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十一·作弊风波（上）

期末考试的考场上，千寻在努力答题。监考老师走到她的身后，从桌底捡起一张纸条，上面竟密密麻麻地抄录着数学公式！“考试作弊！胆子不小啊，成绩作废！”监考老师果断地判断，然后走出去通知她的班主任。千寻的脑袋发懵，这根本不是她的！一切都来得太快，还没等她任何解释，千寻就被拉到班主任办公室里了。

“这不是我的！把纸条给我，我的字迹根本就不一样！”千寻无力地解释道。

“还想耍什么花样？纸条给你了你要销毁证据吗？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班主任根本不听她解释，也不给她碰一下那张“作弊纸条”。

“我要求调监控！”

“调什么监控，我刚刚就看过了，就是在你书桌里掉出来的，证据确凿！”

什么？！这不可能！千寻的大脑麻木了，不敢相信这一切。“……肯定是你们……有人要陷害我！……”

“你再说一句！”班主任重重拍了一下书桌，站起来：“污蔑老师，罪加一等！就等着被开除吧你！”

一听到开除，千寻害怕了，真的开除的话，爸爸怎么也不会放过她。不管是谁让她陷入如此境地，先保全自身，才可能查明真相。想起了上次，千寻便跪在班主任面前，恳求他不要如此绝情，一定要还她个公道。她抱有幻想，以为面前的这个男人能拉她一把。

班主任看着她，露出了那种奸诈的笑容，说：“老师也不想看你被处分，不过做错事就要受罚，这样吧，我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然后我多在校长那里说两句好话。当然了，还有你的家长。”

班主任把千寻的把柄抓的死死的，早知道千寻严厉的家法，有一万个不服气也不敢吱声，只能答应。班主任让千寻趴在办公室的一个沙发上，千寻以为他也要打自己的屁股，然而，班主任让千寻把鞋和袜子脱掉，露出少女白白嫩嫩的脚底板。

“这样，我打你脚底板五十下，就当是一点点惩罚了。”说着，班主任拿来了一个鸡毛毯子，对准了千寻的脚底。

“咻—啪！”如果说身上的皮肤，脚底大概是最嫩的部位了。打脚心对千寻来说又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咻—啪！”好疼！疼痛从身体的最下端传遍全身，千寻眼角又不自觉地流出来了泪水。

“咻—啪！”“啊啊！”如果是打屁股，千寻还能坚持一会儿，可打脚心的疼是那么的尖锐，又那么集中，千寻不由得发出来痛苦的呻吟。“咻—啪！”“…哦哦…痛啊…”千寻的脚底慢慢变色，从几乎是白色变成了浅红色，接着是深红色。每打一下，就会在脚心多一条红色的印记。

“……老师…老师别打了……好疼……”打到二十多下，千寻开始求饶。班主任听了丝毫不为所动，而是抓住千寻右脚的脚腕，把她的脚心靠近自己，开始专门打一只脚。全部的力量集中在一侧之后，疼痛感就更加剧烈了。

千寻的小腿在不自觉地颤抖，双手用力握拳，两条腿也不自主地上翘，想要躲避击打。“咻—啪！”又一下下来了，少女的右脚已经产生一道道的伤痕，每一次脚底的蜷缩都是一场痛遍全身的磨难。这时候，班主任换了一只脚开始了惩罚。

千寻可以肯定班主任打了绝不止五十下。现在她两只脚心都布满了深红的伤痕，她觉得，自己至少有一星期没法正常下地行走了。千寻甚至有点后悔，可为了避免更可怕的惩罚，她只能选择忍受。

班主任的手并不老实，打累了，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两只手放在了千寻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千寻不敢发话，不知道老师又打着什么主意，只是觉得自己有点不舒服。很快，班主任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抚摸，而是轻轻揉捏、拍打，在千寻细嫩柔软的大腿上泛起阵阵涟漪。

“好了，接下来，把你的裙子脱下来，包括内裤。”不会吧？难道惩罚还没有结束吗？看来千寻还要做好打屁股的准备。等她把安全裤褪下来时，犹豫了：“老师，能不能不脱内裤，妈妈说过里面不能让外人看……”

“我是你的班主任啊，再说，根本看不到什么。这是惩罚的一部分。”班主任的命令千寻不敢违背，只好忍着羞耻慢慢褪下来自己纯白色的内裤，露出了诱人的臀缝，私处的缝隙若隐若现。

班主任的手伸到了千寻的两腿之间，手指在少女未经开发的一线阴唇的缝隙中来回摩擦……

千寻应激式地跪了起来，表示不能这样。“千寻呀，你相信我，只要今天你按我说的做，你一定平安无事，而且会很爽的……”班主任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千寻不敢相信他，不想让自己幼小的身体受到侵犯。

两人僵持了很久，千寻一直不答应。班主任失去了耐心，友善也变成了轻蔑。“好，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班主任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千寻爸爸的电话。“千寻爸爸，千寻在学校作弊，不仅如此，还不接受老师的合理教导，有可能要受到开除处分，请您赶紧过来一趟。”

他居然又欺骗了千寻！分明说好，接受惩罚就会从轻处理，现在他居然出尔反尔！早知道他也不可信……除了愤怒，千寻心理更多的是绝望和恐惧。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等你爸爸来。我知道肯定有你好受的了，呵。”

“千寻爸爸，我知道千寻最近表现都不错，成绩也好，还拿了校运会的奖项，可是作弊是原则问题！您看，还是要管教管教她。”

“老师您放心，回去就给她教训！早以为她改正了，没想到还犯这么严重的错误，真是不让人省心！还劳您费心了。”

“千寻爸爸的手段我是放心的，之前呢，也都见识过了。不过我看这孩子有点不服管教啊，刚刚我只是说了她两句她就不愿意了！我有个想法……让她作为一个典例，在全班同学面前认错怎么样？”

爸爸转向千寻：“你这家伙，胆子越来越肥了，啊？！还敢顶撞老师！”

爸爸伸手抓住正坐在沙发上千寻的耳朵，想要把她提起来。可由于脚上刚刚被老师打的伤口，脚心触地的一瞬间，全身的压力就将脚心挤压地生疼，千寻双脚一软，跌倒了。

“你……！你还有脾气了是吧？我的话都敢不听！”爸爸的怒气叠加起来。“老师，您说的对，她确实是顽固不化！让她作为反面教材给同学们一点威慑，我同意！”

自从爸爸上回在家里的阳台让外人看到千寻受罚之后，就像是打开了一个新天地，他觉得女孩子心理上的羞耻与身体上的疼痛带来的记忆同等深刻。这次爸爸同意了老师的无理请求，应该又是想让千寻感受到心理的痛苦。

千寻被两个自己根本无法还手的男人所支配着，而自己全无任何解释的机会，接下来的处置就全靠命运了。

爸爸拽起千寻的马尾辫，把她赶到教室里去。少女的头皮被扯得几乎发麻，脚底的伤口又生生的疼。她的双腿根本不敢伸直，在外人看来，千寻几乎是被提到教室里去的。

教室里端坐着全班同学。千寻站上讲台，一言不发。“我们班的千寻同学，由于考试是作弊，将要受到学校严厉的处分。所有人以她为戒！”班主任严肃地向全班同学宣告。“今天，就让她作为反面教材，让大家看看违纪的后果！”

“千寻，把你的手伸出来。”爸爸命令她。“同学们，我对孩子的教育一向是严厉的。今天，在大家面前，打手心她五十下，涨涨记性！”

一旁的班主任早就准备好了鸡毛毯子，蠢蠢欲动了。早在上次感受过打千寻的快感之后，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天。“啪！”第一下就毫不留情，重重地打到千寻的双手上。同学们哪见过这种事情，本以为只是让千寻做个检讨，打不过是做做样子，没想到班主任下手这么恐怖。

班级里鸦雀无声，仿佛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没一个人敢大声喘气。“啪！”一次次的重击在千寻的手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在这个环境下，千寻即使想为自己证明也毫无办法，在平日里如此熟悉的同学们面前，要挽留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啪！……啪！……啪！……“

“……啊……！“

如骤雨般的击打在空中留下划破空气的撕裂声，全部的力量都着落于少女娇嫩的手心。班主任脸上的神情，早已看不出到底是在“惩罚“，还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欲。

“啪！……啪！……啪！……“

太痛了！手脚连心啊！千寻感觉自己的手掌火辣辣的，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可手掌一放松伤口就会被挤压到，带来更大更深的疼痛。

“啪！“”……啊啊！“千寻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在同学们面前哭出来，这样才能显示出她的坚强。只要自己的形象还在，早晚会真相大白。

打了三十下了，千寻的手掌已经变成了大红色，班主任气喘吁吁地，好像是打不动了。“为了加深各位的印象，接下来由同学们替我给千寻一点惩罚。“班主任四处环视，与班长同学的眼神对上了，”班长同学，你作为班干部，是时候实行你的权利了。“

居然是他……上次千寻拒绝了他的侵犯，他一直扬言要报复千寻。难道……难道这一场作弊事件，是他的主意吗？！

千寻思考着这样的可能，如果这是真的的话，那么她现在就是在以一敌三。自己即使确实是清白的，但他们掌握着所有的话语权，恐怕再也洗不清了。最后的一点幻想也破灭了，她的心里开始涌现出对惩罚的恐惧。

“千寻同学，你的手抬得太高了，这样我不好发力呀。“班长还在找茬。”跪下！“爸爸听了，命令千寻道。跪下？面前的可不是一共两个人，而是慢慢一屋子同学啊！在全班人面前下跪，尊严何在？

“你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如果在家里，爸爸肯定直接上手，他这是在给千寻最后一点体面的机会。千寻的理智告诉她，这一次不跪不行了。千寻只得膝盖慢慢弯曲，缓慢地，将自己娇小的身躯跪在地上。

在膝盖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千寻流出了眼泪。千寻想，从今往后，自己再也没办法在同学们面前做个正常女孩了吧，屈辱填满了她的心灵。

同学们都瞪大了眼睛，十几岁的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身体甚至已经开始颤抖。千寻跪倒地上的时候，还能隐约听见几个女生吃惊的声音。

“啪！“班长丝毫没有因为跪在地下楚楚可怜的千寻而减轻力道，精准地打到千寻的掌心。”啊啊！“千寻不由得叫了出来，泪水也止不住地流。班长的脸上一副得意与满足的表情，全都化为了他手上的力量。

“啪！啪！啪！“千寻手掌被击打的部位已经微微肿起，高举着的手臂也酸痛起来。班长接着靠近千寻的耳朵轻声耳语道：”跟我作对是吧，小婊子？我说过你没有好下场的。”

“老师，我提议，让各位同学轮流上台打千寻同学一下，这样教训更深刻。“班长大声讲。这一次，爸爸没有发声。反倒是班主任，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同学们轮换着鸡毛毯子，给千寻上刑了。

这对千寻来说在肉体上未尝不是件好事，毕竟同学们都被吓得不轻，颤抖着的手几乎拿不动工具，自然也不会用多大的力。最后上来的是雪晴，她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被如此对待，她心都要碎了。

雪晴只是在千寻的手上轻轻点了一下，接着她捧起千寻伤痕累累的手掌，想要替她分担一点，可却无能为力。这时候，班主任和爸爸在一旁评判着千寻，没注意到她们。

千寻突然忍着疼痛，拉住了雪晴的手。

少女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纸条，塞给雪晴，说：“拿好，帮我……交给校长。”

还没等雪晴问清楚，班主任就赶她离开了。接着，千寻被爸爸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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