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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制:肉畜管理所,2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8840 ℃

就是这么一个小人,弄些奇怪而恶心的规定,处处针对自己,还让自己有了这样的屈辱。

复仇的种子已经埋下,就不知道何时才会发芽。

所长接过一旁的小李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擦了擦汗。

“今天对于这两个肉畜的测试就先到这里吧,我累了。”他勾着嘴角憋笑似的看着小北,“既然小北工作这么努力,那就得给小北来点福利,让她的两个熟人住一间屋子吧。”

所长提上裤子,赶忙离开了。

接下来的“测试”自然也就在小北那臭到吃了屎的表情里中止了。

……

凌晨仗着身体状况还算好,搀扶着梅雨,随着工作人员的引导到了她们住宿的地方。

这二人到了目的地,定睛一看,面前的“住宿”地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住宿处,水泥地,低床垫,粗糙的墙。这不光光是监狱,放眼现代,这比监狱还要差上不少。

她们二人的生活区域也就区区五平米,别说自由活动了,就连那排泄的地方也是一个散发着臭味的蹲坑。

二人在进入肉畜管理所之前早就对其中的变态程度有所耳闻,不过对大多数人来说,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也就持续三个月之久。不过据说在所里出来的这些肉畜,都是些忍耐力很强的人,而那些精神失常的肉畜,都被直接宰杀掉了……

而这里之所以条件如此艰苦,是贯彻了肉畜管理所“真实体验”的方针,将人当作真正的牲畜来养,才能让女人们克服对于战争时面对艰苦条件的心理障碍,让她们全心全意为国家的运转而献出生命。

不过真实原因,还是拨给管理所的这部分经费可以凭借这个理由随便贪。

二人戴上了标明个人身份的项圈,进了铁栏杆,被上了锁,从此便成了真正的肉畜。她们的日常娱乐就只剩下和对方了聊聊天了。

凌晨扒着铁栏杆往外望去,外面简直就是与监狱一模一样的筒子楼,而她们所在的这片区域还算不错,是两人间。对楼的房间要略大一点,却要塞下四个人。

一开始设想的单间并未出现,梅雨的下身还有些隐隐作痛,她捂着小腹,气的牙痒痒。

实际上这种单间有,还不少,只不过所长强行将她们扣在了这里。

但既来之,则安之。梅雨在凌晨的搀扶之下缓缓地坐在了床上。

她对着身边这个大姐姐一样的人瞬间有了好感,两人开始互相聊起些最基本的话题。好在作为“养殖场”,里面是不会有什么人控制所内的音量的。凌晨一直安抚着梅雨,这让两人相谈甚欢,直至深夜。

而选择今晚住在所里的小北,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坐着,看着面前的一沓厚厚的文件皱起了眉头。可一旦她的脑子里想起了那白天自己亲眼见证过的画面,便又会气的咬紧牙关。他赶忙在面前的文件里翻找起来,似乎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

第二天清晨,房间的铁栅栏被猛地打开,走进笼内的男人全副武装,用棍棒将床上的二人从睡梦中击醒。

“给我起来啊懒猪们,怎么铃声响了还不去集合啊?”

二人在一阵忙乱之中起了床,随着大部队到了宿舍最底层的庭院处。

在这里,密密麻麻的挤着众多营内的肉畜们。

尽管宿舍内的条件再艰苦,作为“饲养厂”,其内部也是有供暖的。而被迫拉到庭院外在十二月的冬天全裸站立的肉畜们,无一不在瑟瑟发抖。她们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尽可能地挤成密集的正方形,这样能让里面的肉畜更暖和些。

梅雨和凌晨被挤在了中间,周围的其他肉畜和疯了似地往里挤,但从那众人腿部吹进来的风却依旧让二人冻得浑身打颤。而周围那些肉畜身上的臭味在那寒冷的冬天也依旧刺鼻。

工作人员裹着厚重的大衣,对她们宣读着些有的没的的“准则”,强调一下纪律,就放这群牲畜去吃饭了。

凌晨和梅雨昨日经过了折腾,赶忙跑去食堂吃饭去了。在这里的食堂,可没有什么纪律而言,一个长长的铁槽,里面倒满了粥状的食物。肉畜们抢了碗,就冲向铁槽盛起了那粥状的食物。

凌晨和梅雨也蜂拥而上,那些女畜们吃粥的声音,满是令人反感的咂嘴声,让凌晨和梅雨一阵恶寒。

而她们发现,这些女畜蜂拥而上,抢的都是一个大槽中那粘稠却只有绿色和白色的面糊粥,而一旁的一个小槽里,放着些带着肉末的粥。

二人挤不过那些疯狂的女畜们,于是便移步一旁吃起了那槽中的肉粥。

饿了许久的她们赶忙去盛起那铁槽里的粥饭,站在一旁赶忙吃着。而对于她们来说,那肉粥里零星的肉末,成了这几天她们能吃到的人间美味。

而等到大快朵颐的两个裸体女子吃到一半之后,她们才变了脸色地看到那小铁槽上标注的文字:“人肉粥”。

早听说过这里会有末位宰杀机制,可她们没想到能在这里吃到同类的死肉。

凌晨一阵反胃,赶忙把那剩下的粥饭倒进了泔水桶里,捂着肚子带着梅雨一同离开了。

面对吃人肉场景的巨大反胃感和背德感,是这些肉畜适应管理所生活的第一步。

而这第二步,便是“积极接受肉畜改造教育”。在这么一堂课上,她们要跟随教师诵读发下去的材料,被教师提问。而那些材料,无一不是些宣传其战争苦难的小册子,和那些自愿为了前线将士献出肉体的宣传口号。

外部环境的优渥条件和内部这些宣扬苦难的教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生长在舒舒服服的环境中的女孩们,可学不会忆苦思甜,她们可不会真把这些过时几十年的东西记到脑子里。

但别忘了肉畜管理所的核心功能并非教育,而是控制。面对这些在外部环境越来越舒坦的女性公民们,国家机器要动用其暴力手段来证明自身统治的权威性。

于是,尽管课上教授的东西并不困难,但只要被提问时答不上来,一旁的看守就会猛地走上去,将那答错问题的肉畜揪出来。若是相貌平平就算了,顶多打几棍子;但几乎每隔上那么几节课,就会有那么一个样貌精致的女人被看守当面强奸。

而管理所是有强制淋浴清洁,保持个人卫生的规定,每个女人的脸都得清理至干干净净。骨相、皮肤颜色和肤质,这些女人们相互比较,引以为豪的外貌优点,到这里成了引来麻烦的罪恶。她们已经不再为了女人社会地位的重要组成部分而竞争了,整个人的心理被彻彻底底摧垮成了牲畜……

而她们也有个应对的方法,用牢笼里地上的灰尘,床垫里的黑絮,脱落的墙皮,粥饭甚至尿液来让自己的头发变得杂乱无章,变得非常难闻,这样往往能劝退一大部分强奸的情况。

而初来乍到的凌晨和梅雨对此丝毫不知,她们进来的时候都以为能住上那传说中的单间,平安地度过三个月的软禁生活,她们相对整洁的外貌惹来了祸患。

尤其是那凌晨,一对丰满的裸露乳房在看守面前来回摇晃,甚至那站在教室之后的看守们,在拼了命地朝着台上的教师使眼色:“这种妞我可不能放过”。

凌晨在教师的点名之中缓缓站起身,不奇怪地在教师针对下答不出什么话。

“如果在肉畜管理所里遇到了劝说你进行叛逃的肉畜,你应该怎么做?”

“我……我觉得应该不要听她的,及时上报给管理员。”

教师勾嘴微微一笑。“答错了,肉畜管理所规定,任何肉畜在管理期间都被视为牲畜,牲畜是没有叛逃一说的。牲畜是根本没有叛逃的能力的。”

说罢,一名看守急匆匆地把她从座椅上揪起来,拉到一旁。

那几名看守直接围了上去,将凌晨的双手双脚按的死死的。

“救命啊……救命!”可不论凌晨怎么喊叫,耳朵里听到的都只有那看守们淫荡的笑声。可坐在椅子上的肉畜们就这么冷冷地盯着自己,丝毫不敢动一下,连和旁人讨论的胆量都没有。

梅雨慌了,她急忙地想要救下面前的这个新朋友,但又无处求助。她趁着凌晨呼救声的掩护,赶忙问一旁的一个面如死灰的女孩。

“他们就这么几个人!我们一起上就能把她救下来了!”

可那女孩冷冷地回答道:

“没用。他们按下按钮就能呼叫增援。上次鼓动暴乱的带头女人,被抓到后当场就肢解处刑了。她的肉你们也许今天已经吃过了……”

梅雨缩了回去,脑中嗡嗡地,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她又有点想干呕出来,可是那人肉的肉末自己早已消化殆尽。

而面前的看守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了,安全套都已经戴好了。

那丰满的臀部和那隆起的双乳任凭无数双手来回揉搓,这些没啥职位的看守,大部分时间都要在所里打工,看着这些灰头土脸的妹子。若真是有些姿色的女人,一般也都傍上了关系或交了钱,到了无人打扰的单间。

今天这个新人的质量可谓是惊为天人了,那乳房、那身材、那皮肤和脸蛋。这样质量的女人能被评分分配到下级宿舍来,对于这些芝麻大官的看守们来说可算是天降甘霖了。

那身强力壮的看守把凌晨压在身下,戴着套的肉棒径直地插了进去。没有润滑,没有前戏,这就是管理所想要的真实强奸,才没有什么怜香惜玉。

而另一旁的男人们也挑起了自己的肉棒,按规定戴好套之后,才塞到了凌晨温暖的小手里,插进了她湿润的口腔之中。

多人运动,无论怎么玩都会让女主被拉扯来拉扯去。几人的阴茎围在凌晨的身旁,一会被手握,一会被口交,一会又插进凌晨的阴道之中。

整个教室里静的出奇,明明坐着这么多的女人,发声的却只有台上淫叫着的凌晨。梅雨颤抖着,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男人从缓缓插入再到快速冲击,再把那用完了的安全套随意地扔到凌晨的肚子上。

凌晨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看守把沾着自己下体淫水的肉棒塞到了自己的嘴里,更分不清哪个看守是第几次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她只知道自己的下体第一次被除了小北以外的男人来回牵拉扯动,肚子上一次又一次地被摔上了用过的避孕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看守才渐渐消停了下来。奄奄一息的凌晨,用自己的肉体给这些台下的肉畜,上了一场效果最震撼的教育课。

待到整堂课结束之后,这次反过来是梅雨搀扶着凌晨缓缓地走回宿舍。

抢那带着粉碎下来的人肉肉末的饭吃、全裸地站在室外被那么多男人看着、接受这种反人类的肉畜服从教育、观看对于不服管教的肉畜的惩罚乃至处刑——这就是在下级肉畜宿舍里度过的普通的一天。

……

小北抓耳挠腮,恨不得脑子掰成两块分别思考两个问题。

他在想怎么把凌晨和梅雨从下级宿舍里救出来,以他对于下级宿舍的了解,她们很可能已经遭受了欺辱,但自己又有公务缠身,不能时时刻刻地去盯着她们。

而另一边,他翻找到了一些文件,这是新所长上任手续的一些文件。根据文件显示,原本退休的老所长的继任者并不是这个新所长,而老所长是有意提拔自己的。新所长的上任手续并不合法,文件里也出了不少问题,只是这个所长朴旻贤并没有选择把文件的逻辑漏洞掩盖。

现在只需要找到以往老所长的日记,找出新所长交接任时贪污留下的证据,就能把这个王八蛋送进大牢。

他在办公室四下无人时偷偷跑进了办公室。早在新所长上任之前,小北就在所长办公室里藏入了可推流的针孔摄像机,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这个大意且贪心的朴旻贤是不可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藏什么摄像头的。

他在办公桌下好一番搜寻,才找到了那本能让新所长吃牢饭的日记。

“好,好,你个王八蛋,你等着瞧吧……”

现在他需要等一个能够越级巴结上人的机会,就能让朴旻贤滚蛋。他记得自己还认识一些肉畜管理所系统的大人物,而最近又有能参加他聚会的机会。

小北一边搜集更多的犯罪证据,一边积极地参加大领导的聚会。他知道拔除这个大检察官的儿子绝非易事,为了让自己金蝉脱壳,还需要一个替罪羔羊。

他的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了如同所长跟屁虫一般的新人小李。

……

在饱受摧残之后,凌晨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梅雨躺在床上面朝她的方向,现在这两姐妹都遭受过同样的欺凌,自然惺惺相惜。

她静悄悄地坐在了凌晨的身旁,用手抚着她那和臀部宽度有明显落差的细腰,默默地看着她。

凌晨终于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

“我男朋友……他不会因此嫌弃我了吧……”

梅雨自然知道这句话话里有话,回答道:“他不会的,他只是被小人缠上了。他会救我们出去的。”

梅雨倒是无所谓,凌晨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要不要学着共住同个宿舍的那些女畜们,把自己的头发也弄得乱糟糟的。

以她长期拿捏小北心理的经验,她如果把自己的样子弄得太乱,是会让小北上头的。

小北虽然能在人前做事隐忍,但是背后的情绪确是很难消退的,他往往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她决定还是冒着被那些看守骚扰强奸的风险,以一个还算整洁的样貌去面对自己的男朋友小北。

终于,小北在处理完文件之后,来到了二人所在的牢房门前。

凌晨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便赶忙趴到了栏杆上往外望着。

一见到那小北,凌晨便稍微离那栏杆略远了一些,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你可算来了。”

小北挠挠头,“不好意思亲爱的,我来晚了。”

凌晨摆出一副并无大碍的样子,开始对着小北说些在管理所宿舍里度过的日常。

“他们没对你动手吧?”

凌晨支支吾吾,答不出一个字来,她吐出三个字:“还好吧……”

细心的凌晨发现,小北的眼神一直在一旁躺在床上的梅雨身上晃。她知道,是自己亲眼目睹了梅雨被所长强暴,心生愧疚,才会一直看着那老朋友梅雨。

梅雨听见动静,也到了栏杆旁。

小北一直安慰着梅雨,嘴里一直反复念叨着“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凌晨的错觉,她预感有些不妙。而且似乎小北的眼神一直在梅雨那对“贫瘠”的胸部上来回打量。

凌晨故意地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把那对丰满的裸露乳房挤了挤,凹出了形状。

小北似乎没看见,眼睛一直在盯着梅雨看。凌晨干脆把双臂放了下来,希望自己脑子里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几天我得处理那个西八所长的事情,等我把他搞掉,我就把你们救出来。这边的看守我打点好了,你们只要不离开下级宿舍,他们就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小北再次寒暄一段之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小北的话是管用的,从那天之后,下级宿舍的看守都只能用着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们,却都咧着个嘴跟她们打招呼,午饭时间也有人专门送餐,隔三岔五还会给她们送上点零食和打发无聊时间用的报刊书籍。

尽管通讯设备和电子产品是绝对不允许的,但总算让二人过上了有点人样的日子。她们也不不用去上那提心吊胆的肉畜教育课了。

除了必须全裸走走形式,她们与那其他的肉畜们过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了。

日子过的风平浪静的时候,她们就会想去做些别的什么活动。而她们被强奸的经历,成了她们进入肉畜管理所之后最不堪回首的事情。

她们小小的脑袋里蹦出了大大的计划,她们想着能不能在里面帮助其他的肉畜。

绝大多数肉畜是不愿意在这段时间里面随着领头羊去搞事的,尽管吃不饱穿不暖,只要还能活命,在这里呆上三个月就能逃出生天。

她们最担心的问题是自己的表现够不够好,三个月的期限到了会不会被处死,自己平时能不能过的暖和些,能不能吃点正常人吃的东西,会不会被那些看守强奸。

凌晨和梅雨二人把自己手里的一些小点心存了下来,藏在凌晨后脑勺的长发之中,跑去食堂送给那些看起来非常瘦弱的女孩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长似乎给肉畜们加了一个“捆绑展示”的惩罚环节。他把以往的惩罚环节改成了无痛的皮带捆绑+戴情趣玩具示众。

不会被疼痛鞭打,这种刑法在出现时的一段时间里让许多肉畜都缓了一大口气。但很快她们就发现,这样的刑法让她们更避之不及。配合这种捆绑的,是大厅里新挂的显眼红色横幅标语:“自觉接受肉畜改造,配合悦纳捆绑体验”。

据新所长的话说,这是为了“让肉畜不再接受疼痛刑法,肉质会变得更好。”他还贴心地让下人在食堂里悬挂了一副巨大的烤人肉烹饪时的真实照片。这无疑给了这些面临未知宰杀的肉畜们极大的心理压力。

一天,就在凌晨和梅雨二人吃完饭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们突然听见一大群人靠近的脚步声。

凌晨深感不妙,示意梅雨赶忙把手里的书籍往床垫下一塞。

凌晨的预感是对的,一张妖孽般的脸出现在了面前。

“我听说小北的家属被关在这里,特地过来看看。二位,近来可好啊?”朴旻贤那吓人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二人,“虽然你们在肉畜管理所里,算得上是肉畜;可你们仍属于是小北的家属,以后出去了之后,说不定还会抬头不见低头见呢,现在闹得不开心了,以后也不好看。”

凌晨和梅雨听着,恶心到胃酸都要翻出来了。

“别那么有戒心吗,两位女士,我来这里也只是向你们宣布一件好事。介于最近一段时间我的一些下属跟我说的情况,我深深地被两位的怜悯和仁慈所感动,我决定给你们一人一间独立宿舍和配套人员,这样好让你们有更多的资源去帮助别人。”

“来吧,配合我们的工作吧,两位女士?”朴旻贤以一种戏谑的口吻说到。

工作人员把她们带出宿舍楼,走向了另一幢外表上看起来就更整洁的宿舍里去。

这就是这些工作人员家属及有关肉畜住的豪华宿舍,单人标间。

尽管只是一个朴素无比的单人间,也比那差过监狱的肉畜宿舍好上太多了。

“实在抱歉,凌晨女士,前一段时间按照规定不得不让您去住那大宿舍。如今这里的条件也不是多好,也是为了做做样子。”朴旻贤跟在凌晨的身后毕恭毕敬,可身边的工作人员却各个站的挺拔,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只不过呢,需要有个小事情要您配合。”朴旻贤看着凌晨,眼睛瞪得吓人。“请坐吧。”

“我听一些主动上报管理人员的肉畜说,有人在肉畜宿舍里散布反动言论,我思来想去,只有符合这么两个条件的人符合条件:第一,这两个人没有什么被宰杀的危机感;第二,这两个人有比较空闲的时间和能丰裕的物质条件。”朴旻贤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邪笑着看向凌晨。

“哦,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不是两人,是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朴旻贤笑出了声。“还有啊,如果这几个人都招了,而某个犯罪分子没招,那么罪名成立,这个没招的犯罪分子会被立马宰杀;而若是这个犯罪分子也招了,罪不至死,最多捆绑示众,您看您意下如何?”

朴旻贤把头趴下,翘着眼睛看着凌晨那慌乱的不行的脸。

囚徒困境的博弈,若不是有极强的配合意识和大局观,一般人还真过不了这关。

朴旻贤挥挥手,让其他站着的人员全部离开。

“凌晨女士,您对于肉畜宿舍散步反动言论的犯罪情况实在一无所知吗?”朴旻贤盯着她看,凌晨的眼神一直在躲避。

“我倒计时五个数,我数到一,您的答案就不能变了。”

“五,四,三……”凌晨的脑门上冒出了汗。

“二,一……”

“我说,我说,我全说,别杀我,别杀我。”凌晨全身发抖,丰满的乳房随着颤动上下跳动,让她紧张到就差跪下求饶了。

凌晨把自己在宿舍里的全部经过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工作人员把梅雨带进了新宿舍,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梅雨女士,我有些事情想要问您。”朴旻贤缓缓走了进来。

……

灯红酒绿时,步履摇晃下,小北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但是身穿西装衣冠楚楚的老人,一摇一晃地走着。

小北轻轻地拍着老人的背,“领导,您看这事?”

“放心,放……心,我这保证能让我的工作做好。”老人一脸醉意,笑着上了车。

小北恭送领导离开,重新挺起了身子,径直地离开了。

“狗日的朴旻贤,你等着吧!”

……

在新宿舍的日子还算舒坦,只是这还需要赤裸身体的规定有些让自己感到奇怪。

凌晨坐了起来,身体的重量一阵摇晃。

明明自己是在这样的“宾馆”里生活却并不是在外旅游,身旁也没有自己可以侍奉的男人小北。

她整日提心吊胆,生怕给自己送饭时一开门,面前会是朴旻贤那张妖怪般的脸。

另外,梅雨到底招了没有啊……

“凌晨女士?”朴旻贤的声音如死刑宣告般在凌晨的耳边响起。“我有事要通知您一下。”

朴旻贤带着一大帮人,乌泱乌泱地堵着凌晨房间的门。

“对肉畜凌晨的宣告决定:因在肉畜管理所管教期间,发表反动言论,煽动策划肉畜叛乱,现根据大罕民国宪法第三条第五款规定,可以根据肉畜管理所治安条例进行处罚。根据肉畜管理所治安条例第五条,先判处肉畜凌晨公开活体解剖,立即执行。”

朴旻贤对着凌晨喊着,“听见了吧?带走!”

一群彪形大汉扑了上去,把凌晨按住。

“什么?朴旻贤!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说好的……”

“我说好的什么?女士?”朴旻贤大声呵斥凌晨,“你传播反动言论,我依法办事有错吗?”

他们把凌晨从没住几天的高级宿舍里押走了。

又到了这会漏进寒风的下级宿舍,凌晨在底下全宿舍一大群肉畜的目光之中走上了中间的舞台。

“对凌晨肉畜的宣告决定:因在肉畜管理所管教期间,发表反动言论,煽动策划肉畜叛乱,现根据……”

底下的肉畜面色百态,有低头盯着地不敢看,双脚打颤的;有受过凌晨帮助的,焦急地看着凌晨的脸;有盯着她看一动不动的,显然已经麻木。

凌晨被绑到一个经典形状的木桩十字架之上,架了起来。这场宰杀,当然是越显眼越好,弄出的动静越大越好。

“你不是说你要把我捆绑示众的吗?怎么成了……”凌晨对着台下第一排坐着的所长大喊道。

“可是我们经过梅雨证词的核实,你这就是有问题啊,我们依法行事,怎么会有问题呢?”接着,他转身朝那群推搡中的肉畜们喊道:“看见了吧,煽动肉畜闹事,就是这个下场。”

“以我男朋友的脾气,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啥?你说小北啊。他呢,确实平时工作勤勤恳恳,但是有人听说他和检察院的领导有些不正常来往,我想顶头上司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吧?”朴旻贤摊开双手,“这可是我管不着的事情咯。”

“你这个混蛋……”

“来人,行刑!”朴旻贤大喝一声,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他向旁边的人小声嘀咕着:“她这双脚不错,给我留下来;乳房给切了做饭,这么肥的乳房可不多见。”

被捆在十字架上的凌晨被绑上了好几条绳子,最致命的一条,将她的脖子牢牢锁住。

几人拿过锋利的手术刀,在凌晨的面前站住。

一旁的工作人员抱着摄像机,现场打开了投影仪,在楼上的走廊处挂起了幕布,生怕底下的肉畜看不清这重大行刑的一幕。

以往为了节省经费,那些肉畜可没有这种待遇。

行刑者在凌晨的乳房下画了一条黑线,围着她那对肥硕的乳房绕了一圈。

记号笔在自己的皮肤上走来走去的感觉实在令人不好受。他们快马加鞭,赶忙把那另一圈记号给画完,不打算再让凌晨活太长时间。凌晨的乳房旁、沿着肚脐的腹部中线、脖子和脚踝上都画上了精确的手术线,像极了肉铺旁画着的牲畜身上各种肉的分布图。

朴旻贤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对着旁边的工作人员挥了挥手,他立马明白了所长的意思。

过了一会,那下属走上台去,对着准备下刀的二人说到:

“所长说要把双腿打开,展示下体,还有,少了点玩具。”

只见他的手里抬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支充满液体的注射器。注射器的旁边写着“冰毒”两个字。

而随着注射器缓缓推入正在挣扎个不停的凌晨的手中,台下的肉畜们变得鸦雀无声。

凌晨颤抖个不停,自己的双腿被分开,阴户大开,朝向台下的观众们。

“抬起头来,看屏幕,看刑场!”底下的看守举着棍棒对着台下的肉畜怒吼,让她们接受“肉畜改造教育”。

底下的肉畜们多多少少是不愿意看这种场面的,她们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入管理所的三个月后会不会像台上的这些女人们一样。她们也见不得杀人这种残忍的场景。

待到凌晨的脑袋微微垂下,被顺着紧紧套在脖子上的绳索箍住,行刑正式开始了。

手术刀对准了她的胸部,在众目睽睽之下刺进了她乳房之下的位置。

刀尖划开凌晨本就因膨胀而变得薄薄一层的皮肤,一瞬间,她那丰满的胸部似乎是兜不住那脂肪内容物,血液因压力而渗出许多。

乳房本就是凌晨身上最为脆弱和显眼的特征,而在手术刀强行破开一个口子之后,她那特征便变得摇摇欲坠了。

痛楚传导到凌晨的大脑之中,但是凌晨的脑子已经被各种烈性的激素搅得天翻地覆了,一切感觉在此处都会先被翻译成五颜六色的奇怪形状,再被解释为自己身体各处神经最密集处传来的刺心快感,再传回大脑里,变成身体各处的强烈感觉。

在这样的幻觉之下,凌晨觉得自己不是被沉重的疼痛击打到站不起来,而是觉得手术刀仿佛如同按摩棒一般从自己扩张开来的乳头而入。

在迷幻而欢愉的大脑中,任何针对自己身体的恶意都会被理解为对自身提出的快乐的性爱要求。凌晨扭动着自己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的身体,榨干了自己脑子里的所有思想,把自己的精神全部集中在自己下体。

在众目睽睽之下,凌晨扭动着身体,垂下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那被手术刀分割开来的乳房,下体忽然间却喷出了一阵水流。

肉畜在体验自己的行刑时高潮了,喷出的暖和和的潮水反而这让台下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的肉畜们的心变得更凉了。若是自己死时也是这样惨烈的一种死相,一边笑着感受着自己作为雌性的高潮,一边任由刽子手宰割,那自己便成了真正的肉畜了。

只见台上的男人一手托着那比自己巴掌还大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尽力地从根部切除她的乳房。手术刀在膨胀的障碍下换了一个又一个角度,不断地蚕食着凌晨的血肉和皮肤。

而在那刀刃沿着凌晨细嫩的皮肤绕了一圈之后,便沉入更深的血肉之中,将里面的内容物切碎搅烂,沿着紧贴心脏搏动处的胸骨处切了一个巨大的血坑。

他们捧着柔软的乳房,切割着从切口处不断散落着的脂肪,将这凌晨身上的两只大白兔给割了下来。

按照所长的指示,这切口杂乱的乳房被放上了托盘,送进了那厨房之中。

凌晨的体重在这时已经减了不少,没了胸前晃动的两个杀器之一,她的身体在失衡的情况下显然有些不适应,在冰毒的控制之下显得摇摇欲坠。

而处刑的场面可不止摘掉一只乳房这么简单。没了其中一只巨乳的阻挡,手术刀操作的空间便更大了。刀刃向里,破开了被巨乳遮挡了许多年的白嫩皮肤,一路向下。随着“扑哧”一声,犹如利刃切开了帆布一般,凌晨的肚子便破开了一大半。

腹部被切开,一股难闻的气味便扑面而来。而对于台下的那些肉畜们来说,最为震撼的还是凌晨的内脏从腹中倾泻而来的场面。

底下的肉畜们“鸦雀”无声,悄悄地把目光移开。但作为女人,作为雌性,她们困惑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在被活生生解剖的过程中,凌晨非但没有尖叫,反而用尽了自己的本能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丝淫荡的声音。难道被宰杀的过程并没有那么痛苦,要是自己上了刑台,会不会也像台上的凌晨那样下体里的液体流淌个不停?

宰杀带走了肉畜的生命,而行刑则燃尽了肉畜的尊严。

刽子手飞快地扒着凌晨的内脏,用刀切割,将那些没用的下水扔进桶中。

肚子敞开一半,腹部被掏空的凌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冰毒的作用,竟然拖着残躯依旧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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