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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 (上),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3680 ℃

【承前启后】

八芒星骑士团组织被取缔后,我们灼华的贵族学生有了一个相对安定平和的校园环境,然而因着左翼政府的无能与腐败,中原的经济以及社会治安状况每况愈下。我的奴隶阿建和羽蓁的奴隶阿土在大一下学期返校途中遇到了黑社会歹徒,阿建为保护阿土身受重伤。我和羽蓁在探望他们的过程中,得知他们彼此已表爱意,成为情侣。为了照顾阿建,我和阿建搬到了羽蓁的公寓暂住几天,并由阿土一个人伺候我和羽蓁两个人,于是我们开启了情侣主和情侣奴之间的互动。在互动中,我们主奴四人都获得了兴奋和满足。

大一下学期在快乐与静好的基调中圆满结束。然而,十月份的大选越来越近了。曾因八芒星的事情被挫伤的左翼政府,誓要扭转颓势。他们开启了全部的国家机器,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以吴秉章为核心的复兴党赢得选举。作为吴秉章的最大金主,我们申家自然成为了国家机器攻击的目标。在这场家族危机中,我们申家将如何应对?我和羽蓁的关系将要何去何从?我会将这段故事分成上、中、下三部分具体讲述。

在(上)这一部分中,我主要注重于情节的推动,调教部分并不多。不过我还是希望各位同好能认真看看情节的,因为很多情节也是为了给下面的调教做铺垫。谢谢大家对公子的不懈支持,公子也愿意倾听大家的各类意见和建议!

第十四章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

【本章正文】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到了大一的尾声。我和羽蓁牵着手,走出了“理性与精神”这门课的考场,这场考试的结束,标志着长达两个半月的暑假正式开始。

“蓁蓁,寒假时在你虞霜殿的书房看的那本《判断力批判》,这次考试真的用到了嘢~~!”我兴奋地对羽蓁说。

“那你这次一定考得不错吧~!”羽蓁笑着说。

“按照以往的经验,分数肯定不如你这学神高啦,不过拿A应该没问题。”我对羽蓁说。

“其实你也非常不错啦,咱们俩每次考试都是全班前两名~”羽蓁说。

“只不过我是万年老二罢了,哈哈~~”我笑着对羽蓁说:“谢谢你带我飞~~!”

“哈哈~~举手之劳而已啦~~”说完这句话,羽蓁便转身站到我面前,双臂搂着我的腰,抬起头,用她那纯净深邃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微笑着对我说:“宝宝,那。。。今年暑假,要不要再去我家玩呀~你还没有见过夏季的岐云宫吧~?”

我把羽蓁可爱的小脑袋抱进我的怀中,温柔地对她说:“我真的好想好想再去你家玩,不过。。。每年我暑假的行程,我父母都给我安排满了。。。从高一开始,每年暑假我都要到他们那里游学、培训或实习。”

“哦对,我之前听你讲过。你曾说,从高一开始,你就再也没有享受过一个真正的暑假了。。。”羽蓁说:“那你暑假具体有什么安排吗?”

“现在还没有,不过我要先飞到苏黎世我父亲那里,过一个多月之后,还要飞到维也纳我母亲那里,他们会给我安排具体的行程。我最近得知,我父亲和一帮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合办了一个青年领导力培训项目,主要是培养下一代企业管理者的,估计我父亲已经给我报上名了。。。”

“那很好呀,毕竟你是未来申家产业的继承人,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羽蓁对我说:“其实,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去欧洲呀。”

“那我和父母说一说,看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一个名额!”我激动地对羽蓁说。

“但。。。父王和母后不会同意的。我们露桓族有两个重要的节日在暑期,再加上宫里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活动,我作为公主,都不能缺席。哎,这就是‘笼中之鸟’的无奈。。。”羽蓁摇了摇头,对我说。

“蓁蓁,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些都是在预备你,成为一位成熟的女王。”我对羽蓁说。

“道理我当然都懂啦,人家就是舍不得和你分开嘛。。。”羽蓁娇嗔地对我说。

“那咱们一有空就视频吧,我也正想感受一下露桓族节日的美好气氛呢!”我对羽蓁微笑着说。

“一言为定^o^ ~~~”羽蓁眼睛眯成一道缝,开心地对我说。

在欧洲的两个月里,我每天的时间表被各种课程、实践和社交活动填满。我和父亲或母亲在地理上或许仅有一墙之隔,但很少有机会见面谈心。他们更像是我的导师或老板,在我们为数不多的对话中,充斥着各种冰冷的数据、模型和商务黑话。深夜,是我唯一可以自由支配的时光,我会把它全部贡献给羽蓁,每当看见屏幕中浮现出羽蓁那纯净深邃的深蓝色双眸,和那带着甜美微笑的可爱面庞,一整天的劳累疲乏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我的父母恨不得榨干我暑假的每一天。我在他们那里的各种培训项目结束后,距离开学也就剩下两天时间了。本想开学之前还能去岐云见羽蓁一面,看来是我想多了。

京师国际机场私人飞机航站楼。李叔早已帮我取好了行李,并恭敬地打开车门,我也礼貌地向李叔致意,便坐进了车后座。车向着我家庄园的方向驶去。申氏侯爵的祖业封地主要位于共和国乌里雅苏台州的雅嘉佩城,地处中原与西域的交界处;但我爷爷为了与中央权贵圈更加紧密,曾在东海之滨的冀仁行省雨津市郊购置了大量的土地和资产,并在那里建造了一座华美的庄园城堡,“八福庄园”。八福庄园建在濒海的山岗上,在城堡的塔楼上就可以眺望碧海蓝天,城堡的周围被森林与河流围绕,风景清幽静雅,秀美精致。这庄园距离京师仅仅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所以,每当我爷爷赴京公干,都会把这座庄园当做他的“行宫”暂时下榻;他也常常邀请京师的大员们来庄园做客。后来,爷爷为了支持父亲在东部州省发展事业,便将这座庄园转到我父亲的名下。这座庄园,也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是我现在的家。

在路上,本想和羽蓁聊聊天,但不巧她现在在宫里参加露桓贵族的茶会,她说晚些时候再联系我,而且,我和李叔也没有说太多话,所以绝大多数时候,我只是对着车窗外发呆。外面的天阴沉沉的,乌云压得很低,仿佛马上就要下雨。车进入了一段盘山公路,公路两侧的绿树多了起来,偶尔,还可以看到潺潺的溪水,从路旁流过。我家快到了。

路的对面行过三辆巴士,上面有我们申氏侯爵家族的徽标。我家为了鼓励工作努力并且表现出色的家奴,会赏赐他们至少20天的带薪年假,他们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自由出行,我家的巴士会送他们去京师的机场或车站。然而暑期都结束了,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家奴请假呢?虽然觉得奇怪,我也没有多想。

车驶过一座汉白玉石桥,映入眼帘的是两根高大的汉白玉罗马石柱;石柱之间,有两扇纯金制成的栅栏门,栅栏之间有纯金的藤蔓及鲜花雕塑围绕交织,形成繁复奢华的整体;石柱下面的汉白玉石碑上,刻着四个烫金的大字“八福庄园”。这里是庄园的南大门,是庄园的主要出入口。

从栅栏门到城堡,还有一段路要走。往常我回家的时候,都会有不少家奴跪在路的两旁,对我的车磕头跪拜来欢迎我回家,但今天,路两旁冷冷清清的,一个奴隶都没有。过了大概十分钟,便到了城堡的脚下。车停到了城堡南门口的露台上,李叔首先下车,把我的行李从车的后备箱取了出来,然后恭敬地打开车门,我便从车中走了出来。李叔双膝跪在我的脚前,拿出一只洁白的丝绸手帕,简单擦拭了一下我的皮鞋,然后,他便慢慢站起来,打开了家门。

“少爷,欢迎回家。”李叔站在门前,弓着腰,用他特有的低沉语调对我说。

我便昂首挺胸,带着特权阶级特有的微笑,踏入了我家的大门。但当我进到玄关的那一刻,我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往常我回家的时候,家里灯火通明,而且会有几十个家奴跪在回廊两侧,齐声欢迎我,但今天,这里和外面的天气一样,阴沉暗淡,并且,除了我和李叔,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都会有阵阵回声。。。

“少爷,请坐,老奴给您换鞋。”李叔将我引至玄关处的沙发上,便跪下从鞋柜捧出一双白色穆勒鞋,并爬到我的脚前。

“李叔,你是我们申家的总管,怎么能让你给我换鞋呢?小韩、小蔡、阿柱、辉仔这四个贱货呢?”我对李叔说。

小韩、小蔡、阿柱、辉仔都是我家农奴所生的孩子,他们和我的年龄相仿,自幼就被带到城堡里,作为我脚下的私奴,供我任意玩耍、消遣、蹂躏。他们长大一些后,便开始伺候我的生活起居,其中一项工作就是伺候我换鞋。那时候,每当我回家,还没等我在玄关沙发上坐稳,这四个小奴隶便像四条小贱狗一样、屁颠屁颠地爬到我的脚前,争着给我换鞋。我将双脚抬起,他们的贱头便争相往我脚底下凑,因为,我的双脚踩在谁头上,谁就有幸伺候我换鞋。那个被我选中的奴隶,别提多兴奋了,他会使尽浑身解数来取悦我,哪怕被我折磨得遍体鳞伤。我会故意给奴隶增加换鞋的难度和屈辱程度,奴隶稍有怠慢,便会遭到我一顿踢打碾踩,看着这些低等动物被我凌虐之后 还要唯唯诺诺地跪在我脚底下向我磕头求饶的下贱样子,别提有多开心了。

“他们。。。”李叔欲言又止。

“他们都‘休长假’去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从回廊的深处慢慢走过来,手上拄着西域香檀木精制的拐杖。他身着低调的灰色马褂,但马褂的面料都是由特等的棉麻精纺而成,胸前别着韵国侯铂金徽章,即便在昏暗的回廊里,仍然闪耀着尊贵的光芒。

“老奴向侯爷请安。”李叔转过身去,对那个老人磕了三个头。

“爷爷!!”我惊讶地说道:“您什么时候来我家的?也不跟孙儿说一声。早知道我就早点从欧洲回来迎接您了!”

我的爷爷平时都住在雅嘉佩城的申廿八庄园,今天突然出现在八福庄园,确实有些奇怪,再联系起刚才见到的一系列奇怪的事情,我的心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灝,跟爷爷来中央大厅坐。”爷爷打开了灯,家里总算明亮了起来,但是,仍然异常的冷清。

我便跟随爷爷来到中央大厅,李叔在我们身边,一直伺候着。

“爷爷,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我轻声地问爷爷。

爷爷品了一口茶,对我说:“我在‘左翼公民阵线’高层的内线前几天向我汇报说,詹蔚冉-薛政贤集团试图通过一项行政令,起诉咱们申家利用贵族特权进行金融欺诈和政治贿赂,而且。。。”

“什么?!”我瞪大眼睛,感到难以置信:“这纯属污蔑,他们有证据吗?这行政令真的会通过吗?”

“呵,你知道左派那帮人,都会假模假式地搞什么‘程序正义’,表面上是民主自由,私底下全都是男盗女娼!”我爷爷冷笑了一声,继续对我说:“你知道咱们申家主要的产业是金融业,最近两年全球金融行情本就不景气,更要命的是,在国内,左派执政这么多年,经济搞的却是一塌糊涂。为了维持申家产业中巨大的流动资金链,我们不得不涉足一些法律上比较模糊的产业。”

“所以,咱们家真的有做灰色产业喽?!”

“小灝啊,你早晚要认清一个现实:金融资本,从来不是圣母白莲花。我们只是合理地利用法律的漏洞和法条解释的灵活度,让我们在这场全球性金融风暴中生存下来,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奈何左派们却抓住了这一点,想置我们于死地。”

“他们凭什么如此针对咱们家?”我忿忿不平地说:“咱们有得罪他们吗?”

“这就涉及到第二个罪名了,‘政治贿赂’。”爷爷说:“吴秉章公爵不是要竞选大总统嘛,选举所需的费用至少有70%是由咱们家的‘申家懋基金会’支持的。‘政治捐献’是否属于‘政治贿赂’的范畴,法律并没有明确界定。即便是左翼党团的选举活动,也是需要向各行各业筹款的,因为仅仅靠《选举法》所定规的国家助选基金,是远远不够的,必须依靠社会力量。”

“我们为什么要支持吴家那么多钱,他们家不是超级有钱吗?”我满脸疑惑,对爷爷说。

“依据《选举法》,为了彰显公平,候选人是不能使用自己的资产进行选举的(这样对家境比较贫穷的候选人不公平),只能依靠国家助选基金的资助加上社会各界的支持。”爷爷接着说:“我之所以如此支持吴秉章选大总统,一来,吴秉章的父亲吴兆华是我的贵人。40年前,我开辟东部市场和欧洲市场的时候,时任国务副总理吴兆华,给了我巨大的资金援助和政策便利,如果没有他们吴家,就没有咱们申家的今天;二来,吴秉章很会搞经济和金融,如果他能执政,咱们中原的市场就有救了,而且,咱们申家也可以从中赚取巨额红利。”

“所以,左派搞咱们家,主要是为了切断吴公爵竞选大总统的金援?”

“这仅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搞臭贵族的声誉,破坏复兴党的公信力。”爷爷分析到:“之前因为‘八芒星’的事情,左派的支持率大幅下降,他们一定会找一个机会翻盘。”

“呵,这帮下贱的人渣,果然一切都是为了选举呀!”

“小灝,我一开始没有说完,那个内线还告诉我,左派的人说你用家族的配枪杀人了?是不是真的?”爷爷一脸严肃地问我。

我立马紧张了起来,对爷爷诉说了当时我开枪解救小菊的事情,并且表示,我只是击伤了那个歹徒的肩膀,并没有致命。

爷爷摇了摇头,对我说:“哎。。。我们给你配枪是让你关键时刻防身用的,没有让你主动伤人呀!你击伤了那个歹徒,警察通过那颗子弹上的信息,就能确定枪的主人是谁。他们公检法的人如果想害你,就把那个歹徒在暗处干掉,然后反诬你杀害的他,这太容易不过了。。。”

“那。。。那他们到底想要怎样?”我不知所措,对爷爷说。

“那个内线说,他们首先会冻结申家在国内的所有资产,然后会把我们控制起来,等待检察院和法院的审理。最坏的情况,就是我们输了官司,咱们申家在国内的资产会被政府全部没收、侯爵的爵位会被剥夺,而且,你还要陪爷爷坐十几年牢。。。”

“什。。。什么?!坐牢?!”我脑子很乱,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那,父亲母亲在国外,会不会也受到牵连?”

“申家60%左右的产业在国外,主要由你父亲和母亲打理,左翼政府虽然没法染指这部分资产,但国内这40%是咱们申家的根基,这根基一旦动摇,那60%也会摇摇欲坠。要知道,咱们做金融的,最重要的是信用,若信用崩塌,再想挽回就很难了。”爷爷继续说:“小灝啊,我一开始本想就让你留在欧洲,不要回来了;但转念一想,你毕竟是咱们申家产业唯一的继承人,而且,你已经成年,是时候担起申家的担子了。我不想让申家的敌人看到我们软弱的样子,咱们申家每一代人,都经历过大大小小各样的危机,但每次危机过后,咱们申家都会更加富有和强大!”

“爷爷,就算我在欧洲的时候得知家里的变故,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回来的。因为我不想让您一个人来面对左翼政府的迫害,我要与申家命运共进退!”

“申宇灝啊,爷爷好欣慰,咱们申家的小少爷终于长大啦,呵呵呵。”爷爷对我慈祥地笑着,面对如此重大的家族危机,他仍然能够如此从容不迫,乐观坦然,实在是令我敬佩。

“我看咱家已经把奴仆都遣散了,那,谁来伺候您的生活起居呀?不行就让孙儿伺候您吧。”

“呵呵,用不着,你是咱们申家的小王子,从小到大,一直被家奴伺候着,你哪会伺候人呀,别到时候反而帮了倒忙。”爷爷轻抚着我的后背,微笑着对我说:“你放心,小李(李叔)会留下来伺候我。”

“李叔,我的生活可以自理,你把爷爷照顾好就是,如果你忙不过来,我也可以帮忙的!”我对李叔说。

“尊贵的小主人,您放心,老奴在申家做了几十年奴才了,同时伺候侯爷和小主人您,完全没有问题。虽然接下来条件可能会比较艰苦,但老奴尽量不会让您的生活质量下降。”李叔对我说。

李叔是“八福庄园”的总管,他年过五十,仍然孑然一身,把他的一生都奉献给我们申家,无怨无悔。他忠诚、正直、可靠、专业,我们全家都很信赖他。靠着申家的关系和人脉,他投资了不少企业,并且从中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实现了财富自由。他在海边拥有自己的豪华庄园,庄园里也有几百号奴仆供他使唤,但他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要除去他后背奴隶的烙印,因为他将那烙印视为自己一生的荣耀。按着他的话说,他出身贱民,本是这世上不配存在的尘埃,但申家将他从粪堆中救拔出来,让他学习知识文化,带他领略大千世界,他现在所获得的一切物质与精神的财富,都是拜申家所赐。这次,我们申家有难,他主动请求政府(后来知道,是政府逼迫我们解散奴仆的),让他留了下来。他不要一分工钱,他所做的一切,仅仅是出于对我们申家的爱与崇拜。

爷爷突然站了起来,表情严肃而凝重,对我说:“宇灝,这次危机,是你人生中的一项重要功课。我从申廿八庄园飞过来,就是为了亲自将我们申家面对危机的经验和教训传授于你,你作为未来的领导者,这是你的必修课。”

我也站了起来,对爷爷深深鞠了一躬。爷爷始终相信,面对危机,感性和情绪,只会造成更大的灵魂内耗;而理性和智慧,才是解决问题的不二法门。这就是为什么,爷爷并没有对我说太多安慰和鼓励的话,而是把这次危机看做一项实践课,他作为我的导师,引领我如何从这次危机中挖掘人生的财富。

“宇灝,爷爷问你,现在这个形势下,咱们申家还有几张牌可以打?”爷爷问我说。

“Ummm…申家拥有强大的律师团队,和复兴党、以及右翼媒体的关系也非常紧密。”我答道。

“你提到了政法和媒体,但你要知道,左翼那帮人,政法和媒体方面不比我们差,所以这些不能算是咱们家的牌。”爷爷说。

“孙儿愿闻其详。”

“你要知道,我们搞金融的,如果要做大做强,必须要有实体作为锚定物,这也就是早年我让你父亲布局印度洋毗湿缇岛以及非洲东南部矿藏的原因,只要这两处大矿没事,我们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除此之外,最近我们家又多了一张好牌,这张牌的获得还是要归功于小灝你呀,呵呵。”爷爷指着我,对我笑着说。

“哦?!是吗?那张牌是什么?还和我有关系?”我好奇地问道。

“你的小公主呀!”爷爷说:“如果岐云王室,能为咱们申家做担保,那咱们申家就更稳了!”

但我听到这话,就有些不爽了:“爷爷,羽蓁是我的女朋友,不是申家的牌,我不想让我们的爱沦为商业的筹码。说实话,这件事。。。我还不知道怎么和羽蓁说;我甚至想过和她分开一段时间。。。因为我不想让岐云王室牵涉其中。。。”

“糊涂!幼稚!愚蠢!”爷爷指着我,严厉地教训我说:“你以为你这样很清高、很伟大吗?不过是感动了自己罢了!你以为,你和苑和公主分开,就能避免岐云王室牵涉其中?左翼媒体的标题我都想好了《震惊!申氏家族资产被冻结,岐云王室宣布与之切割!》’,你觉得公众会怎么看待岐云王室?!你们彼此那么相爱,若强行分开,对你们之间的关系有没有任何好处?!你这么做,对申家又有什么帮助?!明明有机会赢的棋局,被你弄得满盘皆输。”

“您说有机会赢,怎么赢?”

“你给我听好了,申宇灝,我只说一遍!”爷爷继续说:“首先,你要尽可能增进你和苑和公主的感情,所谓‘患难见真情’,我相信你们两个有坚实的感情基础;然后,想办法让岐云王室开具一份担保书,保证申家在岐云地的权益和资产不因事变而改变,这点会有一定难度,因为我们并不知道王室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和考量,可能需要苑和公主亲自游说,这也是为什么,你们的感情必须稳定,另外,你父母可以通过王室在海外的私密账户继续向王室注资,打消王室的后顾之忧;第三,把你和苑和公主之间亲密无间的爱情,和岐云王室的担保,展现给媒体看,增强民众对申家以及王室的正面印象和信心;与此同时,让媒体将申家的事变和曾经的‘八芒星’事件联系起来,让民众相信这次申家的危机责任不在申家,而完全是左翼政客的阴谋,是‘八芒星’事件的延伸,借此在民众心中,塑造出 ‘申家正直公义却被打压,左翼政府为了赢得选举不择手段’ 的鲜活形象,人性往往都会同情正直公义的弱者,痛恨阴险狡诈的强权。宇灝你看,这样做,首先维护了你和苑和公主之间的爱情;其次,维护了申家与王室的声誉与权益;再次,还能反杀对手。这张牌用好了,会有一箭三雕的功效!”

“姜还是老的辣呀。。。”我摇摇头,不得不佩服爷爷的老谋深算。而我又想到左派的人可能污蔑我持枪杀人的事情,心里还是非常担心,于是询问爷爷的意见:“那。。。我‘持枪杀人’的事情,怎么办?”

“哦,和申家这次的危机比起来,你这都不算事。”爷爷笑着说:“你是为救人而击伤歹徒的,这是见义勇为呀!你刚才说‘申家拥有强大的律师团队’,而且‘和媒体关系非常紧密’,只要把那个当事人。。。叫什么小菊是吧。。。保护好,让她在媒体面前露露脸,然后律师们在找找相关法律漏洞或可自由操作的空间,你应该没问题。”

“这样啊,您早说呀。。。您刚才为啥还说‘坐十几年牢’什么的?故意吓唬我玩呀!”我对爷爷说。

“那是‘最坏的情况’,我说那些是为了让你有一定的危机意识和底线思维。咱们贵族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但是如果没有危机意识和底线思维,很容易被那些下贱的小人暗算而蒙受巨大的损失。”

“好的,我明白了。”我说罢,我的捷讯突然响了,羽蓁在呼叫我视频通话。

“看来,你的小公主想你啦~ 你现在知道该如何对她说了吧?”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在李叔的搀扶下上楼休息了。

我接通了捷讯。。。

>>>[羽蓁] 茶会刚刚结束,不好意思,让宝宝久等啦~!

羽蓁语气中带着宫廷茶会意犹未尽的兴奋与愉悦,她的笑容好清澈、好甜美,每当看见她的笑容,我的坏心情都会消减很多。

>>>[我] 看你开心的,看来玩得很High呀。

>>>[羽蓁] 哈哈,还好啦,又收获了不少好玩的八卦,回头给你讲哈~!

>>>[我] 嗯嗯。

>>>[羽蓁] 你回来这一路还顺利吗?

>>>[我] 挺顺利的。

>>>[羽蓁] 宝宝,看着你。。。不大开心的样子。。。你是不是生蓁蓁的气了。。。我没想到茶会会开那么久的。。。对不起。。。

羽蓁用她那单纯而深邃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她可爱的小嘴渐渐撅了起来。她很敏感,很快就察觉到,我的心情有些不对劲了。

>>>[我]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你的事,是因为我。。。更准确的说,是我家的事情。。。

我便一五一十地和羽蓁述说了我家的情况。在这个过程中,我可以清楚地看见羽蓁的双眼中隐忍着晶莹的泪光,她的双手戴着洁白的蕾丝薄纱手套,时不时地捂住口鼻,并且微微颤抖着。

>>>[羽蓁] 我以为八芒星已经够下作的了,没想到还是没有摸到那帮左派的下限!宇灝,不论什么情况,我露羽蓁,永远站在你这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放轻松,办法我来想。。。

羽蓁用丝巾擦了擦眼泪,甜美的微笑中充满了笃定。而我,当我听到羽蓁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放轻松,办法我来想。。。”却不争气地流出了眼泪。以前,每当羽蓁在困难中挣扎的时候,我总是会紧紧地抱着她,并温柔地对她说出这句话。现在,同样的台词,从她的口中说出,让我顿时感到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我含着眼泪,带着幸福的微笑,对羽蓁说:

>>>[我] 蓁蓁,这次,我真的需要你罩着我啦,呵呵。

>>>[羽蓁] 哪次不是本公主罩着你呀,嘻嘻^ ^

>>>[我] 真的谢谢你,亲爱的,辛苦你了。。。

>>>[羽蓁] 一点也不辛苦,反而,我感觉好幸福。我们心中那共同的“贵族之魂”,把我们紧紧地黏在一起,任何艰难困苦、阴谋诡计,都无法让我们分开。

>>>[我] “贵族之魂”,我始终相信!

>>>[羽蓁] 嗯嗯,我今晚先和父王母后谈一谈如何具体应对这件事,然后,明天我去你家陪你!不准拒绝本公主~!

>>>[我] 下爵叩谢苑和公主殿下恩典!

羽蓁见我开始和她开玩笑了,也开心了起来。在人生的重大困境面前,我选择寻求羽蓁的帮助。我并没有硬凹大男子人设故作坚强,并没有以“为了她好”为由对她有所保留,而是把我的心全部敞开让她进来,光明的、阴暗的、彩色的、灰色的、刚强的、软弱的,一切的一切。。。因为我了解她,她渴望进入我的心,与我的灵魂融合;我也渴望进入她的心,与她的灵魂融合。在爱中,没什么可怕的,这合一的“贵族之魂”,会让我们更加强大!

第二天,周日,我被隆隆地直升机轰鸣声吵醒。我从床上下来,打开窗帘,只见 3架武装直升机从低空划过。放眼望去,庄园的南大门附近聚集了一百名左右的士兵,看似他们已经打开大门,朝着城堡的方向开进。李叔伺候我穿好衣服,我便立马下到中央大厅。只见爷爷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阅览当天的报纸,还时不时地喝两口茶。

“爷爷,他们。。。他们来了!”我慌张地对爷爷说。

“慌什么,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爷爷随后吩咐李叔说:“小李,把城堡的正门打开,咱们八福庄园的贵客就要到了!”

“小灝,来,咱们过去迎接他们!”爷爷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自信、坚定的步伐朝着大门走去。我和李叔跟在他后面。

爷爷穿着一身洁白的骑士戎装,双肩上戴着金色的肩章,肩章的两端的圆盘上挂着金色的穗子,他胸前挂着韵国侯爵十字徽章,以及往届政府给他颁发的各式勋章,腰间佩戴着申氏家族宝剑,双脚穿着乌黑锃亮的及膝马靴。

不一会,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整齐地站在城堡大门前的露台上。

“敬礼!”一名口令兵在门口喊着,只见一位身形高大的将军朝着我们走了过来。我们彼此鞠躬行礼后,那位将军对我们说:“尊贵的韵国侯阁下,鄙人乃中原联邦军北方军区司令官,季尚坤,奉共和国大总统詹蔚冉女士,内阁总理梅华玲女士,及联邦军最高总参谋长戴敏珊女士之命,特此宣读共和国中央政府对申氏侯爵家族之行政令。”

季司令展开卷轴,大声宣读:“韵国侯爵申光郑,嫡长子申郑宇,嫡长孙申宇灝,及其家眷请听令:经共和国最高检察院,联邦警察总局、税务局之初步调查,申氏侯爵家族,涉嫌偷税漏税、金融欺诈、政治贿赂、持枪杀人。经研究决定对该家族成员进行无限期软禁,直到京师经济及刑事法庭之终审判决。在软禁期间,家族一切国内资产将被冻结,禁止家族成员进行一切交易,禁止家族成员外出。家族成员必须尽快遣散所有家丁奴仆,庄园财产由军方暂为管理,家族成员一切食品以及生活必须品,皆由军方进行统一管理和调配;家族成员若有特殊需要必须外出,或者,外界人士欲探访家族成员,必须提前向军方提交申清。家族成员必须积极配合政府之调查问询,任何形式的不顺从皆有可能招致更严重的后果。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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