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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的是太阳神和占卜,仅此而已,2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8850 ℃

“你、你清醒一点!”

占星被黑骑死死抱住,他从没想过这个比自己矮一大截,平时像多动症一样,喜欢在海都乱跑的黑骑能这么有劲。占星想推开黑骑,然而黑骑将他抱得更牢,黑骑就好像平时在副本里攥紧沉重的大剑一样,死死捆住占星。

“求求你了…给我发一张卡吧……我想要战争神,太阳神,放浪神……我受不了了,我不想做灰0!我不想啊!我受不了了啊…!”

黑骑喊得歇斯底里,占星这才明白刚才黑骑在自己身上摸索,是在寻找放奥秘卡的卡包。好在占星把奥秘卡看得跟存款一样重要,早早就把卡包藏好。然而黑骑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他死死将占星钉在自己怀里,勒到占星无法呼吸。

“快给我…快给我!没有那个我会死的…求你了,求你了,给我一张吧,就一张就好!就一张就好!”

身上没什么肉的占星被黑骑死死抱着,硬是给勒得生痛。他满脸写着尴尬,无语地眼瞅着这个黑骑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好像拧开了的水龙头一样完全停不下来。占星没有办法,只好艰难地伸伸脖子,小声应付起来。

“行、行,我现在就给你,你先放开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半,黑骑就跟听话的狗一样快速松开了手。占星表情僵硬地从床底下掏出卡包,又慢悠悠从卡包里摸出一张河流神,之后这张卡在重抽之后变成了世界树之干。

“呃……不好意思,现在只有这个——”

又一次,占星的话还没说完,黑骑就先发制人,伸手夺走了那张微微发光的卡。卡片被强行抽走的感觉说不上好,有种被偷钱的感觉。占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默念了发卡的咒语。只一瞬间,黑骑手中的世界树就化为一道绿色的光芒,融入黑骑的身体。之后黑骑的反应就像吸了不该吸的东西一样,抖动着身体张大嘴巴,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在地上蠕动起来。颤抖的黑骑在硬邦邦的地铺上团成一团,手指不断抓挠着自己的手臂,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占星看了觉得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卡里掺了冰。他怕黑骑磕到头,便拿来自己的枕头,占星虽然不想枕头和地板亲密接触,但他看到黑骑一副抽搐的模样,还是果断给黑骑垫上了。占星的手在放枕头时短暂地碰到了黑骑的皮肤,黑骑烧得发烫,占星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靠谱ST就这样烧傻,起身想去找点湿布。然而黑骑没有放走占星的意思,他再次攀上占星的手臂,将自己滚烫的面庞贴了上去。

“哈……再、再、再给我一张……你能抽两张的对吧……再给我、再给我一张。”

黑骑依旧下意识地用手指紧扣着手臂,只不过这次不是他自己的胳膊,而是占星的。占星只觉得黑骑的指甲好像坚硬的锉刀一样,伴着呼出的热气刻在自己的手臂上,如果力气再大点,说不定能连着肉一起刮下来。占星的预感一向很准,他刚把太阳神抽出来,黑骑就已经按捺不住地一口咬在占星的手臂上,好像这样就能把太阳神吃进肚子里一样。刹那间血腥味充满了黑骑的整个口腔,或许里面还混着一些没药香型沐浴液的气味。得到太阳神的黑骑就像吃了掺冰的强化药,突然间整个人精神抖擞,抱紧占星的手臂在地上滚来滚去,要是让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占星给他吃了什么怪东西。

“就是这个……哈啊……就是这个……好厉害……就是这个……”

往日安静苍白的艾维拉族此时像是吃了摇头丸,在地上不断翻滚、蠕动。黑骑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又念叨着占星听不明白的字句。他颤抖着呓语,身体下意识地蹭起地板,似乎是在寻求某种特殊的感觉。其实从刚刚开始,黑骑就一直在故意掩盖自己的需求。过量的媚药饼干早就让黑骑的下身胀得发紫,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认,硬生生撑了一晚上。刚刚接连附加在黑骑身上的奥秘卡成为摧毁黑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暗血沸腾的身体好像烧着了一般,无时无刻渴求着释放。或许黑骑自己也没注意到,但他此时正在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占星的身上,而身下的东西则硬邦邦地戳在占星的腿根。

占星非常尴尬。

黑骑对于占星来说,是ST,是可以贴一张卡的开场爆发,是全勤的前台,是一同在竞技场受折磨的同僚,是迫不得已时也可以做MT的搭档。占星于黑骑,是可以对齐弗雷的占卜,是无视忍者和龙骑向他飞来的太阳神,是死而不僵时的两段先天、擢升和星天交错,或许还有一个加了星位合图的福星。他们的关系好,但也仅此而已。闪着微光的奥秘卡里或许有着无法成就的偏爱,但吃了易伤后头顶的黑盾只不过是单纯的关心而已。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顺着黑骑做下去,占星觉得自己绝对会后悔。等到黑骑清醒之后,这段关系会散出腐败的气味,最终迎来不欢而散的结局。因此占星只是淡淡地看着黑骑,没有任何行动。占星的表情总是平和到僵硬的程度,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对谁。黑骑时不时怀疑,在占星眼里,是不是所有人都只是一块会说话的肉罢了。只有占星自己明白,这只不过是对无能为力的天命的顺从,是在向死而生的抉择之时一种无声的逃避罢了。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那件衣服穿上……”

黑骑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把两人之间相隔的几层布料搞得潮湿。占星的脑子很乱,他顾不上手臂侧面被黑骑咬伤的疼痛,算不上灵光的大脑慢吞吞的运转起来,试图给面前混乱的场面找个解决方案。黑骑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地板,眼神却瞟向了占星收在一旁的那件法袍上。

“那件衣服真的很好看…能不能…能不能把它穿上……求求你了…快穿上……”

黑骑用颤抖的气音慢吞吞地说着,又用恳求的眼神看向占星。占星愣在原地,不知道黑骑究竟想做什么。他想拒绝,但那份一直以来深深隐藏的私心又让占星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法袍。这件露背的黑色长袍是占星早些日子用特殊货币换来的校服,占星把它染成了黑色,又配上金色的首饰。这套行头让占星在副本里闪闪发光,优雅华美又不失稳重,配得上他头顶的大皇冠。占星一直把它保存的很好,也常常穿,只有天气太冷的时候才会换成别的。占星知道这衣服布料少,但他实在不想把珍爱的衣服当成情趣服装使用。

“……看在我们一起在零式里出生入死过的份上……”

在一阵纠结过后,占星还是按黑骑的要求换上了法袍,连带着整套配饰一起。穿戴整齐的占星把黑骑拖到了床铺内侧,自己坐在床边,背靠墙壁。黑骑则匍匐在占星的法袍上,用手臂圈上占星的腰,一边嘟囔着让占星发卡给他,一边生疏地用自己的双腿磨蹭着已然胀大的器官。黑骑把头埋在占星怀里,头发被汗液打湿,乱糟糟地粘在各种地方,他呼出的热气透过了法袍单薄的布料,一下下吹拂在占星的皮肤表面。占星静静地坐着,垂下眼帘在昏暗的灯光里注视着黑骑的头发,好似一个大个的玩偶。这副场景看上去着实奇怪,甚至有些滑稽。若遇到这种情况的是黑骑的贤者朋友,他大概早就掀开占星的法袍,伴随着污言秽语胡闹一番了。事后占星若是生气,贤者也只会用无聊的借口搪塞过去。然而黑骑只是艰难地用双腿照顾着胀得发痛的器官,甚至还在尽可能的远离占星的下半身。占星的心里五味杂陈,他忍不住伸手,想去帮黑骑一把,但又怕伤了黑骑的自尊,于是那只抬起的手就这样停滞在空中,最终落回了床铺上。占星搞不懂此时此刻黑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是漂亮的日影兰大剑吗?还是一张张提供强化魔法的奥秘卡,亦或者是那短暂却华丽的占卜。如果只是这些东西,黑骑为什么又要自己穿上这套衣服,又为什么要如此紧抱着自己,却又丝毫不愿多触碰自己一些?

占星的思绪在这里截断。奥秘卡、占卜、先天禀赋,这些东西换任何一个占星术士都能够轻松的给予。如果那天占星没有厌烦贤者无聊的情话,去找黑骑日随的话,或许此刻被拥入怀里的,会是个招募板上应召而来的漂亮猫娘吧。

“……很难受吧,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最终占星还是忍不住开口,他看着黑骑在那里扭来扭去,却因为经验少得可怜永远只是隔靴搔痒,久久达不到顶峰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黑骑听了占星的问话迟迟没有应答,占星明白黑骑这是默许的意思,于是向下蹭了蹭,从侧面抱住了黑骑。他利用身高优势,将下巴抵在黑骑的额头上,又撩起自己的法袍。占星于膝盖上方,大腿下部的位置涂了些丁香油,之后慢慢伸出手指勾住了黑骑下身器官的根部,从后向前轻轻抚弄,将那根东西小心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相比于毫无经验的黑骑,占星的动作熟练到令人悲伤的程度。他用指缝灵巧的掠过柱身,轻捻顶端。占星手指上金属配饰的坚硬触感和皮肤的细腻柔软交错叠覆,为黑骑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媚药的效果则将此种刺激放大了无数倍,黑骑整个人就跟踩进了感电的aoe里一样,随着占星的动作不断震颤。黑骑把脸埋进了占星的颈窝,他的手指也勾住了占星领口处的金属项环,埋进去的嘴却改不掉之前的坏毛病,吐息之间再次咬伤了占星。头脑混乱的黑骑没有嘴下留情的意识,占星痛得打了个哆嗦,手上的动作也稍作停顿。他没想到黑骑下意识地自己抽动起性器,在占星的腿间模仿起交合的动作。经验稀少的黑骑很快就到达了顶峰,在占星的腿窝留下一滩粘腻的痕迹。

“你、你好娴熟…….我都不知道还能用腿……”

黑骑小声嘟囔着。

“……我的本事还多的是呢。”

回应他的是占星无奈的叹息。占星盯着黑骑发红的器官,默默感叹如果黑骑的logs也能如此多彩就好了。

黑骑得到释放后,占星也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他没有多在床榻上做停留,起身想要开灯处理这些滴滴答答的液体。可黑骑毕竟吃了一篮子媚药小饼干,仅仅一次根本不能使他满足。因此在占星起身的瞬间,黑骑用力拉扯了一下搭在占星后背处,连接着金属项环的那条链子。就像牵狗一样,占星又被黑骑拉了回去。

“奶、奶我一口、奶我…奶我一口………”

瘫在床上的黑骑还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还没等占星反应过来,黑骑就先一步隔着布料咬上了占星的胸口。占星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担心自己的衣服,还是该先担心自己。他只觉得胸口猛地一阵锐痛,随后紧接而来的是潮湿的触感,以及放射状的痛楚。占星艰难地推开黑骑的脑袋,随后向胸口处摸去,不出意料,一手全是自己的血。

“你……我、就是说……唉,算了。”

占星闭嘴,没再说些什么,黑骑喜欢咬就让他咬吧,总比之前那样抽搐着在地上爬行要好得多。已经释放过一次的黑骑比之前安生一些,也开始学会自己用手撸动性器。虽然动作生疏,但看上去多少说得过去。占星没再做多余的动作,只是伸手像安抚幼儿那样摸上黑骑的头发。黑骑好像三天没吃过饭一样,只管在自己的嘴能够得到的位置乱啃,啃的占星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是牙印和血痕。占星狠狠闭眼,默念导随心经,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难堪的声音。他感觉黑骑的欲望就好像是个无底洞,如果黑骑再多吃一点小饼干,下一个变成活死人的就是自己了。

“需要我帮忙的话就告诉我。”

占星的语气依旧平和,就好像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赤裸着下半身的黑骑,而是格里达尼亚旅馆门口的修理工。黑骑沉沦于陌生的快感,大约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占星的话。他依旧拽着占星身上的金属挂链,一边要求占星发卡给他。后来变本加厉,干脆叫占星现在就开个占卜出来。

“哈啊、占星术士……我好喜欢占卜……哈……占卜……占星术士……我要做占星的狗……”

黑骑胡言乱语着,占星也早就习惯了黑骑这让人听了觉得苦涩的发言。黑骑只是喜欢占卜和奥秘卡,所以才喜欢占星;他只不过是因为不喜欢白魔,所以才选择占星;他也只是因为学者和贤者不会留豆子给他,所以才钟爱占星。黑骑喜欢的是占星术士,而不是某个占星术士;他喜爱占星术士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占星术士是占星术士而已。

这回占星没再搭理黑骑的要求,反倒义正言辞的斥责黑骑,如果他再蹬鼻子上脸就自己去打木桩。黑骑这才没再叫嚣着要占卜,而是把头窝进占星的法袍里,嗅着太阳神的香气,和自己脑子里的幻想一起到达了高潮。他就这样折腾了大约一个星时,嘴角粘满占星血液的黑骑终于安静下来,逐渐恢复了理智。吉星相位的回复速度很快,等到黑骑再开始记事的时候,占星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伤口早已结痂,只留下床单上的血迹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都真实存在。或许是药物有副作用,黑骑渴的要命,又十分虚弱。占星默默起身,或许是出于报复心理。他从冰柜里掏出几只装满水的玻璃瓶递给黑骑。黑骑拧开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下灌,没过一会就冲去了厕所。回来之后才发现刚刚喝下去的是稀释过的解毒剂,虽然效果奇佳,但药物作用的原理是从胃到肠全部刷洗一边。

“真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没事吧?”

黑骑看着一身狼狈的占星,和沾满血迹的床单,又急又愧疚。占星看起来似乎冷静的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在床边默默收拾着残局,又指挥着黑骑挪开屁股,方便他换新的床单。黑骑看见占星这副模样吓得要命,生怕占星下一句话就是让他支付巨额精神损失费。

“真对不起!真对不起啊!你打我吧!你快打我!”

此时黑骑的大脑已经被惭愧和耻辱所占据,他差一点就跪在地上恳求占星了。占星觉得无语,有气无力地告诉他自己打不穿黑骑的黑盾,叫他赶紧洗洗睡,不然就去把地板擦一遍。黑骑听了,立刻抄起地上的墩布,来来回回把本就没什么灰尘的木地板拖了三遍。拖完之后黑骑直挺挺地躺回地铺,占星困得要死,也钻回被子里。丁香油的味道呛人,占星虽然已经懒得起床,但还是挣扎着去给自己换了条被子。他从柜子里拿被子回来时,还看见黑骑睁着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你是不是饿了?那边的架子上有饼干。”

占星被盯得毛骨悚然,后脊骨发凉。黑骑默不作声地把自己裹在毯子里,许久才憋出一句话。

“你能再借我点钱吗?”

“……啊?”

占星没料到黑骑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便问黑骑要钱做什么。其实占星并不在意黑骑要钱的目的,反正不管什么目的他都会同意借款,因此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我、我想开个招募……我想找七个占星术士,一起去万魔殿,轮流给我发卡,开占卜……我好喜欢占星、好想吸占星啊!我现在一见到占星,就有些奇怪的冲动。”

黑骑说,

“我想把占星都按在地上……”

“然后呢?”

占星问道,手却默默握紧了床边台灯的底座。

“然后把他们都打晕,拖到小巷子里。”

黑骑的声音越来越小,占星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但占星还是继续问了下去。

“然后呢?”

“然后、然后……”

黑骑顿了顿,看上去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占星安抚他说没关系的,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报警的。黑骑这才放下心,一字一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想把他们的卡包都偷走,然后把那些卡全都塞进自己兜里!”

随后占星拨通了伊修加德顶级精神病院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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