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是个疯子。”穿着热裤的姑娘哭着说，她的眼妆完全花掉了，白色上衣甚至粘了些顺着眼泪流下的黑迹。今天又是一次跟合作网站的互动拍摄，这次Zlata完全扮演了一个神秘教练的角色，连容貌都没有显露出来—虽说明眼人一看便知，视频里穿着半透明全包紧身衣的便是我们的柔术女神。

其实我知道为什么Zlata这次格外严厉，不顾摄影师原本的拍摄计划和节奏，她将接受被动表演的模特直接蹂躏到完全失控，从一开始就没有留下任何余地。我在镜头后看着这个姑娘毫无心理准备地被270度扳腿，被强制极限前折几乎脸贴私处，一方面惊讶她居然功力或者天赋还真的不错，另一方面感慨，谁让你经常用夸张的表情在一些直白露骨，甚至连色情视频中都属低级的作品中出现呢。题材并不是问题，但Zlata与我都很厌恶将柔术浅白地与它们结合到一起，毕竟每个表演者都曾经为自己的能力付出太多，不自重地放低身段，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Zlata面无表情地扯掉廉价的紧身衣，这次的物料也显得毫无质感，Zlata隐约露出的面容像是罩着穆斯林的罩袍。摄影师却一脸兴奋地导出着视频素材，饶是他长期参与此类制作，也是第一次真正见到被拍摄的模特面对极限疼痛时的真实表现，我敢说在现有的那么多作品里，这期视频的表现力也当属少见。本是开朗明媚的模特还坐在化妆椅上痛哭，Zlata已经换好衣服走出了影棚，我赶紧跟上，甚至没有顾得上跟合作方打声招呼。

“我晓得你很生气跟这样的人合作，但她这样的模特其实很多，想法也都单纯。”我发动汽车，想了想，还是主动说道，“不是谁的想法都和你我一样。”

Zlata没有回答，脸色冷峻地面向了车窗外。

经过几百公里的车程，我们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镇，Zlata兀自生气，我也没有再多坚持与她交流，乐得听了一路自己喜欢的音乐。没想到的是，驶到家附近时我们见到，在院落门口已经停了两辆黑色越野车，看起来一直在等我们出现。

半小时后，一个此前从没想过主动找上门来的人，坐到了我们的客厅里。

“自我介绍一下，你们可能也听说过我，我是Jimmy King。”在此地谁又可能没听过Jimmy King呢，这名亚裔富豪掌控着周边几乎全部的地下赌场，据说财产不计其数，生性豪爽而又有些乖戾。Jimmy看起来年纪至少有75岁以上了，一张典型的东亚面孔上满是皱纹，但双眼仍旧炯炯有神。

“你是Zlata，柔术女神。”老人伸出手来，Zlata礼貌性地与他握了握

“冒昧请问—”我试探着开口。

“我的来意是吧，我想我也的确可以开门见山一些，毕竟大家的时间都很有限。”Jimmy说着拍了拍手，有身着西装的随从端来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到我们面前，“给你们介绍一下—”随从点开一段视频开始播放，视频貌似是一栋豪宅中的监控器，我们见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下旋梯，到门厅去迎接某人的到来，“—这是我的女人，她叫Scarlett，一会儿你们可以见到她”，镜头切换到了另外一个监控的视角，这回是一间奢华的卧室，看起来十分舒适的复古大床上有两个人在翻云覆雨，很明显其中一个便是Scarlett，另外一个是个留着长发的男人，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仅仅能够隐约看到他的身材，并不高大，仿佛只是个发育中的青少年，但男人的那个东西，却真的是无比的壮硕。

两个人在视频中忘乎所以，一时之间我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气氛有些尴尬。

“是的，这就是我这次来的目的。”最后还是老人打断了沉默，随从识趣地扣上电脑离开了客厅。“我看过你们的网站和很多作品，我有一些想法，希望能由你们来帮我实现。”

我和Zlata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迷惑不解，这个不折不扣的危险人物，希望借由我们来做到什么呢？

“带Scarlett过来。”在我们的不安中，Jimmy又呼唤起自己的随从来。很快，随从拎进来一个长方形的保险箱，再次放到此前笔记本电脑的位置。“你们是专家，而我不是，所以说我只能够做到这一点。”保险箱开启，赫然出现一个长方形玻璃箱子，比我们日常用的表演道具只稍大了几寸，而视频中的女人，以三折的姿势被囚禁在了箱子里，箱子像是订做的，因为女人的两臂从大腿间伸出，从箱子前壁的两个圆洞中探出来，手腕被牢牢拷在箱子外面动弹不得。

“她不是什么柔术女神，为了把她弄成这样，我们费了很大力气。”Jimmy不动声色地说。

“所以说……她根本就没有练习过，是被你们强行给—”我简直瞠目结舌。

“是的，你理解的没有错，她是被我们强行弄成这样的姿势，锁在这里面的。”箱子完全是玻璃做的，所以我们能够清楚地看见这个名为Scarlett的年轻女人在里面的状态。她赤裸着身体，全身各个部位一览无遗，不知道这样的状态已经保持了多久，她全身各个关节紧绷，肢体间空隙很大，不时略微调整姿势，但每动一下都露出痛苦之极的神情。所幸，眼下她似乎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很简单，我想要给他们一些教训，所以我找到你们。”Jimmy晓有兴趣地盯着玻璃箱子中的娇躯，语气冷漠地继续说道。

“那—”我咽了下口水，这几乎是我们从没想到过的场景。

“你听我说完。”Jimmy抬起一只干瘪的手，我赶紧闭上了嘴。“有趣的是，我们的男主人公似乎知名度并不比你我低多少。”他对着Zlata说，而Zlata还在怜悯地看着箱中女人。“近几年来恶名远扬的野狼，这次一不小心掉进了我的夹子里。”

虽然不敢插嘴，但我想我知道这个色胆包天的人是谁了，最近传言“蝴蝶先生”在周边城市与名媛们打得火热，此人早已经臭名昭著，是四处流窜作案的登徒浪子，专门勾引富豪家的阔太，骗色敛财。但我们都不知道这人长得什么样子，到底有什么样的资本能够浪荡至此，这回从视频中有幸看到，他“男人”的能力的确是出类拔萃。

“带他过来。”Jimmy又挥了挥手，这次随从没有把箱子再拿回去。很快，一阵推搡的声音，随从押着“蝴蝶先生”回来了，我们这才真真切切地看到这位传说中的感情猎手的尊荣相貌。

怎么说呢，完全不一样，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视频里我们都觉得奇怪，男人的身材像是个青少年，只有阳物不凡，其它别无阳刚之气，更别提那一头乌黑长发，说是女人的头发也不为过。而如今真人站到面前，我们只觉得一愣，这不就是个女孩吗？

“蝴蝶先生”长发披肩，身材娇小，穿着一身宽松的米黄色运动服，上衣背后有一个大大的兜帽，简单地垂在背后。他的五官几乎没有男人的硬朗，相反是偏向东方的混血女孩长相，甚至可以说有点像是中国、日本的视频中常常会出现的那种少女容貌，如果没有之前的视频作为铺垫，也没有Jimmy的说明的话，我根本不会想到这就是传说中荒淫无度的男性罪犯。

“是吧？我也觉得奇怪，但看了他那个玩意之后，也就明白为什么能够如此了，老夫自愧不如。”老人讥讽地看着“蝴蝶先生”说，押解的随从此时恰到好处地扯开了后者的运动服，他里面同样是赤裸的，上身下身都没有任何内衣物，只有下体锁着一套精致的男用贞操带。看起来实在可怜，那笼子尺寸极小，简直不到他视频中展现出尺寸的十几分之一，“蝴蝶先生”引以为傲的武器不知经历了怎样的磨难，丢却了万里江山，只能够偏安一隅。更加过分的是，我看到有一根闪亮的钢棒从前面插进了他的尿道，彻底堵死了出口，而贞操带下方连着两枚金属针，分别插进他裸露在外的睾丸里。

Zlata很淡定，我也是，今晚出现的突发情况已经足够多了，消耗掉了我们全部的大惊小怪。“蝴蝶先生”柔美的脸上仍有些桀骜，不过看起来疲惫不堪，说起来十分诡异，只多看了几眼，我便觉得他完全是个英姿飒爽的东方女孩了，他的长相与人物设定完全挂不上边，像是档案被记错了编号，或者照片被安错了人。仔细审视，他的身高大概在170左右，全身线条均衡匀称，既没有明显的肌肉，也并不松懈，双腿光滑，不算修长，毕竟身高如此，但按比例来看又恰到好处。如果他真的是个女孩的话，这可能是最为不可多得的美好身材。

“我们制住他的方法有很多，这是其中的一个。”Jimmy说着掏出手机，点了某个APP上的按键，“蝴蝶先生”马上痛苦地弯下了腰，随从蹲下身去从他的尿道中拔出钢棒，我们看到一股白色浑浊的液体从里面快速流了出来。“完全没有快感，只有痛苦，并且能够控制流量，直到完全耗尽为止。”Jimmy解释道。

过了大概十秒钟，液体几乎已经变成透明了，Jimmy才松开手指，随从又将钢棒插了回去，仿佛那天生就是个插销之类的东西。而“蝴蝶先生”脸色惨白，看起来一方面是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另一方面是身体近乎完全被掏空。

“这套东西费了我不少钱，不过花得不亏，用起来得心应手。”始作俑者像是刚刚做完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将手机放回了口袋。“实话实说，我不希望他好过。”Jimmy抬起满是皱纹的脸，对我们郑重其事地说：“箱子里面的人是我们塞进去的，她没得选。而我希望这个渣滓能被你们好好修理一下，让自己就能够进得去。甚至，让他做到更多。”

老人突然指向Zlata：“就用训练你的方法，我希望只要是你能做到的，他就能做到，你做不到的，他也能做到。而后，我拿他另有他用。”

我只给你们一个月时间，他临走前这样说。只留给我们一台手机，一只用作囚笼的玻璃箱子，和一个瘫软在地，外表是娇美柔弱的少女，但眼中从未写进过“认输”的“蝴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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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现实。”我蹲下来，对蝴蝶说。我们仍不知道这位危险人物的真实名字，因此就一直以“蝴蝶”来称呼。说起来，也属实与这可人的外表十分般配。

蝴蝶紧咬牙关，苦苦忍耐着濒临极限的开胯姿势，两侧膝盖下都垫了高高的砖块，大腿内侧原本白皙的皮肤一片淤青。为了在一个月内完成任务，我们确实有些操之过急。蝴蝶的基础不可谓不好，虽然从未训练过，但匀称的身材和健美的体魄带来了很大的帮助。Zlata在正常情况下，能做到260度的横叉，因此我们在当天晚上便照此标准进行了测试，蝴蝶全身颤抖不已，贝齿紧扣，代价就是韧带中度的拉伤。

“我们得去尝试下。”我劝蝴蝶。

“呵，尝试让他放过我？”蝴蝶的声音也如十几岁的女孩一般，其中略带磁性，倔强甜美。双手被紧绑在身后，背后因为拉抻的剧痛渗出涔涔的汗珠，如若不详加解释，此刻真是一幅楚楚可怜的美好画卷。蝴蝶穿着松垮的运动服，额头抵在练功房的木质地板上，面容温润清秀，匀称的双腿向外舒展，棉袜套着的纤细脚尖紧扣，像极了学生时代班级里男生们初恋的运动女孩。

我们再没用那严苛的设备折磨蝴蝶，只帮忙在必要排泄时暂时抽出钢棒，而平时，我们则给蝴蝶套上了一款紧致的女用贞操带，再穿上短裤，遮住不雅的行状。而蝴蝶也兀自硬气，非到万不得已，从来不提出任何的请求。

Zlata在蝴蝶身后练习，保持一个大幅度的竖叉，左脚跟搭在蝴蝶结实的臀上，几乎将其一压到底，并且在最后的一点点距离里不停振压。

“嘶—”疼得狠了，蝴蝶不由自主地用力抽气，可双手被紧紧束缚，根本无能为力。

“休息一下……”蝴蝶从牙缝里挤出请求，我看向Zlata，后者也显得忧心忡忡。Jimmy给我们下达的是死命令，以他的心狠手辣，不知道如果我们完不成任务，会受到怎样的报复。而且在我看来，Jimmy对Zlata可是充满了觊觎。若是我们再继续善良，恐怕受害的不仅是蝴蝶和Scarlett，我们平静的生活也会受到波及。

Zlata抬起左脚，放开了蝴蝶，但是我并没有给蝴蝶松绑，只是看着蝴蝶缓慢地用肩膀着地，将身体支撑起来。

“我提议，这周带你们两个去找Jimmy说情，这次不容得你不同意。”没有办法，除了交涉延长期限，上帝也不可能让一个普通人在一个月内成为柔术大师，拼出去粉身碎骨也不可能。

“我拒绝。”蝴蝶斩钉截铁，毕竟回到了Jimmy的大本营，肯定要遭受非人的折磨。

“我与Zlata给你定下最后一个目标，如果周末前你能够完成，你就有拒绝的权利。”我与Zlata对视了一眼，给出了我们的让步。

“—我可以尝试一下。”犹豫了半晌，蝴蝶皱着漂亮的眼睛回答道。

挑战的规则是，我们喂蝴蝶饮下了3桶一升装的冰水，并将蝴蝶固定在最紧凑的双盘的姿势，双臂紧缚在身后，手肘牢牢贴在一起。这样的话，蝴蝶就几乎是完全动弹不得。我们拆下女用贞操带，露出蝴蝶被约束的下体，已有两周没有泄精，那里看起来精力充沛。可没人能够拆掉这小得不像话的贞操锁，它仍旧被压缩在那里，几乎要陷入体内，尿道上插着明晃晃的钢棒，死死地堵住那唯一的出口。

“我们会为你提供必要的帮助—”我是指被动的辅助，“—前提是你能够忍耐。”也就是说，如果痛到完全忍耐不了，蝴蝶自己提出停止，我们不会违背意愿，强迫蝴蝶完成挑战。

“直到你自己能够拔出它来，把水排掉。”

冰水已经开始冲击膀胱，蝴蝶被捆成糖果一样，坐在地上，那样的楚楚可怜。

“或者你自己承认失败，随我们去Jimmy那里。”我说，换言之，要蝴蝶实在憋不住了的时候，自己向我们认输。

蝴蝶怎样才能够自己将钢棒取下，顺利地尿出那三升的冰水呢？只有一个办法：用牙齿咬住钢棒露出的那一小段，将它拔出来。

此刻蝴蝶连1厘米的勃起都做不到，那一小段钢棒，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挑战开始，蝴蝶没有一上来就索求别人的帮助，而是尽力地尝试各种可能。脚趾，蝴蝶首先尝试的是用脚趾夹住钢棒，白色棉袜中，蝴蝶的足型小巧，也很灵活，就像真正的女孩子一样。蝴蝶的眉头紧皱，年轻靓丽的脸也仿佛在随着脚趾用力，两只脚像洁白的蝴蝶翅膀一般，努力扇动，够向那可怜的目标。但那是不可能的，在这样的姿势里，蝴蝶的足尖即使再柔软灵活，又怎能碰得到最中间的下体呢。

很快，蝴蝶的腿脚麻木了，双盘这个姿势也只练习了不久，被捆得是那样紧，我想现在蝴蝶的脚趾应该已经毫无知觉，而且马上就要酸痛难忍。果然，蝴蝶开始尝试用背后的双手够到前面。奈何最远也只能够触碰到肋下，用力之下，蝴蝶的肩膀都已经泛出了青色。

汗滴从脸颊流下，蝴蝶精致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了痛苦和挫败。

“我不懂，是什么促使你们练习这些的。”蝴蝶没有直接索求辅助，但已经停止了挣扎。

“我也不懂，也许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会让人懂吧。”我看着Zlata，Zlata面无表情地看着蝴蝶，看不出鼓励，也看不出同情。

留蝴蝶孤独地坐在地板上，给予充足的时间，我们决定去通知Scarlett。走进客卧，Jimmy的女人正在熟睡，身体呈N字，蜷缩跪伏在玻璃笼子里。出于人道主义，我们在第一天用尽全力帮助这个二十五岁的女人偷了个懒，现在她的双手仍被拷在笼子外面，全身被压缩在狭小逼仄的空间中，但已经翻转过来，不是被强凹成三折了。这两周，她都是这样勉强度日，虽然小臂别扭地被扭成了麻花，手铐将手腕磨出了血泡，很是疼痛，但也比原本的姿势要好得多。

“我们打算带你和蝴蝶去Jimmy那里，两个星期了，也许事情能有转机。”我坦白地说。

“……是这样么。”Scarlett喃喃地说，她是个十分高大、漂亮的女人，但与世界一箱之隔，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脸色十分苍白。她的声音也近乎沙哑，始终被困在玻璃中，她的饮食起居都成问题，精神状态也十分令人担忧。“……他还好吗？”笼中女人问。

我不知道蝴蝶给女人们施加了什么样的魔法，哪怕被拘束成这样，听闻新的情况，Scarlett居然关心的还是连累自己变成这样的祸首。我轻敲玻璃外壳，Scarlett修长丰满，但紧紧折叠的双腿随之一抖。

“不太好，但我们也尽了力。”这是实话，蝴蝶的处境实在说不上好，对于那样一个有着自尊心和傲人体魄，同时我也怀疑有着性瘾的人，已经将近20天，被高强度地训练柔韧性，被最严格的贞操锁锁住不得释放，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可能已经发疯了吧。蝴蝶那娇小的身材，总让人时不时地怀疑，会不会彻底崩溃在这一次磨难里。

“……我愿意随你们去求情，只要能放他走。”Scarlett的眼中流出泪来，颤抖着说。

“那好。”我唏嘘不已，继续说：“我们需要帮你变回刚来时的样子。”

短时间的沉默，我们甚至不知道Jimmy等人之前的行为，是否已经给她留下了不可挽回的旧伤，但为了顺利交涉，她必须看起来和来时一模一样。

“—不要—不要—不要。”Scarlett的情绪崩溃了，哭喊着用头撞着玻璃，仿佛要将这牢笼撞碎，或将自己撞死在里面，我与Zlata赶快安抚她，不断说着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不这样做，可能谁都从Jimmy那里讨不到好处。

过了十几分钟，Scarlett渐渐平复下来，她也耗尽了仅剩的体力。我们让她再想一想，悄悄走出房间，回去关心蝴蝶的情况。短短两周前，我与Zlata从拍摄地返回的时候，又怎能想到要经过一段如此操心的时光呢。

蝴蝶已经开始浑身冒汗，这是膀胱过度憋涨的表现。

“你想得怎样了？”我问。

蝴蝶表示需要我们的帮助。于是Zlata施施然跪下，坐到自己的脚跟上，将蝴蝶轻轻放倒吗，搂进怀里。这场景多少有些香艳，蝴蝶柔顺的长发垂在Zlata紧致的大腿上，俏脸停在Zlata的脐部左近，后背肩胛骨抵在下方。而Zlata从后面挽住蝴蝶的臀部，以脊背为中点，用力对折蝴蝶的身体，好让蝴蝶能够用牙齿触碰到自己的下体。如果成功，这会是一个相当极限的前折，哪怕Zlata自己，要做到也需要相当大的外力，和极佳的身体状态。

“—停，停。”蝴蝶痛极呻吟着，但距离还有很远，短小的铁棒停留在秀气的鼻尖，仿佛在嘲讽着人的软弱。一呼，一吸，蝴蝶重新咬紧牙关，示意Zlata可以继续。

“啊！”随着Zlata开始用力，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胸部传出咔吧一声脆响，蝴蝶晕了过去。

经过一番推拿，蝴蝶很快醒转了过来。经过刚才的剧痛，看起来蝴蝶也不太想要继续坚持了。

“放弃吗？”我问。

蝴蝶摇头。

天色将晚，我只好将蝴蝶也抬到次卧，坐到关着Scarlett的玻璃盒子顶上。蝴蝶娇柔美丽的身体，被数道绳子紧紧捆住，身后双臂已经从指尖到肩膀变成黑紫色，想必白色棉袜下的双脚也是同样。下体和堵住尿道的钢棒仍旧裸露在外，与玻璃下Scarlett破损的膝盖和憔悴的脸近在咫尺。我见到两人饱含伤痛的目光相对，真是一双苦难的鸳鸯。

轻掩房门，就让那漫长的夜晚去说服执拗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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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my开怀大笑着款待自己的好友，那是一个身姿纤长的黑人音乐家。Zlata身着雪白的丝质连体衣，浑身上下隐约可见，在豪宅正中的私人舞台上表演着极限柔术。只见她慢慢从身后抬起右腿，一直抬到紧贴后背，而后用手拢住，向前弯腰，单腿直立着稳稳地摆出了270度后搬腿的姿势。

看客大声喝彩，拼命鼓掌，Zlata在这个极限的姿势停留了10秒，她的腿极尽丰满修长，能在如此近的距离里目睹此景，在场的人无不深觉大饱眼福。

“今天是我的主场，你有什么样的想法，尽管提出来。”Jimmy冲着音乐家挥手，音乐家优雅地微微欠身，皱眉思考了起来。

蝴蝶的精液流了一地，在一旁的地毯上抽搐着，Scarlett被捆得严严实实，像一只待宰的鸟类，被按着头发勒令将白色的液体吃干抹净，她无力地在蝴蝶身旁兀自挣扎不已。

“我最近在研究你们东方音乐，很美妙。”音乐家思考了一阵子，语速缓慢地说。“而我在了解其中一段古典音乐的背景时，见到了一种说法，叫做‘三寸金莲’。”

“懂了，你们谁来。”Jimmy豪爽地说。

“……有什么招数，都冲我来，不要连累她们。”蝴蝶虚弱地回答。

“好！”Jimmy冲保镖示意，浑身肌肉的保镖放下Scarlett，走上前去抄起蝴蝶的赤足，毫不犹豫地用惊人的握力果断一握，只听“咔”的一声，女人般的小脚被从当中直接折断，蝴蝶的双眼一翻，昏迷了过去。保镖抄起另一只赤足，又是“咔”的一声，蝴蝶喉头滚动，霎时又痛得醒转。

“你……你……”蝴蝶不敢相信地瞪大着美丽的眼睛，捂着受伤的双足，在地上胡乱扭动。

“美吗？”Jimmy问音乐家。

“不美，过于直接。”音乐家说。

“再来。”Jimmy示意。

保镖这次抄起了Scarlett的双足，她的足弓十分漂亮，趾上涂着粉嫩的指甲油，脚趾微微翘起，仿佛穿着一双隐形的高跟鞋。“……不要。”Scarlett害怕地说，而后就痛苦地呻吟起来。保镖缓缓用力，将她的脚背向下按压，女人没有任何天赋，只有美丽的皮囊，从开始便凄惨地恸哭不断。

“你……放开她。——啊！”蝴蝶意识不清地说道，保镖回答的方式只是穿着硬底皮鞋朝那双受伤的脚上重重一踏，蝴蝶痛得在地毯上打滚，哀号起来。

“美吗？”Jimmy又问。Scarlett精致的双足被压出好看的弧度，青筋爆出，保镖并未将力用老，只是保持会在令女人骨骼受伤的临界点，认真细致地分毫存进。

“美则美矣，功力不够。”音乐家说着，在Scarlett的哭声中看向Zlata。

我从工具箱中挑选出一条最亮眼的绷带，希望用最短的时间顺利讨好房间中的恶霸们。初来时，光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蝴蝶排空膀胱，就花费了半个时辰，蝴蝶已经憋胀到了绝对的极限，被强按着在客厅中排尿到一张通电的金属板上，惨烈形状、惨叫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我就算把他放了，你们说，他那个东西，还能用吗？”Jimmy残忍地取笑着，断断续续地持续了良久，蝴蝶才排空膀胱，低头昏厥了过去，浑身滴落汗液，仿佛一条刚被从深海中被打捞出的鱼。“我原本想要这人能否塞进铁鞋盒，丢到鱼缸里当个纪念。但如果今天音乐家能玩的开心，那就算了。”我从中听到一丝希望，用眼神示意Zlata，于是Zlata提起精神，使出浑身解数表演起来。

Zlata的双足也是乳白色的，仍旧显出尺寸稍大，却诱人灵动的特点。未经任何外力，Zlata就将脚背绷紧成了一弯新月，仿佛《基督山恩仇记》中刚出场时的梅塞苔丝。她随即从我手中接过特制的绷带，逐个亲手套在自己魅惑的双足之上，一端勒住脚趾外关节，一端勒住足跟。这是我们在视频作品中从未呈现过的一幕，Zlata如捧珍宝般握着自己白色柔软的双足，弹力极强的绷带不由分说地将它们紧紧勒住，足尖朝着足跟方向逐渐靠拢，几近贴合到一起。

尽管出发之前已经充足热身，Zlata也已经感到有些疼痛难忍，但见她眼神坚毅，求助地望向我。

“她尽力了，需要帮忙。”Jimmy慵懒地提醒道。

不等我动手，保镖已经走到Zlata的近前，面露尊敬，向Zlata点了点头，谨慎地抬起她的双足，发力挤压了起来。那双我无比熟悉的双足此刻变得完全不同，以足弓为中点完全对折，足底前后贴合在一起，如同浑然一体的艺术品，软得令人崇拜、白得令人血脉喷张。音乐家浑身颤抖着迈着诡异的步伐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双小的惊人的布制硬鞋，激动地高举起来。

“这是随着那曲东方音乐，我寻找到的‘三寸金莲’鞋，据说来自500年前的明朝，我一直不相信真的有人类可以将它们穿上，因此也觉得所谓的东方文化都是虚无缥缈、异端邪说。没想到今天得以亲眼见到这样的神迹。”说着，音乐家作势要将鞋穿到Zlata的脚上。

那双古鞋经过了修缮，早已硬如钢铁，尺寸比Zlata对折后球状的双足还要略小，在保镖和音乐家两个人的硬掰之下，Zlata真的完全将它们穿到了脚上，双足被完全禁锢束缚，疼得眉间鬓角冷汗直流。

“神迹……神迹……”音乐家喃喃自语，手指在空气中上下飞舞，仿佛已经开始演奏起得意曲目来。

“我的贵宾室里有一台稀有的古典钢琴，不如我们今晚乘兴，听听这世上最美的音乐，瞧瞧这世上最美的女人。”Jimmy建议道。

Zlata在保镖的搀扶之下，一步步挪到隔壁的房间，每每挪动一步，都疼得紧紧皱眉。我见得真切，那双小鞋呈黑绿色，布面有金丝镶嵌，十分雍容，Zlata白丝下的双足套着绷带被包裹其中，宛如被套上了咒印枷锁的魅魔。鞋的形状如同被截取一半的芭蕾舞鞋，Zlata只能踮着足尖，缓缓行走——Zlata踮起的并不是足尖，我随即突然想到。

其他的随员将蝴蝶与Scarlett也抬到了贵宾室，两人全然无法行动，瘫软着仿佛被弃的布袋。我的内心十分忐忑，不知送他们再入虎口究竟是错是对。

在音乐家悸动的曲调下，Zlata继续表演了起来，那首曲子优美至极，充满了异域东方的神秘气息。Zlata逐渐适应了足尖的剧痛，身姿优美、婉转，我留意到她选择了更多的腰部动作，时而以腹撑地，双手抓住双足高高举起，用柔媚的身形摆出一个高高窄窄的“U”型，时而软跪在地，手臂伸出膝间形成一个极限的三折。在音乐的衬托下，我脑海中浮现出在博物馆中见过的东方古代壁画，Zlata曼妙高雅的体态也沾染了一丝古意，仿佛是从石壁中拓将出来。

“咔”“咔”两声脆响，我惊恐地见到，保镖欣赏着Zlata绝妙的表演，同时在Jimmy的授意下，掰折了蝴蝶的膝盖。又是“咔”的一声，蝴蝶的双肩被反关节折断，手臂软将下来。最后，保镖捡起蝴蝶的双手，一根一根地将指骨完全反向对折。蝴蝶硬气得可以，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却没有哼出一声。

“看在贤伉俪的面子上，这些都是外伤，聊以时日，都可养好。”Jimmy终于说到了正题，看来这个闹剧终于迎来了结局。说着，保镖拿过锁匙，解开了蝴蝶下体的束缚，在Jimmy凶狠的注视下，一双硬底皮鞋果决地踏上两颗脆弱的睾丸，死死地踩碎在了地板上。

蝴蝶终于凄惨地嚎哭起来。

“这还能不能治好，就看这人的命了。”Jimmy怜悯地说。“我老了，这等鲜活而庸俗的女人，已经不适合我。”他望向吓呆了的Scarlett，对保镖说。“以后她是你的了，你如何处理，是爱是厌、是养是弃、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保镖厌弃地看了Scarlett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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