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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时相交欢【龙族同人】【诺诺x路明非 】【 凯撒x酒德麻衣】,2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6120 ℃

在这片街区,诺诺一共看到了三个人,一个中年流浪汉和一对年轻男女。中年流浪汉的棕大衣连同脸上到处泛着霉黑,诺诺一看见就吓得逃开了。年轻男女一身职场装扮,互相在说话,女人微胖,扑着粉妆,男人精瘦,高了女人整一个头。诺诺躲着他们的时候,又产生一个主意,马上就决定实行。她猫在他们身后的什么地方,判断他们不会回头就走出去展露身体,第一次走出去时,两条腿硬得不听使唤,拼命挪出去之后,直愣愣盯着他们的背,心里一阵发空,但是身子底下骤然发热。女人猛地打了个喷嚏,诺诺吓得魂都差点抽离,她马上跳回了藏身的地方,大力搓着阴蒂,心跳冲得像打鼓。反复几次过后,她试着站在街道中间,看着他们的背自慰,兴奋还要更强烈,快乐和刺激感一遍遍地冲刷着神经。渐渐地,她只知道重复这一连串行动,连自己都要忘记。

诺诺跟着男女走进公园里,看见他们紧挨着在一张座椅上坐下。男人开始长长地亲吻女人,一边把手伸进她鼓胀的衣领,女人受着男人的吻,在座椅上滚动身体,一只手拽住男人的领带,另一只手摩擦起男人的大腿。诺诺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悄悄移动到了座椅对面黑暗的草丛里,蹲在泥土上,借着座椅旁的路灯看他们亲热,一只手反射性地按住了阴部。女人扭捏了一阵,站起来解了裙子,敞着小西装,跨坐到男人的腿上。女人梳着蘑菇头,眼睛不大,鼻子微扁,一层白粉也遮不住四散的刺痘。这张脸,诺诺怎么看都觉得不算漂亮,现在显出酣醺的表情,微闭着眼,前后晃动着身体。诺诺看着陶醉在单独世界中的这两人,没来由地涌出一股气,她咬紧了牙,自慰的手却激烈地加大了幅度。她感到下体渐渐凝聚起一股血液,身体紧绷起来,准备迎接又一次倾泻,却一不留神失去了平衡,在草丛间发出一片沙沙声,惊动了不知哪儿的一只鸟,喳喳地叫着。

那对男女立刻停止了动作,慌慌张张穿上衣服跑开了。诺诺没有追上去,迷茫地看着他们,一份空荡荡的失落蔓延在心间。

她环顾四周,这时候,她又一次看见了那个流浪汉,从身后向她这边走来。

诺诺心中咯噔一下,立刻在草坛里蹲下,拨了几从草把自己遮好。她直看着流浪汉渐渐走近,看到他泥泞的面孔,枯草似的脏头发垂下来和胡子绞成一片,黑炭条似的手拖着一个塑料袋。第一次见到他时,诺诺想也没想就逃跑了,此时此刻,她看着他,还是那样叫她恶心,看着他靠近就满心畏惧。

流浪汉在诺诺眼前两米走过,她紧紧捏着拳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走过去以后,浑身上下泄了力气,一屁股坐在草上。她忽然感到尿意,就地尿了出来,全身一阵轻松,又随着身体里热量的流失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看着他远离的身影,她这才发现,此刻的感受和刚才在那对男女身后自慰十分相似,特别在想象被他看见的时候,她的紧张和兴奋前所未有。

接近他的欲望,突然被她意识到,甚至还要压过逃离。愈是想逃离,愈是想接近。这样的刺激,她想,咽了一口唾沫,这是上天给的机会,为此应该不顾一切。

她真的向他接近了,偷偷藏在近处一片草丛的阴影里,紧张地浑身发抖。她探出头看了好几次,认定流浪汉绝不会回头,但犹豫一阵之后又觉得没有了把握。又等了一会儿,流浪汉没有回头,她又着急地暗自后悔,狠狠地揉了几下阴蒂。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走出去,被他看到也要走出去!”她想,再度探出头,寻找着时机。流浪汉快要走出公园了,前方是一条宽阔笔直的大道,若是他这时候回头,四周完全没有遮挡的地方,也根本来不及逃开。

诺诺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激动地几乎要晕倒,她再也没有顾虑其他事情,一双光脚小跑到路中央,就地坐下,分开双腿,阴户打开的同时,一股白浊的爱液当即顺着小阴唇滑下,一滴滴汇在地上,阴道口一开一合,阴蒂红肿得好像要渗血。

她想,自己大约是快要疯了,但她愿意疯,疯子也可以自慰,只要自慰,自慰就可以永不停息地获取快乐。

她的左手狠狠地捏着乳房,右手在阴蒂上挥舞成一片,直搓得大腿和肚子上的肉都在乱抖乱滚。她的眼睛先是盯着流浪汉,想象着他掉过头,朝她走来,快感立竿见影地高涨。她感到性高潮马上就要降临时候,抬起头望天,整个身子后仰,嘴巴张大,一边拼命地抑制住声音,一边呼呼地乱颤气。那个极乐的顶峰到来的瞬间,她短暂地失去了意识,手上依着惯性持续动作,大腿和腰腹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了好几次,一小柱透明的液体从下体喷上天空,哗啦啦地散在地面上。

一只黑猫,不知在哪里躲着的,这时候睡醒了,或者被诺诺的动静吵醒,它大梦方觉,懒懒地发出一条长音。

诺诺的意识正在渐渐恢复,她听到了猫叫,但没有想起这是在哪里。接着她骤然挺直了背,没有去关心猫,却死盯着前方的流浪汉,气也不敢喘一声,脑中一片刷白,等待着一件或许会发生的、无比可怕的事情。流浪汉没有在意,依旧朝前走,诺诺盯着他,心脏打鼓般搏动,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别的什么心情。那只猫又短促地叫了几声。流浪汉仍旧继续走,却回过头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就顿住了,带着困惑的神情转过身,在那片阴影里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但没有看清。

诺诺还开着腿坐在地上,手还放在阴户上,她看得很明白,流浪汉回头了,但没有看清她,现在正向她走来。现在是最后的关头,她必须立刻站起来,马不停蹄地逃走,但她依旧坐在那里,手也放在那里,另一种秘密的可能性揪住了她,她不敢去想,她什么也没有想,却依着那种可能性默默地等在原地。

流浪汉又走近了几步,他看清了。他的脸可见地红润起来,马上露出一副癫狂的表情,眼珠突出,裂开嘴,扔下塑料袋,大步跑过来。

诺诺的脸也变了,五官惊恐地扭曲,她更清楚地看到了流浪汉,甚至闻到了他浑身上下散发的腥臭气味,害怕地浑身哆嗦。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另一个意识操纵了那只手,大拇指依旧摁在阴蒂上,中三指并拢往阴道里大力抽插,溅起滋滋的水声,屁股也抬到最高,颤抖着把整个阴户奋力朝着流浪汉伸过去。

立刻就要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在她脑中闪过:他满手的脏泥就要抹到自己的手臂和乳房,他烂黄的牙齿、恶臭的涎水就要灌进自己的口腔,他浑身上下的一切肮脏与恶心都要包裹自己的每一寸身体,更可怕的是,他的阴茎——她简直无法想象他的阴茎是什么模样,或许通体污黑,或许龟头上还流着腥脓,就要整个插进自己的下体,和那个肉洞紧紧贴合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厮磨。诺诺现在完全感到,她就要死了,但她只有一个念头,要做爱,她从未做爱过,现在她要用尽身体与心神里的每一分力气去做爱,直到死去。

不顾一切地,诺诺迎接着流浪汉,流浪汉却倒在了她面前。他被一只扫过的脚撂翻,举着胳膊向前倒下,拍到地上之前又被一只手揪住后衣领,重重地扔出去,脑袋磕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诺诺突然失去全副心意紧抓着的对象,整个人陷入了暂时的涣散,紧接着,路明非,这个老熟人出现在她眼前。寻常的鸡窝头和黑夹克,手简直不知往哪儿放,闪躲的眼神一会儿朝向旁边,一会儿又偷瞄着她,不寻常的是,他的运动裤和内裤半褪在大腿上,棕黄色的阴茎竖在外面,半勃起,浅浅地绕着青筋,包皮覆盖住龟头,包皮口上还沾着一圈精液。

诺诺理解了这些精液。她站起来就同他做爱。

她三两步上前摁倒了路明非,骑在上面,抓起他的阴茎往自己阴道里塞。路明非满脸的惊惶,没有反抗。阴茎插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全硬,但她插得太过猛烈,包着茎的龟头戳在阴道壁上,一阵生疼,她仿佛触了一下电,身体抖一下,兴奋地叫出声,下体立刻缩紧,路明非也呻吟了一声。她调整了一下蹲姿,慢慢地开始尝试上下挪动身体,一心期盼着更刺激的全新感受,但下体却几乎没有了填充感,抽出阴茎一看,发现已经萎缩得几乎躲进阴毛里。

诺诺看了瘫软的阴茎,又去看路明非,半天没吭声。

“我,我刚射过一次……那个,贤者时间。”路明非支吾地说。

诺诺轻轻点头。她现在冷静了一点,又好气又好笑,后悔刚才的冲动,觉得应该道歉,再说点别的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发现,此时能想到的一切字句都涉及到她刚才的行为,谈论这些行为就相当于谈论着这一点:她是这样淫荡的女人,她想把任何人的阴茎插入阴道。对此她并不想否认,现在她的胯下还软瘫着路明非的阴茎,而且随时想把它插进去,但她反复组织着语言,话到嘴边又咽下,找不到一个句子能让她痛快地把这些说出来。

“师弟你刚才是,对着我,自……慰吗?”诺诺斟酌半天,打了一个擦边球。这句话中藏了两个意思,下流的不止她一个,他也是。而且,他们现在互相持有性欲,她很乐意同他做爱,但这是由他提出的申请。

路明非没能领会这些意思,只觉得难为情,小声说:“……是啊。”他马上感到单方面的窘迫并不公平,又抢着说:“但这是因为先看到师姐在那边自慰。”

诺诺没有想到,她的淫荡,这么快就被点破,迅速烧红了脸。她低下头,愤愤地想:没错,我就是淫荡,我想做爱,跪下来求他也可以。

路明非也偏过脸去,察觉到对话中蕴含的色情意味,在心里反复回味着,阴茎一点一点挺立起来,龟头破出了包皮口,粉粉地,湿湿地映着光。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这时候,两个人都感觉到了,他们即将做爱。

诺诺,越是想自己的淫荡,越是快要忍耐不住,又想往阴茎上坐,又觉得这次应该得到路明非的同意。她正犹豫,躺着的路明非突然发力,反抱起诺诺走到路旁,把她放在软泥地上,自己也弓着背压在她上面。他手握阴茎,直视诺诺的眼睛,声音发干,但话说出来很清晰:“师姐,我想和你做爱。”

单这一句话,诺诺觉得全身血液一起挤压到阴部,几乎就要直接高潮。她没有回答,仰躺着把双腿慢慢往两边分开,手指掰开小阴唇,望了路明非一眼,又牢牢地盯住他的阴茎,她想,这比凯撒的要细些,但更长些,就要插进来。

路明非也看着诺诺的阴户。外圈大阴唇颜色不干净,沉淀着颗颗细小的暗斑,茂盛的阴毛向四面八方乱长,靠近屁眼的地方还堆着皱巴巴的老皮。但在阴户中央有一小片区域,阴毛被阻隔了,皮肤也渐渐过渡成均匀雪亮的粉白色,充盈着水分,嫩地好像刚从身体内部切出来。再往里,两片小阴唇拉扯着一圈小肉芽,分开了一个洞口,肉芽微微颤动着,洞口一开一合冒着热气。路明非知道那是阴道口,做爱时插入的地方,他咽了一下口水,端着阴茎靠近。

阴茎伸过来,抵在那个洞口上。肉芽受到挤压,向外扩出去,扒住了龟头前端。两个粉色的性器官几乎融为一体。

路明非几乎要晕过去,他在脑子里操练着性交动作,再度前进,但受到了阻力,插不进去,着急地用了一下力,龟头前端没入了阴道口,还是卡住了。他怕诺诺吃痛,没敢再用力,胡乱换着方向尝试,始终进不去。诺诺手伸过来,一把抓住阴茎,向下对准阴道口。她知道,把它放进去,就做爱了,这件事情现在那样简单,她反倒觉得不必着急,调动起每一寸注意力,等待着一切可能的感受,盯着阴茎,看着它缓缓地、终于整根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他们都感觉到了彼此性器官紧紧的贴合,相互交换着温热、湿润、体味着难以置信的色情意味、以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诺诺发狂似的尖叫起来。

他们没有换别的姿势,路明非开始扭动腰肢一下一下的抽插。喘息声此起彼伏。

诺诺,在持续的抽插中感到,这一系列做爱的过程:性器官传来的触感、肢体动作的节奏、眼前的交合画面、性伴侣的表情和反应,喘息声、水声、热度、不断被提示的做爱这个事实的含义,在这些过程中,刚刚插入时那种彼此完美贴合的满足感迅速地消融,弥漫开,升跃上去,化为始终延伸着的不满足,性器的摩擦可以填补这种不满足,摩擦越是激烈,满足越是临近眼前,并在身心全力的冲刺中获得一种畅酣淋漓的充实感。然而,彻彻底底的满足永远在那之上,于是她无法抗拒地期盼着下一次性器的摩擦,拱起腰撞击着迎面捣来的阴茎,想要一直做下去。

十五分钟后,路明非把精液射在诺诺肚子和乳房上,诺诺还没有高潮,她抓着路明非的阴茎自慰到了高潮。

倾泻出来以后,诺诺浑身松软,躺在泥地上一动不动,下体火辣辣地疼。她回味着身心的一切残留触感,觉得第一次做爱的疼痛大过舒适,但她还是无比过瘾,尤其是刚刚插入的一瞬,完成了她对做爱的一切期待。然而那种不满足的感受依旧留到了最后,她说不清这是情愿还是遗憾。又过了一会儿,一切繁复的、迷蒙的、难以琢磨的感受都随欲火一起平息下去。

3

凯撒和那个女人,酒德麻衣,从下午做爱到晚上,一口气做了四次。凯撒是第一次做爱,他没有想到,酒德麻衣也是第一次。尽管她的言行从一开始就浪荡地如同一个妓女,但是做起来就发现,她的动作非常生涩,身体还经常因紧张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半天里他们越做越熟练。第一次凯撒紧张得硬不起来,羞恼地床前地来回走,酒德麻衣让他躺回床上,轻轻地侍弄、舔他的阴茎。勃起以后,他们用传教士式体位做爱,插入时也费了一番大功夫,因为酒德麻衣的阴道轻微痉挛,拒绝着异物进入。他们做得很辛苦,插进去以后没动几下,凯撒就射精了。两个人各自靠在床上休息,三两句说着话,都感到没有满足。

过了一会儿,酒德麻衣主动挑起了第二次做爱。她看起来下定了某种决心,执意选择了女上体位。(就是在这时,诺诺在门外看见了)熟练以后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开始直上直下地抽插,后来逐渐带上了前后的扭动,也开始自己搓揉阴蒂,一边畅快地叫。这一次凯撒也坚持了很久,他听着酒德麻衣的叫喊,感受着她身体的激情,整个人也无比兴奋起来,紧张感彻底消除了。

第三次凯撒占据了主导,把酒德麻衣摁在墙边上大力地后入,抓着她的乳房,腰胯狠狠地撞向屁股,光滑浑圆的屁股泛着红,片刻不停地震颤,拍打声一下一下回响在房间里。最后一次,他们愈发驾轻就熟,变换了各种体位,一边做一边交换挑逗的言语。

“嘿,老板娘,实话告诉你,那天在英灵殿第一次见你,我就盯上你的身材了。”

凯撒和酒德麻衣相互叉着腿,两人姿势对称,性器官连在一起。他们找到了一种默契,两个人同时同等地发力,下体有最强烈的摩擦感,也可以探到更深的地方。

“是吗,我也觉得你挺帅的,就是小了点,三年级,最喜欢意淫大姐姐?”

酒德麻衣好像不屑一顾地说,却同时加大了身体的力道。凯撒突然被顶回来,他察觉到挑衅意味,立刻跟上酒德麻衣的做爱节奏,觉得正面临一场决斗。

“不光意淫,还手淫了。”凯撒故意彬彬有礼地说。

酒德麻衣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身体的力道松了一拍。

“小男生就是好懂,那天看你一张臭脸,原来也是个色猴子。”

“看见你穿紧身衣,树懒也会变成色猴子。”

“原来我的战术选错了,那天不该和你玩拨枪,改色诱你,能不能放我进去?”

“不能。我还是会拦住你,但之后我或许会当场邀请你去开房,你会来吗?”

“呿!我的男朋友全世界都是,谁稀罕你小男生。”

“不行吗?或许我会跪下来求你,如果没有其他人,也许可以磕头,舔脚也行。至少让我隔着衣服摸摸你身体吧?”

“如果你这样有诚意,我可以让你对着我自慰,让你射在作战服上——”

酒德麻衣说了一半,乐得自己先呛住了。她十分习惯容貌和身材被恭维,但也并未想过,凯撒·加图索也会冲着她的身体摇尾乞怜,请求交配。他描述的画面很让她兴奋,然而他们此刻就在做爱,比幻想的更难以置信。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一片酥麻,所有触感都格外放大,每一次性交都像被鞭打了一下。她几乎坚持不住,想要瘫软下来,却逐渐感到凯撒那头哆哆嗦嗦地先放缓了动作。她知道,他这是快控制不住射精了。

她吁了一口气,趁机发力,把凯撒压在下面,转换成了乘骑体位。这是决斗胜利的奖赏,这一次做爱由她掌控。

“呵,三年级,黄色笑话都不会说!”她得意又娇媚地笑。

凯撒无奈地躺着,但对落败丝毫不在意。他奋力向上顶着腰胯,阴茎和阴道在长久的斯磨下肿得生疼。突然阴茎在大幅摇动中脱出了阴道,在空气中有力地划了一个圆,立刻反弹回去,清脆地拍在阴户上。酒德麻衣尖叫一声,双腿剧烈摆动了几下,又伸手把阴茎塞回去,不顾疼痛地大力摩擦,直到两人共同达到高潮。

酒德麻衣先高潮,阴道内壁抽搐起来,紧紧掰捏着阴茎。凯撒马上也在酒德麻衣体内射精,他已经射不出多少精液来,但阴茎依旧一次又一次强力搏动。酒德麻衣在性高潮中失去了神志,又感到她身体里本就粗壮的阴茎跳动着再度扩张,一瞬间过度紧绷的肌肉泻了力,她下意识地补上力气,一股尿液激射出来,划一条弧线,滋滋地浸透了凯撒垫着天鹅绒的双人床一角,顺着床脚流淌在手工羊毛地毯上。凯撒毫不介意,凑上去舔她沾着尿液的阴户。她偏着头不好意思看,捂着嘴咯咯地笑。

结束以后,酒德麻衣一丝不挂地蜷起身体。凯撒觉得已经没力气下地,但心里仍有发泄不完的热情,在被窝里紧紧抱着她,看着她美艳的面容,脸颊扑着淡淡粉红,像小猫一样规律地喘息。他觉得已经爱上了她。

“爱”,这个念头闪现的瞬间,另一张俏丽、任性的脸一并浮现在脑海里。凯撒突然意识到,他犯了错误,但和此刻怀里的人相比,那件事并不那么重要。他有意不去想那张脸,继续温柔地看着怀中人,视线从发簪游走到遮着被子的半颗乳房,又抬头望向大床湿透的一角,继而是墙对面的电视,房顶上的吊灯,然而,他心里想的再也无法跟上眼里看的。又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放松了抱着怀中人的胳膊,甜蜜的心情也已彻底消散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沉着脸,认真地想起诺诺。

在那次争吵中,凯撒特别嫉妒诺诺穿着泳衣走回来,其中的缘由是无法向诺诺解释的。当天晚上,凯撒对诺诺怀抱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性欲。自从同居开始,凯撒就觉得他的身份已经从未婚夫更加接近了一个真正的丈夫,理应和诺诺建立一种更亲密、更全面、包含全部心灵和肉体的崭新关系。凯撒还设想了一种可能,如果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如果心情、气氛全都恰到好处,那件礼物也发挥了完美的作用,凯撒希望在当天跨越关键的一步,把情人节的夜晚装点为他们美妙的初夜。凯撒还认为,作为关系的另一端,诺诺很可能也抱有和他相同的念想。然而事实正好相反。

当天晚上争吵过后,凯撒回到房里,陷入了和白天完全相反的情绪。他发现,自从同居以来,诺诺和他的距离非但没有拉进,反而更远了。特别是诺诺最后的态度,隐约显露出的那个拒绝的可能,让他无比恐惧。但他拿不定主意,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走到房间这头,他十分愿意让自己相信,诺诺只是精神不好,或者他太心急了,因为他什么错事也没做,这次争吵和以往的争吵一样,到了明天就会自然而然的和好。走到房间那头,他又感到正因他什么也没有做错,这次争吵里也许包含了某种更深的矛盾,而且这个矛盾仍在继续。他没法无视这个可能,但找不出问题所在。

“一直以来明明都是很好的,不久前还是。”凯撒自言自语:“一定是有个人不一样了,不是她,就是我。”

他在床边坐下,尽力思索起来。他想到,刚和诺诺开始交往的时候,她经常不告而别,一消失就是几天,但他从未介意过;在她答应求婚以后,类似的事就几乎不再发生;而今天晚上,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生气。

“我不能控制她,从一开始我她爱,就是因为不懂她。”凯撒取出纸笔,刷刷记下这一句,又马上皱起眉头,这好似错误在他,但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对她要耐心,要宽容。”他又写下一句,刚写完就察觉到这句话的傲慢,马上划掉了。他惊讶于自己竟用如此轻蔑地态度看待她,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作为补偿,他立刻想:“她任性,但不会在大事上不懂事地耍小性子。”

“要互相理解,要问清她的想法,也让她知道我的想法。”端详了一阵,他又写,觉得他和她之间一定有天大的误会,但不明白误会在何处。

他继续想,想她每一处的言行举止,把一切他认为她的过错,一切她让他害怕的表现,全都看做是某种误会的延申,揣测她的想法。然而无论是矛盾还是误会,仍然无法理解事情的真相。

渐渐地,一种可能性浮上心头,他早该想到,但一直本能地不去察觉:“或许,她只是厌倦了,对我没有感情了。”

意识到这个可能,他立刻跳起来。

他不相信这会是真的,又忍不住试着以此为前提去思考。结果越发令他心惊胆战:所有的矛盾,所有找不到缘由的谜团,全都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解释。

“难道这就是真相,难道这就是真相!如果她不爱了,什么理由都不需要了。”他绝望地自言自语,握笔的手微微颤抖,没有想起要把结论写下来。

他站着,背上逐渐被冷汗湿透,感到再也无法等待,立刻就想知道诺诺的想法。他几次走在房门口又站住,模模糊糊地想到,现在去逼迫她只会让事情再也无法挽回。他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至少等到明天,或许先道歉,然后想个办法试探她的想法。

凯撒一宿没睡,把道歉的话与试探的话写满了一整张纸。天还没亮他就来到诺诺门前,来回踱着步,几次抬起手又都放下,最后转身下了楼,在餐厅里给自己泡了一碗牛奶麦片,煎了一个蛋,一边机械地吃一边反复地读手中写满字的纸,吃完以后直直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等待。上午八点他又来到诺诺门前,轻轻地敲,以犯人等待宣判的心情想象诺诺开门时的神情,但没有得到回应,5分钟后又敲了一次门,依旧没有回应,发信息,打电话,也都接不通。他在门外使劲跺了一下脚,喘着粗气,径直出了门,绕着别墅一圈圈地走,继续读那张纸,但注意力始终没有离开过别墅大门。两个小时后,他第三次出现,重重地敲门,大声喊诺诺的名字。离开时,他觉得诺诺已经给出了答案,所有的焦急与惊惶都消失了,无边的愤怒淹没了他。

就是在这之后,他见到的酒德麻衣,在他的房间等他,竖着长马尾,双唇鲜红,眼角抹着蓝紫相间的淡影。

他没有反应过来,酒德麻衣立刻勾引了他,脱了衣服,露出黑色的女式背心,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胸部,另一只手伸过去摩擦他的裤裆。凯撒很是惊慌失措了一阵,他突然面临着选择,但对这个瞬间没有任何准备,所以没能及时做出一张对双方都得体、同时也秉持着原则的正义的脸,没能使上应有的力气,于是他被酒德麻衣摁倒在床上,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因此他也没有发觉,原本紧闭的隔音门何时又打开了。

现在,凯撒靠在酒德麻衣身旁,再度想起诺诺,想起他昨晚的焦急,又想起做出选择的那个瞬间,心情剧烈地震荡起来。一个让他最为痛苦,并且始终无法原谅自己的地方在于,在下意识做出选择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有想起诺诺。尽管他一再向自己解释,这是因为他和诺诺吵了架,又连吃了闭门羹,这种痛苦仍然无法缓解。

还有另一点,让凯撒的痛苦更深一层:哪怕在此刻,全神贯注地想起诺诺,对自己的背叛感到愧疚的时候,心底不息的欲望仍在告诉他,他渴望着和酒德麻衣再做一次。

他突然听见酒德麻衣的声音,发现她已经睁开眼。

“在想你的未婚妻?” 酒德麻衣问

凯撒避开了她的视线,然后承认是在想诺诺。

酒德麻衣看出他在犹豫,就把身体贴上来,靠在他毛茸茸的胸前。“别想了,有缘的人自然有缘,无缘的人也不用强求。”

凯撒看到她靠过来,一瞬间想把身体移开,但没有这么做。靠上来以后,又觉得她的体温格外暖和,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她背上。做出这个行为,他又感到痛苦,不知道怎么回答前面那句模棱两可的话,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又过一会儿,凯撒出声:“你知道吗,我们加图索家人人信天主教。”

“我知道。”她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提起这件事,但察觉到,现在是决定他和她关系的时刻。

“其实,我连一遍完整的《圣经》都没有看过,但我依然觉得自己是个虔诚的信徒。因为我信仰公义,信仰爱,而这个世界上很少有公义,也很少有爱,如果这些东西不是主的宣示,我为什么要坚持信仰他们?”

“宗教问题吗,我不太懂,或许你可以看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

“你们日本人也看陀思妥耶夫斯基?”

“50年前他在日本很火。”

“阿廖沙的痛苦在于,他信仰的主从不给他任何回应。我不一样,如果主真的对我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或许我再也不会信他。可是,如果我失去了公义,我亵渎了爱,我还有什么谈信仰的资格呢?”

酒德麻衣揣摩了许久他的意思,“你觉得对不起诺诺?”

“我不知道。但刚才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是个无比卑劣的人,几乎想走到阳台边跳下去,杀死这个人。” 凯撒的语气好像在说,他打算下次在猎场上杀死一只狐狸。

他的面无表情,在酒德麻衣看来,更增添了他话里的绝望。被这绝望吓到,酒德麻衣慌忙替他找借口:“如果是她先放弃你,会让你觉得好受些吗?”

这个假设再度刺激了凯撒,他的表情软化了,肉眼可见地滋长出痛苦。

酒德麻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已经没有办法。她试着默默地离开凯撒的身体,凯撒也没有阻止。

看来,他还是爱她。酒德麻衣轻轻咬着牙,想了又想,最后刻意平静地说:“不用担心,是我主动找的你,是我的错,你也不用负责。”她从侧面看着他的眼睛,心想,越是这么说,他就越会负责。

果然,听到这句话,凯撒立刻朝她转过脸,面带惭愧,有一点迟疑地说:“你放心好了……”

酒德麻衣维持着面色的平静,但从眉间、嘴角、眼睛的细微变化里立即透露出掩盖不住的零星喜悦。

这个表情打动了凯撒,这一瞬间他觉得再犹豫下去就会伤害她,于是快速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脸,凭着一股冲动就把话说下去:“你说的对,或许我早就被拒绝了。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

他想到这句话、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对这个承诺都没有把握。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才觉得自己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股热忱开始在胸腔内集中,痛苦和犹豫都扔到一边。

看着凯撒的脸,感觉着他话语和眼睛里蕴含的激动,酒德麻衣想,胜利就在眼前了,还剩最后一件事。她忽然说:“不问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吗?”

“为什么?而且一见面你就那样做?”凯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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