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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 作者:Rechin,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4890 ℃

Ventus是在被反剪着双手拷在椅子上的状态下醒过来的。被捏过的后颈依旧带着酸麻的痛意,神思却在瞬间回笼。

当时他已经分明感受到了潇潇而来的肃杀气息,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但对方强势扣过来的手却在瞬间扣住了他的腕,挣脱不开的力道宛如野兽一般强势。冰凉的三指捏到自己后颈上,Ventus只在斜眼间看到对方那双金灿灿的瞳仁,诡异到让人心头发怵。

——是Vanitas。

这是他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意识。

而此刻,托腮坐在他面的,不是Vanitas,又是谁?

Vanitas并不在意Ventus是否醒来,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将视线投放在他身上。即使目光相交,也没有露出丝毫的尴尬,反到直勾勾地和盯住他的眼睛不放了。

Vanitas的瞳仁颜色不深,那一片纯粹的金色仿佛在眼眶里流淌,隔着一小段距离对视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没有聚焦起来,倒是显示出一点与他本人不太符合的慵懒和慈悲。

但Ventus知道,这是个随时能扑过来咬断你喉咙的狠角色。

他就像匹没有人性的野狼一样,孤僻骄傲地独行在最暗的夜色里。他的瞳间滚着两轮血月,他的齿间含着鲜血,他的利爪随时准备着撕碎一切。

“你把我放开,我们出去打一架!”Ventus挣了挣,却没有叫腕间拷着他的东西有丝毫松动——想来也是,Vanitas怎么可能马虎到给人轻易挣脱的机会。

Vanitas“嗤”地一下笑了:“我又不是找你打架的。”

Ventus倒是很想打他一拳:“你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Ventus就看见他那双金灿灿的眼睛,无比下流地在自己身上舔了一圈,然后说出了更下流的话。

“哦,就是上回做得爽了,想再操一次。”Vanitas朝他走过去,好心地问他意见,“怎么样,给不给干?”

Ventus想,不如打死他吧。

Vanitas做足了询问意见的样子,却完全没有真的想听他回答的意思。

Ventus的双手被拷住了,连双脚也是被迫分开,以极端羞耻的姿势绑在椅子脚上。全身上下能当做武器使用的,居然只剩下了一张嘴。所以当Vanitas勾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吻过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合上了牙齿,割破对方的舌尖。

没想到Vanitas只是停了一下,而后捏住他的下巴叫他再也无法闭上嘴巴,沾了血的舌尖放肆地扫遍了他的口腔。

被绑过来之前,Ventus正好喝了一大杯Sore煮的咖啡。此时此刻,口腔里依旧残留着那股醇厚的苦香。Vanitas好像爱极了那个味道,舌尖扫过口腔黏膜的每一处,像是要把那个味道从他内壁上剥下来。

两个人接吻的次数并不多,但Vanitas每一次都是凶狠异常,这一次尤其。Vanitas吻得太过用力,Ventus连回应都跟不上节奏。舌尖被对方死死绞住,还要发了力地吮吸,一直被吻到舌根剧痛。双唇分开的间隙里,猩红纠缠的舌头啧啧有声,黏腻的津液从他被迫分开的唇缝渗出去,又被Vanitas舔回来。

Ventus被亲到几乎断气,努力向仰着头想要挣脱他的桎梏,计划着给他再来上一口。

没想到亲在他唇间难分难舍的Vanitas含着他的舌头闷闷地笑了。

Vanitas揉了一把他松软的头发,舔着他的齿列从他口腔里退出来。裹在黑色布料里的手指慢吞吞地擦着他唇角残留的水渍,笑得唇红齿白,连声音都带上了上扬的尾调。

“你知道我脾气不好的。所以有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嗯?”摁在他唇间的手指沿着下巴慢慢滑下去,“万一我一怒之下把你折腾死了,传出去也不好听,是吧?”

Ventus并没有动。那一只修长的手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已经摩擦在他的喉咙上了。

依旧是畅快淋漓的接吻。

Ventus知道自己逃不掉,也知道Vanitas是真的会一把把他掐死——掐死还算是好的——他干脆放弃了挣扎,由着Ventus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更何况……更何况,他也不是不渴望的……

上一次两个人滚在一起已经是大半年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反正两个人打到面上见血的地步,对视了两眼之后突然吻在了一起。接下来的事情也是顺理成章。Ventus第一次尝到了情欲的滋味,虽然被折腾得腰酸腿软,但他走之前还是往Vanitas脸上揍了一拳。

但时常会想起Vanitas这件事,已经不知道持续有多久了。

那种突兀的想起并不是来源于两人与生俱来的联系。过去他就觉得在Vanitas和自己有一种奇异的联系。后来在知道了这种感觉的由来之后,他发现自己无所适从这种关系。于是他用冷漠构筑起一道看似无法逾越的鸿沟。但冷漠下的他依然不可救药地被吸引着。甚至有的时候,两人一旦靠近些,他会有一种异样的圆满感。那种圆满好像和之前一样,又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同。

有些答案在胸口呼之欲出,似乎只需要捅破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就可以得到。Ventus从来不愿往下想过。

但此时此刻,这种圆满达到了巅峰。

——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停止过渴望Vanitas。

捆在手腕和脚腕上的链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Ventus被Vanitas搂着腰跌跌撞撞地往后面去。

Vanitas凭借着记忆压着对方走向床铺,没有人看路,也没有人去找方向。唇与唇的相贴一刻都不曾分开,就好像和眼前的人接吻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一样。

吻得太过深入,几乎有缺氧的错觉,Ventus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他在迷糊中抓住了对方的领口。微凉坚硬的扣子硌到了手心,他恍惚觉得Vanitas就跟这个扣子一模一样,又冷又硬,让人又气又恨。他忍不住狠拽了几下,像是要把它扯下来一样。

也不知道是谁踩到了对方的脚,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后,两个人直接被床沿绊倒,交叠着倒了下来。

Vanitas的嘴唇上还留着两人深入接吻的唾液,一张嘴唇红红肿肿,开合间就像饱满的花朵,含了露水,正在闪闪发光。

“扒我衣服扒得够急啊你。”他松了松领口,直接撕开扣子把上衣剥了出去。终年不见阳光的人,脱干净了之后连手指都是苍白的,带着一点病态的冰凉。但那一身肌肉依旧修长饱满,并不是夸张的健壮。手臂和小腹的线条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用力的时候就会紧紧绷住,蕴含着勃发的力量。

他的双臂撑在两侧,覆身下去的时候,后背的肌肉紧绷着隆起来,又野又欲地整个压到了Ventus身上!

Ventus几乎被覆下来的身躯夺走了所有的感官,头晕目眩间,只觉得有什么细长软滑的东西沿着自己的腿爬了上来。

Ventus被那肉筋一般的东西吓了一跳。

那东西好像是有生命和灵识一样,从他的脚踝一路爬上去,触碰到了布料,也是灵活地沿着裤管往里走,肉贴着肉地前进着。从小腿爬到膝弯,然后是顺着大腿内侧一路逡巡上去。

大腿内侧的皮肤最为娇嫩,就算Ventus是一个男性,那里却依旧敏感到不行。当初初尝滋味,中规中矩的情爱就让他几乎承受不住,更不要说是这样带着严重未知性的交姌。

一直覆在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Vanitas不知道在什么已经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去了。他依旧光着上半身,一手支在扶手上托住腮帮,另一只手搭在腿上,轻轻敲打着。那一双金色的瞳孔里,无端升起了名为兴奋的光芒。

Ventus发现自己果然没猜错,那是Vanitas玩出来的把戏!

“收回去!”他冲着Vanitas呼喊,对方却将他地诉求置之不理,甚至敲了敲手指。那一瞬间,腿间的无知突兀地贴到了他的胯间,甚至就要沿着底裤进去了!敏感的阴茎被隔着布料侵犯到,施加者居然还是这么一个东西!

Ventus坐起身来,想要把那条在他腿间蠕动的无知扯出来。

同一时刻,更多的无知贴着他的后腰爬了过来。

腰间,手腕,脚腕,越来越多的无知缠上来,力气大得可怕,Ventus第一次发现他居然斗不过这些东西。

而始作俑者依旧歪着脑袋,像是看一场好戏般,看着他这群无知的动作里,无处可逃。

Ventus的手腕上缠着两条,脚腕上也是。这四条触手把他整个人拉开来,拉成最适合让人为所欲为的姿势。Ventus依旧在挣扎,可他根本挣脱不开。甚至有一条沿着他的后背爬过来,一直爬到了他的脖颈上,蠢蠢欲动的圆端沿着衣领处的口子蜿蜒着就要进去,肉贴肉的触感叫Ventus本能地排斥。

挣扎不开,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Vanitas的名字。

Vanitas的眸子里,纯粹的金色缓缓流转,他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诱哄一般地开始说话,声线刻意压低,速度也放的极慢。那那声音就好像是神圣地梵唱。

“它们为你而生。”软滑的圆端沿着他的领口慢慢爬了进去;裤管里的那一条也轻轻地蠕动着。

“是只为你而生的无知。”柔软的触手在他的衣物内讨好一般的吻在他的皮肤上。它们在最为敏感的后腰窝和胯骨上来回磨蹭,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神经脉络驱散开去。Ventus在酸麻中无助地喘了一口气:太过了……

“它们起源于我对你的欲望——无穷无尽的欲望。”Ventus的阴茎在这种抚慰下渐渐地勃起,粉色的乳头也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凸显出小小的轮廓。

“是我的欲望叫你裸呈。”Ventus的衣物被这些无知一点点地撕开,一小片一小片的皮肤暴露出来。突兀的锁骨深深凹陷;胸口的线条匀称单薄,两点粉色的乳头恰到好处地点在单薄的胸口,粉嫩欲滴;小腹到胯骨的线条向下划出一个锐利的角度;阴茎脱离了裤子的束缚,颤巍巍地彻底挺立起来,粉色的头部在空气中孤立无援地颤抖了一下;细白的双腿因为羞耻感想要努力合拢,却被那欲望之蛇绞住了脚踝。

此时此刻,由Ventus引发出来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占有他本人。

Ventus想,为什么不呢?

——Ventus就像是一个鲜嫩的祭品。一个献祭于Vanitas欲望的祭品。

那一阵酥痒是从尾椎窜上来的,沿着神经一路蔓延出去,那种快感传到末梢时呈几何倍数增长开,叫他控制不住地低低呻吟出声。他依旧沉浸在Vanitas催眠般的低语中,任由逐渐爬到身上的无知为所欲为。

它们虽然体态难看,但动作和力道却是极其轻柔舒服。Ventus不再排斥,甚至开始从某些动作中体会到了快感。它们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上游走,缠紧了他的四肢,在一切能给予他刺激的部位加重研磨的力道,迫使他呻吟出来。

操纵者黑发金瞳,肤色苍白,嘴角噙着一抹病态的笑,看起来就像是魔鬼一样。苍白的指腹随意的敲了敲,就有几支触手迅速移动起来。两支爬到了他胸口,两支则往他胯下过去。,力道极大地撩拨这具敏感的肉体。

胸前的触手看起来乖巧可爱,用顶端一下一下触碰着微微站立起来的那两点,像是轻轻的吻;胯下那两支却在沿着小腹一个往下,一个往后。

Ventus的阴茎一直保持着半硬的状态,此刻却被一件滑润的物什缠绕着玩弄,不一会儿便彻底勃起。他平时并不怎么自渎,所以阴茎的颜色是浅浅的粉,即使勃起后的柱身上突出了血管和经络的轮廓,也不狰狞,反而有种娇憨的可爱。

Ventus难耐地吐了一口气,胯间被揉弄地过分舒服,尤其是触手的顶端一下一下碰着他的龟头时,Ventus有一种错觉,就像是他和Vanitas的阴茎交叠在一起一样。

贴在阴茎上的触手突然用力地和他贴在一起摩擦了两下,略带粗鲁的动作刺激到敏感的柱体,Ventus觉得被蹭的有些发痛,但痛感里又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刺激,他忍不住弓起了小腹,连着脚趾也蜷缩起来,想要抵抗那一阵难耐的快感。

此时此刻原本在他胸前异常本分的两支触手突然开始动作。

圆润的前端突兀地露出一个小口,凹陷的顶端贴到那粉色的乳头上去,撒娇般碰了碰。胸透被碰的有些发痒,Ventus伸手拨了拨胸前的东西,想叫它们别弄了。下一秒,强烈的吮吸感从乳头上传过来。

Ventus难耐的“啊”了一声,无力地跌回床上去,那双脚趾却蜷得更紧。

叼着他两粒乳头的触手,像是人嘴一般,对着两粒凸起不停地嘬弄。人只有一张嘴,一次只能顾到一个,而这两条却是一起玩弄着他。偏偏吮吸的力度和节奏都不一样。一只吸得快些,另一只就慢些;一只嘬得用力些,另一只就吮地又慢又绵长。

Ventus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玩弄,更何况是这种双管齐下的两重刺激,甚至下身还有同样一条东西在刺激他的阴茎。他剧烈地颤抖起来,努力摇着头挣扎,但整个身体都被无知束缚着,只有一张嘴巴发出了求饶的声音:“不要弄了……唔……啊……不要了!”

那些东西却偏偏与他作对,他越挣扎,叼住乳头的两条触手就越放肆,一直把他吸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为止。

Ventus无力地躺在床上,舒服到连视线都聚焦不起来。只听见“啵”、“啵”两声,胸前突然一松,那两条东西放开了——他缓慢地低头望了一眼,只见原本粉色的两粒小乳珠,被彻底吮到发红发肿,红彤彤地立在平坦的胸口。上面还裹着触手含吮时分泌出来的粘液,亮晶晶的两个小乳头反射着灯光,万分可爱。

就在他以为这种折磨要结束了,触手上生出更细小的触手,轻轻戳弄着被嘬到红肿的乳头,然后沿着细小的奶孔刺了进去。

“哈!”

那里的孔洞生得及其狭窄,细小的触手刺进去的时候,轻微的撑开感扩散开来。Ventus只觉得胸口那两点饱胀地过了头,被侵犯的感觉太过强烈,期间还夹杂着被吮吸的快意。

“唔……”Ventus难耐地喘着气,情欲烧过了头,整个人都是放荡而无羞耻心的。他却在这种毫无尊严的欲海里,一眼望见了坐在远处盯着他的Vanitas。那一双金色的眸子翻滚着看不清楚的情绪,微眯着看人的时候,修长的眼尾泛上一点凉薄。

Ventus一愣,胸口的刺激还在加深,他痉挛了一下,毫无预兆地在Vanitas面前失禁一般喷射了出来!

“不要看……唔……”

他的声音却被毫不留情地堵了回去。

一支触手丝毫不顾他下半身正在射精的状况,把圆润的顶端在他唇边蹭了蹭了,然后直接塞入了他的口腔深处。

那圆端生得异常粗大,Ventus的嘴唇被迫分开去吞那东西,可怕的直径让他的唇角感受到了轻微撕裂的痛苦。那根触手在他唇间一进一出,模仿着口交的动作,甚至越进越深,一路奸到了喉头的软肉。

Ventus被顶得作呕,喉头的肌肉条件反射地收缩,想要把入侵者推挤出去,却敌不过那入侵的力道。口腔长时间无法闭合,导致泪意泛上眼眶,亮晶晶地积累在眼角,像是小小的珍珠。Ventus发现,顶在他喉咙里面的东西更加兴奋了起来。

不止上面那张小嘴里的东西兴奋,下面那张的也是。抵在穴口的蠢蠢欲动地早已想要入侵,此刻才仿佛得到许可了一般,缩着顶端往他里面钻。撕裂感实在太过强烈,Ventus一边缩着臀反抗,一边“呜呜”地叫着,想要Vanitas停下这折磨。

好在这一根不是很粗,进入得并不困难。但后穴还是不受控制地咬紧了那一根触手,尾端残留在股缝外,就好像长出了一根尾巴。可能是被绞得太紧,那尾端“啪啪”地打在白嫩的臀上,像是要叫他别夹那么紧。

Ventus嘴里塞着一根,被堵得连呼吸都不顺畅。眼角涌出一大滴一大滴的泪水,顺着锁骨流下去。似乎落到了乳头上,引得那两根东西吮得更加用力。

他挣扎不过,却是被那快感彻底虏,身前的阴茎抖了一抖,小孔张合,眼看就要射精了。一条极细的触手却在此刻爬到了那个小眼上。

Ventus愣了一愣,突然奋力扭动起来。饱胀的阴茎被这样刺激到,更是胀大了几分,抽搐着想要泄出。出口却偏偏被塞住,——还有越塞越进的趋势。他“呜呜”地摇着头,好不容易吐出嘴里那一根触手,开口却是一声痛楚的尖叫。

“不要进来!不要……啊!”

他整个人都抽搐起来,显然是又到了一个高潮。堵在里面的精液依旧射不出,阴茎剧烈地抽搐着,挺直了做出发泄的样子,却是枉然。

Ventus重重地喘息着,声音里显然已经带上了哭腔,方才那根被他吐出去的触手也再度爬了过来,毫不怜惜地捅入了口腔。第二根触手也在此刻抵上了他的后穴。那根触手顶端分泌着一点粘液,湿湿滑滑的,进去得并不困难,但是进得太深,一路顶到了最敏感的内里。

Ventus绷直了双腿颤抖起来,一串串眼泪顺着眼角滑下,胸口起伏着,却也只能让这些东西把他干透了。

Ventus不知道自己被那些东西玩弄了多久,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高潮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昏迷过,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东西在干自己。他整个人都被沉沉浮浮的欲望笼罩了,极乐的浪潮扑打过来的时候,他恍惚觉得自己愉悦的要死了。

到了最后,他被那些触手缠着直立起来,吊在Vanitas面前。

他的双腿被迫屈辱地分开,后穴里塞着几根狰狞的触手,正在不停地进进出出,也完全展示在对方面前。那些东西极有活力,又软滑无骨,在拥挤的穴口进不去时,就将自己缩成细细,一旦找到缝隙后就不管不顾地往里钻,进去之后便不断地膨胀起来,把原本就紧的要命的内穴塞得更加拥挤。

Ventus早就被那些东西干得失了神志,后穴不停地淌着水,顺着大腿一路滴下去。他的阴茎在这么久的奸淫下一直勃起着,通道被堵住,什么也射不出来。偶尔颤抖着滴下一两滴从缝隙里渗出的液体。更多时候则是保持着剧烈哆嗦的状态。憋了太久始终无法释放,以至于一直保持着濒临爆发的状态,野蛮的经络绷得更明显,柱身的颜色也从浅色憋到发紫。

那双也乳头肿大异常,也是早就被玩弄得不成样子了。

Vanitas盯着这具被蹂躏过度的身体,忍不住眯了眯眼。

插在Ventus体内的触手突然纷纷撤了出来。后穴里的东西一根接一根自动从穴内离开,偶尔有一两根恋恋不舍的,在其他触手都后退的情况下,发了狠地往里钻往痉挛的内壁上撞。Ventus被逐渐放空和深入顶撞两种相反的感觉刺激地再度呜呜叫了出来。那些东西一退光,后穴里就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来,是被操出的水。

最后退出去的是插在尿道里的触手。那里实在太敏感,触手退出短短一小截,Ventus就难受的尖叫一声;到一整根都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哆嗦着双腿几乎晕厥了。

被堵塞的太久的欲望并没有一放开就直接射出来,那涨到发紫的龟头颤抖着,好久才吐出一大滴乳白色的精液,悬在马眼上,像是可怜兮兮的泪水。然后一大股精液溅了出来,一直撒到很远的地方。却没有射完,到了最后反到像是失禁一般,不停地淌着,沿着柱体往下流,黏腻地糊满了整个腿间。

那些触手依旧卷着他的四肢不放,终于还是把他放到了床上。

Ventus被强烈到可怕的高潮占据了所有的意识。想要说话,却一开口就是一声低吟;想要坐起来,整个身体却酸软地像是没有骨头了一般。

阴茎依旧是在一抖一抖地吐出液体。他此刻敏感的可怕。触手在他脚腕上蹭了蹭,他就忍不住愉悦地颤抖起来,后穴不断地夹紧,吐出一滩透明的汁水。

这刺激有点太过了,Ventus想叫这些东西把他放开,他需要把自己紧紧裹起来谁也不让见——尤其是不想让这个黑发金瞳的人见到。

极大的羞耻侵占了他的思维,他甚至可以感受到Vanitas的目光。他的欲望捕获属于他的猎物,而他本人却在远处泰然自若地看着他的猎物臣服在他的欲望之下。

Ventus的思绪被这种献祭感牢牢侵占了,他浑身酥软地仰卧在床上,湛蓝的瞳仁里一片水光,满脑子都是Vanitas的声音。

我的欲望为你而生……

我的欲望为你而生……

我的欲望为你而生……

他把头转过去,模糊的视线里,唯有那一双金色的眼睛在熠熠生辉。

Ventus想,你怎么还不来干我呢?

远远坐在椅子上的Vanitas,突然露出了一个邪气的微笑。他站起来,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慢慢走了过去。

“我来干你了。”

低沉的声音在一瞬间占据了Ventus的所有感官。

Vanitas并没有一过来就直接操他,而是从隔壁桌上抽了一支记号笔出来。那一支笔捏在他手中,盖着圆滑的笔帽,足有两指宽。

Ventus早就被那群触手折腾得筋疲力尽,被玩弄了太久的阴茎和后穴有一种奇异的麻木,他甚至有点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他撑着床沿把上半身直起来,想叫Vanitas别再折腾了,却不料Vanitas拉着他的踝骨直接把他扯到了身下。Ventus“唔”了一声,无力地仰躺在了床铺上。

Vanitas整张脸都埋到了他的腿间,拿着那支记号笔来回戳点,像是检视那些触手做的如何一般。

白嫩的股间,一道殷红的小口无意识收缩着。过度的撑开导致他的穴口并没有彻底缩回去。而是一下一下地绞着,像是吞咽着什么东西一样。腿间淅淅沥沥地洒满了浊白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有一些沾到了小腹和大腿上。阴茎也是软趴趴地垂在腿间,软软的一条粉色,无意识地抽搐着,不时吐出一小团混着稀薄精液的粘液。

整个下身看起来就是一副被过度蹂躏的可怜模样。

Vanitas抬头看了一眼摊到在床上的人,忍不住凑到他耳边亲了他一下。

“不是都被操的合不拢了吗?怎么还是想要我干你?恩?”

滚烫的热气洒在耳边,Ventus闻到了Vanitas发间的味道,他下意识地伸手就去勾对方的脖子,照本宣科地把热气都喷洒到他耳边去:“那你还做不做?”

Vanitas偏过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吮吸了一口,回答:“当然做啊。不过,”他把Ventus的手臂从脖子上拉下来,“我们得先做个题。”

Vanitas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Ventus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时前面被堵住了,死活射不出来。最后又哭又叫间,只觉得那一股浪潮一刻不停地翻滚着涌上来,可怕的快感接二连三几乎把他淹没——他连当时塞在后穴里干他的触手有几条都数不清了,怎么可能还分辨地出自己什么时候高潮了?

Vanitas说没事我帮你数着的。

他轻轻把Ventus的膝盖踢开,拿着记号笔就要干些什么。拔出来的笔帽没地方放,Vanitas的目光敷衍地扫了一圈,然后随手就把圆润的前头塞进了Ventus的穴里。

Ventus只觉得下半身的侵入感又来了,然而在他做出反应之前,猩红的穴肉早已从前赴后继地绞了过去,把入侵的异物牢牢夹在了穴口,甚至还有收缩着想要把它吞入得到趋势。

Vanitas笑眯眯地看着那处努力收拢的褶皱,然后抬起头和Ventus对视:“什么都吃呢!”

Vanitas定的规矩是,高潮每两次就画一个X。

恶劣的黑发男一边在他大腿间作祟,一边还凑到他耳边来小声提醒:“想想画在你腿上的,可都是异端之印啊。”

Ventus哆嗦了一下,下身一个缩紧,就把撑在穴口的那个笔帽吞了进去。

笔帽下端刻着一圈螺旋纹,被肉壁绞得丝丝贴合,那细小尖锐的纹路在随着肠壁收缩不断移动着,几乎碾透了整个后穴。身前的阴茎哆嗦着,居然被刺激得再度勃起了。

笔尖的温度并不低,只是情欲炙烤出过高的体温,使得Vanitas一碰到他的腿,他就开始不停地抖。那冰冰凉凉的笔头被极度轻柔的力道操控着游弋在最敏感的皮肤处,Ventus喘着粗气,被搞得整个人都软下来,连挣扎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Ventus沉沦在一支普普通通的记号笔的魔力中,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他也不知道Vanitas到底画了多少个X,眯着眼看过去的时候,只觉得大腿上一排长长的黑色,神志模糊间心想自己竟然能到这么多次。

微凉的指腹在褶皱上不停地挤压按摩,被肏熟了后穴终于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把那一截手指吞了进去。丝滑的肌理从四面八方缠过去,把那只手指牢牢咬住。

Vanitas艰难地勾了一下手指,只觉得紧缩到连指骨都要被绞裂。他揉着Ventus的后背把他扶起来一些,低哑的声音凑到他耳廓附近,叫他放松些,别夹这么紧:“我出不来了,Ventus。”

没想到那处的肌肉再一次紧紧收缩了一下,Ventus被困在他的怀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他歪着脑袋错开去一点,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你的……呼吸……难受……”

Vanitas倒是没有再逗他,撑开紧缩的穴口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手指刮擦到敏感的内壁,惹得怀里的人再一次叫出来。Vanitas被那一声刺激地太阳穴都突突跳了起来,俯身在那肿大红艳的乳头上重重舔了一口。在那一声呻吟破口而出之前,直接堵住了那张嘴,手指也在穴内碰到了那个笔帽。

后穴里的异物感终于消失,一种近乎排泄的快感却席卷过来。在Vanitas把笔帽拉出穴口的瞬间,一大波透明的粘液沿着缝隙滴滴答答地涌了出来。——Ventus又高潮了。

Vanitas看着殷红的穴口吐出一波又一波透明水光。那个穴口原本是粉色的,在长时间的摩擦和撑开间,逐渐变成了艳丽的红色,轻微外翻着,紧缩着合拢的时候,连着里面的肉壁都能看清楚。

Vanitas已经勃起很久了,此刻看着他腿间那一片淫乱的风光,阴茎更是胀大了几分。他随手把笔帽丢开,沾着粘液的手指刮擦着Ventus的嘴唇,迫使他含住那一截手指。另一只手却是用力把他抱到了自己身上。

粗大滚烫的阴茎压到红肿的穴口上去,Ventus被烫得惊呼了一声,早已被肏熟了的穴口却已经自发地含住了圆润的头部吮吸,像是要将一整根都吃进去的样子。撑开感太过强烈,Ventus酸软地几乎跪不住,双手费力地撑在Vanitas胸口,才堪勘让自己没有坐下去。

太大了啊……

仅仅是一个顶端被吸住,Vanitas就舒服地长叹一口气。他伸手握在Ventus的腋下,稍微支撑住他的重量,大拇指却毫不怜惜地刮擦起两只肿大的乳头,指甲抠挖着被无知折磨到几乎破皮的乳尖,像是要顺着奶孔钻进去一样。

他一边玩弄可怜的乳头,一边哄着Ventus把自己吃下去,声音低哑地诱着他:“把它都吃掉好不好?恩?”

Ventus浑身的力气都被那两只作祟的手抽干,酥麻痛痒的感觉侵入了四肢百骸,他再也跪不住,顺着重力直直地坐了下去。这一坐,直接将Vanitas吃到了底。

滚烫的阴茎劈开一路紧缩的肌肉,势如破竹的力道碾过后穴的每一处,将褶皱统统熨平。Ventus无声地扬起了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只觉得自己顷刻间就要死掉。那根凶器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前进,沉沉地朝着内脏压过去,将他插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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