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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肉体横陈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2040 ℃

本章主要元素:冰恋/百合/尸检

三、玉体横陈

当我、刘姝菱还有妈妈的几个同事打开1804号房时,第一眼先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黄思宁,我的心脏如同被人用手捏着往下拽,这姑娘就是我和妈妈遇到的那个,那妈妈……

我战战兢兢地往前走向客厅,刘姝菱试探性地叫了声:“溪月姐?”,无人应答,在场所有人的心已经悬在了爆炸的边缘。

接下来的我看到了一生中永远不会忘却的一幕:妈妈仰面躺在餐桌上,警礼服还穿在身上,但扣子全部被解开,已是袒胸露乳的状态,双手往两边伸展,就像是十字架上的耶稣。当看到她的脸那一刻,我整个人如坠冰窟,她的头歪向一边,脸色是病态的猪肝色,无神的双眼漠然地看着眼前这群最熟悉的人,露在外面的一小节舌头像是在跟我们做着鬼脸,脖子上赫然系着一个蝴蝶结,胸罩被拉到乳房下面,把我哺育长大的两只雪白乳房就这么毫无遮挡地裸露在外,白嫩的下半身更是无一处幸免,曾经神秘的私处,现在正赤条条地直面着一起共事的男同事们。如此淫靡的画面只存在于我的幻想里,完全不敢相信有一天这画面成了现实,女主角还是我的亲生母亲。

“妈妈?”我怀着最后的希望,祈祷妈妈只是晕过去了,但是看着妈妈已然涣散放大的瞳孔,我无法说服自己。一向看惯了尸体的法医刘姝菱,呆站在妈妈身旁,她伸出颤抖的食指探了探妈妈的鼻息——没有任何空气进出。

“妈妈她……还活着吗?”我小声询问刘姝菱,她看了看我,没有回答。“敬礼!”随着刘姝菱的一声哭腔,我知晓了答案。在场的几位民警全部立正,“刷”地举起右手,向这位英勇殉职的女刑警致以最后的敬意,在这目不忍睹的事实面前,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无声的悲痛当中。我看到刘姝菱脸上流下两行清泪,我也同样看到妈妈的男同事们纷纷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当然这也是正常的,美艳的熟女裸尸面前,谁能抑制本能的生理反应?更何况是朝夕相处的女上司,估计背地里早已意淫了无数次,今日一见,岂有不先硬为敬之理?

刘姝菱擦了擦眼泪,戴上了一双白色橡胶手套,强忍着情绪投入到侦办案件的状态当中,“小杰,你或者去外面先等着,我们查看下现场。”刘姝菱怕我太难过,提议让我先回避一下平复情绪。

“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想再陪下妈妈,她一定也很舍不得我。”

刘姝菱没有再说什么,用相机对准了妈妈的裸尸,接连不断的“咔嚓”声中,妈妈遗体的每一寸都被详实记录下来。刘姝菱摸了下妈妈的左胸,又用手指撑开妈妈的眼皮,用手电筒照着妈妈的瞳孔,“无心跳,瞳孔放大,确认死亡,死者身份为刑警大队大队长徐溪月。”

虽然我无数次幻想过妈妈终会有殉职的一天,但当听到这句“确认死亡”时,我还是感觉像是被车撞了一下。

接着刘姝菱摸了摸绑在妈妈脖子上的丝袜,她的经验告诉她,从妈妈的死相来看,十有八九是被勒死的,这条丝袜更是进一步佐证了她的判断。出于法医工作的严谨,她还是用手轻轻托起妈妈的头,解开了那个蝴蝶结,将丝袜解下,如同在拆礼物上的包装丝带。

只见一道红印赫然出现在妈妈的脖子上,“初步判断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勒颈窒息而死,对于妈妈来说真是个痛苦的死法。

刘姝菱拿出一根棉签,准备对妈妈的下体进行液体样本采集,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她迟疑着看了看我,我示意她该做啥就做啥,不用理会我。于是她拨开妈妈浓密的阴毛森林,将棉签小心翼翼地靠近阴道口,撩开阴唇,将棉签头探入妈妈的洞口,细细旋转几圈后再拔出来。只见棉签上沾着一点清透的粘液,似乎不是精液,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妈妈遭遇不幸后没有被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

接着轮到倒在地上的黄思宁了,她的死因更加明显,后脑勺的致命伤直接造成了颅内大出血,估计就是一下子的事吧。相比起她,窒息而死的妈妈,是怎样度过这个漫长煎熬的死亡过程的?

这时,我看到柜子上有个东西在一闪一闪,像是摄像机。刘姝菱拿下来一看,果然是一台微型摄像机,专门用于偷拍盗摄那种。为什么会在柜子上放摄像机,莫非是事先知道这个房间里会发生什么吗?18层的4号房,地狱十八层里的死亡房间,宿命一般的门牌号让我更加坚信这是一场针对妈妈的谋杀,凶手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妈妈来的。

现场已经基本勘察完毕,刘姝菱决定先回单位做进一步的尸检,我看了眼正在被装进装尸袋的黄思宁,凶手会是这个女生吗?那又是谁杀了她?算了,这些问题,摄像机里都会有答案的吧。

妈妈也即将被装进装尸袋,“我帮你吧。”我戴上手套,从刘姝菱手上接过黑色的装尸袋,平铺在地面上,回头看见刘姝菱捡起了妈妈掉在地上的卷檐帽,帮妈妈把衬衫和外套的扣子扣上,“溪月姐,我这就帮你穿好衣服。”视徐溪月为姐姐的刘姝菱,自然想让徐溪月走得体面些。她将手轻轻覆在妈妈脸上,替死不瞑目的妈妈合上双眼,小心地捏着妈妈的脸,用手轻轻捅着妈妈那吐露在外的香舌,使其收回到小嘴中,再将卷檐帽庄重地戴回到妈妈头上。

帮妈妈穿好裤子后,我抬着妈妈的脚,刘姝菱抬着妈妈的头,一同将妈妈的尸体装入袋子中,120斤的妈妈还是有点重的,如果我不帮忙,刘姝菱自己一个人恐怕也搞不定。

门外的两个男同事在窃窃私语,“妈的,徐队怎么就被勒死了,之前大比武她还拿了第二名的啊。”“明明下午还好好的,是什么人能把徐队整得这么惨。”“话说回来,徐队身材还真他妈好,可惜了。”

袋子里的妈妈像是睡着了一般,听不到关于她的议论。睡吧妈妈,一生忙碌的你,这次终于能好好睡个懒觉了,做个幸福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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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刘姝菱一起回她单位,车上我们两人都沉默不语,哀伤是这个静谧深夜的主旋律。

到了之后,我们一同将两具女尸搬到法医室,随后刘姝菱就径直走向自己办公室的电脑,导入微型录像机的视频。

“小杰,你要看吗?”她问我。

“看。我一定要知道真相。”我的态度斩钉截铁。

“行,那我们都做好心理准备吧。”

妈妈你再忍一下,等我搞清楚凶手是谁,我立马替你报仇。

视频一开始,是一个男人单独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男人一直在玩手机,一根接一根地不停抽着烟,但屋里的窗户是关着的。“这个男的就是凶手吧。”刘姝菱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别着急,先看完再下结论。

十五分钟后,妈妈和黄思宁进屋。之后就是妈妈被身后的黄思宁偷袭,随后改由男人动手。看到了黄思宁对妈妈的轻浮挑衅,看到了妈妈在男人的大力绞杀下苦苦挣扎直至被活活勒死,也看到了妈妈凄惨死去后两人毫无尊重可言的辱尸行为,最后如同报应一般,偷袭害死妈妈的黄思宁也被男人偷袭致死。

得益于录像机良好的收音功能,全程每一句对话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正如我预料的那样,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阴险地用迷魂烟废掉了妈妈的一身功夫,像勒死一条流浪狗一样勒死了妈妈这位战功显著的女刑警。

我推测录像机纯粹是黄思宁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才布置的,原本只是用来记录她大仇得报的大喜时刻,也想记录面对死亡的女刑警丑态百出的绝望演出。男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了出一口恶气杀了黄思宁,却也被拍了个证据确凿。

“这男的应该很快就能抓捕到案了。”刘姝菱猛地砸了下桌子,“你在这歇一歇吧,我去法医室了。”起身拿起法医白大褂套在身上,转身就风风火火地直奔法医室。

原本我想说和她一起去,但是她走得太快了,甚至没给我机会开口。

等等,法医室里应该是有监控的,我以前看过妈妈查看内部监控,试试能不能看到法医室。我在刘姝菱的电脑上找到内部监控的网址,登录账号我记得就是妈妈的警号,密码嘛,是我生日吗?

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却意外得到了“登录成功”的结果,我眼眶发热,我大概是妈妈一生中最牵挂的人吧,母子缘分却在今天戛然而止,看着页面右上角的那句“欢迎您,刑警大队徐溪月”,一想到这个账号的女主人永远不会再登录了,无以言表的悲愤郁结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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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监控,我看到刘姝菱默立在装有妈妈尸体的黑色装尸袋旁,良久之后才拉开拉链。

由于距离死亡已有一段时间了,妈妈脸上的血气开始退却,逐渐又恢复到了生前白皙的样子,尸体也慢慢变得僵硬。刘姝菱弯下腰,纤细的手指在妈妈的大腿上溜过,用手捧着妈妈白嫩的脸颊。

“溪月姐,如果我今晚答应去你家吃饭,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她脱去妈妈的卷檐帽,细心地捋顺着妈妈因死前的挣扎和痉挛而变得凌乱的发丝,松开妈妈扎的马尾,让妈妈的微卷黑长发自由地“泼墨挥毫”。

刘姝菱把脸贴到妈妈的耳畔,轻声说:“溪月姐,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很爱你。”——拒绝了无数追求者的刘姝菱,从未跟人提及过她真正的性取向。

她一边细嗅着妈妈的发香,一边柔声诉说:“你还记得送我的那只口红吗?”

刘姝菱闭上眼,回到了她还是个新警的那段时光。

“糟了,我的口红该不会是忘带了吧,哎烦死了。”刘姝菱不停在包里翻找着,就是找不到她想要的口红。

“咦?姝菱?你今晚也要表演吗?”刘姝菱循声望去,看到师父徐溪月站在门口。“啊…是呢师父。”

“叫我溪月就好。”徐溪月捏捏她肩膀,“我看你好像在找啥是吗?”

“啊…是…我好像忘带口红了。”狼狈的模样被师父撞见了,刘姝菱有点害羞。

“口红啊,我有,你等下啊,我拿过来给你试试。”不等刘姝菱回答,徐溪月就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过了一会,徐溪月拿着三支口红回来了,“你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颜色?不行的话我帮你去问下别的女孩子有没有。”

“别别别师父,呃,溪月……师父,就这支就好,谢谢溪月师父。”让师父跑腿,刘姝菱十分过意不去,对着镜子准备开始涂。

“这个色号直接涂的话,很容易就把颜色涂深了,我帮你涂。”徐溪月从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刘姝菱手上拿过口红,轻轻托着刘姝菱的下巴,在刘姝菱水润的双唇上,用口红尖轻轻划着,像是画家在细细用笔描绘着画中的少女。

师父贴得很近,呼出的热气一缕接一缕地拂过徒弟的脸,让刘姝菱的心脏砰砰乱撞。这是她第一次从这么近的距离看徐溪月的脸,“好香啊。”她心里暗自感叹,师父的一双妙目如同水晶球一般,明媚的琥珀棕瞳孔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绚丽的光辉,长睫毛扑扇扑扇,眉宇兼具着柔美和英气,鼻梁高挑,朱唇丰润,出众的五官镶嵌在象牙白的脸蛋上,这一细看,刘姝菱才发现师父徐溪月的相貌比她印象中的还美。

“我的脸上有东西呀?”师父的一句话把刘姝菱惊醒,“没…没有师父。”语无伦次的刘姝菱就像是偷吃被发现的小猫,吓得又羞又慌。

“好啦,你看看怎么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觉得这次涂的口红比以往都要好看。“谢谢师父!啊…溪月师父。”徒弟身上那股青涩的局促感,让徐溪月由衷地觉得可爱。“喜欢就好,这支口红送给你啦,今晚我的徒弟一定比其他的姑娘都要漂亮~”徐溪月笑成了眯眯眼,她没有注意到,徒弟正透过镜子的反射投来暧昧的目光,手里紧紧攥着那支口红。

记忆中师父那诱人的脸庞逐渐变得苍白,月牙般的笑眼变得紧闭。刘姝菱从自己的西裤口袋里拿出了那支口红,“从那以后,这支口红我一直带在身上,但我不舍得用。带着它,就好像是你陪在我身边一样。”

早已过期的口红,由原来的鲜红变为了暗红,正如原本美艳过人的徐溪月,变成了如今了无生气的渐冷女尸。

刘姝菱转出口红,学着当年徐溪月的手法,为眼前的女尸涂上口红。即便是深沉的暗红,与惨白的脸相比,也显得格外刺眼,那是已死之人不能再拥有的生机。

徒弟变成了当年的师父,也依旧爱慕着师父,而当年的师父,却已经惨死在歹徒的手上。物是人非,生死相隔,只留下徒弟手持一厢情愿的“定情信物”,向师父的一副皮囊倾诉着无尽的单相思。

刘姝菱深情地吻了下去,亲着徐溪月冰冷的唇。“不是约好了周六吃饭的吗,你怎么就失约了啊?为什么我今晚没去你家啊!”刘姝菱将头埋在徐溪月的胸脯上低声啜泣。

抹去眼泪的刘姝菱,将妈妈的身躯完全从装尸袋中取出,“溪月姐,今晚就让我最后再尽一次师徒情分吧。”

她麻利地脱去妈妈穿着的一身警礼服和西裤,帮妈妈摆脱了沾满黄尿的内裤丝袜,当她准备脱去妈妈的的胸罩时,一股湿湿的手感引起了她的注意,“这该不会是……母乳吧?”她闻了闻,一股浓郁的乳香沁入口鼻,“溪月姐,你竟然还有奶水吗?还被勒得喷奶了?”

接着,刘姝菱自己也把白大褂甩到一边,脱下里面的警礼服衬衫及西裤,最后再褪去成套的紫色文胸内裤和黑色丝袜,露出自己苗条而健美的身材,将垂在耳边的短发撩至耳后。

现在,师徒二人一丝不挂地共处一室,只不过一个呼吸急促,一个断气多时。

“尸检报告,姓名:徐溪月,性别:女,年龄:40岁,尸长:175cm,身份:刑警大队大队长。案件类型:谋杀。”刘姝菱打开了电脑的语音输入,开始编写尸检报告。

她坐到停尸台上,让妈妈的上半身靠在她身上。由于一直处于躺卧姿势,妈妈的后背开始有了小片尸斑,刘姝菱摁揉着,像是在帮徐溪月按摩。“背部有紫红色尸斑,其余皮肤苍白,无黄染。”

“头发黑色,头皮完整,角膜混浊,存在人为按压痕迹,双侧瞳孔等大。”她靠在师父的背上,纵情品味着青丝间残存的芳香。

“口唇呈紫绀色,口腔有唾液残留,鼻腔有少量液体及固体分泌物残留,双侧外耳道未见异常分泌物。”刘姝菱拿来纸巾,细致地帮徐溪月掏干净鼻孔里残留的少量鼻涕鼻屎,“溪月姐你不乖哦,还要菱儿帮你擦鼻涕,想不到背地里的你这么不讲卫生。”沉默的徐溪月像是在责怪刘姝菱把自己的小邋遢公之于众。

“颈部曾被丝袜勒绞,有明显勒痕及瘀血,气管等软组织存在变形。”刘姝菱双手在妈妈的脖子上来回抚摸,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力掐捏。“一定很痛吧,被这样勒住脖子,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随后,她揉捏着徐溪月的那对豪乳,捏着那颗软糯柔韧的乳头,随意地往前拉,将整个乳房扯得长如漏斗。“乳房有液体分泌物。”刘姝菱埋下头,舔舐着妈妈的乳头,又将其含在嘴里,轻咬几下,“溪月姐,你当年就是这样给你孩子喂奶的是吗?这么大的乳房,怪不得十八年后还能产奶。”

刘姝菱让妈妈重新躺好,走到妈妈的大腿旁,指尖顺着乳房一路划到妈妈的私处,“原谅我吧溪月姐。”刘姝菱在心中默念,把妈妈的双腿呈120°岔开,直面妈妈神秘的阴部。

虽说神秘,但其实今天一天妈妈的阴部已经被好几个人看过了,甚至还被躺在旁边的黄思宁蹂躏过,早就没有了隐私可言。

刘姝菱的手指在蜿蜒的阴毛中来回游走摩挲,轻抚着还有液体残留的洞穴,如同吹笛一般轮流摁压着三孔。

“尿道轻微红肿,有异物插入的痕迹,有失禁现象,为淡黄色尿液;阴道轻微红肿,有异物插入的痕迹,有液体分泌物。”

“接下来是肛门…”虽说在案发现场没有发现徐溪月有大便失禁的痕迹,但如果不检查仔细,万一后续引起什么卫生问题,那还是得重新花功夫清洁。

憋住屎似乎是妈妈今晚唯一做成的一件事了,直至咽气她都缩紧着着自己的嫩菊,硬是拦住了大肠里的黄秽之物,总归是没让自己死得太过于难看。拔出来的棉签头沾染了一抹棕黄,“肛门无异常,无失禁现象。”看来等下还是得帮溪月姐处理下这一肚子的坏水啊,刘姝菱苦笑了下。

“结论:死亡原因系死者被人从后以丝袜缠绕颈部,造成呼吸障碍,压迫颈部血管引起脑血液循环障碍,从而导致死者窒息而死。死亡时间为2023年1月10日19时至20时之间。检验报告人:刘姝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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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了正事的刘姝菱,走到黄思宁的装尸袋旁,缓缓拉开拉链。“你的尸检报告嘛,我不想花心思弄。但是这笔账还是得跟你算的。你以为死了就能一笔勾销是吗?放屁!”刘姝菱突然怒吼,就连呆在办公室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好在没有其他人在场。

“不得不说,你还挺聪明的。能骗过赫赫有名的女刑警队长徐溪月,从勒住她脖子到她彻底窒息而死,整个过程没有给她一丁点反抗的机会。巧妙地利用了她的善心,让她一步步走进你的圈套,反过来给了她一个农夫与蛇的结局,杀人又诛心。”刘姝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不断按压着黄思宁的眼球,丝毫不给黄思宁辩驳的机会。

“那时候我也陪溪月姐去看过你一次,没想到你长成了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做了错事总得受惩罚吧。”把黄思宁的尸体取出来后,刘姝菱调低了妈妈躺的那张停尸台的高度,让黄思宁跪在妈妈跟前,刚好脸就能对着妈妈的阴部。刘姝菱撬开黄思宁的嘴,捏着舌尖粗暴地将她的舌头扯出。黄思宁的舌头比妈妈的要更为细长,逃逸的口水整得刘姝菱的手上也粘了几根银丝。

刘姝菱将黄思宁的头摁在妈妈的私处,双手一上一下地控制住黄思宁的头颅。“很会用手指是吗?把我师父整得流了一地的水,你自己帮她清理干净。”

在刘姝菱的摆弄下,小姑娘的头上下晃动着,尽职尽责地用蛇舌打扫着熟妇的黏腻的小孔,形成一幅稍显荒诞的场面。

然而不会有人想到,就在几个小时前,就是这个小姑娘亲手谋杀了熟妇女警,当黄思宁放肆地支配着濒死的妈妈的蜜穴时,可曾会想到几个小时后,她要以这种方式给她最恨的女人“亲口赎罪”?而身为女刑警的妈妈,死后居然会被自己势不两立的黑恶分子舔阴,真是莫大的讽刺。

“差不多了,先这样吧。”身为始作俑者的刘姝菱,将黄思宁的尸体拎回到另一张停尸台,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根形似阴茎的双头软胶自慰棒,将妈妈下体肥鲍的两片厚唇撑开,对准中间的花蕊,稍一用力,将其中的一头伸进其中。妈妈的小穴还留有死前分泌的润滑液,加上刚才被黄思宁的口水粉刷了一番,所以自慰棒毫无阻碍地就得以跻身其中。刘姝菱像给气球打气一样,一推一拉,满足着徐溪月的性需求——如果死后还有性需求的话。

接着,刘姝菱又坐上了停尸台,蹲在妈妈上方,慢慢地将自慰棒的另一头插入自己的小穴。

她的下体早已欲水横流,眼前徐溪月的裸尸,无时无刻不在刺激她的性欲。自从见到徐溪月,她就被这个女上司的魅力所俘虏,愈陷愈深。自己的性取向、对方已为人妻人母,她早就明白这只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畸恋。但她并不在乎,能以徒弟和妹妹的身份陪在徐溪月的身边,就已令她心满意足。

今晚突如其来的一场意外,让她失去了最爱的师父,但某种意义上也让她终于得到了师父。

“呵啊……”小穴里的肿胀感,让她一下子就进入了兴奋状态。无言的徐溪月纵容着徒弟的无礼之举,闭合的双眼仿佛象征着对徒弟多年苦恋的无奈妥协。

刘姝菱调整着自己的身躯,让自慰棒充分深入徐溪月和自己的体内,直到自慰棒被两个蜜穴对半平分。刘姝菱能感觉到徐溪月的阴毛和自己的阴毛在相互勾结,她用力地撞击着师父的胯部,同时自慰棒也因为反作用力而不断刺激着她内壁的每一寸嫩肉。每一次碰撞,彼此的阴唇都在亲吻着对方,同样是表达爱意的亲吻动作,用的却是另外一个嘴。一下下的“阴部接吻”,让刘姝菱感觉她一直累积的浓烈爱意正汹涌地灌注入师父徐溪月的秘密花园。

不断喷涌的润滑液,再加上两女胯部的持续肉搏,“噗叽噗叽”的声音充斥着寂静的法医室。一旁的黄思宁瞪着一双大眼看着眼前的场景,仿佛是被阿姨和姐姐的奇特玩法所震惊。

“呃啊!”随着刘姝菱一声浪叫,她达到了人生中最难以忘怀的一次高潮。她趴下身,让自己的腹肌和徐溪月的腹肌紧密贴合,用自己的乳首去摩擦徐溪月乳房前的葡萄。

“溪月姐,我爱你。”压抑多年的爱意,被刘姝菱揉进了相互压紧的四片唇瓣当中,无疾而终的师徒单恋,却在今夜开出了跨越生死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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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刘姝菱穿好衬衫和西裤,黑领带一扎,白大褂一披,把象征着内心无限性欲的紫色内衣裤藏匿其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至少她以为没人会看到。

“姝菱姐,妈妈的尸检完成了吗?”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嗯,写好了,等下再做下清洁工作。”

“我可以看看吗?”

“你确定要看吗?也是,毕竟这是你妈妈。”

我细读着尸检报告,偷瞄着刘姝菱,她正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姝菱姐,什么时候才能抓到杀害妈妈的那个男人?”

“应该用不了多久,好在拍到了他的正脸,有了他的人像信息他就无处可逃。”

“那是不是意味着,整个办案组都要看一遍妈妈被杀的那段录像。”

“……”刘姝菱和我相顾无言,这等同于让已死的妈妈再迎来一次社会性死亡,但也是无奈之举。

“姝菱姐,可以帮妈妈的遗体做防腐处理吗?”

“我会做的,毕竟后续局里估计还会给溪月姐召开追悼会,可能还得难为溪月姐再坚持个几天。”

“可以做成永久防腐吗?”

“你是要干嘛?”

我把电脑屏幕转至面向刘姝菱,看到监控画面的她先是一震,然后锁紧了眉头。

“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是。”我摇了摇头,确实我也没有要挟她的意思,“我不忍心让她呆在冰冷的停尸间,我想带她回家。我停顿了下,“而且以后你也可以像以前一样来我家做客,顺便……和妈妈叙叙旧。”

刘姝菱缓和了剑眉之间的愤怒,单手扶额冷笑一声,“哼,你这小子……我知道了。”

说罢,刘姝菱又起身返回法医室,带着我们刚达成的共识。

妈妈,我真的好想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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