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仙子恶堕记——将宿敌的正派仙子炼化为妖女鼎炉,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1160 ℃

竹影斑驳,晚风婆娑,皎洁圆月静谧地为夜色披落一层银纱,这如诗如歌的画卷深处,坐落着一池清潭,一位少女静静盘坐在潭水之中。

这少女只罩着一件素色纱衣,纤薄雪丝被冰寒潭水浸润着几呈透明之色,吹弹可破的玉肌雪肤在薄纱的亲密贴合下,勾勒着诱人的春光;发髻散开,悠然飘落的鹤发化开在清澈的水面上,犹如一朵迎着恬静月色妩媚盛开的的昙花。

映月肌沐冷,莹露香凝幽。

腰倾飞燕妒,妆成西子羞。

可即使本身就是这样一副仙气飘渺的画卷,少女却完全没有欣赏这份美丽的风情。眼眸紧闭,薄唇绷直,绝美无暇的素颜冷若冰霜,纤柔胴体周边的潭水荡漾起波纹般的涟漪,正与她难以平静的心境相呼应,越是躁动,这水波就摇曳得越是剧烈。

“唉……痴儿……还是放不下吗!?”

不见人影,但闻人声。

少女默默地睁开美眸,凄迷着苦闷不甘的眼波令仙子的姣美容颜愈显哀婉。她咬住樱唇,从喉间发出泣血般的恸鸣:“师傅,我……不甘心呀!!!”

——她,清瑶仙子夏凌雪,自拜入师门肇始便以超绝的天姿根骨凌驾同辈弟子,其他所谓天才根本不足以与她相提并论,不过三五载修为就足以与师门长辈相媲美,被誉为“天道之女”。然而,正当其一骑绝尘向无上仙道迈进时,一场不幸的灾厄降临于她的身上。自那后数年,这位天道之女心生执念心魔四起,修为再难有所寸进,被那些她抛在身后的所谓天才们纷纷追上。

从举世瞩目的天之娇女,堕至如今这般泯然众人。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妖女……!!!

——想到她在自己身上施下的各种手段,仙子的心情就难以平静,寒潭好似沸腾汩汩地扬起气泡。

师傅自然也知道当年之事。那时若非她以卜筮之术发现宝贝徒弟有危险即时赶到赶走了妖女,恐怕夏凌雪真的会被那妖女变成鼎炉永世不得超生了。她长叹一声,劝慰自己的爱徒:“凌雪,那妖女近年来愈加肆无忌惮,已经引得正道联手发下除魔令。你放宽心便是,此次她定然逃脱不得!”

“……”

夏凌雪静静地捏紧粉拳。

那个妖女死了,她的心魔便能得以消除吗?不,哪里有这么简单。自己,必亲手除掉那个妖女不可!

*

同一片月色下。

奉师命搜寻妖女踪迹的某名道门弟子面前,忽然出现一名靓丽少女。

只见得她相貌甜美可人,娇躯纤细婀娜,穿一身翠衣白裙,着两只三寸绣鞋,结髻银发披落柳腰,异色美眸含羞眨动,山风吹拂,传来女子幽幽的芬芳,明月清照,映衬着她雪白无暇的肌理。她撩起被夜风吹乱的鬓发,优雅地挽至耳后,袖摆调皮地滑落,露出两三寸白腻诱人的皓腕,微微欠身,朱唇轻启,仿佛天籁:“这位道长,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声胜黄鹂,眉宇含笑,宛若娇俏少女;

似热实冷,瞳目深沉,其实歹毒心肠。

深夜的荒郊野岭,如何能出现这样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可道士只与那双眼波流转的美眸对视了一眼,心中顿时轰鸣一声,浮云笼过,茫茫然然,怎得也生不出半点警惕心,面露沉醉之色,若痴若癫地凑上前去,贪婪地吮吸少女的体香:“这位姑娘……有何事指教?”

女子颦眉轻蹙,抿起香唇,一对善睐明眸含珠泣露,流出惧怕的神情:“道长这么晚了还在此地巡查,莫不是山中出了什么妖魔鬼怪?”

细腻额际挤出的丝丝褶痕,妩媚眼眶流转的粼粼泪光,让道士心痛不已。他连忙解释道: “姑娘有所不知,洛华宗玉宸真人发下除魔令,要讨伐一名为凰羽衣的魔道妖女。那位真人算得那妖女就藏身于此地,各派高手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那妖女上钩。”

道士正气凛然的表情,却被那沉溺美色色授魂与的神态弄得颠倒错乱正气全无,馥郁芬芳盈入鼻腔,他只觉得淫虫入脑热气上涌,某不雅之处甚至臌胀起来,丑态毕露。他愈发凑前几步,本是诉说真相的语句里蓦地多出几分逞能与威胁:“那妖女最爱亵玩少年少女,采补精气,也不知毁了多少女子的贞洁,是以我等才来除魔卫道。姑娘如此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可要万分小心呀!”

“……多谢道长提醒。”女子沉默半晌,忽得展颜一笑,霎时间笑靥明媚、皎洁炫目,天上地下竟有两轮明月竞相争辉。道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想要把这轮美丽的明月揽入怀中。但女子的动作比他更快,稍微侧了下身便躲过了男人的咸猪手,咬住薄唇、面露难色:“只是道长,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请……”

手虽扑空,但道士不以为憾,仍信誓旦旦地许诺道: “可是因那妖女之事?姑娘放心!纵刀山火海拼上性命,贫道也会护得姑娘周全!”

“小女子这便放心了……”女子抚着胸口,轻舒一口气,丰挺秀致的酥胸是可以想见的柔软甜腻,令道士更加迷醉,为了这妩媚的少女、纵是死了也心甘。

“那么道长……可否为了小女子,死上那么一次呢~?”

脸上笑容依旧,眼中柔和似水,以邻家女孩那样亲昵而婉约的语气,女子却吐出森然冷峻的话语。

闻言,道士面带欣喜,手舞足蹈,仿佛女子索求的不是他的性命、而是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野草似的。轻喝了一声“好~”,他一拍剑匣,青光出鞘,在夜空中旋转了几圈后,剑尖直指他的头颅,倒悬直下!

青锋刺穿灵台的那刻,生死交替的恍悟才让道士眼中的阴霾烟消云散。痴迷之情转眼间就被怨毒嫉恨替代,他手指着眼前那笑语嫣然的妖女,想要说些什么,可那长剑自颅顶直接贯穿入心肺,莫说咽喉损毁无法发声,就连苦修多年的阴神也被他自己一剑摧毁,魂飞魄散只在即刻之间,能强撑着怒视妖女,已经是靠着执念与意气。

但那女子早已不把他放在眼里。

“呵,不就是采补了她一个亲传弟子嘛,居然用先天神算卜出我的位置,又发下除魔令让各门各派围剿。正道魁首,居然如此小肚鸡肠。”这位名为凰羽衣的妖女叹了口气,把手一招,墨玉乌光自袖口蹿出,绕着道士的身体转了一圈,眨眼间就把他变做一具干尸。道士的最后一口气自然散了,单从干尸的面目来看,死时定然痛苦无比。她召回乌光,又对着干尸伸指一压,在地面上凹出一方方正正的陵墓,把道士的尸身掩埋其中。

说来也真是讽刺,生前从未曾得到这女子正眼相看的道士,却在死后让她废了番手脚。

“如今看来难以善了,需要好好筹划一番了……”

*

“妖孽休走!”

“妖女哪里跑!”

“邪魔外道,纳命来!”

一道血光划破苍穹,紧接着便有各色遁光紧追而去。

那妖女年纪尚轻,又非“天道之女”那般绝逸超凡之姿,如何敌得过正道诸位魁首联手制敌;但她奸诈狡黠心机颇深,见势不妙便施展血光遁法,瞅准大阵空隙硬吃善法寺空寂大师一剂大日如来降魔咒后急速逃离。

除魔令已然下达,若是让这妖女跑了,正道诸雄的面子还往哪里搁?是以纷纷架起法宝直追而去。

匆忙间,谁也不曾注意到,一道黑影悄悄隐没于山林中——

“咳……还好那秃驴心慈手软,见我不做防备下手便留了五分力……”那妖女娇艳不可方物的脸蛋正因重伤而憔悴惨白,奢华银发也掺杂上了几分枯萎衰败之色,唇角还残留着一道血丝,但这不仅无损她的美貌,反倒更增添几分楚楚可怜的病弱柔美的蕴意。

只道是君子可欺之以方,空寂大师乃有道之士不愿杀生,便被这妖女利用,配合近日来做好的手脚,施展障眼法假装逃离,实则就藏匿在不远处,等正道的那群家伙离开后她便偷偷返回自己的洞府。

不过那障眼法毕竟只能拖得一时。妖女打定主意,稍微调养一下便趁早溜走。不料服下几枚丹药后甫一坐定,护卫的阵法便传来警报——有人入侵了这本应无人知晓的秘密据点!

凰羽衣手脚冰凉——来人修为不凡,眨眼间就破除了禁制,攻入她的府邸,出现在她的面前。

定睛一看,此人居然是一位女子,面目是那么的熟悉。

身着单薄黑纱的妖女倚倒在一座墨玉莲台上,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虚弱姿态,抬起眼眸瞅着那名面露杀气的仙子,红润蜜唇甜美地弯起,露出狡黠而妖冶的笑容:“还道是谁呢,原来是清瑶仙子……真是许久不见。重伤在身,恕妾身不便向仙子行礼了。”

对方看似有礼有节,清瑶仙子夏凌雪的回复却咄咄逼人:“哼,除魔令下,想必日后也再难相见了吧。”

“这不更得和仙子好好亲近一番了吗~”凰羽衣暗暗叫苦。她出身的莲欲宗自魔门分裂后便一直处于末流,既无前辈镇宗也无法宝传世;而魔道之人自私自利,更不要指望有人来救援自己。可这位清瑶仙子呢?乃是正道魁首洛华宗宗主玉宸真人嫡传,别说那些成名多年的长老了,就算是同一辈的天骄弟子们,三五个一拥而上她也难以招架。她珠玉般的眼眸左右徘徊,忽得问道:“仙子的师门长辈呢?怎么不为妾身介绍一番?”

“……无需打探虚实,此时此地却是只有我一人。”夏凌雪自是道心通明,直接戳穿了妖女心中的算盘:“但你的诈术欺瞒不了多久,且不说你已身负重伤,师父师伯她们无须多少时间便会发现端倪回到此处,凰羽衣,你逃不了的!”

这仙子的言辞就如同她的剑一样锋锐,直戳凰羽衣的软肋。且不说时间确实不站在凰羽衣这一边,就算她伤势痊愈,对上这位天道之女的胜算也不过在五五之数,天才就是天才,哪怕止步不前、也需别人耗时数年苦修才能追上。更不要说夏凌雪为了对付她定是下苦功夫研究了一番,不然怎能如此之巧地把她堵在洞府里?

但凰羽衣也非易与之辈。亲手将清瑶仙子拽落神坛拉入泥沼的她,对夏凌雪的状态也是洞若观火,眼珠一转,便猜出这名平素心高气傲堂皇张扬的仙子孤身犯险潜入洞中与她对峙的缘由,唇间笑意愈发地妖媚诡谲:“若是仙子的长辈来此,妾身自然只得束手就缚任凭打杀。可惜那样一来,仙子恐怕永生永世都得为心魔所苦无缘天道了~”

“……所以我会在他们回来前就了结这段因果。”无风的洞府中,夏凌雪长发轻浮,悠然拔出仙剑。今日的她身着一件雪纺绸窄袖圆领纯白连衣裙,足缠冰蚕丝织就雪白过膝袜,内里仿佛没有衬着中衣,此刻神功运转衣裙飘然欲升,凝脂雪肤便自微透衣料下若隐若现,修长玉腿被薄丝勾勒得秀挺优美,端的诱人——往日纵使夏凌雪喜好纯白之色,又心气颇高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但也不至于无视礼教穿得如此放荡,但自那噩梦般的经历后,她不得不忍受旁人的非议与亵渎、做如此“清凉”的穿着打扮,否则便会燥欲郁结阴火焚身,对凰羽衣的滔天恨意就有一部分由此而生。

此刻对凰羽衣而言自是危机万分。但她能由一芥籍籍无名的莲欲宗妖女跻身正道众人必欲讨之而后快的除魔令中一员,哪一次不是从生死边缘挣扎而来?是以不仅全无惧意,言谈举止反而更为从容自然。

笑容稍稍敛起,这妖女也不再盘膝运功调息伤势,而是枕着粉臂侧卧莲台,闲适惬意地拈动自肩头飘下的银发,那双在先前围剿中沾满泥泞与血污的绣花鞋被她灵巧地踢下,璞玉般白嫩精致的脚丫在莲台边缘耷拉着:“这么说,清瑶仙子果然是为了与妾身再续前缘,特意支开师门长辈前来相会的吗~”

“……?”夏凌雪气极反笑。这妖女是把她手中的仙剑视作无物了吗!?

此前两人只在结怨那次有过相遇,在重新面对这妖女之前,夏凌雪的内心其实矛盾的很:一方面,她性情高傲俯瞰同辈,对邪魔外道更是唾弃鄙夷,对这个使尽卑鄙手段让她遭大难的妖女自然万分轻视;另一方面,这妖女已堪比魔头波旬之于佛主释迦,成为她修行路上的大敌,不得不慎重对待。不料相见后她以言辞为刃数度出剑,都被这妖女轻飘飘地避开,甚至以这种态度蔑视于她,反而令她心绪有些紊乱。

只是,她急于一雪前耻,却下意识忽视了自幼修行本应心如止水不起波澜的她,却被这妖女轻易地挑起喜怒哀乐。一旦落了执妄堕了魔障,再怎么玲珑剔透的仙心也只能如凡夫俗子那般。

见夏凌雪不做回复,凰羽衣似是发觉了什么,笑语嫣然,语气间不知不觉多出了几分女子娇婉媚意:“其实不瞒仙子,自那日以来妾身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仙子,仙子的冰肌玉容嫩乳翘臀当真令妾身流连忘返……你看,这座寄寓着你我之缘的墨玉莲台,妾身可是时时携在身边,夜夜枕宿其上,简直就是把它当做仙子的化身呢!”

“你…你……”夏凌雪被气得胸口一阵起伏,傲人双乳荡起迷离诱惑的波澜。本想着在此一举将因果了清,这才允许这妖女说几句临终遗言,未曾想反而污了她的耳朵!

而且这莲台怎能算是“订缘信物”?分明是你这妖女趁我好不容易破除此宝禁制时偷袭,抢走宝物、羞辱于我!

一想到这个妖女施加的淫邪手段,夏凌雪的心境就越是难以维持,大片妩媚的嫣红侵染上清瑶仙子那张淡雅高贵的脸颊,单薄衣裙下纤细奢华的玉体微微颤栗,连手上仙剑的剑尖都在抖着,不知是羞得还是怒得。

而妖女还在火上浇油。

“哼哼,仙子果然也忘不了妾身、更忘不了妾身的「玄牝妙欲渡世大法」呀……”看到夏凌雪的这幅表情,凰羽衣哪里猜不到她是回想到了什么。以那时的浅薄道行,居然对这位正道翘楚使出这门术法,着实是她人生中最为得意的一笔,是以语气中难免多出几分自满。

魔门中所谓“渡世”,自然讲的是损人利己,掠他人以补自身。而这门「玄牝妙欲渡世大法」更是其中尤为淫邪的一种,专门针对那些天姿卓绝修行有成的女仙。

“先以银针刺入仙子周身三百六十五个穴位灌注媚毒,直把无垢仙躯污浊秽染为淫欲媚体,而后上至天灵百会、下抵足心涌泉,均以妾身本命魔火炼化,最后让那降神法杵在仙子玉穴中那么一捣……”

“住口!”被夏凌雪好不容易埋在记忆深处的黑历史再度翻涌而来,心魔攒动,幻象流转,一时间她仿佛身临其境、重新体验了一遍那时的遭遇。有若蚁虫攀爬瘙痒难耐的感觉黏糊糊地扒拉在肌肤上挥之不去,以本门法宝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淫体有浮现之势,令她娇躯痉挛,花径涌蜜,大腿酥软,以剑拄地,连站都站不稳了。

“你、你这妖女,怎能如此奸诈歹毒!明明同为女流,手段却如此卑劣龌龊淫猥下作,真是……真是天理难容!”

那是她有生以来最为耻辱的体验,哭嗓着、求饶着、呻吟着,将淫乱丑陋的姿态全然暴露给眼前这个妖女,自尊心都被撕了个粉碎。多亏师傅的卜算救援,加上这个妖女道行浅薄术法不精,魔火炼化未竟全功,她才侥幸逃出生天没有沦为这妖女的炉鼎。饶是如此,她的天分、才情、运势,也被这妖女夺去些许,才让这妖女近年来飞速崛起,为祸一方。

“妾身可是魔门妖女,怎比得上仙子正气凛然?”凰羽衣哂笑一声,语气里多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而仙子果然是天纵之才,天道之女。一般女修光是经历淫毒灌穴这一步都会道行大退道心沉沦,仙子却经受魔火而只是心生魔障修为不前,真是令人艳羡啊……”

是真的羡慕吗?可落在夏凌雪耳中却充满了讽刺:你出身正道又如何?天道之女又如何?不还是中了我的邪法?

积郁于胸的怨愤与嗔怒,在本就失衡的道心上重重推搡一下;蒙翳识海的魔障与恶念,化作助燃元神中那股无名阴火的柴薪。清瑶仙子本该注意到的:万物抱阴而负阳,福祸相依相伏,讨伐妖女固然能让她心魔尽去,但在面对这妖女之时,也必定是她心中魔念最为强烈之时!

淡雅高贵的仙容上,眉宇间隐隐透出不详的黑气,瑰丽有神的美眸中泛起浓浓的杀机。

“够了!看来你的遗言只有这些了。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诛杀你这妖女!”清瑶仙子怒极出剑,锋刃直指妖女的咽喉。

然而,待真的刺出这一剑后她大感不妙。这一剑软乎乎轻飘飘的不含任何法力,准头与力道亦拙劣的很,比孩童都有所不如。

心魔!

她心中闪过这两个字样。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需得时时拂拭免得内外魔头纠缠骚扰方可一心正道,此即是修行。然而夏凌雪自修行开始便从未有过心魔,正是天道庇护内魔难侵;但不曾想被凰羽衣凌辱侵犯后她的道心几近破损,那妖女遗留的阴霾让心魔有机可乘,从未对抗过心魔的她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应对,是以心魔之患愈演愈烈,到了唯有铲除根源才能根绝的地步。

心魔作祟之初虽只是让她法力滞涩神通难施,可剑势一成便难以收回,她能做的只有尽力扭转腰肢,偏转剑刃朝向,让这一剑更具备一点“威慑力”——可这般外强中干不含法力的剑技,就连凡人剑客都能轻易躲开。莲台上的凰羽衣眼光是何等尖锐?自然一眼看穿其中虚实,哪怕重伤未愈,只是云袖轻拂,一阵轻风飘过那仙剑,便令夏凌雪如遭雷击,纤手不稳,宝剑被弹飞到一旁,整个人更飞鸟归林那般投怀送抱,被妖女摁在身边。

“清瑶仙子还说不是旧情未了,这不急着投怀送抱了吗~”凰羽衣巧笑倩兮,揽过夏凌雪不盈一握的纤腰。

莲台之上,双美交依。妖女纱裙轻曼,仙子发钗缭乱。银发黑裙的妖女笑语盈盈,放肆地欺压着雪妆的美人儿,柔荑沿着脸蛋柔美的曲线依依爱抚而过,最终落在俏颌上,轻佻挑起,拇指横移,压向仙子朱唇。这般过分的举动自然遭仙子“呸”地啐了一口,撇开脑袋,仿佛妖女的花姿月貌会脏了她的眼似的。凰羽衣也是心中暗恼,手腕中不由得加重力,把那玉姿仙颜正面扭向自己,在仙子愠怒含羞的目光死瞪下细细打量起这位她。

只见这仙子娇容美貌一如往昔,五官精致,粉靥含春,纵是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类形容堆砌起来、亦难以形容她的美貌;鼻梁高挺,红唇微抿,那自尊自信蔑视一切的高傲,即使历经这些落魄岁月的打磨依然清晰可见。只可惜她的气质神态与过去初见时的惊艳已有天差地别:天庭晦暗,印堂发黑,道心浮动,真元不稳,一看就是心魔发作难以自制。

呼呼,心魔外魔某种意义上讲同属魔道,虽然对魔道中人讲同门之谊与笑话无异,但这里是不是应该要帮衬一下呢?

而夏凌雪这边,她眼睛都瞪酸了,可凰羽衣依旧美目盼兮言笑晏晏,尤其是那只环住她腰的手掌,一点点地朝她的私密羞耻之处挪去。她的身体所受「玄牝妙欲渡世大法」仍未痊愈,只是以法宝镇压了那妖女口中所说的“淫体”。虽不外显让她变为淫娃荡妇,可淫气仍在体内暗暗滋生,使她于日气旺盛之时务必作清凉打扮,以免阳气旺盛引动淫气发作;夜间则时时浸没寒潭中,以寒气驱散淫气,修复仙体。清凉装扮也就意味着她的衣裙对外人的侵犯毫无抵抗力,只需撩开及膝短裙,不为凡俗所知的仙子媚色便一览无余。

“唔嗯~♥”

忽然,仙子情难自禁地呻吟一声妩媚娇喘。却是凰羽衣的手指摩挲过她双腿腹心那片没有冰蚕丝覆盖之处,平日里偶尔触碰却也毫无感觉的部位,被这妖女作弄着、泛起足以令她神魂颠倒忘乎所以的甜蜜涟漪,被镇压数年的淫体像服用一剂猛药般奋起呼应,以无数灵丹妙药温养的冰肌雪肤全然失了定力,痒意难耐,直将那作怪的坏手以绵腻而酥嫩的股胯软肉牢牢夹住前后蹭动,把她那引以为傲的玉腿上每一处敏感的软当都献给这妖女勾挑戏弄。那坏手更趁她交织美腿之际半褪半解她的长袜,魔爪亵玩,指掌旋摩,纤长手指饕餮舔舐着愈发暴露妖艳的肢体,娇嫩掌心恍有电流滋起在她的胴体脉络间荡漾流窜,什么高傲挺立都维系不住,直让仙子软了筋,酥了骨,阵阵娇颤,糯糯呢喃。

——不妙,一定是因淫体乃是由这妖女所造,天性便受她吸引向她臣服。

夏凌雪毕竟多年清修,体内又有万载寒潭清冽玄气,在此心魔作祟、淫体复苏、外人羞辱之际,仍能保有一丝清明。可这份清明反倒让她更为痛苦:仙裙领口被凰羽衣以银牙拉开,两团柔腻雪脂自白衣中竞跃而出,品味着自由的芬芳。

这仙子的身材也着实是汲天道之钟爱,这丰盈软嫩纵是凰羽衣张开手掌也难以一手把握,让同为女子的她也不由得心生暗妒,把手指深深陷没于软腻的脂肉之中,轻拢慢捻,又埋首于雪峰之间,叼住对侧乳峰上那点绚烂香艳的殷红。这胸部本就是敏感地带,又经淫体特化,无论是手指拿捏抚搓滋起的涩痒还是牙关摩擦啮咬引发的钝痛,尽皆融化为挠人情欲的酥麻,霏霏淫雨飞落心扉。

“怎…怎么会……呜哦哦哦哦~好♥好舒服呜呀啊啊啊啊啊……♥”

这妖女,怎得还用舌头舔舐乳尖的,又没有乳汁……好恶心……又是吹又是弹的,是、是把我当成了乐器吗♥♥♥

同样精通音律的她甚至能读出这妖女弹奏的是什么曲调,羞怒万分,脸颊烧得是艳比桃花妩媚异常,有心想要压抑住自喉咙深层涌出的呻吟,可身体的本能渴望却令香软小舌也背叛了意志,探出生津唇齿,红艳濡润,银涎滴答,媚意恣生。

如此淫靡的仙子魅惑,诱得这妖女当即欺身而上,狠狠地吻住仙子的红唇,将丁香小舌也一并捉住,押往夏凌雪的檀口之内,以征服者之姿掠夺着仙子的芳涎蜜汁。妖女那霸道蛮不讲理的长舌裹挟纠缠着仙子香舌时湿热又温软的触感,却又融合着甜腻的馨香,带给仙子愈发无从抗拒的莫名的欢愉与迷离。身体似乎正在变得兴奋,不经意间口中有什么异物混着妖女津液吞入肚中都未察觉,抗拒的动作不自觉的变化成将她的腰肢环抱,似是主动迎合索求她的宠爱。

可妖女似是玩腻了清瑶仙子的玉腿,滑动手指,迎着绵软弹滑的腿肉间不知不觉间洒下的淅沥香雨、落入她幽艳蜜裂之内。需知夏凌雪为了“清凉”连可是连亵裤都不穿,短裙之内一丝不挂,平素仙裙灵异自可遮挡春光,可现在却只能任这妖女指腹欺压她那最为娇嫩珍洁的玉户,轻一摁压,已被妖女的玩弄润得娇艳欲滴的耻部自如吸饱水的丝绸般,汨出粘腻香甜的汁液,妖女的手指只是沿着那道粉嫩隙缝亲吮了一遍,她的腰肢就哆嗦得难以自已,阵阵热切快意惹得小腹无尽地痉挛抽颤,最深处似乎有某个娇贵圣洁的器官隐隐作痛。

只差一步,这清秀绝伦的仙子怕就要沉溺肉欲沦为雌豚了——可凰羽衣却突兀地抽离手指分开嘴唇。夏凌雪茫然无措,小口微张,香舌轻吐,似是想再诱惑这妖女的亲吻;纤腰弓起,蜜穴逢迎,简直就要追随着妖女手指而去。

“怎么能……停下了……唔……”

这凰羽衣却只是将夏凌雪的白丝玉足捧在怀中,指尖滑蹭,把这小巧精致的莲足从头到尾描摹了一遍。连绵痒意固然让肉欲难消的仙子咕哝出些许春语梦呓,可怎得也填不满小腹深处涌出的亟待充实的空虚感,内心急切的她撒娇地踢蹬脚丫,却反手就被妖女一指点在涌泉穴上,一股至淫至邪的魔气透入,惊得夏凌雪失神美眸圆睁,娇软仙躯猛颤。

“噢噢噢噢哦噢哦哦~~~~♥♥♥”

——好不容易搭建起的道心防线登时溃散,叫那心魔重振威风。

原来,夏凌雪见遭受凰羽衣羞辱已势不可免,便仅留感识操纵身躯以迷惑凰羽衣,一心投入与心魔作战,不求治退、只要能维持道心,让她可以正常用出法力即可。凰羽衣自然也知晓个中关键,一番试探后以魔气侵入,与心魔遥相呼应,致使夏凌雪的苦工毁于一旦。

这是一场豪赌。赢了自可重占优势,道途坦荡,这妖女的伤势可远未复原呢;可问题是……她输了。

输了,那便血本无归一无所有。

不仅心魔再度肆虐逞威,半分修为也使不出来,肉体积蓄的快感也如决堤浪潮汹涌澎湃。眼前绮幻丛生,尽是重重交媾乱象;耳边魔音阵阵,回响种种媚语淫声。被师门法宝镇压的淫体以烈火燎原之势席卷,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媚肉都在源源不绝地向她的灵台灌输着快乐与肉欲,渐渐得,她甚至觉得凰羽衣的面容看起来也不那么面目可憎,声音落入耳中更是令她轻飘飘的。她内心慌乱无比,没想到淫体认主、自动恭服的效力竟有如此强烈。

凰羽衣也不着急。刚才夏凌雪居然有机会偷偷祛除心魔恢复修为,着实让她心有余悸。高门弟子果然有不少手段,更何况她乃是掌门嫡传,难保身上还有保命法宝。

等一下,不是有个上好的冤种吗?

“说起来,仙子最敏感的,就是这对玉足了吧~” 她莞尔一笑,忽然对夏凌雪的白丝嫩足兴致盎然。拈起一缕白丝,在手指间来回厮磨感受着这份触感,这丝袜色泽洁白无暇,触感柔顺轻滑,五只脚趾在微透的袜身内若隐若现,想来起码是百载的雪山冰蚕吐出的丝线才能织就这般上品的织物。“想当年,妾身无论怎么抚玩仙子,奈子也好嫩臀也罢,仙子都忍耐得住,唯独是在被把玩这对玉足之时……”

本已因欲潮涌动无力地耷拉着的玉足,忽然向里一抽。只可惜凰羽衣眼疾手快,先一步把一只脚丫把在手中。

“哼哼,看来仙子还很是怀念呀~”

手指若即若离地触碰丝袜,沿着优美弯起的足弓背侧轻轻一划——夏凌雪便按捺不禁,脚趾可爱地缩起,脚掌皱成一团。虽然她立即觉察这有示弱之嫌,意欲舒张脚丫,可挺到一半却又畏畏缩缩地僵在那里,显然是当初这妖女给她留下的印象过于刻骨铭心了。

妖女不由得嗤笑几声,却是扶住那只脚丫,一颗一颗地、把那蜷紧的玉趾掰开,往那胆小的小动物般娇颤的趾肚上呵出湿湿热气,弄得它们缩也不是弛也不是,紧张兮兮地纠缠在一起;她的手指像是要把丝袜上的褶痕抹平那般,细致地在这片纯白上来回捋动,累得娇小莲足在不住瑟缩扭摆,可怎得也逃脱不了妖女的魔爪。

酥麻瘙痒涌入心弦,夏凌雪蜜口娇喘吁吁,仙躯颤动连连。淫体趁机摇曳心神,居然把这瘙痒放大了数十倍,一时间恍有万千绒须激烈粘腻地舔舐透过白丝、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精美娇嫩的玉足之上,仿佛每一刻毛孔都被侵犯着的、比此前强烈百倍的酥麻痒意,让仙子的意识顷刻间就飞至云霄——

“啧啧,仙子平日里就这种打扮,就连妾身这样的魔道妖女也不会穿得这么暴露呀……看这袜子,居然是以天山冰蚕丝织成的,纤薄又有弹性,穿上它、大腿的模样不是谁都能看到吗?仙子的玉足本就敏感无比,又穿着放荡诱人玩弄,怕是光是用这对玉腿就勾引了不少裙下之臣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