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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13~016,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1920 ℃

013 再见

  门内,是不断呻吟的,露出沉沦痴态的战友。

  门外,是接连进犯的,玩弄我身体的仇敌。

  我……憎恨这种事情……可又不得不承认,由于之前长期排解痛苦的自慰,我的身体,混进去一些奇怪的种子。

  它们变成电、变成火,制造贯穿脊椎的麻痒,不断散发,令身体焦渴的热量。

  被外人触摸和自己触摸的感觉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尽管如此讨厌,但我还是被岁夭,爱抚得,浑身发软,呼吸渐渐急促……

  讨厌……正因为这样……我才不喜欢……女孩子的身体呀……

  “小星光,反应很不错哦。”

  小、小星光?

  这是什么狗屁称呼!

  想反抗,想挣扎,可因为这具被改造过变态肉体糟糕的本能反应,那只不知廉耻的小穴早已变成水帘洞,把全身力气都吸进去。

  其他地方大抵也流露出淫靡的样子了吧?不确定,因为脑子好热,也好乱……小腹深处泛起一种饥渴的麻痒感,不断撩拨心绪。

  我与那些糟糕的感觉对抗,可越关注,那些快感反而越蚀骨强烈……

  “对了。”岁夭的声音忽然响起,戏谑的语气中充满某种恶趣味,“你知道,雷鸢是因为什么,开始沉沦快感的吗?”

  “哈……?有屁……嗯~……嗯啊~……有屁快……嗯~……快放……”

  想要硬气一点,结果喉咙里不断有奇怪的声音冒出来,变成犹如勾引一般的媚叫。

  胸部被肆无忌惮揉弄着,轻薄而且下流的战衣根本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简直就像,就像,裸体被揉一样。

  “我跟你讲啊……原本她还是挺硬气的,也不知谁给她的希望和勇气,怎么折磨都不屈服。结果,忽然有一天,她那被视为榜样和救星的好队长……一个人在囚室里,自慰得超~大~声~”

  脑袋里“轰”地一下。

就连岁夭的声音都逐渐飘远,取而代之是刺耳的蜂鸣。

  我不敢相信,又好害怕,难道真是我,间接害了雷鸢吗?

  说好要救她们逃出去……说好要做她们的希望……结果,我反而变成,最先露出破绽的那个……

  再回过神,不知何时泪水已布满脸颊,岁夭忽然拍了下我屁股,很清脆的“啪”响。

  “星光姐,不是惦记你那老战友吗?我已经把部下赶出去了,快进去吧。”

  我回头望岁夭,眸中唯有茫然。

  该进去吗?或者说,如今这样的我,还有资格进去,与她们说话,安慰她们吗?

  思考了许久,我终究还是,担心她们的状态。

  擦干净脸上所有泪渍,整理好被岁夭摸凌乱的衣裙,进去之前,我尽可能摆出值得信任的坚强,哪怕内心早已一塌糊涂。

  “啊~别走~求求你们~给我~好痒~还想要~”

  ——然而迎面扑来的呻吟就差点令我破防。

  入眼,是战衣被撕得破破烂烂、小穴红肿撑开到夸张而且不断溢精的雷鸢。她意乱情迷地自慰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在这幅活春宫里尤为扎眼。

  “雷……雷鸢……醒醒……”

  小声呼唤,我没脸再看下去,因为看下去就联想到我。

  那时我因屈服肉体而自暴自弃发出的娇吟,所带给雷鸢的感觉、所传递予雷鸢的绝望与震撼,是否与今时此刻,我接受到的,完全相同呢?

  “啊?!”

  几乎就在我出声的瞬间,雷鸢惊吓得一下子弹起。

  她脸通红望我,又自责又羞耻,“队长……对不起……”

  “别这样,不怪你,真的不怪你,雷鸢,都怪岁夭那个混蛋,都怪这群丑陋的魔兽。”我走过去抱住她,轻声安慰,将她的脸埋在我胸口,不让她发现我在哭……

  原本以为,可以多抚慰一会儿她,可没抱几秒,某人那讨厌的声音,又在身后响:

  “啊,毅武哥,你跟她关系真好啊,百合花开得真旺。”

  “——要不你俩结婚吧?反正你人这么好,一定不会嫌弃她是个被魔兽玩烂了的贱货。”

  岁夭这拱火和惹人生气的本事是真造诣匪浅,那酸溜溜又阴阳怪气的语气没有一个字不是在我的雷区跳舞。

  热血上头,一时乃至忘记力量差距,或者说不在乎。

  我气得一拳攻向他,却被他百无聊赖躲开,接下来的几拳,也是连续扑空。

  他甚至都懒得控制我身体……

  “毅武哥,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任你教训打屁股的小屁孩喽,话说你这拳可真慢——你是在跳舞勾引我吗?”岁夭故意打哈欠。

  我气得马尾都要竖起来,握紧拳头,“混账东西!忘恩负义的狗玩意儿!雷鸢当年可是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队友!你就这样!就这样!”

  “得了吧……并肩作战——然后回来就揍我吗?还威胁我离你远一点,她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颐指气使。”说完,岁夭就脸色不善地离开了,徒留下我和雷鸢两个人独处。

  我怔住,愕然看看门,又愕然回头看看雷鸢。雷鸢竟然也不反驳,只是尴尬地偏开头。

  难道……这混蛋说的都是真的?

  可,为什么啊?

  不只感到无比费解,也感到荒唐,MAC确实有内斗情况存在,但我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带出来的队伍。

  “为……”

  不等我问出口,雷鸢就突兀打断。

  “队长。”

  她很认真望着我。

  “如果、如果你有机会逃出去,一定不要考虑我们,要优先以自己出去为目标……保全自己啊。”

  “不可能!我……”

  “你听着队长!”她忽然抓住我,表情近乎于哀求,“第七队也被俘了,又输了一次,我们一直在输,岁夭远比想象中可怕,但他对你……唯独不会设防。”

  “你是唯一有机会杀了他的人,也是我们几个里魔能天赋最好的人,队长,你一定要出去,加入那支队伍,然后,挽救人类,为我们报仇……”

  她的希冀如此热烈,我的苦涩堵在喉间,欲言难言,无力吐出。

  逃出去……明明我才是……最没机会逃出去的那个……

  “知道了,但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我只能这样说道。

  简直像敷衍一样。

  可就算这样毫无说服力的敷衍,也令雷鸢开心起来,她擦干净泪光,流露出一个令我无比心疼的笑容。

  “队长,”她傻乎乎笑,“一定要逃出去啊。”

014 冰凝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监牢,没多久,岁夭那烦人的声音又在背后响。

  “喂,别听她的,零队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了,只是地联的兵器。”

  我猛地回头,恨恨盯着他,却忍不住落泪:“兵器又何妨,只要能杀了你,我宁愿变成兵器!”

  “喂,你就不能选择一条聪明点的路么?比如……试着接受自己是只主母?像贝洛妮斯那样,生一个谁也打不过的长子,把我这个混球摁在地上揍。”岁夭摊手。

  很难想象眼前这位的精神状态,他竟然在教我怎么杀他。

  不对,这混蛋一定是在引诱我,想把我带坑里!

  我才不上他那逼当!

  “你想经常见到她们吗?”岁夭忽然轻飘飘问道。

  “什么意思?”我敏锐察觉到一丝阴谋的气息。

  可警惕之后,我又怔想……其实多见几次雷鸢她们,这个条件的诱惑,已足矣令我忽略背后潜藏的危险。

  反正我也没什么可失去的。

  除了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那廉价到不值一提的尊严。

  “你说吧……代价是什么?”我抿住唇,颤抖问他。

  岁夭却轻轻一笑,摊开手,“没什么代价。只是,即便能随意活动,你也需要遵守俘虏的规矩。”

  “仅仅是这样吗?”我不是很敢信。

  “当然,你现在就可以去见那些战友。”他特意侧开身,为我让出道路。

  我下意识后退两步,然后,狐疑地试探向前,直到越过岁夭,他都没有阻拦。

  我越走越快,最后乃至变成狂奔,一路冲到关押冰凝的牢房前,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呼……呼……”

  变弱的身体力气,就连体能也变弱了。

  上次“越狱”时我就来见过冰凝——和雷鸢不同,她并不信我能逃出去,反而怀疑我背叛人类,投奔了魔兽,当了卧底,所以才能自由活动。

  “队长,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现在的样子……不觉得跟囚犯差得实在有点多吗?”

  听完她的话,我默然。

  的确……性感又暴露的打扮,没有一点点被魔兽欺凌过的狼狈,甚至玩笑般地逃离了牢房。

  被她这么一通说,连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卧底了。

  如今再见,冰凝态度没有一点点变化,依旧狐疑望着我,眸中闪烁奇怪的意味。

  “哈……队长,你跟岁夭的关系,还真好啊。”她嘲弄,也不知在嘲弄什么。

  “别乱说,冰凝。”我有点受不了她那语气。

  她垂下头,抚摸隆起的肚子,喃喃低语,“不要误会队长,我不是在笑你。你……是个好队长。不管此时你有没有背叛,你都是个好队长。说实话,看到你,听见你的声音,真的很安心。”

  说罢,她又抬起头,凄凉地笑了,“我甚至宁愿你背叛,少受些苦。”

  冰凝的话如此大逆不道,和她过去缄默冰冷的形象相差甚远,我心底泛起酸涩,也不知是对她失望,还是心疼她受的苦难。

  “冰凝,我永远不会背叛人类,永远不会抛下你们,我发誓。”

  她却摇头,“不重要了,队长,我也,不想听。”

  言语中弥漫的苍凉与绝望,弄得我怎都不是滋味儿。

  沉默许久,我还是小心问出,那个最近盘桓我心底的疑惑。

  “早些年的时候,你和雷鸢,为什么一直对岁夭抱有敌意呢?”

  当初——岁夭还是我骑士的时候。

  尽管因为局长的关系,他在MAC里不讨人喜欢,但绝大部分人对他的态度也只是冷漠,到不了针对的地步。

  可雷鸢不同,她格外针对岁夭,我甚至听过许多夸张的传闻,现在想来,恐怕都是真的。

  冰凝也给我这种感觉,她并不赞同岁夭参与行动,行动后也会强占岁夭的功劳,隐隐有把岁夭逼出MAC的意思。

  而且……岁夭救过她几次,这是真的。她恩将仇报,也是真的。

  “雷鸢我不了解。”

  事到如今,冰凝也终于坦率,愿意对我表露心迹。

  “反正,我是觉得那小子不对劲,不想再出一次‘夕颜事件’,尤其还发生在队长你身上。”

  她一提“夕颜”,我秒懂,可这个理由,我真是既无法反驳,又啼笑皆非。

  夕颜事件是MAC一次关于骑士的重大丑闻。大抵是二十年前,有一个魔能天赋极佳、相貌英俊、并且魅力十足的魔能感染者,加入MAC,成为当时万众瞩目、被视作“地联救星”的天才魔法少女——“夕颜”的骑士。

  而这位骑士,后续确定,乃第三牧区的魔兽皇帝,“穆丝”假扮。

  不到两年,夕颜就被这位别有用心的骑士给攻略了,不仅碎掉男性尊严,雌堕沉沦,被对方里里外外啪了个遍,调教成rbq。最后甚至怀上对方孩子,背叛地联跟对方回了魔兽老巢,成为“皇后”……

  此事一经传开,整个MAC瞬间轰动,魔法少女们人人自危,跟骑士剑拔弩张。

  后续MAC将此事视为耻辱封禁,但耐不住风言风语流传,同时魔法少女守则中也增加一条:禁止同骑士交往过密。

  冰凝因为这种理由针对岁夭,我特么心情真是……

  “你不觉得他很有问题么?”冰凝仍试图说服我,“一样的天赋极佳,一样的社会关系为零,一样的不知羞耻黏着魔法少女不放。正常人知道我们本体是男人,总归该膈应点或者收敛点吧?但他呢?简直好像更兴奋了。”

  我苦笑:“他只是无依无靠,把我当做可以依赖的哥哥。”想了想,又有点不确定,“……或者姐姐?”

  “也许吧,反正在我看来,你们关系不正常,他太黏你了,你也太放纵他了。”冰凝叹气,“他可能不是别有居心的魔兽奸细,但肯定是个混入MAC的魔兽。”

  “魔兽和魔能感染者,在人类和混沌之母眼里,又有多少区别呢?”我无奈道出那个可悲的事实。

  冰凝也沉默。

  的确,说到底,骑士和魔兽之间,不过是一念之差,一线之隔。

  成为魔能感染者,不继续接触魔能、使用魔能还好。一旦开始深入,人与兽,理性与混沌,这些重要的界线,都会逐渐变得模糊。

  即便是魔法少女,一旦抵达那个高度,也照样无法幸免。

  天才魔法少女所能锻炼到的极限,再往上,就是“怪物”、“战争兵器”、“零队”……这些称呼的世界。

015 朔风

  告别冰凝,我又去看了若雪、朔风,她们的监牢在同一层。

  若雪和雷鸢相似,被折磨得不轻,而且有些精神恍惚了,我去看她时,她缩在墙角呆呆的,我走一步,她就抖一下。

  我花了很多时间才唤醒若雪的神智,她趴在我怀里大哭一场,几乎把半生的委屈,都化为眼泪,浇灌在我的胸口,滋润那朵名为仇恨和绝望的花。

  我老生常谈地安慰、欺骗,她比雷鸢反应还大,她已经迫不及待想逃出这个地狱。

  若雪撑不了多久——我很清楚。

  她的人格,她的尊严,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当她最后的希冀和坚持被彻底碾碎的那刻,沉沦和堕落,会在这具高贵的肉体中滋生。

  我得救她……

  可我到底该怎么办?

  该死。

  还有朔风……上次来看她,她就在被四个魔兽轮X,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这次相遇,她又会对我露出,怎样悲伤的表情呢?

  怀揣着这样凄凉的心境,和对战友命运的忧虑,我一步步走向,朔风的牢房。

  然后——转过弯就看到,朔风打扮花里胡哨的,露出大腿,挥舞手中的手绢,对远去的魔兽媚笑:

  “大爷记得再来玩啊~”

  喊完,朔风回过头,正好与我四目相对。

  我:“……”

  朔风:“……”

  过了许久,朔风打破沉默,脸红得发烫,“队、队长,你听我解释。”

  “我知道,不用说了,一定是他们逼你的对吧?岁夭那混蛋!”我愤恨砸墙。

  “额,那倒没有,岁夭都懒得理我。其实是我发现伺候爽几个高级魔兽能有效防止低级魔兽凑一大群过来团建唔……”

  “这种时候就不要给我实话实说了啊笨蛋!!!”

  我几近崩溃地吼道。

  说真的,我知道朔风节操低,毕竟她可是为了升官做出过勾引MAC高层这样的“壮举”——虽然不出意料地失败了。

  可我没想到,她这何止是节操低,是压根就没节操!

  战败被俘反而让你如鱼得水了是吧!!!

  头很疼,脑瓜子嗡嗡的,若雪那要死要活的模样让我难受,万万没想到,朔风这满不在乎的模样能让我更难受。

  憋着一肚子气,我跟随朔风走进牢房,仔细一看,好家伙……

  沙发茶壶毛地毯,门后还有一张床,床上甚至有床垫和枕头,床头柜上,是朔风没吃完的午餐——说这是酒店我都信!

  窒息了,真的要窒息了。

  我指着那张床,声音颤抖:“这他妈是……”

  “哦!一个高级魔兽送的,嘿嘿,其实只要伺候好它们,它们还蛮好说话的嘛~也没想象中那么难相处。”

  伺候……

  好说话……

  脑瓜子又嗡嗡的,乃至都出现缺氧那种晕眩,但很明显,魔法少女不会缺氧,我特么纯粹是被气的!

  嘴唇正紫,朔风又从床底拖出一大袋东西,然后掏出一个,递给我。

  我下意识接住,低眉望去,是颗炸熟的肉球,有股浓浓的香味。

  “这他妈……”

  “是这里特产的小零食啦,也是魔兽送的,特别好吃,队长你快尝尝!”朔风很是热情地为我推荐。

  我看了看“零食”,又看了看朔风。

  ——然后一炸球狠狠扔她脑门上,猛扑过去,用力把她摁在地上,而后如往常般施展“队长の教育”。

  “叛变是吧!伺候是吧!好说话是吧!我打死你个没有立场的小混蛋!”

  “诶……诶呦喂……别……别打了……队长……痒死我了……咯咯咯……”

  可惜,我如今的力气别说破魔法少女防,连让朔风发笑都实属不易。

  她笑着笑着,忽然猛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啊?!等等,队长你刚那句话什么意思,嘶——难道说,你还没叛变?”

  “我看上去很像叛徒???”气得我浑身发抖。

  朔风噎住了,良久,她才喏喏地点头,“队长……你穿这么色的衣服,又能到处乱跑,我还以为……你已经委身给岁夭那混蛋,嫁给他当老婆了。”

  “你他么!!!”我怒指她鼻子。

  朔风却往地上一瘫,直接躺平,开始阿巴阿巴,“毕竟你们在MAC时关系就那么好嘛,他也是你一手带大的,怎么能怪我多想……他甚至整天抱着你睡觉诶,我们都没这待遇。”

  我深吸一口气,大脑在颤抖,“那是因为你们身体上属于女孩子,靠太近我会难为情啊笨蛋!你思想能不能稍微正经一点!”

  “嘛,我尽量吧,但队长你是懂我的,入伍之前我就是个满脑袋黄色废料的乐子人了。以前最大的梦想就是升官,混入管理层做文职,整天摸鱼偷薪水,骚扰可爱的魔法少女后辈。现在嘛……”

  “现在怎么???”

  “现在感觉嫁个老实魔兽好像也不错,”她砸巴嘴,仰头望天花板,发呆,“反正咱们地联一副要寄了的样子。”

  她说得我阵阵无语,若非她性格本来就不着调,尤爱满嘴跑火车,我知道她在扯淡,否则一定冲上去就是友情破颜拳。

  “算了……懒得理你,”莫名地,开始有点理解岁夭为啥不想理她了,估计她离谱到岁夭都看不懂但大受震撼。“总之……最近还好吗?有没有受欺负?”我心情复杂问。

  本来是想关心她的,结果,她嘿嘿一笑:“挺好啊,不用上战场就能混饭吃,还有得爽,比在MAC舒服多了。”

  我特么——早知道就不该问!

  随便闲聊几句,朔风都是这样轻松惬意的态度,跟我聊巢穴里的风土人情、八卦奇闻,搞得我很迷茫,仿佛自己是在过年串亲戚一样。

  不过,知道她在魔兽堆里过得还好,我虽无语,却也松了口气。

  作别朔风,我心情有些怅然,独自行走在长廊里,走出十几步,突然想到什么,蓦然间,又似有所觉般回头。

  朔风半片身体都柔弱倚在门上,呆怔望我,她的表情不像刚才那么怡悦,有些憔悴,眼角甚至有泪花闪烁。

  发现我转身,她一下子又打起精神,摇着手绢冲我欢快挥别,“队长!不用在意我呀!我很机灵的!”

  朔风妩媚放荡的笑声好像钻入海里的鱼,可我分明看到——那在她眼角按捺多时的泪水,已经偷偷滚出来了……

  逃跑似的回到最下层。

  岁夭仍在等我,他表情略微古怪,像是想笑又努力忍住,嘴角疯狂上扬。

  “见完了吗?”他问我。

  “嗯。”

  “感觉如何?”

  我冷笑:“感觉更想宰你了。我怎么养出你这么条畜生。”

  “别急。”他一点也不生气,语气慢悠悠,“还有更畜生的呢。星光姐,你会的垃圾话不多,留点词给后面。” 

  “你!”

  刚想再骂什么,随后发生的一幕却令我怔住,岁夭,忽莫名其妙将自己右手砍下来,伤口没有任何飙血。

  那只右手骤一落地,立即开始骨肉翻涌,皮血绽烂,长出新的肉芽,不多时,竟发育成一只由数根凹凸不平触手构成的诡异魔兽。

  我后退半步,震撼得失语:“这、这到底是……”

  “用不着惊讶,我身为魔兽,能变化一下自己的身体,也很正常对不对?”岁夭微笑。

  不……才不正常……

  据我所知魔兽的变化身体只是暂时长满骨刺,或者多长几只手那样,并没有脱离“变异”的范畴。

  这种把身体一部分割下来,还能发育成独立新个体的操作,根本闻所未闻。

  “你、你又想搞什么变态把戏?”我脸发白。

  岁夭用仅剩的左手提起地上的魔物,一步步朝我走来,面浮微笑,“毅武哥,作为囚徒,身上没有代表束缚的枷锁怎么行呢?这要给别人看见了,怕不是还以为你并非囚犯,而是我养的小RBQ。”

  “别过来!”我本能后退。

  那东西……一看就很不妙……

  后背碰到墙壁,已再无退路,岁夭也如愿以偿贴住我,将我挤到怀里,“掀起裙子,星光。”他低头,粗重地说着,语气毋容置疑。

  “你做梦!”

  “哦……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我用这东西去折磨你队友,而不是你?”

  我骤然抬头,愤愤瞪他,这一刻,我恨死了岁夭,也恨死了无能为力、对仇人委曲求全的自己。

  岁夭仍旧在用话激我,“呵呵,真是个自私的队长啊,既然如此……”

  “住口。够了。”我打断他。

  那个混蛋听话闭嘴,然后,开始用一种夹杂希冀和期盼的目光,注视我的裙摆。

  他不说话,翘首以待,沉默中消逝的每一毫秒,都是种无形的煎熬。

  那些破碎的时间化为嗜血鬼魂,它们扑向我,毁灭我,榨干我的意志。

  

  见我久久不曾动作,岁夭眼神逐渐变得威胁起来,恍惚中,我想起雷鸢的呻吟、若雪的失神、和朔风那串挂在媚笑脸上的泪花。

  说到底,其实根本就没什么选择吧。

  我忽然产生几分明悟。

  心底也莫名地,开始解脱释然。

  在岁夭期盼的眼神下,我低着头,沉默地,抓住那本就短到不像话的裙摆,其实根本没必要掀起,它们本来就遮不住什么。

  原本是想一口气掀起快点结束掉,可岁夭那灼灼的目光,看得我无比羞耻,仿佛有种源自女孩子躯体本能的抗拒,在阻止我,令我手变得沉重,那逐渐拉高裙摆的动作,也因此犹豫而缓慢。

  扭捏的样子,简直像在卖弄风骚,故意勾引谁一样……

  

  

016 引诱

  那东西……最后还是攀附在了我的阴部。

  冰凉黏滑的触手在股间盲目乱钻,带来很怪异的感觉,凹凸不平的皱皮和硬质绒毛像一把把小扫帚,却越扫越湿泞。

  “呀啊……”

  喉咙逐渐压抑不住娇喘。

  我强压被撩拨起的快感和欲望,努力作出凶恶模样,怨恨瞪岁夭,“你这个……啊~……变态……”

  他却看笑,“毅武哥,你脸变得好红哦,眼神发骚得快能拉丝了,就这么爽吗?”

  我羞耻偏开头,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劲,但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本身日常的触觉和痛觉就有够突出,而身体敏感处被进犯的感觉,更加突出百倍。

  真是……太糟糕了……

  “才这点就受不住了吗?毅武哥,更变态的还在后面呢。”

  岁夭动了动被斩断的手腕,我心底一凉,那些触手,忽然齐齐躁动起来,不再只盲目地乱窜,而是有目的地,开始按照某个人的心意,娴熟挑逗……

  “呜~”

  阴唇被拨开,犹如一丝不挂湿嫩果实般的穴肉,被触手轻轻勾弄着。

  充血阴蒂被恰如其分的力气咬住,敏感的尿道遭细小的触手钻入塞满,甚至有几根另辟蹊径的触手,在试探那从未开启过的后穴。

  身体一下子瘫软,根本没力气反抗,偏偏这时候,岁夭又故意压上来,侵占我,玩弄那悄然凸起小葡萄的酥胸……

  心乱如麻,欲火和羞耻全都涌上来,熏得脑袋都发晕发昏。明明在咒骂,可那媚到滴水的嗓音听着,连我都觉得好笑。

  “滚……啊~……滚呀~……”

  “不行哦,星光姐,不把你调教成我的小RBQ,我是不会罢休的哦。”明明是变态又野蛮的话,他却用温柔的语气说着。

  RBQ……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么?我捡回来的,一手造就的,曾交予后背的,原来就是这样一头禽兽吗?

  我把我所拥有一切最好的事物都送给他,而他却只想毁灭我的尊严,把我变成他发泄性欲的肉玩具……

  突然间,很失落。

  就连最后一点对岁夭的期待,也伴随这句话,而彻底凋落了。

  可这具病态下贱、被他改造到根本毫无尊严的肉体,依然在不知廉耻地,散发淫靡女人的气味,作出娇媚可人的反应,诱惑着,那进一步更深层次的凌虐。

  “哈~……你~……别碰~……”

  越升腾越飘忽的意识。

  理性与意志,贞洁与操守,在那肉体的混沌欲望中犹如深海孤舟,惊险地迎击海啸与狂风。

  我只能把持住最后一丝理智,或者说最后一点尊严,保持那张可怜的木筏不要被打翻,行舟者不要坠入海中。

  至于其他,只能随波逐流,尽数无奈地交给浪涛。

  欺辱……那就欺辱吧。

  反正我早有心理准备。

  高潮也好,怀孕也罢,只要内心不沉沦放弃,只要始终坚守本心,即便身体屈从于欲望,他也未曾占有过我,只是占有这具,他亲手铸造的,囚禁我的肉体。

  我闭上眼,不再压抑呻吟,等待下一步的……

  ——诶?

  身上的压力忽然泄去,岁夭竟轻轻将我放开,就连触手的动作也不再激烈,只是温柔地逗弄,偶尔忽然粗暴几下,维持那令呼吸娇媚起来的燥热。

  “你、你搞什么飞机?”我心中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有点烦躁。

  他像是看出我的烦躁,呵呵笑,笑得意味深长,“怎么,难道说,星光姐你很期待?”

  我脸通红咒骂:“神经!”更狠的话却是骂不出来了。

  因为好羞耻……

  凝视我,岁夭低下头,饶有兴致地打量,观察我的神态,“星光姐,你肯定很好奇吧,为什么我随时可以上你,却一直只是逗你,不做那种事。”

  “因为你变态!白痴!神经病!”我绞尽脑汁咒骂,只后悔当初没跟雷鸢多学点垃圾话,如今黔驴技穷,只能几个不疼不痒的词翻来覆去。

  不过另一边,隐隐的,我心里也确实有点奇怪,为什么,他……

  跟我一起被抓的战友已经快灌成泡芙了,而我直到现在,竟然仍保留着贞洁。

  这件事的荒谬程度不亚于朔风入队时车技路况导航说得头头是道,结果是个母单二十六年的赛博老司机……

  “因为,直接侵犯星光姐你,那样也太无趣了。”岁夭无视我的垃圾话,自顾自说着,或者说,单方面对我倾诉。“是你的话,一定可以逼迫出,更可爱的样子。”

  不等我有所反应,他又道:“我想让你从身到心沉沦,对我流露出痴迷又欲罢不能的表情,而不仅仅是一次肉体的交媾,趁虚而入的占据。”

  “哦?那你不如去死一死,说不定我会愿意装一下,耗子哭猫。”我冷笑。

  “哈哈,星光姐,我看你是真的不懂啊。欲望是会影响灵魂的,人是会逐渐堕落的,你的意志不会如你想象中那样,永远坚固且永远维系。如果人类真的能时刻保持理智,不忘初心,区区魔兽,又怎么可能把人类逼到这片狭窄的角落,苟延残息?”他语气轻飘飘地嘲弄。

  “所以,你最终堕落了吗?”我冷不丁问他。

  岁夭愣住,过几秒,他摇摇头,“不,我从未变过,只是……知道得越来越多,也就越清醒。星光姐,你迟早会明白我的,虽然你不可能赞同我,但我也不求你理解。”

  我无声发笑,他说的这些,更像是一场荒谬的笑话。

  纵然有千万般苦衷,吐不尽委屈……可那类借口,又怎么抵得过,他背叛人类、亦背叛我刻下的仇恨?

  我恨他,恨之入骨。

  亦哀他,哀铁不成钢。

  如果能重来,我一定耗费所有精力,去专心教他。

  ……最起码别坏成现在这样,以冠冕堂皇的借口,和毫不掩饰的自私,去扭曲别人的命运。

  “星光姐,你一定会堕落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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