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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 推進之王X流星,2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5360 ℃

說完她就兇猛的吻上流星,一邊親吻她一邊抱著她往床上推,將她推倒後手卻格外溫柔地撫摸流星裸露在外的腰腹。

「還有這個。」她俯身親吻流星腰間的線條「每個人都看得到,我好想把他們眼睛全遮起來。」

「推.....推進你不要這樣,好癢、好奇怪。」

「不要那樣叫我好不好?」推進之王看起來快哭了,她現在的理智以似乎所剩不多「叫我的名字。」

「維......維娜,妳冷靜一點,先放開我好嗎?」流星勉為其難地叫出口,用如此親密的稱呼似乎對她來說有些難以適應。

推進之王的眼神暗了暗「你想要我離開嗎?我果然......還是不能......」她爬起身,有些落寞的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對不起,我......我不是,我不應該這樣,對不起。」說完她準備轉身離開,臉上帶著流星從未見過的淚水。

推進之王居然哭了,那個永遠衝在最前面、願意為任何人犧牲的推進之王哭了,流星心裏一陣鈍痛「等等。」

推進之王回過頭,臉上盡是淚水,她在等,等流星開口宣布她的下場,無論是心碎還是喜悅她都還沒準備好。

「過來,坐著。」流星指了指身邊的床,推進之王順從的坐下,但不敢看向她。

流星看到她怯懦的樣子一把抱住她「別哭了,我不想看到你哭。你不用走,你可以留下來,好嗎?」她抬手安撫性的摸摸推進之王的頭。

「可是我留下來的話,我會忍不住,我會傷害你,我想佔有你。」推進之王在她懷裡悶悶地說「我沒辦法,看到你然後沒有任何雜念。」

流星認真的看向她,像是要確定她話裡有幾分真實般審慎,接著她做了一件她們都想不到的事,她吻了她。

「別太粗魯,好嗎?」兩人分開後流星喘息著說。

推進之王現在的心情沒有言語能形容,像是混合了興奮不可思議和其他十幾種複雜情緒的炸彈在腦裡爆炸。她緩緩地把流星推倒,小心翼翼的把她身上的飾品拿下,接著解開她的腰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慢悠悠地吻著,好像時間被凍結般。在她身下的流星被這種細膩的刺激弄的有些招架不住,伸出手抓住在自己腰間的金色頭髮。

「你之前......有和別人做過,對嗎?」流星的語氣裡帶了點自己都聽不出的醋意。

「我在夢裡和你做過,算嗎?」推進之王的表情看起來很認真。

「不要......開這種玩笑。」流星忍不住閉起眼睛,她的臉色開始轉紅。

「你等等就知道我是不是開玩笑了,你在夢裡很熱情,我知道那不是真的,但是我很開心,夢到你後最痛苦的事就是醒來,醒來後你會微笑地向我說早安,卻不會喘著氣和我說再來一次。」推進之王像是想到什麼不開心的回憶般撇撇嘴。

流星被她的文字撩撥到滿臉通紅「什麼再來一次......太誇張了。」

「你如果真的和我說這句話我會很高興的。」推進之王認真的看著她,與此同時她的手也沿著她腹部的線條探進衣服的下襬。長年揮舞錘子的手有些粗糙,但推進之王動作很溫柔,像是在拆開禮物般小心翼翼,略為乾燥的手滑過流星的胸口,輕輕掠過她胸前敏感的紅點,引的後者一陣顫抖。

「你知道。」推進之王喘著粗氣「我沒想過有天會和某人做這種事,至少遇到你之前沒有。」

「你在夢中是怎麼跟我做的?」流星用手臂遮住眼睛,臉紅的問。

推進之王笑著在她臉頰上啄了兩下「說出來會嚇到你。」

聞言流星也不敢繼續問下去了,只是她的臉變得更紅,呼吸也紊亂不已。剛剛推進之王一直流連在她的上半身,即使是這樣的愛撫都讓她覺得下身傳來異樣的感覺。現在推進之王開始動手拉下她的皮褲,白皙的長腿慢慢展示在推進之王面前,流星幾乎可以看到推進之王眼裡多了些原始的獸性,像要把她吞噬般擴張。

她把頭埋進流星的腿間,在舌頭碰觸到花蒂的那瞬間流星差點抑制不住呻吟,但接下來她的意志力備受折磨,即使是做愛時發出這種聲音對她還說還是有些羞恥。但這推進之王來說顯然不是個問題,她觀察著她的表情,找出最能讓她失控的點,加大力度刺激。最後流星終於忍不住,用手狠狠的抓住推進之王的頭,發出她無論如何都想聽到的聲音。

「啊~哈......維......維娜,好舒服,給我......我還要。」

推進之王聽到她的聲音後尾巴搖了搖,接著纏上流星的手,像是用尾巴牽著她一樣,她在流星下身肆虐的舌頭也越來越猖狂,舌頭上柔軟的倒刺正在挑戰流星接受快感的底線,很快流星就敗下陣來,長吟一聲在推進之王舌頭上高潮。

「我......我高潮了,維娜......你慢點,那邊......那邊很敏感。」流星拍拍還埋在自己身下的推進之王,後者依依不捨地抬頭。

「你想讓我在做一次嗎?」她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什麼?不......不用。倒是你,不打算把她放出來嗎?」流星意有所指的看向她下方被撐出的頂端。

「你來脱。」流星沒想到推進之王會這樣要求,她細長的手指伸向推進之王的褲頭,解開她的腰帶,在她小心地拉下褲子時,一個已經挺立的巨物出現在她的視線裡,赤紅的顏色讓她顯得有些猙獰。

「嚇到你了嗎?」推進之王看著流星逐漸僵硬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受傷。

「我......我只是,沒見過這麼大的。」

「你見過別人的?」這顯然是推進之王關心的重點。

「我聽說過那邊的尺寸通常只有,這樣。」她比了個大約只有推進之王三分之二的長度。

「你會怕嗎?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自己去浴室解決......」其實她一點都不想,現在她已經是用盡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要把流星生吞活剝,但她更不想強迫眼前的人。

流星聽出她話裡的不願意,笑著摸了摸那處的頂端「口是心非的小獅子。」

「唔,你這樣......我會忍不住。」推進之王像是囚犯在受刑般跪在流星身邊,任由她撫摸自己已經快爆炸的性器。

流星聽到後惡作劇的心上揚的更厲害,她又吻了吻那東西的頂端,手指在柱身撫弄著「我有點好奇你忍不住會變成什麼樣子。」她笑著說。

「別......別鬧,我真的會......」話還沒說完,流星突然用手圈著炙熱的陽物快速套弄,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推進之王很快的射了出來。

「哈,你射這麼多是正常的嗎?」流星看了看自己沾滿精液的手,特殊的味道讓她有些好奇。

「我不知道,我之前沒弄過。」推進之王把她的手拉過去仔細擦拭,擦完後甚至聞了聞上面的味道。

「我不相信。」

「是真的。」推進之王無奈的說「我很少想這方面的事,不過在你身邊我總是很想提。」推進之王倒在流星身邊的床上。

「色獅子。」流星下意識地靠在推進之王懷裡「你不是......剛射完嗎?為什麼又硬了?還沒滿足嗎?」她有點羞赧地看著再次立起的性器。

推進之王臉紅的說「我怎麼可能滿足了......你穿得這麼少,身體又軟又香,這樣靠在我旁邊我怎麼可能沒感覺。」

「那你想......進來嗎?」

推進之王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她「想,我總有一天會忍不住的。」

流星沒有回話,只是翻身到她身上吻她,手也伸到她身下慢慢的套弄。儘管這種刺激對推進之王完全不夠,她還是忍著不要翻身對她為所欲為。

「妳為什麼不碰我?」流星的話引爆她僅存的理智,她翻身壓著流星,雙手在她身上恣意遊走,下身圓潤的頂端也抵著流星的入口,像是下一秒就要插入般。

「真的可以嗎?」碩大的頂端已經有些許埋進流星體內,但推進之王沒有急著插進去,反而有些遲疑地問。

「嗯,進來吧。」

伴隨著肯定的回答,推進之王一挺身,大半根肉棒進入狹窄的甬道,流星看似有些痛苦地皺眉,推進之王有些擔心「很痛嗎?我先出去?」

流星正努力地適應體內一跳一跳的硬莖「不準,慢慢進來就好了。」

推進之王照著她的話慢慢進入,當她的頭磨過流星體內的一點時,流星像是被電擊般弓起身子「啊~」銷魂的呻吟從他口中不自覺的溢出。

推進之王學得很快,開始抽送後她每次都刻意頂向那點,流星的表情也逐漸從皺眉,變成有些奇怪,甚至能說是誘人的表情。

流星現在可以感覺到那張狂的器官在自己體內搗弄,自己的內壁又是如何欣喜地接受它的,一開始只是被進入的痛楚,但現在富有彈性的甬道開始擴張,痛楚慢慢變成滿足和異樣的快感。流星偷偷瞥了她們的交合處,推進之王只插入了四分之三,她卻覺得自己不可能容納更多了。

推進之王臉上的表情緊繃,她第一次進入自己心愛的人體內,幽深的穴口像是有吸力般絞著自己的性器。她隱忍著不要失控,她知道自己全放進去流星會受傷,所以她在流星體內淺進淺出「哈......你裡面,好熱、好舒服。」即使這樣的刺激完全比不上大開大合的抽插,她還是對自己在流星體內這個事實感到滿足。

「嗯......果然還是......太大了,你不打算全放進來嗎?」隨著推進之王的動作流星開始低吟,一些音像是從鼻腔內被撞出來般破碎。

「你會......受傷......」

「試試看,我想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你不是想佔有我嗎?」流星覺得自己應該瘋了,她不確定自己對推進之王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但她現在似乎很渴望和她做愛,所以不假思索地鼓勵她佔有自己。

聽到流星的話後推進之王一直守著的防線直接分崩離析,她開始嘗試往更深處挺入,一路碾過柔軟的內壁,到最後終於將肉柱盡根沒入。

「嗯~全進來了,維娜你動一動啊。」流星夾了夾體內的肉棒,像是有幾百張嘴同時吮吸自己分身的快感讓推進之王徹底失控,她抬起流星的腳,開始瘋狂撞擊。

「啊~啊~啊~好脹,維娜你......你慢點,太快了,這樣不行,啊~」推進之王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奮力地耕耘,猛烈的抽插幾十下後她把流星抱起來,讓流星的重量往下壓。

「你要幹什麼?不行,會、會掉下去,這樣太深了,維娜,妳冷靜點。」流星看出她的意圖後有些驚慌失措。

「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夢裡怎麼跟你做的嗎?就像這樣,你還騎在我身上要我揉你的胸抓你的尾巴,想試試看嗎?」推進之王翻身讓流星壓在自己身上,流星覺得自己體內的巨物捅到一個全新的深度,她猛的睜大眼睛。

「我......我動不了,維娜,這樣太深了,啊~」推進之王動了動胯下,流星馬上發出叫聲。

「加油,這是兩人的事總不能都靠我吧?我會幫你的,試著動兩下看看。」推進之王溫柔地舔舐流星的胸部和腹部,惹的流星一陣腿軟,她試著把自己的身體抬高,但抬不到一半就狠狠地坐下來,兩人同時發出滿足地謂嘆。

「就是這樣,流星姊姊,你現在看起來真漂亮。」推進之王從快感緩過來後讚許的說。

「不要、不要那樣叫我,聽起來好奇怪,不要說這種話。」流星勉強地在推進之王身上上下晃動,但剛剛已經高潮過的腿根本沒剩多少力氣「拜託,維娜,幫我、我動不了了。」

「好吧,姊姊你只要提出要求,我絕對不會拒絕你的。」推進之王再度翻身,扛起流星的腳開始新一輪抽插。

「別、別叫我姊姊。」流星被幹到眼眶泛淚,但這個樣子只讓推進之王更加失去理智。

「你不喜歡嗎?我很喜歡看到姊姊這個樣子,好漂亮、好性感,讓人想永遠就著麼留在你身體裡,只要你想要我能整天在床上陪你。」推進之王入侵的攻勢越來越猛,兩人的交合處已經有不少液體被打成細膩的泡沫。

「啊~啊~啊~不行,你別說了.......我快要忍不住了,你好棒~好舒服~」

聽到她的略顯狂放的叫床聲推進之王猛然聳動自己的跨部,速度快到流星覺得自己體內快開始融化,過了沒多久她就夾緊雙腿,內壁也猛然收縮,順著推進之王高頻率的進出她第二次高潮,推進之王也因為高潮後的甬道變得緊緻又濕熱而洩了出來。

流星感覺到一股熱流湧進自己的子宮,她沈醉在其中帶來的滿足感,身邊的推進之王射精後緊緊抱著她,好像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般,兩人就這麼抱著彼此睡著了。

。。。

推進之王在自己陰暗的房裡醒來,身邊卻空無一人,她猛然從床上跳起來「流星?」

房裡除了她沒有別人,她四處尋找流星來過的蛛絲馬跡,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個狂野的春夢,房間裡確實還留著流星身上的味道,但氣味的主人卻不見蹤影。房裡沒有那些被她脫掉的衣服,浴室沒有淋浴的痕跡,身上蓋的棉被似乎也換過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為什麼......」推進之王強忍著心裡的不安去沖澡,她不喜歡這樣,不管是上床後消失的無影無蹤還是醒來時見不到她。

流星有些心不在焉的走在運輸艦的走道上,她想回自己的房間走到最後卻發現自己根本走錯方向,不知不覺中她晃到船上的餐廳,或許是昨晚慶祝太晚,很多幹員早餐時間都沒出現。

「早啊流星姊姊。」真理出現在她身後「你起得真早。」

「早安,應該是因為我昨天沒有待很晚的原因吧。」

「姊姊你有昨天有去找慕斯或潔西卡嗎?你身上有貓的味道。」真理靠近流星嗅了嗅「味道蠻重的。」

「沒有啊......應該是昨天和某個菲林跳舞的時候沾上的吧,我等等回去再沖一次澡好了。」流星覺得疑惑,但過了一會兒她腦中就想到一種可能性,臉色瞬間變了「我先回房了,下次見,真理。」

被丟在原地滿臉疑惑的真理又朝著空氣嗅了嗅,流星身上的氣味絕對是貓科動物的味道,但比起菲林似乎好像又......重了點?

流星一路上可以說是用狂奔的衝回房間,但在房間的走道上她卻看到推進之王抱著胸靠在她的房門前,她的心跳加速但她還是保持正常的神色走過去。

「早安。」她壓抑著胸口裡賣力鼓動的心臟。

「......」推進之王似乎想說點什麼,但像是被人掐住喉嚨般發不出聲音。

「你找我有事嗎?」

「為什麼......」推進之王看到她的眼神後頓了頓「......這是你昨天留在我那裡的。」她拿著昨天流星掛在皮靴上的兩條綠石鏈。

「謝謝你特別幫我拿來......」見推進之王不說話「如果沒有事的話我想先進房洗澡了。」流星不敢看向推進之王的臉,她知道上面一定帶著讓她心裡一顫的神色。

推進之王聽到後從通道讓開「我先回去了。」

「好,謝謝你啊,特別幫我拿過來。」說完流星用最快的速度竄進房間,衝進浴室後打開花灑,開始沖洗自己混亂不堪的思緒。

推進之王就沒那麼好過了,流星似乎就是想忘掉昨晚的態度讓她很難受,她不可能抓著她質問為什麼對她沒意思還要接受她的求歡。昨晚流星喝了不少,或許是看到她失落的神情於心不忍答應她,也有可能她只是想找個人上床,也有可能......

推進之王想了很多種原因,但都逃不掉一個結論:流星並不想和她有更多的連結、更進一步的關係。得出這個結論後她整天像生病的小貓一樣無精打采,連和她幾乎沒有交情的深海獵人們都發現她的異狀。

在運輸艦返回羅德島的這幾天因陀羅已經旁敲側擊好多次,想知道推進之王到底發生什麼事,說是旁敲側擊似乎不太正確,因陀羅向來有話直說。所以實際上的情況是因陀羅常常在公開場合,比如休息室或餐廳,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問:「老大你到底怎麼了?說嘛~我想知道。」有時那些幹員裡甚至包含流星,想當然爾推進之王不會說,這種事因陀羅不在乎也不了解,但她有些沮喪地發現來羅德島這麼久,她真正能說得上話的人除了因陀羅似乎就只有......流星。

「呦,你怎麼在這裡啊?很危險呢。」受夠因陀羅逼問的推進之王找不到地方躲只好在甲板的欄杆上用兩條繩子綁了一塊木板坐在上面,看起來像是把自己吊在船邊,她聽到聲音後抬頭,是和流星同為庫蘭塔的格拉尼。

「我找不到安靜的地方。」

「那你還蠻聰明的,上次我把斯卡蒂的重劍藏起來,為了躲她我把自己吊在凱爾希醫生的辦公室裡。」

推進之王沒有打算回話,只是笑了笑然後繼續盯著一望無際的海發呆。

「你要嗎?我剛好多一個。」格拉尼揮了揮手上的棒棒糖,推進之王看到是自己喜歡的東西,點點頭。格拉尼見她答應了笑得很開心,把棒棒糖扔了下去「接好喔。」

推進之王接住棒棒糖,但打開包裝後卻沒有放進嘴裡,她只是嗅了嗅棒棒糖散發出的甜味,然後拿在手上。

「你怎麼不吃啊?」格拉尼拆開另一支棒棒糖扔進嘴裡「很甜喔。」

「之前我的糖被因陀羅搶走的時候有人給我她的蛋糕,我想是因為我那時候看起來要把餐廳拆了吧。」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跟她沒怎麼說過話的庫蘭塔面前,推進之王卻開始說出一些藏在心裡的話。

「那很好啊,我很喜歡羅德島的餐廳,還好你沒把它拆了。」格拉尼的回答成功地讓推進之王笑出來。

「重點不是餐廳。」

「那是什麼?」

「是那個願意讓出自己甜點來安撫我的那個人。」

「願意讓出甜食的人都是聖人。」格拉尼說完又狠狠地舔了一口棒棒糖。

推進之王大笑出來「你真有趣,我記得你是維多利亞出生的沒錯吧?」

「沒錯,維多利亞騎警格拉尼向你問好。」格拉尼比出敬禮的手勢。

「我之前居然沒注意到你,你很有意思。」

格拉尼吐了吐舌頭「你也是,很少看到有人會想把自己掛在船邊的。」說完兩人不約而同地笑出聲。

「所以呢?那個讓出甜點安慰你的人,後來有發生什麼嗎?」

「......」推進之王突然的沈默讓格拉尼有點不知所措。

「如果你不想說的話......」

「我喜歡上她了。」

「嗯?那你看起來這麼鬱悶是因為......她不喜歡你?」

「我不知道,或許吧。畢竟她甚至不願意......」

「不願意怎樣?」

「我希望她留下來,但到最後她還是離開了。」推進之王不打算說出更多細節,籠統的帶過昨晚發生的事。

「離開?她去哪兒了?你喜歡上的是來羅德島送貨的企鵝物流員工嗎?為什麼會離開?」

推進之王被她逗笑了「不是,我是說我希望她留下,待在我身邊,但我醒來時她就不見了。」推進之王有些呆滯地看著身下無盡的海洋,如果她掉下去了......冰冷的海水似乎能沖走一些思緒。

「或許她餓了想去吃蛋糕吧。」格拉尼總能想出讓推進之王驚訝的回答,她笑了笑。

「我真希望是。」

「你怎麼知道不是呢?如果是我的話應該無論如何都會把蛋糕放在第一順位吧,嘿嘿。啊!流星姊姊,你怎麼會上來這裡,你不是去找凱爾希醫生了嗎?」

在船邊的推進之王聽到後渾身僵住,她下意識的想跑走,但她馬上就發現自己把自己困在船上最沒有退路的地方。

「我已經和凱爾希聊完了,你在這裡做什麼?看起來像是在跟誰說話。」

「啊,我剛剛想上來吹吹風順便把棒棒糖吃掉,不然每次都被克洛絲藏起來,然後我就在這裡發現一個大姊姊,剛剛在跟她聊天。」

「什麼大姊姊?」在一旁偷聽很久的流星明知故問。

「就是一個頭髮跟金子一樣,看起來很好摸,然後腿很白很長,還很喜歡吃糖果的姊姊,她剛剛就掛在這裡,嗯?她不見了。」格拉尼把頭探出欄杆外,但微微搖晃的木板上沒有推進之王的身影。

流星聽到後衝到欄杆旁,搖晃的木板上真的什麼都沒有「推進?」沒有人回應她「維娜?」四周的聲音仍然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的迴響。

「那個姊姊叫維娜嗎?」

流星摸摸格拉尼的頭「她的代號是推進之王,平常不能叫她的名字。」不能......嗎?她說完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放在格拉尼頭上的手。

「推進之王?那個姊姊是推進之王?」

「是啊,你認識她?」

「她在先鋒幹員裡面名聲很響亮,雖然是先鋒幹員但是攻擊力裡都快跟一些近衛幹員一樣高了,聽說博士很倚重她,沒想到她那種人也會有煩惱。」

流星捏了捏格拉尼的臉頰「只要是人都有煩惱的,你不是也有嗎?」

「對啊,平常我很煩惱如果今天搶不到好吃的怎麼辦。」

流星笑了出來「我請古米幫你留了一塊草莓派喔。」

「真的嗎?那我先走了,謝謝你流星姊姊。」格拉尼像一陣風一樣跑走了。

她一離開流星就跑回欄杆邊張望,海裡沒有那抹熟悉的金色,推進之王到底跑到哪了?流星奮力的抑制心裡最不好的猜測生根發芽。

對於推進之王的失蹤她無計可施,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不會游泳,她現在只希望回到船裡的時候有她的身影。在她離開後不久平靜的水面冒出一顆金色的腦袋,濕透的推進之王手上抓著一個東西。

流星回到甲板下的幹員活動區後有些著急地尋找推進之王,她問了一個又一個的幹員,卻沒有人見過她的身影,直到她在下層區域的訓練室找到正在和紅對打的因陀羅。

「老大啊?她剛剛好像從那底下鑽出來,但我不知道她要去哪裡,她看起來有點濕濕的不知道是不是偷偷溜出去抓魚了。」因陀羅指著在走道尾端的維修口。

「我知道了,謝謝你。」流星迅速地往推進之王的房間走去。

躺在床上渾身濕透的推進之王包著浴巾,冷氣口吹出的冷風讓她微微顫抖,但她只是躺著繼續端詳手上的東西:流星昨晚帶著的藍色手鍊,她偷偷留著,這是最後一樣可以證明流星曾經在她房裡的東西。剛剛在木板上聽到流星的聲音後,她失手把手鍊掉進海裡,那時她簡直要瘋了,幸好手鏈沉的速度不快,最後有找回來。

房門外出現熟悉的腳步聲,有人敲了敲她的房門「維娜,你在嗎?」是流星。

推進之王不敢發出聲音,如果讓流星看到自己這樣她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和她說明為什麼自己像變態一樣留著她的手鍊。

門外的流星又喊了幾聲,但都沒人回應「不在這裡嗎?」她似乎有些著急的離開了。

聽到她離去的聲音推進之王終於敢發出一些動靜,她把流星的手鍊收好,接著去浴室讓自己暴露在熱水的沖刷下。

。。。

自從回到羅德島後流星幾乎沒再見到推進之王,如果有看到她也幾乎都是在所有幹員都在場的重大會議上,散會後她總是沒辦法在擁擠會議室裡找到她。

這天流星聽到消息,博士帶了一隊幹員出發去押運實驗原件了,推進之王在名單上,流星卻沒有,反倒是接到凱爾希醫生的消息要她去醫務室一趟。

「你找我嗎醫生?」在博士帶著幹員們出任務的當天流星來到醫務室。

「喔,你來了。」凱爾希遞給她一份文件「你知道為什麼這次作戰人員名單沒有妳嗎?」

「我不清楚。」流星有些詫異,凱爾希很少用這麼嚴肅的語氣和她說話,平常頂多算是不冷不熱。

「我跟博士說你不適合參加這次行動,從伊比利亞回來後你的激素水平很不穩定。」凱爾希指著文件上一項數值「你最近有和任何人發生關係嗎?」

流星點點頭,她知道說謊也沒用,凱爾希一定知道答案,只是走個形式問問而已。

「對方是感染者嗎?」

流星搖頭。

凱爾希嘆了口氣「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如果和非感染者發生性關係,對方感染的風險很大對吧?雖然羅德島的生活環境沒有把感染者和非感染者隔離,非感染者的風險本來就比較大,但比起這種過度親密的接觸風險還是差很多。」

流星猛然睜大眼睛,當時她真的沒想到,推進之王呢?她沒想過自己是感染者嗎?

「你還真的忘了......」

「醫生,我......她要怎麼辦?」

「現在只能觀察,雖然你的病況比較輕微,暫時不用擔心如果懷孕傳給孩子的可能性,但你還是要和對方說一下,畢竟這種事妳們都有責任,我也會加強監控那位幹員的健康狀況。」凱爾希看向流星「對方是誰?」

「推......推進之王。」

「維娜那孩子......」

「怎麼了嗎醫生?推進她......有感染癥兆嗎?」

「目前沒有,我只是對於她一如既往的衝動有點頭痛。」

「那就好。」

「沒事的話你去找亞葉拿藥吧,最近我開發一種新的緩衝藥,已經通過一些測試了,你回去試試,有任何問題馬上來找我。」

「好,謝謝你凱爾希醫生。」

與凱爾希談過後的流星根本沒辦法好好思考,推進之王又不在羅德島,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我需要你在身邊你卻離我很遙遠”的感覺,對於現在的情況她也無計可施,在思緒紛亂的情況下她無意間晃到推進之王的房間外,一種莫名的感覺驅使她走進去,她試了試在運輸艦上推進之王用的密碼,房門應聲打開。

推進之王的房間東西不多,桌子上擺著一把有些大的梳子,旁邊還放了兩個毛球,拉開抽屜後裡面堆滿棒棒糖和小顆的糖果,流星忍不住笑出來。隨後她拉開第二個抽屜,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躺在抽屜裡的是她的藍色手鍊,外面夾著一張紙,紙上寫著:From beautiful Meteor

來自美麗的流星

流星心裡五味雜陳,她知道自己那天的行為肯定傷到她了,但她很困惑也很混亂,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赤裸的躺在熟識的人懷裡不管是誰都會大吃一驚,另外就是她不確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和推進之王提起那件事。她對推進之王的感覺不全然是友情,但那實在太陌生又太突然,這或許是她來羅德島這麼久第一次把旁人的情緒處理得這麼糟,對象還是她最不想傷到的人之一。

「維娜......」她用手輕撫紙上的文字,美麗的流星,她一直是這麼想的嗎?

當天晚上推進之王滿臉疲憊的回到房間,今天的作戰出了問題,她受了了一些傷,在醫務室讓末藥處理完後她就帶著滿身倦意回房。進房後卻發現流星躺在自己床上,手上還抓著自己寫的字條......

該死的密碼鎖。

「你怎麼會來這裡?」儘管不情願她還是問了,總不能直接把字條搶回來再把流星趕出去吧。

「你受傷了嗎?」平常博士通常會在幹員倒下前先撤推幹員,幹員受傷倒下的機率實在不大。

「嗯,代理指揮出了點問題。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你會在我的房間?」推進之王的臉色因為疲憊顯得很難看。

「我只是......想問問你這幾天身體有沒有什麼情況?」

推進之王皺了皺眉頭「我的身體?沒有,今天作戰受傷不是因為我狀況不好,為什麼要這麼問?」

「你那天沒想過我是感染者嗎?我們......做的那天,如果我傳染給你怎麼辦?」

「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推進之王看起來不是很開心,但還是回答「我有想到,但在當時那對我來說似乎不是問題,還有其他想問的嗎?」

「為什麼?」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應該知道原因,我只是個被感情沖昏頭腦的傻子罷了,何況就算我變成感染者也未必是你傳染的,不用擔心。」

「如果我真的傳染給你我怎麼可能不擔心,這可是礦石病,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你如果有想到,為什麼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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