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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1~10,3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6910 ℃

她咬咬牙,还是坚强地向曹雨娇讲述起了7年前,家里的那场牢狱之灾。

当时年仅7岁的自己是如何被抓入诏狱,离开父母,她一个小女孩赤身裸体地被关在监牢里,那群锦衣卫明知道她一个小女孩什么也不知道,却仍借着拷问的由头给她上刑。

轮奸、烙铁、鞭挞、拶刑、夹棍、剥指甲拔牙、老虎凳、辣椒水,还有很多她叫不上名字的酷刑……小小年纪她就体验了个遍。

而供词她只能胡说八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换过多少个版本了。因为她年纪小,供词漏洞百出,只能将父母给她讲过的各种民间故事杂糅在一起翻来覆去地说。

锦衣卫们明知道她不可能招供出什么有用的情报,只是想玩弄她,因此不论她说什么,都没有停下拷问。

但罗曲儿依旧坚强地活着,艰难地在酷刑和凌辱中挣扎,靠着喝脏水、吃老鼠苟且偷生。每当有男人来玩弄她,她便努力地讨好,只为了能赏一顿人吃的饭食。

每当怕了、疼了、委屈了,她就用石子在地上画一个妈妈,然后躺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小声地唱歌安慰自己,熬过了漫长的4个月。

“所以,我不是处子,也就注定了我永远也当不了正妻,只能嫁到某家当个妾室。陪嫁自然也不过就百八十两,高不到哪儿去。”

罗曲儿平静地解释着,脸上并没什么波澜,像是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曹雨娇听得眼泪不止,她心疼无比地抱住了罗曲儿,哽咽道:“好妹妹,你受苦了。”

殷文瑶也凑上来,三人抱在一起哭了一气。良久,曹雨娇扶着罗曲儿的肩膀,坚定地道:

“不用怕。你及笄后,就跟我回广平府吧,我家在那儿,将来嫁人也定是在广平府落户,到时候你嫁到我家来,有我做当家主母,没人敢把你当妾看待!”

曹雨娇祖籍在北直隶广平府邯郸县,这次曹父致仕回乡,回的也是那里。

“我我我,还有我!”殷文瑶也举起自己的小手说道,“罗姐姐毕竟是京城人,广平府再近也是外府,还是太远了……我将来嫁人肯定是在顺天府的,罗姐姐不如嫁到我家来,回娘家还近些——我做主母的话,也定然不让姐姐受半点委屈。”

曹雨娇也不与她争,只附和着她言“也对也对”。

两个女孩的提议,都是善意的,毕竟在这个时代,妾与家奴丫鬟不分二至。然而在罗曲儿的心中,却变了一番意思。

她眼中划过一丝杀意,恶狠狠地瞪着曹雨娇和殷文瑶,心里猛然间回想起了彩娟之前的那句「你算个什么东西?将来嫁了人你也是妾!早晚被正房主母打死的命!今天你把我扔进泔水池!明天就有人把你扔进粪坑里!我们走着瞧!」

「啊啊~~,你们两个贱人……原来你们是这样想的啊……让我到你们家当妾,你们当正妻、当我的主母,骑在我头上?想的真是美好。」

罗曲儿想着,心中恨意又加了几分。

「罢了,这也正好,倒让我没什么愧疚了。」

凌冽的杀意在脸上一闪而过,罗曲儿飞快地换上了一副泪中带笑的模样,满脸娇俏地转移话题,开始了她和李婆子在出门前制定的计划:

“谢谢瑶儿,谢谢姐姐……这都是过去的伤心事,和未来的烦心事了——我们今天是来给曹姐姐送别的,不提也罢……那,给你们看一下这玉琼香是怎么用吧?”

曹雨娇摸了眼泪,笑道:“也是,今天不该谈这么不好的话题……妹妹用给我们瞧瞧吧,长这么大,我还真没见过这东西。”

“对对,姐姐让我们见识见识。”

曹殷两个姑娘对罗曲儿的敌意丝毫没有察觉,被轻松地转移了话题。

罗曲儿伸手进怀里,却发现装烟草的香囊并不在身上,柳眉一皱,讶异道:“呀,糟了。我、我忘记带烟草了。”

“烟草?那是什么?很必要吗?”曹雨娇问。

“是……许是落在家里了。那个……能麻烦曹姐姐遣欣澈去我家拿一下吗?”

罗曲儿扭扭捏捏的,似乎不太好意思做出这个请求。

曹雨娇一怔,这个提议有些古怪——去你家府上拿东西,不是应该遣你自己的丫鬟“彩荷”去吗?为什么要支使我家的丫头?

然而曹雨娇的教养让她很难做出质疑,只是疑虑着。而在一旁候着的欣澈看出了主人的犹豫,大方地回道:“没事的,小姐。奴婢腿脚快,我跑一趟便是了,反正到平阳伯府离得也不算远。”

看欣澈都答应了,曹雨娇便也不阻拦了,对欣澈叮嘱道:“那有劳你了,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是。”欣澈微笑着问向罗曲儿,“拜小姐您家府上,可有什么通行的信物?”

“哦哦,有的有的。”罗曲儿从荷包里掏出一块腰牌递给了欣澈,“这是我家的通行腰牌,说是替我拿东西的便好。”

“是,奴婢知道了。”

欣澈干脆地回答,收了腰牌,也没细看便转身走了。离府前,她还不忘嘱咐内宅的小丫鬟们在厨房里备晚膳,干脆利落地把一切安排得妥当才离开。

“那个,姐姐别误会。”罗曲儿有些心虚,解释道,“我是觉得……今天就带了彩荷一个丫头过来,若是遣走了身边岂不是没了支使的人。万一需要人伺候,我哪里好意思使唤您府上的丫头啊。”

这个理由有些蹩脚,似乎让欣澈去平阳伯府拿东西就不是“使唤”了一样。

不过,年仅16岁的曹雨娇虽然是三人中最年长的一个,但终究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小姑娘。再加上她对罗曲儿绝对的信任,这个理由被她轻易地接受了。

三个贵小姐继续谈天说地,传传各家贵府的八卦轶闻,聊一聊最近读过的书。手中也不闲着打着叶子牌,吃着点心。

牌玩腻了,殷文瑶就提议去在院子里踢毽子,得到了两个姐姐的赞同。

于是三个小姐便带着几个丫鬟在院子里轮流踢起了毽子,踢累了就坐下喝茶吃点心。一时间,院子里热闹起来,少女们的笑声充满了整个院子,嘤咛一片。

然而,点心蒸了一屉又一屉,热茶沏了一壶又一壶,茶水凉了热、热了凉,欣澈却一直没回来。

直到天已渐黑,苏嬷嬷来说“晚膳已备好,请几位小姐用膳吧”,曹雨娇才突然意识到,欣澈已经走了几个时辰了。

曹雨娇看着渐黑的天空,担忧道:“怎么还没回来?不是有了什么麻烦吧?”

殷文瑶倒是毫不在意,摆着手宽慰道:“哎呀,在京城里能出什么事呀!定是欣澈姐姐腿脚慢,在路上耽搁了。”

说完,她推着曹雨娇撒娇道:“好了好了,我们快去吃饭吧!踢了一下午的毽子,我早就饿了!”

曹雨娇被成功地转移了话题,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没吃点心吗?就你吃得最多。”

“点心也不管饱呀,还得是苏嬷嬷做的菜能填饱肚子。”殷文瑶嬉笑着揉着自己可爱的小肚子,满脸娇俏。

罗曲儿在一旁笑而不语,心里则在不停盘算着。

三人落座,用了晚膳,月已当空,欣澈却仍不见回来。

“欣澈还没回来?”曹雨娇惊讶地问苏嬷嬷,“派人去问了没有?平阳伯府怎么说?”

苏嬷嬷扶着曹雨娇坐下,宽慰道:

“您放心吧,欣澈做事有分寸,出不了什么大事。我去门房候着,回来了一准告诉您……您和姐妹们聊天吧,最后一次聚了,尽兴点,别落了遗憾。”

“……可、可是……算了,麻烦您遣铃香在门口迎一迎,别是天太黑迷了路。”

曹雨娇忧心忡忡地落了座,又很快在殷文瑶的撒娇和罗曲儿的宽慰中放下心来,继续和两个姐妹玩闹起来。

三人喝着饭后茶闲聊着,时不时互相嬉笑着打闹一番。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时辰,直到谯楼上打了一更,三人才意识到,已经这么晚了。

平阳伯府,和安亭伯府的马车已经来接了。曹雨娇送着两个妹妹出来,在府门外依依不舍。

殷文瑶红了眼圈,握着曹雨娇的手:“姐姐你一定要回顺天府看我们呀,我们说好了的,及笄那天,你要来当赞者。”

罗曲儿也揽着她的胳膊:“姐姐一路上千万注意安全,我记着姐姐的话,将来你做主母,我做妾。有姐姐罩着我,我一点也不害怕。”

“嗯。你们两个都要保重,尤其是瑶儿——我不在了,可没人看着你了,你可千万别再冒冒失失的了……曲儿,我不在了,你照顾好瑶儿,明年我可是要回来的。”

三人相拥而泣,互道离别,发誓做一辈子的姐妹。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

曹雨娇立在府门外目送着两辆马车离去,望着马车越驶越远,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惊慌地问身旁的苏嬷嬷:

“嬷嬷,欣澈回来了没?”

苏嬷嬷的脸色一点也不比曹雨娇好,忧心忡忡地回:“没,没回来……奴婢一直在门房里候着,连人影都没见到。铃香也迎了一路了,没见到人。”

“这……这可……”曹雨娇急得来回踱步。

“要不,我们亲自去一趟平阳伯府问一问吧?”苏嬷嬷提议。

“……不,不行。曲儿刚走,咱们就去质问,于情于理都不太好。”曹雨娇咬着嘴唇,“先遣几个家丁四处找一找吧,问问有谁看到了。如果明天她还不回来,再去平阳伯府问问吧。”

9.拷问

罗曲儿一上马车,就收起了所有的表情,那张漂亮的俏脸上充满了严肃和冷冽。之前在曹殷二人面前表现出的不舍、惋惜、留恋的表情,在一瞬间消失,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彩荷坐在罗曲儿对面,看着那冷酷的表情打了个寒战。沉默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马车里烛火摇曳,光线不好,罗曲儿并没有读书。她掏出了玉琼香,对着彩荷冷冷地说了声:“烟草。”

彩荷一怔,慌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罗曲儿平时挂在烟斗上的小香囊。

她掐出一小块,就着烛火点燃,装进烟斗的玉制锅头里。罗曲儿就倚在马车里,抽起了烟。从马车的帘子里冒出烟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车里着了火。

罗曲儿一言不发地抽着烟,彩荷一言不发地在旁伺候着,车里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马蹄哒哒和车轮转动的吱扭声。

到了平阳伯府,婆子们卸了门槛迎马车进府。罗曲儿不等人伺候脚凳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车,呼唤着李妈妈。

“哎哎!在呢在呢。”李婆子跑了过来,满脸窃笑着凑到罗曲儿的耳边说,“事成了事成了!那丫头逮住了!”

“嗯,早在曹府看到的欣澈没回去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们已经得手了。不愧是李妈妈,从没让我失望过……人关在水牢了?”

“是,奴婢给您引路。”

李婆子提着一盏灯,带着彩荷和罗曲儿一路去了水牢。打开牢门,下了地下,穿过厚重的大铁门,才正式进入到了水牢里。

水牢里湿气很重,阴冷潮湿,老鼠被灯光刺激到,飞快地逃窜着,各种水虫或是飞在空中,或是附在潮湿的石墙上……在昏暗的灯光中,这地方显得更加阴森诡异了。

彩荷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她有些怕,畏畏缩缩地跟着罗曲儿走在最后面。

刚下台阶便隐约能听到男人们的笑声和女孩子的尖叫和呻吟……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那声音听着让人面红耳赤。

彩荷捂着脸缩在一边。这种情况,罗曲儿根本不能进去。站在牢外干咳了两声,李婆子立刻会意,提着灯走了进去。

牢内挤着四五个家丁小厮,各个赤裸着身体,挺着大小不一的阳具,正压在一名少女身上放肆着。

那女孩正是曹雨娇的贴身丫鬟,欣澈,而此时的她再也不似之前那样落落大方、从容而自信。

现在的她赤身裸体,满身污泥、狼狈不堪,正被一群家丁压在身下,绝望地哀嚎着。男人们放肆地大笑着,掐着女孩的脸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她,阳具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这场面让李婆子一把年纪了看着也脸红。她打着灯笼,用力干咳着,斥道:“咳咳!……喂,你们几个,玩够了没有?小姐来了,赶快出去!”

此时的男人们就是一群发情的动物,对李婆子的话充耳不闻,李婆子大喊了好几声,才让男人们注意到她。然而对于李婆子的呵斥,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根本不在意。李婆子只好悻悻然地退了出去。

“那个……小姐啊,您看要不……咱们明早再来?现在这情况,他们也不听我的啊。”李婆子尴尬地向罗曲儿提议道。

“废物。”

罗曲儿瞪了李婆子一眼轻声骂道,然后看了一眼身旁的彩荷,冷笑着说:“彩荷,委屈你了。”

彩荷怔了一下,懵愣愣地问:“……您说什么?”

“李妈妈,扒了她。”

“是。”

不等彩荷反应过来,李婆子就上前一把将彩荷按倒,熟练地撕开了她的衣襟。

彩荷这才反应过来罗曲儿刚刚说的那句“委屈你了”是什么意思。她挣扎着大喊:“不行啊——!小姐!我不行啊!”

然而罗曲儿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走进了监牢里。李婆子也将彩荷剥了个精光,掐着她的后脖颈将她也推进了牢室。

“几位,玩够了吗?”

与李婆子不同的是,罗曲儿冷冷的一声质问,便让小厮们立刻安静下来。

“小、小姐……?!”

“小姐?您怎么来了?”

男人们大惊失色,纷纷放开了欣澈,慌乱地抓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掩盖自己的下体。

罗曲儿却一点都不害臊——毕竟在诏狱里,她见过的裸体男人比这个还多。

她叉着腰,对男人们说到:

“看你们这样子,是不是还没尽兴啊?……不妨事,我的贴身丫鬟可以给你们,一起玩儿啊。”

男人们打了个寒战,纷纷低头沉默不语,谁也不敢说话。

身后的彩荷被李婆子推了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罗曲儿,又扭过头看向面前那些赤身裸体的男人们。

彩荷拼命捂着自己的乳房和下体,尽可能地将身体蜷缩起来不让男人们看到自己的私处。口中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不断来回看着:“小姐……这、这……”

好在男人们很识相,没人敢点头。

“哦?……不喜欢?怎么?我的贴身丫鬟这筹码不够分量吗?……那么,是不是要本小姐亲自伺候几位,才能让你们满意呢?”

罗曲儿说着将玉烟斗叼在嘴里,开始宽衣解带,褪下了上身的褙子,露出红色的衬衣,和少女那滑嫩白皙的肩膀与手臂。

那群男人们吓得赶忙捂住了脸,口中胡乱喊着“不敢不敢”“我们玩够了玩够了!谢小姐赏!”

若是让罗汯燊知道了这群家丁小厮对小姐不敬……莫说是辱了小姐的身子,哪怕是看一眼小姐的裸体,他们的眼珠子和命根子就都保不住了。

“哼,真是没种……玩够了就都给我滚出去,看着就烦。再有下次,一个个的全把你们拉进宫里去做太监!”

水牢里回荡着罗曲儿的怒骂声。男人们用衣服捂着下体灰溜溜地逃命似的跑了出去,监牢里只剩下罗曲儿、李婆子、以及两个丫鬟。

彩荷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恍恍惚惚的,她还以为刚刚自己就要坠入地狱了,她无法想象自己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轮奸是怎样的感受。

好在那群家丁们识相,并没有接受罗曲儿的提议,否则她自己也不知道今晚过后她该怎样继续活下去。

然而罗曲儿根本没有在意她。在男人们全部离开后,她甚至没有把褙子穿上,和刚刚一样赤裸着肩膀和手臂,仅穿着衬衣,走向了趴在地上的欣澈——

比起彩荷,罗曲儿更加关心她的玩具。

罗曲儿拎着欣澈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观察表情。

然而欣澈被这群家丁从下午轮奸到晚上,早就透支了体力,精神恍惚地趴在地上哼哼,身体软塌塌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感觉稍微施些手段就会死了。

“混账!”罗曲儿怒吼了一声,一耳光扇在李婆子脸上,“谁允许你自作主张让那群下人玩她的?……现在她被搞成这个样子,怎么拷问她?”

李婆子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告饶道:“小姐息怒……奴婢、奴婢有法子让她精神起来。”

罗曲儿端起烟斗,眯着眼睛摆出一副危险的表情。李婆子立刻狼狈地爬起来,从怀中掏出鞭子,用力抽打在欣澈的身上。

“起来!起来!母猪!——小姐来了还不拜服?成何体统?!”

李婆子发疯一样地用力狠抽着欣澈,似乎自己挨了一巴掌全是欣澈的错一样。而被轮奸了半天的欣澈正昏迷着,屁股上忽然挨了一鞭,将她猛地疼醒,大叫着抬起了身子。

然而李婆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即便欣澈明显已经醒过来了,却仍然狠狠地抡着鞭子。欣澈惨叫着,喊着“啊啊!!别打了别打了!”一边被抽打得到处乱滚乱爬。

当她缩到墙角,避无可避,用手挡着脸大喊着向婆子求饶时,李婆子才扔了鞭子,大步过去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入了一旁的水池中。

欣澈因为鞭挞原本就呼吸急促,被突然浸入脏水中,立刻呛了水,四肢挣扎着到处乱晃。

李婆子来回浸了她三次,才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罗曲儿面前,恶狠狠地将她的头拽了起来,强迫她面向罗曲儿:“小姐在此,有问题问你,还不拜服?!”

欣澈被突如其来的折磨弄得有些恍惚,她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自己主子的闺友罗曲儿,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她咳嗽着吐出几口脏水,挣开李婆子,快速地爬到罗曲儿脚边。

“小姐!小姐!”她冲过去抱住罗曲儿的腿,哭喊道,“奴婢我不曾做过什么冒犯府上的事啊——!为何如此对我啊——!看在我家小姐的面子上……唔!”

不等她说完,罗曲儿便一脚将她蹬开,然后拍打着裙子上的污垢骂道:“别碰我,你这贱畜!弄脏了我的裙子。”

欣澈被一脚蹬在胸口上岔了气,喘了好几口才通了气,又一口呕了出来,吐了一地的脏水。

“不要怕,欣澈。我只是想问问你,你们曹家这次回乡,走的哪个门?哪条路?请的哪家的镖师护行?”

罗曲儿端着烟斗,语气突然温柔了起来,她蹲在了欣澈面前,满脸笑容地说:“我就问你这一个问题,回答出来,我们就都可以回去睡觉了,你呢也可以免除皮肉之苦——至少今晚可以。”

欣澈喘着气,唇上还滴淌着刚刚呕出的水,她看着罗曲儿端着烟斗,脸上挂着微笑,样子看上去要多温柔又多温柔,和平时在自己府上与曹雨娇聚会的模样并无二至,但此时她清楚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尚未及笄的小女孩是个活着的魔鬼。

欣澈哆哆嗦嗦地摇着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还没定下来呢……而、而且这都是主子们商议的事,不会跟我们下人说的。”

“啊啊,不说是吧?……无妨,我更喜欢这样。”罗曲儿站起身,吸了口烟,转身跺着步子,在一旁的刑具架上挑了一柄小型的狼牙棒。

长长一根,布满了尖刺,下方有一个供人手持用的木柄。

“李妈妈,把她两腿分开。”罗曲儿拿着狼牙棒,在手中颠了颠。

“是。”

李婆子应道,走向了欣澈。而欣澈惊恐地看着李婆子,怕的两腿发软站不起来,不停向后退着,惊慌地问:“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饶了我吧,救命啊——!!”

李婆子一耳光让她闭嘴,欣澈的呼救声戛然而止。李婆子便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向了不远处的刑房。

欣澈被轮奸了一天,又没吃东西,根本无力反抗,被婆子轻松地固定在一座木制的刑床上,用镣铐固定住关节,大大地分开了双腿。

罗曲儿扛着狼牙棒走进了刑房,微笑着将带着尖刺的棒头顶在欣澈的两腿之间——那姑娘家的私处位置。

“欣澈。我再重复一遍刚刚的问题:你们曹家这次回乡,走的哪个门?哪条路?请的哪家的镖师护行?……告诉我。”

“我、我……我……”欣澈哆哆嗦嗦,“我”了半天却没有下文。

“看来你是真的希望我将这柄狼牙棒塞进你的下体里啊?……瞧瞧,你刚刚破身,下体还湿漉漉的沾着水呢,塞进去一定特别顺滑,到时候,我都想象不出来你会叫的有多大声——

然后呢,我再用力地将狼牙棒拽出来,到时候你的下体可就全烂了,肠子下水流得满地都是,那时候你就一边抽搐一边流血,直到死去……”

欣澈绝望地哭着,眼泪在脸上流个不止,呜咽了好久才哽咽着说出:“我真的不知道……主子们的确什么都没告诉我……”

罗曲儿叹了口气:“唉,那么我也救不了你了,欣澈。”说着,作势欲捅。

欣澈大惊失色,哭喊着:“不要啊!小姐饶命啊!……奴婢、奴婢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我们上午才知道我家老爷在朝堂上致仕了,下午便请您过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做好回乡的打算呢?”

罗曲儿轻蔑地笑着:“真的?即便你是大小姐身边的丫头也不知道?”

“真的,不敢欺瞒小姐……老爷即便有想法,也会跟管家说,怎么会传到我的耳朵里呢。”

“嗯~~,听起来确实是实话呢。”

罗曲儿满意地点头,随后手下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捅,将狼牙棒深深地捅进了欣澈的阴道里。

“啊啊嗷嗷嗷嗷——!!!”

欣澈剧烈地抽搐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像是疯了一样。她整个身体在刑床上弓成了一座拱桥。下腹部隆了起来,狼牙棒扎着尖刺的金属头几乎全部没入了她的体内,只有木柄露在外面,像是从她的阴道里吐出来的一样。

鲜红的血液从肛门和阴道里涓涓流出,在欣澈的剧烈颤抖下到处洒着,失禁的尿液也混着血液一同喷了出来。

欣澈嘶嚎了好一阵才松软下去,身体扑通一下砸回了刑床上,又继续抽搐了几下,双腿一蹬,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罗曲儿摸了摸她,发现还有气,这才轻松地站起来,端着烟斗,对李婆子说:“看来她的确没有说谎呢……李妈妈,你上午献计的时候,可没考虑到这一点吧?”

“是,奴婢失算了。”李婆子低着头有些愧疚。

“无妨。还有三天呢,有的是机会……时候不早了,我去沐浴,一会就歇了。李妈妈你也早点休息吧。”

由于看到了别人的惨状,罗曲儿此时心情大好,没再跟李婆子计较过失。

“那……这头贱畜怎么办?”李婆子示意昏迷过去的欣澈。

“她?不用管她,让她自生自灭吧,反正以我的经验,她还死不了,够我玩两天的。”

说着,罗曲儿抬起脚,对着欣澈下体露出的那截木柄的末端狠狠踢了进去。

整个狼牙棒在欣澈的体内又深入了几寸,剧烈的疼痛让她醒了过来,欣澈再次惨嚎着弓起了身子,大量的鲜血又一次喷涌而出。

罗曲儿哈哈大笑,喝了声:“爽快!”便扭头离开了刑房。

10.福祸

自刚才开始,彩荷就一动不动,直到现在。罗曲儿走到她身边,轻轻踢了她一脚,骂道:“还跪着干什么?等死吗?——去把衣服穿上!”

彩荷如梦初醒,抹了下眼泪,捂着光露着的乳房和屁股,狼狈地爬起来去捡自己的衣服。等她穿好,罗曲儿早就走出了水牢。她只好一路小跑着跟上。

由于衣服被李婆子撕坏了,她的衣服上裂着几个大口子,敞露着自己的乳房和肚子。肚兜的带子也被撕坏了,根本穿不上,她只好在手里捧着。

虽是晚上,府里的家奴院工多已休息根本没人看,但她还是羞臊地用手捂着露出来的乳房,怯生生地跟在罗曲儿身旁,一言不语。

“恨我?”罗曲儿没看她,冷不防地问出这样一句。

“没。不敢。”彩荷小声回道。

“嗯~~。你的前辈彩娟可是为了我献身过七次的,最严重的一次她被一群盲流干得躺了三天。

“这次算你运气好,家里的小厮没那么大胆子,但是你也该做好觉悟,这是你身为我的贴身丫鬟该做的事。用心点,将来有你的好处。”

彩荷心中惊了一下,想不到彩娟如此忠心,竟献身这么多次,然而罗曲儿却毫不念旧情,说丢进泔水池就丢进泔水池。

彩荷彻底意识到了罗曲儿究竟是什么样的为人,恨得牙根发痒,心里已经将罗曲儿撕碎了千百遍,但嘴上还是乖巧地回道:“是……”

洗澡水早就烧好了。罗曲儿脱了衣服,舒舒服服地躺进装满热水的浴桶中,享受地长舒了一声,玩起水中的花瓣。

洗完澡,罗曲儿觉得神清气爽,换了衣服回了自己的卧房。

彩荷一直在旁伺候着,她注意到罗曲儿的后背上和小腹上有着几十道大小不一的各式各样的伤疤,有的明显能看出是鞭伤,有的则像是烧伤或烫伤,或是利器钩伤、划伤。

想必是7年前那场牢狱之灾留下的,不过好在这些伤痕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并不是特别明显,或许是小孩子恢复力较强的原因吧。

彩荷不由得想象了一下一个7岁的小女孩光着身子被酷吏们折磨,无助绝望着惨嚎的样子,感到了一阵心痛。

然而她又立刻回想起了刚刚被罗曲儿剥光了衣服扔到了男人面前,以及其他被她折磨过的那些丫鬟们,尤其是刚刚欣澈的惨状,心疼的感觉又立刻褪去,恨意再次涌上心头。

她默不作声地为罗曲儿打理了头发,擦净身体,换了衣服,又服侍她上了床榻。

这其间她有好几次恨意上涌,想就此掐死罗曲儿,但都忍住了。

熄了灯,她最后向罗曲儿请了安,离开了暖阁,睡在屋外。

夜半子时,已到了三更天。彩荷翻来覆去,还没有睡着。

她想了很多,今天一整天贴身丫鬟的体验,让她对罗曲儿了解甚多。她意识到罗曲儿是一个十足的恶人,她嗜杀成性、残忍恶毒。

最可怕的是,她残害他人仅仅是为了自己愉悦,而不是别的什么利益目的。

只要有足够的理由,即便服侍她的时间再久、再如何地忠心,她都会毫不犹豫地下毒手。只要跟了她,不可能活得很久。

想到这里,彩荷翻身起床,赤着脚,蹑手蹑脚地走向了暖阁。

她与罗曲儿仅仅一墙之隔,且地上铺着地毯,她几乎没有任何脚步声,轻易地来到了罗曲儿的塌前。

罗曲儿已经睡熟了。此时的她,样子娇俏可爱,俨然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女模样,根本看不出来半点杀人魔的特质。那些许婴儿肥的肉嘟嘟粉嫩嫩的小脸蛋甚至让人有忍不住亲一口的冲动。

然而会扮成人形的恶鬼才是最可怕的,尤其喜欢扮成人畜无害的美女或孩子的恶鬼。而罗曲儿,即使美女,又是孩子。

彩荷深知这点,她伸出双手,伸向了罗曲儿白嫩的脖子,只要她用力掐下去,罗曲儿便在劫难逃。

然而杀死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是像彩荷这样连鸡都没杀过的柔弱女子。

她紧张地喘着气,心跳如擂鼓声一般震耳欲聋。双手伸在罗曲儿的脖子前抖个不停,却始终没有勇气掐下去。

「杀了她!杀了她啊!杀了她,就再也不会有女孩子被她害死了……掐死她然后逃走,我就能活下去……」

想到这里,彩荷突然愣了——

她能活下去吗?杀了罗曲儿,再逃走的话,所有人都会猜到自己是凶手,到时候不论她逃到哪里,都会被罗家追杀。

即便躲过了追杀,她的家人终归是会受到连累,她不能把家人牵连进来。

如果不逃,装作不知道回去睡下……第二天有人发现小姐死了,而自己就睡在隔壁,即便不怀疑自己是凶手,她也会因为没有护好主子受到责罚。

最好的情况是被乱棍打死,最坏的情况或许会给罗曲儿陪葬——

她小时候看过村里的富户出殡,在那时见识到了小妾和丫鬟给主子陪葬的情景——

三四个半大的女孩子被缝死了眼睛和嘴巴,用绳子绑着活生生与死尸丢进同一口棺材里,钉上了棺材板还能听到她们“唔唔”的哭声和呻吟声。

随后一起埋入坟里,土越填越厚,棺材中女孩子们的“唔唔”声也逐渐被掩埋了。

光是想想自己被缝了眼睛和嘴巴,在暗无天日的棺材里默默窒息而死,彩荷就打了个寒战。

那样的话下了阴间,她还要继续服侍罗曲儿,而罗曲儿自然知道自己是掐死她的凶手,到时还不知道要如何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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