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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熔于火 作者:凇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2090 ℃

九点五十三分他抵达旅馆。

人类收下几个金币无言离开,做送货人这行首先要求实力,其次要求知道分寸,货物仅此一样:棕黑色手提皮箱,交付到客户手上这趟生意也就到此为止,不该有半句多余询问。他对会不会在人类的城镇引来麻烦全无所谓,倒也乐得接受一份渺小的聪明,上半身影子投在地毯上,模糊拉长,其中一缕竟实体般勾住门把,悄然将门合上。

也真亏这种狗屁计划能成功。转身第一步他响亮地冷笑,第二步丢开遮挡伤处的斗篷,圣剑造成的伤势经久难愈,而要说起它,就不得不先说……

那药像一团火。

这是句毫无意义的实话,过去三天,他总记得它隔着球状玻璃瓶在掌心发烫,人类的形态就是这点不好,过于轻易地感知温度或变化,长久使用会钝化精神。另一幕值得记忆的东西是金发青年,人类喝药时呛得咳嗽如在服刑,其实任谁头发被揪在别人手里下颌脱臼被迫灌药都会这样难受,橙红腾雾的药水挂一滴在他唇肉上,更多已经往下淌越过领口和锁骨,圣骑士们总偏爱在甲胄内部穿深色高领里衣,便于行动,殊不知打湿后看起来就像被血淋透,够让一条龙吞咽口水。开始削制工作前他率先踩碎年轻骑士拿剑那只手腕,告诉对方这是为了不让他本能反抗,人类刚服下第二份止痛药水,神智犹自清醒,点点头说好,竟真展平肢体,好像桌席变成祭台,手持匕首的龙是预备向女神献祭的信徒。笑死人了。

不过如今Ventus确实像羊羔那么小、那么轻。圣骑士在圣人泪度过的时间不是白费功夫,被砍下的四肢细长匀称,握在手心沉甸甸的,他不知道那些人清扫战场时会怎么处理,或许立一个冢填进去,或许扔掉……都无所谓了。装着Ventus的皮箱就放在床上,分开的七十二小时里圣骑士被迫醒着,澄亮的蓝色瞳孔在眼皮底下重复放大和缩小,只在再生能力起效时得以喘一口气,只是这样想,尾根鳞片就亢奋着倒竖,伤处刺痛好像也不再令人恼火。

嘿、醒醒,看着我!你真活该受这个罪。

他揣度着把语调搁在恶毒与愉快的中线上,或许恶毒不是真的,哪有人或龙在疼得牙关哆嗦时有心情恶毒(有也绝不会是他),但愉快是真的。他掀起箱盖,故意用冰冷手背去贴圣骑士滚热肋下,又抚摸小狗似地连串点过人后颈,摸到腮边,Ventus或许烧得太厉害,竟闭着眼用面颊主动蹭向抚来的掌心,邪龙怔了一瞬,咬在舌尖上预备发笑的利齿忽然痒痒起来,很想要咬些什么。

绝佳的食材正摆在面前。他压低身体,肩膀挡住旅馆内廉价烛灯的光辉,食指指腹挑起圣骑士汗湿的下颌,强迫契约者以不舒服的姿势与自己对视。别发昏了,邪龙如此命令,你总该认得我是谁吧?刻在石上、写在血中,世间唯有一人能这样呼唤邪龙而不使其恼怒,这段腐烂的缘分紧紧地缠绕彼此,谈不上爱或恨,但哪怕是命中注定的死亡,也无法把他们分开。

Ventus前所未有地顺从。他睁开眼睛,张开干裂的嘴唇。

——喊出邪龙/他的名字。

“……Vanitas。”

还行,看来没烧傻,Vanitas对此还算满意,放手任由金发的人类又低下头去,合拢眼皮断断续续地呼吸。手提箱太窄小,不足以容纳一名少年圣骑士,削去四肢变作人棍也勉强,Ventus不得不始终保持平躺如件真正的货物,再孱弱的暗之生物都能轻易咬穿他肚腹。人类胸口微微起伏,还穿着血迹斑驳的上衣,点点棕褐全是自身血流涂染,布料向下收拢到腰部就消失,露出失血呈青白色的皮肤,大腿内侧被止血皮带勒出成圈紫痕。他们分离得够久,Ventus腹部回路因自愈过程返出一层薄绿,但Vanitas刚把手掌漫不经心地掠过他腰际,那号称乃是女神恩惠具现化的纹路就恬不知耻地变成契约后的赤红。

如果圣人泪那群人看到,会露出多精彩的表情?有机会真该试试看。

好热。全然不知邪龙的心思,Ventus支离破碎地呓语,纵然思维混乱,他仍感觉得到被抚摸过的部分飞快冷却,持续躁动的热度消散如泡影,视线下意识追着Vanitas撤走的手,还想被更多触碰。完全无视契约者的求助,Vanitas从箱中托起骑士的躯体,凭掌心感触确认,残余重量大约是平日的一半。随手丢开皮箱,龙在床单上找到一块平坦位置坐下,像贵族的女孩子们安置瓷人偶,让Ventus半靠半躺在膝头。

玩弄食物是龙的天性,如果不是,就是Vanitas的天性。

他抚摸圣骑士,没有特别明显的目标,拇指与四指分开,卡进人类上衣下摆推高,露出细窄紧实的一段腰和平坦前胸,指腹逐个点过肋骨数量,按进心口凹陷,隔骨与皮肉抚摸怦怦直跳的心脏。血液就从这里被泵向全身,那拳头大小的器官一定最适合嚼食,咬开有脆而嫩的口感。乳尖不会被错过,邪龙两指并用捻住左边一颗揉搓,立刻就肿胀成硬粒,勾带出嘶哑喘息。失去手臂,Ventus无法顺畅表达渴望,所能做的不过是侧首挨靠邪龙圈在肩上的手臂,汲取更多舒适的温凉。

“…嗯……”

这次倒挺诚实的啊?Vanitas哼笑,由上而下俯视这具年轻鲜活的肉体,心思稍转,抽回手指撬开少年半开嘴唇,并不担心自己被咬伤。金发的圣骑士也确实如同预想打开口腔,许多回Ventus用这根舌头唱念祈祷词,或安抚受苦之人教他们向东行往救地,Vanitas猜测它质地偏硬、富有弹性,没想到却这么的热而软。

感知到不适,Ventus重睁开眼睛,蓝玉在昏暗光照下呈现出朦胧亮色,好像想说话,舌肉却只是颤抖着去吮Vanitas的指尖。外侵异物刺激唾液过多分泌,受困于高烧,Ventus像连吞咽也忘记了,任凭液滴沿坚实指节下淌。

火焰从圣骑士延烧向邪龙。身体的中心部位发热,传达一种生理现象,Vanitas缺少一面手镜查看自己的表情,不然就将发觉那恶劣笑容弧度变小几近于无,他抿着嘴唇开始抽动手指,抵着人类舌根一下下顶,或逐一抚摸齿列,等Ventus无意识地追上来,舔舐被抚摸过的位置。面对此类情景几乎所有雄性生物都能立刻联想到性,只一根手指就能将Ventus玩弄成如此模样,替换成性器又如何?

一个声音、好多个声音催促着Vanitas将思考转为现实,特殊状况下Ventus的驯顺带来绝妙机会——邪龙从不放过机会,只要那能带来切实的乐趣。

Vanitas没脱掉太多,单独拽下长裤放出半勃起肉根,他当前使用的人类外貌年纪不大,与Ventus相仿,性器也干净笔直,并不惹人生厌。脊背阵阵发紧,邪龙对躁动的情欲早已熟悉,圣骑士无法掌握自身姿势,被轻而易举地翻过身来,好像也并不是不情愿,俯卧在Vanitas两腿之间嗅闻雄性麝香气味,他单手握拢茎身将伞状张开龟头拍打在人类唇角,短短吐出一口气,一直肏到根部。

交媾与杀戮都是刺穿,但前者不过是对后者的温吞模仿。

喉咙比舌肉更柔软,Vanitas被引诱着将每一下插到最深,丝毫不给Ventus补充气息的机会,隔层单薄面颊他看得见圣骑士腮边被顶起鼓囊弧度,硬得更加厉害。邪龙以劣情享受人类因短暂窒息出现的本能吞咽动作,不如说这更好,在受难时人们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那对龙来说恰是绝妙的娱乐。现存于世的龙共有一十三条,没有例外全部是咽下足够血肉攀至顶点才从晦暗瘴雾化形,也没有例外全部都钟情于玩弄人类,区别只在于方式。Vanitas见过一些实例,有龙引诱贪婪的人类自发献祭妻女子嗣,使其沉浸在荣华富贵的幻梦中傻笑着被低等生物撕碎,也另有龙化身死者骗取人类卸下心防,召集无数暗之生物袭击城镇,站在脑浆的沼泽中举杯大笑。

Vanitas蔑视人类,却不介意尝试人类取悦彼此的办法。被含住的肉刃涨热起来,汁水湿漉漉地溢满圣骑士的口腔,Ventus颧骨上浮起潮红,原因是Vanitas把他填得太满了,咳嗽发不出声,只是艰难地堵塞在喉咙里,呜呜作响。

这姿态确实已接近极限,Vanitas却并不打算大发慈悲,反而趁着热意抵到尽头,凶猛地肏动起来,指腹穿插进年轻圣骑士金发牢牢攥住,不让人类有半点可能后仰头颅逃离。他让Ventus把所有东西喝下去。与野生野长的邪龙不同,Ventus受良好教育长大,向来温善,连邪龙的任性也选择性予以包容(指不碍正事的任性),底线却明确,这离谱要求放在平时,圣骑士已忍无可忍皱起眉毛,此时却眼角湿红,仰脸盯着Vanitas看了好一会儿,慢吞吞颤动喉咙吞咽起来。邪龙的体液无论血或精水都一样辛呛,黏在咽壁无法摆脱,Ventus中途咳嗽几声,还是顺利完成要求。

Vanitas心情不错,他把人架着腋下举上膝头,面朝自己坐好,这回目标明确,拇指描摹髋骨轮廓往下,将圣骑士残留的两侧腿根掰开到足以使人感到羞辱。

龙血热会一定程度提高敏感度,分明是单方掌控的口交,圣骑士却也唤起了。Vanitas心不在焉揉搓人类垂挂阴囊,指缝间耻丛绒毛柔软,会阴一点点被弄得泥泞,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柔顺且配合,这样的Ventus前所未有(褒义意味),或可以用可爱形容。契约对等牵起一线,两侧都可以使用对方的力量,只是受种族限制,Ventus借用Vanitas力量时便会爆发龙血热,能最有效率压制龙血热的自然是邪龙本人,他们的性事不止一次,双方都足够熟悉彼此的身体。

却很少有吻。确实缺少这种必要性,龙群并不靠生殖繁衍,亦不会有伴侣,Vanitas咧出齿列只会因为捕食,人类两两捉对口唇交贴的行为几乎不可理喻。至于Ventus,他更不会主动提起。

完全出于心血来潮的恶意,Vanitas掐握圣骑士的后颈固定住那缺少支撑的身躯,让人类隔几公分与自己鼻尖相碰,懒洋洋抛出命令。蓝眼睛在汗湿的额发底下缓缓转动,Ventus意识朦胧,却很听话。他倾斜向前,与发丝同样金黄的睫毛眨了一下,照要求去触碰邪龙闭合的双唇。

一触即分,味道苦涩的吻。

苦涩的究竟是邪龙,还是他自己?Ventus不知道。在他朦胧的视野里龙的黑发像团氤氲的雾,格外使人安心,第二次,Ventus主动发起一个吻,捉住Vanitas不许他远离,像期盼吝啬的龙被这个吻收买,大方地赠与许多使身体降温的抚触。Vanitas有些惊讶,却立刻无师自通学会折磨契约者的舌头,拖延这么久才开始享用餐点,饥饿在胃袋里发酵,邪龙贪婪地啃咬人类的舌肉直到尝出咸甜血味,手腕绕过Ventus后背,清清楚楚摸到圣骑士发软痉挛的腰,滑进股沟,挤向褶皱入口。

他做这个还算熟练,稍揉几下就送进去一根指头浅浅插起来。在龙血热作用下体腔比平时松弛,这份快乐麻酥酥的,却像隔靴搔痒,怎么也不到最舒畅的位置,Ventus归还给邪龙一些细碎的颤音,额头胡乱找地方靠住,腿根残肢挂在Vanitas胯骨两侧,发抖不止,隐隐向内夹去,试图勾揽龙靠自己更近一些。

很贪心嘛。觉得舒服,还想要更多?Vanitas问得不怀好意,Ventus却听不出来,只听清楚舒服两个字,点一下头。他呼吸急促,眼底流露出一抹极少有的欲色,嘴唇却紧闭,是忍耐着不因为太有感觉发出声音,一些习惯刻进骨髓里,想改也无法修改。

Vanitas停住动作,从刚才起圣骑士的身体逐渐被拓开,层叠高热的肠肉吃他、绞他,最紧的部分也隐隐松动,他本打算再宽允契约者一会儿,把人肏软了方便进入下一步,既然Ventus敢点头,就换种方法来。换用左手揽住Ventus大部分重量,Vanitas毫不客气,三指并拢挤进穴口,时而食指中指如剪刀撑开内侧逼仄空间,时而抽出来借圣骑士自身分泌体液润滑,猛地送进去搅拌。这略显粗暴的指奸仿佛正合Ventus心意,人类把喘息拉长,性器坦率地颤抖滴汁,这态度倒教Vanitas口干舌燥,想起另一些玩法。

修剪整齐的指缘逐渐拉长、变尖,皮肤起皱,簇拥在一起变得坚硬,利爪成形,手背黑鳞零星涌现,更有一条长尾逐渐在Vanitas身后展开。两人原本体格相仿,Vanitas却因部分龙化显得更加强健,他拱起脊背将Ventus彻底罩在阴影下,同样窄瘦的腰不容反抗顶进人类腿间。因龙化而变为异形模样的阴茎尺寸可怖,前段粗得不可思议,柱身青筋搏动,准确压抵住狭窄入口,偶尔向前戳刺一下,用滑腻的先走汁濡湿Ventus的会阴。包裹在柔和温纯之下,圣骑士有意外坚硬的内核,两人时有争论,更甚要从正事一直吵到床上,Vanitas只在恼火或有意折腾Ventus时化作龙人,此刻情境却大为不同。

如果有一双手,现在的Ventus会用它揽紧邪龙的臂膀。他嗅到更浓烈鲜明的龙的气味,或者不是嗅到,而用周身肌肤感知,它们抚慰血管里躁动的热流。数小时以后,彻底清醒的Ventus会为这段经历抱头痛悔,可当前,少年吞咽口水,挺腰发起邀约。

行。好。之后你就算再求饶也没用了。邪龙嘟哝着。蓄势等待的长尾猛然卷住Ventus腰腹,将他拖近龙的大腿,予以毫无慈悲的刺穿。

龙不存人心,多少还知道耻辱的滋味,与Ventus建立联结最初是因为无路可走,有多少次伤口向外淌血就有多少蓬勃的怨怒迸发,契约另一头连接着的金发圣骑士对Vanitas而言是障碍,也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玩具,不知不觉,这思维却开始变质。

先设想这么一批蠢货吧。心甘情愿地与圣剑签订契约,获得名为祝福的诅咒,立誓要从这地上救助所有需要救助的人,哪怕远方的哭号与自己毫无瓜葛。又有人从他们之中站起来,走向邪龙。他生来绝不是为了受苦,然而从继承圣人泪所坚持的使命那刻起,这金发的少年便决心献上自己的性命,意志鲜红滚烫,胜过肩头披风。

磔刑早在法律严苛的国家间推广,可要安静地切掉人类的手脚其实并不容易,哪怕被施加法术或提前喂药减轻痛楚,大多数人也会承受不了肢体被活活切断的精神压力,在漫长的受刑过程中哀嚎至喉咙干哑,或干脆嚼舌自寻一死。Ventus,十八岁,年轻的受训圣骑士,除了回答同行者的恶语,从头到尾一语不发。他并非全无感觉,肩部神经众多,Vanitas做到后来又逐渐失去耐心,刃尖粗鲁塞进关节中间搅动,疼痛可以免去,骨骼摩擦的酸胀在所难免,他看不惯毫无苦楚表情的人类,故意询问感觉如何,冷汗顺着金发少年鼻梁流淌,那对蓝色眼珠镶嵌在忍耐之上,像两颗无价的宝石,扬起脸来定定凝视邪龙。

在一刹之间,Vanitas意识到,如果说所有从伤口里露出的白骨的断茬、所有蒙昧者拿恐惧锤铸的刀剑,都会被邪龙的恶焰轻而易举地熔毁,只有一样东西不会。

那就是Ventus。

眼前阵阵黑点闪烁,与流淌的线共同侵占脑内空白,Vanitas推进得太深,感觉到冠状沟被吮进格外狭窄的结肠开口,略停了两秒,Ventus反应比他更大,前头一股接着一股溢出汁液来,肉红色菇头来回摇晃,将水液湿润涂抹在自己下腹。圣骑士这回确实是在呻吟了,只是向来惯于忍耐,所以并不会放开声音叫喊,但清亮声线混进鼻音也足够情色,Vanitas感觉得到人类濒临崩溃,如熟透果实高挂枝头,再多一点刺激就会跌下摔得粉身碎骨。

他不介意为烧热的火多添根薪柴,叼咬住Ventus颤动喉结,大型食肉兽捕猎时正如此,咬痕青紫或赤红,从颈部上升到耳根。

圣骑士被缓慢地顶弄,一切像是很温柔,又只是像,俨然是两回事,Vanitas单手死死掐住猎物侧腰,利爪刺入浅层皮肉,每次都撞得重而深,逼迫Ventus为他动摇。很快又连这一点虚饰的温存也消失,邪龙夸耀般展示自己的暴戾蛮横,往肠穴深处操出连响不止的水声,咕啾咕啾,交合处搅出粘稠白沫,粗糙覆鳞的掌心握着年轻圣骑士硬涨性器从根部捋动至尖部,施加粗暴直接的快感。

飨宴抵达最高潮,没有哪一方能保持游刃有余,Ventus缺少手脚的躯干像故意打造的肉玩具,恰被Vanitas肆意使用,邪龙的情欲与主体同样顽劣不驯,搭构出稠密远胜丝绸织料的大网——挣不脱——也逃不开。

最后,浪潮扑向他们。Vanitas俯身压住Ventus,重量沉甸甸全压在金发少年残缺的躯干,比起单纯的高潮,他更像专注于为圣骑士授精,稠浓浆液一半得以灌入深处,另一半盛装不下,在邪龙抽身出来时伴随少许气声泄流在床单上。隐约感到上腹有些粘稠,Vanitas伸手擦拭,毫不意外,是Ventus的痕迹。

说你属于我。说吧。亢奋犹未褪去,焰状黑雾随唇齿开合溢出,邪龙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如隆隆雷声,尖锐的发泄过后耳目格外清明,可是他等了又等,没有回答。

性事中途,龙血热已然褪去,年轻的圣骑士累得太久,在高潮同时,就极不安稳地睡着了。Vanitas大为光火,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条长尾在床单上恼怒地拍出沉闷声响,利齿喀喀咬磨,颇有几分幼稚。Ventus依稀听见了动静,却实在睁不开眼,后腰仍死死掐在Vanitas手里,能动的只有上半身,包括肩颈,无意识拱贴向邪龙颈侧,用干燥裂口的双唇拭去后者几点外渗薄汗。这举动像讨好更像抚慰,Vanitas一瞬错觉自己在被人类照顾,立刻又挥散杂念,尾部拍打确确实实放缓再放轻,利爪并黑鳞悄然回缩消失,翻身与只剩躯干的契约者并肩平躺。

金发和黑发交错铺开,肩膀挨着肩膀,能感受到彼此未平息的心跳。在放任自己以人形沉入梦乡之前,Vanitas盯着年轻骑士的侧脸看了一会,接着合上眼睛,呢喃吐露执念。对随心所欲的邪龙而言,这是仅有的,难得不掺杂太多恶意的纯粹低语。

“……你是属于我的,Ventus。”

永远。正义与邪恶,圣骑士与龙,均等对立像一面镜中的倒影,他们之间的拉锯战会无止境地进行下去,直到Ventus放弃自己的目标,Vanitas如愿目睹一个未成形的圣人堕入泥沼,或后者垂首服输——须得指出邪龙认为这绝无可能——才宣告结束。

在那之前,明天仍会到来。他们的旅途仍在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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