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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小姐,长了那个不会用,你长它有啥用啊?(二),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3920 ℃

3

凝光快疯了,平日里波澜不惊的一双眸子写满了震惊、疑惑以及,情欲。瞳孔缓缓扩散又陡然锁紧,水色潋滟。

雌根挺拔而肿胀,摸起来发烫,感觉却是通体冰凉,好像所有汇聚过去的沸腾血液全被吸入了黑洞,起不到丁点暖身的作用。糊状物包裹着它,那是被碾碎的雪山薄荷,现在还混入了另一种难以启齿的液体,整个书房充斥着薄荷和琉璃百合的香气。

好想沉沦,却又不得不清醒。

不知去了多少次,大腿根部、小腹满是荒唐的浊液,浅浅的肚脐盈满了,每次起伏都会溢出一点。

夜兰,夜兰……她不自觉吟道,你这个混蛋快点过来,现在就给本宫过来……

可倘若令夜兰知道自己连半天都坚持不过,凝光的自尊心却也接受不能,于是勒令自己不再出声,失去了口舌上释放的途径,天权大人难受得直打颤。

与上一次隔了一盏茶的时光,棒儿起先似是软了点,可很快便被冰火两重天的处境催熟,死战不退。

干脆擦掉吧……敷了很久,药效应该已经深入肌肤。天色已晚,可是要是现在触碰的话……

不行了……真的不能再去了,双腿又酸又累又疼,腰都酸痛起来,凝光很怀疑再高潮的话能不能站立。

再忍忍吧。

无论是北斗、夜兰最荒唐的时候,也没过分到如此境地。

整个人虚热着,除了那处。好想泡个热水澡,把汗水和疲惫一洗而净。凝光闭上眼,又困又倦,只觉口干舌燥,她咽了咽口水。

“凝光大人,按照今日的行程该去万民堂用膳了,我来服侍您。”门外传来了百识的声音。

“凝光大人是穿原先的常服用餐还是换那件新裙?”百识继续问道。

本宫原先穿的……已经不在身上了……

凝光臊得护住胸口,夹紧了腿——可如今这个动作再也遮不住私处分毫——后者已变成体外一根自得其乐的羞物。

天权大人眼神复杂,交汇着愠怒和羞耻,还有一丝处于崩溃边缘的浪荡之意,思考着如何答复百识。

如果现在就开口的话,保不齐情欲上头的自己不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

她至今记得一次在死兆星上偷偷交欢的时候,北斗哭笑不得地埋怨:“你咋这么会叫唤?拦都拦不住。”——事后北斗头上多了一头包。

要不是你们这些一个比一个离谱的家伙把我置于如此境地,本宫又怎会……

凝光更加烦躁了,这才想到现在不是动气的时候,便捏了个静心诀,盘腿而坐,闭目凝神。

“凝光大人?”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陡然,天权大人的一双凤眼再次瞪大了,全身剧震!

原来她门窗紧闭,室内没有一丝凉风,是尔雌根上虽涂满极寒的雪山薄荷,却远未造成它所能导致的最大刺激,然而刚刚兰馨一吐,虽并非对准棒身,却是轻轻掠过了顶端最为肿胀敏感之处。

猛地一抖,气息一岔,便全吹在绷直硬挺的棒身——它早已做好开炮的准备,一如瞄准敌人的炮机,陡然间,她回忆起漩涡之魔神奥赛尔一战,海浪滔天,狂风呼啸,刻晴威风凛凛地站在群玉阁上军容整肃的一列归终机前,手中利剑笔直指向目标——

“开炮!开炮!开炮!”

她眼皮一翻,失去了意识。

百识缓缓梳着天权大人瀑布般的长发,半刻钟前大人似乎动了一下,她试探性地小声叫了句“大人”,空气十分安静,没有任何回应。

她带着爱慕之心,仔细地梳着,丝滑的白发在指尖滑落散开,就像每次为大人梳洗一样,心中无比安宁。不过,刚刚可不是这样——当她拿着毛巾擦洗大人胯间那多出来的肉时,心脏快跳出胸膛。

凝光大人……怎么长出了这粗鲁东西,和她完美的身材、优雅的气质也太不搭了!不过……那挺拔骄傲的模样,也的确令人心折……她偷眼瞧了瞧,那事物已经偃旗息鼓,在水中软软地漂浮。

还是好可爱……好想摸摸……凝光大人身上的,便什么都是好的!

咳……僭越之心有些脱缰了。放在平日,百识并不会有意压抑对大人的非分之想,能在凝光身边服侍之人,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素养,再者大人在她心目中是那么的高贵耀眼,不可亵渎,伺候她沐浴、更衣之时也就能安之若素。可现在凝光大人正不省人事地躺在浴池里,玉体横陈,再联想到推门发现大人淫汁满地一身狼藉地躺在办公的书房的画面,怎叫人心平气和得起来?

好安静……这里只有我和凝光大人独处……

头一次,百识需要停下手中的活计,深呼吸来平复心情。

凝光大人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是被人下药了吗?那个东西坚硬如石,或许是大人自己的岩造物?可它为何现在又这般柔软细小?啊,大人若是醒来得知是我帮忙把那副样子的她抱到浴室清洗,肯定会很尴尬……凝光大人虽不拘小节,但从她有时还是会和北斗斗嘴斗到脸红这点看来,大人她还是很好面子的,自尊心也极强,那副堕落模样被我撞到,实在是不该,但总好过被别人发现……凝光大人知书达理,一定会原谅我的,不过我还是快点帮大人擦干身体,趁她未醒转抱她去就寝为妙。

等等,刚刚她动了一下,该不会已经醒了,只是怕羞不敢说话?百识偷偷看了一眼,天权睡得恬静,姣好的五官舒展着。

嗯,凝光大人大方自然,大概是不会装鸵鸟的。

忽然,凝光浅浅地打了个喷嚏,声音闷闷的,显然有在尽力压抑。

百识吓得一激灵,一动不敢动。

她先前猜得没错,天权星早在半刻钟之前就醒转了,察觉到百识梳头的动作停下了,以为是装睡被看出来了,一紧张,加之本就受了点寒,察觉到喷嚏到了嘴边,已经晚了。

被看到那副模样本就羞耻无比,现在要是被看出在装睡,那可……

也许是这辈子头一次,凝光硬着头皮继续装睡。

百识了然,没有说什么,继续轻手轻脚地为她梳头。

总是游刃有余的凝光大人竟然在我面前装睡,未免太可爱了吧……凝光大人竟然也有这般憨态……百识能够见到真是太幸运了太幸运了……

百识一边梳一边想,不由得嘴角上弯。

凝光这边却是心境大大不同,她十分迫切地想知道刚刚打喷嚏有没有令百识疑心,可又丝毫不敢动弹,想方设法压抑着剧烈的心跳。不仅如此,现在她又不自觉地去回想先前发生的事——仅仅吹了口气,便丢盔弃甲地一泻千里,倘若把自己比作是一座城池,岂不是看到敌方旌旗便城门自溃,何其耻辱?再者,哪有人吹口气就把自己吹潮喷的?就算还有门外有人的刺激情景、积蓄已久的生理状态和糟糕的药物等因素,这件事终究是令人难以忘怀的奇耻大辱。

越是努力装睡,身体却越是生出百般不适,直想伸一伸腿,挪一挪胳膊。索幸她平日里便严于律己,到还能撑一撑。

“凝光大人,请醒一醒。”百识在耳边小声道。

“嗯……我这是……在哪?”凝光假意说道,趁机动了动有些僵了的腿脚。

百识心知肚明,温言道:“这里是浴室,大人工作太过辛劳便伏在案桌上睡着了,百识怕大人受了风寒,就自作主张抱您来此沐浴,请大人放心,百识屏退了下人,没有人看到我抱您过来。”

凝光一时间又是感激又是羞愧,她可没有穿好衣服趴在桌上的记忆,百识是怕自己尴尬才编了这么一段,她屏退下人的事也令自己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她可不愿百闻、百晓等其他下人都知道这件事,乱嚼舌根。

“谢谢,你做得很好,本宫很感激。”

百识听了高兴得快落泪,压抑着雀跃道:“服侍大人是百识的本分,也是福分。”

凝光轻笑:“福分什么的休要再提,本宫出钱,你领月饷服侍本宫,本是应当。你行事周全令我放心,本宫自然要夸。”

“谢谢天权大人。”百识感动不已,却羞于外露喜悦之情,便问道:“大人水是否有些凉了?我去添柴。”

“嗯,你去吧,本宫近来确实劳累,想多泡一会儿。”

百识一走,凝光赶紧查看下身,那混蛋总算安分下来了,感觉胸口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真的,太费劲了。

眼眶没出息地溢出一颗辛酸泪,天权赶紧将泪拭去,咬牙切齿地盘算怎么惩治夜兰那家伙。

当然,也没忘了将浴池里漂浮的琉璃百合和泡泡往下身拢了拢,好歹起到一点遮羞的作用。

不得不说,这个全璃月最讲究的浴池确实能让人忘却疲惫与心酸,凝光恨恨地想了一会儿,便不由地大脑放空,沉浸在浸浴的舒适中。

好想就这么睡去……

百识悄无声息地回到浴池边候着。见凝光大人柳眉松弛,表情舒适,更觉得今天的一切劳苦都值了。

浴室水汽蒸腾,两人静静地享受着安宁。

百识瞅见凝光的脸有些泛红,心想约莫是柴火添得有些多了,大人也泡了许久,想是有些燥热,便取了扇子跪在凝光身边。

凝光大人确实脸热,可百识哪知这全是因为她想到了某些尴尬之极以至于无法忘怀的画面?裸身于书房,被甘雨瞧见自慰和……高潮,还发出了失礼的呻吟……差点被刻晴撞到,被她们俩猜到服用药物的丢脸行径……好不容易敷上药,却又遭受了那样可怕的副作用……

想到这里,又隐隐觉得热水中的那玩意有一丝凉意……

百识有帮我仔细梳洗,为什么还会……毕竟是雪山薄荷,药效没那么快消失……

凝光猛一睁眼——

百识她……有帮我洗……那里……

脑海里浮现出百识手持毛巾,握住她狼藉的分身,轻轻一捋,又一捋……

天权大人一时忘了呼吸,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烫得像烧开了的茶壶。

正欲一猛子扎进水里,百识的声音从旁传来。

“凝光大人脸有些红,是热了吗?百识给您扇扇?”

天权吓坏了,完全没意识到百识已经添完柴火回来,头脑空白,只能僵着脖子勉强嗯了一声。

徐风轻抚天权发烫的脸,天权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暴露了所想。

主子怕了仆侍,倒还是头一遭。

不能再想了……该死,别想了……别想了啊!!

凝光内心在哀嚎,拼命使自己镇静下来。

……那时……也是一阵风令它失守……

凝光全身剧震,坐直了身子,双手死死抠住浴池边缘,水花溅起,淋湿了一旁百识的膝盖。

“你怎么了大人?”

“本……本宫没事……”凝光咽了口唾沫,抚住狂跳的心脏,“只是想到了今天的文书还未批完……”

“大人过于上心了,托您的福,如今璃月生机勃勃,哪有拖一日便不成的事儿呢?”百识颇有几分心疼地道,“您太过辛劳,对身子不好。”

凝光扭头看她,见她黛眉微蹙,是真的在为自己担忧,更是惭愧,温言道:“本宫知道了,重建群玉阁的这些日子,也累得你和百晓白闻辛苦,本宫会择日给整个群玉阁批假。”

“不必不必,百识代百晓百闻谢过大人,但……”

凝光握住她的手笑道:“你怕放了假,工作反倒堆积是么?”

她身子微侧,圆润的一对乳便呈现在百识面前,红梅在闪烁的烛光下更加艳丽夺目。

百识脸一红,偏过头:“是的。”

凝光低头一看,心下了然,不禁乐了,明明什么都给她瞧过,再看到却仍会脸红。这样一来,先前胸中的羞愧大大缓解了。

她继续道:“那本宫便张贴告示,为群玉阁扩充些人手,给你们减少一些工作量。”

“不可,群玉阁机密众多,皆重于泰山,倘若……”

“就这么定了。“凝光危言道,”本宫信任你们,你们也该学着信任一下璃月有能有魄的年轻人了。”

“大人说的是,百识记住了。”

凝光点点头,见百识口上答应,脸上却还留着疑窦,又心疼,又觉着几分可爱。忽然起了玩心,将百识的手放在胸口:“璃月如今青年才俊辈出,本宫相信璃月的百姓,更相信跟了我这么些年的你们,请不要拒绝本宫的好意。”

“是……大人……我我我明白的……”百识整个脑袋都在冒烟,话都说不全,最后只能不停地点头。

凝光嫣然一笑,躺进水中。

百识保持宕机。

“百识,请告知我明天的行程。”

“欸?哦……哦。明天上午会见稻妻使团,午时在万民堂用餐,下午听取百闻百晓近日的情报汇总,晚上莅临和裕茶馆欣赏云先生的新戏。”

“嗯。辛苦了。”

“应该的。”百识小声地说:“那个……凝光大人……”

“嗯?”

“以后……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举动了……”

凝光心头一凛,刚刚似乎真的有些过分了。百识这么多年服侍她沐浴更衣,偶尔也会不经意捕捉到她占有欲的目光,只是她作为贴身内侍很懂分寸,自己也就不曾在意。刚刚的举动,的确是没能设身处地地为百识着想。

这么些年,辛苦你了。

“嗯,本宫明白了。”凝光仔细思考着措辞,“是本宫轻慢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百识哪敢怪罪凝光大人,百识只想一心服侍凝光大人。”

两人陷入沉默,各自理着思绪。

刚刚她贴在胸口的手,很冷,虽是春日,入夜了还是有几分寒意。我泡了这么久,身体反而发烫……倘若她的手……

我在想什么……太逾矩了……今天甚至还对刻晴和甘雨起了奇怪的心思,实在不该……不过,百识却也是个气质出众的美人……曾经她也是个富家小姐,服侍我多年,手做多了粗活,反倒生出了些许老茧……嗯,今后要多留几分心思给她,才不能有愧于她……

凝光胡思乱想着,全没意料到身体已经逐渐苏醒。

噗通。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荡漾的水圈中央,忽而在水面上浮现的一颗惹眼的,粉红的菇头。

“啊!”凝光双腿反射性地并拢——当然,那事物肯定是没夹住,反倒多冒出一截,被漂浮的琉璃百合簇拥着,一小片花瓣贴在棒身。

天权掩面惊叫,羞得快要晕厥,百识见状一心想为主人遮羞,不假思索地奋身跃入浴池,一把将那不老实的物件按回水中。

水花四溅,凝光吓傻了。

抹了抹脸上的水,指缝间露出一双美目,瞳孔地震。

“我什么也没看到!”百识旗袍尽湿,用力闭着眼大喊。

此刻是这一日凝光最迷惑,最尴尬,最不可思议,以及最想一头撞死的时刻。

4

“对不起凝光大人……百识不是故意的!”

“我我我我只是想为您……遮挡……”

“呀!它……它是活的……!?”

“凝光大人百识错了百识错了,百识罪该万死……”

“凝光大人……现在……怎么办?”

百识闭着眼什么也看不到,凝光一言不发,更是吓得她心惊肉跳,捅了这么大的篓子,群玉阁往后怕是要三百减一百,只剩百晓和百闻了。

“百识,睁眼。”天权冷冷地道。

虽然怕极了看到凝光龙颜震怒的模样,但大人有命,百识只得照办。

凝光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近,她一手护胸,一手遮着眼,琼鼻之下,兰唇紧咬,脸颊都气红了。

百识噤若寒蝉,更糟的是,手下按着的那物事正发出远超体温的热度,一跳一跳的,令她心乱如麻。

“你真是……太冒失了!”凝光训斥道。

“大人责骂的是。”百识快要哭出来。

敏感的肉棒再次在百识的手掌下自发地顶了顶,两人都明显地感觉到了,两颗心霎时间紊乱。

“啊……西八!怎么……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凝光大人不要动怒都是属下的不是……那个……您可以自己把它……捂住吗……”

凝光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我做不到!”

“啊啊啊该死!……怎么……本来是还准备单独赏你点什么的……”

“属下不敢!”

凝光放下遮挡双目的手,捏住百识的下巴,后者这才看到,天权大人眼眶湿润,眼尾泛红,美艳不可方物,不禁呼吸一滞。

“百识,看着我……”

“是,大人。”百识不敢忤逆,勉强与那张朝暮相思的脸对视。

“请取你想要的,百识小姐。”凝光认真地说,故意用了平日里清冷淡泊的语气。

语毕,却羞赧地咬住了下唇。

“……凝、凝光大人?”百识呆了。

凝光嘴角勾了勾,另一只手摸到百识按住分身的手,领着她握住。

百识张大了嘴,脸颊滚烫,这一刻,她很感激被水雾覆盖的眼镜。

视界模糊,依然能看到凝光渐渐凑近,倾城的容颜近在咫尺。

接着,百识的唇被衔住了。

这是她的初吻,过电的触感和馨香的气息包裹了她,令她几乎忘掉手心的炽热。

吻毕,凝光摘下了百识彻底被迷雾遮蔽的眼镜。

“所以,百识小姐的答案呢?”

“凝光大人……”百识鼓起勇气:“请担待。”轻轻抚摸滚烫硬挺的奋身,另一只手掌沿着凝光的纤腰上攀。

天权战栗,发出一声喟叹,解开百识湿透的衣裙。

大人的皮肤比想象中还要滑嫩,大人的乳比想象中还要软糯,大人的气息比想象中还要甜美,大人的呻吟比想象中还要诱人。

百识眼眶模糊,“谢谢凝光大人……”她吻着凝光的胴体,带着哭腔说道。

凝光通体燥热,没过脑子地回了句:“不用谢。”话一出口便觉得这对话实在荒谬,有些害臊,骂了句笨蛋。

百识忽然停了动作,脑袋埋进凝光乳间,瓮瓮地说:“凝光大人可以等百识一下吗?”

凝光一怔,温言道:“好,本宫等着你。”覆上对方后脑勺,轻柔地抚摸。

主仆二人便这么安静地,紧密地贴在一起,肉体烘烤肉体。

察觉到凝光的身体已经烫到无以复加,似是到了某种边缘,于是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抬起,说道:“大人不必再忍耐了,百识……已做好准备。”

凝光嗯了一声,小声附耳道:“本宫等很久了。”说着,便颤了身子。

百识被这一激,像是变了个人,用力地捏玩天权胸前软肉,含住茱萸,狠狠吸吮。

“啊……”凝光没忍住叫了出来,手捂住嘴时,已经晚了。

“果然……”

“嗯?……果然什么?”

“像天籁。”百识衔着乳豆,含混地道。

凝光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又羞又臊,腰肢摇动着,诉说不满与情欲。

百识在她下身的手拨动了那话儿几下,决定握住套弄。

“呀!唔……”凝光再度失声,小腿猛地一抬,在空中晃荡了几下,重重地落回水中,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百识莹白的裸背。

百识手掌的老茧略显粗糙。在舒适的热水中,刺激更胜,甚至能凭触感想象老茧的所在。

凝光喘着粗气,饱受鼓舞正在性头的百识却不给她喘息之机,再度吻住大人的唇,吮出舌头,仔细品尝,同时握住她的软臀,攻城略地般抓弄。

虽然百识手法生涩,凝光感受到的刺激却不逊于任何床伴,柔韧的身体拉成了一张弓,鼻息细碎而急促。

不同于夜兰、莺儿这般老手,百识开局得利,便一心只想乘胜追击,于是手上加力,迅速套弄。

“啊——”凝光猛地抬头,天鹅的脖子扯出美丽的弧线,纵声高唱。

尽管菇头在水面之下,水面依然被喷出的液体激起涟漪,百识一声轻呼,急不可耐地埋进凝光正因狂乱的高潮而不断舞动的双腿之间,咬住一股股喷射的雌根。

百识动作急了点,牙齿不免磕碰极端敏感的所在,扰得凝光花颜失色,摇头不止,梳理好的一头秀发随着摆动铺开了,像是瀑布冲进平静的湖水,银白的水花宁静地散开。

舌头迎着琼汁,喉头耸动,贪婪地吞咽。

片刻的功夫,便被弄泄了身,凝光多少有些颜面无光。

都怪那东西,倘若不是生出那物,总得多少经得起更多欢爱……

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贪婪得近乎下流,羞惭更甚。

想遮住因放荡而不受控制的表情,却因力气尽散而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感受着分身在百识口中倾吐,以及从脚趾到颅顶间不断回响着,往复着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连制止自己浪叫的能力都失去了,无可奈何地聆听着那个贵为天权之人疲惫却又愉悦地呻吟。

糟糕透了。

舒服极了。

百识舐尽最后一股精液,静静地注视着凝光的脸,轻柔地抚摸着刚刚高潮的身体,手心温暖而熨帖。

天权渐渐恢复了,慢慢意识到自己因下流的欲望不受控制而引诱了服侍自己的贴身秘书的事实。平日里自负冷静克制,没想到自己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又是愧疚,又是自责。

但当她看到百识温柔而幸福的眼神,便又释怀了不少。

“别看了……快漱漱口。”凝光避开她的眼神,娇羞道。

“没事,味道……并不差。”

“……快漱。”

“那便借凝光大人浴池的水一用。”百识恭恭敬敬地道,捧起一捧水。

凝光脸更红了,心下埋怨着百识的无礼,却生不出反感,听着她漱口的声音,偷偷感受着如愿以偿的舒适。

咽下药丸以来一刻不停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最终的满足,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然而没有一点酸意,只觉得暖洋洋的,像是被云朵托着。

因为刚刚过于强烈的快感而下意识地逃避,原本浴池里的身体已经大半躺在了浴池之外,有些受寒,凝光浅浅地打了个喷嚏。

百识见状,托住凝光的背,轻轻抬起,把她送回了温暖的池中。

凝光在她怀里盯着她胸口肚兜下的起伏,偷偷嗅了嗅。

“凝光大人,请好好对待自己,在百识眼中,您比璃月港还要重要。”百识拿起毛巾,轻轻擦拭凝光挂在眉上的汗珠。“七情六欲乃人之常情,请不要因了工作怠慢了您的千金之身。”

凝光木木地嗯了声。

“大人累了,百识这便服侍您就寝。”百识说罢,做势起身去取浴巾。

“……等等。”

凝光虚弱地抬起手臂牵动百识肚兜的一角,神色复杂。

“大人有什么吩咐?”百识问道。

凝光玉唇轻启,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百识盯着她皓齿间粉色的舌。

凝光像是放弃了说什么,闭上了眼。

百识嫣然一笑,吻了上去。

凝光倦了,气息浅,百识便让开了让她喘息,微笑道:“想不到天权大人还会这般撒娇。”

凝光俏脸潮红,微微皱眉。

“好了,大人您该歇息了,百识去取浴巾。”

凝光虚弱地摇了摇头。百识有些奇怪,忽然瞧见凝光的一只手在水中偷偷抚弄着那话儿。

“大人……您……”

“百识,你还没有……尽兴吧……请让本宫这么做……”凝光细声说着,气息散乱,涨红的脸有些泛白。

“够了……”百识这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握住她的手:“大人的好意百识心领了,百识已经无比满足,一次给的恩宠过多,百识会承不起的。”

“那便记在下一次……待本宫恢复正常的身体……”

“凝光大人,请尊重百识。”百识打断她正色道,“不要给我会影响工作的念头,百识只想一生一世陪伴您,别无它求。倘若您赐予我会令我困扰的许诺,百识……会恨您的。”

“……”凝光看着百识坚决的目光,无言以对,终于疲倦袭来,眼皮再也支撑不住。

浑浑噩噩地被服侍着擦干了身,扶上了床,盖上了被子。

烛光灭了。

“凝光大人,夜安,愿岩神保佑您一夜美梦。”

5

次日晨,昨夜的记忆已经飘忽,如香烛熄灭时的一缕青烟。

整日放纵的负面效果再次显现,虽然在旁人看来天权大人目光深邃犀利一如往常,只有她自己知道一上午多少次以扇遮脸,假装闭目深思,实则偷偷打呵欠。

按照百识定好的行程,凝光来到万民堂用膳。

“贵客、贵客!”香菱见她到来,欣喜地相迎。

“不必多礼。”凝光微笑道,香菱知她不喜排场,这次也未带任何随从,便随口道:“还是照旧?”

凝光点了点头:“再加一道提神醒脑,补气活血的菜,请卯小姐定夺便好。”

香菱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谢谢天权大人信任,包在我身上!”拍了拍胸脯,显是成竹在胸。

凝光点了点头,香菱便紧锣密鼓地去旁桌忙活。

常客们见惯了高贵的天权大人毫无架子,便开始嘲笑那些惊得说不出话的食客。

凝光淡然行过那些或恭敬的目光和由衷的赞叹,来到最里的包间。

“这道蕈兽参汤,是我最新研发的菜品,须弥的蕈兽乃真菌吸天地之灵气化为兽物,我前些日子到须弥旅行,本想亲自狩猎,却发现此兽极惧火元素,我猎到的全是焦烂的兽肉,只好去求老朋友荧,结果她说她带稻妻的雷神开的荒,材料都不够养纳西妲。”

凝光听着听着,面露微笑,香菱知她是喜欢听些轶事的,说得更起劲了,

“我一时无法,幸运的是,我结识了一个名叫缇娜里的护林员,求他帮我狩猎,一开始他说什么物种多样性、可持续发展的怪话,我苦苦央求,他才松动,说可以去森林深处捕猎超出环境承受能力的多余蕈兽。我没什么办法,只好跟着他去了。对了,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缇娜,我们的冒险便叫香菱与小缇娜的奇幻冒险了~

“总之我们终于猎获了珍贵的蕈兽肉,我才心满意足地腌好带回璃月港,此物堪比灵芝,大有活血补气之效,再辅以珍贵的山参熬煮,口感佳美,更能延年益寿,滋阴补阳,孝敬您老最合适不过!”

“谢谢,香菱小姐的手艺本宫向来是放心的,本宫会好好品尝。”

香菱一拍手:“那天权大人请慢用,我稍后再来请教大人的高见!”

凝光点点头,香菱忙碌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屏风之后。

再看那道蕈兽参汤,果然成色不凡,油花清练,香韵鲜幽,闭上眼一品,除了葱花、白芷,还有一丝琉璃百合的清香,自然是香菱依据她的喜好酌量添加的。

凝光一如既往地很满意,舀了一勺品尝,愈发赞赏。异域风味为基,辅以传统烹调手段,口感独特,回味无穷。

更妙的是,吃着吃着,体内逐渐元素力充盈,精神百倍,气血通畅,周身暖洋洋的。天权更是啧啧称奇:此番可得好好夸奖香菱这孩子。她一手支颐,一手晃着碗中汤匙,开始在脑内撰写几百字的夸夸小作文。

璃月主打养生的珍馐几乎都会加一句“滋阴补阳”的功效,实则信则有或没有,心诚则灵或不灵,基本上是不灵的,因此凝光并未留意。可须知香菱是个实诚可爱的小姑娘,她说这道汤能滋阴补阳,那就能滋阴补阳。

直到下午的工作结束,用了晚膳,坐在和裕茶馆戏台边的贵宾席时,她才体味到这滋补的“妙处”。

凝光用扇子挡住半张脸,扫了一眼下半身,心中十万头草泥马奔腾。装作不经意地按住那家伙事,周遭轰天动地的喝彩声提醒着她当下的处境,掌心的温度令她无地自容。

怎么可以在人群之中……

不过是长了一个那玩意,竟寡廉鲜耻至斯!凝光又是羞恼,又是自责。

刚刚因为坐得近,云堇一个鹞子翻身,裙摆在凝光眼前一晃,少女紫丁香色丝袜包裹着的香臀被正聚精会神的天权大人惊鸿一瞥,瞬间触发了她身上不受控制的那个阀门。

是的,云堇才貌双绝,令人倾心,可不小心窥到她的裙底便见色起意,这还称得上什么璃月七星?就算是市井流氓也多少知道“尊重”二字的写法吧?

台上演得极好,台下叫好连连,除了凝光神色复杂。

天权是贵客中的贵客,整个茶馆都因她的倩影蓬荜生辉,云堇作为老戏骨,自是知道只要讨得天权一笑,便是今日最重要的事了,可偏生今日凝光以扇遮面,神色凝重,是戏演得不好呢还是新台本不入她老人家的眼?

这一折行将演完,云堇做了一个推手,眼波流转,巧目送情,故意从凝光大人脸上扫过,哪知凝光却皱了皱眉,登时吓得冷汗直冒,心想自己无法以曲艺折人,却以美色惑人,这一招对那些不懂戏的老板管用,可凝光大人是何等人才,这般小技俩她老人家自是心知肚明,若是这一下惹她生气,可糟糕透顶。

惶恐之间,她不敢留在台上讨赏,匆匆退场准备下一折。

凝光却是另一般的矛盾不安,云先生天姿国色,那一眼千娇百媚,足以令任何人酥了骨头,若是平日,她大可微笑鼓掌,大大方方地赞赏她好媚的身段,可眼下情欲流转,一刹那似乎看到了云小姐缓缓步下台来,浅笑吟然地操弄自己……

苦苦想方设法转移注意力的她非但没能阻止兽欲,反倒在人群之中生出如此荒腔走板、下流不堪的幻想。凝光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离去,可那里正鼓胀着,又如何脱身?

举目四顾,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申鹤,她不喜人群,眼下也是站在热切讨论着的人群之外,目光清冷,旁人不敢直视也不敢靠近。

凝光忽生一计,对申鹤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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