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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e Snow·深海舰娘被俘后的日常:第二章·铁血沉沦(海猫姐妹篇),3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6650 ℃

“唔唔……咕呜呜!”

在接触到Pachina淫香扑鼻的蜜穴时,Bismarck感觉到某种坚硬而粗壮的东西猛地闯入了自己的喉咙,在窒息和深喉的双重快感之下,Bismarck当场翻起白眼,“噗呲”一声迅猛地潮吹了。

“真是受不了你啊……你还要把地毯弄得多脏?”Pachina重新站起身来,从她的蜜穴中突入Bismarck咽喉中的触手则是留在Bismarck的嘴里充当口球,她自己则是绕到了Bismarck的身后,拎起Bismarck的脚踝在地上拖行,“本来还想再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随地乱尿的淫猫,但没时间了啊……”

Pachina拖着Bismarck穿过七拐八拐的回廊,甚至连上楼梯的时候都不放手,让这具受尽凌虐的娇躯在台阶之间磕磕碰碰。当然,每磕碰一下,就会从Bismarck的蜜穴和雏菊中涌出一股氤氲的淫液。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Pachina把Bismarck的娇躯向前一扔。Bismarck臌胀的肚子重重摔在地上,压力化为冲击刺激肠道和子宫的内部,无处宣泄的力道挤压着她双穴中的触手塞子,而那双触手却像是早早预料到了似的,表面分化出无数细小的吸盘紧紧扯住肉壁,竟堵住了精液的出路,反让它们逆流而上,在Bismarck的咽喉处遭遇了另一个阻碍。

这股进入Bismarck体内后便再没有溢出一滴的浊流,就像一汪灼热的滚水,在Bismarck的内脏中翻涌着烙下一个又一个受虐的快感烙印。

噗——

尽管Bismarck的身体已经被做成了密封的精液罐,但仍有一小股精液找到了出路,从Bismarck的鼻孔中双龙出海,在地毯上射出了两道彼此平行的白色痕迹。

“咕呜!”

鼻腔被粘稠的精液堵塞,Bismarck在陆地上感受到了溺水般濒死的体验,毫无疑问,它也化为了令人恐惧的快感。

Pachina从后面抱起Bismarck的腰肢,将自己淫水涟涟的阴户贴上了Bismarck的雏菊。Bismarck双穴之中的触手受到了感召,挤开媚肉的层层拘束,重新化为双头阴茎的形状,钻进Pachina的尿孔与蜜穴中,将二人再次连接起来。

“你妹妹就在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里。”Pachina边说边开始了抽送,“最后一段路,就自己爬过去吧。”

“呜……呜!”

Bismarck发出了微弱的呻吟,但这并没有引起Pachina的同情,她扬起戴着装甲的手,狠狠拍在Bismarck的臀瓣上。猛烈的拍打声响彻空旷的走廊,Bismarck圆润而不失健美的臀瓣上赫然显现出鲜红的手印。

“快走!”Pachina呵斥道,“还想不想见你妹妹了!”

身心都遭到残酷折磨的Bismarck,此刻早已是精疲力尽,刚才Pachina的那一巴掌差点让Bismarck因过度高潮而失神。她现在没有趴在地上翻白眼抽搐,全凭对妹妹的思念吊着最后一口气。

Bismarck的双穴中,凶暴的触手肉棒突入精液的浊流中,向花心施加淫威。被超出阈值的快感所折虐,Bismarck颤抖着伸出了手,用膝盖与手指一点一点挪向走廊的尽头。

“主……再给我……”

走廊的深处传来了模糊的声音,而且在Bismarck听起来有点耳熟。

是Tirpitz吗?

正当Bismarck想要仔细分辨声音时,Pachina的第二掌重重拍在了同一个地方。

“咿!”

快感的潮水将Bismarck的思绪卷走,连视野都被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不知为何,Bismarck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氛,昏暗的走廊给她以无尽幽深的错觉。

两侧的墙壁上,角灯发出微弱的绿色荧光,将走廊映照得像一条通往深林的幽径,让Bismarck觉得有灯还不如没有好。

——Tirpitz,真的会在那里吗?

一步、两步,Bismarck忍住了险些夺取自己意识的快感,和缺氧与脱水带来的眩晕,爬过漫长的走廊抵达了房门前。只不过,她再也无力抬起手把门打开了。

Bismarck身后的Pachina露出了阴笑,她扯过Bismarck的围巾,将Bismarck的身体强行拉起,靠在自己的身上,从后面将其搂入怀中。

“你可以看清楚了哦~”Pachina半是兴奋半是戏谑地说,随后,她腾出一只手,压下门把将房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

炫目的荧光映入Bismarck的眼帘,等她适应光线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时,极具冲击性的场面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肉棒……主人的肉棒、肉棒又变大了!高潮高潮高潮高潮了!”

发出高亢绝叫之声的,正是Bismarck的妹妹Tirpitz。

此时此刻,Tirpitz正伏在纱帐床的正中央,她身下的床单已经彻底被带有体香的液体浸透,在两腿之间形成了一个小水洼,其中还沉淀着一抹嫣红。

而在她身后不断将肉棒挺进她身体里的,是一个陌生的少女。

那名少女看起来是一个人类,却拥有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器官——猫耳与尾巴,那可不是自己这种用舰装做成的饰物,而是与身体血肉相连的一部分。

猫耳少女赤裸着身体,唯独头顶上斜扣着一顶白色的海军帽。如果这顶帽子属于她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她就是这片港区的提督,也就是被Pachina成为“主人”的存在。

虽然看起来比自己娇小一些,但那名猫耳少女让Bismarck感受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强大压迫力。究其原因,便是源自她胯下看起来极不协调的巨物。

比460舰炮更加威猛、比上游导弹更为可怖,即使是那双现在还在自己的雏菊和蜜穴中肆虐的触手肉棒融合在一起都没那般巍峨,即使用“庞然大物”来形容也不过分,其长度与粗细都夸张到足以影响重心的程度,以至于人体和阴茎到底哪边是哪边的附属物,Bismarck都不能确定。

更令Bismarck惊愕万分的是,那种重炮级的阴茎,居然能在Tirpitz的体内畅通无阻。

“啊呜呜……不行~好舒服~脑袋无法思考了~就要……就要高潮了~嗯啊❤但是……刺激太强了……太舒服了反而高潮不了!好痛,但好舒服……好痛但好舒服!好痛好舒服好痛好舒服好痛好舒服!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咿呀————”

Tirpitz近乎嘶吼的淫叫将震惊的Bismarck唤回现实,她将视线重新聚焦在Tirpitz的身上。

她以一种Bismarck从未设想过的形象,将她的身心都暴露在Bismarck面前。不算她手脚上的枷具和脖子上的项圈的话,Tirpitz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那是连身为姐姐的Bismarck都未曾窥见的胴体,但她已无法看清它最初的样貌了。

如羊脂玉般温润白皙的肌肤已然香汗淋漓,身上细长的红痕宛如千百条火蛇紧紧缠绕着她的躯体,那是鞭伤与绳子的勒痕。

若想在Tirpitz强韧的躯体上留下这般印痕,不知要以何种强大的力道施以暴行……

想到这里,Bismarck情不自禁地下体一紧。

“受不了了!好像脑子深处都被抽插着!主人……主人!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要被主人玩坏了好喜欢!!!”

仿佛是为了回忆Tirpitz的哀求,猫耳少女举起了手中握持的东西——那是一柄烧红的烙铁,通红的头部将周围的空气加热到扭曲。

——她要干什么?!

Bismarck在心中惊呼。

下一瞬间,少女便解答了Bismarck的疑惑,伴随着Tirpitz的高潮宣言,那柄烧红的烙铁压在了Tirpitz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滋滋————

被高温烧灼的部位传来了令Bismarck背脊发凉的声音,只是听到那种声音,就能想象Tirpitz受到了多强的痛苦。

然而,Tirpitz的表现并未呼应Bismarck的心情。

“好烫……咿啊啊啊啊啊啊!!!但是好爽啊!明明还在高潮……子宫、子宫变得奇怪了!不行不行不行了!又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主人呀啊啊啊啊啊————”

Tirpitz的反应和“痛苦”一词完全不沾边。

她高扬脸颊,炽热的吐息伴随高亢的绝叫涌出喉咙。她的胴体颤抖着,下体剧烈收缩。Bismarck甚至能看到Tirpitz小腹上,那深入猛出的突起轮廓。蜷曲的脚趾、上翻的瞳孔、还有仿佛要将床单撕烂的手指,无不诠释着与痛苦完全反义的词:快感,狂乱的快感。

——怎么会……

Bismarck不由自主地低头移开视线,却被Pachina抬起下巴强行继续观看这场以性交为伪装的施虐盛宴。

“怎么样?看见自己的妹妹被主人蹂躏,很有感觉吧?”

耳边传来的Pachina恶魔般的低语,Bismarck无法反驳,不止是因为她的嘴被堵住,更加确凿的证据是她兴奋得不断缩紧的蜜穴和雏菊。

猫耳少女看似纤细的肢体中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她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微笑着不断重复着猛烈抽插的动作。

“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还在变大~啊嗯~❤好喜欢……好喜欢,主人啊啊啊啊嗯~继续……继续疼爱我吧~Tirpitz淫乱的母猪小穴……已经变成主人的形状了!”

与Tirpitz的淫叫一同被Bismarck感受到的,是Bismarck下体一阵阵潮水般的悸动。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自己最珍视的妹妹在眼前遭受这般暴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下半身会比之前更加兴奋呢?

Tirpitz狂乱的淫叫,仿佛在催促姐姐也加入她们的肉欲盛宴一般。

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Bismarck的下体已经火热得无法忍耐。无关她自己的意志,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毁丝袜,将因充血和湿润变得晶莹剔透的鲜红阴蒂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

“淫乱子宫要被主人的精液填满了!会坏掉的……母猪Tirpitz绝对会被主人干坏掉的……咕噢!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在高潮中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及Bismarck多想,Tirpitz绝顶的疾呼彻底冲垮了Bismarck的剩余思考,她将手指一股脑儿塞进了自己唯一还没有被填满的尿孔中,一根、两根……直至尿孔被扩张到可怕的程度。十根手指交替在本不该容纳固体的尿道中搅动,和着Tirpitz紊乱的气息深入浅出。

“哼……呼……”

猫耳少女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

她下体每次撞击Tirpitz那伤痕累累却妖媚异常的桃臀,发出了响彻戈壁的啪啪声,甚至一度盖过了Tirpitz几近力尽的娇喘。

“唔……”

纵使眼前是这般令Bismarck伤心欲绝的场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悖逆自己应该抱有的心情。

没有前戏,也没有技巧,只是被手指粗暴地插入拔出,快感却比以往思念着妹妹自慰时高出百倍。

身后的Pachina也摇摆腰肢,向雏菊与蜜穴中灌注快感,配合着Bismarck的手指将她送入崩坏的不归之路。

“唔啊啊啊啊啊————”

猫耳少女的肉棒在Tirpitz的绝叫到底顶峰时,顶到了最深处。

Bismarck看见Tirpitz的小腹——准确地说是子宫的位置,剧烈收缩,勒出了巨根的轮廓。紧接着,Tirpitz的小腹便以猛烈的势头膨胀起来,如同被吹鼓的气球,一瞬间就超出了自己的西瓜肚。

——不行……

——住手啊!

Bismarck在内心发出呐喊,但丝毫无济于事,相反,高涨的快感被心绪的波动所激发,让她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以便被Pachina胯下的双龙进入更深的地方肆虐。她的手臂酸痛,却无法停下。

Tirpitz的小腹还在膨胀,娇嫩肌肤之下,是被填满后继续强行灌注精液的子宫。更有甚者,即便被如此猛烈地注入精液,居然没有一滴逆流出来。

在绝顶的娇声中,Tirpitz盛大地潮吹了。她的尿孔被猛烈的水流冲击,一截尿道翻出体外。那惊人尿量的爱液,如花洒般濡湿了她身下的床铺。

那一抹水洼中的殷红,如雨中的浮萍,在爱液的涟漪中摇曳。

“啊……啊啊……”

Tirpitz倒在了自己爱液水洼之中,半张着嘴,含混不清地吐出无意义的呻吟。她就像一只垂死的鱼,除了身体间或痉挛一下,就只剩时而在水洼中吹出了泡泡还证明她尚有气息。

猫耳提督稍稍舒了一口气,将完全没有变小的肉棒猛然抽出。

“咿咿咿咿咿————”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又让Tirpitz高潮了一次。

她的子宫口紧紧吸住了猫耳提督巨根上的冠状沟,以至于她拔出肉棒时,也将Tirpitz的阴道外翻出来。

没有了堵住精液的巨根,Tirpitz子宫内积存的大量精液喷薄而出。她的子宫口就像一个失控的水管,摇摆着喷射精液。水洼中,最后一抹隐约可见的殷红,被浓厚的白浊液覆盖了。

——终于……结束了吗……

被房间里狂乱淫靡的气息感染的Bismarck,脑袋终于稍稍冷却一些了。

尽管没有达成和Tirpitz一样的猛烈高潮,Bismarck的胯下也早已是一片水乡泽国了,地面上也满是她和Pachina的爱液,深色的水渍在地毯上蔓延出了相当一大片版图。

——不对!现在不是松一口气的时候!Tirpitz……必须去救她!

“咕唔!”

“什么……”

本以为她们的肉欲盛宴到此结束了,但Bismarck还是低估了猫耳提督。她一把拉起Tirpitz项圈上的绳子,强行将她的上身拽起。然后,将青筋暴起的阴茎对准了Tirpitz的菊穴。

——居然还没有结束吗!

巨根猛然捅入Tirpitz的菊穴,粗暴的动作毫无怜惜。

“嘎啊……”

Tirpitz的脖子被紧紧勒住,连呻吟声都有气无力。

只一下,少女刚被爱液洗净的巨根上就又出现了红色。半截巨根露在外面,难以想象,在那样强力的冲击下,居然还有一半没能塞进Tirpitz的菊穴。

少女将手上的绳子又缠了几圈,然后继续向上拉。Tirpitz的上半身悬在空中,双手无法撑住地面,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项圈上。她调整了一下角度,奋力一挺腰,将巨根的根部严丝合缝地顶进Tirpitz的菊穴内。

在这样的体位之下,Tirpitz连反射性的挣扎都做不到,全然被贪食的巨根所支配。她用最为激烈的动作从菊穴中拔出阴茎,再狠狠地插入最深处,仿佛要榨干Tirpitz的肠液一般,永无止境地周而复始着。

每次挺入,巨根都会将菊穴入口处粉嫩的褶皱裹挟着塞入幽径,每次拔出,巨根又会翻出一段湿漉漉的肛肠。Tirpitz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赤红,再透出紫色。她的双手在项圈上乱抓,可是任她的手指再怎么纤细,却也无法伸进深深勒紧脖子的项圈下,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余地。

她痛苦地张大嘴巴,却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咕啊……呜呜呜……”

Bismarck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妹妹露出如此表情,而在Tirpitz身后主宰着她身心乃至存亡的猫耳少女,依旧狞笑着蹂躏那具美艳的胴体。她将自己视若珍宝的妹妹,当做牲畜般肆意妄为。

如果说之前的Tirpitz是狂乱的话,此刻的少女便是暴虐。

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没有爱护……有的只是视禁忌为无物的性欲。

从少女微笑的脸上看不出她究竟是因性行为产生了快感,还是在那一次次足以称之为性虐的抽插中,单纯地享受用巨物摧毁Tirpitz的过程。只看那名少女的面容的话,那是足以称之为温柔的笑容,仿佛是注视着在膝下开心玩闹的孩子一般……

自始至终,她就像是司掌毁灭的神明一般,在Tirpitz身上施加的种种酷刑,仿佛只是她生活中如举手投足般无足轻重的一环。

“啊……呜……”

Tirpitz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于此相对应的,是她菊穴中狂暴的水声越来越响。

光是看巨根拉扯Tirpitz菊穴褶皱的程度,Bismarck就能想象到巨根进出是多么费力、紧致的菊穴想要吞下那样的巨物是何等艰难。

肠液与渗出的血滴混合在一起,融合成无助的血泪,为Tirpitz悲伤的命运哭泣。

记忆中Tirpitz的目光有多么柔和,此刻她的表情就有多么凄惨。

曾紧握自己双手纤细的手指,无力地对抗几乎至她于死地的项圈。

那双无数次对自己露出淡淡微笑的樱唇,在淫威之下也只能发出垂死般的微弱呻吟。

明明深爱的妹妹在遭受折磨,可Bismarck却站不起来,她的手只能继续重复着自慰的动作。

“主人……主人的……母……Tirpitz……好……幸……”

——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Tirpitz的痛苦的表情之下,隐藏着更加疯狂的东西。

她的双手不是想要挣脱项圈,而是扼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呼号的嘴,在嘴角处却赫然是上扬的弧度。

——难道说……

Bismarck无法相信自己的判断。

然而就在此时,少女稍稍放松了一点项圈的绳子。紧接着,迫使Bismarck向现实低头的一幕发生了。

“咕噢噢噢噢!主人的鸡巴!主人的鸡巴噢噢噢噢噢!主人的鸡巴把母猪Tirpitz的屁穴……干烂了啊啊啊!Tirpitz的母猪屁穴……高潮高潮高潮停不下来噢噢噢噢!好幸福……好幸福!就这样把母猪屁穴干坏掉吧!主人的绝伦鸡巴!主人的雄壮鸡巴……把母猪屁穴蹂躏致死吧!嗯嗯!呜呜……啊噢噢噢噢————”

宛如野兽般的低吼,如同宣誓领地一样咆哮出疯狂的快感。难以想象,那种野蛮下作的声线竟会从Tirpitz……不,竟会从任何一种生物的声带中发出。

少女调整身位,直接站起身来,只用绳子和巨根就将Tirpitz控制在自己身上,无法逃离,矮小的身形丝毫不影响她用巍峨巨根将Tirpitz丰腴的娇躯举到空中。

她手持烙铁,一笔一划在Tirpitz的肥臀上补满高潮次数的烙印。

Tirpitz被彻底当成了一个飞机杯,被少女的巨根操控着,手舞足蹈地展现狂乱的舞姿。

“呼……哈……可恶……唔……”

Bismarck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她的愤怒究竟指向了将Tirpitz视若草芥的少女,还是无能为力的自己,就连Bismarck本人都不知道。

“主人……啊啊啊……主人————”

Tirpitz口口声声喊着“主人”,而那个猫耳少女甚至不做任何回应。

自己心爱的妹妹,竟会被蔑视到这样的地步。Bismarck内心翻涌起一股滚烫的屈辱感,它就像一串强效病毒,一点一点侵蚀构成Bismarck人格的东西。

然而比这个场景更让Bismarck感到屈辱的,是她愈发强烈的快感。

Tirpitz在被少女无情地侵犯,Bismarck却只能跪在门口,屈服于下体的快感翻搅媚肉。只靠Pachina的双根抽送已然不足以填满自己的欲壑,Bismarck强行扯开自己紧致的蜜壶,双手并用扩张着快感的深穴。

“噢噢噢噢!快感……好爽!脑子——坏掉了唔唔唔唔!鸡巴!精液!鸡巴!精液!喔哦!嗯嗯噢噢————”

Tirpitz声嘶力竭的嚎叫与娇媚一词相去甚远,在Bismarck听来却比任何情话更能拨动心弦。她遍体鳞伤的身体尽失它应有的美丽,却比Bismarck对Tirpitz娇躯最美好的妄想更令她无法移开视线。狂乱的肢体在Bismarck眼中却是撩人的热舞,汗水和尿液的腥臭却甚于迷情的媚药。这副丑陋的姿态,让Bismarck的性欲暴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Tirpitz……Tirpitz……Tirpitz!

Bismarck在心中疾呼着所爱之人的名字,尽管不可能传入她的耳中。

用这个名字强行唤醒了沉沦的理智,自己不能在这样的屈辱之下高潮崩坏,不能坐视自己的妹妹不管!

然而,就像是能感受到Bismarck的心情似的,猫耳提督轻轻抛下了压死Bismarck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扬起了手,手里攥着一支装满不详的紫色药水的注射器。那妖艳的紫色,强烈暗示着那绝不可直接使用的药剂浓度。

“住……”

喝止的声音还没有出口,少女攥紧注射器的拳头就狠狠砸了下去,针头刺入Tirpitz外露的子宫。

有那么一瞬间,时间为之凝固。

然后……

“咕啊啊啊啊啊!呶噢噢噢噢————咿咿咿咿咿——嘎啊啊啊啊!喔吼吼吼————”

Bismarck所熟识的妹妹,在那一瞬间,消失了。

双眼中残留的一丝知性被浑浊的混沌吞噬。痉挛的喉咙再无人声。蜷曲的手指如同禽爪,奋力撕扯自己的头皮,像是要把脑中稀碎的人格彻底刨除。

Tirpitz消失了。

被少女的巨根挑在空中的人形肉块,只是一匹野兽……不,那是一只可怕的怪兽。

快要收缩回到体腔中的子宫被淫水冲刷着甩了出来,外翻的育儿室湿成了一个水球。

扭曲的躯体暴动不止,唯独菊穴死死咬住少女的巨根,甚至在少女放慢抽插速度之时,菊穴周遭的肌肉会自动挤出肠道再收回,主动吞吐汇聚快感的巨根。

少女驾驭着那具狂暴的躯体,像极了驾驭狂暴猛兽的骑手。

不过,骑手是为了驯服野兽,而少女则是要让她暴动直至灭亡。

Bismarck的理智也在那样的场景中崩溃了。蜜穴的快感跃升了一个维度,酸涩的手臂脱离Bismarck的控制加速自慰。

由阴蒂迅速扩散到全身的快感,与巨物直顶花心的刺激共鸣,刹那之间击穿了Bismarck的临界点。

“唔啊啊!”

“嗯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Tirpitz与Bismarck一起达到了高潮。

可悲的是,无论身心,她们都未曾连在一起。

这是Bismarck经历过最漫长、最浓烈,同时也是最痛快的潮吹。爱液溅满了半边房门,直到一分钟后,终于松弛下来却还被巨物堵得严丝合缝的蜜穴还时不时痉挛一下,涌出一股透明的泪水。

简直是脑浆都喷光了的水量,Bismarck的思绪陷入了虚空,她无力地靠在Pachina的怀中,让房间内的狂野性交映入眼帘。

不知过了多久,Tirpitz的嘶吼声渐渐虚弱,她的身体活力不再。最后,连高潮的快感都唤醒不了她了。Tirpitz的身体一边维持着双穴不间断地高潮,一边像是被抽走了骨架般瘫软气绝。

她成了真正的肉体飞机杯,再无任何反应。

猫耳提督似乎对昏死过去的Tirpitz失去了兴趣,敷衍般地抽插了几番后,在她如孕妇般隆起的肚子里射出了最后一发。

啪————

那具失去灵魂却依旧美丽的胴体被摔在了床下。

哒——

一只脚踏入了水洼中,激起的涟漪揉碎了Bismarck的倒影。

Bismarck胸口的动力核心急速律动,她抬起了头,眼前是那位猫耳提督暗含笑意的眼神,以及混杂着精液与Tirpitz爱液的庞然巨物。

Bismarck喉咙中的阻塞感消失了,那根触手灵活地钻入Bismarck的胃里,游进幽深的精液之海。

滴答——

一滴精液从巨物的龙头上滴在Bismarck的脸颊上,那一瞬间,Bismarck忽然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她张开了樱桃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像接受至高无上的恩赐一般,虔诚地含住了巨物的前端。

“唔……唔——”

猫耳提督的巨物与Bismarck狭小的口腔对比之悬殊,简直就像是要把三式弹强行塞入平高炮的炮膛一样,但Bismarck硬是依靠意志力驱动她孱弱的小嘴将那根巨物一直吞到了根部。

Bismarck的小嘴每深吞一毫米都像是经历了地狱般的痛苦,无论是窒息还是喉咙被扩张的感觉都足以让神志当场昏迷,但Bismarck非但做到了,甚至还颤抖着开始了活塞侍奉。

尽管丝毫没有技巧可言,尽管每一个最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下体的无数次失禁,但Bismarck依然缓慢而主动地用自己的身体向这根巨物献上服侍。

猫耳提督的手放在了Bismarck的头上,夸赞似的轻轻抚摸,只是现在的Bismarck已经感受不到了。

那个瞬间,Bismarck拥有了一位只得自己献上身心、献上一生、献上灵魂来侍奉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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