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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奪淫事04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5210 ℃

明明知道會成為陷阱,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赴約,假裝被催眠的藥物迷倒,偷偷吞下黏在牙齒、高劑量的提神藥片保持清醒,盡量地放鬆身體,避免引起太多反射性的動作反應。

離開被炸毀的事務所建築,利爾.利扎隨他們一起躲往星球的空港區域,一間液化食品工廠的二樓,屬於「奧列里」組織的緊急醫療避難室。

姜百富在這裡休養了將近半個多月,對外維持著生死不明的失蹤狀態,曾經延攬不少優秀人材,中介解決不少客戶難題,逐漸培養出頂尖聲望的事務所,如今也形同化為烏有,只得在久久沒有負責頂替人員出場的情況下,倉促地面臨解散。

...這些都是姜百富大半輩子投入的心血,為此他付出了許多。

在這期間,雖然也有杜旬淳跟他一起躲在避難室裡,但杜旬淳私下常常外出,也不知道在跟那「奧列里」組織的人在幫忙什麼,雖然有說是想要「繼續調查」跟犯罪集團有關的幾件案子,也許包含集團更下一步的行動與意圖等等...事實上是姜百富自己沒有去追問得太仔細,他總是覺得焦急疲倦,又有些提不起想去處理事情的精神。

姜百富知道杜旬淳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沒好轉過,幾乎每天晚上會聽見他整個人縮緊在被窩裡頭,隱忍呻吟自慰的那種響動,那聲響又喚起某些潛伏在夢裡的惡毒情景。

…姜百富一點都不想去見到薛允恩的臉孔。

但只有薛允恩能幫他們找到他們想找的人。

最近幾次的聯絡,薛允恩一直在要求姜百富出來碰面,願意透露給姜百富知道、一半是作為誘餌的消息,大概也因此變得越來越少,拖到最後是在杜旬淳仍表達反對的情形下,姜百富還是去了薛允恩約他見面的場所。

那是經過生物辨識才能進入的高檔飯店,每間住房都有專屬的通道與隱密、奢侈的臥房及遊憩空間。

姜百富是因為薛允恩把地點約在飯店大廳,開放式設置的吧台座位,所以才決定能過去的。

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堂堂高檔飯店的酒吧雅座,能被包場設置為上流豪門階級下流的交媾場地,似乎與他相同處境的幾個男人,說是與誰有約,就被酒吧侍者糊裏糊塗地指引到「會場」,一穿過逼真投影偽裝的平凡吧台景象,以及小型的通訊阻斷及隔音力場,立刻便會發現自己置身於無數赤裸男子趴伏在黏稠的吧台、地板或高腳座椅之上,屁股插著其他男人進出的下體性具、酒瓶瓶口,或其他各種類型的性虐玩具,空氣裡瀰漫著濃濃藥質光塵與男子哭喊吟哦的艷淫聲響。

不時有被幹得失神的男人,由其他輪姦的男人抬起,坐上飯店內行駛的輪轉代步小車,載著一團人前往更舒適、隱蔽的住房床榻,繼續著酒吧裡未完成的姦淫。

姜百富才剛踏到裡面,像是等他許久的薛允恩馬上招呼過來,就連讓姜百富從視聽覺極度震驚的衝擊裡頭恢復過來,說上一句「你幹什麼?」、「你瘋了嗎?」、「這是哪裡?」、「你在做什麼、快放開我!」之類台詞的時間都沒有,不只直接把嘴唇湊到他臉孔的上面吻他,兩手粗魯地抓在他褲襠的下體私處之上,驟然往他們頭頂淋下的烈酒,是來自迅速往這邊靠攏的其他幾個人影手中。

耳邊只聽到薛允恩被當頭落下的酒水淋得謾罵,顯然冰鎮過的酒水帶來刺疼冷度,眼前閃動的視野滑過幾次黑沉形影,之後姜百富的兩眼、口鼻都就悶哼地蒙上藥味刺鼻的軟布。

儘管無法挽救,姜百富仍試著抑屏氣息,盡量避免吸入那無論什麼玩意。

等到頸部及手腳都不聽使喚地垂軟,眼皮也開始沉重地下墜起來,姜百富已經緊急嚥下牙齒上黏著的強烈提神藥劑,讓身體小心地癱了下來,配合著眼皮無法撐開的演技,確認著其餘的知覺與意識...似乎仍然是清楚的。

不過身體的知覺變得比較遲鈍,腦海有迅速昏沉起來的感覺。

...不管摀上他臉龐的玩意是什麼,效果都發作得很快。

當人們挪開軟布,開始騰起姜百富的身體,似乎是直接乘上前往住房的輪轉小車,車體在身下搖晃、顛轉前進的時候,姜百富感覺有繩環或套索之類的觸感,沿著他身體的外側滑動。

但那東西要比繩子給他的感覺更柔軟有彈性,還給他一種...很潮溼的感覺?...他查覺到身上的衣服被一一解開剝除到身體完全赤條條的那種狀態。

...姜百富想到剛剛趴伏在酒吧的那些人影。

沒過多久,姜百富就感覺到手掌粗魯拍打在他搖擺的下體性器之上。

輪車很快就停住,不敢睜眼的姜百富被抬了下來,移動後,被浸入水溫適宜的大概某種浴池裡面,水深得可以維持站姿,水體震盪按摩、衝擊著身體外部的感覺,夾雜更多男人淫穢地交談、笑答的低語嗓聲。

…還有比這情形更爛的事情嗎?

在他們彼此分享的變態壓擠手勢,調情的言語之中,幫他狎暱地搓洗身體的時候,站著猥褻姜百富大腿與屁股內側的幾個男人,熟練地把姜百富夾在他們的胸口與手臂及肩膀中間,沒讓他假裝變得脱軟無力,無法動彈的軀體就這麼滑倒下去。

「今天的藥效太強嗎?他還沒醒啊?」

「誰知道...大概快醒了吧。」

「等我們開始插他的時候就會醒啦。」

…所以我應該要醒的嗎?

…老天,這實在太噁心了。

決定前來這裡之前,姜百富原本做好最壞的打算,也只有應付薛允恩一個人可能做出的齷齪事情而已。

還不只有這樣,令姜百富更加作嘔的是,這些男人…說起話來的口吻…

竟然像是已經很習慣把他拿來當作發洩肉體性慾的寵物?

在他腦裡思緒混亂的時候,男人們毫無預警地開始插頂進入,讓姜百富整個人用力彈起地掙扎起來,原始迸出喉嚨的叫喊,被硬生生阻斷在從池邊侵犯他到嘴裡的另一條勃起陽具底下。

再這之後,完全無須作偽的肢體驚惶扭打,跳動的肛口更深地絞緊在男人往裡侵略的肉棒。

「好久不見了啊…姜老闆。」

「真是等你很久了呢。」

「別緊張,雖然你什麼都不記得...」特別喘在他耳邊的男人嗓音在說:「相信我,我們已經這樣玩過很多回了呢!」

已經可以張開的視野裡面,通通推擠在露天按摩浴池的周圍或裡面,除了薛允恩,還有另外的五個男人。

比較遠離浴池的室內房間,隔著結有霧水的玻璃,能看到一圈圈正在圍繞與姦淫其他裸身男子,彼此交疊與晃動的複雜肉色團塊。

好…好可怕…

姜百富難忍地嗚喘起來。

身旁浴池裡面,除了薛允恩以外…另外那五個擠著他身體的男人…

姜百富一個都不認識。

聽著他嗚咽喘息的呻吟,身體裡的性器像繼續再往內彎頂膨脹,猛力戳打推抵出前列腺快感的荒唐空白愉悅,讓姜百富忍不住飲泣地直想夾緊屁股,徒勞地試圖阻擋身體裡、喉嚨裡,男人們前後陽具的激昂插攪挺動。

姜百富兩眼的視野上翻,男人陰莖仍快速抖動地插拔在他口腔及肛門裡面,整根整條沒入又再扯出的柱體非常濕滑滾燙,嘴裡的那條先被抽出,而體液全被打到了他的臉上。

「臉上表情好害怕啊…」

「他今天特別的驚惶啊?」

「我有聽說他辦公室才被人炸了的消息啊,好像是驚險保住一命的樣子…」

「哈哈哈哈,正在遭遇創傷的復原期嗎?」

「難怪…呼…幹起來特別帶勁啊!」

「喂,沒事,放輕鬆點…等叔叔們來讓你快樂…」

圍擠在姜百富的知覺意識裡面,這些男人們大笑地在說他好可憐,他們這就趕快幫忙地做到他腦袋全變成漿糊為止,全部變成充滿快感的爛泥為止。

讓他腦袋不用再去想任何事情…

不用煩惱,只有被羞辱與快感佔據的事情…

「唷,你只要負責用身體讓我們高潮就好。」

「腦子是多餘的。」

從浴池到架好開腿束具的床上,以膠帶黏滿五、六十顆震動轉子的陰莖及睪丸部位,腫脹的疼痛,伴隨手掌擠壓、套弄的激情快感,迫使鈴口前端吐出細小而白濁的體液。

「不要…那什…那太粗了!…」

見識到對準在依然往外流出精液的肛門口外、裝設於自動活塞機器上頭的巨大手掌玩具,姜百富忍不住嗆咳地哀喊起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淋上刺激性潤滑藥水的機械假手模型,彷彿戴著指部鑲滿彩色珍珠的疣皮手套,插進後穴狹窄的甬道裡翻騰攪弄,強迫勾出男人們第一發精液射入的殘餘黏軟物質,在紅腫肛門製造出令人羞恥的穴口噴流之聲,使勁插入到深處的指形彎轉柔軟腸壁,讓流滿了外湧精液的手掌次次頂往屁股,循著前列腺隱約存在的硬點抓耙起來,配合著假手指節偶爾快速插拔地往裡外插入又拖出腸壁。

「…不…拜託…不要…好痛…」

「好粗哈啊…」

「不…不…啊!…啊啊!…停止…啊啊!…啊啊!…」

但床旁觀賞著他的醜態,邊喝酒、抽菸、休息,分別享用或共同吸食迷淫的藥丸或藥劑,隨手擼著腿間豎起陽具的男人們則是偶爾回答他,拍打他屁股或羞恥地發燙的臉孔...

「啊,他說什麼?...好像是在嫌我們選來弄他的小手尺寸太粗了,他已經爽得受不了了?」

「才怪….這算什麼。」

「還只是基本能爽的程度而已吧?」

「不,他爽死了噢,你看他小弟弟馬上就立正的站得這麼好。」

「這就在嫌太粗的話,那等等被我們的下體一起插滿進去,你是要怎麼辦才好吶?」

男人的話語聲中,以機器打樁加速推盪的假手模型之上,暈染珍珠色虹彩的結實凸點球粒,揉摩的快感像與綑束在姜百富乳頭及下體之上的轉子融合在一起,那些是以細鍊串成的乳白色玉石球串,彼此糾纏連結,有些還成串地塞在那狹窄的尿道裡面,不時被姜百富忍不住顫抖起來的掙扎牽引扯動,沈甸甸攀附在姜百富劇烈勃起的下體弧形裡外,有時會從裡面或上頭跳著抖落在串連的鍊子底部,也不時被男人們一顆顆重新拾起地黏回或塞回到尿孔裡,讓每一顆本身也佈滿微小豆點狀突起的轉子,再回去折磨姜百富下體敏感發疼的外部及甬道。

姜百富無法想像,這些事會如何結束。

...他好像也沒辦法想。

就像男人們一開始對他宣告的,做這些事不需要他的腦子。

直到腦袋全變成空白的漿糊為止,身體都變成男人們填入精子與快感的爛泥為止。

理智殘存的勇氣及自我都崩毀了。

薛允恩就是在等著他這種時候。

***

危險臨頭...黑暗迫近!

快阻止!

不,來不及了…

對。

痛苦的過程已經開始了。

…被「異種」控制男人…受到他們…

不停的、不停…

…在被侵犯…

不熟悉的電流與音響四處敲擊浮竄,意識融匯的警告明顯來得太晚。

放棄吧…放棄。

哪個人,誰逃不了?

我是我是我逃不了。

…快走…

離開,都快離開。

…保護好你們自己。

***

—不!我還在!

別…你…不行…快放手…

姜百…

蠢蛋!不要喊他的名字!

***

伸手在一片飄染著虛浮火焰,有著深沉寒冷光彩的異色海洋,翻滾的浪潮隨著雙手曾經觸碰過彼此的共享知覺起伏,是杜旬淳最近才開始學習的精神思維影像。

清早的某個時刻,杜旬淳置身剛剛才開門的醫學館,特別修飾的髮型與鬍子刮得乾乾淨淨下顎,讓他英俊的臉孔顯得年輕不少,經過化妝與特別調整過表情及氣質以後,要混進走入校園的學生群裡是一點也不困難。

這裡首府第一軍政大學的醫學研究會館,除了提供給付出高昂學費的權貴子弟、以獎學金入學的菁英學子,這兩種身分的正式學生以外,也有開放給出身貧苦的伴學學員旁聽,這是由當今院長提出與建立的特別慈善體制,僅僅幾年就培養出不少聞名而優秀的人才,為當今院長博得了不少好名。

但只有學館裡特定的權貴子弟才曉得,「伴學」學員都是可以供他們隨手施逞獸慾的玩具,玩具們也全都是政府軍方某些人體醫學實驗的測試樣品,其中包含了某項大規模的記憶清洗實驗。

杜旬淳藏在學館的走道裡頭穿梭,來回尋找著機會前往院長室,小心躲避著幾乎無所不在的攝影監管鏡頭,祈禱著這裡能有他們尋找的最後答案。

當意識裡幻覺的警醒衝擊浮現,把他還沒有熟稔的精神橋樑給撲打得一時暈頭轉向,連他自己都感覺怎麼這麼不對勁的時候,杜旬淳才發覺他已經失去跟姜百富之間的「聯繫」。

其實也沒有完全「失去」聯繫…但彼此聯繫的思緒與感知,都有變得異常隔絕與凋零的感覺,一開始是好像姜百富有意縮小自己地不讓他注意到,避免造成煩惱與打擾的感覺,而杜旬淳剛好也為了準備潛入校園的事情在忙,兩人有幾日讓聯繫疏遠的時間。

怎麼了…姜百富發生了什麼事?

一瞬的回想出現在腦海中,杜旬淳想起姜百富曾經就是否要去見薛允恩的猶豫,在某晚問詢過杜旬淳的看法及意見,杜旬淳確定自己是回答了絕對反對去碰面的想法。

…太危險了。

極有可能會變成肉體犧牲的結果。

這樣的結果不會是好的。

要是他這麼做,就算能伺機取得薛允恩掌有的各種途徑與線索…

也不值得的。

「…你再考慮一下,我想是還有其他…明顯比較安全的作法。」杜旬淳對他表示。

「是對我安全作法,對其他人…比如你好了,要設法再創造其他選項,對你要涉險的危害可難說。」姜百富如此叉手在胸口地表示,說話的語氣雖顯得句句斟酌,句裡疲勞的抑鬱卻已經接近難以掩飾。「當然我…會再考慮一下,但我不覺得,會能有更好接近『他們那些人』的作法。」

就因為姜百富說會再考慮,杜旬淳就僥倖地以為,他應該不至於這麼早就把那想法付諸行動。

結果...

...可惡,為什麼偏偏會是在今天的這種時候?

***

在接引「異種」降臨的時候,真正屬於人類的世界,就已經盡毀了。

現在,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

只有愚蠢的人們還相信著,這世界如童話般存在的謊言。

...永恆而浸水的夜晚,更像是一種解脫的祝福才對。

由幻火構成的虛浮涼水之間,海潮的衝擊愛撫著身體苦痛,晦暗而幽冥的水底,生長出黑色的肢體手爪淫具,將黑色綁帶繫結到他仰頭伸出的頭頸喉結底下。

黑色的綁帶裡面,繫結著黑色的邀請卡,能進入無名的黑暗國度。

那裡下雨。

雨水懲罰著罪人,催促著他們,要乖乖地前往那星球,名叫「深淵宅邸」的星球古代陵寢,要前往濱海陵寢深處的礁岩濕穴朝聖。

如果不去的話,在夢裡都會落雨,在現實裡吸引著男人侵犯的懲罰,滿身淫罪的雨水非常灼痛,交合的快感明確。

越是反抗的話,當「異種」時代來臨之前,與淫賤的人族同源所生、受到異海污染的變種之物,將會反覆擄掠、滋養與喚醒罪刑之奴的肉體,讓他們從死去而重生,從生中再度死去。

每一回,復甦的時刻,將受到更加污濁的淫行懲罰,再賜予他們滿身更加細滑的精神與皮肉。

被異海裡誕生的人形妖魔們姦淫,以及自己受污肚腹裡誕生的野獸及蟲子們姦淫,從穴裡流濺出可怕的淫血交合氣息,髒亂的感覺佈滿身體及精神的所有層面。

這他想要的嗎?

他能忍嗎?

...他只有自己一個人...

憑一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反抗著獲得救贖。

只有淫亂...

...淫亂是給予反抗者的慾望及懲罰...會成為妖人們鍾愛地侵犯的玩具...甚至被奪取身體的主宰與自由...

「不會...醒醒...我還在你這裡。」

無盡歡愉的肉體侵襲底下,不停瓦解的自我神智底下,有堅持說服的語調在迴響,使他肉體的脈搏狂跳。

我是...你...你是...?

我就是你?

「不對,你不是我,你還是你...但你不是自己一個人,我們是在一起的。」

在一起...我不是自己一個人嗎?

「你不是。」

但我...我好害怕...這些男人...他們在用著我,他們都說我是...

「但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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