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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读母亲之熟母赵玉萍】(1-5章),3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6960 ℃

  出乎预料,男孩正慢慢闭上双眼,就像睡着那般。

  圆圆收掉水晶球,坐在旁边的办公扶手椅上,朝男孩继续说道:「小杰,你现在很放松,一个人待在家里,做完作业,经过一天紧张的学习,你想发泄一下紧张的情绪,你想用哪种方式发泄呢?」

  小杰喃喃地回答:「想用妈妈的鞋子……」

  圆圆朝我使个眼色,我瞬间明白,如果男孩处于清醒状态,是无法与他正常沟通这种事的。圆圆利用催眠使小杰进入特定情景,身心获得真正的放松,才愿意吐露实情。

  「具体是什么样的鞋子呢?」

  「高跟鞋,红色高跟鞋……」

  我兴奋地冲圆圆直点头,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她果然所学非虚,自带两把刷子,三言两语便问出了男孩的怪癖。

  圆圆看看我,撇嘴一笑,回头接着说道:「好了,现在你走到家里的鞋柜旁边,找出妈妈的红色高跟鞋,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呢?」

  「哦,我会……」

  令人猝不及防,躺在长椅上的男孩突然身体乱扭,开始脱裤子。我刚想冲过去阻止,却被圆圆一把拦住,眼睁睁看着他裸露出部分下半身。

  圆圆伸出食指靠近薄唇,对我做出「嘘」的手势,又摆摆手,示意我离开她和长椅远一点儿。我自讨没趣,悄悄后退一步,不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小杰,你抓住鸡鸡,开始撸吧!」

  「打飞机」!这也是催眠治疗的一部分?!我只感觉匪夷所思,忍不住想问问圆圆,又害怕自己无知,盲目开口,打断原本正常的心理疏导。

  静静观察吧,既然圆圆事先已跟我约法三章。

  那男孩听话地抓紧可怜兮兮的鸡巴,上上下下套弄。整根鸡巴的颜色尚浅,介于肤色和棕色之间,还未完全勃起,外面那圈包皮翻动时,粉嫩色泽的龟头,时不时坦露出大半颗。鸡巴根部的肉袋子没生出丑丑的皱纹,周围的黑毛毛也稀稀疏疏的。

  童子鸡,小处男,我脑子里浮现出几个粗俗的词语,诧异自己为什么会对着男孩胡思乱想。看他撸套鸡巴,越看越迷糊,晕眩感突然来袭,长椅上的男孩让我联想到儿子,联想到他的鸡巴,好像躺在那儿的不是小杰,而是涛涛。我惊得一身冷汗,偷偷放回笔记本,用两根指头揉动太阳穴,试图使自己清醒些。我暗暗骂道,圆圆究竟搞什么鬼呢!

  「小杰,不要停,继续撸,让鸡鸡变硬,变硬以后再玩妈妈的高跟鞋。」

  圆圆说着诡异的话语,之前低沉、平和、温柔的声音,这会儿细细听来,却叫我寒毛直竖。

  男孩握着的鸡巴胀粗一围,也变长了些许,龟头由粉转赤,看似比鹌鹑蛋更大,撑开稚嫩泛白的包皮环束缚,圆溜溜的,整颗袒露无疑,让我想起森林中颜色鲜艳,勾人去采摘的致命毒蘑菇。

  「鸡鸡变硬了吗?小杰能不能放手,让鸡鸡自己立着?」

  男孩听话地松开右手,鸡巴非但没有萎缩变小的趋势,还弹跳着,蹦跶着,似乎渴望再进一步,渴望变得更大更硬。

  「非常好,小杰,鸡鸡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圆圆说罢,弯腰脱掉自己右脚的白色高跟鞋,抬高纤细的小腿,防止丝袜玉足直接踩地,身子凑近,拿鞋尖儿轻轻挑逗男孩的赤色龟冠:「小杰,妈妈的红色高跟鞋近在眼前,小杰喜欢吗?喜欢的话,现在小杰就可以用红色高跟鞋玩弄鸡鸡喽!」

  男孩呼吸粗重,伸手接过圆圆的白色高跟鞋,抚摸把玩几下,熟练地用鞋尖儿摩挲龟头,鞋尖儿围绕龟棱一圈又一圈地打转。高跟鞋对他的刺激非常明显,整根鸡巴直楞楞的,像个挺拔的英俊少年,与代表女性,且曲线优美的高跟鞋跳着「双人舞」。

  眼前的情景,使我若有所悟。原来对男孩而言,高跟鞋代表女性,高跟鞋和鸡巴接触,也许等同于男女性交。借由高跟鞋幻想女性,就是圆圆口中的「恋物癖」。如此说来,儿子借由内裤幻想女性,也应该归为「恋物癖」。

  「呼呲……呼呲……」

  我听见圆圆发出兴奋的喘气声,虽然很轻,但在安静的办公室内还是相当清晰的。让我想起躲进浴室自渎时,自己也曾发出同样的呻吟,那是牝兽一般的吐息,夹杂着长期压抑的炽烈欲火。我忽然意识到,圆圆的催眠治疗也许没那么简单,我不敢细想,至少目前所发生的事情,正逐渐偏离我对心理学的认知范畴。

  说实在的,盯着男孩玩弄鸡巴,我也心潮起伏,强忍暗自涌动的生理反应。

  男孩腿间的毒蘑菇,并不致命,却引人致幻,不断提醒我去回忆,回忆儿子涛涛的大鸡巴;还提醒我去对比,显而易见,涛涛那根长的多,也粗的多,好像肉质肥厚的鸡腿菇,呜,十五公分的鸡腿菇。

  「小杰,平时对妈妈的高跟鞋会怎么做呢?」

  「会……」男孩停止鞋尖对龟棱的刺激,把高跟鞋翻个儿,将原本容纳脚趾的部分,套到鸡巴上,乍一看,就像高跟鞋挂住了鸡巴。随后,男孩开始握着白色漆皮鞋帮子,一上一下地卖力套动。

  我恍然大悟,原来小杰妈妈之前所说的,弄得高跟鞋里黏糊糊,是这个意思啊。

  男孩用高跟鞋「打飞机」,直至射精,精液就会灌满鞋尖内部,而男孩也不去清理干净,等他妈妈穿上时,就会踩着一脚浓稠的精液。想明白时,总觉得这些玩内裤、高跟鞋的孩子真够变态的!

  至少涛涛还懂得洗干净内裤,销毁证据。而这个叫小杰的男孩,竟然留下精液,粘得他妈妈满脚底板都是。

  太要命,回忆起涛涛拿艳紫色内裤包裹鸡巴,疯狂撸套的画面,和此刻的情节多么相似。昨夜的种种历历在目,我的下体传来阵阵燥热难耐,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腿。

  圆圆持续施展催眠之术:「这时,妈妈回家了,打开门,发现小杰正拿着妈妈的高跟鞋做坏事……」

  「妈妈……妈妈……」男孩的眼皮开始跳动,并且浑身颤抖,顾不上勾住鸡巴的白色高跟鞋。

  「小杰别害怕啊,妈妈不会骂小杰,也不会打小杰,但妈妈要用自己的方式惩罚小杰哦!」

  圆圆摘去高跟鞋,轻巧地放到地板上,并不急于穿回。

  男孩恢复松弛的姿态,低声下气地说:「惩罚……惩罚小杰……」

  圆圆调整所坐椅子的高度,使其上升一些,抬起那条没有穿鞋的玉腿,绷直的丝袜脚恰好够着男孩的鸡巴。我不仅惊叹于她下半身的柔韧性,换作是我,大概率无法让自己的腿抬得如此高,伸得那么长。

  「你是用这根小鸡鸡做坏事的吗?快点儿回答妈妈!」

  圆圆突然模仿陈女士的声线,霍然开口,倒把我吓了一大跳,若细心聆听,相似度肯定欠佳,但还是颇带几分神韵的。我猜测,在催眠过程中,施术者扮演男孩妈妈的角色,很可能也是心理疏导的手段之一吧。

  「是……是的……」男孩的脸上显露一丝胆怯。

  「好啊,那妈妈就来惩罚做坏事的小鸡鸡!」

  此后的一幕,却让我大惊失色。圆圆那只穿着天鹅绒质感丝袜的右脚,正对准男孩的鸡巴一通踩踏。她绷紧的大腿、小腿和玉足,整体的线条流畅柔和,作为女人的我都羡慕不已,白皙的脚背之上,凸露着淡淡的经脉,玉足尽头,五颗圆润的趾甲各抹了一层粉色亮甲油,丝袜更是为玲珑的线条和白皙的肌肤增添了朦胧美。然而美则美矣,玉足挤压鸡巴的情景,总带着难以形容的古怪。

  「妈妈这样踩你的鸡鸡,疼不疼啊?」

  「不……不疼……很舒服……」

  男孩并未流露痛苦的神情,他双目紧闭,反倒因为性刺激而呼吸粗重。

  对面的圆圆也亢奋莫名,「呼呲……呼呲……」的气息声更明显了。她两手拽紧椅子扶手,整个身子仿佛腾空似的,纤纤美脚如雨点般砸落,天鹅绒丝足舞作重重虚影,根本不给男孩鸡巴抬头挺立的机会。我仔细观察男孩的状态,他大概很享受丝袜美脚的粗暴对待,那根鸡巴就像小强,无论怎么被虐,总能像如弹簧般顽强地支棱起来。

  眼前的一切,更加催生了我的欲望。我有点儿后悔,今天不该穿黑色薄款连裤袜,夹紧双腿后,连裤袜、小内裤全被分泌出的骚水弄湿了,紧紧贴着我敏感的阴部和腿根周围。我越搓动两条丝袜大腿,遭受的水灾就越发严重,泛滥区域呈扩大态势。可惜,男孩和圆圆近在咫尺,我即便想自渎解决,也必须强忍住。

  圆圆可能玩得累了,肉丝右脚缩回来,伸长双臂,朝大腿方向拉扯两侧的天鹅绒袜筒,使裤袜更贴合肌肤,毕竟此前那种幅度的足部运动,裤袜和玉腿难免产生移位。

  整理完连裤袜,圆圆的长腿又绷直了,探向男孩的下体。我注意到被透明肉丝包纳的五根玉趾,一勾一带,灵巧地勾拨动男孩鸡巴根部的肉袋子。

  「小杰,告诉妈妈,你留在妈妈鞋里,好多黏糊糊的东西,是这两颗蛋蛋里的东西吗?」

  「妈妈……对……对不起,是……是的。」男孩的口气忐忑。

  「小杰不乖,妈妈一会要对你做出终极惩罚!」

  丝袜右脚沿男孩腿根的肉袋子向上,大脚趾和二趾交错分开,连同丝袜足尖的缝合部分一道夹住鸡巴。圆圆竟然靠两根脚趾带动鸡巴包皮环,帮男孩「打飞机」。

  涂了粉色亮甲油的两根脚指夹紧包皮,撸几下之后立即松开,足尖儿再去勾鼓鼓囊囊的肉袋子,最后用足底反复踩踏龟头。藏在半透明丝袜里的五根玉趾,时而蜷缩,时而绷直,配合夹、撸、勾、踩,似乎比手指还要灵活。此时的圆圆就像一名芭蕾舞者,玉足缠着鸡巴,做出一系列挥洒自如的高难度表演。

  神乎其技,我扶牢圆圆所坐的椅子靠背,脱掉深蓝色绒面高跟鞋,黑丝右足腾空,试图模仿圆圆的动作,最后以失败告终。由于松开夹紧的双腿,湿腻腻的裆部又有空气流通,顿感凉飕飕的。难受之余我琢磨道,这就是圆圆所说的终极惩罚?内心期待催眠治疗赶紧收场,也好问一问她,如此邪乎的心理疏导究竟是怎么回事?

  圆圆又一次收回玉腿,我感叹这场催眠终于快要结束了。

  但意向不到的事情再度发生,圆圆穿罢白色高跟鞋,又将修长的玉腿伸向男孩,10公分的尖细后根好像一件武器,径直刺过去,划着涨红欲破的龟头表面。

  鞋跟的目标是龟头顶端的马眼口,只见那马眼口正渗出晶莹的汁液,跟尖儿不断移动,逐步瞄准龟头顶端那处凹陷,靠着鸡巴的透明润滑液,一截一截地插入马眼口。

  我看得心惊肉跳,生怕跟尖儿刺伤男孩,刚打算大叫,圆圆关于保持安静的提醒,又在耳边响起。

  「小杰,妈妈这样堵住你做坏事的鸡鸡,你难受吗?」

  「难受……」男孩吸气道。

  圆圆厉声道:「难受也要给妈妈忍住!这是妈妈对你的终极惩罚!」

  10公分的鞋跟几乎完全进入马眼,她的右腿有节奏地一蹬一收,带动肉丝玉足上的白色皮鞋后跟进进出出,抽插男孩鸡巴上的马眼,更准确的说,根尖儿堵着男孩撒尿和射精的甬道。

  男孩的表情扭曲,大口呼吸的模样犹如哮喘发作。

  傻子都看得出,圆圆催眠男孩,又对他做出一系列怪事,与其说什么心理疏导,还不如说在玩弄和虐待男孩。我禁不住心疼长椅上的小杰,走近拍打圆圆因忙碌而耸动的肩膀。

  圆圆回头,我狠狠瞪她一眼,打手势示意她别再折磨男孩了。她却对我撇嘴坏笑,停掉腿部连续抽插,指了指男孩涨得笔直的鸡巴,它好像会呼吸般一缩一放。圆圆猛地收腿,鞋跟抽离马眼,浓精感觉蓄势已久,瞬间井喷而出,乳白色的精泉一股又一股,落得四处都是。圆圆来不及躲开,一股浓精落在她的丝袜脚上,她跳起身,慌忙抓了几张纸巾擦拭。

  我见她手忙脚乱地样子,也找来纸巾帮她处理散落各处的浓精。

  圆圆和我擦拭干净一摊摊的精液,她重新坐回扶手椅,整理好衣服和发型说道:「小杰,妈妈原谅你了,快把裤子拉好!」

  男孩依言穿好校裤。

  圆圆打了一个响指:「睁开眼睛!」

  男孩缓缓地睁眼,虽然面露疲惫,但比起刚进门时的魂不守舍,似乎神色正常了许多。我不禁思考道,圆圆的催眠也许真的有效果?是我这个外行想错了?

  「催眠治疗的感觉怎么样?」圆圆问道。

  男孩脸一红:「感觉像做梦,又很真实,很……很爽!」

  「好的,那今天就先到这里。」

  圆圆起身,招呼男孩离开,右手搭着他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出办公室。我目送男孩,眼见二人已经离开我的视线范围,随即吐出一口气,脱掉长袍,走到接待沙发这边,重新坐回之前的位子。

  过了几分钟,圆圆推门进来说道:「老姐,怎么样,心疼了吧,是不是想起涛涛啦?」

  我试探性地问道:「圆圆,你的催眠治疗……」

  「呵呵,老姐,催眠是为了让人说出真实的事情或者真实的想法,往往他们在未被催眠的状态下,带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心理咨询师无法了解真实的事件和想法,也就无法做出有针对性的疏导方案。」

  她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道:「我想你也注意到了,小杰对妈妈的高跟鞋有特殊癖好,我利用高跟鞋惩罚他,是厌恶疗法的一种形式,虽然看似激进,但往往效果还不错……」

  圆圆说得振振有词,我却打断她说道:「如果涛涛对我的内裤感兴趣,是不是也要带他来你这里,做……做什么厌恶疗法?」

  「老姐,涛涛是我的外甥,你在家里帮他释放就是一种疏导,如果你尝试过以后,效果不好,或者根本没任何效果,你可以领涛涛来我们中心,我亲自帮他治疗。」

  一想到刚才圆圆拿鞋跟捅男孩马眼的场面,我就心有余悸,换作涛涛躺在长椅上,还不知道他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呢?!我跟圆圆闲扯几句,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咨询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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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共浴

  离开圆圆咨询中心之后,又过去两天。这两天里,我寻找各种机会,尝试停止母子之间的冷战,儿子却依旧对我不理不睬,这让我很是懊恼。另外,我悄悄观察,儿子最近有没有偷内裤「打飞机」的行为,整整盯了两夜,似乎儿子都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房间,这倒使我稍稍宽心了一些。

  也许儿子长大了,心理健全了,明白偷拿妈妈的内裤「打飞机」,是一件错误的事情。此前去找圆圆,她曾跟我提议,必要时帮儿子释放性欲,现在回想起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

  又是炎热的一天,忙活好晚饭和家务,稍作休息,我走进卫生间,浑身汗味混合着油烟味,皮肤还黏糊糊的,难闻之余,也非常难受。我脱掉居家服,轻轻捏提奶头。每天洗澡,我都会按照医生的嘱咐,利用物理疗法,帮助乳头恢复凸起的状态,乳头下陷,虽然称不上严重的疾病,但如若任其发展,总归对自己的胸部健康有影响。

  我把头发随意地高高盘起,赤足踏进淋浴房,打开热水,一边冲洗满身的汗水和污垢,一边琢磨着如何才能跟儿子重归于好。突然听见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我内心一慌,责怪自己怎么大意了。转念道,兴许儿子只是上厕所来不及呢,浴房的毛玻璃,虽然无法看清楚内侧的细节,但我意识到女性裸体的轮廓已经无处可躲。我假装镇定,透过毛玻璃瞧儿子。

  「涛涛……」

  毛玻璃外侧的儿子,好像也是赤身露体。

  我将移门推开一道缝,偷偷望去,他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儿,脸蛋似乎涨得通红,微微垂首,一言不发。他整个人精瘦结实,男性身体的轮廓初具雏形,再往下,那根15公分长的鸡巴,骇人地挺立在杂乱的黑毛毛中间。自从儿子升到小学三年级,我就没见过他的裸体。

  「妈妈……」涛涛开口道。

  我拧干毛巾,三下五除二擦拭掉身上的水珠,拉开浴房的玻璃移门,顾不得裸露的白净身子,摇曳不定的双乳和湿漉漉的三角地带,踏出浴房。还没站稳脚跟,儿子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哇哇大哭。我又慌乱又心疼,只得抱着儿子,鼻尖儿一酸,眼眶内几颗泪珠瞬间失控,顺脸颊缓缓滑落。

  「对不起,涛涛……妈妈不该嘲笑你的,你已经是个……是个男子汉了……

  有自尊心,妈妈以后对你说话一定会注意……原谅妈妈好吗?「我搂住儿子结实的脊背抽泣道。

  「我知道妈妈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让你难受了好几天……」儿子哭着说道。

  我温柔地爱抚他的脑袋:「好啦,别哭啦,妈妈都把你当成男子汉了,你怎么还躲在妈妈的怀里哭鼻子呢?」

  「妈妈好香……」他抽抽鼻子,环住我的腰肢撒娇道。

  终究还是小孩子!我不禁感慨,随即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我裸露的腿部磨蹭。我意识到那是儿子的大鸡巴,慌忙推开他。

  「涛涛……你……干嘛不穿衣服就进来?」我小心地责问道。

  「我想让妈妈帮我洗澡!」他擦干眼泪,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噗呲笑出声:「那么大的人,堂堂男子汉,还要妈妈帮你洗澡啊?!羞不羞,哈哈……」

  涛涛故作幼稚地撅嘴道:「妈妈,你又嘲笑我!我……我生气了!」

  儿子转身要走,我内心过意不去,怕母子之间又陷入长时间的冷战,赶紧一把拽着他的胳膊。

  我嗔怪道:「好啦,好啦,妈妈帮你洗,帮你洗,行了吧,小祖宗!」

  幼稚鬼,小混蛋,我暗自骂儿子。

  将他推入浴房,自己也跟着钻进去。浴房相当狭窄,原本仅允许一人使用,我和儿子面对面站立,显得捉襟见肘。我回身摘下花洒头,握在手里。深吸几口气,反复提醒自己,是帮儿子洗澡,不要胡思乱想,他就是个小屁孩而已。

  事与愿违,浴房的空间使人避无可避,我即便强忍着不去看儿子两腿之间,但他那根玩意儿呼呼跳动,也很难让人忽视,我就差仰面朝天,或者翻白眼装瞎子了。我手握花洒朝儿子身上冲淋,小混蛋虽然跟我比个头还差一截,但男性那种精壮结实已渐渐成形,光看他的小胸膛和肌肉略微隆起的四肢,已叫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脸颊热乎乎的,我却自欺欺人,暗示自己是由于浴房内闷热的缘故。

  「妈妈……你在干嘛?」儿子问道。

  我被他问得直纳闷:「不是你让妈妈帮你洗澡的吗?」

  「哦,可是妈妈,你不帮我搓搓身体吗?为什么一直在往我身上浇水?」

  一语道破,我傻乎乎地冲了半天儿子的身体,注意力不知不觉被他男性的外形所吸引,甚至还偷瞄几眼儿子的大鸡巴,然后陷入胡思乱想,唯独忘记帮他搓澡这件正事。

  「嗯……」我抿抿嘴唇,「着什么急吗?小祖宗,今天是不是踢球了?一身的臭汗,先冲冲干净再说。」

  我架回花洒,手贴上儿子湿哒哒的皮肤。他的皮肤还保持着童年的幼滑与细腻,我心跳得更快了,脸颊也火辣辣的。今时不同往日,小时候,我帮他洗澡,未曾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啊!我偷瞧儿子,察觉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晃晃悠悠的胸脯。

  我尝试夹紧双臂,保持双手搓洗儿子的同时,设法遮挡双乳,但欲盖弥彰的姿势,反而使得双乳聚拢,两颗弹性十足的雪白圆球愈发突兀。

  这时,我的手已经移到儿子的胸口附近,在他结实的胸肌处搓动,双臂尽量收拢,恰好能遮挡他一小部分炽热的目光。男人的胸膛,熟悉而又陌生,我双眸迷离地盯着胸膛处的两粒凸起,渴望将头埋进宽阔的胸膛中间,以纯粹的女性身份,抚摸那一道道充满阳刚之气的线条。

  我的双乳因呼吸加重而起伏明显,乳尖儿胀鼓鼓的,真想摸一摸,捏一捏。

  最好是紧贴儿子的胸膛,用乳尖儿去磨蹭他的胸肌。

  「呜……」我气息凌乱,强作镇静,「那个,儿子……你转过去,我帮你搓搓后背!」

  涛涛听话地调转身。

  儿子的背脊也给人很宽厚的感觉,还有男性紧致的臀部。他经常踢足球,对塑造全身肌肉线条,帮助还挺明显呢。我感慨道,涛涛真的长成男子汉了。

  眼不见心不烦,终于看不到儿子的胸膛和鸡巴,我雌鹿乱撞的心绪得以片刻安宁,专心搓着他的后背。

  我蹲下身子,清洗他臀部的时候,回忆起小时候打儿子小屁屁的画面。那会儿,涛涛大概五六岁,经常调皮、不听话,我恨得牙根直痒痒,扒掉他的裤子,手掌高高举起,噼里啪啦一顿抽打,打得他哇哇求饶,事后,看见小屁屁上都是红掌印,我又心疼不已。时光荏苒,眼前的屁屁,却与成熟男性无异,少了小孩子般的稚嫩,多了成年人的结实。

  「啪……」我对准儿子的臀部,轻轻拍了一巴掌。

  「妈妈,你干嘛啊?」

  「妈妈好久没打你的小屁屁了,过过手瘾。哎,无论你长多大,都是我的儿子,好啦,妈妈要帮你擦沐浴露了,你站好别动,也不要转过来。」

  我告诫道,其实是担心他转过身,再偷瞄我的乳房或阴部。而且,他背朝向我,我也看不到他的胸膛和大鸡巴,不会产生心跳加速,面庞火热的羞人感觉。

  我挤了一些沐浴露,两只手摩挲出白色的泡沫,往儿子的背上涂抹和搓揉,而后是臂膀,迂回到结实的臀部,再往下是他健壮的双腿。

  很快,儿子整个身背后都沾满了沐浴露的泡沫。

  一通忙碌之后,我的额头、脖子、胸脯和腋窝等位置,竟然又湿腻腻的,渗出些汗珠儿。我将额角垂下的几缕发丝,撩过耳际,拭去额头的薄汗。记得涛涛五六岁的时候,虽说洗澡不老实,浑身总是动个不停,但也不像今天这般累人,我恍然间发现自己上了年纪,身子发福,体力变差,青春早已不在。

  眼前是儿子青春健康的肉体,有意或无意,我两只沾满泡沫的手爬上他的胸膛、小腹,乘机触摸他紧绷的肌肤和男性的轮廓。心脏又咚咚直跳,呼吸节奏正变得难以控制,还有小腹内呲呲的火苗,好像阵阵暖流一路朝下,汇聚到我肿胀的阴户。

  「妈妈……你不帮我洗鸡鸡吗?」儿子问道。

  「啊?鸡鸡……上面又是汗又是尿,脏死了,你自己洗,妈妈可不想碰那么脏的鸡鸡!」我找借口搪塞道。光是搓澡就令我淫欲泛滥,如果直接触碰儿子的生殖器,我怕自己会突然失控。

  「妈妈答应帮我洗澡,怎么一会变成我自己洗了,小时候都是你帮我洗的,我还记得你对我说,要把小鸡鸡外面的皮翻开,这样才能洗干净……」

  「是啊,那时你还小,而且那时的小鸡鸡好可爱!」

  他振振有词地说道:「现在我也没出去打工赚钱,还在读书,还需要妈妈照顾……而且,妈妈你是嫌弃我的鸡鸡不可爱了吗?」

  儿子对我装傻充愣,明明走进卫生间时,那根被他张口闭口称作「小鸡鸡」

  的玩意儿,那根目测15公分的棒状玩意儿就一直挺着,周围还长满了数量惊人的卷曲黑毛毛,下面的肉袋子鼓鼓囊囊,哪里显露出「可爱」两个字,称其为「大凶器」还差不多!

  「涛涛,你真是妈妈的小祖宗!你那个……鸡鸡还是勃起……竖起来的状态吗?」

  「嗯。」他理直气壮地回答。

  「妈的……不是……妈妈问你,鸡鸡为什么一直竖起来,是不是脑子里在想那种事了!?」其实我脑子里倒是乱糟糟的。

  「不,我一想到让你帮我洗澡,鸡鸡就忍不住……」儿子声音里透着委屈。

  我想起圆圆的建议,适当帮助儿子「放出来」,用他喜欢的方式。我进一步联想到,如果不帮涛涛释放,今晚他会不会再去偷我的内裤,随后自行解决呢?

  思来想去,心底不由地一声叹息「呜……」。

  「好吧,涛涛,妈妈帮你洗!」

  我决心已定,蹲下身,双手粘满沐浴露,快速搓成密密团团的白色泡沫,左右开弓,双臂分别绕过儿子的两胯,左手摸索到胀鼓鼓的肉袋子,右手把握住硬邦邦的大鸡巴。我感受着儿子鸡巴的尺寸、坚挺和热量,轻轻地挤捏那颗巨蛋般的龟头。

  儿子肉袋子里的两粒蛋蛋也很饱满,可以想象其中酝酿的浓浓精华。

  鸡腿菇手感真棒!

  儿子的敏感地带完全被我掌握,他似乎并不适应,身体弯折了一下,向后倒退,差点儿撞到我。

  「别乱动,站好,涛涛,再乱动你自己洗吧!」我呵斥道。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鸡鸡好难受……」

  小混蛋,妈妈跟你差不多,手里握着男人的大鸡巴,再纯洁的女子也会意乱情迷,也会想用大鸡巴填充自己身子的那处空虚。我的小腹火势渐旺,沿着颤抖的甬道烧向阴户开口,很快,两片小阴唇和顶端的肉芽就燥热浮肿,随后,这令人煎熬的生理反应又感染了两瓣大阴唇。

  我的阴户完完全全沦陷了!

  陷入如此情境之中,我还要强忍紊乱的心跳与呼吸,让儿子无法察觉,简直就是加倍煎熬。我由衷地感叹,一开始叫儿子背朝我是多么的明智,至少他看不见我脸上极不自然的表情,一种被淫欲折磨的表情。

  我将泡沫涂遍儿子鸡巴的角角落落,以及周围的黑毛毛。手指弯作爪状,抓洗黑毛毛和底下的皮肤时,发出扰乱人心的沙沙声,儿子阴部的毛发已经这么发达了,似乎一直生长至肚脐眼附近。

  小混蛋除了身高和肌肉线条,已然跟成年男性几无差别。怪不得他的性欲如此旺盛!

  我默念着帮他放出来的「魔咒」,右手紧紧握住鸡巴,左手包裹住肉袋子,准备帮儿子「打飞机」。

  「妈妈……」儿子发现我两手停歇,侧过脑袋叫道。

  我凑近他的耳畔,声音发颤,轻柔地说道:「嗯……涛涛,妈妈知道你很难受,现在妈妈就用手帮你放出来,如果妈妈下手太重,弄疼你了,你要马上告诉妈妈,好吗?」

  「哦!」儿子转回脑袋。

  说实在的,以前我从未帮男人手淫发泄过,正常做爱倒是有的。我既兴奋又紧张,生怕出手太重,伤害到儿子。第一次帮男人手淫,对象又是自己儿子,竟让我心底产生出一种仪式感。

  粘腻的泡沫成为了最佳润滑剂,我开始撸套儿子的大鸡巴,在逼仄的浴房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怪声。儿子发育良好,鸡巴勃起时,包皮环其实早已完全翻开,我的掌心和指腹带着包皮环一上一下,伴随「咕叽咕叽」有节奏地翻覆。我的右手也没闲置,轻轻地揉捏鸡巴根部的肉袋子和里面两粒椭圆形蛋蛋。

  「呼……呼……」儿子呼吸粗重。

  我浮肿的阴户愈发火辣辣,感觉大阴唇和小阴唇向两侧咧开,夹在中间的入口,那条狭窄沟壑内的秘肉充盈着阵阵湿热感,再往内,阴道骚痒空虚,为了宣泄淫欲折磨之苦,阴道好像快要拧成麻花状。而我蹲着的姿势,又像在小便,更加剧了阴户的紧张感。整个下体就像纠缠作一团的绳子,理不清头尾,也无法轻易解开。

  「呜……太折磨人了!」我咬紧牙关,吞掉差点儿脱口而出的真心话。

  「咕叽……咕叽……」我加速撸套,部分泡沫滴滴答答落到地砖上,部分四溅飞散,我感觉手上的泡沫越来越少,虽然躲在儿子背后,什么都看不见,但我估计大鸡巴应该全部露出来了,想象着大鸡巴的样子,我顿感全身燥热。

  「哦……哦……」儿子呻吟道,身体直打战。

  包皮环变得涩涩的,泡沫的残留物渐渐稀薄,慢慢失去润滑作用。我故意放慢右手的撸套,竖直大拇指,用指肚去刮蹭膨硕的龟头冠,我听说男人的这处特别敏感,不知道我的手指一次次划过富于弹性,又光溜溜的蘑菇头,儿子的感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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