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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如果早知道荧妹也会被性侵,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1990 ℃

月亮,皎洁,明丽。荧不记得已经是第几次,看到这样无垠的夜空上饱满的明月了。

然而,她所见到的夜空是破碎的。

荧醒着,却祈望自己身处睡梦。

在同样的月光下,面对灯火渐熄的商港,紫色的少女看着自己,一言不发。等到火光慢慢熄灭,城市再一次入睡,就如同当初这个诡异的现实初次展开的样子,自己的身躯在那之后不再自由。而现在,面对佳人。荧一时无言。只有夜晚的寒风掠过她的发梢,将数日未整理又被烈阳所摧残的乱发弄得更凌乱了一点。铁链随着风发出清脆的响声,声声冲入荧淫乱的心房,让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得到了些许平静。紫色的少女只是静静地立在璃月港大门口的山崖上,面朝着明月之下逐渐入梦的海港。一手无力地下垂着,另一手紧紧地握住牵引着荧项圈的铁链,似乎只要稍微松手,与荧的缘分都将变为泡影。

在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刻晴身上的神之眼的微光的时候,荧开口了。

“刻晴,我应该,还是,还是有机会回来的……”荧微微张口,被紧缚的双手乖巧地搭在身前,眼睛斜瞟,似乎不太愿意面对接下来的事实,哪怕天地间只剩下她们二人,只要脑海中仍然能想起那几夜的温存,那温暖的内心之火甚至足以将铁镣炙烤地滚烫。

而现在,夜晚的凉风让身上的枷锁回归了成型时的温度。冰冷的触感亲吻着她的皮肤,将那不知算祝福还是诅咒的感触从腕部传遍全身,让月夜似乎更寒凉了一点。刻晴的手紧紧地攥住牵着荧项圈的铁链,却不敢转过身来,再看一遍自己身陷囹圄的小公主。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自己视之为家园的商港,凝望着似乎无边无际的大海,期望能从夜的迷雾中能探寻到自己的小公主的流放地。

刻晴知道群岛的位置。

荧在玉京台上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作为厚礼展现自己的臣服。在凝光报复性的手指插入荧的蜜穴的时候,在荧下体似乎要破碎还用气若游丝的话语吐露臣服的话语时,蒙德的荣誉骑士、璃月港的大英雄似乎从来不存在一般随着下体的悲鸣消散了,剩下来的只有,罪犯荧、强奸犯荧、重刑犯荧、被游街惩罚的犯人荧……荧不记得那报复性的抽插到底有几次,自己的尊严究竟碎掉了几次,自己那淫乱的大脑甚至第一次没有从性爱中获得快感。最后,也不知道天上挂的究竟是太阳还是月亮,当荧醒来时,天花板又是那个自己失去自由后所最熟悉的天花板,而身边便是紫色的佳人,似乎包含思虑的样子,陪护在荧的身畔。

荧的脚镣被锁在了床上的铁环上,虽然是例行公事地束缚,不过之前几次在牢房内的歇息却没有将她锁的那么紧过,荧的大脑此时仍遗留着花园被肆意破坏的痛楚,还没有从那似乎是长长的噩梦的现实中醒来。她努力地转动着目光,朝阳透过囚窗再一次将其的温暖洒在罪人的身躯上,为银白的铁镣镀上一层日芒的颜色,也正是这色彩,差点将荧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醒了是吗?”刻晴的目光中透着憔悴,昔日高傲精力无限的玉衡星的能量好像被损耗了不少,眼眶下方出现了些许暗色。“需要我帮你解开带你去上个厕所吗?”刻晴说着将一杯温热的水递过来,似乎已经加热了好几次了。

荧喝下那水,浸淫在那不愉快的性爱中的大脑似乎总算回过了点神来,她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似乎也有意地忘却了那个屈辱不甘的正午。面前只剩下昭示身份的铁镣仍然好好地束缚着她,一种莫名地安心流遍全身。她看向自己的枕边人,嘴唇翕张,却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还是很累吗?要不要再让你睡会,没事的,还有时间,我要不要叫派蒙也过来看一下你,你想吃点东西吗?我其实准备了一点……”

“刻晴……”

“欸?”紫色的眼眸透出了些许慌乱,往日的精气似乎又回到了那高傲的身躯里面,“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呢?”

荧用尽力气,倒入了刻晴的臂怀。

当荧的身躯瑟缩在狭窄的木质囚笼中,目视着被木栏割裂的天空时,她想起了那似乎是远行前最后的温存。

“刻晴,我,我好想你,我……”荧的话语似乎凝结了,往日的俏皮话随着摧残被尽数消灭,只留下婴儿时期儿儿学语般的表达。

“你小心一点,小穴里的伤还没有好,真是的……凝光下手也不知道轻一点,好了好了,我会陪着你的我的小囚犯。现在需要吃点东西吗?”

荧不记得她是怎么回答的了,只记得之后似乎度过了一点如美梦般的时光,刻晴略显粗糙的手指为她的私处上了点药,温柔,荧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了,这可能是摘下名为玉衡的面具后刻晴小姐内心最大的柔软吧。

接下来是一些琐碎的小事,琐碎的交谈,琐碎的对拘束器的处理,琐碎的轻嗅与爱抚,琐碎的会见与团聚……轻柔,温暖,荧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她与派蒙团聚时的样子,派蒙好像是边笑边飞,嘴里还吃着什么的样子,具体是什么……不记得了。这几乎是蜷缩在木笼里的荧所能想到的最近的一处温存了。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在璃月逗留的最后一个月夜,荧恳请刻晴带她出去最后看一看璃月港,接着,被镣铐束缚完全的荧妹再一次用自己赤裸的双足丈量岩神的国土。出监的那一刻,太阳就已经歇息了,只留下月亮注视着她,让她再一次在朦胧混沌的夜晚沉沦。在璃月港北门的山崖上,刻晴紧紧地攥着牵引荧项圈的铁链许久,许久……

“派蒙睡了吗?”荧为了打破这沉默的尴尬问道。

“睡了,她吃了很多,算是为你们饯别吧。”刻晴顿了顿,仍然没有把头转过来看看她可爱的小囚犯。“我很抱歉……”她长叹一声,继续呆呆地凝视着大海。“没有很好地帮助你们的旅行。”

“没事啦~”荧似乎想要努力地重新做出她之前那样大大咧咧的样子。“反正,假释了不是吗?我也能——”荧急切地想要解释着什么,词到喉咙却吐不出来了。

毕竟只是假释,又能做什么呢?

“明天你就要启程了。”刻晴说着,用某种命定般的口气,她的目光仍然目视着那迷雾后的重重列岛,那遥远的流放地。“我觉着……我……”刻晴始终没有回头看向自己的小可爱,天地间,似乎一切都被月光笼罩,渐渐地看不清了。

月亮大的不像话,似乎每个令人窒息的瞬间月光都是那么耀眼,提瓦特的月亮似乎要比自己游荡过的星海更加令人惶恐。与诗人度过的那一晚,似乎也是月夜,与凝光的两次交媾,第一次是月夜,第二次则不见天日。与刻晴的最后分别是月夜。连现在……从船上被抛弃,再一次被逮捕,再一次委身于囚笼,也是月夜!!

撕裂的夜空上悬的明月继续映照着蜷缩着的罪人,似在嘲笑,似在凌辱。荧发觉自己已经和派蒙分别有时了,“也不知道派蒙有没有安全到达离岛,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吃上好吃的……”荧那陷入迷乱中回忆的大脑模糊地运转着。

直到最后,荧都没有在璃月的北大门处看见刻晴的眼眸,也不知道分别前她眼中最后跳动着的目光是什么样子,只觉着,她攥着铁链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直到似乎在神之眼的微光下都能接到某种诡异地发红。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地破碎、破碎,喀啦喀啦的撕裂声似乎在寂静的夜空里清晰可辨,荧觉着,自己听到了那点点滴滴的声音。

那之后的事情呢,荧不记得了,不记得刻晴究竟有没有用她那美丽的双眼看向自己,哪怕一次,一秒也好,也不记得在月夜下自己有没有再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梦乡中的派蒙可还安好。只记得,自己再一次用赤足丈量了璃月港,只不过,这次从铺路的滑石到路旁的细草,从桥身的木板到山间的土路,虽然质地不同,粗糙程度各异,但是却……却都透着彻骨的冰凉。

荧被迫从回忆中醒来。蜷缩着的身子再一次在重镣的束缚下变得麻木起来,恐怕到时候打开木笼荧都需要好长时间来缓和。潮湿的木板的气味冲进鼻腔,冲散了她虚妄的幻想。要是自己还在璃月港,哪怕自己身为囚人,哪怕自己在监狱中日复一日的劳作,也至少有某种紫色的宽慰。

而现在却没有。

月光占满了她的视线,世界中似乎只剩下这一轮破碎的明月,照耀着她破碎的心灵。她的耳朵似乎捕捉到了附近同心的呼喊,她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抬起来了一样,渐渐地,她逐渐对木板的气味麻木了,就如同她对璃月港的木桥麻木一样,只不过这次沉沦的是鼻窍,而非足底。

在半梦半醒的幻境中,荧似乎再次见到了南十字号。

虽然船只按例当在早晨出发,可荧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被押入了船舱内狭小的囚室——一如当时被捕的天色。接着,便是完全的黑暗了。

囚室狭小,发着潮湿的木头味道,荧说不上来这种气味像什么,当初和派蒙野营,是从来看不上潮湿的木头的,在青空之下,火花在干燥的柴火间噼里啪啦地舞动着,那时候的派蒙眼中,跃动着欢快的火花。而现在……派蒙现在的情况荧却不知悉。

在黑暗中,荧不由自主地想晃动一下身体。她被押解上船的时候的束缚姿势是标准地对重刑犯的束缚——用沉重的铁链将手铐、脚镣和项圈锁在一起,不过兴许是给自己上锁的刻晴大人的小心思,连接脚镣和项圈的铁链似乎过长了些,让荧的脖颈可以后倾,双手也可以一起上下摆动。当时的刻晴,再度戴上了名为玉衡的面具,并且,她们的眼神不再会面,在沉默地哀叹中完成了束缚和拘束。

荧摸索着铁链,似乎那冰冷的钢铁上仍然存有情人的温暖。她被锁链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慢慢地摩挲着那条最长的用于连接脚镣和项圈的跑链,那是刻晴最后的礼物。荧用戴镣的双手缓缓地一根链条一根链条地向下摸索着,似乎为了在这无边的黑暗织成的促狭空间里寻得一丝温存。接着,她碰到了那初愈不久的蜜穴。

被镣铐,寒风,与情人的离别所压抑地欲望似乎回来了一点。

荧的脑海里似乎再度出现了当初位于蒙德时那无可消弭的欲望,也正是这欲望让她犯下了对凝光不可饶恕的罪行,而现在,她打算将这罪行施与自身。

荧的手指笨拙地试探着花蕊,花蕊似乎已经忘了在青空之下,少女与自然的生命大和谐的感受了。

然而刻晴的礼物此时仍然好端端地亲吻着荧的身体。

随着手腕的活动,腕部的肌肤的触觉最早苏醒,那冰凉却充斥着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又不断向荧的大脑涌来,紧接着,脚踝的铁环的触感似乎再度苏醒,荧躺在地上,虽然身处黑暗,但是似乎能完全看到身着囚服戴着镣铐的自己,她的花蕊好像醒了一些,轻柔地蜜液逐渐流淌下来,温暖了干涸的股部,令在冰冷黑暗的囚室的荧重新感到了一丝温暖,就好像当初被焊上镣铐的时候,隔着隔热垫所感受到的温暖,不过这次的温热是在心灵上。

在某种梦幻般的遐想中,荧的感官逐渐恢复,她品味着自己的吐息,脚底的木刺和湿冷的木头的触感再度激活了她曾经那保养良好的足底所拥有的敏感性,本来酷厉的幻境此刻突然间似乎换了副面貌似的,或许身为囚犯,本来就该接受这样的对待,刻晴大人的温存只是个偶然,而镣铐的寒凉和囚室的逼仄则是不变的处境……

在一呼一吸中,荧妹重新感受到了脖颈上的项圈,感受到那令她神魂颠倒的情思。花蕊似乎活过来了,在饱受凝光的摧残后再度焕发了生机。似乎,似乎……囚室变得温暖了很多,很多……

荧在梦与蜜的苦痛中迸发出高潮的蜜液。

在这之后呢……荧不记得了,受刑后的她似乎始终是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处于一个不愿醒来的长梦,月下的幽影可以潜藏,而醒来就只能面对光天化日下的现实了。似乎,汁液铺就了一个温暖的床铺,荧身上的镣铐似乎又恢复了和刻晴缠绵时的温度,紧贴着肌肤,变得温热,甚至让人感觉红彤彤的,好像在这无垠的黑中感受到了颜色,荧感觉地板好像更加湿润了些。她听到了下体滴答滴答的声音,听到了自己的轻喘。紧接着,某种被封闭的感官打开了,她终于听明白了浪涛的声音,自己是在船上,没错的。

荧现在也似乎听见了海浪的声音,自己好像被什么人装在笼子里抬着走,好像梦与现实间相同的只有永不止歇的浪涛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荧再度看见光芒,南十字的船员总算愿意把她从囚室里带出来一会,尽管也似乎是有什么事。天上仍然挂着那轮明月,荧不知道几次见到的月亮究竟是不是同一个,而且还依稀记得自己上船的时候,天光才泛出鱼肚白。

在船员手中烛火的微光下,荧好像跳脱出身体看到了自己——自己摊在一个充满污泥和秽物的狭窄牢房中,组成地板的木头似乎将要腐朽,“这在海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吧。”荧想,而自己,摊在那堆秽物中,四肢在锁链的束缚下无精打采地向下沉,而颈部只能堪堪躺在那给珠颈斑鸠做窝都会被嫌弃的稻草上。荧看见了自己曾经湿润又干涸的下体,荧看见了自己脏乱的囚服,荧甚至觉着自己佩戴的镣铐和铁链都失去了某种色彩,“刻晴的礼物……礼物……”,接着荧看到了自己的脸。

在破碎的月亮下发梦的荧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自己那时的表情和脸色,只是,好像……像是某种玩世不恭的表皮被撕开后,残存部分凝固的样子。

荧露出了诡异的可憎笑容。

之后,在月下。

荧见到了那盛名在外的船长,见到了那傲人的身材和挺拔的胸脯。荧似乎闻到了些许酒精的气息,那是船长手中的琼浆的气味。“你会在刃连岛下船。”船长宣布。她的面孔隐藏在月光没有触及的阴影处,尽管荧似乎知道她的名字。“再怎么说你也是重刑犯,即使减刑了并且附加了假释条款。”船长豪气的话语灌入荧那罢工的耳朵里,直到蜷缩在木笼中时,荧好像才理解了那话语的含义。“稻妻不会接受囚犯入境,你又要继续旅行,又不肯在璃月服完刑期,结果你还是选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假释,随意吧,愿你享受自己的旅行。”

“那派蒙呢?”荧听到自己说。

“派蒙会和我们一起在离岛下船,当然在到达离岛之前我们不会告知她你的去向。”船长淡淡地说着,又喝了口酒,荧突然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哀怨。

接着……是不清不楚的幻梦,是半梦半醒的迷离,荧再睁眼看了一下破碎的那轮圆月,她似乎还在嘲笑着流放异乡的旅人。

然后,荧觉得自己睡了。

……

……

混沌未开的黑暗。

……

那古老的爬虫脑好像在对自身说着什么,说着什么。大脑的所思所想算是自身的意志吗?

……

好像自身仍然在星海畅游,星星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太远,荧记得,那诸星间中途的样子,好像也是这般黑暗。

……

也不知道是不是幸亏于那印刻在生物本能里的刺激,荧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回想起了什么,某种紫色的幻影,某种红色的触动,某种无法言语的炽热温暖的颜色,填满了心房,然后几乎溢了出来,但是最后,紫色的幻影消去,触动消失,温暖无影无踪,只留下她自己在这无垠的黑暗中,沉沉的睡去。

……

荧记得自己似乎有名为派蒙的向导。

……

荧记得自己应该是在一片紫色的国土,那紫色幻影的力量源流。

……

……

“人犯依照宫司大人的命令已经押来了。”这是,谁的声音。荧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明确了。

“非常好,你们可以下去了。”这是从我口中吐出来的吗?

“抱歉宫司大人,依照将军大人的命令,对此等人犯还需要再加几层束缚,另外也需要天领奉行的人在一旁看守。”好像有什么名为声波的刺激溜进了那古老的爬虫脑中。

“不必了,对人犯所必要的仪式不能有旁人在场,不过我并不建议你们再对她施加几层束缚,另外,听说她已经几日没有苏醒了?”是在说我吗?人类几日不进食还能活着吗?

“那,按照规定,天领奉行需要……”

“这是鸣神大社,规定按我说的来,而且你们也不想仪式失效吧。”

“是……明白,下官就暂且告退了。”

……

“跟我念:‘1,2,3;3,2,1,啊啊。’”

……

“再来一遍,跟我念:‘1,2,3;3,2,1,啊啊。’”

“1……2……”

“很好,‘1,2,3,3,2,1,啊啊。’”

“1,2,3……饿……”

荧睁开双眼。

说是睁开似乎不是很恰当,荧那气若游丝的声音和力气好像已经不足以令自己的双眼完全睁开了,在半梦半醒间,刻印在生物本能的欲望被唤醒,身体好像意识到了这几日的混乱与饥渴,在荧那已经快要干涸的爬虫脑有明确的感受之前,嘴巴就已经张开,倾吐出了那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根本的欲望。

“呵呵呵。”荧面前的女子似乎对此感到很有趣似的,不过即使眼睛已经张开,自己的世界好像还只是色彩的杂糅,看不太清楚面前的景象。

荧感到嘴边似乎被送来了什么东西,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好像已经把这东西疯狂地吞咽入肚子了。力气好像恢复了一些,眼前的世界渐渐清晰了起来,不过,好像双手和双足仍然不自由的样子……“慢点吃,小可爱。”女子好像觉得自己愈发地有趣了。

在不知道吞咽入多少食物后,荧那已经混沌的大脑只觉得似乎有种甘甜的感受,眼睛好像能逐渐辨别具体的色彩了。

“噗嗤,看起来现在可以了呢。”面前的女子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接着伸出一支手指,在荧眼前摇晃着,“跟我念:‘1,2,3,3,2,1,啊啊。’”

“1……2,3,3,2,1……啊,啊。”

“看起来小可爱恢复了呢,至少可以说话了,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强奸犯荧……”荧好像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身已经把罪犯作为对于自己的第一属性了。

“呵呵,看来我要小心一下这个小可爱了,不过,小可爱,看看你身上,如果觉得难受的话记得跟我说哦~”

荧此时才反应过来,已经仍然被镣铐与枷锁束缚着,不过相比于早就适应良好的刻晴的礼物,自己身上好像不止这些……

荧想转头,才发现自己脖颈上不止戴了刻晴的礼物项圈。潮湿的朽木味扑鼻而来,荧好像回想起了一些昏迷前的过去,当时半梦半醒的空中,好像也是充斥着这样的味道,只不过,那时的味道在四周。

而现在几乎是环绕脖颈分布的。

荧这才发现自己被戴上了一个沉重的木枷,怪不得这里没知觉了,原来早就被压麻了,自己没法看到木枷的全貌只觉得湿漉漉的,而且好像写上了什么奇怪的文字……“大姐姐。”荧试探地问道,也不知道具体该叫眼前的粉发女子什么,“木枷上面,写了什么呀。”

“变态强奸偷渡犯荧。”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是强奸犯的啊!”

“看来体力恢复了呢,明明才吃了几个三彩团子,刚刚你一点一点吃团子的样子真是可爱呢~”粉发的女子并没有直接回答荧的问题。荧这会才发现自己好像是跪姿,怪不得双脚都没啥知觉。然后摸了摸荧杂乱的头发,“可惜了这一头秀发,被海风摧残了不少吧,不对,感觉不太像……”

“感觉是被你们的人摧残的。”

“小妹妹~”女子戳了戳荧的头,“可不要乱说哦,要不是同心巡逻的时候在刃连岛发现了你,可能小可爱已经沦为了海岸上的一具尸体了呢~”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刚刚你自己说自己是强奸犯的。”

“……”

“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不歧视前科人员,只是小可爱你还是偷渡犯呢,哎呀,要是数罪并罚的话小可爱要坐多久的牢呢,啧啧啧。”

“我无所谓了,派蒙怎么样了。”荧的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光芒,感觉自己被凝光摆了一道,应该往蒙德的方向驱逐出境的,这白毛小儿一定是故意的!

“派蒙是谁呀,好像听说离岛最近来了个聒噪的白色小仙灵,吵着要找什么旅行者。看起来,不会找的是你吧,不过看你这披枷带锁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你屡刑者更合适哦~

“你……””荧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发现对方的说法好像更合理些,大大的眼睛顿时失去了光彩,回想起自己因为一次冲动而身陷囹圄,现在又在异国他乡被捕的过去,好像,好像没有比屡刑者更适合自己的称呼了。“你还是叫我强奸犯得了。”

“那不行,要尊重妇女意愿。所以小可爱,你是想被叫做强奸犯呢还是屡刑者呢还是强奸偷渡犯呢~”

“叫我名字行不行。”荧几乎要放弃了。

“好,决定了,叫偷渡犯荧。另外,你来是为什么呢小可爱,鸣神岛已经好久没有外国人的拜访了,没想到好不容易来一个就是重犯呢,虽然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哟。”

“只是因为,旅行要经过稻妻。”荧想别过头去,可惜木枷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另外,能不能让我起来然后把这个木枷先解开,让我住笼子都行拜托了。”

“小可爱不喜欢吗?这可是最重的一号木枷呢,按理来说最适合你这种重犯~”

“这玩意都臭了!”

“哎呀,臭臭的才感觉是重犯呢,不过……”粉毛女子笑了笑,荧这才发现她头上好像有一对小小的奇异的耳朵。“不过感觉你这种小可爱还是香一点比较好,这样,那带你去洗个澡吧。”说着,她把荧拉了起来。“我叫八重神子,叫我神子就好了。”

接着,荧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戏,木枷瞬间就松开了,然后神子将木枷轻轻地摘下。荧这时才发觉身上已经尽是污垢,似乎在某个污浊不堪的牢房度过了些时日,她开始怀念起自己在璃月服刑时刻晴大人准备的温馨小牢房了。手腕脚踝和脖颈上的铁镯仍然忠诚地戴在应该在的位置,荧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即使这只是表示束缚与服从的器具。不过当初上船时所佩戴的沉重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下了,只剩下铁镯戴在身上,这样这些戒具几乎就对自己的行动生活没有多大影响了,只会时时刻刻用那温柔的重量提醒自己的罪犯身份。

“不过……”没有走几步,神子就回头看着荧,然后拿出了一条黑色的布。“再怎么说小可爱都是偷渡犯人,应该由我押解着行走,至于双眼也是要蒙上的哦。”

“随你便吧把我弄干净就行。”荧顺从地闭上眼睛,然后感受到黑色的布温柔地围上她的双眼。接着,在荧发出异议之前,自己的嘴巴被口枷给堵住了。

“?!”荧想要发出异议,但是却发觉自己没法说出哪怕一言一语,自己的耳朵好像听见了旁边的大姐姐发出的奇怪动静,似乎是某种喘息,某种愉悦的喘息。

“既然是强奸犯,那我强奸强奸犯应该不算是强奸吧。”

“!!”荧想要发出抗议,可是无感被剥夺了两感的自己根本无从反抗,自己双手上的铁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被铁链反铐住了,铁链很短,动弹不得,自己好像顿时陷入了某种彷徨和迷惘中,只能在牵引和押解之下,走向命运的终点。

“话是这么说但是被锁起来真的好色的……”荧在不经意间,下身的花蕊好像再度分泌出了蜜汁,像是对春日的希冀来临了似的,一点一点往外倾吐着希望与爱的蜜液。

荧好像回忆起了,当初与紫发少女的那些温存,想起了那绣口在自己耳畔倾吐的私密话语,然而曾经的枕边人消失无寻,自己被流放于此,只能任这粉毛陌生人肆意摆弄。荧这个时候好像想骤然奋起起来,至少用身体和行动告诉这名为神子的人自己已经名花有主……一个变态强奸犯真的能算是名花有主吗?不过身体仍然可耻地湿润了,即使是沉重的镣铐也没有压制住这极大的性欲,荧又回想起了这她在蒙德极力避免的事务,却在璃月不可挽回地释放了出来,而现在在稻妻,如果自己没有搞错的话,自己的身体再度背叛了自己,曾经的誓言和贞洁只剩下了某种“我要……我要……”的窃窃私语。

荧的身体好像又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双足上的铁镯再次令恢复了知觉的荧的双脚感受到莫名的安心与兴奋。双足踏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给自己一种新颖的感觉,尽管荧似乎知道即将迎接她的是什么。自己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女囚强奸犯荧,似乎要再次得到合乎自己罪行的惩罚。

荧不知道自己又走了多少距离,只不过这次脚镣没有锁在一起,所以感觉并不是很疲累。自己好像踏过了清凉的青石板路,走过了湿润的草地,小草温婉的触感将自己挠得想要发笑。然后踏过冰冰凉凉的小溪,双足好像都被涤净了,接着带着湿漉漉的双脚踩在被太阳烤的暖和和的泥地上,给自己一种说不上来的舒适感,接着,脚底的路好像变得紧凑了起来,道路也平整了许多,一些嘈杂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好像已经来到了街巷间。“稻妻城。”荧想,自己在来之前曾经与派蒙计划过怎么进去这外国人好像很难获得准入申请的城市,结果没有想到作为被押解的犯人很轻易地就进来了。然后嘈杂声渐渐离去,荧好像听到了兵士操练的声音,官吏急匆匆的脚步声,最后,她们在某个似乎流露着热气的地方停下了。

接着,好像有什么大门沉沉地被拉开的声音,有轻柔地窃语,荧听不清,也不知道自己一路走来路上听到的声音有多少是在评价这个被捂住双眼锁住朱唇反铐而行的变态黄毛强奸犯的,“他们应该不知道我的罪行吧。”荧迷离的想,好像如果被当成抢劫犯而非强奸犯就有种奇怪的自豪感似的。

接着,荧眼上的幕布被撕开。

荧这时才发觉自己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池子处,被纸墙和幕布与外界隔开,只剩下自己和名为八重神子的女人留在这池边,池子旁还留下了几盘被精心摆放的彩色的团子,还有几杯清酒。“我们到了哦小可爱,神子说着,解开了荧的口枷。”

“能不能先告诉我这里是哪。”

“这是幕府高层才能享用的‘御温泉哦’,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能先送我回牢房吗?”

“那可不行,小可爱这几天疲于奔波,又昏迷了好长时间,是时候让姐姐来安慰一下你了~”

“可是我已经有……”

“强奸犯怎么会有人了呢~”说着,神子将荧的反铐解开,然后将她扑到水池内,荧只感受到自己后背烫烫的,脸颊好像也变得红彤彤的,不知道是不是温度的原因,下身还是第一时间内就背叛了自己,好像已经开始流出了奇怪的蜜液。接着,神子将手在池内随意地梳洗了一下,然后便对着自己,“那我就开动了哦~”

“我他妈难道是食物吗哦哦哦草诶诶诶等!”在荧反应过来之前,那曾经在自己身前晃悠了半天的手指就狠狠地冲进自己的蜜穴,好像一点也不考虑一下这片天地已经被摧残了多少次了,或者说这个变态兽耳娘压根不想为荧考虑,只是先用自己的手指测试一下深浅。“非常敏感呢,一碰就出了不少水。”

“算我荧求你了,能不能轻点。”

“犯人没有议价权哦~”

“你你你别啊啊啊啊啊——”纤细的手指没有理会荧的哀嚎,在这片奇妙的小天地里欢快地游走着,不时触碰一下周边,好似在寻找着什么能令人愉悦的隐秘地点一样。“小可爱舒服吗?要不要姐姐再帮你舒服一点?”

“不……舒服……啊……呵啊……”荧好像想要拒绝承认什么,但是此时淫乱的身体还是再度辜负了她的期望,开始不间断地分泌着蜜液,接着,某种奇妙的冲动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无暇她顾,好像自己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这点快感刺激一样。不过荧的嘴此时好像已经和大脑与下体分家了,仍在吐露着某种倔强的话语。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喔。”神子笑笑,将自己的手指拔出,但是还没有等到荧松口气,就发觉神子直接俯身到了自己下体前方,接着吐出舌头冲向自己的花蕊。“算我求求你嘴下留情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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