“……啦儿啦~啦儿啦~啦儿啦儿啊~”

凤仙无言,看向月亮,嘴里轻快地哼唱着,“铜镜映莫邪~扎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八年前——

「这是谁?」

侯府厅堂里,前代虹阳侯程笃锡看着八岁的凤仙手中的人头,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人想要令府大小姐的命。」凤仙冷冷地将人头丢在地上滴溜溜地打了个转,「但是令府根本没有小姐,所以就回去把这个耍我的人杀了。」

「……你原本是来杀逸铃的?」

程笃锡十指交叉,对这个八岁的女孩面相和蔼地问道。

「是就不回来找您了。」凤仙给出了聪明的答案。

「你就不怕老夫掀了你的脑袋?」

「如果可以的话请您不要这么做。」

「为什么?」

「我怕疼。」

「呐哈哈哈哈!!这孩子真有意思!」

「爷……」一旁的程孰带着杀气看向八岁的小凤仙,「怎么说?」

「你可知我的厉害?」

程笃锡撸起袖子,露出戎马一生的坚实手臂。

「侯爷戎马一生,盖世英雄。」

「你可知他老婆的厉害?」程笃锡又指指一旁的程孰——身旁的美妇人。

「祁阳郡主巾帼不让须眉,武艺乃大爻女子组天花板。」

「虽然没听懂,不过应该是夸我的话。」大堂里,程逸铃的母亲伊心璇听到夸赞满意地点点头,「这孩子实诚,我喜欢。」

「这是我孙子,你可知道他的厉害?」程笃锡最后指指自己唯一的孙子程孰。

「孙少爷武功……嗯……正面交锋凤仙不是对手。」

「啊喂!?」

「噗哈哈哈哈哈!!!!」

眼看着凤仙实在挑不出什么夸奖程孰的词来,一屋子人不禁一起哄笑起来,「看见了吧孰儿?武功不行连小孩子都看不起你!」

「总而言之,你现在站在这里,是逃~也逃不出去、动起手来更是在场的人里挑出任~何一个你都打不过。」程笃锡摇头晃脑地帮凤仙分析了一番她此刻的局势。

「侯爷见教得是。」凤仙俯首。

「那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不逃走,反而主动现身,是为了什么?」程笃锡捋着胡子问道,「机会只有一次,说错了脑袋搬家。」

「当然是为了邀功。」

凤仙指指地上的头,「民女凤仙,及时发现此人狼子野心意欲不轨,特将其首级献予侯爷。」

「……」

程笃锡站起身来,一双大手慢慢掐在凤仙脖子上,「近几年江湖上流传的“梁上凤仙”就是你吧?」

「……是。」

凤仙额头上,一滴冷汗滑落在程笃锡手心。

「死到临头,有什么话想说吗?」

「……」

凤仙在恐惧中慢慢调整好呼吸,坦然地笑了,「重孙少爷穿女装真好看。」

……

「这告示上写的什么啊?」

「嗨,前些日子虹阳侯府里进了个刺客要杀他们家小姐,被老侯爷嘎巴了。」

「我操……指示之人呢?」

「中间人找到了,幕后主使还没找到。」

「什么刺客这么大胆啊?敢去虹阳侯府刺杀?」

「说是叫什么……梁上水仙?还是凤仙?听着像个女的。」

「我知道这个!据说是个小女孩。」

——翌日——

“你怎么下来的?”

清晨,一晚上没怎么睡好觉的程逸铃扶着腰起床,穿好衣服出门,睡眼惺忪地看到正在给马喂饲料的凤仙,眯着眼睛无精打采地问道。

“少爷绳子绑得太松,掉下来了。”

“少来,本小姐绑的是杀猪扣,越挣扎越紧的那种。”

“少爷绑错了。”

“是你叫错了吧?给我叫小姐。”

“好的少爷。”

“……啧。”

对这个打也打不过睡也睡不服的大丫鬟程逸铃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呵。”

凤仙冲程逸铃邪魅一笑,“我就是喜欢少爷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你说什……等等……这话我总觉得在哪听过?”

程逸铃被这句话气得半死,但突然觉得不对劲,这怎么那么像前世的网络用语?

凤仙闻言也是眼前一亮,然而彼此对视一番后,终究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巧合吧?

应该是巧合。

像这样意识到对方是穿越者的机会,这次不是第一次,往后不知道是不是也还会有。但不管怎么说,这次两人是没有机会意识到对方是穿越来的人了。

“你盯着我看什么?”

程逸铃意识到凤仙的眼神不对劲,忙不迭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身子。

“就是在想,少爷现在有没有和其他男人一样的情况呢?比如说……”

凤仙突然以极快的身法逼近程逸铃,在程逸铃捂住身子之前一只手伸向程逸铃胯下,“晨勃,之类的?”

“昨天被你折腾一天怎么可能……呀!!”

“哦?这真是……少爷您还真是朝气蓬勃。”

“蓬个屁!还不都是你乱摸……还摸!不许再摸了……啊♡”

“呵,大早上起来就……可真是个没出息的少爷呀。”凤仙说罢,扛起程逸铃娇嫩的身体往厢车的方向走去,“真是没办法,给少爷消消火也是咱丫鬟的职责~不过昨天被少爷折腾了一天现在还是腰酸背痛的,早上只好委屈少爷用人家的嘴忍忍了。”

“喂!你……你该不会是要!?”

“不论少爷在想什么,就是少爷此刻想的那个该不会。”

“不要啊啊啊啊!!!喂!你这家伙……听人……啊♡听人说话呀!!”

速战速决。

凤仙留下衣衫不整、娇喘不断的程逸铃,独自离开了厢车。

早起的丫鬟有鸟吃,大丫鬟凤仙美好的一天就这样从一杯鲜榨的牛奶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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