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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 作者:Rechin,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4700 ℃

Vanitas并没有想到Xehanort口中的“旧人”会是Ventus。巨大的喷泉旁,茂密的绿植和阳光交相辉映,他难得有些不在状态,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Xehanort眼神中的讥诮。

仔细想来他与Ventus已经两年未见。Ventus长高了一些,穿着黑白常服,修身的马甲勒出的腰线很细很细,依旧是当初的模样。他恭敬地替Erauqs拉开车门,又开口说了些什么。Vanitas没听到他们的声音,只看到那双红樱桃似的嘴唇开合了一下,唇缝里雪白的牙一闪而过,很快被掩在得体的微笑下。

Vanitas眨了一下眼睛,压下不合时宜的复杂情绪,迎了上去。他一手背在身后,显得风度翩翩又格外恭敬:“欢迎您的到来,Eraqus先生。”他又转身对Ventus点头,老友一般寒暄,“好久不见了,Ventus。”

Eraqus很喜欢Ventus,又对Vanitas印象很好,便打趣着问是否要给重逢的旧友单独相处的空间。

“若是先生允许的话。”

Eraqus听多了这种不显山露水的奉承,并不将Vanitas的话放在心里,只是微笑着摆手,叫他引自己去见Xehanort。

Vanitas是Xehanort的第一把手。作为上位者,Xehanort并没有放权的习惯,却格外信任Vanitas。他让Vanitas做许多事,也默许他享有一些格外的优待,他并不担心Vanitas会借此横行霸道——没有脑袋的执行者只适合当牛与马,Vanitas可不是这种蠢东西。

Vanitas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思维活泛,极擅长逢迎,能媚上也能笼络人心,处事能力更是让其他人难以望其项背。于是他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执事长的位置,替Xehanort处理几乎所有的事——上到应付军方,下到庄园用人。

庄园招佣人也要经过Vanitas的点头。男仆女仆排成两行,面容青涩,稚嫩的脸上带着满满的好奇和向往。

向往什么?

Vanitas在心里冷笑,面上却四平八稳,笑得平易近人,一点架子也没有。他对着纸上的名字点人,留心记住每一张脸。

“……最后一个,Ventus。”

“在。”

Ventus向前踏出一小步。午后的日光有些烈,风从他背后吹来,扬起层叠的裙摆。他抬起头,短暂地和年轻的执事长对了下目光,又乖乖低下头,顺从地在原地立好。

Vanitas花两秒钟的时间,记住了这张脸。

Ventus和一个新来的小女仆分在一个隔间,同时负责餐厅里的工作。

“要和负责采购的打好关系,他可以帮你送东西给家人。”

“执事长好年轻啊,我以为会是那种大腹便便的老绅士呢!”她穿着白色睡裙,挺着肚子摸,把Ventus逗出一点笑。

“今天厨娘藏了半块鹅肝,被我瞧见了!诶,我都没有吃过鹅肝呢。你呢?”

Ventus更多时候是做好脾气地听众,只有被问到了,才会摇摇头,说一句也没有。

他将将进入变声期,喉咙里含着一小把沙,不再像之前那般细软。他能少说则少说,更多时候用模糊的单音节词来与人交流,看起来安静又生怯。枪打出头鸟,他从未想过出人头地,只要能够让他安稳工作一段时间,他就心满意足了。

哪怕大家围坐在一起用餐,Ventus也是规规矩矩盯着餐盘,绝不参与其他小女仆叽叽喳喳的八卦。她们感叹Vanitas的年轻与能力,赞美他对待年轻的仆人同样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当然谈及最多的还是他那张英俊的容颜。若是谁有幸得到了执事长一个额外的眼神,定会成为大家羡慕和嫉妒地对象。

Ventus没心思听她们讲话。他嚼着涂了黄油的面包,盘算分配到的小份糖渍樱桃罐头。Ventus没打算留着,晚些时候去找采购的厨娘,请她帮忙捎给家里两个弟弟。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珍贵的甜食依旧来之不易,他舍不得自己吃。

Ventus并没有意识到,从今往后,他会与Vanitas牢牢捆绑在一起。他与Vanitas第一次超出工作以外的交流,来自与后者的指控。平心而论,Ventus并没有和Vanitas有任何额外的交流,对他的印象也仅停留在应聘当日的那一眼和同僚的议论。可是年纪轻轻就能登上高位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宅心仁厚的纯善者呢?

Ventus藏在枕下的小罐头被翻出来,一起翻出来的还有张上写满了叮嘱的小卡片。这两件小小的东西在两个小时后被摆在执事长桌子上,成为了他手脚不干净的证据。

Ventus捏着拳头跪在地毯上,花纹繁复的裙摆被掐进掌心,痒而麻:“我没有偷窃。这是晚餐的那一份。”

他无措到忘记了使用敬语。

Vanitas站起来,理了一下袖口,微皱着眉头,做出苦恼的样子:“我也想要相信,但Ventus你——能拿出证据来吗?”

Ventus茫然地看着他。证据?什么证据?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可以叫一起用餐的人来给我作证,我留下了罐头没有吃。拜托您了……大人,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他自下而上地仰望Vanitas,橙色的烛火倒映在他蓝色的眼睛里,薄薄的水光让他的瞳仁有一种失真的釉感。恳求的目光让他看起来格外软弱,又格外柔软。

Vanitas把手背到身后,绕着Ventus打转,鞋跟在松软厚重的地毯上踩出一个又一个不近人情的脚印。

“奇怪,你之前地三个小贼每个都嚷着搜身搜查,Ventus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呢?”

Ventus心口发虚,脸色苍白,冷汗出了一大片。

“为什么不呢?因为若是真的搜身,少了什么还能糊弄过去,多了什么却没法解释,对吗?”Vanitas语气不变,甚至更加亲切。他坐进华贵的椅子里,肘部支在扶手上,两指抵住额角,饶有兴致地打量Ventus。

“怎么不说话了?”Vanitas靠到椅背上,身体完全松弛下来,嘴巴却开出最恶毒的花朵,“Ventus……先生。

Ventus脑袋里轰隆作响。他视线里一篇晕眩,Vanitas的眼睛牢牢盯着他,口唇开合,像一只暗夜里的豺狼,随时会扑上来撕咬开他的喉咙。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良久,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又轻又闷,抓着裙摆的手甚至绷出了苍白的骨骼:“求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Ventus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很晚。与他同寝的女仆今晚值夜,房间里空荡而又安静。他捏着Vanitas还给他的东西,弓着脊背呆呆坐在床沿,良久才动了一下。粗糙的衣料摩擦过胸膛,Ventus“嘶”地吸了一口气,脸色煞白。他藏好了罐头和卡片,才背过手打开裙子拉链。单薄的胸膛寸寸裸露,一同暴露出来的还有两粒异常鲜红的乳头。

不久之前的记忆再次回到脑海里面来。Ventus看到沉默脱下了裙子的自己,袒露着身体供Vanitas玩弄。Vanitas含住了他的乳头后用尖利的牙齿啃咬,又用粗糙滚烫的舌苔舔弄。火辣刺痛的感觉依旧残留在身体上,如旧景重现。他的腰被掐出了指痕,微痛,不及乳头分毫。

Vanitas吮弄出两人能听见的水声,又从Ventus胸脯前抬起头,嘲弄地审视他通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

现在换做他自己审视自己。

Ventus绞了毛巾,小心翼翼地擦过胸口的齿痕和被吮吸到微微隆起的乳晕。他完全不敢碰自己肿大的乳头,它们被玩了太久,呈现出不正常的烫与红。过度肿胀导致皮肤透而薄,几乎能看到红色的血丝与乳孔。

他用浸透冷水的布巾覆盖住自己的胸口,在寂静的夜色中捂住了脸颊。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交易。Vanitas只玩弄了他的乳头,并没有其他动作。但并不是每一次都只是这样。Ventus对Vanitas稀奇古怪的要求感到匪夷所思。

Vanitas不许他穿内裤,让他光着屁股穿行在厨房与餐厅之间,做往常两三倍的事情。宽松的裙摆下,他的阴茎空荡荡地垂下来,随着动作打着大腿,发出细微而情色的“啪啪”声。裙摆兜不住风,他时常有怪异的尿意。

他逐渐无法忍受对方侮辱性意味浓厚的癖好,终于咬着牙齿拒绝。回绝的时候,他脊背挺直,下颌线流畅又坚韧。昏黄的晚霞从窗户里倾泻进来,正好洒在他海水一样湛蓝的眼睛里。

这天晚上,Vanitas吻着Ventus柔软又坚毅的嘴唇,在地毯上和他做了第一次。Vanitas捏着Ventus在性爱中半勃的阴茎,将尿口沁出的体液全数擦到他嘴唇上,低声询问Ventus愿意为自己的反抗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Ventus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每次从Vanitas房间里回来,Ventus都能很快睡着——他太累了。但这次他几乎失眠了一整晚。第一次就被过度使用的肛口很痛;肚子也痛,还像是灌满了东西。他不知道肛交后怎么清理身体,自然没弄干净Vanitas射进来的精液。低烧的身体让一切活力丧失,他阴茎软垂,被锁在冷硬的容器里,像只软趴趴的可怜虫。

之前结束的时候,Vanitas强迫他戴上贞操锁。皮质的搭扣卡在过度射精的阴囊上,Ventus有些疼。他抓住Vanitas的手腕,眼睛湿漉漉地摇头。

“乖乖戴着,你房间里可还睡着另一位小姐呢。就算是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让你败了Xehanort宅的名声。”Vanitas伸手摸了摸Ventus的屁股,手指伸进去那只含满了精液入口慢慢搅弄,“你要是觉得不够的话,我们再加个塞在后面的,怎么样?”

Ventus几乎要被这下作的侮辱逼晕过去。

Vanitas最终还是放过了他。

他的手指挂上了粘嗒嗒的细丝,然后他把东西抹在Ventus裙子上,像给洋娃娃穿衣服一样替Ventus系上吊带袜的搭扣,专注的眼神让他看起来格外英俊和申请。他拍拍Ventus的屁股,看对方像只鸭子一样摇摇摆摆站起来,心情很好地开口道别

“晚安,Ventus。”

这个恶劣的执事长有着一副足以欺骗任何人的好皮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Ventus越发看不得他假惺惺的面孔,最初的恐惧逐渐被厌烦替代,他甚至不想与Vanitas有任何超出性关系的交流。他已经能与胯下那只小小的牢笼和平相处,但绝对无法和vanitas平静交流三分钟。

Vanitas敏锐感受到了Ventus的恶感。他整个人因此被隐秘的兴奋感充盈,尤其在看到Ventus因为忍受自己而流露出的痛苦表情时,脊背如过电般麻痒。他愈发恶劣地玩弄Ventus,甚至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入户花园里堵人。

Ventus却一点也不想遇见他,仅仅是那片熟悉的裤脚就让他掉头就走。他还未走出多远,就被一股力道拽着向后踉跄了一步。曳地的裙摆被乌黑发亮的皮鞋踩在了地上,皮鞋的主人还伸长手臂来捞自己的腰。

“跑什么,不想在在这里和我约会吗?”

在被勒紧怀抱里的时候,Ventus曲肘击打在Vanitas腹部,就要接着跑。锁在腰上的手臂更加用力,Ventus只听耳边闷闷一笑,喷洒的热气让他汗毛直立,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Vanitas一把按在了墙上。撞到墙壁的肩胛一阵钝痛,Ventus下意识仰头吐息,却被凶狠咬住了喉咙。

Ventus简直要将牙齿咬碎。Ventus已经看到他裤裆里鼓起来的那一团,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向自己的大腿。

这家伙到底练过什么?

犬齿森森的执事长在他在半露出来的脖颈旁留下一个凶狠的咬痕。Vanitas就着这个姿势往上抬头,张口咬住了Ventus的嘴巴。Vanitas在穿堂而过的风里强迫Ventus接了一个潮湿的吻。

“发烧了?”

裙子太长,vanitas没想着伸手进去。他随意抓了一把ventus的屁股,就隔着揉胸脯前薄薄的布料重重揉弄了一下那对可怜的乳头。

Ventus一下子红了眼。那两点肿胀还未消下去,被粗蛮的力道一撮就痛得火烧火燎。他被vanitas无法无天、随心所欲的作风气得几乎晕厥:“会有人!”

Vaniats无视他羞恼的表情,挑着眉梢万分疑惑:“有人怎么了?”紧接着是极度刻意的恍然大悟,“哦,难道亲爱的ventus小姐是认为我要在此处与你做爱吗?”

眼见ventus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绷不住,他反倒笑了:“行了,回去休息”

“……什么?”ventus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回去休息,我当你告了假。”

他绅士地替ventus整理了一下衣襟和头发,又抹了一把Ventus嘴唇上的红印,留下呆然在原地的ventus转身走了。

不过Vanitas也不是时刻都能恰好堵到Ventus。Vanitas叫住身旁经过的小女佣,问她见到Ventus了吗。Vanitas记得,她与Ventus住一间。

小女佣抿着嘴唇,偷偷打量了Vanitas两秒,还是不争气地红着脸颊点了点头。

庄园划了很大一片地做园艺,最外沿竖着白色大理石的栏杆,里面种着一大片欢笑格鲁吉亚。恰逢花季,叶片和明黄色的花朵几乎将整片栏杆掩过去。Ventus站在灌木最稀疏的那一处,笑弯了眼角,和外头的人交流。他说得不多,多数时间在聆听,有时点头,层层叠叠的花朵将他脸色映得格外明媚。

Vanitas站得高,他抱胸而立,冷眼观赏这一出亲人相会的戏码。趴在围墙外的两个孩子差不多大,长得倒是跟Ventus挺像。外面的小孩说了什么,Ventus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头发,但笑意明显更深,看上去心情好极了。

Vanitas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不笑的时候其实会显凶,斜睨时更是如此。一旁的女仆心口“噗噗”一跳,轻声问他:“Vanitas大人,要将Ventus叫回来吗?”

Vanitas一下勾着唇角笑了,他歪过头看着她,把食指压在嘴唇上,轻轻“嘘”声:“没关系呢,他应该好久没和家人见面了。我们就当没有看到,好吗?”

谁能对这样的执事长说一声不呢?

小女仆被对方脸上的笑容迷得脸颊通红,她结结巴巴地点头,磕磕绊绊想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仰慕与忠心。

Vanitas看到那副表情就知道对方想说的话,他用笑盖住冷漠,然后他冲小女仆挥了挥手,叫她下去:“等他回来让他来找我。”

Vanitas是故意的。

他知道女仆们的心思,也知道Ventus已经因为自己地亲近而被排挤。但他在花丛间的那个笑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实在过于刺眼了。

为什么在这里你还能这样笑呢?

Ventus在被踩到脚趾两次、用竹签扎到一次以及端过三次滚烫的盘子后被人告知,执事长有事找。

Ventus擦了擦通红的手指,沉沉地道了声谢。他身后全是悉悉索索的议论声,Ventus听到过一次。骂他妓女,说他勾引执事长,脏。他本来就话少,如今更是一言不发,像个安静的哑巴,仰头望望天,从大而深的庄园走到另一头去。

Vanitas找他从来没有好事。这次也一样。Vanitas将一枚跳蛋塞进Ventus屁股里,要他带着嗡嗡作响的情趣玩具替代前厅伺候的小女仆。

“她今天身体不适告了假,Ventus不会连这个忙都不愿帮吧?”

Ventus背心都是冷汗,他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开口反问:“我难道有拒绝的余地吗?”

Vanitas笑眯眯地摸了一下Ventus的头发,绅士地替他打开房门,弯腰比了个“这边请”的手势:“今天来拜访的是Eraqus大人,可千万别丢Xehanort宅的脸。”

捧起茶壶的时候,Ventus整个下半身都在抖。茶水滴滴答答入杯,Ventus额角也滑落下豆大的汗珠。他趁着替Eraqus倒茶的时间短暂缓过了那一阵剧烈震动,然后脸色惨白地告退。

客人的位置与门口相聚不过短短几米,Ventus走得痛不欲生。那卵圆形的玩物塞得不深,体积却不算小,持续地刺激着柔软的肉道,让他腹腔里有一种难言的酸涩。这种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情事让Ventus无处遁形。隐约的腥臊气息刺激着他的每一处感官,让他每走出一步,都能够清楚意识到此时此刻的模样。羞耻与快感蚕食着岌岌可危的理智,他整个人都被绯红的春情笼罩起来。

Ventus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的房间,门边镶嵌着的巨大黄铜里倒映着由远及近的身影。Ventus迟钝地意识到那个脸颊通红双眸湿润的人是自己。眼睛被刺得发痛,华丽的天花板却摇摇晃晃地压下来,他双膝一软,一头栽了下去。

但是他没摔倒。

有两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肘。他们把他拉起来,好像是要将他从地狱里拖出来一样。Ventus甚至没有办法开口道谢,生怕自己一张嘴就叫出来。他绷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冲着搀扶他的Terra和Aqua点一下头——Eraqus的执事长与女仆长吧?

真好啊,Ventus心想。他可不能……丢了脸。

Vanitas把他从Terra和Aqua手中接过来,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感谢他们的帮助。他贴近Ventus的耳朵,像是关心他的身体一样,轻柔地开口:“Ventus你,还好吗?”

刚刚跌下去的时候跳蛋大幅在肠道里移了一下,此刻正好贴在前列腺的位置,那枚小巧的东西一刻不停地震动着,要了他半条命。Ventus被他亲密地握着腰,敏感的耳际全是呼吸和热气,肚子里更是一阵一阵地不停。他咬了咬牙,紧闭上眼,竟然就这么高潮了一次。

Ventus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几乎麻木地撑着墙站住,努力挺着脊背,努力握着的拳头里指甲要将掌心掐破。好在裙摆宽大,挡住两条簌簌发抖的腿。有其他人在,Vanitas并没有向他做些什么,只是偶尔目光热辣地盯着他,想忽视都不行。

等Eraqus告辞离开已经很晚,Ventus整个下半身都麻了。从Vanitas房间出来到现在,他一共高潮过两次。贞操锁阻碍了他的勃起,却一点没拦住他的高潮。斑驳的阴茎射了一股又一股,精液漏出去,全数糊在了裙摆的内衬里;大腿上也全是穴里流出来的东西,骚水一点点渗进蕾丝袜筒里,好似潮湿的软体动物在皮肤上爬行。他的裙子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人也一塌糊涂了。

Terra和Aqua离开前又向他表示了关心,Ventus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失礼已经板上钉钉,偏偏Vanitas还一刻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

“这可怎么好啊,Ventus,地板都被你弄脏了。”Vanitas不知在什么时候走到了Ventus身后,他伸手摸了摸Ventus的头发,完全是一个体面又和蔼的执事长,细致体贴地关心下属,“擦干净就好。要我帮你提水吗?”

Ventus并没有回应Vanitas不怀好意的作弄。他哆哆嗦嗦地取了抹布,跪在空荡地会客室里,擦根本不存在的水。

Vanitas盯着他后颈硬玉一样的骨头,十分耐心地等他将地板擦完,甚至心情很好的帮他摆放了空桶。

Ventus不知道Vanitas今天还想玩什么,他跟在Vanitas身后慢吞吞地走。Vanitas后脑勺的头发硬而刺,Ventus不知听谁说过头发粗硬的人脾气不好——不过这人演技倒是挺好。他嘲弄地勾了一下嘴角,不知笑他还是笑自己。

Vanitas等了他两次,终于有些不耐烦,圈住他的腰直接把人拖进了书房里。

整个庄园里,只有书房是Xehanort亲自设计的,层顶极高,需要上百点光源才能完全照亮这个巨大的房间。及顶的深色原木书架密密实实塞满了厚重的书本,脚下铺着异常厚重的地毯,踩上去无声无息,能吞噬所有人迹。房间里只有主桌上两支蜡烛亮着,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戈雅的萨坦吞噬亲子图。昏暗的烛光照活了这个残忍的凶神,Ventus甚至感觉那一口牙齿下一秒就会咬到自己身上。

Ventus就在这样一个怪物的嘴里,撩起裙摆趴在厚重冰冷的书桌上,高高撅起了屁股。

长而韧的马鞭一下一下抽在他屁股上,白嫩的软肉被打得发烫,鼓胀的红痕布满了整个屁股。Xehanort的马鞭用了最好的小牛皮,韧而不软,痛而不伤,控制好了力道,做性的调剂品也相当合适。

Vanitas却刻意想要他疼,他有意不去控制力道,Ventus在疼痛中的颤抖痛哼总是让他兴致盎然。他随心所欲地抽打着Ventus的屁股和腰,还有几鞭甚至直接甩到了那粉红的花蕾上。那几下打得“啪啪”作响,淫液飞溅。Ventus长泣一声,喷出一大股湿亮的液体,生生被打到了高潮。他抻直双腿,吊带绷在皮肉上,边缘卡着腿跟处细嫩的皮肉,涨鼓鼓的,肥白的腿肉也因着无意识抽搐的的动作溢出一点。

Vanitas故作惊讶地“咦”了一声,他退开两步,用马鞭戳了戳Ventus高潮着的肛口,送进去一小节:“被打着也能高潮么?”

通红的肛口吞进乌黑马鞭的场面漂亮得不可思议,Vanitas扯出被咬紧的马鞭,撸了两把勃起很久的阴茎,直接插进了那只红肿的肉穴里面。

在被插入的时候,Ventus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他眼神涣散,余光扫过那幅穷凶极恶的油画,非常、非常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他太累了,再也没有力气做出任何挣扎,眼皮疲惫地耷拉下来,仿佛要睡过去,却突然有只热乎乎的手掌心盖到眼睛上。

vanitas从背后横过手捂在了他眼睛上,他整个人压上来,呼出的气息同样是热乎乎的。他在ventus耳边很轻地说:“不要看。”

Vanitas只觉得掌心潮热,全是ventus被他操出来的泪水。他凑过去舔对方潮湿的眼角,感受到睫毛在舌尖簌簌发抖——跟性爱里的ventus一模一样。

Ventus被操得低喘,Vanitas入得愈发深,滚烫的阴茎几乎捅进他的胃里。他在这样激烈的性爱里浮浮沉沉,脑海里却一片清明,他问Vanitas:“你一直这样不累么?”

Vaniats顿了一下,更重地夯进Ventus屁股里面,像是没听懂他的问题:“不累。做爱怎么会让人累呢?”

Vanitas插得太深太重,麻木的身体再次被唤起了所有感官。Ventus哀哀叫着,潮湿的蓝眼睛装满了光怪陆离的东西。他一抖一抖地塌着腰,缩着屁眼咬紧捅进来的凶悍阴茎,食髓知味的肉道套上去迎合狂暴地抽插。他里面肿了一点,于是更紧,嘬得Vanitas腰眼发麻,也不知是否对之前ventus的问题感到难堪,他第一次在两人的性爱里失控。他粗鲁抽插着Ventus的身体,吐了好些不堪入目的脏话。

Vanitas插在Ventus身体里,黑色的额发沾汗,他扣着Ventus的下巴尖,逼迫着他看桌上鎏金的玻璃罩罩着的火漆。

“用它把你下面这张骚得流水的洞封上好不好?”

Ventus从来都受不了vanitas这种过分的玩弄。他挣扎反抗,眼角湿红,很快被咬住了嘴唇湿吻。Vanitas勾着他的舌尖狠吃。他的阴茎捅在Ventus身体里,Ventus的舌头也进了他的嘴,他们在这场性事里达到了怪异的平衡。

最后的时候,vanitas解开扣在ventus身上的贞操锁。他揉了一下饱受折磨的肉头,ventus就再次哆嗦起来。他之前射了太多,这次几乎是干性高潮,湿红的尿口抖了一下,只吐出点可怜巴巴的清液。

Vanitas环抱住他的小腹,埋在他身体里畅快淋漓地射出今晚的第二泡精液。射完后他并没有拔出来,半硬的器官被体液丰沛的肉道泡得很舒服。Vanitas偶尔缓慢小幅度抽插两下,听身下Ventus闷闷的低哼,亲他突起来地肩胛骨,破天荒有几分温情。

等Vanitas拔出去的时候,Ventus的肛口完全合不上了。脂红色的穴口翕张两下,吐出一大滩液体。他屁股合不拢,腿也合不拢,腹腔里又酸又涨,像被弄坏了。

Vaniats两指探进去搅了一下,黏糊糊的软肉一下吮上来,他有些惊讶地“啧”了一声:“怎么这么肿?”

还不是拜你所赐。

Ventus并不理会他,问接下来不会再做一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拉好裙摆,很慢很慢地走开去。vanitas并没有阻止。拧开门锁的时候ventus回头看了他一眼,他靠在书桌,身上散发着性事后的慵懒,笑眯眯地挥了一下手。

ventus推开书房门走了。

Xehanort突然交代了vaniats很多事情,他忙得天旋地转。他拿着Xehanort交代要立刻送到的新建,拐弯去去厨房叮嘱厨娘多留一份樱桃罐头给自己。

厨娘红着脸“诶诶”应着,只当执事长喜欢吃。

Vanitas对她笑笑,伸手挑拣了两颗红樱桃。Xehanort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了厨房。他挥手叫厨娘出去,留下他那个行事不符合身份的执事长。

“我打算把Ventus送给Eraqus。”

Vanitas怎会不懂Xehanort的意思。他放下手里的樱桃罐,他将手背在身后,对着弯腰鞠躬:“我对您的决定没有异议。”

Xehanort仰头笑了,笑声畅快又无情。流里台上摆着一盆鲜艳欲滴的樱桃,他捏起一粒塞进嘴里,赞许地拍拍Vanitas的肩膀:“樱桃不错。不必糖渍,太甜。”

Vanitas点点头,说记住了。

等Xehanort离开,Vanitas才把背后的手拿出来,放到水盆里去搓。一颗樱桃,猩红的汁液溅出来,沾满了每一条掌纹,好像涂了满手的血。

Ventus吃过太多的苦,以至于这种强迫性交的程度在他眼里和其他困苦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以为他会一直这样下去,用身体和Vanitas交易,获取自己想要的平静和报酬。直到那一天,Xehanort说让他离开。

“Eraqus家,去,还是不去?”

Xehanort并没有用眼尾瞥着他,并没有什么耐心他脸上的老年斑和皱纹格外突出,看起来十分狰狞。

Ventus心口发麻,耳道轰鸣,他有一瞬间不能视物他。命运大刀阔斧地劈出了一条坦途,要送他去往他渴望过的地方。被搀扶过的手臂还有余温残留,Ventus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他甚至没有和任何人告别,连vanitas也不。他在所有人工作的时候回到房间收拾行李,企图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对他来说并不算美好的地方。

Vanitas推门进来的时候,ventus正把茶杯塞进竹藤箱。他东西不多,箱子浅浅的,想来提着也不重。Vanitas看到他头顶有一个小小的旋,以前怎么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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