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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腿法极好的武打少女 败北后做出屈辱姿势挨肏 被嫖客发现她不可言说的身世,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9170 ℃

中华民国十六年春,威海。

西式的建筑物在东方的大地上一座座垒起,巴洛克、洛可可、新古典主义、新艺术运动,又与中国风、日本风相互杂糅。滨海的大道边,有悠长的门廊,有爱奥尼的柱式,有肃穆的三角门楣,建筑的外墙被精美的雕刻所覆盖,大理石与花岗岩的精致结合,呈现出一种雄伟而遒劲的美感。

但是在细微之处,又可以看到火红的灯笼、苍劲的门帘,以及山墙与青瓦。

“亞東俱樂部”,石头上刻的字,嵌在了建筑物的立面,那每个字都是苍劲的正楷,在霓虹灯的包裹中,显得沉稳庄重。

柏油的街道上,几辆黄包车的车夫正流着汗水赶着路。电车沿着嵌在地里的轨道开过,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路边,名为陈梁的男人走下车。他衣着考究,穿着灰色的休闲西服,面容挺拔,鼻梁高挺,看上去倒是英俊潇洒的模样。

步入大堂之中,打量着华丽的吊顶、优雅的楼梯、精美的挂画。这大堂里的香水味很浓,比春日的花园里还要浓郁。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鞋的年轻女郎们翩翩起舞地走来,不知不觉中,围绕着陈梁围成了一个圈。她们有的烫了时尚的卷发,有的则留着传统的直发,有的戴了珐琅的头饰,一闪一闪亮晶晶,有的则盘起古典的发髻,插着金宝钗银步摇……

陈梁似乎对这一个个美若群仙的姑娘们毫不在意,他还是在注视着墙上、天花板上,颇有一种目中无人、趾高气昂的意味。几个当红的新秀,对陈梁的傲慢无礼感到不服,急忙上前半步,但却又被旁边的姐妹们拦住。那些久经笑场的姐姐们,则从陈梁的手表、皮鞋上窥见一二,加之他是坐着一辆福特轿车来的,那又要尊贵几分。是个贵客。

气氛在他是身边凝固。但也正在这时,穿着缎面旗袍的老鸨赶到,她一面的笑容,迈着不急不慢的步子,走到陈梁的面前。

“这位就是陈先生吧!贵客贵客,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陈梁看着她一脸热情,倒也不再继续高傲地抬着头,而是也礼貌地回复:“唔使客气。小辈陈某也就过来玩下。唔使辛苦您老了。”

这位老鸨发了福,脸上、手上都是肉,她面对陈先生是客客气气,但是对那些簇拥着他的年轻女郎却不客气,翻脸如翻书一般:“你们几个小妞子给我哈听着!这个陈先生可是广东陈老板的公子,你们可得好好伺候啊。”

那些女郎们也一一点头。

这个时候,陈先生也平视着她们,从她们脸上一个个看过去。有的低头,故作娇羞。有的则挺直腰杆,把自己引以为豪的双乳挺起来炫耀给陈先生看。

“陈先生,咱东北的妞儿可不比南方的清秀。还请您不要嫌弃。喜欢哪个,就挑哪个。”老鸨继续陪笑,陈先生之前就着人捎信说今日要来,她也知道,这个陈先生是个有钱的花花公子。能从他身上赚多少钱,就赚多少钱。

“敢问您老,我可以点名指定要边个吗?”陈先生诚恳地说。

老鸨听着这广东人的口音与遣词,也要愣一愣:“您尽管点名。只要是我们‘亚东俱乐部’的妞儿,都可以来伺候您。”

“我要点,李铁娥。”陈梁郑重地说。

“哕,那个赔钱货 ”“我还以为是谁呢”“那个倔驴啊,恐怕一个月都没接过客了吧”“就她还有人惦记……”围着陈梁的众人七嘴八舌起来。

就连老鸨也觉得惊讶,李铁鹅,要不是陈梁说,她都快给忘记有这号人了。

“陈先生有所不知啊。那铁娥能有这贱名,完全是身心如铁,没有半分柔情啊。您看您左右的妞儿,哪个不身娇体柔,哪个不柔情似水?铁娥那臭婊子,以前学过点功夫,身子板硬朗,恐怕不是陈先生……”

“无妨,她在这里吗?。”

“铁娥啊,她可不在这光鲜亮丽的殿堂里接客,她现在在地下室的擂台上呢。”

“带我去见她。”

.

昏暗的灯光让偌大的房间显得有些诡异。空气中还散发着潮湿、霉味的味道。陈梁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而在房间中央,则有一个摆放着打斗用的擂台,周围围着几排桌椅。

桌椅上,有人打着扑克牌,有人打麻将,也有人吃喝些别的。香烟味、酒精味、油炸味,和那阴暗腐朽的气味糅合在一起。尽管墙壁的顶端有三个慢悠悠旋转着的排风扇,但是它们的能力似乎不堪大用。

射灯把擂台照的明亮,现在在擂台上的,一位穿着白衬衫黑长裤身材消瘦的裁判,一位裸着上半身满脸横肉挺着啤酒肚的大男人,和另一位高挑、矫健的少女。

少女不算眉清目秀,因为她的眉毛很浓很密,眼睛倒是清秀。纯洁的眼白没有一点杂质,黑漆漆的眸子却闪耀着灯光。她的脸也算瘦的,鼻梁高高的,嘴唇稍稍突起,整个面庞显得很有立体感。那其它接客的名优相比,她就绝对不是拿着淡唇柔眉的。

短发,只到下巴的长度,环绕着脑袋很自然地垂下,额头前的刘海轻薄一些,但也是搭到她浓眉的位置。一对耳朵隐匿在秀发里,若隐若现。

她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米七,对于南方来到陈梁来说,她肯定是算高的。脖子颀长,有一种高洁的优雅。脖子到锁骨这篇,也是棱角分明,灯光下颇有立体感,那诱人的锁骨,让陈梁看着就想揉摸。

她的手臂则是有力的那种,不是弱不禁风的少女。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大概还是能看到轮廓。双手从小臂到手掌,用黑色的绷带一圈圈缠住,或许是为了保护皮肤不被弄坏。她的乳房自然地挺在胸前,一块黑色的抹胸遮挡住乳房,但是露出了乳沟上端的入口。肩带和背带绕过身体,在背后交织。但是她这个文胸,却是在前面打了一个绳结,似乎一拉开,就能看到她的一对双乳。

双乳下面则是迷人的腰肢,很纤细,肚脐眼也变成长长的椭圆。而肚脐两边,则是两条显眼的马甲线。

她的臀就算大的了,臀比肩宽。两条大腿也是很有力量感,而小腿则要文若一些。下半身的三角内裤,也是绳结的设计,一旦解开,整个私处将会一览无余。她穿着一双皮革的靴子,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

她本来就修长、高挑,再加上她的头发、胸罩、内裤、靴子、绑手又都是黑的,整个人就显得更加美妙了。整个人都是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线条。

铁娥就是这样的“女中豪杰”,怎么会不吸引人呢?

不过客观上,她确实不吸引人。入行卖身之后,就没几个人要她。虽然偶尔还是会有,但是能赚到的钱,也勉强够老鸨回本——给她吃饭睡觉用。老鸨看她爱打架,就让她在这个俱乐部的地下擂台上兼职。一开始说谁能打赢她,就打折优惠。到后来就是谁能打赢她,谁就可以白嫖她。

老鸨领着陈梁在擂台边的一桌坐下,要了一碟油炸肉丸子、一叠爽口黄瓜丝作招待。

那台上大腹便便的男人,一看就不是铁娥的对手。铁娥虽然高挑,但是在大男人面前又显得小巧。男人扑过来时,她就弯着腰贴着擂台边缘的软护栏跑,男人几次扑空。

然后铁娥抓住机会,出腿直踢他的头部。他虽然下意识地要格挡,但是为时已晚,被铁娥踢中,脑子里一片晕乎乎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裁判蹲在地上,拿着秒表记着数。铁娥就在旁边得意地看着,胜负已定,不必多言。

老鸨看着这情况连连叹气,她心里自知:男人打赢了铁娥,就可以白肏她。打输了,花钱也可以肏她。但是现在这些人,完全是自不量力,被她打倒之后都得搀扶着走……

果不其然,那个男人被他的朋友拽着双臂,连拖带抬地搬下擂台。但是他嘴里还骂骂咧咧:“铁娥,你等着,下次我新账老账一起算……”

“那就谢谢下次光临了。”铁娥笑着回答。

老鸨示意跟班给陈梁倒茶水,然后开口说:“铁娥这妞啊,不好对付。你要是想玩她,直接花钱就可以。不要意气用事,到时候伤筋动脉,不好收拾。”

“我陈某呢趟来旅顺,除了系替我爸咁桩生意,最紧要的,就系来玩玩呢个铁娥了。”

“陈先生有所不知啊,这个铁娥从在这里打擂台开始,一年多的时间,就没人打赢过她。”

“那我就更要试试了。”

老鸨见他有心意,如果他打输了,还是得花钱,所以干脆惯着他:“来,陈先生请。”老鸨做出邀请的手势。台上的裁判,也做出邀请的手势。

陈先生脱掉西服外套,挂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口,就走上擂台。老鸨紧随其后,站到了擂台中间。这里的看客都是认得她的,自然纷纷投来目光。

“大家都听听、都听听。这陈先生,是粤省富商的公子,今儿到咱旅顺来,是要会会咱亚东俱乐部的‘母老虎’——铁娥。要是咱们家的铁娥赢了,那还请陈先生照旧,可以花钱来请她伺候你。要是铁娥输了,除去以前说好的免掉嫖资之外,咱还要剥了这贱人的胸罩、内裤,给大伙都瞅瞅,这贱人是怎样的赔钱货。”

“好!”“好!”台下的酒囊饭袋们纷纷应和。

“我啊,就是想肏这铁娥。”陈梁直言不讳。

只有铁娥稍稍紧张,因为她是看不起这些看好戏的人的。自己如果败了,还要露出给他们看……不过,自己还从来都没有输过呢。

老鸨说完,就走下台去。

“想肏啊,来啊。”铁娥微笑着,一只手握拳,另一只手则挑逗起陈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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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三局两胜。第一局铁娥低估了陈梁,被陈梁擒住了手,胸口还被陈梁摸了一把,随后被陈梁来了个过肩摔,翻倒在地上。

第二局则是铁娥则是在擂台上接二连三地翻滚,以敏捷的身形躲过了陈梁的攻击。最后还是施展出她的腿法,先踢了陈梁的膝盖,后又是腾空而起对着陈梁的胸口一踏,把陈梁踢到在地上。

这无疑让观众们看的精彩,他们一个个地,都赌起钱来。

第三局一开始还是焦头烂额,但是铁娥似乎有些体力不支。随后陈梁找了一个机会,对着铁娥的腹部一击重拳,打得铁娥觉得肠胃翻山蹈海。但是不给铁娥喘息的机会,一个下勾拳直击铁娥的下巴,这下把铁娥打得人仰马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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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在擂台上击倒铁娥的人出现了,台下自然是雷鸣般的掌声,赌输了钱的观众除外。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贱妞子,你不是很能打吗?站起来啊。”老鸨再次登上擂台,站在了铁娥的身边,用脚尖踢了踢铁娥。

“起来啊。”老鸨的声音变大。

“是,是……”铁娥有气无力。打了将近一个小时,本来就是疲惫,刚刚被陈梁两拳,打得神魂颠倒。她不再那么矫健,而是像老人一样颤抖着翻身,一点点挺直腰杆,扶着软护栏站起来。

老鸨手里还拿着大红色的手绢,把手搭在铁娥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伸向铁娥的胸前,扯动那黑色的绳结。

格外地丝滑,绳结被打开,布纺的内衣向两边滑动。铁娥的一对乳房露了出来。大,那还是有点大的,但是在这亚东俱乐部,和其它妓女比起来,也算不上大。不被胸罩舒服着的乳房,没那么挺拔,稍稍往下坠落一点,但倒是体现了她的滑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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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画的,不能精确反映出我的描写。)

同样,内裤也被解开,她的私处也裸露了出来,两瓣蚌肉上,是少许的阴毛,但是很整洁,就像她干净利落的头发一样。

“大家看见了吗?这么能打,还不是也是女儿身。这女儿身啊,天生就是给大男人们使用的。”

铁娥伫立在那,这话让她面红耳赤,自己空有这样健硕的体格,但最终也不过是妓院里的一个妓女,一个任人宰割的玩具。

老鸨要跟班端来油炸肉丸,用筷子夹起来一枚。

“铁娥啊铁娥,以前是母老虎,现在可就是母狗了。”说着,老鸨就把那枚油炸肉丸丢在擂台的地上,“不许捡起来,趴下去,把肉丸吃了。”

铁娥很是委屈,她从来没有自称过什么母老虎,这都是别人给她起的外号。但是她,现在也没有办法,她斗不赢这个老鸨。她只好,跪下去,弯下腰,双手扶着地板,然后把头凑过去,伸着舌头,去触碰那地上的肉丸子。

她那不小的乳房,没有了胸罩的束缚。她趴在地上,那双乳就像是两个水袋挂在那里。

老鸨抬起脚,想要踩铁娥的脑袋。这下陈梁遍做了个手势,拦住了老鸨。

“还望您高抬贵足。”

“陈先生,”老鸨连忙把语气从教训铁娥的凶恶,变成了讨好客人的欢心,“陈先生是要亲自调教这条母狗。”

陈先生掏出名片,点点头:“还请您着人送到我府上。滨海南路文靖巷4号。”

“好嘞,这就着人去送。”老鸨吩咐跟班。

“还有一些事,不知您是否方便私下聊聊。”

“方便,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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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亮的台灯,照得卧室里颇有温馨的气氛。海风吹拂着大地,明月在海面洒下破碎的银光。

铁娥坐在床上,等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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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钥匙声,开门声。铁娥抬头一看,正是击倒自己的陈梁。不过这次比武,她败得心服口服。放在自己是妓女,思考那么多又如何?

铁娥从床边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到陈梁面前一米多的地方,又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她身上只有打开的内衣、绑手、皮靴,内裤解开了,就掉在了那个擂台。

她跪在陈梁面前,看上去很是诱人。

“还请陈先生赐教。”她低下头。按照她的印象,别的嫖客会在这个时候摸她,骂她,羞辱她。

但是陈梁没有,陈梁径直地走向床铺。外套一脱,就直接躺倒在床铺上。

“陈先生不是要……”

“要什么?”

“陈先生想要肏我,在开打之前是这么说的。”

“现在取消。”陈梁大字形地躺在床上。和在俱乐部时不一样,现在陈梁似乎立即改了广东口音,开始满口的官话。

“陈先生,咱们亚东俱乐部的嫖资可是很贵的,您好不容易才得到白嫖我一晚上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陈先生。”

“无妨,”陈先生很随意,“你睡隔壁屋去吧,有床有被褥。别在这着凉了。”

“陈先生……您随便弄我一下也好啊,走个流程。我怕,到时候不好交代,又要怪罪我。”铁娥怕老鸨报复她。

“怎么个流程?”

铁娥爬起来站好,双手放在头旁边,有点投降的意味,然后,双腿稍稍分开,让自己细嫩的私处展示给陈先生看。抬头、挺胸、提臀,一气呵成。

陈先生看了,笑了笑,“你要是真要勾引我,别怪我不客气。你要是不需要,就请您好好睡,我去隔壁房间睡吧。”

“陈先生。我真的吸引不到男人吗?之前也很少有人来嫖我。”

“不是这个意思。”

“陈先生。”

陈先生有些受不了:“那你千万别怪我不客气。”

“不会的。”

陈先生靠近铁娥,看着铁娥健美的身体,确实是很诱人的,更何况双乳和私处,都展现给陈先生看。

“等下我要一边揉你的骚奶子,一边肏你的贱屄,还要一边问你问题,你要是答不上来,我就打你。”陈先生恐吓着铁娥。

“没关系,你来嘛。”

陈先生马上放下那西装革履的架子,一脸的淫笑。

“你的贱屄,给多少人肏过了?”

“几十个吧。”

“怎么这么贱呢?”

“铁娥天生就是贱。”

“不是天生的。”

“好,不是天生的。”

陈梁听到这,就觉得这人不愧是直性子,不会弯弯绕绕。

“什么时候开始卖的?”

“去年吧,民国十五年。元旦节过后不久。”铁娥虽然高挑,但也没有陈梁高。陈梁要站着前入她,这迫使她不得不踮起脚,抬高自己私处的位置。

除此之外,铁娥的一对乳房也被陈梁把握住,陈梁试探性地抓起来,这乳房靠外面的位置是脂肪,抓起来很软,靠里面的位置就是肌肉了。铁娥练过胸肌,手指抓她乳房的时候,可以体会到脂肪层下的肌肉。

“你之前是干什么的?怎么入行的?”

“啥都没干,就是闺阁里的。我爹欠了债,就把我卖到这里来。”

“那挺可怜的,”陈梁听到这,做出怜香惜玉的表情,可是表情是一副温和,那揉胸的双手却停不下来,“本可以嫁个好人家。你爹做什么生意的?能欠这么多钱?”

“什么生意?他就是爱赌,赌大了,就欠了一屁股高利贷。”

“真可惜……”陈梁故作哀叹,“我要你做什么动作,你就做什么动作。”

“好。”铁娥点点头。

陈梁后退一步,给铁娥让出空间。

“来,第一个,双手托起来自己的奶子。然后用力揉。”

铁娥似乎对此没有羞耻,直接就托起来双乳,然后用五指揉捏起来。

“好!掌自己嘴。”

铁娥听罢,又用双手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一声声的。

“跪下。”

铁娥就跪下,还恭恭敬敬地,看着陈梁。

“站起来。”

铁娥站起来,对陈梁的命令很是听从。

“用手把自己的阴唇往两边撕。”

铁娥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掐住自己的大阴唇,就往两边拉扯。

陈梁点点头,然后大声说:“立正!”

铁娥双手一颤抖,掐住的阴唇的手也放开。但是很快,铁娥又把手移回去,重新掐住自己的阴唇。然后,铁娥才吃惊地看着陈梁:“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要你站好。”

听到这里,铁娥才站好,双手自然地垂下。

“你不是腿上功夫很厉害吗?来踢我,踢我的头。”

铁娥看着陈梁,一脸不解,然后抬起右腿,对着陈梁的头踢过去。铁娥穿皮靴一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脚,二来,这样踢人也会更痛一些,曾经有无数男人,败倒在她的踢腿下。

但是陈梁,一把抓住了铁娥的右腿,让铁娥把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铁娥这才知道,陈梁是为了“缴获”自己的腿。

那手,马上就摸了上来。紧致的小腿,灵巧的膝盖,再到有一定肉感的大腿。陈梁两只手在铁娥的腿上摸来摸去,好不客气。然后他进一步走近铁娥,迫使铁娥不得不把腿抬得更高。

现在的铁娥,可以说是类似于站立一字马的姿势。左脚脚尖点地,支撑起整个身体,右腿搭到面前陈梁的肩膀上,高高抬起。铁娥看着陈梁,四目相对。

“这么有柔韧性的身体,就应该摆出各种姿势挨肏。”

“是……是……”铁娥点点头。

“先自己自慰,把下面弄湿。”陈梁命令着铁娥。

铁娥并非什么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这点事情还是知道的。她左手摸向自己的私处。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自己的大阴唇,然后两指直接的中指,就可以肆意地抠动自己的阴蒂和小穴。

而右手也不闲着,又开始摩挲起自己的乳头。

“贱婊子,玩自己还挺有一套。要是你没被卖过来当鸡,会像现在这样下贱吗?”

“不会。”铁娥回答说。但是世事无常,这不是她能选择的。

乳头和阴蒂的快感,快速地麻痹了她的神经,她的目光也不再像之前一样炯炯有神。

看着铁娥自慰,陈梁也不闲着,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腕,另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摸了起来。刚刚铁娥就是用这只腿,用力地踢陈梁的。作为败者的铁娥,现在却只能任由陈梁摆弄。

铁娥的腿不粗不细,比那些窑子里的小妹要粗壮一点,但是又没有多余的赘肉。大腿的表面摸起来也十分光滑,陈梁的手掌在上面反反复复地摸来摸去,还恶趣味地抓一抓。不过铁娥忍耐力也不差,还是自顾自地手淫着自己。她的两个乳头早已挺立,下面的阴蒂也如同这样,挤开自己的包皮,暴露在空气中。铁娥一只腿高高抬起,另一只腿却要站在地上,私处就像张开的蚌壳,一道道细腻的纹理,都展示了出来。

陈梁的手从铁娥高抬的小腿上一点点往下滑,铁娥的小腿就很修长,而同样修长的皮靴包裹着腿。再次摩擦过光嫩的大腿,陈梁的手摸到了铁娥的私处。

“这就湿透了,真是下贱啊。”

铁娥没有回答他。

“你会用枪吗?”

“枪?”

陈梁揭开自己的外套,用手指了指侧腰,他的皮带上别了一个枪盒,那里面一把乌黑的手枪,低调地反射着灯光。

“嗯?”陈梁看她没有回答,然后自己掏出手枪,握住膛管,把枪柄递给铁娥。铁娥犹犹豫豫,还保持着这羞耻的站姿,手也稍稍有些颤抖。她谨慎地伸出手,直接握住了手枪的枪柄。

“陈先生,按照咱们这的规矩,我是不能碰客人的这个的。”铁娥虚握着手枪。她就像握住一个棒子一样,很简单地握住。陈梁自然也在观察——她没有把食指搭在扳机上,整个板机都空空如也。

“你知道吗?这个东西,可比你的拳脚好使多了。”

“是……是的……”铁娥点点头。

陈梁把手枪守好,然后解开裤腰带。他没有把整个外裤脱下去,但是前面的拉链拉开,那顶起的小帐篷,已经呼之欲出。

“既然不能碰那个枪,就来碰碰这个。”陈梁猥琐地笑道。

铁娥知道意思,用手帮陈梁脱下内裤,那粗大的肉棒挺了出来。铁娥再用细嫩的手心,夹住陈梁的肉棒,帮他把包皮退下,肉棒顶部粗壮的龟头露了出来。

铁娥引导着陈梁的龟头,到自己门户大开的阴唇之间。陈梁敏感的龟头,被铁娥敏感的阴唇亲吻。不得不感叹这真是人类天生的寻欢作乐之法。陈梁不客气,慢慢挺腰,那龟头就像蛇头一样,探入了铁娥的小穴。

铁娥小穴的入口处最为敏感,被龟头摩擦过时,弄得铁娥仰起头娇喘几声。即便是这倔强的“驴子”,也有娇羞的一面。

“把手左右伸平。”

铁娥照做。

“我很会折磨人的。”陈梁说到。然后挥舞一个勾拳,径直打到铁娥的左手腋下。

“啊……”铁娥没有防备,而且腋下这里,她没法防备。她本能地想夹紧手臂,但是陈梁不许她这样。那痛苦的表情就写在了铁娥的脸上。

随后,又是几拳。铁娥没有特意练过两边腋下,那就是她的薄弱环节。南拳北腿,陈梁出拳又是精练又是迅捷。几拳下来,铁娥就觉得自己双臂酥酥麻麻,抬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陈梁不再继续出拳,而是用手指去挠铁娥的腋下。

“啊啊啊……”铁娥再次被痒得本能地抬起头,浑身颤抖着,单脚站着的那只腿也踉踉跄跄,胸前的乳房,更是随着她的抖动而起起伏伏。

刚刚还在擂台上得意洋洋的铁娥,现在简直就是只会卖春的玩具。想到这里,陈梁就开始更兴奋地抽插起铁娥了。

“你是哪年生的?”

“光绪最后一年,戊申。”

陈梁不再欺负她的腋下,而是双手抓起乳房,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

“识字吗?”

“略微认得几个。”

“你是哪的人?”

“就东北人呗。”

“具体哪的。”

“普兰店……我只是在那住过……我也不知道祖上……哪的……”

“为什么学武功?”

“以前爹没钱,把我寄养给一个亲戚,那个亲戚是练把戏的,也会点拳法,就教我了。”

……

陈梁就这样,一边用双手蹂躏着铁娥的乳房,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在铁娥的小穴里来来回回地抽插。陈梁的耐力不错,这样一直抽插了十几分钟,而铁娥似乎不行,喘着大气,淫水源源不断地从小穴里流出来。

“啊……喘不过气来了……喘不过气来了……慢点……”铁娥的脸上都已经是大汗珠子,一只腿站着,也已经摇摇晃晃,也不算陈梁扶着她,她恐怕早已摔倒在地上。向左右伸平的手臂,也像是大风里的树枝,并不能稳稳当当地保持平衡。

陈梁双手抓着她的乳房,拇指则在她的乳头上一遍又一遍地摩擦。

“这就不行了?”

“我……我好累……”铁娥觉得自己浑身都热腾腾的,汗液、淫液,尤其是在两腿之间,到处都是。温热而湿润的气流,从她的嘴里喘出来,胸口也起起伏伏。

“啊……”铁娥呻吟着。这个时候她的下体流出一股股淫液。

“臭婊子,这就高潮了?”

陈梁是练过的,只觉得铁娥的淫水正在浸润自己的肉棒,让她温软的肉穴更加滑腻细致。铁娥并不是软趴趴的,浑身上下都还算紧致。陈梁为此得意地笑起来,看着正在高潮中的铁娥,自己又更加兴奋了。

“你一直都叫铁娥?”

“差,差不多吧。”

“但是我听老板娘讲,你以前有别的名字。”

“是,是有过。干了这行之后……啊……才取的新名字。”铁娥结结巴巴地说。高潮并没有让陈梁停止蹂躏,铁娥还是被肉棒一次次顶入小穴的最底处,又是羞耻又是兴奋。

“你以前叫什么?”陈梁问的同时,抓紧了铁娥的双乳。

“问,问这个干什么?”铁娥扭开头,不愿意去面对。

“你是姓李吗?”

“是。”铁娥点点头。

“叫什么?”陈梁拉拽着她的乳头,与此同时,也把肉棒顶到了她小穴的最深处。

“李秀花。”铁娥随口回答。

“不对。”

“陈先生,您好奇这个做什么?”铁娥还是很疑惑,“啊啊啊,别挠我了……”

陈梁看她不说,捏住她乳头向外拉拽的双手忽然松开,然后双手模仿成蛇头状,快速袭击了她的两边腋下。

手臂和腿部的酸楚,私处带来的快感,还有腋下传来的兴奋,现在的铁娥可谓百感交集。浓眉大眼的她现在也是双颊泛起桃红,细腻的发丝紧贴着肌肤。

“你叫李雨萍,原第三军团第六师津榆司令部的警卫。是吗?”

“额……”

“你们叛变了大元帅,作为惩罚,你被卖到窑子里当妓女,是这样吗?”

“我是冤枉的。”

“不,你不是冤枉的。”

铁娥看着陈梁,四目相对。浑然不顾自己正在被侵犯的双腋和小穴。陈梁没有察觉到铁娥缓慢握紧的拳头,当他注意到的时候,那拳头已经向他挥来。

陈梁抬手去挡,还好他自己身手也不赖,要不然那重若千钧的铁拳定会精准地砸到他的脑袋上,说不定就是要见红的。挡是挡住了,但是陈梁的手臂也被这一拳打得又痛又麻。

陈梁本能地向后退步闪避,刚刚还插在铁娥小穴里的肉棒也跟着拔了出来,带出一股白花花的淫水。

也不及陈梁去反应,铁娥站住的腿跃起,而高抬的那只腿顺势落下。坚硬的皮靴底子不偏不倚正中陈梁的胸口,这下把陈梁踢得人仰马翻,向后踉跄了几步,最终是摔倒了在了铺了地毯的地板上。

陈梁闭着眼,还没从摔倒在地的疼痛中清新过来,铁娥就已经坐到了他的身上。铁娥双腿张开,跪坐在陈梁的腰腹部,双腿夹紧,屁股也实打实地压了上去,让陈梁翻身也翻不动。

这还不算,铁娥还麻利地从陈梁的腰间取出他的手枪,双手握住枪柄,平稳地抬起枪口,正对着陈梁的眉心。

当陈梁从目眩之后刚缓过神来,就看到铁娥熟练地滑动保险,然后手指极为自然地扣在了板机上。

“你是谁?千里迢迢来找我,什么目的?”

“你不要误会……”

“快说!”铁娥,也就是李雨萍,皱起额头。

“你们当时一伙人听了什么‘革命党’的主义,起兵反戈大元帅,到最后被围困。你是主动的还是被胁迫的?你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

“我是主动的,我确实没有被冤枉。”铁娥冷静地说。

“那你猜猜我是谁?”

“他们派你来清算我的?当年为什么不把我就枪毙了?”铁娥想到这里,很是气愤。

“唔系呀,你再考虑下。”陈梁又切换回了他那岭南的腔调。

铁娥凝视着他,眼里的仇恨转化成了疑惑。

沉默良久。

“你是‘革命党’,你是来救我的?”

“正是。”

“你有什么凭证?”铁娥再次质疑。

“我给你赎身了,收据在我外套左边的内口袋里。”

铁娥将信将疑地区摸索,果然,一张折叠好的纸张,夹在他的口袋之中。打开来一看:“收据 今收到陈梁先生一次性缴清娼妓李雨萍赎身费银元二百整 …… 亚东俱乐部会计处 …… 中华民国十六年三月二十日”

“这,这是真的?”铁娥的嘴唇颤抖起来。刚刚还握紧手枪的手,现在也松开了。那枪落在陈梁的胸口,顺势滑落在了一旁的地毯下。

“现在‘南方已定,兵甲已足’,我相信你是对时局有判断的。”

铁娥点点头:“我,我知道。”

“再过几天,我就带你到南方去。你是家国的人才,我们有你的用武之地。兵痞”

“我……不胜感激……”

“但是今晚,你挑起了我的兴致,又把我踢倒在地上。今晚,你可要以妓女的身份,继续侍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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