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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雪梅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7690 ℃

《夏日雪梅》

#宇善

#ABO

私設甚多請見諒,沒有玩過ABO的小嘗試~~~>////<總覺得怎麼寫就是不太肉......

ALPHAアルファ

BETAベータ

OMEGAオメ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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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善逸沒有想過自己會是オメガ。

這些名稱和分類據說來自戰國時期渡海而來金髮碧眼的洋人,大家看著洋氣十足,也跟著這麼用起來,就這麼從戰國時代傳至今日。

不知打哪來的信心讓善逸這麼認定自己的第二性別,肯定是アルファ吧,女孩子們都會喜歡我吧,應該。自動忽略被甩五次還是七次的事實,擅自在腦袋裡規劃未來,擁著可可愛愛香香軟軟的女孩,然後給她強大的依靠,當然在房事上也絕對不會她委屈,一定會讓她幸褔。

雖然也許、大概、應該知道房事是怎麼回事,但只要稍加妄想就臉紅到不行。只是都十六歲了,怎麼身體一點要分化的跡象也無?難道是幼時流浪的經歷造成的影響嗎?營養不良?當時有一頓沒一頓難得飽餐,是被爺爺撿回家後才終於有像樣的伙食,身體也終於開始長肉長個子。仔細想想現在的身高確實有點不妙,尤其跟那個肌肉混蛋不聽人話不知道在幹嘛的浮誇柱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身高只有人家的零頭,被整隻拎走的時候,雖然很不甘願,但確實像是老鷹抓小雞......

善逸、不、現在是「善子」,手下扣著撥子,三味線在懷,正在奏曲......想著想著就默默生起氣來。

如果不是要救小葵,才不會跟來出任務呢!!!沒事自己找任務,有這種白癡嗎!?

......來花街倒是很歡迎啦,瞧瞧,左邊的姊姊那柔白細緻的小手,右邊姐姐的臉頰紅撲撲的,看來粉嫩羞澀,多可愛啊,看的身體都發起熱來,呼吸也粗了,頭都暈了......咦,天花板在旋轉?

「——善子!!!!!!!!」

善子軟倒失去意識前,只來得及看到周圍的游女姊姊們慌張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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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店裡起了一陣騷亂。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相貌平平的小孩是オメガ。收下這孩子時,本以為半點特殊氣味也無的平凡孩子應是較常見的ベータ,饒是經驗老到的遣手也看走了眼啊,老闆如此調侃。眼下發情的猝不及防,勃發的オメガ氣味倒是造成了點問題,在場賓客個個面紅耳赤,現在正在吵著要指名善子,衝動點的提著褲子就想衝進內室,人多嘴雜鬧得不可開交,眼見差不多要打起來了。

振袖新造沒有自己房間,但發情的オメガ氣味影響太大,遣手婆婆差人找了一間空房將他鎖起來,再回頭去處理客人的問題,好歹是オメガ,不管賣是不賣,若要賣初夜,也得抬個好價錢啊。

善逸蜷縮在榻榻米一角,因高燒而腦袋暈昏,略略醒轉又陷入昏沉,從身體深處竄起的火苗燒的他淚眼汪汪。

好難受,怎麼這麼難過啊。

全身好像都濕淋淋的,泡在濃稠的液體裡,黏糊泥濘,腫脹不堪的下體,善逸想阻止這種不適,卻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宇髓在屋頂停步,事情不太對勁。

應該要有的弦歌,去哪裡了?第一次聽見時大為驚艷,吵鬧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鬼原來還有這等能耐?然而這時間點,激昂華麗的三味線理應要在的。

店裡吵嚷的極不尋常,還有空氣中的味道,宇髓凝神細聽,敏銳的耳力捕捉了幾個關鍵字。

我妻出事了?

鎖定細微的喘息和異常的呻吟,宇髓聽音辨位,悄悄潛進。找到我妻不是難事,然而剛躍入房間便覺不妙,濃烈的氣息襲來,原野上濕潤破碎的雨雲,即將降下焦雷的風暴氣味......

少年軟軟的倒臥在角落,像落入水漥的黃色幼雛。

走近,空氣稠密的幾乎令宇髓感到大雨將至,圓潤的臉龐沁著細密的汗珠。宇髓將他翻過來,撫上少年線條優美的脖頸:「笨蛋,還行嗎?」

手指探著動脈,脈搏極快,繻絆已經被高熱的汗水打濕,這雷雨欲來的氣息原來是他身上的味道,目前的情況可說是⋯⋯

一點都不好。

感受到男人強悍的存在,善逸從昏昏沈沈清醒,縱橫的淚痕半乾,見是宇髓,什麼都沒想地便哭哭啼啼撲進他的懷抱想尋求安慰,直起身體的剎那一時腿軟,宇髓早一步接住,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個體質也敢來吉原?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オメガ?」

早說你是,我就不會帶你來了。哪裏都好,偏偏是吉原,龍蛇雜處,充滿慾望與爛熟氣味的花街,即使不是發情期,都可能會因花街過剩橫流的刺激鬧出事情,而一旦發情,這裡多的是想把オメガ吞吃入腹的野獸,不會有任何顧忌——是他的疏忽……

「我哪知道啊,我一直以為我是アルファ啊!!!」不理會宇髓的白眼,善逸淚眼婆娑:「所以我是オメガ?」抽噎著委屈不小心連心裡話都倒了出來:「就算不是アルファ,我以為我這麼普通,比較可能是ベータ吧……」

他真的是オメガ嗎?香香軟軟的可愛オメガ?真的假的啊?搞錯了吧?

「所以你才剛發情?第一次?」宇髓扣住善逸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回話。比之第一次化妝時近距離見到的琥珀眼睛,現在更多了水光,眼色極是瀲灩。

「我、我不知道……我只覺得我是不是絕症快死了……」善逸哭得涕淚滿面,還伴著情動的熱度和喘息,怎麼看怎麼狼狽。扭動著想更貼近宇髓一些,有人說過遠方的陌生國家全是沙,在高熱的沙子裡行走是折磨,但若遇到綠洲就是獲得解救的天堂,或許是這樣吧,他現在似乎覺得男人強悍厚實的胸膛是他的綠洲,只要能貼近一點,乾渴的喉嚨就能獲得水源的滋潤。。

不用問了,絕對是發情。

能讓先前討厭他討厭到拍地板各種花式吼叫的我妻有這種反應,除了發情不會有別的。懷裡發情的オメガ在亂蹭,饒是宇髓,也開始口乾舌燥,何況是店裡其他的尋芳客。發情已如火如荼,抑制的藥物到眼下這程度也也未必完全管用,現在要緊的是先把人帶離。至於後續的任務該怎麼處理,就只好且戰且走了。

趁著夜色,街上人群吵嚷,要不被發現很容易,壞就壞在善逸身上的氣味,好在善逸氣味並不甜膩,但行經的地方肯定會有影響。

要夠快,要趕緊找安全的地點安置,若要用藥,也得等抑制的藥能有時間發生效用。迅速衡量狀況後,宇髓拍拍親暱地賴在他懷裡的男孩:「抱歉,現在不能讓你留在這裡。」打橫抱起他,躍上窗,黑色的隊服輕巧地融進夜色。

街上人群,有許多人突然一陣心猿意馬,後知後覺地左顧右盼起來,敏感點的甚至已經血氣上衝,或是疑惑是否即將下雨⋯⋯但氣味轉瞬即逝,隨即女人的脂粉香氣湧進鼻腔,男人們落空的性慾無處發洩,只得轉進花枝招展的女人窩。

這就是為什麼吉原花街的花魁多是オメガ,只需有一個,就有前仆後繼的登徒子衝著無人可及的香氣前來。儘管規矩極多,代價甚鉅,比如不得標記,標記代價等同贖身,是要拿出身家來賠的。如果今晚京極屋回絕客人的出價,那也許會打算栽培我妻成為更高級的游女,發情能在今晚控制住,人身就還算安全;若是今晚就將他賣了,之後我妻回到京極屋,除了找出妻子和鬼的下落,也必須留意其他方面的安危……端看京極屋究竟是想殺雞取卵,還是放長線釣大魚。

善逸神智不清,雙頰潮紅,恍惚間寶石細碎清越的碰撞傳進耳裡,被包裹在宇髓的氣息裡高速移動,臉埋進寬厚的胸膛,曾經嫌棄的強壯臂膀給了他無比的安全感,彷彿天塌下來也有身邊依傍的這個男人照護著他。

進了吉原附近藤之家,宇髓要求一間最遠的房間,一進去,拿好需要的物品,宇髓便著手緊閉門窗。

將金髮少年放進被褥時,紊亂如爛泥的男孩陡然氣息急促,驟然離開男人甚至令他感到疼痛。

「吃藥。」宇髓下了指令,但被窩裡癱軟如一塊破布的小孩沒有反應。初次的發情對小孩而言刺激太過,光是對抗高熱和身體無法索解的性興奮就已經用掉大部分的力量。

嘆了口氣,宇髓扶起少年,讓他靠著自己胸口,口腔湊近,灌入水、藥物,以及自己無可避免的唾液,逼他將抑制的藥物吞下。

少年的睫毛顫動,男人的氣味和體溫讓他好過的多,身體好熱好癢,他想再多一些…

「你已經吃藥了,等一下就會好,先休息。」宇髓抱著他,像抱著一團火,我妻現在看來非常脆弱,而自己,也並非全不受影響。將他放回床上,濕熱的眼眸半閉,金髮黏在頸間。宇髓蓋好被褥,轉頭不再看少年,站起便要離開。

宇髓停住。

在他的視界裡,我妻抓住了他的腳踝。比起他小上太多的手、看得出握過刀的手,以柔婉虛弱的力氣牽絆住他的腳步。

男孩的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滲入鵝黃的衣袖,在皺褶上綻開深淺不一的淚花。

「不要走、」宇髓先生。

善逸哭的委屈。不要留我一個人,我好害怕、求求你。

請像剛才那樣抱我,我會覺得舒服一點,我......我可能就不會再那麼害怕。

「你知道要我留下來是什麼意思嗎?」宇髓蹲下來,看著善逸的眼淚。

「你現在的衝動,是發情造成的,只要等藥效起作用,你就不會那樣想了。」

善逸哭著搖頭。

不是那樣……宇髓先生、不是那樣。

我是很討厭你沒錯,討厭的不得了,一直到到鎖進房間之前,我都還想著「我要給你好看」、「我要成為花魁向你報仇」。倒下的時候,被鎖在房間裡時,想的都是你把我那樣任性隨意地賣掉,都是你的錯。不管何時何地,只要想到你就是對你生氣。

——但是,當你從窗戶進來,抱起我的時候,不知為何,我卻非常高興。

……你來救我了,你把我帶走了。

……要是你能一直抱著我就好了。

宇髓無可奈何地輕嘆,真是個讓人在意又放不下心的笨小鬼,從一開始就是最麻煩的那個啊。

把金髮少年發紅的身體攬入懷抱,嵌入身體的空隙。

宇髓的下巴擱在他的頭頂,輕輕撫摸少年柔軟的金髮,喃喃地說道:「你可以把我當成幫你解決問題就好。」即使上了床,也不需要對我有依戀,我們並沒有綁定。

……我可以幫你臨時標記,讓你之後行動自如但仍保有自由。

雷雨將至的濕潤氣息一直充盈內室,草的辛味,空氣中狂風捲起的泥土氣味,隱隱將至的悶雷⋯⋯潮濕而微涼,複雜又稱不上迫人的香氣,一點都不像記憶中甜膩媚人的オメガ。

幸好,宇髓天元本就不嗜甜。

將他的手指收攏至自己的掌心,他周身滾燙,指尖卻十分冰涼。宇髓一邊吻著他的前臂內側,一邊觀察反應,再緩緩釋放些信息素安撫,アルファ的信息素。

一股冷香慢慢地沁入善逸心脾,奇異地安定了善逸宛如雷雨般焦躁的身體。是新雪的味道,還是紅梅的幽香?雪地裡的紅梅,枝幹蒼遒,明明蓄滿力量,氣息卻清艷無比,香氣漸漸濃烈……

紅梅一朵一朵地開了。

善逸不正常的高熱明顯緩和下來,肢體變得放鬆,但渴望依舊,往宇髓的胸口蹭了蹭,再往上,張嘴舔舐宇髓脖頸,燒紅的臉頰貼著宇髓頸側,宇髓先生的脈搏,變快了嗎?

善逸焦灼的等待著,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自己的焦躁究竟是渴望什麼,身體的每一寸都想要宇髓的撫觸和侵入,麻癢入心的慾望狠狠嚙咬身體,慾望唯有報以同樣強烈的慾望焚燒才能緩解。

宇髓扣住善逸。

輕而易舉的將善逸鎖緊在懷,善逸發出哀鳴,哪裡都逃不了了,但那也是他自己要的。宇髓撫過善逸的後頸,咬牙道:「別後悔啊。」

傾身吻上少年纖細的頸子。

善逸倒抽一口大氣,像把三味線斜躺著架在男人腿間,上棹被把持者,胸腔被擠壓,緊實的胴體被手指探進衣衫狎玩,從未沒被人這樣撫觸過,善逸下意識繃緊了身體卻又早已綿軟失卻氣力。他抵著男人胸口,說不上是歡迎還是拒絕,腺體被舔吻嚙咬的感覺既疼痛又歡愉,刺激太過,他下體更加濕潤,卻只能在齒縫間迸出短促動人的嗚咽。

紅梅的味道愈見濃厚,轉眼善逸彷彿置身梅樹之下,滿樹點紅,冷香縈繞侵占感官。

胸口早已凌亂不堪,大片胸脯白皙平坦,在柔黃光線下顯得光潔誘人,男人吻著少年,指腹揉過紅唇,朱紅被胡亂抹開,一片狼籍。

撩起嫩黃微帶茜色的衣襬,帶著刀繭的手指滑入少年下體,黏答答的體液在腿間蜿蜒,雷之呼吸使用者肉感的結實大腿多了淫靡的質感,如此濕潤,手指進出完全沒有阻礙,幾乎不用再做甚麼潤滑了,隨時歡迎他的進入。

「啊、宇髓先生……」汁水淋漓,宇髓粗長的手指時慢時緊的進出撫弄肉穴,善逸揪緊宇髓的衣襟,夾緊大腿,難耐煎熬的哭泣。

「想要我?」宇髓手上不停,在善逸耳邊親暱而殘忍地明知故問。

善逸虛弱的點頭,唾液因男人唇舌過度的攪弄沿著齒槽溢出。他想要,現在就要,每一寸肌膚都在催促,他需要宇髓填補體內無底洞般的空虛。

宇髓放倒善逸,居高臨下的俯視,抬起白皙的腳踝盤上自己的腰,有力的指在腿根掐弄,腿上的指痕宛如繁花盛開。

宇髓解開褲腰。

衣衫並未全褪,但性器早已昂揚,宇髓俯下,扳折善逸柔軟的腰臀膝腿,有力地將自己送入善逸身體,一氣呵成地宛如攫獲獵物。

宇髓喘氣,緊窄而濕熱。從一開始摟起他就一直在忍耐。跳出窗外在屋頂疾奔時,宇髓並不覺得自己和花街裡那些嘈雜的人群相差多少,認知到這點時,宇髓其實十分狼狽。

然而少年的邀請和味道令人無可抗拒,他雖然試過離開,但無法拒絕他的淚水。

而今少年在他的身下,雙腿打開至羞恥的角度,被男人的性器抽插的既痛苦又快樂,柔軟地迎入他的攻勢又害怕的想逃走,時間僵持在這一刻,少年被插的半拱起背,眉頭緊鎖,彷彿過於剛好的楯頭堅決地打入卯孔,強硬地想要更加深入,而這一切都太過艱難又理所當然。

鎖著纖細的腰,宇髓向後退了些許,又狠狠插入,我妻破碎的哀鳴傳入耳裡,上仰露出的下顎線條流暢秀美,我妻真的長相平凡嗎?宇髓不覺得。

將他壓制在被褥裡操開,雲雨焦雷的味道要如何變得糜爛?宇髓不清楚,但自己的紅梅香氣被濕氣與熱度一蒸也淫靡起來。經過幾次不講理的撞擊,稚氣的側臉極盡所能地埋在褥子屈折的皺褶裡,手指撓抓著衣袖或床被直至關節泛白,連喘息和呻吟都從一開始的尖叫轉變得柔媚豔麗,哀哀切切的極是動聽。

身體迎合著宇髓,愈來愈深入,每一下的力道都恍然歷經一場死亡,而在宇髓略略抽離時又被拉扯靈魂,在心底哀嚎著不夠不夠不夠。這樣的交合,這樣的感受男人的慾望,短時間內已習慣交歡的淫亂身體不覺得疼痛,而是極度的飽滿痠脹,有如電擊般地直入下體所有的敏感之處,爽的發抖,善逸一瞬間蜷緊腳趾,雞皮疙瘩沿著背脊爬滿身軀。

高潮的到來就如閃電鞭殛,荒蕪盡處,大火燎原。隨後甘霖灑落,涼意滲入肌骨,漬透所有毛孔,隨水漂流,甘潤而舒爽。

性器抽離的瞬間,帶出下體的白濁,覺察到空虛的オメガ閉著眼,手指軟軟地搜尋男人的位置:「宇髓先生......」

宇髓手指與他交錯,親吻:「我在這裡。」

我在這裡,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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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子回來了!!」發現失蹤一夜的善子出現在房間的其他新造,趕忙通報。

雖然善子出現了,京極屋的老闆仍是發了好大的脾氣。善子被不明人士破窗劫走,回來的時候發情居然已經緩解,還被標記了,雖然是臨時的,但自己手上待價而沽的好肉被不明不白地偷上一口委實令人憤怒。追問善子是誰幹的,臭小鬼居然滿臉通紅忸怩不安什麼都不說,老闆更加不痛快,看這反應,就像破殼雛鳥眷戀第一次見到的人,肯定是戀姦情熱了,往後可得叫遣手盯緊些,與情夫糾纏不清搞到抽足都是這種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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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發情的不適在人生的初次打炮後全都緩解,在宇髓幫他擦拭過身體後,善逸滿面通紅的整理好衣物。

發生了這種事,他還怎麼有臉去見親朋好友啊?

「你在這裡待著,或回蝶屋去。」咦?

「先吃下這個。」宇髓遞過水杯和藥物:「避孕的。」

オメガ很容易懷孕.....懷懷懷懷懷懷懷孕?他會懷孕?不不、等一下,為什麼他得回蝶屋?

就像聽到甚麼蠢問題,宇髓用看白癡的眼神瞅他:「你一回去搞不好就被賣了,你要嗎?我是幫你臨時標記了,你之後行動應該算是自由,但還是很危險——」

什麼?!!善逸摸上自己後頸,難怪有點痛痛的,原來是被咬了嗎?!一雙眼死瞪著宇髓,憤怒的臉。

宇髓嘆口氣:「你後悔了?」

善逸一愣,突然想起前一刻的旖旎,沉默。然而紅透的耳尖和幾不可察的微微搖頭落入宇髓眼中。

彆扭的傢伙。宇髓自心底泛起笑意。

「花街對オメガ來說太危險了,你還是回去吧。」這裡我和另外二個孩子來就可以了。

「不要。」

「你在說什麼——」

「還沒找到你老婆,也還沒找到鬼不是嗎?」成功混入京極屋的只有我吧?發情期已過,帶上藥物,我雖然很弱,應付一般人是沒問題的,何況我還能逃走,要追上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吧?大家都在努力,只有我回到安全的地方,爺爺會失望的吧?大家都到前線去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

這回換宇髓不可置信地盯著善逸,後者報以堅決的回視。

「是嗎?」宇髓摸摸善逸的頭頂,華麗而柔軟的金色髮絲,他微笑,算是接受了隊士的意見:「那就拜託你了啊。」

感覺頭上好像冒起了蒸氣,應該不是又發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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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姬看著自己的手掌,剛剛打飛的新造,手感仍留在手上。

這麼醜的傢伙居然是オメガ?憑他?

不過,實力不弱,雖然不是柱,但既然是鬼殺隊,這個不請自來的オメガ,就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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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

不在。

哪裡都不在。

不該答應他的,我又一次的失誤。

第四個失去蹤跡的。

喉嚨發乾,眼角發燙,血液在沸騰。

第四個了。

要失去第四個了嗎?

他能夠靠特定的標的找出建築裡的隱密空間,但難以找出隱蔽的人與決心藏匿的鬼。京極屋裡,哪裡都找不到善逸。

「善逸不會來了。」他向竈門和豬這麼說。

這裡由我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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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言》

左眼至臉頰裂開一個大縫,鮮血爭先恐後逸出體外,以呼吸法勉強止血後,作用大抵也只剩讓他在毒發而死之前,不必被血液嗆死。

毒液逐漸佔領他的身軀,在蔓延至喉頭之前,也許還能交代些遺言吧。

左手的痛覺已經麻木,失去的也沒什麼好說,一刻鐘後也許失去的就是全部的生命,可以去在地下和失去的一手一目相會,這也挺好,那些兄弟姐妹墳墓裡可連這些都沒有。

妻子們全都毫髮無傷,成功的斬了上弦,這不是足夠華麗了嗎?能夠如此絢爛的離世,妳們別露出那麼哀痛的表情啊。

若說真有什麼遺憾,也許是這個——其他隊士還活著嗎?

——那孩子還好嗎?

死前未了的心願,也許就剩下妻子們可以安好無憾的活下去吧,若要再有什麼,便是那孩子是否活著?

想說點什麼,全被妻子的爭吵阻住了,死到臨頭了妻子們還在大吵特吵,遺言完全沒機會說出口。

耳朵像泡在水裡,轟隆轟隆地。應該是泡在毒液裡吧,遠近的聲音全都變得空洞曲折,但混沌中有什麼鮮明的音色穿過。

是哭嚎,毫無顧忌,毫無形象,毫無半點虛假。

是他啊,活下來了,太好了。

還能這麼有活力,不是很好嗎?這麼毫無形象的哭泣,跟我的妻子一樣可愛。

即使呆蠢,即使少根筋,即使令人放心不下,即使……

即使在那樣的夜裡相遇……

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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