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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3130 ℃

在经过两个月的装修后,我搬进了这座历史悠久的无名小镇。这座偏僻到战火都烧不到的落后城镇,却成了从大城市逃走的落魄作家最后的避难所和桃花源。

从城市中搬入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说实话很难。但适应了一个月之后,我也接受了这个陌生的环境,并渐渐融入了其中。小镇虽然不大,也有二十几户人家。这些人家都是世代住在这的本地人,他们都很热情,同时又抱有对外来人的警戒和试探— —而我则是这里唯一一个外乡人。

唯一的例外是居住在我隔壁的Xehanort家。塞阿诺特,镇上的人们都叫他Xehanort。和我一样,十多年前突然来到此处定居。他的妻子死于一场疾病,伤心欲绝的他带着他们唯一的女儿到这儿隐居。但是随着女儿的长大,镇上的人也对这个说辞越发怀疑。毕竟照村名所说,这位女儿和Xehanort没有一处相像的地方。

渐渐的,围绕着Xehanort家的流言蜚语,成了这个小镇酒后聚会、晚餐饭后仅有的几个谈资之一。而经常去酒馆听些家里长短寻找灵感的我,也很快听到了这些流言。有人说有时候会听到从Xehanort家里传出来奇怪的响声,像是什么动物在地板上爬行;有人说Xehanort痴迷黑魔法,想要复活他死去的妻子;还有人说他的女儿是魔女,并且提醒我要小心,理由很简单—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镇上,她犹如天使一般美丽。

听到这儿我不以为意地转了个身。这个比外面落后10多年的小镇有这样愚昧看法并不奇怪,我只是觉得Xehanort家的女孩有点儿可怜。我暗自打定主意改天去他家打个招呼,和我分手的前女友还剩了一些女孩子家用的东西给我,也许我可以送给那位可怜的女孩儿,让她不要那么在意村里人的话。

于是隔天我便去镇上唯一的杂货店买了一个礼物盒。在把那些零碎小物包好之后,我敲响了隔壁Xehanort家的门。

也是在这一刻起,我的人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巨变。

我敲了好久的门,屋内也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然而一直等了半分钟之后,门才终于被拉开。我抬头看去— —我一直以为镇上居民所说的“这个女孩像天使一样”,只是他们没有见过世面的夸张比喻,但事实证明他们所言不虚。金色的短发带着一点微翘的弧度,细腻的皮肤和清蓝犹如湖水一样的眼眸让我想深入其中。就算在大城市,这样的女孩也是非常出挑的,何况是在这种乡下地方呢。

"请问是Xehanort家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给了我肯定的回答,并把我请入了屋子。这个两层昏暗的木质房屋,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但这都不重要,Xehanort的女儿— —哦,她叫Ventus,她说我可以称呼她Ven,这实在让我非常开心。

她说Xehanort不在家,他去离这几十里外的市图书馆了。这里的村民因为他们家孤僻古怪的作风而把他们当做瘟神一般远离,她十分开心有人来拜访并和她说说镇上之外的事情。这是一个16岁的少女仅有的娱乐之一,而我十分乐意为她效劳。

这可能是我搬到这里来最开心的午后。昏暗的房间内,我们被古的座钟、不知名颜色怪异的药剂和形状可怖的动物标本环绕着— —在其他人看来这一定是一副诡异的画面。但是Ven的笑容仿佛是黎明的那一束绚烂日光,照亮了我的心房,也照亮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小镇。

我们一直畅谈至日落时分,她送我出门,与我道别。我恋恋不舍回望了好几次那座低矮阴森的木屋,许久才回到自己家门前。望着客厅里燃烧着的火炉,我终究还是忍不住,拉开了窗帘。我们两家相距不过数十米,天色渐暗,大群夜鸦停在他们家篱笆和屋顶上。透过窗口的厚玻璃,我勉强看到Ventus的身影,她燃起了灯。此时夜鸦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叫声,我看到一个穿着斗篷的佝偻身影缓缓走来,那一定是Xehanort,而我却不敢再望他一眼。在刚才短促的一瞥中,Xehanort的眼睛半掩在斗篷下,如同两个黑洞一般散发出幽金的寒芒。一直不信乱力乱神的我,却被这寒芒震慑住。我害怕地缩回头关好窗户,回到客厅。这之后的整晚,我都在夜鸦的嚎叫和噩梦中入眠。

在连续几晚都从无边不知名的宫殿和深海噩梦中惊醒后,我不得不回想起了Xehanort那阴寒的双眼,又想起了被我不屑一顾的村民的流言。但在睡眠状况有所好转之后,这些异常又马上被我用疑神疑鬼和化学科学遮盖过去。

后几周,我都没有再见过那个女孩。在我看来,她几乎是被Xehanort半幽禁在那阴森的宅子里,我的睡眠恢复了正常,梦境的内容却渐渐换成了她。我一向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但她确实让我难以忘怀。

当我久违地再次前往酒馆寻找灵感的时候,却得知了Xehanort家唯一的女儿怀孕的消息。

“可不是,那个老家伙别提有多开心了。”当我走进酒馆的时候,在西边农场工作的那个小伙子猛地一摔手中的酒杯,大声嚷嚷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狗娘养的沾了这等好福气,这镇上谁不知道他女儿好看,求都求不来!”

“你又看上哪家姑娘了?”我笑道。

“要我说城里来的和我们这些乡下人眼光果然是不一样,还能是谁,喏,Xehanort家的女儿,早上刚碰上那老头呢。像着了魔似的逮住我说了一堆怪话,能听懂的就是他家闺女怀了!”

坐在他周围的酒鬼纷纷吐着下流的言语附和吵闹起来。

我愣了下,心想这是否是这些懒惰居民的新乐子,我每天都在注视着那幢古宅,企图在那四面都被厚厚窗帘封死的窗口中看到她那妙曼倩影,但每天都毫无收获,我甚至可以肯定的说,没有哪个男人进出……

我抬头看了眼窗外,也许是快到了梅雨季,这段时间的雾气越来越浓,我讨厌这样的天气,但现在却全身心投入到另一个疑问中。

是谁?是哪个卑劣的混蛋夺取了她的纯洁?

她才16岁,这可真是太罪恶了。

这究竟是谣言还是事实?

我越发觉得自己有责任弄清楚这件事。我试着走进那座古宅,为此带了点点心去拜访他们,摆弄我不熟练的该死的烤箱花了我差不多一个下午,时候早已不早,天已经渐渐黑了,浓雾好像也散了一些。我来到那幢古宅前,可谁知我敲门敲了很久都没人回应,过了很久等我几乎要走的时候Xehanort才姗姗来迟。

“先生,您是?”

“呃……您好塞阿诺特先生,我是新搬来不久的您的邻居。”我说,“之前也来拜访过,我……我做了些小点心。”

我眼睛有意无意的往屋内看着,却发现屋子里有些凌乱。塞阿诺特从门前让开了,我猜他是同意我进门的意思,于是我走进了门。这时,我看见了倒在地上的Ventus,她穿着裤子和便鞋,她的双眼眼眶发红,衣服凌乱,脖子上好像依稀有些红色的痕迹,她美丽湿润的蓝宝石双眸正狠狠瞪着塞阿诺特先生,我回头看了一下塞阿诺特,他也正冷漠地回望她。

那家伙对她做了什么?我忍不住乱想,可怜的Ventus,就算气氛不允许我在这个时候扶她起来,我也要这样做,因为她那么美丽,又那么弱小,我想帮助她,即使这可能是错的。

“没什么好扶的,先生,”Xehanort见我要去搀扶,开口说道,“她自己会站起来的,去给客人沏茶吧,Ventus。”

难道他们父女关系并不好吗?我的好奇心驱使我问出了口:“发生什么事了?塞阿诺特先生?”

Xehanort淡淡的说,“她想出去,我教育了一下她而已。”

这时的Ventus已经站好了,她垂下头,实给我们沏茶去了。

我坐立不安,但当她端茶向我们走来的时候又是那样的优雅美丽,我想探寻那个源头的真相,注视着她的身体。她从胸部到小腹都一片平坦,难以想象这样还未发育的孩子已经身为人母,她也许注意到了我冒犯的举动,将手上的茶递给了我,我连忙收回目光,结结巴巴说了谢谢,喝茶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的腰肢。

这让我乱了阵脚,匆忙站起来说要走了,Xehanort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那就不送。

我回到家中,翻开很久没动过的笔记本,心中十分愧疚的记录下这一切。我写写停停,最后不得不面对一个赤裸的现实——我爱上了那个女孩儿。

可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或者说,讲要成为。不,也许她怀孕的是流言,我在脑中否定,她的小腹是那样平坦,哪有一点怀了的样子?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该这样爱上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儿,这样的感情对她来说太过粗暴,太过残忍了。

因为我的好奇心,我都能找到各种理由探访她家,无一例外都是看Xehanort不在的时候才偷偷去的,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很快大了起来,才一周,已经像是寻常孕妇三个月左右了。我不得不接受了她已经被玷污的事实,但心中某个角落的禁忌之火却熊熊燃烧,她越发不便的身体让我更有理由上门照顾她。这让我有了一种近乎偷情的感觉,而这竟然是无与伦比的美妙。甚至,在我有一次拜访时,对着背对着我换衣服的Ventus有了反应,是的,那一刻,我知晓了自己那份肮脏的欲望:我对这个女孩儿有着肉欲。我的理智却在谴责,你还想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儿怎么样呢,于是我只能把这份迷恋深深埋在心里,每天都能和她见面让我欣喜若狂,不能表露的思念却使我发疯。

对话是很愉快的,她对我无话不说,但当我每次隐晦的问起孩子的父亲是谁的时候Ventus就会转移话题,或者缄默不语。这种态度反而加大了我的好奇心。

当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很长的时候,大概过了一个月,我去酒馆喝酒的时候,我从他们那里听说了——Ventus分娩了。

“不……不……怎么会?”我喃喃自语,“一个月,仅仅一个月?还是说,她怀孕根本就是个玩笑?哈哈!”

那人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尊敬的先生,她确实怀孕并且分娩了,可怜的接生婆被吓得不轻,回来的时候嚷嚷着恶魔之子什么的,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我拍桌而起,又自觉粗鲁地坐下,“什么,可是,才一个月……”

那人点点头,小声说,“是的,大家都很惊讶,才一个月。”

小镇上和我一样难以置信的人有很多,但是事实上很少有人真正议论起这件事,我向人打听的时候他们总会露出一种古怪的神情望着我,我死缠烂打,才从酒馆的酒保那里得知了这样一件事。

听闻,那孩子长得根本不像是一个人类婴孩,而更像是某种……更邪恶的东西。

未知的父亲,邪恶的婴儿,我本能的跑到那座宅门口,敲了门。

那真的是我最后悔的决定。

Ven出来开了门,她的神情中带着虚弱,Xehanort并不在,这个人即便是自己的女儿分娩也雷打不动地去市里的图书馆,我没有见到孩子的父亲,趁着Ven给我沏茶的功夫我走进了她的闺房,这真是个罪恶的行为,但我却没有时间谴责自己了,因为那个婴儿把我吓得几乎错乱,让我几乎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因为那根本不是人类的婴儿,仿佛上古的邪神的孩子,或者……恶魔!某种未知力量的浓缩,某种混乱力量的初始……我一时想不出更好的词汇来形容他,只能用邪恶,恐怖等词语来形容,而这种形容词正是最贴切的。那个婴儿的眼睛竟然布满了深红色的血丝,红色的瞳孔中充满着邪恶之色,仿佛是来自于地狱深渊中的幽冥之火,那火焰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东西!

我不辞而别,是的,我逃走了,从那罪恶的大宅里夺路而逃。我失魂落魄回到自己家,打开了笔记本,任由墨水在上面沁出了一个刺眼的点也没能写出什么来。我知道这样写下来发表一定是个惊世巨著,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未知的恐惧。

日子就这样过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有三个月,也可能有半年,我未再踏足那片罪恶的土地,我害怕那个地狱一般的婴孩,而我梦到Ventus的日子变多了,梦中却都是她被亵渎的样子,我实在是难以忍受,这算噩梦吧,但这种噩梦却让我不断的思念着她,甚至有一段时间我都会想象出她被亵渎的场景来,这让我感到一股无助的悲哀,而这样的悲哀也让我越来越渴望着见到她,希望通过她能够解除掉自己的噩梦。在这种煎熬中我的生活变得越来越糟糕,每天都在担忧和恐慌中渡过,每天都会在梦中梦到Ventus的样子,每天都在想象着她被亵渎的样子。这样的痛苦让我快要崩溃了,不得不让我用酒精麻醉自己,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她,那个可怕的Xehanort,有时会是那个恶魔一样的孩子,在我的梦中紧紧缠绕着。这时,我明白,我该再去一趟那里了。我要去见见她,见见那个可怜的姑娘,她不是应该得到一切美好和幸福吗?而不是在这样一片恐怖的地方,承受着被玷污的痛苦。

借着酒意,我又回到了当初使我逃跑的大宅前,但是我却没有勇气踏足这里一步,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罪恶,我真的不愿意再看到那个可怜的女孩,我不想再让她痛苦,可我想他想得发疯。

门却开了,像是知道了我的到来,开门的不是Xehanort,也不是Ven,而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如夜般漆黑的头发,如琥珀般纯粹的双眸,我以为我看到了幻觉,那一瞬间,恐惧从我的脚跟爬上脖颈,像是一双手从我的背后将我的喉咙扼住,使我发不出声音。不,这就是那个孩子,我敢发誓,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直觉告诉我这就是那一团罪恶的杂种,下一秒我又为这个想法而感到可耻,是你记错了,你接受不了Ven生育的事实,出现了幻觉,对,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婴儿呢,一定是我记错了。

那孩子却在这个时候古怪的笑了,看着我的眼睛,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像是嘲笑我一般,笑了,他笑起来诡异十分,那股令人背后发凉的感觉又冒了上来,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背后已经挂满了冷汗,仿佛我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从屋里传来Xehanort的声音,我才犹然惊醒,再次从这里逃跑了,我没有勇气直面这家人,这个诡异的孩子,记得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了屋里Xehanort的那声冷哼。

是的……一定是他!

什么……什么是他?

是他囚禁的Ventus,阻止她离开这里!

黑暗中我又看到了Xehanort那双如野兽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些画面,心底有个声音说着,是的,一定是他。

孩子的……

孩子的……?

孩子的父亲……是他!

孩子的父亲……是?

是他!一定没错!我想到了村民们的传言,此刻我和那些愚蠢的乡民没有什么区别!他利用自己未婚的女儿做了可怕的仪式,他、他!他奸污了自己的女儿Ventus!要问证据,那金色的眼睛便是证据!

我写下这些的时候手几乎颤抖,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我的手却不停的颤抖,我想起了我最后一次见到Ventus的模样,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庞,那双没有生气的蓝色眼眸。我的心里涌出强烈的愤怒。我想杀了Xehanort,杀了他。但我知道,我杀不了他,因为他是Ventus的父亲。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但我能怎么办?我能做什么?我只能远远地躲在暗处,我只能默默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那个夜晚,我的眼泪不停地往外冒着,一滴滴的滴落在纸张上,我想要哭泣,但是却发现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些画面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在我的眼前,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无比痛苦,无比的绝望。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噩梦吗?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噩梦呢?!

我不明白,不明白!

心底有个声音问,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能怎么办,我要杀了他,这样Ventus就是我的了。

是的……是的……是的!只要杀了他,Ventus就是我的了!她会感激我,啊,那双美妙的蓝色眼眸会看向我,感激不尽的说谢谢吧?多么美妙!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杀掉他,我挑选了一个坚硬的花瓶,然后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我想,我要在他最脆弱的部位割破他肮脏的灵魂,让他永世不得超生。那一刻,我的内心充满了报复和兴奋。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兴奋的我自己都觉得害怕。

我找了个理由叫他出来,漫不经心的绕到他的背后,我想,下手吧,我闭上眼睛,他甚至没有躲开,硬生生的挨了那一下,晕倒在地。

我做到了!狂喜的感情冲向我的所有神经,我做到了!我杀了他,我杀了Xehanort!什么噩梦都去死吧!Ventus,我打破了你的枷锁!

我把他杀了,我终于把那个罪恶的源头杀死了。我用花瓶狠狠的击打他的头部,他已经死透了。他的血流到了地上,染红了整个草地。我的眼睛变得血红,浑身颤抖着,我想起那个孩子,是的,Ventus,我该去找他,我要想他证明,可恶的留着邪恶的血的恶魔已经被我杀了,而我是那个拯救他的人。

我要找Ventus,我要让他知道,他是多么幸运,因为他有着我的庇护,我会保护好他,绝对不会让他再次受到伤害的。

是的!找到他!

我穿过诺大的树林,那个人如今已经死了,可我还是感受到刺骨的寒冷与恶臭,是他,是Xehanort在看我吗?是他的鬼魂在追着我吗?我记得我试探了他的鼻息,已经没有了,我又剖开他的胸膛割裂他的心脏,他按理说已经死了才对。

可为什么,我总感觉身后有人追着我?

未知的恐惧让我越跑越快,当我踏上他们那座阴森湿冷的古宅的院子的第一步起,那追着我的亡灵似乎消失了。

我敲门,门却自己打开了,我发觉是没有上锁的,怎么…怎么会?我往里走着,屋里十分凌乱,我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从Ventus卧室的方向传来,我不由得贴近了门缝看着,接着我便看到了彻底撕裂我的所有的一幕。

那个孩子,那个罪恶的孩子,正趴在我的灵妙的天使身上,进行着来自地狱一般丑恶的行径,我甚至难以把我的眼睛从他们媾和的地方移开,那仿佛是我的天使被来自地狱的三头犬玷污,或者……或者是?我心底有个邪恶的声音说道,她根本就是个生性淫荡的魔女!是的……是的!你看她挺立的乳头,溢出的呻吟,潮红色的面庞……再看她承欢的那里……难以承认,她甚至长着男人的那东西!这不是魔女是什么!我怎么会……我怎么会以为她是天使呢?是他……还是她?我已经分辨不出。可他……明明那么美丽。可就在这时,心底那个声音继续说道,美丽才会让你以为她是天使,她是个真正的魔女,不然,怎么会生下那样丑陋又邪恶的孩子?甚至就在这时,那个身上正在作恶的孩童笑着衔住了Ventus那翠玉般的脖颈,在上面留下鲜红的痕迹,他绝对是用牙咬了,我甚至看见深红色的牙印,像是开在白皙玉土上的花。然后他抬起了头,也许看见我了,也许没有,我不知道,只是僵硬在门口被迫看着这一幕。

是的……是的!一定是这样!我跌跌撞撞的跑出这座古又黑暗的宅子,一边大笑着,他妈的,你根本难以想象!村民们纷纷看向我,他们看向我来的方向,纷纷摇头说,那个人已经疯了。

可是没有人知道!我是说,没有人!我刚刚得知了巨大的黑暗,是的……是的!我亲眼看到了……和自己孩子乱伦的魔女,和我暗自心慕的天使,竟然是同一个人……不是的……不是的……她是被他那邪恶的儿子强迫的……等下?不是这样的……是她勾引的那个罪恶的孩童?不,不是的!我在内心深处否定,你看他的表情多么痛苦,可又带着母亲的纵容与默许……不管怎样!他们还是以那样的姿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竟然开始没来由的憎恨起这份黑暗的秘密来,我发誓要把他写下来……是的,我要告诉全世界这个秘密!黑暗就是这样滋生在那个古宅里的,而我,只是斩除了邪恶而已。

Xehanort死了。

镇上都在说着这件事,这和我无关,我只是像往常一样去酒馆买酒,然后回到住处写那些疯狂的文字,不详恶臭的种子在小镇中生根发芽,我知道源头,那个罪恶的孩子。他成长得是如此之快,乡民们都惊讶他不到一年就已经长得和他的母亲差不多高了,而鲜少露面的Ventus,更是在Xehanort死后无影无踪。

但有一天,我在窗边看到了年轻的Vanitas的身影,他好像已经有了Ventus这个年龄的高度和外表,而这是不正常的。我已经难以考虑他身上的原理,那个可能性仅仅让我想起就头痛欲裂。我看向他,他仿佛也看向我,那双眼睛和Xehanort一样,不,甚至比那要恐怖许多。他抱着那个魔女,我梦寐以求的人。他动了动嘴唇,像是在和我说话,是的,我知道他在和我说话,他在挑动我的嫉妒心,我的理智,他知道我想要他怀里的那个人我却得不到她!他知道我杀了他的父亲和祖父!他什么都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镇上的人那几天都在猜测是Vanitas杀了Xehanort,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是我杀了他!而也就是那天,我看见了……

不愿回想起那幅画面,我不能逃避下去了,我得彻底和这诡异的一家做个了断!不然我一定会堕入那疯狂诡秘的深渊。

趁着夜色,鬼使神差的我又来到了宅子附近,躲在远处偷偷的张望着。

我也不知道我在张望什么……但机会来了,是的,机会来了!我看见Vanitas走出了那间宅。

我几乎是癫狂的去敲门,不如说是砸门,我的天使——Ventus,她打开了门,她忧郁的眼睛和苍白的皮肤呈现在了我的面前。可她被玷污的样子又出现在我脑海中,是的,她是那样邪恶 。 “您怎么来了?”

“我来见你……”我说,“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可是……”

“没关系,我是来找你的,”我说,“很快就结束。”

她有些为难,但是还是让我进了屋子。

我有种勇气,我说,Ventus……先生,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我轻蔑的看着他,仿佛我是执行正义的人,而他,是一个拙劣的谎言,一个荒诞的邪恶。

他讶异地看着我,但是这骗不了我。不,不,我在干什么,我的手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我的身体也因为我日夜渴求的魔女露出惊恐的表情而起了反应,是的,是的!一定是他,在操纵着我的身体,Vanitas,那个混蛋……我不受控的撕开了他的衣裙,不受控制的将自己的下体狠狠的插入能让我立刻堕入地狱那罪恶的入口,那里真紧啊,我想。我不管不顾的动起腰来,他也因此发出了痛苦地叫喊。

“还说你不是魔女,哼?你中间的小穴饥渴得都湿了啊!”我狂乱地捂住他发出哀鸣的嘴,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一边用力操他一边问他,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在被Vanitas偷窥的快感,我把他的母亲,他的女人压在身下了!哈,这个邪恶的种子也不过如此!我就这样一直掐着他,掐着他,直到悉数射在他的体内。这时,我仿佛看见了Vanitas的那双金色的眼睛。

他在看吗?他在看吗?Vanitas在看!他在看!我甚至看到他勾起邪恶的嘴角,他会把Ventus怎么样?我这样想着,却发现自己再一次勃起了。

是吗……是吗……不、不是这样的!都是她的错,是魔女……!这一切全都是Vanitas的错!我看见了门口油灯映出的影子,那是Vanitas回来了吗,影子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在火苗的闪烁下扭曲成了罪恶,可怕的混沌,阵阵可怕的声音向我袭来,它们重复着一句话,超出人类所能理解的语言。不知何时我尖叫起来,然后失去了意识。

再回过神来,我已经呆在家中疯狂的写着一些我自己也看不懂的文字,一面重复着意义不明的话语,心底那个声音在逐渐放大,耳鸣阵阵,我不得不用力掐自己的腿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完成它!我要完成它!这本记录了魔女和她的孩子的书将震惊世界!

村民们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作家。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他的屋子里只剩下了犹如狂风肆虐过一样被毁坏的家具,在地板上野兽一样的抓痕,还有工作台上写满了不知名文字的笔记本。村民们把这不详的房屋烧了,在烧毁的当天,那个黑发的男孩在远处,门口的台阶上,眺望着这熊熊烈火,露出了像往常一样,鄙夷地,藐视地,嘲讽地笑容。

在昏暗的被古的座钟、不知名颜色怪异的药剂和形状可怖的动物标本环绕着的房间里,讯号不太好的旧收音机吐着沙哑破碎的声音。

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大床,上面躺着一个人,或者是像人一样的人偶。他的目光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除了还有浅浅的呼吸以外,根本不能看出他还活着。

他是钥匙,邪恶还能存在人世间的关键。

收音机陆陆续续吐露着关于在那黑暗房间内白色的幕布之上收割了所有人的心的八分钟影像。也谈到了城市夜间的群体性癫狂。

他只能任由自己的意识溶解在这张床上,这具身体之中。

他不知道他的亲生骨肉在策划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也许这样会对他不那么残酷。

而他,只需要活下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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