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康斯坦特低头凝视她，询问道。

维缇斯连忙摇头，咽下肉饼后才含混不清地回答道：“很好吃，谢谢。”

康斯坦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

维缇斯一直都很喜欢的康斯坦特碰触，虽然之前都不是这样情况下的碰触。

维缇斯似乎察觉到了这个动作，脸颊绯红，飞快地扭过头避开了他的手掌。

康斯坦特心中涌起难得的愉悦。

“有什么感兴趣的活动吗？”他温声问道。

“嗯······”维缇斯抬起头，目光在摊子上游移着，突然停在某个角落，眼神变亮。

那是个舞台，正在演出一出历史剧，两人站到一个合适观看的位置。

维缇斯对这些历史并不知晓，但只要有两个人在对戏就已经可以说是她此生未曾见过的奇景了。

两人走在集市之中，一边逛街一边吃着各式各样的小吃，有的小吃甚至连康斯坦特都没有见过。

维缇斯的胃口极好，吃掉了不少东西，不过康斯坦特并没有介意，维缇斯应该享受更多人间烟火气息——虽然她本质上与普通人相同，但她的灵魂太过纯净了，又太容易因为躁动而失去理性，最终走上黑暗的道路。

或许，他先前做的事情都是错的，他应该让这个此生都生活在恐惧之中的孩子体会到何为正常人的生活。

而且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彻底融入人群的生活。

这是康斯坦特的期待。

康斯坦特陪伴维缇斯走在繁华而热闹的街道上，偶尔遇见有些许熟悉的面孔，也只是点头致意，就这样一路走着，回到他的庄园之中，两人坐在客厅之中，沉默不语。

维缇斯一直很安静，安静到让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直到一阵哭声将他唤醒。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正在悲伤哭泣的维缇斯。

她蜷缩着，显得十分悲伤和孤独，仿佛被抛弃的小猫一般，她的双臂抱住自己的膝盖，脸埋在胳膊里，肩膀颤抖着，发丝凌乱地覆盖住面庞，看不出表情。

“维缇斯······”

她抬起头，用悲伤的目光看着康斯坦特。

“怎么了？”

“我······”维缇斯喃喃地说着，泪水大颗大颗的涌出。

“别怕，”康斯坦特俯身搂住她，拍打着她单薄瘦弱的脊背，“你在想什么呢？告诉我，不论是谁，都可以帮助你解脱困扰，维缇斯······你告诉我。”

维缇斯慢慢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康斯坦特。

“······今天我玩的很开心，但是，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以后？”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哪怕只有一天也好，但是，我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没法和其他人一样拥有固定的工作，我不知道该怎么生活——明明已经自由了，可我却一点快乐都感觉不到。”

所以她才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害怕，我怕有一天又会像之前一样，被人当成怪物关进笼子里，再也逃脱不出去，永远被关押在一个地方，再也见不到月亮，再也听不到音乐声，再也看不到朋友的脸。”她痛苦地哭泣着。

这段话，维缇斯恐怕憋在心里很久了，这是她压抑许久的痛苦。

仔细想来，至今为止她几乎没有感受到过任何的快乐，如果说其他的实验体还能在逃亡之余体会到美好的东西，那么她所做的就只有不断地战斗，不断地受伤。

或许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只有一个人时的自我安慰。

康斯坦特紧抿双唇，把维缇斯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放心，维缇斯······我保证，协会不会再把你关起来了，而我也不会伤害你了。”

此刻他的承诺比什么都重要。

维缇斯抽噎着，靠在康斯坦特怀里，眼睛渐渐恢复明亮。

她抬起头看向康斯坦特的面孔，认真地问道：“这几天，您没有讨厌我吗？”

“我无法否认确实对你感到生气，但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做出那些事情的话，我也就没有讨厌你的理由了。”康斯坦特说道。

“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维缇斯哽咽着说道，“希望您不要赶我离开。”

“不会的，维缇斯······”

听罢，维缇斯褪去那件遮蔽她真身的斗篷，连带着她那身轻薄的铠甲。

刨除她那份和驭龙一样非人的力量的话，她的身体显得是那样的纤细。

“您······愿意再一次和我做爱吗？”

不需要语言回答，康斯坦特将她扑倒，已经躁动起来的肉棒顶进她的子宫之中。

“谢谢您——我、我好开心！”

“我会保证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的，你以后可以去任何地方旅行，再也没有人会阻止你。”

没有任何的愤怒和色欲，此刻有的只有怜爱，对一个苦命孩子的爱。

维缇斯不可能生育，但康斯坦特仍然在她的子宫中注满了他的液体。

两人在一起泡在奢华的浴池中，负距离拥吻着，沐浴乳、浴盐和入浴剂的香气弥漫着，但康斯坦特只能嗅到维缇斯天生的体香。

一种无法复制的矿物香气。

维缇斯缓慢地扭动着身体，白皙的脸红的比之前还要来的鲜艳。

······

维缇斯扶着墙，抬起单腿，她曾经摆出这样的姿势，但今天她不会摆着这样的姿势重新变回石头。

“啊啊、不要、不要，太羞耻了。”

康斯坦特抱着维缇斯的腿，轻轻舔舐着，抽插声传遍整个走廊。

“康斯坦特先生，我又要——”

新的一波潮吹在她宣告高潮之前便到来了。

······

维缇斯被压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康斯坦特的肉棒在她湿润的菊穴中来回抽插。

这曾经是她目击到的姿势，而这次轮到她享受康斯坦特的爱抚了。

她的潮吹之水冲刷在窗玻璃上，她有些无力的萎缩着，但康斯坦特尚未停止。

······

“唔哦哦哦——啊啊啊——”维缇斯呻吟着，被抱着双腿在庄园各处游荡着。

康斯坦特一路交替着抽插着她的菊穴和蜜穴，一刻不停，维缇斯的潮吹也是如此，像是在喷洒清洁用水一样洒了满地。

······

在庄园的实验室处，她与康斯坦特共饮着一种无色的液体，维缇斯分腿蹲伏在桌上，将潮吹之水不断喷入坩埚内，而康斯坦特单手自内部爱抚着她的蜜穴，同时撸动自己的肉棒。

这是一种传说中媚药的配方，或许它只是个谎言，但两人高潮的遗留物仍然被送入互相的口中，细细品味，随后被吞入胃中。

······

维缇斯紧咬着嘴唇，她手中握着一柄菜刀，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而她要肩负起烹饪早餐的职责。

康斯坦特坐在地上，全力舔舐着维缇斯的蜜穴，连着她的蜜汁和自己的精液一起，维缇斯则强忍住双手的颤抖，分割着蔬菜和火腿。

······

康斯坦特已经吞下了一整个三明治，而维缇斯还未开动，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康斯坦特的肉棒之上，她将康斯坦特的肉棒整根吞入，并混合着精液一起吃下她所制作的三明治。

······

到了清晨，度过节庆的雇员们回到庄园，惊讶的发现康斯坦特刚刚买来的雕像不见了踪影，他们感到好奇，却没人知道那雕像正和康斯坦特一起躺在他那张与所爱的人交合的床上。

康斯坦特熟睡着，而维缇斯也摆出入眠的姿势，嘴角泛起幸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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