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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能喝圣灵药啊!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4060 ℃

“我说真的,你少喝点圣灵药吧,尤其是搓坏了的圣灵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龙骑已经习惯了一回到家就看到满地圣灵药瓶的景象。占星每天都要吨吨吨好几瓶圣灵药,龙骑怀疑占星是不是泡面都要用圣灵药泡。

“好不容易搓的,浪费了多不好……”

占星说着,把一支空的圣灵药瓶扔进了垃圾袋,之后又蹲回了杂乱的书堆里。占星拨楞着身旁的天球仪,推推眼镜,一边有一笔没一笔地在纸上写着什么。

“圣灵药是好东西,喝了能提神。最近总觉得身上懒懒的,又腰疼得不得了,多少喝点补品。”

“你那不叫犯懒,你那根本就是因为没吃饭才会这样啊。”

龙骑挠挠头,有点犯难。占星一直吃饭吃的很少,以前好歹是一天两顿,现在变成一天一顿,而且就算是那一顿也不怎么好好吃。吃的不是巧克力珠,就是咖啡饼干,然后灌饮料,说占星一天吃一顿都是高抬他,他吃的那能叫饭吗?龙骑靠近占星,拎住占星的腰带,一只手就把占星从地上拎了起来。占星的体重又掉了,拎他就跟拎只宝石兽一样。

“哟哟哟哟哟!!!”

占星手里还攥着HQ的翠绿附魔墨水,龙骑这一拎,差点把墨水倒地上。不仅如此,占星的眼镜还掉了,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

“龙骑劳斯,你这是做甚么事!你偷袭我!这墨水好贵呢,四千多一瓶。”

照旧,占星又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破话了,龙骑觉得好笑。占星的小金库有几千万存款,却抠门的不行。龙骑记得那天自己在国际市场买副职用的亚麻僧袍,自己刚掏出钱来,就被占星拽着脖领子拉走了。一边抓还一边说什么“一件要一万块呢,我给你搓”,整的龙骑特别下头。还有那一次,龙骑罕见地想抱占星,却被占星推开。占星伸出手来,对龙骑说“你可以睡我,但要给钱”。当龙骑真要掏钱的时候,占星又一溜烟转身跑掉,搞的龙骑觉得莫名其妙。占星就是这样,平时开乱七八糟玩笑的时候比谁都能说,可龙骑一旦顺着占星的玩笑话认真下去,占星却跑得比谁都快。

“你看你,又瘦了,你这样去托托·拉克千狱被黏在地上的时候,真的还能跑得动吗?”

龙骑把占星放回地上,占星愤愤地提了提袍子,坐回了书堆上。

“你怎么一天到晚除了叫我多喝热水,就是催我吃饭。有这个时间,你倒是多看两本书,我上次看你连强心剂都不知道喝,技能也不会用,就那样硬挖80级的理符,差点没背过气去。”

占星摇了摇头,趴在地上试图寻找自己的命根子眼镜。龙骑就抱着胳膊站在占星身边,看着高度近视又散光的占星像个仓鼠一样在书堆里爬来爬去,死活看不着就落在身边的典雅无框眼镜。龙骑有点想笑,他注意到占星校服上金色的挂链随着占星身体的摇晃而摆动,占星但凡做些大动作,那衣服侧面过大的开口就能让龙骑直接把占星的身子看个光。

龙骑觉得下身似乎有些暖意,自己也有了些不常有的冲动。腼腆的龙骑不知道该怎么提出这个有些羞涩的请求,于是伸手戳了戳占星的腰侧。

“那个……能不能……”

“什么能不能,当然不能。你以为采集就是拿着锤子乱敲吗?你那样当然不能挖出能用的东西来。”

被书堆埋起来的占星撩了撩碍事的长头发,转头眯着眼瞪了龙骑一眼。这个大皇冠确实是敬业,每天除了搓东西,就是在抓龙骑挖矿……龙骑有点委屈,自己虽然不会挖矿,但占星也不会打高难啊。龙骑又拽了拽占星的衣服角,没想到这回占星直接拍开了龙骑的手,又扔了一本书过去。那本书啪地磕在了地上,折了几页纸。副职是学者的龙骑看了倒抽一口凉气。

“我说,你的牛子和脑子总得有一个能用吧?这本书教的挺好的,你快去看看。我还有事,莫要挨我。”

怎么又是这句话啊,龙骑下头得不行。

说着,占星又给自己灌了两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水,反正龙骑看了,只觉得心里害怕,占星早晚要把自己喝死。龙骑实在是看不下去,伸手夺过了占星手里的药,用力扔到了一边。玻璃瓶在接触到地板的一瞬间啪地碎裂,又苦又涩的药味一瞬间将整个地下室充满。龙骑闻了觉得有些反胃。他抓住占星的胳膊,硬是把俩手乱挥的占星按在了书堆上。书本的硬角磕在占星的腰上,让本来就腰痛的占星吃了不少苦头。占星伸腿想去蹬开龙骑,却没想到龙骑实在是太硬了,他连续踹了好几脚,龙骑就好像是个木人,一动也没动。龙骑看着占星在那闹腾,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于是龙骑稍稍用力,把占星翻了个面,背着身压在地上。占星的两只胳膊就这样被龙骑向上拉去,牢牢固定住。占星有严重的肩周炎,被龙骑这样一拽,差点直接圆寂升天。

“……嘶,呜呜,不要拽我胳膊,嘶——要掉了要掉了!!”

占星giao地一声叫出来,感觉自己要原地去世。肩颈处的疼痛比水滩村食罪灵的啃咬还难熬。龙骑看见占星吃瘪,恶作剧般地扬了扬嘴角。哼哼,谁叫你那么刻薄,今天就让你这张臭嘴再也说不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屌话。这么想着,龙骑横着扛起了占星,不顾占星在自己背上又捶又打,硬是把占星挪到了床上。占星虽然又急又生气,但终究还是拧不过吃了爆发药的龙骑。龙骑平时话少又稳重,做事慢吞吞的,但此刻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不顾占星的反抗,硬生生扯掉了占星的裙子。龙骑又伸手去拉占星的长袍,占星不让,俩胳膊带着俩爪瞎挥,在龙骑脸上狠狠挠了一下,正好挠在龙骑的旧伤上。

“你有完没完啊!”

龙骑吃痛,吼了占星一句。占星明显是被龙骑吓到了,愣在原地几秒钟,一句话没憋出来。龙骑用一只手拿捏住占星纤细的脖子,把占星钉在床上不叫他动弹。之后用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扒干净了占星的袍子,只给占星留了那些金银链子首饰在身上。不得不说,占星的衣服真的很好脱,龙骑都觉得这根本不能叫衣服,只能叫布片。龙骑穿惯了里三层外三层,布料裹着布料,皮带连着皮带的伊甸套装,扒起占星那清凉过头的衣服,倒也是觉得新鲜。龙骑脱完了占星的衣服,松开了禁锢着占星脖子的手。他刚准备拆解自己那套麻烦得要死的衣服,却发现占星整个人像是凝固了一样,僵在床上,短促而颤抖地呼吸着,还睁大眼睛死盯墙上的挂画,好像是要把那张画盯出洞一样。

龙骑从没见过那个活泼又喜欢耍赖占星这幅模样。要放在平时,占星肯定是在一边大喊“龙骑giegie好帅哦”一边鸡叫。龙骑不明所以然,伸手在占星眼前晃了晃,没想到占星就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突然抬起胳膊挡住了头,抽噎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

“……呜……不要打我……我会好好配合的……不要打我……”

龙骑整个人愣住,好像中了眩晕,一时半会搞不清状况。

……这咋回事啊?

龙骑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却也确实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于是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坐到了占星身边。

事实上,龙骑的动作勾起了占星的一些糟糕的回忆。占星知道自己本不该回忆起这些事情,可还是忍不住去想。那些记忆是如此清晰,又是如此的可怕。它们就像是循环播放的恐怖电影,在占星的脑子里引发一通爆炸。

“呃…唔……”

占星的意识有些不太清醒,在摘了眼镜的占星眼里,龙骑的脸是那样的模糊。占星好像从龙骑的面孔中找到了一些故人的影子……一些曾经也是如此这般将占星粗暴按在地板或是桌子上的故人的影子。那个家伙从来不懂得照顾伴侣的感受,对于占星来说,和那个家伙肌肤相接向来是和享受这个词沾不上一点关系的。别说享受,那种疼痛屈辱的性事根本就是漫长的折磨。龙骑小心地用手抚上了占星的胸膛,本想安抚这个缩成一团的占星。可这动作却让占星的心中瞬间窜上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突然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用力扭动着身体,仿佛面前的龙骑是他不认识的人一样。龙骑起初也只是想开个玩笑,让占星少说点有的没的的破话,却没想到占星会如此应激。龙骑赶忙拿开了手,俯身去撩开了占星脸侧潮湿的发丝。隐藏在凌乱发丝下的是占星充满恐惧的眼睛,占星急促地喘息着,瞪大眼睛往龙骑那边看去,表情说不出是在求饶还是在害怕,反正不怎么好看。泪水和汗水浸湿了占星的睫毛,让那些纤细的毛发打了缕。龙骑傻眼了,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自责地在心里狂骂了自己一百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占星好像还没从惨烈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抱住被子蜷缩成了一团。

占星回想起的那个故人是占星自己刚出师的时候救助的一个敖龙舞者。那时占星还没有自己的店,全靠在别人的地方做占卜师维持生活,每天的工资有五分之一都要被老板抽走。占星天天都想着怎么才能把老板吊到路灯上打一顿。占星遇到舞者的时候是个深夜,那天舞者花光了身上的盘缠,去了占星打工的咖啡馆,想弄点简单的饭吃。连续加了四五天班的占星看着舞者身上穿的破破烂烂,又孤零零一个,心生怜悯,所以立刻从兜里掏了一百来万给了舞者。还把舞者带回自己的公寓,好让舞者不至于没地方过夜,大冬天的受冻。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占星和舞者在一起了,占星至今都记得两人在十二神大圣堂时互发誓言的场景。那时占星第一次走进大圣堂圣洁的大门,小心地牵着舞者的手,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一起走过撒满鲜花的走廊。两个人走得庄重,缓慢,慢的就好像过了一辈子。再后来,占星有了自己的店,虽然不大,但没有了老板的抽成,占星身上的压力小了不少,舞者也不用再去天穹街干苦力,他留在占星的店里做前台,占卜挣得很多,两人倒也过得滋润。

两人本应日久天长,就这样携手走下去的。直到有一天舞者突然翘了占星的班,占星以为舞者是有什么急事,就也没说什么。可那天晚上舞者一直都没回来,占星用了戒指,赶到舞者身边,却看见舞者怀里抱着一高一矮两个精灵,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占星当时就绷不住了,但也没说什么。事情变糟是在舞者第一次强迫占星之后,那天占星刚和舞者从黄金谷出来,奶得奶子疼。占星想不明白为什么舞者都已经五十级,身上却还穿着三十多级的装备。

“你怎么回事,我给你的钱都去哪了?”

占星当时是这么问的。

舞者的回答倒也干脆,只说了“去嫖了”三个字。占星气得脑仁疼,只想快点离开。却没想到舞者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上来就给了占星一拳。占星现在还记得那一拳打在自己的肚子上,差点把晚上好不容易硬塞进肚子里的渡渡鸟烤肉全吐出来。之后的事情占星不太想再回忆,在有了黄金谷这一次的先例之后,舞者就变本加厉。占星常常要在迷宫治疗完别人后,晚上又在家里的床边治疗自己。同时,还要忍受着舞者一天二十四小时堪比性骚扰的污言秽语,以及莫名被冠上的“淫荡”称号。

后来,占星毅然决然地踩碎了那枚让他觉得恶心的戒指。骑着独角兽把戒指丢进了银泪湖。自己也跑去伊修加德的大圣堂皈依了圣教,跑去做了神职者。占星小时候就是修道院长大的,又是神学院毕业,本就应该成为神职者的。占星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流落到RP店那种地方去的,但进了教会以后,占星本想着洗心革面,从此与世俗欲望说再见。可惜命运弄人,也是占星自己没见过世面,被一个富二代赤魔花言巧语,哄骗着上了床。那个赤魔实在是出手阔绰,言语听着又真挚,整个人风度翩翩,优雅和蔼又有礼貌。一番话术下来,把占星骗得找不着头。占星承认自己确实心动了,本以为这次终于能遇上靠谱的伴侣。直到那个没有星星的夜晚,赤魔突然告诉占星,自己有家室,还坦诚邀请占星做自己的二房。赤魔说你就是个神娼而已,你还想怎么着。占星听了几乎要昏厥过去,张大了嘴愣是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那时的占星实在是太喜欢赤魔了,他思绪良久,本想委曲求全,差点就答应赤魔,一脚踩进回不了头的泥坑。可占星却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回答,赤魔就和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出现在占星面前一次。再往后,占星就开始放飞自我,再不吝啬自己的媚眼,还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处处留情,好像一天到晚的追求就剩下了钓凯子……

其实,占星的这些乱七八糟经历龙骑都知道,龙骑老早就认识占星了,甚至早于那个舞者。一开始龙骑还感叹占星真能养鱼,后来细听了之后,才觉得占星实在是倒霉。龙骑第一次见到占星的时候,只觉得占星是个妖艳却又冷傲的高岭之花,自带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后来龙骑才终于明白,占星只是太倒霉了,倒霉到麻木的程度,养鱼大概是为了给自己上个保险。可是,再多没用的保险,终究也只是镜花水月,虚无缥缈的幻想。占星养了无数的鱼,也被无数的鱼当鱼养。龙骑后来见到占星的时候,占星的店已经从S房变成了M房。占星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店里,望着墙上的十字架发呆。

占星从来没有过一个正经圣职者的样子,但龙骑总觉得占星的心里确实惦念神。在龙骑看来,占星要比那些假虔诚真虚伪的家伙们要好几百倍。

龙骑看着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的占星逐渐平静下来,上手轻轻抚摸了几把占星的后背。占星先是赌气不理龙骑,后来仔细想了想,这事确实要怪自己破话太多,所以只好把头扭了回来,扭扭捏捏地跟龙骑道了个歉。

“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乱讲话了……”

占星小声嘟囔。

“你道什么歉啊…”

龙骑说,

“不高兴了就跟我说嘛,我一直都在。”

“哎呀!你怎么又说这个!”

龙骑平时说话总是没什么情调,偶尔突然蹦出一句浪漫的话来,占星就特别受不了。占星见多了油腻的情话,本以为自己已经无敌,油盐不进了,却没想到有一天败给这么个纯情大男孩。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啊。

龙骑又补充到。

“哎哟哟,羞死了!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占星整个人害羞得都抖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被子蒙住了头。

“真下头!真下头!”

占星一边抖一边大喊,被子里的脸红了个透。

“不好意思嘛……”

龙骑挠挠头,掏出一杯热乎乎的奶茶给占星。占星皱着眉瞥了龙骑几眼,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

“行了行了……我给你摸,我给你摸就是了……”

“没事,你不愿意就算了嘛……”

龙骑说。事实上,别说是强迫占星了,就算是占星主动要求龙骑给他一拳,龙骑也完全下不去手。毕竟他真的很喜欢占星,占星看上去又那么脆,龙骑真不知道舞者是怎么敢做出那种事,那个赤魔也真是缺德。

“我哪有不愿意!你不要空口污人清白!”

“那你希望我抱你吗?”

不是,这个纯情龙骑是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吗?占星脸通红,不知道为什么龙骑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

“你、你、你——!唉,我愿意,我愿意行了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难道还要我自己把屁股凑过去求你吗!”

“也、也不是不行。”

龙骑饶有兴趣地抬了抬头,憨憨地笑了两声。占星的脑子一片混乱,简直想给龙骑一拳。然而他知道自己就算给龙骑一拳,龙骑肯定还是会说这种破话。最终害羞到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的,还会是自己。

总之,龙骑从占星包里掏出了丁香油,在手上捂热乎了之后,倒在了占星的身下。占星紧张得不行,虽然他也算是个床笫老手,但龙骑是龙骑,跟别人不一样。占星就像是个初经人事的处男,坐卧不安,手指来回抠着身下的床单。

“再抠就抠烂了,你又得买材料搓新的。”

龙骑说,一边伏下身去,像蜻蜓点水一样轻啄占星的颈侧。占星被龙骑温热的吐息吹得浑身酥麻,脸上却像是火烧一样热。他支支吾吾的应答着龙骑,实际上根本没在听龙骑说什么。现在就算是龙骑掏出一张“把你的资产全部转移给我”的合同,占星可能也会糊里糊涂签了。龙骑虽然说自己从来没出去嫖过,也没有和别人做过,但占星却觉得龙骑的手法一点都不生疏。龙骑先是用舌尖轻舔占星胸前的皮肤,而后克制地在占星肩侧留下一吻,嘬了个印子出来。等占星慢慢习惯了龙骑的抚摸和触碰,龙骑才终于将涂好丁香油的手指挪到了占星跨间。占星吞了吞口水,心脏咚咚跳着,快得像刚跑完八百米。占星的胸膛起伏,龙骑注意到以后,将自己的额头撂在了占星胸口,默默听着生命搏动的声音。龙骑的手指有点粗糙,但他常年端着那把又重又长的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龙骑先是用手指在占星的穴口轻按打转,等占星适应了,才慢慢将手指伸进去。占星的身体在龙骑的手指深入的一瞬间绷紧,身下也将对方的手指绞住。龙骑用空闲的手轻抚占星的额头,后来又凑了上去,吻住占星的嘴。那是一次苦涩的接吻,占星浑身都是圣灵药的味道,嘴里也一样。虽然占星常常在屋子里薰乳香,圣灵药的苦味还是盖住了乳香的芬芳。

“呜……”

当龙骑的手指增加到两根的时候,占星还是忍不住小声嗔吟起来。龙骑觉得占星真的很会叫,听得他牛至硬硬。他只希望待会占星不要再像平时那样说下头的话,比如什么“龙骑giegie给我来一发坠星冲吧”这种……不行,光是想想就下头,龙骑赶紧撇开乱七八糟的思绪,专心对付占星的屁股。占星虽然紧张,但毕竟有过不少经验,龙骑很快就完成了三根手指的扩张,准备开始干正事。他郑重地托起占星的两条腿,又伸手去摸了摸占星的手臂。

“你这是干嘛……战斗连祷呢?”

占星看着表情肃穆的龙骑,心里有点纳闷。

“我这……我这不是头一回……有点紧张吗?”

阿弥陀佛,占星啊占星,好好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龙骑感慨,用手指细细抚过占星手臂上的疤痕。占星好像不是很喜欢别人看到他胳膊上的印子,在有了新的校服之后还依旧选择穿旧校服的长袖。龙骑看了,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他扶住占星的腰,轻轻揉按着占星腰痛的位置,慢慢将自己的物件挺进。占星虽然说话刻薄,平时也老是一副冷脸,但体内却是温热而柔软,龙骑越想越兴奋,物件也越发臌胀。动物的本能驱使着龙骑摆动起了身体,虽然从未做过,但他干的还行。占星这边却好像性经验的存档都被人删光了一样,紧紧绷着身体,俩手狠拽着床单,皱着眉不敢看向龙骑。占星透白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染上了一层浅粉色,从那张堪比屌话生产机的嘴里漏出的声音也变得好听起来。龙骑哪受得了这么香艳的场面,高兴的开拓起占星的身体。

“啊、嗯……哈啊……哈……”

占星多少有点受不住这朝气蓬勃的处男,也不是说做的不好,但就是有点太刺激了。占星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年轻小伙夜袭的寡妇,明明年长些,又经验丰富,但到了龙骑这还是只有被弄得呜呜哭的份。龙骑看占星开始掉眼泪,一瞬间有点慌。

“我弄疼你了吗?”

龙骑俯身用鼻子尖拱了拱占星的颈窝,悄悄问道。占星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问,他摇了摇头,伸手拉住了龙骑那让人很有安全感的手。

“真的吗?不舒服的话要和我说哦……”

“没事没事没事,哎呦,不要再问了!”

占星看着龙骑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和无辜的蓝眼睛,上头得不得了,一时间又激动又羞涩,下身竟然就这样交代了。龙骑也是没料到占星竟然不行得这么快,不知所措地在原地愣了几秒。这回轮到占星绷不住了,他一下捂住了脸,一边“哎呀呀呀呀呀呀呀”地嘀咕着,一边因为实在丢脸,哭得更狠了。龙骑看到占星哭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呃,色情。完蛋,龙骑觉得自己好像觉醒了什么不该觉醒的性癖,赶紧把占星拉了起来,抱着占星的后背让占星坐在了自己身上。

然而处男龙骑完全没想到这种姿势只会戳得更深,占星在坐起来的瞬间就因为吃痛而叫出了声音。龙骑的物件顶得占星难以消化,不是,明明只是高了二十厘米,为什么……啊,就是说,为什么会长这么多呢?

占星这边吃不消,但龙骑确实有爽到。这位年轻小伙平时看起来憨厚乖巧,在床上却终究还是走上了一条放飞自我的路。在占星的眼里,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无情的打桩机。占星有点后悔刚才答应龙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怪不得老有人说应该让骑士辞职,叫龙骑去做T。占星在心里默默感叹一番龙骑的耐久,唉,这就是近战的体力吗?

占星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被翻过来倒过去摆弄的了,他只记得自己中间似乎又续了几瓶圣灵药,可能还给自己上了个吉星相位或者是醒梦。总之,等占星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半夜,他现在除了腰疼和肩膀痛以外,屁股也开始痛了。占星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罕见地想吃点碳水,结果发现龙骑正乖巧地坐在他旁边,牛至梆硬。

救命……占星又喝了一瓶圣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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