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凯文，你一定是一名值得结交的朋友。”

“那，琪亚娜，你呢？”

“我该走了，去她们在的地方。不必感到遗憾，这也是我的愿望。”

“圣芙蕾雅，天命，逆熵的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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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莉希雅结束了清扫口交，抱着琪亚娜离开了。

或许粉色妖精小姐♪之后会在床上再对终焉之律者动手动脚，但是很明显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

而看完了一切的幽兰黛尔，则是面色复杂地看着摆渡人。

“她就是……那个琪亚娜？”

“没错。”

摆渡人坦然地承认了这件事。

“你对她做了什么？”

幽兰黛尔激动地问道，“她和我那个世界的凯文有着几乎相同的人生，几乎相同的性格。她为什么会像现在这样，臣服在你的胯下？”

“和你相同的事。”

摆渡人面色平静地回答道，但短短一句话却好像抽空了幽兰黛尔所有的气势。

“你知道吗，天元骑英，不是每一个世界和世界泡里的你，都能走到天元之人的这一步。”

摆渡人从虚空之中摸出了一个盖有黑布的培养仓，放在他和幽兰黛尔面前。他伸手按住幽兰黛尔的肩膀，后者只感觉一股磅礴的力量压在她的肩膀上，让她甚至连站起来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如果他想要强奸自己，那么自己应当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在认识到力量的绝对差异后，幽兰黛尔相当悲伤地发现了这么一个事实。

“放轻松，天元骑英，我只是不想让你在看到一些事情以后，太过震惊。”

摆渡人扯开了幕布。

琪亚娜安静地停在培养仓中，闭着眼睛。

更准确的说，是她的头颅。琪亚娜脖子以下的所有区域，都消失了。

“！！！”

幽兰黛尔刚想站起来，就被摆渡人的巨力按在沙发上。

一个黑色的盒子外附在培养仓旁边，从它当中连接出了无数的电线和几根输送营养的管道。电线有的贴在她的头皮上，有的深深扎入她的颅腔，而营养管道则从下方插入了她大概是在喉咙的部位。几个支架将琪亚娜的头颅固定在培养仓内，防止胡乱晃动。

而最令幽兰黛尔无法接受的是，她好像还留存了一些意识，目光从摆渡人身上扫过，落到了幽兰黛尔身边。

“琪亚娜，天穹游侠。在那个世界里，她在天穹市无法抵抗空之律者的意识，最后时刻选择自杀身亡。当然，她没有完全死，我留下了她的大脑，洗掉了空之律者的意识，放在这里。这几根电线接的电极会直接作用于大脑皮层，每时每刻给予着她堪比性爱高潮的神经电刺激。至于刚才的眼神，你大可不必在意，好不容易能看到一次外面的世界，她自然要多看几眼。”

“这是为了什么？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幽兰黛尔指着培养仓里的人头愤怒地问道，“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干脆的解脱？”

“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天元骑英。”

“……”

幽兰黛尔一时语塞。

“至于我的目的，很简单，分两个方面。一方面，不过是恶趣味罢了。”

摆渡人略一挥手，二人所坐的沙发周围空间变幻，转瞬之间就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那是几乎无穷无尽的培养仓阵列。

“这是……”

幽兰黛尔张大嘴巴，惊恐出声。

培养仓样式极为统一，每一个培养仓里都放置着一颗头颅。她们无声的哀嚎像是震耳欲聋的沉默，只有房间里时不时闪过的蓝色流光作为唯一的嘈杂。

“御神装·勿忘，黄昏街死于与千劫的交战。”

“极地战刃，当时还是拉格纳冲锋队的成员，死于空之律者觉醒。”

“雪地狙击，被可可利亚反狙杀。”

“异度·黑核侵蚀，自杀。”

“黯蔷薇，死于空之律者觉醒。”

“暮光骑士·月煌，于海渊城死于特拉洛克。”

“辉骑士·月魄，于珊瑚岛死于陨冰之律者。”

“雷之律者，于珊瑚岛死于陨冰之律者。”

“天穹游侠，于太虚山死于识之律者。”

“薪炎之律者，于柯洛斯滕死于奥托约束结界。”

“午夜苦艾，于往世乐土死于阿波尼亚。”

“真理之律者，于新亚特拉死于羽兔。”

“……”

一个又一个幽兰黛尔无比熟悉的面孔，被囚禁在培养仓中，由电极刺激着她们的神经，堪比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无穷无尽的高潮挠痒榨乳折磨。无法逃脱，无法昏睡，更无法一死了之，只为了满足摆渡人的恶趣味，她们就永远无法得到解脱。

幽兰黛尔救不了她们。

“生存本来就是一种幸运，你的世界如此，虚数之树上的万千枝杈，量子之海中的无数世界泡，也同样如此。”

摆渡人轻抿一口奶茶，凝视着幽兰黛尔的眼睛，“不要轻易做出任何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也不要轻易放弃任何希望。”

“因为你并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就亲手扼杀了这个世界能从崩坏的侵袭中生存下去的，唯一一种可能。”

……

“至于另一个用处，你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还记得刚才的舞蹈吗？”

摆渡人略点几下空气，二人周围的环境再度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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