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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 作者:Rechin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9090 ℃

最近Vanitas很闲。

他借着身体还没有完全好透的理由,把船上大大小小的事都推给了Ventus去做。反正近来诸事太平,凭Ventus的能力,一点儿也不会被累到。他本人甩手当了个闲散船长,日常操心和思考的就只有怎么把人拐上床。

他实在想不通,两个人明明都不是别扭的人,也互相通了心意,更是早就做过了;可Ventus就是不愿与他再做一次。顶多就是在他反复提起的情况下,互相撸上一把;再不然就是意乱情迷之时矮下身子给他口交。

Vanitas很喜欢看Ventus跪在他腿间的样子。喜欢看他被性器撑得圆圆的嘴唇,也喜欢他因为口腔被插入而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

Ventus湿润的眼睛看起来像海。

一直盯着这双眼睛的时候,Vanitas会觉得,哪怕叫自己淹死在里面,他也是甘愿的。

Ventus不肯答应他做爱的请求,但在其他方面却相当好说话。他以大副和情人的身份在这艘船上生活,不时接受船员们带着善意的调笑。

海盗船上的大家伙们都性格豪爽,开起玩笑来也不忸怩。一天两天,Vanitas这个船长都不出来,只有大副来指挥工作,他们便喊着口号,揶揄两句。什么“颠鸾倒凤”、“船长损耗严重”、“注意身体”,一句比一句露骨。

Ventus被调笑得脸上挂不住,捂着眼睛笑,连耳根都红透了。

午间的日光亮得晃眼,热烘烘的气息在肆意的笑声中发酵,却有一道寒意沿着脊骨窜上来,过电一般刺进头皮。

军人的感觉通常都很敏锐,Ventus在日光中眯起眼睛,缓慢地扫视了一圈正在作业的人。都是熟面孔,并没有可以怀疑的对象。船上的兄弟都是托付了生死交付了命的人,他不能、也不可以轻易怀疑当中任何一个人。

Ventus疑心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但那种心脏被捏住的冰冷感却异样真实,仅仅是残留的后感都让他背心透凉。

不对……

一定有什么是他没有察觉出来的……

昨天刚刚靠岸补给过,会不会有什么人混上了船呢?

Ventus的精神高度紧绷了一下午。他把指甲掐进手心里,不敢有丝毫放松。突然有个小船员跑过来打报告,说是船舱里有些怪怪的。

他方才去取晚餐要用的迷迭香,总有一种被人从暗处盯住的感觉。

“心里头毛毛的。”小船员回忆了一下,突然伸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嘶,吓人。”

船舱里要紧东西多,Ventus也不敢耽搁,应了一声就准备过去看。他走出两步,回头叫住传信那人,叫他去跟Vanitas也汇报一下。

船员很干脆地应了一声,又问:“船长是在卧房里吧?”

行,整艘船都知道你Vanitas游手好闲了。

Ventus点点头,又补了一句:“小心些。”

小船员“诶”了一声,很高兴地跑了。

船舱里光线不好,只燃着一簇昏暗的磷灯,火光悠悠,静得可怕。

那种感觉又来了。

像是冷血的爬行动物贴着赤裸的皮肉,分泌出粘腻冰冷的体液缓慢将你包裹住。

Ventus一边将手伸向腰侧的匕首,一边缓慢地往里走了几步。

一定有什么东西在这里面。

昏暗的火焰燃得妖异。

Ventus向里走了几步,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然而就在汗毛立起来的那一瞬间,那簇诡异的火光倏然灭掉,偌大的船舱在一瞬间陷入黑暗。

Ventus看不见了。自从一只眼睛坏掉后,他一直没有办法很快地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环境。要过很久很旧才能缓过劲来。

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屏息细听。

一秒、又或者是两秒之后,他听到逐渐靠近的细微心跳声。然而同时锐利的冷光逼近,那一线银色直直地冲着他的脖子袭来。

对方的动作快得要命。

Ventus后颈一凉。

于此同时,他被紧紧搂住了腰。

来的人是Vanitas。

他来援助自己的情人。同时也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垃圾摸上了他的船。

Vanitas的脸上沾到了对方伤口里溅出来的血液,他皱着眉头有些嫌弃地抹了一把自己脸,问Ventus有没有事。

Ventus摸了一下后颈,然后摇头,道:“皮外伤,不碍事。”

Ventus无碍,那就该操心操心眼前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Ventus没有动他。

那位阶下囚灰头土脸地倒在甲板上,散开的衣襟前有一个极深脚印,那是被vanitas从船舱里一脚踹出来时留下的。

ventus向Vanitas要来了处置对方的权利。

“他是来杀我的,我总能问一下为什么吧?”ventus如是说。

Vanitas欣然给了他行事的自由,他两步攀上船沿坐下,手一伸,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遥遥一副任君行事的模样。

Ventus不再看他。他蹲下去,和那个狼狈的俘虏保持平视状态:“谁叫你来杀的我?”

军人的准则依旧刻在他的脑海里面,不对阶下囚施以酷刑是他一直以来的行事标准。这场审问更适合被叫做“谈判”。

可惜对方并不吃这一套,看向他的目光里藏着掩饰不住的鄙夷。

“你应该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ventus继续和他对话,“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损失——或者接下来的伤害降到最低吧?"他停下来想了想,终究还是补上了一句。

“Vanitas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他“呸”了一声,歪过头表达自己的不屑:“就算我再想要活下来,那也绝不会跟一个男娼低头。就你这样的,也配跟我说话?”

“男娼”——Ventus眯了一下眼睛,他用眼睛斜了一眼原处的vanitas,又极快地把目光移回来。他依旧用原先的表情面对对方。在这种谈判中,被罪犯侮辱是一件常见的事,况且这种言语上的攻击还属于低层次。

“好了好了。”

坐在高处听去了全程的Vanitas从船沿上跳下来,抓了一把被风吹到散乱的头发,对着ventus耸了耸肩:“这位上校,你这种方式呢,对这种人来说是行不通的。”

在ventus微微皱起来的眉头中,他露出牙齿灿然一笑,然后伸手将卧底拖了起来。

“有些人么,就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虚空齿轮号上的牢房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Ventus上任之后这里就一直处于闲置状态,Vanitas把人扔到地上的时候还砸起了一层薄薄的灰。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外面都在说我死了……”Vanitas将这句话含在齿间咂了一下,又忽而咧着嘴冲彻底吓坏了的俘虏笑,“我还真是被你们小看了啊……”

他有些懒散地抓了抓头发,随手把刀丢在一旁各种各样的刑具上。

“铛”地一声,好似心脏都一道坠入海面,让人蔓延出没有边际的恐惧。刚刚燃烧起的那点勇气瞬间熄灭,他想起了Vanitas船长的传说。

“你是自己老实一点,交代清楚了;还是需要我帮帮忙,嗯?”

“我说!我说!”

那人的声音里带上了控制不住的恐惧和疯狂。

没有人会想要体验Vanitas的手段。

“刚才不是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么,怎么这会那么快就招了?嗯?”

Vanitas有些嫌弃地皱了一下鼻子,收了笑意,抬腿就踩在了对方心口,足尖用力碾压下去,几乎要将人的肋骨踩断。

“说吧。”

完全在Vanitas意料之内的情节。

在这个广大的海上世界,虚空齿轮号一直都有着叫人仰望的传奇色彩。它庞大的规模,它战无不胜的历史,它那个阴桀且喜怒无常的船长。没有一个海盗不崇拜这艘船,也没有一个海盗不觊觎这艘船。

杀了Vanitas,吞并虚空齿轮号。

这是几乎是每一个海盗的梦想。

它身上的传奇色彩越重,相关的传言也就越多。尤其是军方的逮捕令换了通缉对象后,传言更是日新月异。

那个卖屁股的前海军队员,勾引了Vanitas船长,最后杀掉船长成功上位。

传奇人物的传言中总要带点旖旎的情史才完整。Ventus不出意外成为了当中瑰丽的一笔。

“靠卖屁股上位?好歹我也是个前海军上校。”ventus显然对此耿耿于怀。他偏过头,冲着vanitas撇了撇嘴,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天天赖在卧房里不出来让我帮擦屁股的是哪里的船长大人。”

Vanitas就对他摇头,“啧”了一声,接着又“啧”了一声:“胡说八道,我们是明明是爱侣。”

被传祸水的Ventus本人、被捆结实的囚徒、一旁的船员:“……”

船长现在不是秀恩爱的时机吧?

Vanitas倒也没再开玩笑,他居高临下地凑近那个伤痕累累的囚犯,自上而下地审视对方,直到最后对视。“说,是哪个人派你来的?。”

Vanitas其实生得并不凶,相反的还相当英俊。但他的眉眼间总有一股格外嚣张的邪气,在戴上独边眼罩后更是如此。

好像背后关着的不是一只瞎眼,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我都说了……我都说了……”

他不复之前的傲气,泪涕糊了一脸,整个人都狼狈不堪。

Vanitas一点也没被他的惨样打动,冷漠地道出自己给出的安排:“既然你痛快地交代了,那我也给你一个痛快,怎么样?”

Ventus看了一眼,皱了皱皱眉:“算了,就他现在这样,也没法再做出什么事来了。”

对于他的慈悲心肠,Vanitas简直无话可说。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点了一下ventus的胸口:“你就是心肠太软了才会被你那帮狗屁手下叛变的。”

不提起这件事还好,一说起来,饶是Ventus,都挂起了嘲讽的冷笑:“那我真是应该感激你唆使我的手下叛变啊?”

Vanitas一点儿也不谦虚地接受了:“那当然了,就你手下那帮白眼狼,我不唆使你估计都不知道要被他们埋尸在哪个岛了。”

两人你来我往了一会儿也没能说服彼此,最后只好折中——等路过下一个荒岛时就将人流放了。

“如果你有命回去告诉你家船长,别想碰我任何东西,也别惹我,不然让他小心脑袋吧。”vanitas用手掌亲昵地拍拍对方的脸颊,算作最后的告别。

Vanitas和Ventus并排着走出了牢房。走到半道上,他突然伸手扯了一下Ventus的后领子,探着身子往里看。

“说了没事的呀,别担心了。”

他推着Vanitas往房里走回去。

之前打斗的时候,Ventus被那偷袭的家伙一刀划在了脖颈下方的皮肤上。好在他反应快,Vanitas又来的及时,伤口虽然有些长,但并不深,渗出的血丝也已经半干,黏在后颈上,痛感已褪,只剩下让人不太舒服的粘腻感。

Ventus看不到伤口的情况,Vanitas便扯了湿布替他擦伤口。床头的柜子里放满了瓶瓶罐罐的伤药。他取出一罐来,对着烛火看了一下,就打开盖子替Ventus上药。

“纱布要裹吗?”

Ventus摇摇头,又不是什么大伤口,没有那个必要。

Vanitas便“嗯”了一声,将涂好的药膏放在一边。

Ventus心跳有些快。

因为上完了药Vanitas并没有放开他,反倒是凑得更近了一些,然后低头在他没有受伤的后颈侧亲了亲。Ventus感受到他滚烫的嘴唇,还有略显粗重的喘息,吹得人脊背都是麻的。

“ventus,我们……”

Ventus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在他开口之前兀自截走了话题:“这么晚了,不如我们早些休息吧。”

靠。又是这样。

Vanitas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一脚踹翻了搁在腿边的凳子:“那么久了都不给上床,去嫖都没那么麻烦。”

Ventus原本都已经站起准备走开,闻言气得回头就揪住了Vanitas的领子准备破口大骂。但他顿住了,他盯着vanitas,目光里忽然带了点如出一辙的邪气。

“想上床,可以啊——你给我上的话,那我就考虑考虑看。”

他和Vanitas来往了这么多年了,早就摸清了他的性格,骄傲的狮子就是他的形容词,就他这种占有欲,让他在下面怕是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Vanitas愣了一下啊。他盯着Ventus因为说了过于大胆的话有些微红的脸颊,似乎是在考虑实际操作的可能性。

Ventus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想开口解释一下,不料Vanitas却双手摊开倒在了床上,还用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望向Ventus。

“行啊,来吧!”

这下愣住的换做了Ventus。他半张着口,可以看到嘴唇里面的一点红色软肉。蓝色的眼睛里凝着一点灼灼的水光,不知道是羞出来的,还是之前疼出来的。

Vanitas最喜欢他这个样子。他凑过去亲亲Ventus的唇角,又沿着唇纹来回舔了一下,问他要不要做。

Ventus立马点头。

做!

当然做!

Ventus其实并不怎么会。他还在海军军队的时候,总是被日常大量的训练耗光所有体力,根本没几回自渎的经历;唯一一次真枪实刀的经历还是和Vanitas,除了疼痛和耻辱好像什么也没留下。

他不会,Vanitas便手把手地教他。

脂膏在狭窄的肠道里融化了,腻腻地黏在手指上。Ventus不得要领地用指关节去摩擦柔嫩肠肉,两指撑开紧致的穴口,摸索着要把那圈软肉揉得松软。

Vanitas毫不羞涩地敞开了腿给他弄。他锻炼的很好,大腿和臀部都肌肉结实线条流畅,把股缝间那一点淡茶色小口衬得更加惹眼。

Ventus盯着那处收缩的软肉,呼吸也愈加不稳。

Vanitas将他每一处的神色都收在眼里。他舔了舔唇,用压得很低的声音问他:“要插到我里面来吗,ventus?”

Ventus没忍住,扶着他的胯就将自己顶了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则属于无师自通的范畴。

Ventus并没能很好地找到Vanitas的前列腺点在那里,但收缩的肠肉被硬热的阴茎摩擦过时,还是让Vanitas忍不住缩紧小腹,发出低低的呻吟来。他的快感更多来源于Ventus因为情欲涨红的脸颊。Ventus每一次插进自己身体里时的小心翼翼几乎让他的心软成了一汪水。

Ventus的阴茎被滚烫的肠肉紧紧咬住。Vanitas下面是紧紧收缩难以捅开的小口,上头那张嘴却合不上一般,叫得Ventus这个算是刚开荤的处男几乎被汹涌快意吞没。他感到巨大的满足和快感,伸手攀住Ventus的后背,齿间的呻吟越来越不加掩饰。一声一声刺激着Ventus脑袋里快要崩断的弦。

最后快射精的时候,Ventus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热液即将喷射出去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地要将自己抽出来。

Vanitas却突兀地将腿横到了他的后背上,阻止他想要退出去的动作。

“射到里面来。”

Ventus被他沙哑的声音刺激得腰椎发麻,他终于也带上了一点狰狞神色,有些恼怒地低头堵住Vanitas的嘴唇,堵住他喋喋不休的、要将人羞死的话。

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分被湿热的肠道紧紧裹住,Ventus几乎溺毙在高潮带来的汹涌快感里面——他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射进了Vanitas的身体里面。他将自己的一部分留在Vanitas身体内部,而对方紧缩的内壁乖顺地吮吸包容他、取悦他。

这跟Vanitas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Vanitas是带刺的、桀骜。他口里所说的爱太汹涌澎湃,有时会让他觉得咄咄逼人、难以招架。

此时此刻,他终于感受到了这种他所期待的、能毫无保留将他包容起来的柔软爱意。

他在激烈的高潮中抬起头,汗湿的脖颈绷出了淡青色的血管,水墨一样晕开。Ventus低下头的时候毫无保留地对上了Vanitas的眼神。

那里面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或者说察觉过的柔软。

Ventus被彻底诱惑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想错了一些事,但此刻他思维迟钝地不像话,唯有在Vanitas向他索求一个吻的时候,他做出了反应。

他珍重地将自己的嘴唇靠了过去。

风平浪静的夜晚,船体稳如平地。

Ventus却觉得似乎整个船舱都在晃动。

他被Vanitas捅得不住往后缩,每一次进到最深的地方,Vanitas就会贴着他的嘴唇,发出极性感的低吟,好像在告诉他,自己被他夹得好舒服。

他的思考被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切断,迟钝的大脑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不是船只在晃。

——是他在止不住地摇晃。

方才他射完精没多久,就被Vanitas反压到了床上。Vanitas以自己后口里溢出来的精液为润滑,直接将三个手指插到Ventus的肛口。

Ventus那会儿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被插入的时候还是迟钝的。

他之前和Vanitas那一次性交太惨烈,以至于根本没有感受到一点被插入的快感。

Vanitas那个时候好像笑了。Ventus记不大清,只知道那手指一刻不停地捻着他的前列腺。

“爽吗?”

Vanitas吮着他的锁骨问他。

Ventus被顶得喘不过气,张开了嘴就是一声低喘。

Vanitas便笑了。他好不容易将肉吃到嘴里,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ventus。他深深地抵着Ventus的前列腺磨,又深深注视他的每一个失控的表情。

他其实不知道Ventus为什么突然就这么乖了。他想,如果叉开腿让Ventus上一次就能把人吃到手的话,他一点也不在乎每天都被干这么一次。

Vanitas眼里泛起一片很可怕的血丝,那是汹涌而起的欲望,想把身下那个人彻底塞进自己血肉里面。他们俩就该骨肉交缠,不分开。不分开。

他吮着Ventus失神的蓝色眼睛,自上而下地重重要他。想贯穿他,想把自己留在他身体里面,想永远永远和他在一起。

又来了。他想。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自己淹死在Ventus的眼睛里。

肉搏实在是一件消耗体力的事情。

Vanitas和Ventus并排躺在一起。两人腹部掩着的毯子还是Ventus从地上捡起来的。估计是两人做到激烈之时弄到地上的,好在还算干净,没像床单一样沾满乱七八糟的液体。

Vanitas从柜子里摸出一支卷烟,凑近即将熄灭的烛火里点燃。他叼着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又问Ventus要不要。

Ventus被他弄得四肢发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摇两下头拒绝。

Vanitas就“嗤嗤”地笑,也不勉强他,随手把烟头摁灭在床头柜上。

他们赤身裸体地依靠在一起,极淡的烟味很快散尽。

燃了大半夜的烛火摇晃了一下彻底熄灭,船舱猝不及防陷入一片漆黑之中。Ventus在这一片粘稠的黑暗里感受到vanitas皮肤的滚烫。他摸索着捧住Vanitas的脸颊,和他接了一个吻。

他看到属于Vanitas的瞳仁,在黑暗中望着他的时候,依旧在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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