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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遭遇,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9960 ℃

“可恶,发生什么了”醒来后的我只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但我还是勉强睁开眼睛打量周围情况。“该死,这帮不知轻重的高年级学生”在看到身旁同样被铁链束缚,同样满身淤青鞭痕的14岁弟弟的那一瞬间,我立刻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并回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

我是一个16岁的高一男孩,我的弟弟也在同一所中学上初二。我们兄弟二人虽然成绩一般,却都喜欢运动,每天操场上都能看到两个少年奔跑的身影。最近一段时间我喜欢上了锻炼肌肉,尤其是两块胸肌和下面六块腹肌。说起我锻炼肌肉的原因,那就不得不提到那些可恶的高年级混混了。听说他们以前就经常欺负同学,最近他们头子家里不知道升了什么狗官,总之他们气焰变得更嚣张了,不只是收取保护费,还会在厕所扒掉同学的衣服,用鞋底践踏他们的身体取乐。我看不惯他们的行为,和那些混混们打了几架。虽然因为这事我被请过好几次家长,也被学校警告过,但我从没有感到过后悔。只要被欺负的同学能够成功逃脱,我就会感到满足。半年时间过去,在日常锻炼和打架实践的双重作用下,我身上每块肌肉都变得更结实坚硬,绷紧状态下可以接受各种重拳击打,甚至被揍还会产生特殊的爽感。因此我完全没有把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继续以自己的方式保护同学们的安全。

当然,这些高年级混混也表现出了更多的恶意。除了打架时会用棍棒抽打我的肌肉外,甚至还说要把我的弟弟抓来虐玩。我担心弟弟的安全,忍着肌肉的酸痛向弟弟说明了情况。没想到他却笑了笑,脱掉了上衣露出他稚嫩的胸肌和四块腹肌。原来弟弟也想教训一番那些混混,所以最近经常偷偷地锻炼自己。这小子对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说什么也要和我一起行动。于是两天前我和弟弟在学校体育馆的一间厕所找到了他们。或许是被他们挑衅的话语激怒,弟弟一拳打中了为首的高年级的面门,喷溅而出的血液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回过神后的高年级恶狠狠地要他的手下打死我们,我用手臂和腹肌堪堪拦下了他们乱挥的棍棒,护着弟弟从他们手下逃了出去。但我们的好运并没有持续很久,昨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和弟弟一前一后被棍子击中了后脑勺,昏了过去...

醒来后的经历当然不算美好。我和弟弟都被扒掉了上衣,被吊在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那帮高年级学生围了过来,用金属指套和球棒狠狠地击溃了我们腹肌的防御,原本饱满结实的肌肉被虐得肿胀起来,腹部大片的淤青让我的每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我看向旁边的弟弟,他挨的打一点也不比我少,稚嫩的腹肌被完全打烂,两块方正的胸肌上还有被烟头灼烧的痕迹。但我们并没有屈服,直到一个打手拿出了嘶嘶作响的电棍,并把电棍狠狠地捅向了我的腹肌。高压电流带来了无比的疼痛,而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腹肌更是将这种痛苦成倍增加。随着经受的折磨积累到了自己所能够承受的极限,虽然很不甘心,但我在痛苦的哀嚎中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没事吧哥”,想不到这次醒来已经天亮了。我咬牙忍受着因身体知觉恢复而出现的痛苦,挤出了一个“我没事”的表情以回复弟弟的关心。“刚才电你的家伙因为电棒漏电把自己电晕了,现在还在地上躺着呢”我随着弟弟的目光向地上看去,果然那个打手已经昏倒在地。电棒的电力有限,想来他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那其他人呢?他们都去哪了?”

“不知道,本来他们想要把咱们再揍一顿的。但是那个领头的好像又想出了什么花样,说是要把咱们给彻底整治服了。哥,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弟弟的语气明显出现了一丝不安。

“别管那么多了,咱们只要逃出去他们想什么也没用”我也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在谋划什么,但是现在可没有想这些的时间。“他们是用房顶的挂钩把咱们吊起来的,只要甩起来就能逃脱”说完,我和弟弟就同时在空中晃动自己的身体,虽然每次晃动都会拉扯到肿胀的腹肌,身体痛得要命,但看着旁边同样痛得流汗的弟弟,我只能进一步拉伸自己的身体,进一步扩大自己摆动的幅度。终于,两具少年躯体一前一后摔落在地面上,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又添了几处摔伤与淤青。我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戴着手铐与脚镣缓缓地向着存有钥匙的抽屉走去。镣铐并不沉重,我花了一些时间就适应了戴铐走路的感觉,甚至自己的身体也在疼痛中找到了些许的快感。我找到了钥匙,并且顺利地打开了自己和弟弟的镣铐。就在我们整理好衣着,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的时候,仓库的大门突然被踹开了。

“警察,不许动!”事发突然,我们头脑一片空白,有很多话想说,但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警察拍下了现场,取了需要的证物,并把我们两人双手铐在了背后,带上了警车。我意识到我们兄弟二人似乎掉入了一个陷阱,但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我再提醒你一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两个以嫌疑人的身份进入警局不久,就被分开进行审讯。我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椅背后面,但我并不害怕。我不会承认任何自己没做过的事,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但我相信弟弟的想法也是这样。这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他们只问到了我和这群高年级生有过冲突的事情,而对于其中一人被击昏的事情我全程表示不知情。这些警察是和高年级混混一伙的,他们只围绕着我们故意伤害的嫌疑进行提问,而从来不肯掀开我的衣服验证我被痛殴的说法。所以我能做的,也只有尽可能地保持沉默,以防止被他们抓住更多的破绽。

虽然笔录没有什么进展,但很快还是开庭了。虽然那个倒霉的家伙伤得不重,我们也在庭上极力辩驳,但由于他们收集到了足够的物证,再加上我们不配合的态度,最终给了我们在少管所服刑三年的判决。弟弟安慰我当大侠就少不了被小人陷害,我也只好苦笑一下进行回应。就这样,我和弟弟戴着手铐脚镣,一步一步走进了少管所。是的,拳头被球棒击退,辩解被律法制止,我们兄弟二人不敌黑恶,沦为了最低贱的少年囚犯。不过,两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下定决心接受所有命运的考验,神情也变得更加坚毅不屈,即使等待着我们的是无尽的羞辱与折磨,我们也将一同面对。

“体检!把衣服都脱了!”我们身上的镣铐被管教暂时卸下,当然衣服也一件不留地脱掉。放眼望去,整个房间都是光溜溜的少年躯体,而最显眼的是我们两个腹部尚未消退的大片淤青。说是体检,但也少不了被管教玩弄身体。尤其是那些长相可爱的男孩,被管教一顿捏乳头,弹鸡巴,指检后还得张嘴把管教的手指舔干净,稚嫩的脸被羞得通红。轮到我了,我走到管教面前,主动张开双手接受检查。

“呦,这是咋啦,墨水扣身上了?”管教没有直接上手,而是坏笑着对我明知故问。

“报告管教,我是因为打架进来的。来之前身上受了点伤”我如实回答到。

“哼,想来也是。”管教伸出了手,摸向了我伤痕累累的腹肌,“小年轻因为打架进来的不少,你这都被打烂了的还是第一次见。你是个喜欢挨虐的货吧?那你可来对地方了!”

“报告管教,我不喜欢挨虐,我——噗啊!”还没等我说完,管教脸色立马变得阴沉,挥出一拳打向我的腹肌,毫无防备的我直接痛得跪在了地上。“听好了,我给你讲讲这的规矩,”管教拉扯着我的头发抬起我的头,强迫我和他的眼睛对视,“你在这里就是个畜生,只有服从的份,要是惹老子不爽了老子有一百种方法整治你!”管教扯着我的头发让我重新站好,“说,你喜不喜欢挨虐?”

“报告管教,我...我喜欢挨虐”不想在进来的第一天就惹麻烦,我只好选择服从。

又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没吃饭吗,给老子大声喊出来!”

“报告管教,我喜欢挨虐!”我怒吼般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响着,但管教却痞痞地笑了起来:“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贱货狗东西!后面的那个是你弟弟吧,以后你们每天劳改后都来管教室服侍,听到没有?”

“报告管教,贱货听到了!”之后就是例行检查,指检后我同样舔干净了管教的手指,完成了这次屈辱的体检。虽然无法确认,但我想自己的脸涨得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红。为了卫生,当然还有羞辱奴役我们的需要,体检后管教让我们排成一队,把全部的体毛都剃掉。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命根子被扯得老长,腋毛,鸡巴毛,肛毛随着刮刀的动作纷纷落下,头发也被剃成了很多的平头。失去了体毛,我感觉自己从健壮的少年变回了那个光溜溜的小男孩,毫无遮拦的身体可以被任何人欺负凌辱。弟弟那边更惨,刚刚进入青春期的他被拔掉了刚长出的几撮阴毛,看起来这几年他都没有长毛的机会了。

随后我们被带去洗了澡,然后每人领到了一套秋装一套棉质冬装。奇怪的是无论衣服还是内裤袜子都只有一套,以后想要洗衣服估计得想好接下来的一天怎么甩着鸡巴光着腚过活吧。胯下的鸡巴因为自己下流的想法变得半硬,是身体开始适应接下来的屈辱生活了吗?还是自己真的像管教说的一样下贱?

穿好囚服,光脚踩着拖鞋,我和弟弟被分到了同一间号房,我们今后的容身之地。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脚臭味与尿骚味,在这里每一次呼吸都是对自己身心的玷污。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挤着十几个与我们年龄相似的男孩子,也是和我们一同服刑的同改。“新人来了,贱狗们别忘了准备你们的欢迎仪式,哈哈!”管教的笑声吸引了房间内所有同改的注意力,他们的目光很快对准了我们兄弟二人,眼神中夹杂着的好奇,玩味,轻蔑等情绪让我们感到了些许的不自在。“你们两个狗东西别忘了,你们来到这里要做的只有服从,“管教狠狠地盯着我们两人,说道,”这里的同改都是你们的前辈,他们让你们干什么就赶紧乖乖去做,不然别怪我废了你们这两根狗鸡巴!听懂了吗?”

在号房也要论资排辈的事实让我感到一阵愤怒,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在学校被高年级生虐打,没想到进入少管所也要从最低级最下贱的奴隶做起。但看着管教手里噼噼啪啪作响的电棒,为了对方的安全,我和弟弟还是扯着嗓子表达了自己服从的意愿。管教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走出去后插上了号房的门栓。日光减弱,夜幕降临,唯有放弃自己一切人格尊严,才能换取一丝苟活的资格。

“嘿嘿,你们两个在学校很能啊,怎么也来这了”一个痞痞的高个子男孩慢慢挪着步子向我们走来,我看着他的脸感到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他。“告诉你吧,老子以前是学校体育队的,以前我就很中意你们两个,这么喜欢运动的小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常见了”,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听宋哥说尤其是你给他惹了不少麻烦,不过也多亏他打点好了关系,能让老子在这里面当个号头玩。你们两个除了听管教的话,在这也必须把老子服侍舒服了。懂?”

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不惹麻烦我们还是表示了服从。“不错,你们两个现在脱光衣服,跪下把老子的脚舔干净。这种事管教已经教过你们了吧?”是的,在少管所,犯人既是苦力又是性奴,而且需要根据他人的要求随时转换自己的身份,才不至于落得皮开肉绽的下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和弟弟只好脱掉刚穿上不久的衣服,跪下用双手捧起号头的大脚,伸出舌头开始清理工作。

“操,太他妈...太他妈爽了,我操”自己的脚被一对肌肉兄弟温顺地舔着,看起来号头很享受这种服侍。“操,以前早就想玩你们两个了,正好,你们现在变成贱狗,身体练结实就是给老子玩的!“号头用着各种下流的语言羞辱我们,而我们只能赤裸着身体默默忍受着这份屈辱和愤怒,顺便把号头的脚泥脚汗全部吞咽下肚。”对,就是这样,脚趾缝也给老子舔干净”号头似乎仍不满足于这样的侮辱,他把房间里所有同改都叫了过来,让他们用脚践踏我们的身体。四只,五只...不,七只,八只,大小不一却同样湿滑的脚丫踩踏着我和弟弟的头颈,后背,屁股,小腿,把脚底的脏污全部蹭在我们的身体上。有几只脚甚至还搓着我的鸡巴和卵蛋,让我又爽又痛苦。污浊的脚臭,辱骂的声音,还有被践踏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我们的神经,改造着我们的思想。自己是在被人凌辱?又或许是在被人宠爱?我用余光看向弟弟,无尽的羞辱也让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但他还是伸出自己可爱的小舌头,认真地完成舔脚的任务,就和我一样。

“不错嘛,看起来你们已经把新人教会不少了”管教坏笑着推门走了进来,“今天的欢迎仪式就到这里吧,规矩这么多,慢慢学才是,对不对?现在该清理你们的臭脚丫子了!贱东西们互相舔干净!”管教的话让同改们散开了,他们纷纷回到自己的床铺,用嘴清理对方劳动一天后的脏脚。我和弟弟也回过神来,赤裸着跪在地上,身上散发出阵阵脚臭味。肮脏让自己变得更低贱,同时也更容易吸引侮辱。

“你们两个也是,去那张床上,把脚给老子舔干净!限时两分钟!“可能是刚才服侍号头的原因,管教原本不合理的命令听上去也并不难执行。我和弟弟反向躺在床上,把头伸向对方的赤脚,开始为对方清洁。“操,真他妈的贱。你们以前在家是不是也这样玩啊,跟两条狗一样。操!”号头嘴上骂着,手上也不停歇,用皮鞭不断地抽打我们的身体。我和弟弟忍着痛,快速舔食着对方脚底的任何脏污。

我把自己的舌头插进弟弟的脚趾缝,同时也在思考管教刚才的问题,我和弟弟关系当然很好,但再过分的打闹也从来不会涉及到性。少管所里奴隶一般的生活是否会玷污我们之间的兄弟情,我在心底开始隐隐地担忧起了这个问题。不同于刚才伺候号头的经历,弟弟的脚更为光洁干净,只有一点咸咸的味道。我的脚也被弟弟舔得痒痒的,感觉很舒服。但更为关键的是,这种为对方服务的感觉让我感到了一丝温暖,让我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奴隶社会也仍然心存希望。即使是更为严酷的考验,我也愿意和弟弟一同面对。

管教和号头把所有人的脚底检查完毕后,今天的调教活动也就结束了。临走之前,管教又一次强调我们没有自己手淫的权利,然后就关了灯,房间也因此陷入一片黑暗。正值夏季,闷热的房间里充斥着少年们的脚臭味,但最脏最臭味道最大的,还得是我和弟弟两具被践踏后的少年肉体。但无论怎样,我们在周围此起彼伏的鼾声中回味着嘴里咸涩的味道,结束了在少管所的第一天生活。

“醒醒,醒醒,起床了”在这里,号头有叫我们起床的权利,当然,也有用脚叫我们起床的权利。号头走到每个床铺前,伸出脚对着脸或裆部就是一顿猛踩。房间里阵阵哀嚎声让我和弟弟主动起床,来不及穿衣服就只好裸着身体在床前挺直身体站好。号头对我们服从的样子很是满意,他在屋子转了一圈确保大家都起床后又回到了我们面前,伸出手对着我们的鸡巴各弹了一下,“过来,以后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尿桶了,每天轮流喝我的尿,然后你们两个在我面前表演互相喝尿,听见没有?”我们只能答应。

很快,号头舒服地坐在他的床上,我双膝跪地,张嘴含住他的鸡巴。一阵酝酿后,源源不断的温热液体流入了我的口中,迫使我大口吞咽着这些苦涩的味道。舔干净号头的鸡巴,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喝了弟弟的晨尿,又站了起来把自己的尿喂给弟弟。看着弟弟痛苦的表情,我也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操,真他妈贱,就他妈是两条野狗!“号头盘着腿坐在床上,对我们的表演给出了他的评论,”不过别担心,老子会把你们训练成真正的狗的。然后让你们一对贱狗兄弟好好给大家表演!哈哈!”我的脸火辣辣的。在少管所,兄弟间的互动只能用最淫荡下贱的形式进行,方便我们在痛苦和羞辱中磨掉更多的锐气,变得更加听话与驯服。

之后,一大早就喝了一肚子尿的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参加劳动了。虽然是新来的,但管教还是把我安排去做严管的户外的搬运工作,说是肌肉长得多就要加倍被操练。弟弟跟着其他同改去做一些普管的手工活了,我则像严管犯一样被扒光了衣服,打上了沉重的脚镣。甚至拖鞋也不准穿,因为脚底会出汗变滑影响干活。就这样,在管教高举的鞭子下,我半弓着赤裸的身体,嫩嫩的脚掌拼命地蹬着粗糙的水泥地,鼓动起一身的腱子肉推动着满载着货物的板车。

只是几趟搬运的功夫,晴朗的天空就彻底被烈日支配。我的身体被毒辣的日光灼烧着,肌肉紧绷的背部淌满了汗水,健壮的身躯油光发亮,洋溢着满满的青春气息。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同时忍受着腹肌的伤痛、后背的灼烧、脚底的炙烤。更糟的是,我的屁股和大腿也被管教无情地鞭打着,压榨出我最后一丝体力,在我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无数纵横交错的鞭痕。终于,我在一次搬运后无力地跪在地上,乞求管教给一点水喝。疼痛和脱水的状态将我的求生欲无限激发了出来,为了一点点的生存资源,我愿意接受加倍的羞辱虐待,即使这意味着自己将沦为男人脚下最低贱的玩物。

不过管教似乎并没有太多难为我的意思。他拿出我喝水的杯子,把一半的水洒在地上,拉开拉链注满尿液后递给了我。我毫无犹豫地一饮而尽。同时补充了水分和盐分的我恢复了力气,扯着滚烫的脚镣吃力地完成了这一天的苦力任务。管教押送着我和其他严管犯向食堂走着,毕竟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当然,因为戴着脚镣的原因,我们还是不准穿衣服,向所有人展示我们因重劳动而黝黑发亮的身体,以及由于鞭打而红肿的浑圆屁股。我赤着脏兮兮的脚丫,强忍着脚底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跟着大部队走着。其他严管犯除了有些疲惫,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他们的脚掌一定长满了不合年龄的厚厚的老茧吧,才能保护他们在滚烫的地面行走与劳动。我在心里暗暗地想着。在这样饱受折磨的环境中,任何男孩子都会锻炼出耐玩耐虐的身体,还有享受为他人服务的旺盛受虐欲。我对自己的未来有些害怕,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也有些期待。

突然,弟弟和其他同改也被带到了操场,看起来他们是今天没有完成苛刻的生产任务,要用出操和克扣伙食的方式进行惩罚。严管队的管教把我的脚镣打开,方便我去普管队和弟弟一起受罚。在这里,管教可以在他们职责范围内随意修改规则,好达到最让他们满意的施虐效果。我的衣服和拖鞋被扔在了地上,我穿上拖鞋,用绳子把鞋绑在自己千创百孔的脚丫上入了队。因为受罚,所以普管队也需要脱掉衣服。我除了腹部的伤,另外肤色也要晒得更黑一些,并没有和其他人有太大区别。

我瞥了一眼弟弟,他的身上没有像我一样被鞭打的痕迹,但他脚上却穿着冬天的棉鞋。我们早上都穿的拖鞋出门,看起来应该是管教的把戏。说回管教,他也尽挑些羞耻的动作让我们完成:在操场上高抬腿跑步,让我们胯下的鸡巴随着动作左右来回撞击大腿,被禁止手淫的我们一个个很快都勃起了。一根根粗长的阴茎流着淫水,打在大腿上啪啪作响;然后还要让我们一排一排光屁股走正步,有一个人动作不齐整排都要在保持迈步姿势,一条腿抬高的同时鸡巴还要硬着,羞耻极了。疼痛,饥饿,身体为了对抗这些负面感受,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快感。在痛苦中获得乐趣,最下贱的奴隶也不过如此吧?但我为了遵守和弟弟的约定,只好放弃所有的自尊,主动培养自己的奴性来变得更耐玩耐虐。

不知过了多久,管教终于整队把我们带去了食堂。在这里,我们又一次感受到了身为奴隶的屈辱。食堂很大,有很多饭桌和座椅,但是狗奴们并没有坐在上面吃饭的资格。我们被要求靠墙蹲着,双脚张开双手抱头,把命根子露在外面。管教和号头打好饭,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就吃了起来。我们却只能饿着肚子,扯着嗓子唱团结歌给他们的晚餐助兴。当然,我们暴露在外的鸡巴也为他们带来不少乐子。他们就像清点牲口一样,毫无顾忌地比较着我们生殖器的大小,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下体发硬的家伙。

赤裸身体的屈辱,蹲姿展示的屈辱,忍饥挨饿的屈辱,还有被指点取笑的屈辱,一同在我脑海中爆发。是的,在少管所我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畜牲,不然怎么解释眼前正在发生的肆无忌惮的欺辱?畜牲可以用来骑,用来干活,用来发泄,唯独没有权利,没有尊严。只需要很少的资源,畜牲就能活下来,用自己的年轻肉体承受本不合理的压榨,以满足其他人的各种欲望。怀着这种心情,我的歌声更加嘹亮,鸡巴也骄傲得挺立了起来。管教尽兴后,给每个犯人的饭盆盛了一勺炖菜,又扔进去一个馒头。饿到有些目眩的我跪在地上,头埋进食盆里,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食物,并把饭盆里里外外都舔干净。这些食物和我一天的活动量相比虽然不足以果腹,身体依旧渴求得到更多营养,但我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

吞下食物和屈辱,我和弟弟需要前往管教办公室,用自己欠虐下贱的身体去伺候管教。但是,又脏又臭的畜牲是没有资格直接进入办公室的。管教手里拿着水管,但他并不急着拧开水龙头,而是命令我们互舔身体。我和弟弟伸出舌头,舔着对方身体的汗液,就像是两只依偎在一起为对方舔毛的小公狗。温顺而又色情的一幕让管教掏出手机,记录下我们的贱样。

我们互舔了对方大半个身子,舌头早已适应了咸涩的汗水味道。管教坏笑着让我们躺在地上互相舔脚。当我们脱下鞋子的一刻,才理解了管教玩的花样:我的脏脚满是尘土和泥沙,而弟弟的脚在棉鞋里捂了一天,浓浓的汗臭味扑鼻而来。但亲兄弟之间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脏臭呢?弟弟乖乖地清理着我的脏脚,而我也毫无怨言地舔着弟弟的臭脚。淫贱的两兄弟旁若无人地在镜头前为对方服务,而管教一刻不停的粗口辱骂更让视频的色情程度攀上了高峰。如果这段视频被上传到网上,一定可以满足无数观众的征服欲吧。这段视频最终以我们用水管的水把自己身上的黏滑冲洗干净,并用衣服擦干身体结束。暴力和色情在绝对不平等的关系中无处不在。但为了生存,我和弟弟还是需要进一步改造自己的思想,让羞辱和折磨不再侵蚀自己的精神,而是为自己提供更多的兴奋与快感。

来到办公室,房间里充斥着烟味和叫骂声,十几个光溜溜的男孩子顺从地服侍着几个着装整齐的管教,舔脚,舔鸡巴,狗姿撒尿,稍有不从就被鞭打电击,青春活力的身体发出的尽是些痛苦与哀嚎声,在快感和痛苦中沦为一只只低贱的性奴隶。负责我们的管教坐在椅子上,我们则光着身子跪在他脚下。出乎意料的是,管教并没有急着要求我们的服侍,而是开始了闲聊,“晚饭吃得怎么样?”他饶有兴致地问到。

“报告管教,我们吃得很好”虽然我还是很饿,但如果这样能少一顿鞭打的话,大概也是值得的。

“哦?这么说你们都吃饱了?我可是看你把饭盆里里外外都舔干净了啊?”管教半眯着眼睛,似乎对我的回答不很满意。

“报告管教,我确实还想多吃一点”我给弟弟使了个眼色,告诉他不要多说话。这样的话,即使管教故意刁难,也只会罚我一个人。我感到紧张,我不明白管教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和弟弟又将受到怎样的责罚。

“哈哈,讲实话就对了。你们这些光腚小子老子见多了,连你们腚眼多大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知道了吗?”管教伸出双脚轻轻揉捏着我的脸颊,他的鞋底蹭在我的脸上有些生疼,脚底的臭味也随着他伸脚的动作扑鼻而来。“今天老子叫你们来,是因为有人稀罕你们这身肌肉,虽然还是瘦但总比那些麻杆强多了。”管教从身后搬出一个口袋,往地上倒出了一些黄白色的块状物,一股豆香味随之飘散开来。我和弟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在这,对付你们这帮犯事进来的小子就得饿着你们,省着你们劲没处使瞎折腾,”管教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痞味十足的坏笑,“不过有好心人心疼你们,怕你们饿瘦了,让我给你们这两头牲口加加餐。”管教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粉块,“这是大豆饼,一般用来当做动物饲料,给你们这些畜牲吃倒是很合适。怎么样,要不要尝尝?”看着我们有些为难的样子,管教更是得意起来,“当然不吃我也不强求你们,只不过以后别怪老子把你们的狗食分给别人了!嘿嘿,老子也想知道你们这身肌肉到底能挺多久!”

听完管教的话,我已经知道这是谁的坏主意了。陷害我们进入牢笼,在暗中欣赏我们被奴役的样子,现在又用饲料折辱我们这对难兄难弟,愤怒让我攥紧了拳头,但拒绝和反抗只会让我和弟弟的处境更糟,如果这身肌肉也被重劳动和饥饿夺去的话,那我们只会受到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辱。想到这里,我低声下气地同意了管教的安排,弟弟想说什么,却只能露出一副咬牙不甘的表情。“放心,这可是大厂家刚生产的,保证没有食品安全问题!吃了饲料保管你们两个贱狗兄弟长得壮壮的,方便老子虐!“在管教的大脚下,我们就是两头最下贱的畜牲,强壮,结实,温顺,在主子绝对的暴力面前,毫无半点反抗和逃脱的可能。

在管教的命令下,为了表示对管教的感谢,我和弟弟打来了洗脚水,又用嘴为他脱去了鞋袜。管教舒服地泡着脚,观赏着一对饥饿的兄弟跪趴在地大口吞咽着牲畜饲料的奇景。他又拿出手机,录制着我们进食的贱样。视频中,两个光着身子的少年忍不住口渴,把头凑近管教的洗脚盆,贪婪地喝着浑浊的洗脚水。管教还不时抬起脚,把我们的头踩进水里。而因此溅起的水花,也需要我们从水里出来后舔干净。管教的动作轻松又惬意,或许在管教看来,他根本不是在虐待两个未成年的男孩,而是在和自己养的两条公狗做游戏。而我们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为人的身份,尽职尽责地扮演好狗奴的角色,绝对不能让管教感到一丝一毫的不愉快,只有这样才能在他的脚下苟且偷生。

舔干净地上最后一点残渣,我用舌头搅拌着嘴里的粉末,混着洗脚水堪堪吞了下去。豆饼不算难吃,但即使用水化开吞咽时也像是在吃豆浆残渣,喉咙也因此被磨得生痛。多在少管所待一天,对牲畜的理解就会更为具体更为深刻。牲畜越为强壮,就需要更顺服的表现,好让人放心。就在我在思考走神的时候,管教拿出了两个金属贞操锁,戴在了我们的鸡巴上。戴锁的过程无比羞耻,但我们双手双脚都被反铐在身后,只能露出自己的命根子任人摆弄。我们兄弟二人都是包茎,失去包皮保护的龟头被迫和锁壁摩擦,传来一阵阵刺痛。但这并不是我最担心的问题,管教插入锁芯后,直接用力把钥匙掰断。随着锁芯被彻底堵死,我们鸡巴上的锁也就再无正常打开的可能。“操真他妈的贱,锁死你们这两条下贱的锁狗,以后连硬起来的资格都没有,狗鸡巴也锁废,长一身肌肉也他妈的是给男人玩的废物!操!”管教终于露出了他嗜虐的本性,双脚伸向我们胯下,来回踢弄着我们被锁在外的饱满卵蛋。钻心的疼痛迫使我们绷紧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仰头大声哀嚎着,身后的镣铐也随着我们身体的颤抖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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