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有些扭捏，但她还是走了过来，在凝光身边坐下。

凝光挽起她的手，那只手修长细腻，冷弱冰霜，但凝光却能隐隐感受到皮肤之下微弱的热度。

“近来可好？”凝光嫣然一笑。

申鹤被牵了手，神色有些慌乱，但她仍由着凝光：“嗯，我很好。”

“那本宫便放心了。”

“凝光小姐是来看戏的吗？”申鹤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欸？是啊。”凝光被她问得有些发懵，难道来这里不是为了看戏却是为了喝茶？不过申鹤还在努力适应璃月港，也可以理解。“你也是吗？”她问道。

“呃……是的。”申鹤有些不自然。不过在天权面前不自然是很自然的事，凝光倒也不以为意。

“嗯，你喜欢看戏，那是极好的。”凝光笑道，端详着她，忽然心头一紧，亵裤也跟着一紧。

她怎么能忽视了申鹤的美貌以及，与申鹤的那一夜？

那是去年前的冬日，我爱发明真君忽然找到凝光。

真君停在书房的窗台上，开口道：“凝光，”并不把她这个天权星的身份放在眼里，就像使唤一个小辈，当然也确实是如此：“我需要你帮个忙。”

凝光看着她停在窗台上的鸟腿，心想如此贵客怎么能让她站在窗台？虽想把她请进屋，可并未张口，以免给璃月老同志留下对长辈不敬的印象。

“真君吩咐便是。”她得体地微笑道。

申鹤修炼时遇到了麻烦，简而言之，就是不行房事便会永久昏迷。

我爱发明真君对弟子金贵得很，可甘雨那时还未开始于刻晴私会，于此事也是一窍不通，旅行者心术不正，思来想去，便来拜托凝光。

“人之大欲，是天性也是人之在世的盼头之一，你此番前去，不如顺便把那些房事技巧、自娱的手段倾囊相授吧，你和北斗、夜兰这些好手素有来往，本仙看在眼里，相信你的才能。”

凝光当场石化。

“呵呵，这样一来，申鹤修炼再遇到这样的瓶颈，亦可自行解决了。”

“你怎么不说话？”

凝光不便驳斥仙人，也不想被轻视，勉强一笑：“本宫明白了，必不辱使命。”

真君飞走后，凝光看着她渐渐变小的身影，已经能想象真君某日大大方方地跟别人说：“我那徒儿啊，曾经连奖励自己都不会，还是我专门托璃月七星之首手把手教她的呢！”

不过呢，申鹤到底是个可口的孩子，不亏。

凝光猛甩了甩头，额前的穗子跟着晃动。

“凝光小姐，你怎么了？”申鹤关心地问道，伸手摸凝光的额头：“您脸有些红，体温也有些高，是生病了么？”

凝光一怔，勉强笑道：“不必担心，只是最近休息少了，略有不适。”十分谨慎地打量申鹤的表情，想知道她到底记不记得那一夜的事。

那夜申鹤学得极快，反手把凝光一通爆炒，不过大概是因为修炼走岔了太久，体能欠奉，修长的手指还在天权体内呢，就睡倒在凝光怀里。

凝光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在她也快睡着的时候，怀中的申鹤一边说着梦话：“妖魅，莫逃！”一边给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上足了马力。

凝光就这么半梦半醒着、循环往复着，一夜未眠。次日晨，她才得以脱逃，趁着申鹤还未睡醒，拖着酸痛无比的身子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后者寄居的荒废草屋。申鹤闲云野鹤般，此后大半年，凝光也没有见过她，但这超出原本任务的一夜，自然是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眼下瞧着，申鹤的面庞干净纯澈，珍珠似的浅白眸子似是空无一物。凝光多少放宽了心：大概她真的把那一夜的自己当成了妖魅了吧？

“申鹤，本宫想请教你几个平心静气，修养身心的法门，要见效快一点的。”凝光赶紧从尴尬的往事中逃离，问出她一开始想问的话。申鹤师出仙门，那些仙家口诀、符咒，解决她眼下的窘境自是不在话下。

申鹤沉思。

凝光一边欣赏着申鹤漂亮的鹤羽头饰，一边耐心等着。

“凝光小姐，我确有一些能迅速教与你的法门，可是……”

“可是什么？”

“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凝光心一沉。

“上次凝光老师教我的办法。”申鹤盈盈一笑，有一种令冰山融化的美。

冰山融化，在天权大人心里引发雪崩、地震、山洪、海啸。

四下里一暗，幕布后传来云堇一声长吟，她快步上台，引得票友们喝彩连连。

凝光定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集智多谋如她，此刻也不免大脑宕机。

“你……你怎么……”话都说不清了。

“凝光小姐于我有恩，我这便帮凝光小姐解去烦扰。”申鹤说着，掀起桌布，钻进桌下。台下昏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云先生的身段上，并无人注意到她。

“等一下……”凝光彻底慌了，“你快出来！”

而申鹤已经到了身前，握住凝光挡在下身的一双手，摩挲着，似在令她宽心。

一点都宽心不起来好么！

凝光苦着脸，压低声音道：“别、别在这里……”

“有何不可？”申鹤对人类社会毫不了解，对凝光大涨的羞耻心更是无从知晓，只想为这个于她有恩的女人投桃报李，“凝光小姐请放心，我不会打搅您看戏的。”

……看、看戏？

云先生唱到高妙之处，亵裤被褪到了脚踝。周围人山呼海啸般叫好，吓得凝光一动都不敢动。

“这是……什么？”桌布下真诚地发问。

凝光嘴角抽搐。

“……上来吧，你对付不了。”

“让我试试。”申鹤语毕，凝光就感觉分身被一双冰冷的手握住，身子一紧，战栗起来。

申鹤摸索着，凝光本想制止，可过分敏感的身体令她连推开申鹤都做不到，滚烫的雌根与申鹤远低于常人的体温一触，生出一股几乎令人脊柱颤抖的愉悦，令她赶紧捂住嘴拦住娇呼。

申鹤有时双指并拢，指腹滑过棒身，有时一手握住，用掌缘摩擦，一边变幻着动作，一边观察着凝光的反应。

凝光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像是被小白鼠一般观察，不免着恼，可申鹤这么单纯的孩子，又能说她什么呢？而且她现在羞耻心已经远远压过了这一点点恼怒。

更别提，莫名其妙地，她竟因此生出了无比刺激的快感。越是不想被发现羞耻的反应，快感反倒愈发地蓬勃，逼着她走向崩溃边缘。

“呀！”被做出某个动作时，凝光惊叫，双腿不受控地夹紧。

还好她的声音被台上云先生天籁般的嗓音遮盖，无人听到。

除了申鹤。

“你看，凝光小姐，我做到了！”桌下传来申鹤按捺不住兴奋的声音，“那天清晨你离开之后，师父还进门来夸我在床笫之道上天资卓越呢！”

凝光很努力地思考她说的话，然后心肌梗死。

“还有，凝光小姐，我并非来看戏，而是来看你的。”

PS：原本想写“兰那罗参汤”的，可是香菱大概是没有这么丧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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