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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菲儿】Ⅲ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3120 ℃

  他摩挲着她的头发,另只手再度抚摸过她的身躯,女人的呼吸徒然增快,她咬住唇,想抬手反抗,但此刻的她仿佛根本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只是一个寄宿于其中的一抹孤独灵魂——她能用这具身躯去看又或者是感受,唯独无法操控。

  于是她只能看着男人舔过她的身躯,手指在她的胸口划开一道浅浅的伤。随即他翻身来到她身体的上方,俯下身,牙齿嵌入她的胸口。

  “嘶……啊——”她痛苦地嚎叫起来,但除了让眼前这个吸血鬼咬得更深外,没什么别的作用。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她的心口流出,甚至淌过她的肋间,流到了她的背后。她的呼吸越加剧烈,刚刚才清醒的意识,再度模糊了起来。

  “血……我的血……给我……不……不要……”干涩渴血的灼烧感在她的口舌间滋生,她的身体开始异变,先是双眼充血,继而瞳膜的颜色由褐转红,嘴角两边的犬牙变得异常尖锐,原本白皙红润的皮肤也渐渐发灰,出现尸体才会有阴冷的色泽。

  “不不……我不要这样……圣……圣……够了……别再吸……啊——”淡粉色的眼泪在从她的眼眶中溢出,不难看出她此刻的惊惧与心中的抗拒,忽然间,她的乞求化为一声悲戚的惨叫,紧接着身体向上空仰起,她瞪大了眼,表情狰狞而痛苦,呼吸也戛然而止,一瞬华发。

  恰好此刻房内的古老钟摆敲响,十二声钟鸣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间,昭告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时隔整整七十年,我们终于再见面了,伊芙。”他满意地松开嘴,抬起上半身时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胸口的伤口在男人松口的一刹那就复原如初了,而她也终于重新成为了这具身躯的主人——她抬起干枯发白的手,征征地望着,忽然眼中闪过一抹恨意,下一秒她便抬手朝男人的侧脸甩了过去,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

  但她的这一巴掌还是扑了个空,男人的能力远在她之上,分秒间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伊芙——你的脾气还是像当年一样恶劣啊!”

  “你也还如当年一样令人感到作呕。”她的声音变了,明明是同一个音色,但语气中却已不再是少女才有的纯真与甜美,而是一种经历了岁月洗礼后的沧桑。

  “是吗?哈哈!”吸血鬼闻言不怒反笑道,“看来某人是真记性不好,当年是怎么在我的面前哭着跪着求我的……”

  明明面前的男人是在嘲笑她,但她却是抱以沉默,心虚地撇过了脸。

  “当时我还一直以为你求我忘掉一切,是因为你间接导致了你父亲的死,心感愧疚——但现在看来似乎……事情远比我想象地要有趣得多。”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轰鸣而下,轻佻的语气却勾连出她最心酸的往事。

  她合上眼帘,抽回了手,杂乱的发丝半挡住她的脸,也掩盖了她眼角溢出的泪:“你明明可以直接读取我的记忆,又何必再问我。”

  “嗯哼,话是这么说,但有一个问题是——”他说着勾起她银白色的发丝,手指摸过她干扁失去了血色与温度的胸脯,“任何精彩绝伦的故事永远都是听当事人亲口说出来要有趣得多——”

  “呵,都活了快三百年的老东西了,还这么恶趣味。”听完,女人不屑地笑了笑,“不过是场狗血爱情故事,没什么好听的。”

  “这话我不苟同。若没有这些故事,任何人都没办法熬过这漫长的百年岁月。”他说着抬起了她的大腿,突然的进入让她表情有些扭曲,“当然,性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尤其是对于我们这种不死的生物来讲。”

  “呃——”酸楚的胀痛感让她慌忙伸手妄图抓住什么,却是浮空一抹两手空空,恍如她曾经百般努力挣扎着妄图以抓住一抹不属于自己的爱情来逃脱来自父亲的桎梏,却终究不过是黄粱一梦,梦醒皆空。

  “才一会没做……变得真紧啊!”男人将她的下体抬起到高处,在这个角度下她能清楚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与对方的结合在一起的。

  “嗯嗬——”她其实并没有多少兴致,但她的肉穴却恍如不希望对方离开一般,在男人抽出时紧紧吸附了上去,妄图缠住对方。

  “啊——”而当对方的肉棒再次贯入一插到底并狠狠地撞上她的子宫口;她的身体不但不觉疼痛,反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时,她便知道自己没救了。

  无论她心底怎么想,她的身体都已彻底堕落在这个男人身下,成为了情欲的傀儡。

  而在她记忆里,还带给她过这种感觉的人还有两位,一个是父亲伊瑞·迪曼,另一位是尼莫·奥古斯汀。

  前者是她一直避讳提起的隐秘往事,而后者是她为了逃脱命运掌控却最终把自己也给赔进去的一场心酸。

  但一切变故的开始,还跟另一个人有关系——罗耶。

  那应该是她的成人礼。黄昏的晚宴候,她穿上了罗耶送给自己的成人礼礼物。那是条亮丽的黑色紧身连体乳胶衣,在当时的服装制作工艺下,能做到无异味合身且舒适,属实不易。

  而当她完整穿上那一刻,她便彻底折服了:乳胶紧贴着她的身体,能够将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完好地展示出来,神奇的是,她表面似乎被这件衣服给束缚住,但其实只有她清楚,穿上它的感受和裸奔其实没什么区别。衣服从领口一直延展到她私处的双向拉链,让她忍不住兴奋与脸红。盯着镜中的自己,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为什么前一天罗耶将礼品盒送到她手中时,会一直嘴角带着阴阴的笑,并说宴会过后便穿上单独去见他。

  罗耶是父亲从贫民窟捡来的养子亦是他的左膀右臂,比她年长五岁。在过去的十几年中,她接触罗耶比接触父亲的次数可能都要多得多。

  毫无疑问,她喜欢这个默默无闻总跟在父亲身边的男孩。他总隐匿在人群中,冷眼观察着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默默执行着父亲下达的一切指令。他几乎不说话,但作为父亲意志的执行人,她身边万事万物的发展都离不开他的一举一动。

  ——她一直觉得,这种一直隐秘在暗中,却能操控整个世界的做派,真是酷毙了。

  而自她十四岁在父亲安排的生理课上了解到男女生殖这档子事后;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的那天起,她就没少幻想能有一日自己能和这个男孩来上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十六岁后,这种骚动更是愈演愈烈,她甚至不止一次梦到过她和罗耶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每当午夜梦回时,她的下体都是一片潮湿,全身燥热无比。

  也不知从何时起,她发现抚摸自己能产生快感,同时还能缓解这种异样的燥热。然而好景不长,她的身体越来越不满足——起先只需要短短几秒她便能高潮,可后来随着她自慰得愈加频繁,她需要达到高潮的时间也愈来愈久,但最恐怖的还是,高潮持续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

  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不满足于这种浮于表面的自慰,她要的是真正的性爱。偶尔有时她会盯着罗耶发呆,想象着对方插入自己——而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像个猥琐的变态。

  可如今,罗耶送给她的礼物带有如此强烈的性暗示,这让她在顷刻间就释然了:她终于可以确定,一直以来,她都不是一个人的单相思。

  巨大的快乐可以说在分秒间冲刷过她的大脑,丝丝情欲也在她的心间滋生而起,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前往了罗耶的住处——整个格塔城的最深处:黑幕。

  然而,当她才推开大门的一条缝,她的一切幻想就在轰然间悉数破碎了。

  透过缝隙,她是见到了罗耶,但除他以外,她还见到了另一个满身珠玉的褐皮女人,彼时的她双腿大开着,蜜色的肉穴内一根粗壮的肉棒随着她上下扭动的腰肢进进出出,一对巨乳被来自她身后的一双手上下揉捏着,而这双手的主人自然便是罗耶。

  而她也认识这个女人,她叫波西亚·阿赛特,印象里,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她才十岁左右。

  十岁的她虽然不清楚这个女人的来历,但却一直本能的对她有好感,因为她总能在她身上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那是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而在后来的偶然间,一场平平无奇的晚宴上,她忽然发觉这股花香味正是源自父亲。

  于是她便猜到这个女人与父亲的关系必然非同一般。再后来,她也从罗耶口中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这个女人曾是E国年龄最小的公主,可惜生不逢时,自她出生后王权便迅速由昌盛走向了衰落,最终在她十六岁时不堪外国的入侵,彻底走向了灭亡。亡国后,她便被引渡到敌国成为了敌国王室的公用性奴。命运捉弄的是,在庆功宴上,她被指派去服侍父亲,而父亲正是当时为该国出谋划策征战她祖国的座上宾。自此,她便开始跟随父亲。

  “当时我还并不知道,父亲原来根本不是人类,我还一直以为波西亚是父亲在有了我之后,才出现的。”故事讲到这,女人翻身骑上了男人的身躯,随后熟练地扭动起自己的腰,“所以,我当时第一想到的就是背叛。我觉得她……背叛了父亲。”

  “你讨厌她?”圣说着扶上她的腰。

  “呵,本来……应该是这样,”女人脸上滑过几分自嘲,“可后来发生的事却说明,我根本没资格去指责或是讨厌她……”

  赤裸裸的背叛就在眼前,她心乱如麻,却没有胆量指责任何人,只能心灰意冷地离开,却越走越觉得沉重,全身不住地发冷,胶衣的紧缚感憋得她胸口发闷,一种前所未有的反胃感直窜上她的喉咙,当即她便跪下干呕了起来。却不想她的这番失态,竟被当时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所撞见了。

  “伊芙?你怎么了?”父亲从远处走近,她模模糊糊地抬头,看清身旁的大门雕饰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父亲房门前。

  “没,没什么,吃撑了——衣服又太紧。”她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慌忙中只想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力气,转身才走几步,便又倒了下去。

  眩晕中,她看到父亲的脸,听到父亲的一声叹息,随后她便感到自己被一股力量给抱起,当她再度有了点意识时,她已经躺在了父亲的床上。

  房内的玫瑰花香极为馥郁,他冰冷的手指撩过她遮挡了脸颊的头发,并将她身上的胶衣拉开到胸口,她这才感觉好受了些。意识清醒了许多,她听到父亲厚重而带有磁性的声音:“你这样是打算见罗耶?”

  “……嗯。”她红着脸承认了,她知道她的那些心思根本瞒不过父亲。

  “就是好像并没有见成。”他打趣得说着,却是让她难受无比,“怎么了,临到最后,又害怕了?”

  “不是。”她闭上眼,脑海里却是浮现起罗耶与波西亚交合的画面,于是她只好再睁眼,盯着天花板上的鹰隼人像浮雕,迟疑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父亲,您爱过人吗?”

  父亲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深邃的眼眸间闪过几分错愕后,他站起身背过了身去:“当然。”

  “那为什么后来还……”她欲言又止。

  “你是指波西亚?”但父亲立马就明了了她的意思。

  “所以,伊芙你怨恨我吗?”他没有解释,只是问她怨不怨:“怨恨我背叛了你……你的‘母亲’?”

  “……”她哑然,面对父亲的反问,她更显得不知所措。因为记忆中她就不曾见过母亲的脸,更别提什么感情,于她而言,“母亲”至多不过是一种形式中的概念,而不是实实在在的人。

  “不,”可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如此沉重,“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有天您发现您身边的人背叛了您,你会怎么办?”

  “或者说,如果您有天发现您所爱的,原来爱的不是你,您会怎么办?”

  “他是怎么回答的?”圣忽然打断了她的叙述,与此同时,她感到一阵阵冰凉的液体从她的下体窜入了她的体内。

  “他……没有回答。”她略有些疲惫地站起身,随后倒在沙发的另一边,感受着对方的力量传向她的周身,逐渐地她的皮肤不再紧巴干皱,而是重现出往日的光彩,“他只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得由我自己找出来。”

  “那他……就什么都没对你做?”

  伊芙闻言,微微侧过脸,手指暧昧地抚摸过自己裸露的胸部,笑道:“不是吧,圣,你真没读过我的记忆?”

  “我说了,故事要你讲出来才有意思。”他瞧了眼她,懂得她的意思,手指自行划过自己的胸口,见到血的她,立马凑了上去,舌尖灵巧地舔过,没有浪费一滴血。

  “是我主动的。”她抬起头,血红的眼中闪烁出不符她外表的媚态,“坦白说,我自己也忘了当时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只记得,当父亲要走的时候,巨大的落寞感瞬间包围了我。我无法具体形容那种感觉……只是忽然觉得,在那时那刻的世界中,所有人都在离我而去,而我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父亲。”

  于是她抱住了他的身躯,牵着父亲的手摸向自己的胸部,甚至自己拉开了封锁住下体的衣链,露出她隐秘的私处。

  她在她父亲的面前自慰,诉说着她日益膨胀,愈加疯狂的欲望:“父亲……我想要……您……爱我……”

  “伊芙……”父亲神情冷淡地盯着她半遮半掩的身躯,却让她感到无比的燥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在短短的几秒间袭遍她的全身,这种乱伦的禁忌感让她比过往的任何一次自慰都更加兴奋。

  随后她就听到他的声音:“伊芙……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紧接着他们的身体就纠缠在了一起,她感受着父亲的舌尖与自己的互相缠绕,明明口中一片冰冷,却让她的呼吸愈加急促。而当她感受到一个硬物抵上她的下体时,她便知道自己再没回头路了。

  “伊芙,你该知道这是什么吧?”父亲的声音在她耳边缭绕,“你可要想清楚,进去了可就没办法反悔了。”

  阴冷的感触让她下体绷得极紧,也让她顿时清醒了半分,她知道这时候她还能拒绝,可她不仅没有拒绝反而是打开了双腿,朝面前的男人做出了邀请:“嗯,请您插进来吧,父亲。”

  紧接着一直抵在她穴口的硬物,便缓缓向前,试图挤入她的肉穴。下体传来酸痛的感觉,让她不禁把身体缩得更紧了,她听到父亲耐心地引导着她:“伊芙……放松,放松些就不会那么痛了。”

  他的手掌这时摸过她的小腹,并轻轻揉动着,如此暧昧的动作让她下体滋生出了更多的淫液,也让她渐渐放松了警惕,突然间她感到身下一阵胀痛,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她知道父亲的肉棒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但还没有到底。

  “好痛……”她忍不住叫道,但事已至此已经不可能停下,体内的那根粗根还在继续深入,“父亲……轻……轻一点……啊——”

  忽然间,她感到有什么顶到了她的肚子,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起腰,父亲的脸上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愉悦,他伸手抚摸过她的脸庞,呢喃道:“放心……我会温柔点的,伊芙。”

  紧接着,她便感到身体内的异物开始抽送起来,速度不快,但是酸胀的痛感依旧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但很快让她惊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父亲持续不断的抽插她的下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而她的身体竟然渐渐适应了这种异样的感触,痛感逐渐转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蔓延到她的全身。

  “嗯……好奇怪——好像……不痛了……”她抱紧父亲的上半身,诉说着她最真实的感受,“里面……被父亲……填满了,我……我被父亲您插得好爽……好舒服……”

  随着肉棒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她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一阵跟着一阵将她送入云霄,意乱情迷中,她忘记了一切羞耻,一切道德礼义,恍如一头野兽,开始放肆地淫叫起来:“父亲……父亲……肉棒……再用力插我……还不够……还不够……还要……啊——”

  肉棒搅动她蜜穴的声音响彻在他们彼此的耳边,在愈加激烈的抽插中,她忽然感受到自己体内深处喷涌出一股热浪,这股热浪在瞬间抚平了她一切不甘与寂寞,她忍不住抱紧父亲,好让对方插到自己的最深处,就在这时她又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涌入她的体内,抚平了她最后的欲火。

  “父亲,您舒服吗?”被快乐占据了大脑的她,本能地问道,“您是……什么感觉?”

  “很舒服……伊芙……你温暖着我,让我觉得好像我又活了过来。”父亲说着抱紧了她,于是她听到他的喃喃细语,“伊芙……我的爱……终究你还是成为了我的,我太开心了。”

  当时的她全身都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中,还并不理解这句话真实的意思,而等她有天真的明了时,却以无人再能让她去诉说。

  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前端粘连出一条细密的银丝,她这才想起来做爱的后果,可是身处快乐的余韵中,她根本无暇去细想,便被阵阵困意所淹没。

  “那事后,你后悔了?”圣撑着脑袋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不,没有。”伊芙转过脸,挑了挑眉毛,无谓地笑道,“我不曾后悔我所走得每一条路。”

  “那你为什么后来要动手杀他?”

  “呵哈!”闻言,伊芙忽然冷笑起来,与此同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恨意,“你还记得我问过我父亲的问题吗?”

  圣侧脸想了想:“如果有天发现自己所爱的人,原来爱的不是自己,会怎么办?”

  “对,没错。”伊芙说着闭上了眼,痛苦的记忆袭来,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竟然仅过了三个月,我就有了答案。”

  “那之后的三个月后的一个夜晚,他带回了一个女孩,一个……和我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她叫莉莉丝·格塔,是当时格塔家族执政议长普罗托的女儿,说起来你应该还认识她呢!”

  “是好像在氏族联谊宴会中听过这个名字。”圣一愣,随后不确定地讲道,“但没有太大的印象。”

  “那是当然的,因为她唯一出现的那个晚宴后,便被父亲带走了,在那之后就再没参与过吸血鬼家族间的社交活动。”伊芙的表情变得凝重,“她……成了父亲的笼中雀。但我看得出来,在父亲心中她的地位远在我之上。父亲爱她,甚至不希望这个女孩离开他的视线一秒。”

  “所以你离开了你的父亲?”

  “哈!离开?圣,你真是太小看我了,”女人笑得有些可怖,“也太小看女人的嫉妒心了。”

  “你的意思是你……”

  “对,我杀了她,当着父亲的面。”她说着脸上闪过几分疯狂之色,但很快又化为一种悲悯,“可她没有死……不仅没有死,还从普通人类变成了‘愚鸭’,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父亲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你们这些不死生物最初的缔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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