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阁楼外的树开满了白色小花，一簇一簇，闻不到香气，却能看到扑扇而过的蝴蝶。Ventus仰卧在床上，那一片浓郁的雪色连着丛丛绿意，全都倒映进他的眼睛里。他眯了眯眼睛，想看得再清楚一些，却发现树梢在晃，小白花也在晃，晃晃悠悠地洒进窗子里一大片，像下了一场明媚的雪。

Ventus被顶得仰起脖子喘息，许久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晃。他有些疼，因为Vanitas抓着他大腿的手指几乎陷进肉里面了。捣弄的力道也很大，次次尽根没入，骚心被操得又痛又舒服，带出危险却痛快的失禁感。

“Vanitas……”

他抬起手抓了一把Vanitas的手背，叫他轻一点。

Vanitas低下头去亲吻他，湿湿滑滑的舌苔舔弄下颌，又吻回嘴唇。他一点点地舔Ventus敏感的齿列和牙根，腰胯缓慢下沉，见Ventus被自己弄得眉头紧锁难耐万分，又“哧哧”笑出来：“不是你要轻点么。啧，真难伺候。”

他睫毛上沾着一滴汗珠，说话的时候轻轻眨动，汗湿的额发下垂，让他有一种落拓的英俊。

Ventus用手背遮住眼睛不去看他，发牢骚一般自暴自弃：“别玩我了啊。”

他们又吻在了一起。Vanitas把Ventus抱到身上，自下而上地顶进去，看他因为被插入而皱眉忍痛的表情心满意足。他们像两尾紧密缠绕的鱼，紧紧依附着对方，在这片欲望的海洋里存活。

——直到门外传来踢踢跶跶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把手被拧动的声音，那声音在某一刻格外清晰。在被放大数倍的开门声中，来人应声而入。

房门没锁！

Ventus后知后觉地回忆。

方才Vanitas弄他弄得太急。两人还在时走廊上就已经密不可分地亲吻起来，连房门都是跌跌撞撞顶开的。踢上门的时候Ventus的后脑勺磕到了Vanitas手指上，骨节与门板撞出极大的声响，疼得他短促地骂了一句，然后扯开腰带就把对方压进了床里。

他们做起来就忘了今夕何夕，以至于Ventus仓皇地从情欲里挣扎出来却为时已晚。那一瞬间的惊慌失措叫Ventus的身体骤然紧缩，过于绞紧的甬道让Vanitas无法自控。他在射精关头掐紧了Ventus的屁股，掰开桃子似的两瓣软肉拼命往里顶，抽搐的阴囊紧贴着软热的屁股，浓白的精液“滋滋”灌入，全数浇在肉道里。

Ventus牢牢钉在Vanitas的阴茎上，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就被射满了一肚子的精液。

“vanity哥，我们今天……”

进来的是Sora。

Sora捏着门把手，僵住了。

Sora有些局促地开口：“我不是故意的……你们……没锁门，我以为……”

他“以为”了半天也没以为出什么东西，直挺挺地一根立在门口，只能叫局面更加难耐。

Ventus弓着身子去扯挂在床沿的毯子，极度尴尬又极度无奈，毕竟让弟弟看到两个哥哥光着身子一起打炮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先出去好吗，有什么事等一下再说。”

他弯腰的时候脊骨一节节突出来，又随着挺直的动作重新缩回皮肉之下，嶙峋的骨肉在一瞬间重新变得流畅顺滑。往下是丰盈的腰窝，还有紧紧咬着Vanitas性器的肛口。他们已经做了一次，那小口便格外红艳，微翻的嫩肉和稀薄的泡沫半掩在发红发腻的皮肉间，一晃眼就被Ventus拿毯子遮住了。

春末日光并不热烈，Sora握着门把手的手掌心里却洇出了一小片汗珠。

“Roxas呢？你们没在一起么？”

Vanitas丝毫没有其余两人的不自在，他漫不经心和Sora对话，手伸进毯子里去捏Ventus的屁股，被挡开的时候还低笑了一下，转而去揉硬着的乳尖。

Ventus推不动Vanitas的肩膀，有些尴尬地揉了一下鼻子，皱着眉头小声提醒了他一句。

Sora抓了抓头发，又耸了耸肩膀：“Roxas出去合宿了。”

“没有邀请你一起吗？”

Sora向下扯了一下嘴角，笑得有些勉强，明显情绪不高：“邀请什么啊，他甚至没有告诉我一声。我刚刚看到学校发的册子才知道。”

“那过来一起玩吧？”

Ventus和Sora同时看向他，震惊溢于言表。尤其是Ventus，他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一时之间根本无法领会过他这话的意义。

Vanitas用手指揉了一下他嘴唇，手指插进齿缝里去搅弄那一截柔软湿滑的舌头，他紧紧盯着Ventus，话却是对Sora说的：“没什么需要担心的。Roxas不在，你也没事情做。至于我，我会教你Ventus喜欢的一切。他喜欢怎样的吻，喜欢被顶到什么地方，喜欢什么深度的插入——我都告诉你。”

Ventus看到Vanitas脸上戏谑的笑，才意识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

“他不也是你弟弟么……”Vanitas慢条斯理地吻他，用潮湿的手指摩挲他颤抖的喉结，“你会喜欢我们的，Ventus。”

“我不喜欢！我……”

“Ventus，你舍得让你亲爱的弟弟孤孤单单一个人吗？我们在抱紧了做爱，Sora可是只剩下一个人了。”

Ventus不再说话。他用力抿着嘴唇看了Vanitas一小会儿，突然弯着嘴角笑了。他把目光从Vanitas身上移开，对着Sora招招手：“Sora，来。过来。”

Sora手脚有些僵，大脑反应变得迟钝，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地替大脑做出了决定。

Sora没有上床。他立在床沿，为难地望着赤身裸体的Ventus，苦恼自己应该如何迈出第一步。Ventus看着愣头青一样的弟弟，突然心口发软。但Vanitas的阴茎还插在他身体里，刚射过一次的东西又硬鼓鼓地胀满了他的屁股。他便从Vanitas身体上脱离出来，阴茎上的肉棱磨过肉道时刺激依旧很重，他咬着齿撑了一下床单，缓过那阵后朝着Sora慢慢膝行过去。

Ventus在Sora面前跪好，留斑斑红痕的脊背和被操透了的屁股给Vanitas。他抬起手臂碰了碰Sora的脸颊，又抬起下巴靠过去一些，碰了碰对方抿起来的柔软的嘴唇。

“不要担心，一切都交给哥哥来就好。”Ventus将Sora的手捧起来，将温热的脸颊贴过去，用被Vanitas操的泛湿的蓝色眼睛深深仰望着他，“Sora把我当成Roxas也没有关系哦。”

Sora箍紧了Ventus的腰，四片嘴唇牢牢粘在一起，发出亲吻粘稠的亲吻声。他发现哥哥的口腔好浅，舌头能轻轻松松地深入喉口，刮尽所有让人迷乱的津液。浅浅的口腔自然含不住多少液体，舌头纠缠刺激大量涎液分泌，都从唇角溢了出来。

Ventus嘴巴被亲着，手被牵着往下去解Sora的腰带。他从善如流地将手掌摸进裤裆里去，把那根半勃着的阴茎掏出来。

Sora一下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面，急促喘息了一声：“ven哥！”

不知是想阻止还是想继续。

Ventus安慰似的碰了碰Sora的额头，沾满了和Vanitas体液的手在他的阴茎上来回地打，等前头渗出液体来，那“菇滋菇滋”的粘腻声响也变得更加清晰可闻了。

“Ven哥可以帮我含一含吗？”

Sora虽是询问的口吻，插在Ventus发间的手指却不容挣脱地把他按下去。在这种半强迫的动作里，他红了大半个脸颊，眼睛却还是清澈的，直勾勾地盯着Ventus，像是笃定了他不会反对。

Ventus“唔”了一声，矮下去替他口。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细软的舌尖沿着冠状沟慢慢勾了一圈。做完这些，他抬头看了看Sora，见他满脸难以忍耐的激动，才张开嘴吞进去半根。

摁在后脑勺的手一下抓紧了头发。

Ventus卖力吞吐着眼前的这根阴茎，余光却全放在了Vanitas身上。

其实刚刚抬头那一眼他就瞥到了Vanitas，还有他胯间硬着的性器，尿口漏着精，直撅撅的一大根，模样竟要比他们平时做爱时更狰粗壮几分。

这个无耻混蛋，看着自己跟别人做爱竟然能够激动到这个地步。

Vanitas注意到了Ventus的目光，神经突突跳着，显然更加兴奋起来。他索性往后靠在层层的枕头中，岔着双腿，伸手下去自渎。这个姿势毫无遮掩，赤褐色的阴茎自偏白的肉体中挺出，粗大凶悍，显得格外狰狞肉欲。他撸了一把汗湿的额发，一边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自渎，一边故意张开了嘴呻吟。

Sora越插越深，Ventus被陌生的阴茎塞了满嘴，喉口因为过分的刺激微微抽搐，耳边全是Sora和Vanitas的鼻息和低吟，沙哑和健气的呻吟起伏交错，也缠成了密不可分的一体。Ventus却能清晰地在其中分辨出Vanitas自慰声音来。他们做了那么多的爱，Vanitas的一切都深深烙在了他脑海里。他甚至能想象出Vanitas现在撸着的阴茎涨到了什么程度，又有多硬多凶悍了。

Ventus湿得一塌糊涂。

“不要进太深。用你的鸡巴蹭他上颚，你哥哥喜欢这样。”

Vanitas出声的时候Ventus骤然一抖——Vanitas不仅说话了，同时他的脚趾也蹭上了Ventus的脚心。

Ventus一向怕痒，挣扎间他下意识地吐出嘴里的东西，猝不及防地被扣着后颈压了回去。

Ventus被顶得有些难受，嘴巴张的太大，又被刺激着舌面，涎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湿哒哒的被不断抽插的阴茎带出来，染得下颌和胸口一片亮。他呼吸不畅，湿滑的阴茎塞了满嘴，噎得他喉口频频紧缩。嫩滑收缩的喉咙让Sora脊椎发麻，他绷紧了屁股一下下往Ventus嘴里夯，阴囊拍在下巴上，啪啪作响。

Sora第一次和Ventus上床，对他身体的掌握程度一点儿都没有，即使Vanitas在一旁说着要这样那样，到最后他还是没法很好照着对方的指点来，找最能让自己舒服的方法。

奸淫兄长的背德感让人格外兴奋，尤其一旁他的二哥正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们。这让Sora爽得头皮发麻，神志都要被情欲吞干净了。

Vanitas已经踩到了Ventus的翘起来的屁股上。他玩弄着那两瓣软肉，看Ventus吃着另一根鸡巴，呼吸渐渐粗重，兴奋得喉结都在咯咯作响。他让Sora去捏Ventus的乳头，同时加快了自己撸动的速度：“你还可以一边插他嘴一边玩他奶头。这样的话，就算不插他后面，他也能马上射出来。”

Ventus涨红了脸，向来体面温柔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泪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漂亮又脆弱。

Sora插在他头发里的手一下子松了。他退出来，矮下身去看Ventus的情况，手指仓促地抹了一把眼角，想把眼泪擦掉。

“对不起ven哥，我弄得你不舒服了是不是？我一下子没忍住，不是故意的！”

“你轻一点就好。或者我自己来。”

Ventus重新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收着牙往喉咙里吞，用喉咙里的软头去刺激龟头。他抬起眼皮去看Sora的反应，对方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露出似痛又快的表情。好在这回他没再横冲直撞。Ventus松了一口气，把脸埋他胯下，一点点含得更深。

Vanitas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说话。他盯着Ventus不断鼓起的喉咙，看他被自己弟弟搞得浑身泛红，突然开口骂了一声。他突兀地伸手箍住那两瓣熟桃似的屁股，大拇指对着吐精的穴口又揉又按，看Ventus因为自己簌簌发抖，又凶狠地朝肛口插进两根手指，在Ventus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换做自己的阴茎插到了这具身体的最深处。

Vanitas！

Ventus眼角落下一串泪珠。他嘴里插着一根阴茎，屁股里也含着一根。两根灼热硬物串起了他的瘫软的身体，让他仿佛一只被串起来可怜羔羊，被情欲的火烹着、烤着，几乎要在下一刻死去了。

“哥哥！哥哥！”

Vanitas突然的加入使这场性交的淫乱程度再次攀升，过大的刺激让Sora无法克制射精的欲望。他有些慌乱地叫着Ventus，不顾对方的挣扎又重重地往喉道里捅了几下。

拔出来的时候Sora已经开始射精，两滴溅在Ventus唇角，其余的全都射在他泛红的颈窝上。他短促地叫着哥哥，声声入耳，腥苦的精液洒在锁骨上，又滑落至胸膛，有一点溅到了肿胀如红色珊瑚珠的乳头上，极像是产了奶。

那一点白色很快被从身后环上来的手捻去，Vanitas从背后压紧了Ventus，勃发的阴茎似乎带着怒气，以着格外凶狠的力道抽插那段紧窄的肉道。他一手一个，毫不留情地掐那一对被玩得几乎破皮的红肿乳头。

“我搞的你爽吗，Ventus？”

Ventus却已经被Sora抬起下巴吻住了。高潮后的少年带着餍足的慵懒和稚气，非要亲亲他的哥哥才觉得满足。这次的亲吻里掺着一点精液的气息，让原本温和的吻大变了性质。在这样的亲吻里，Sora很快就重新勃起，硬硬热热的一大条抵着Ventus，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Vanitas看着像情人一样接吻的他们，嘲弄地翻了一个白眼。他冷漠地从Ventus身体里退出来，直直盯着Sora：“轮到你上他了。”

Ventus简直要崩溃，他毫无反抗地被Sora翻过去，对上了Vanitas的眼睛，张张嘴，骂一句混蛋。

Sora一手把着Ventus忍不住下塌的腰，一手掰开红痕交错的屁股看了又看，扶着勃勃跳动的性器就贴了过去。小口翕张，吐出的液体粘稠又淫乱，精水混着肠液。他把龟头抵在被糊着乱七八糟体液的肛口磨了磨，“扑哧”一声就插进了还残留着Vanitas精液的身体里。

“慢！Sora慢点！”

Ventus抓着Sora的手腕，让他轻一点弄自己。Sora和Vanitas不一样，多少还能听得进一些他的话。

“把你哥哥抱起来。”Vanitas盯着那张吃着另一个人鸡巴的穴，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血，“挽开腿。”

Sora不明所以，Ventus却隐隐猜到了他想干什么。他摇头，试图和Vanitas好好商量，却还是躲不过被打开身体赤裸呈现的现实。Ventus吓得脸色发白，他抵着Vanitas的肩膀挣扎，阻止他靠近：“Vanitas这样不行……进不去的！”

Vanitas眼尾微垂，他低下头亲了亲Ventus的嘴唇，金色瞳仁看起来楚楚可怜，唇角却嘲弄地扬来：“我也是你弟弟呀，Venty应该一视……呃……同仁才对。”

说话间他慢慢地把自己朝Ventus的身体里顶。那小口被玩了太久，早已变得松软肿胀，再塞进去一指并不费力，但想要再吞下一根勃起的阴茎却不容易。Vanitas瞧着绷到发白的穴口，心口的畅快满得几乎溢出。

Ventus痛得脸色发白，他“嘶嘶”吸气，作出无用的抗争，小腹挺起来，脖颈往后抻，痛吟不过一两声，就被Sora的吻堵住了嘴唇。这样背着亲吻的姿势十分色情，他完全没功夫羞耻，而是只能赤身裸体地偎在Sora怀里，在还被他插着的情况下吃进另一根阴茎了。

Sora也格外兴奋。他来回吮着Ventus的肩膀和蝴蝶骨，甚至试探性地先抽动了一下自己。

Ventus“呜”地痛吟了一声，说不出一句话。他从未试过吞下这么大的东西。Vanitas喜欢玩，也从来没有让他试过撑这么开。他觉得自己就要……不，他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他此刻有强烈的尿意，只好拼命缩着尿口忍过去。但他的整个下身都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他甚至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能撒出淋漓的尿液。

“疼吗Ven哥？”

Ventus点点头，脸颊湿漉漉的，像被雨打湿了白色花瓣。他疼得脸都白了，嘴唇却是红的、肿的，分开的口里还有柔软蠕动的舌头，那也是软的。

Sora怔怔地看着Ventus，突然有些分神。这个角度的Ventus格外像Roxas。虽然他们本就生得一模一样，但Sora却从来没有认错过。可此时此刻，他却好像分不清在他怀里的这个人究竟是谁了。Ventus手脚发软，汗湿的金发黏在脸颊上，从Sora的角度并不能看清楚眼睛，却能看到修长卷曲的睫毛，因为疼痛湿答答地颤抖。

Roxas好像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成这样过，Sora想。不过自己也应该舍不得。

Sora收回眼神，抬头对Vanitas做了个手势：“Vanti哥，要不我先出去好了。Ven哥好像很疼。”

Vanitas抿着嘴唇，沉默地睨着Ventus被Sora吮到鲜红的嘴唇，嘴角嘲弄地扬起来：“没有这个必要。你的Ven哥，我最了解了。他哭着叫着，实际却喜欢得不得了呢！Ventus，我说的对不对？”

Ventus赌气地不想跟他说话，反而抬了脚去踹他的肩膀。他下半身没力气，大腿更是彻底软了，那一下不但没有蹬到Vanitas肩头，反而被对方伸手捏住了小腿。

Vanitas捏着他的脚踝，就着这样的姿势俯身重重地压了过去。他将Ventus完全压进空的怀抱里，用森然犬齿磨他凸起的喉结，神色晦暗不明：“要他，不要我？”

Ventus完全没办法回答他的话。他被Vanitas那一下的动作顶到了腺体，原本就发胀发疼的肠道经不起这样恶意的玩弄，立刻抽搐着进入了高潮。那两根阴茎堵在身体里，挤着空当，将他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把他挤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烂熟的果子，一丁点儿挤压就要把他弄坏，流出粘稠的汁。

他也确实被操出了丰沛的水，滑腻腻地糊了半个屁股。两人开始进出他的身体，动作越发凶狠激烈。然而不管是谁的进出都能带出淋漓汁水。

与此同出的是难以控制的欲望。

情欲是应该被关在潘多拉魔盒里的怪物。它吞噬成性、欲壑难填。

此刻Vanitas和Sora完全不像兄弟，但他们又不会比任何时候更像一对兄弟了。他们是同胞所生，如一胎而出的雏鸟，拼命争抢到口的一切。Ventus就是那个被抢夺的食物，他在混乱的高潮里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两人撕碎吞噬。

Ventus的腰被Sora掐着，嘴唇又被Vanitas含住了亲吻，滚烫的舌头舔过他的齿列，迷蒙的视线里，Vanitas的瞳仁一闪而过，璀璨的金色，像永不熄灭的烛火和月光。

“我时常在想，Ventus的哪张嘴更厉害一些。”Vanitas胸腔震动着，他含情脉脉地亲吻着Ventus的嘴唇，发出愉悦的笑声，“现在看起来，还是下头这张更厉害些。”

性交的快慰盖过了痛感，Ventus被两个弟弟夹在中间，在他们激烈的操弄中发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呻吟。被内射的时候Ventus几乎痉挛。两股精液有力地射在他敏感肿胀的肠道深处。他的屁股被撑得变形，肚子也鼓了起来，却已经射不出一丁点东西，被玩过头了的阴茎也无法硬起来，只是随着起伏动作在腹前乱甩，进入痛却激烈的干性高潮。

Sora激动地摆着臀，含糊而短促地叫着Roxas的名字。同时他又久而深地吮吻着Ventus脖颈与肩膀连接处，在那出吸出一大片瑰丽的吻痕。他对Ventus的肩膀有一种怪异的迷恋，似乎是因为对哥哥的崇拜——即使这一刻他把哥哥按在身下操了，但是——Ventus永远是他心目中形象高大的长兄。他似乎陷入了Ventus和Roxas围城怪圈里，他成了被困住的兽，他分不清楚谁是谁，却享受得心安理得且异常满足。

Sora从背后环住Ventus的小腹，感受手掌心下的肚子微微鼓起。Sora没忍住，弯着指头捏了捏。

“Sora，不要弄……涨。”

Vanitas捏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从自己颈窝里拨出来，慢悠悠地吻他泛红的锁骨，又吻他泪湿的眼睫。

“喜欢吗，Ventus？”

Ventus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他整张脸都埋在Vanitas掌心里，背后还贴了另一个热烘烘的脑袋，头发扎着皮肤，麻麻刺刺。他没有正面回答Vanitas的问题，只是疲惫的咕哝了一下，含糊地发了声：“没有下一次了。”

“Ven哥。”

Sora脑袋顶着他的背，有些像撒娇。Ventus浑身上下酸得不像话，他动了动手指，手臂往后搭，摸了一下Sora的脑袋上乱糟糟的头发。

“休息一下，我等下给你煮茶喝。”

Vanitas说。

Ventus并没有回答。他已经靠在Vanitas肩膀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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