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外传1——崩坏的过去

　　被锁在笼子里的月程被运往那个未知的目的地，在昏迷的路上，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个关于过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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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月程还没有被柳钰彻底控制候。

　　柳钰家中——

　　柳钰和月程在窗边的书桌旁相对而座。柳钰不断地用灵活的双脚在月程的大腿上摩挲着。在柳钰的要求下，月程换上了柳钰最喜欢的黑丝袜，在辅导她学习的时候，柳钰经常用双腿和双脚与她摩擦，挑逗着对方。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月程经常反抗，但连续此后她已经习惯了，慢慢的就默许了柳钰的行为。

　　"呜哇，钰，慢一点，题写完了，你看看吧~"月程一边坐着考试复习题一边被要求强忍着柳钰的"攻势"不得反抗，只有完成所有的题柳钰才会停止她的动作。

　　"嗯，我看看，记得做错题太多要惩罚哦~"柳钰一边用手抚摸着月程的头发一边飞速浏览着题目。"不错，只错了3题，辅导效果不错，需要给你一些奖励吗，来吧，躺到床上~"

　　"哼，这是你给自己的奖励吧！"虽然嘴上不满但是她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毕竟只要接受柳钰的辅导就必须听从她所有的命令。

　　"和你说正事啦～"柳钰也躺在月程身边，轻轻地摸着月程的脸。"只是在床上聊，加上我的爱抚让你更加放松一点，呼呼～"

　　的确，柳钰温柔的抚摸让月程让月程非常放松，每次对方的爱抚都会让自己不情愿地认可这点。

　　"接下来说的是正事，要如实回答哦、”柳钰将精神力覆盖月程的大脑，她接近万能的能力可以让她分辨对方说的是事实还是谎言。

　　“我不会说谎的啦。。。也许吧。。”月程看到柳钰表情变得凝重，她也认真起来。虽然几分钟前柳钰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是她知道当柳钰认真起来是非常可靠的。

　　"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是有什么困难么？"

　　"有。。有吗？"月程视线开始不自觉地转移，不敢正视她的双眼。

　　"今天你走神了很多次，每当你静下来的时候你就会分心。"

　　"也许。。是你几天前当时当着爸妈的面亲了我导致的吧，是吧，你就别这样亲密了吧，我们还是暗中。。呜呜。。"还没说完，就被柳钰捂住了嘴。

　　"你在说谎，我知道的，你在掩盖着什么对么。"

　　"我觉得你刚刚玩弄我的时候，也可能。。。"

　　"别打岔，你到底有没有在掩盖什么？只用回答有或者没有。"柳钰把脸贴近月程，按住她的脑袋强迫她看着自己，这压力让月程有些喘不过气来。

　　"唉，好吧。。。有，不过好像只是我自己的事情罢了。"月程知道在柳钰异能的覆盖下自己是无法说谎的，还不如乖乖承认。

　　"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对于你的主人，谎言和不忠是最大的罪恶，知道么？放心，向我敞开一切吧，我会帮你分担的。"

　　"我收到学院的邀请，参与"刻神计划"，你知道是什么吧，反正我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但是。。。"

　　。。。

　　神，也许它们的存在是在这个荒唐的末日里唯一给人类的救赎和宽慰。它们本质上就是地球上超越实体而存在的某种东西，是各类“概念”的聚合体，人们不知道他们是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到底遵守什么自然法则，只是在一些巧合下“发现”或者说观测到了神明的存在。它们是具有自由意志的超然的存在，世界各地都有它们的神殿和观测机构。目前发现的神总共有六位、分别代表：大气、电磁、光影、温度、概念本愿、原始粒子。

　　在异月事件以后，万里挑一，准确的说是世界上二十六万五千分之一的幸运儿得到了一部分神的力量、代替神在世间行使他们的神力，这种神赐予的异能被称为加护，被加护的人被称为神的使徒。

　　月程就是受到大气之神加护的使者，也因此得到了大气神殿的那些大祭司的推崇和信徒的尊重。作为一个先天没有任何异能的普通人，得到加护的那天起，就一跃成为了大气之神的祭司们众星捧月的存在，没有经过任何的考试便直接在众人的护送下进入了顶级的异能者学校，获得了最顶尖的资源。每当走进自己的神殿，都会受到大量信徒的围绕和膜拜，导致月程已经很久不敢去那个地方了。

　　但是对于人类脆弱的肉体，神力的施展是极其有限的。六大神的神殿的大祭司们在和神深度交流后，提出了一个计划——“刻神计划”，但是如果愿意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的一部分献出、通过刻蚀技术让身体接受测地改造，交付给神。那么神将会以更强大的姿态融合进自己的身体中。

　　这种通过神的使者与神进行深度的同步，最终让神在使者身上降临。使者将获得真神的一部分力量，成为“亚神”，大部分受到神的青睐的使徒都很希望参与这个计划，因为亚神意味着顶尖的实力、还有随之而来的崇高的地位和取之不尽的财富。

　　。。。

　　“不行！你不能参加这个计划，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和神融合意味着你会失去大部分自我，到时的你就不是真正的你了。"柳钰马上打断了月程的话，焦急地说道：“你要知道，神可不是善良的，和他融合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你献祭给他，用你的自由换取力量。当你与他融合后，他们开始可以随时操控你的身体，他们将站在绝对的主导地位，也就不用再对你客气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将成为主仆。”

　　"这有那么严重么？而且从你嘴里说出来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啊。你不是也打算永远让我服从与你么，对我做出那么多。。。色色的事情？"月程被她激烈得反应吓了一跳，她还没有见过她这么激动的样子。

　　"不一样的，唉，你居然这么想。。。我和你再怎么说也只是良性的关系。你真的认为这没有区别么？"

　　"良性。。吗？唉，可是，神的力量对我来说很重要啊。你知道的，我们靠异能吃饭的人，异能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强大的异能是每个人的追求。何况我是被神加护的人，神赐予的力量就是我的全部价值了，除了这个我一无所有，难道我还有其他值得努力的东西么？"

　　“渴望力量。。么？你要知道力量不是一切，你除了力量以外，还有。。。”柳钰想改变月程的想法，但是这种追求力量思想，已经成为异能者中的主流，只是通过各种大道理改正她对力量的渴求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你是说我还有美貌？还有完美的人格？还有充满可能的未来？可是，这些不是只能为你服务就是虚无缥缈的优点，不是所有人和你一样都是天才，有谁能拒绝力量的诱惑呢？对我来说力量才意味着未来的可能，即使你认为很庸俗，还是，我觉得，失去自由不是我在意的地方。”月程大口喘着粗气，这是她第一次说出一大段反驳柳钰的话。

　　“唉~看来我无法用语言劝说你了。”柳钰语气有些无力，但她的表情似乎又在酝酿着什么，“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吧，不用说出来，你在脑子里想就行了，我能读取到的。我问你，既然你那么渴求这个力量，那你为什么还心不在焉呢？你在担心什么？”

　　说完这句话后月程微微皱起眉头，表情变得更加不可猜测，像是各种混乱不清的记忆冲击着她的大脑，她似乎在努力地回忆起什么，她对于刻神计划的犹豫不决也正是过去的记忆碎片让她本能的感到排斥。只不过这个记忆被人封锁了。

　　忽然，柳钰面露微笑，沉重的心情一下子一扫而空。"原来是我给你上锁的记忆松动了呀，果然，不经常关注，你被改造的身体还会时不时地想要回到正常状态呢～”

　　“？！”莫名其妙的话让月程摸不着头脑。

　　“放心吧，我会重新加固对你思想的控制的。你只需要做一个听话的人偶，在所有事情上都有你最好的朋友兼主人帮你做决定就行了。"

　　没有等月程反应过来，黑色的幻象闪过、无法感知细节的思绪充满了大脑。在柳钰精神力的掌控下，月程的思想再次被清理、控制了。

　　。。。

　　又被玩弄一番的月程终于到时间准备回家了，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晚和猩红色的月球，柳钰挥了挥手，说道：“天色不早了你可以回家了，我会想办法帮你处理刻神计划的问题的。”

　　月程出门之前，柳钰还对她说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程，接下来我说得话你也许听不懂，但是最好记住。你已经忘记了一些过去，意识不到某些东西的真相，我也没办法直接说服你，但是我还是会让你走上正确的道路的，你也许不理解我，但是我们是朋友，我必须帮助你。"

　　“你还是要阻止我么？”

　　“嗯。。不全是，反正，你好好珍惜现在周围的朋友吧，当你某一天回忆起来你会认同我的。”

　　月程当时确实有些不明所以，作为同龄人说出这种话有些奇怪，她说“帮自己走上正确的路” 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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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月后，月程知道柳钰这句话什么意思了，她当时就不该往好的地方想。

　　在那一天，柳钰用她的力量控制了月程，让她在学校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伤了自己和一众师生，然后将自己绑架到山里。在月程耗尽精力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时，异能伦理督察组在月程的家里找到了大量饱含对柳钰的嫉妒和狂热的病娇风格的日记、还有一系列绑架谋害柳钰的计划。整个证据链完美地证明了月程想要绑架柳钰后将她永远占有。

　　当然，这些都是柳钰伪造的，而且这些伪造的记录从一年前就开始了，长期的准备让这些证据天衣无缝，月程在信徒、学院、甚至所有的社交圈子里都社死了，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几位都与她划清界限，在学校里她几乎没有一个朋友。

　　在学校里，月程被处以严厉的处分，柳钰“好心”地为月程求情，让她不至于被学校开除，并申请监护着月程。在此事之后，月程得以留在学校继续学习，但只要让柳钰稍有不满，她就完全可以月程“屡教不改”为理由让月程退学。

　　在别人眼里，只是无可救药的月程将在“善良”的柳钰的帮助下改邪归正。她还借着自己的权力取消了月程所有的课程，让她只能跟随柳钰进行一对一的“辅导”。在某次去她家的时候柳钰把自己捆在床上夺走了她的处女，到现在已经数不清她们做过多少次了。

　　柳钰陷害了她，让她处于被所有人不信任的状态，"刻神计划"也不会轮到这种"品行不正"的人，她虽然没有直接阻止，但月程所有的构想都泡汤了。月程所有的朋友都与她绝交，只剩下一个柳钰在她的身边，当然，那时候她已经不是柳钰的朋友了，已经几乎是柳钰的"奴隶"。

　　确实现在月程理解了柳钰当初为什么说那番话，在几年后，每次回想起这些就气得咬牙跺脚。不过，就结果来说，柳钰赢得了大家的同情和赞赏，而月程失去了一切，也许对于柳钰来说这是完美的结果。她毁了自己的一切，自己成为了她的私奴。

　　难道这就是为了我好么。

　　不过，从那时到离开柳钰的时间里，被调教了那么久，已经渐渐地能从服从中感到快乐，也逐渐认为被人控制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但是一想到当时如果没有被陷害自己就会过上一帆风顺的人生，就对自己主人柳钰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这也成为了她奴性的一个漏洞，以至于最终也没被柳钰彻底改造调教成功。这种服从的缺陷也最终导致了月程后来提前毕业，逃离了自己的主人。

　　不过月程不知道的是，在自己逃离学校后，８０％的刻神计划参与者和世界上３０％的神的使徒都在很短的时间内由于不明原因非自然死亡，还有６０％的使徒自愿放弃了所有的身份地位离开了教会。不过这个被神殿层层封锁的消息奇迹般地没有传到外界，月程也由于处于信仰集团的边缘地位，躲过了这次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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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程被陷害的一年后，也就是四年前——

　　月程躺在床上，被搂在柳钰的怀里，身上早已一丝不挂，一道道绳索将她绑地动弹不得。

　　凌乱的头发和床上的浸湿床单的淫水和汗水的混合物可以看出她们刚刚结束剧烈的“运动”。

　　一年以来，在柳钰的攻势下，她们见面的理由早就已经不是为了学习之类"正当"的事情了，柳钰抓住把柄后是时不时就要求月程到她家开始狠狠地调教。

　　一年之内，月程家里被安装满了监视器，所有行动都在柳钰的掌控下。被要求面明天面对监视器自慰、在深夜自缚外出、睡觉时穿着各式各样的拘束器、带着跳蛋上课，这些事情早已经超过了月程原本的底线，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了，为了让柳钰帮我辅导？为了不让她将我的秘密公之于众？

　　原本月程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认为柳钰会点到而止，遵守她的承诺，然而她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行为也越来越过激。在一次次的调教中，月程肉体和精神上受到了无尽的折磨。在某次去她家的时候柳钰把自己捆在床上夺走了她的处女，到现在已经数不清她们做过多少次了。

　　几星期前，对于异月的防范的人造天穹工程以失败告终，大量的资金漏洞无法填补，经济危机爆发，在各种现实的压力下社会安定瞬间崩塌，作为参与工程的父母都失去了工作，全家的生活花销都要靠柳钰的“资助”。

　　原本打算努力学习，为社会和平安定做贡献的月程已经离她的目标越来越远，随手一抓都是把柄自己的柳钰随时都可以让月程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就在今天，被玩弄到极点的月程已经无法回头了，月程所有内心防线都被柳钰解除，她自愿签下来奴隶契约，发誓放弃自己所有的自主权，已经完全地服从于柳钰无法脱身了。即使非常不情愿，她已经知道自己已经逃离不出她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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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程奴隶契约：

　　本人愿意放弃过去的一切，成为柳钰的奴隶，并且无条件遵守以下所有约定：

　　1.本人允许被视为主人的财产，可以被买卖、赠送、舍弃、继承和使用。没有自己的权利和自由。

　　2. 本人放弃自由，包括自由移动、自由选择工作、自由结婚等等。生活必须完全受到主人的控制。

　　３. 本人所有的行为都要以取悦主人为核心，只有主人感到快乐我才能感到快乐。

　　４. 本人应有将自己改造成主人喜欢的样子的自觉，将和主人共同努力，主动自觉地使自己向完美的奴隶进步。

　　５. 未经允许，不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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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程穿戴者项圈，双手锁在身后，下体的跳蛋在疯狂地工作着。面对摄像机镜头，跪伏在地上大声地阅读完了所有的契约，并且在契约下面用蘸上印泥的小穴按上印记，在跳蛋的刺激下，蜜汁不受控制地流下，与淫水混在一起的散发着淫糜气息的印记被慢慢地印在契约上，从现在开始，月程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纸张的一角慢慢地被浸透，让这份契约沾染上了自己独特的气息，变得更加让人羞耻难堪。

　　柳钰满意地将契约挂在墙上，然后转过身，拿起一把绳子一把将月程扑倒在床上，又是一顿猛烈地玩弄。

　　“啊啊啊！！救命。。。不要！！！”

　　。。。

　　。。

　　。

　　四十分钟后——

　　柳钰洗完澡，换上睡衣回到卧室。事后的月程依然麻木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呜～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我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开始做这些事。。。我要怎么办？？”月程瘫软在凌乱的床上，身边是刚被解开的乱糟糟的绳索，不断地高潮和无意义的反馈耗干了所有的体力，她的内心只有混乱和迷茫。

　　“别胡思乱想了，你已经是我的的东西了，只要乖乖听话就行。”柳钰还是一样用轻佻而高傲的语气说道，一边用手擦去月程眼角的泪水。“你从现在开始就从了我，我满足你所有物质上的欲望，你不也和那些你仰慕的人生赢家一样么？有什么继续努力的必要？”

　　“呜呜～我为什么会受到如此的苦难。呜呜。。。我明明是神的使徒，却怎么没得到任何的关爱呢。。。呜～～”月程难受地陷入了沉默，之前被绑在床上挣扎甚至让她没有哭泣的力气了。

　　“呵呵，就是因为你那么可爱，才会受到神的眷顾啊。。。。别想那么多了，乖乖当我的宠物就好啦，把我当做你的神不也挺好的么？看得见摸得着的主人不比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好多了～”

　　“唔。。。你说神会降临到世界上么？确实，现在我们的神只不过是远在天边的幻影罢了。它们浩瀚无边的躯体有可能跨越灵魂和现实的界限，出现在地球上么？”

　　“呼呼，很危险的想法呀。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呢，也许未来会出现更多的神，她的信徒将会遍布世界，当信徒们耗尽地球所有资源召唤出她们的主以后，她们的主就会在所有人眨眼的下一个瞬间覆盖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到时每个人都会沐浴在那位神的笼罩之下。”

　　“这样真的好么，好可怕的样子呀？阿钰，你觉得会是怎样的神有那么强的感染性呢？她们的教义会是什么呢？”月程躺在柳钰的膝盖上，手指绕着柳钰垂下的青丝，凝视着她精致的面庞，柳钰只要不欺负自己，还是很漂亮的嘛。。。

　　柳钰按了按她的鼻子：“要叫主人哦～明明签了契约，却没有一点奴隶的自觉呀，需要好好管教管教了。话说回来，我觉得嘛，要是那个神的信徒都穿修女服就好了。我喜欢修女，特别是那种外表禁欲，内在却很放荡的样子，就和你一样。”柳钰越说越激动。

　　“唔，后面的话是多余的。不对，整句话都是多余的，这不过是你奇奇怪怪的妄想罢了，怎么可能有色气的修女满世界跑，还能传教到全世界都是信徒的嘛。”月程说到一半就发出了轻笑。“说得我都笑了，你怎么不妄想那些信徒受到的加护全部和发情和瑟瑟有关呢？做瑟瑟的事情，战斗力还能提高。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柳钰吓了一跳。“不对，你封锁的记忆又松动了。”

　　“？！”

　　右手伸出，抚摸月程的额头，没有反抗的机会，奇怪的力量灌入大脑，月程的眼皮变得沉重不堪，身体像是被粘在了床上无法动弹，没有几秒钟就不省人事了。

　　。。。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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