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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钱眼开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3720 ℃

见钱眼开

晚餐临近结束时,女佣轻轻推开餐厅的门,望向伽雷利安。

女佣刚要开口便被伽雷利安抬手制止了。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她的来意,然后站起身,扔下几乎没有动过的晚餐和喝到见底的洋甘菊茶,离开了餐厅。

伽雷利安和女佣的第一站是浴室。沐浴过后,另一个女佣送来一套崭新的衣服,伽雷利安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

这套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内裤。

责怪女佣是没有用的,所以伽雷利安没有出声,任凭两个女佣一起为他穿好衣服——衬衫,波洛领带,小马甲,齐膝短裤,小腿袜,还有带跟的小皮鞋。穿戴整齐后,能够从短裤下摆和小腿袜之间看到微微泛着粉红色的洁白双膝。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身世与教养都十分良好的小少爷。

——但伽雷利安的女儿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所以他才不可能是什么小少爷。

伽雷利安从镜子里打量着这身漂亮合身但是恶趣味的衣服,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跟着两个女佣离开了房间,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穿过长长的走廊,从一侧的门进入会客室,又从另一侧的门离开,继续穿过长长的走廊,最后三人在房间尽头的大门前停下。

“请进。主人在里面等您。”

女佣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将双开大门的右扇拉开了一条缝。伽雷利安有点不耐烦地用力把门拉开更多,走进了房间。

从昏暗的走廊进到明亮的房间里后,伽雷利安花了几秒钟才适应光线的变化。几不可闻的关门声在身后响起。

“法庭重地,闲杂人等不可进入。是谁如此无礼擅闯?”

伽雷利安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迅速理解了现状。

“对……对不起,法官大人。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只是晚上没有地方住,想要找个地方躲躲风……”

“说谎。看你的穿戴,怎么可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不要妄想瞒过我的眼睛,你分明是背着父母偷偷跑出来玩的。”

“我……我没有……”

“我说过了,不要妄想瞒过我的眼睛。如果你继续说谎,我就把你流放到寒冷的北方,和重刑犯一起修筑边防城堡。”

伽雷利安用力眨眨眼,双眼迅速变得明亮而湿润。他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向坐在高处的男人。

“对不起……请不要流放我,法官大人。我说实话,我什么都说……”

“到被告席去。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坦白你调皮捣蛋的恶行。”

伽雷利安按男人所说的走到被告席旁,在铺了软垫的矮凳上跪下,伸出双手握着木栅栏,示意自己并没有携带武器。摆好姿势后,他在眼中酝酿出更多水汽,然后再次抬头望向坐在高处的男人。

“法官大人,请您——”

“只有我允许时你才可以讲话。”

伽雷利安马上噤声。他轻轻咬着嘴唇,看起来有些不安。

“孩子。”男人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让我重申一次——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向我尽数坦白你做过的调皮捣蛋的的坏事。法庭是公正的,我会惩罚坏孩子,但不会把所有的罪名都按在坏孩子头上。听懂了吗?”

“懂、懂了。谢谢、您,法、法官大人……”伽雷利安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真是变态。伽雷利安暗暗骂到。从踏进房间的那一刻起——甚至还没踏进这个房间前,他就已经在心里骂了无数遍了。而现在,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更加让他觉得男人是个变态。

伽雷利安来过这个房间许多次,每一次房间里的布置都稍有变动,不过这次的变动有点大——半个房间被布置成了一个小型的法庭。虽然只有法官桌和被告席,但除了矮凳上的软垫外,每一样东西都和真正的法庭里用的一样。不知道男人为此花了多少钱和精力,但这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

男人每次都不会提前告知伽雷利安关于房间里变动,一切都靠他自己在刚进房间时的观察和推测。他之所以能够持续获得造访这个房间的机会,正是因为他每次都能迅速掌握男人的意图,并且给出男人期待的反应。

接下来的时间里,伽雷利安只花了一半的注意力在审判游戏上,另一半注意力都用来咒骂男人的恶趣味了。

咚——的一声,男人敲下法槌,终于给无聊的游戏画上了句号。

“我是很想让每个有希望的年轻人都能以最小的代价重新开始,但是,孩子,你要知道,社会不会对你们如此温柔。有时社会并不会给你们改过的机会,有时你们要先承担相应的责任,接受惩罚,然后才能改过自新。”

法槌敲响的那一刻,两滴眼泪很配合地从伽雷利安眼中滑落。

“不,法、法官大人……请……请不要流放我……”伽雷利安给自己的声音里加了一点哭腔。

“我说过的,我不会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坏孩子头上。我已经决定了审判结果,你的罪行不至于流放。但你依旧要接受惩罚——所以站起来,到这边来,我要对你进行重新教育。”

伽雷利安站起身,走向法官桌。他走得很慢,上台阶时每踩上一级就要停下一两秒让膝盖停下颤抖——一方面是假装害怕,另一方面是跪了太久,即便有软垫,但他的腿还是麻了。

终于,伽雷利安来到法官桌后,站在了男人面前。

“第一件要教给你的事是,当我要求你做什么或者去哪里时,希望你能够快一点,不要像这样拖拖拉拉的。”

虽然嘴上是责备的语气,但男人的眼神和表情显示出他很满意。

伽雷利安的皮带被解开,齐膝短裤悄无声息滑落下去。男人看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眯起了眼睛。

“连内裤都不穿,看来第二件要教给你的事情是正确的穿衣礼仪。”

明明是男人准备的衣服里根本没有内裤。

伽雷利安被男人脱光衣服,拽着头发,上半身被推倒在了宽大的法官桌上。

“嗯?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教养良好的孩子可不会不穿内裤而且还湿着屁股出门。”男人叹了口气,“要教给你的事情可真是太多了。真是令人头疼的孩子。”

明明是你要求的。伽雷利安无声地骂道。

沐浴时除了皮肤表面,女佣将伽雷利安的身体内侧也仔仔细细清洁过,并且注入了大量的润滑剂。关于这点,男人并没有特别要求伽雷利安必须要自己清洁自己或是让女佣来做。一样都要趴在地上抬起屁股,是自己撑开身体或是女佣打开身体,很难说哪个选项更加屈辱,所以他选择了省力的那个。

男人用厚实的手掌品味着臀部和大腿细腻的皮肤。无论多少次,伽雷利安都无法习惯粗糙的手掌纹路带来的触感。但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件事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上了后穴,然后破开入口,借着充分的润滑顺利进入到身体深处。

坚硬而毫无弹性,很细,有雕花的纹路,带着人的体温——伽雷利安马上就意识到,这是男人刚刚握着的法槌手柄。

混账东西……

男人握着法槌另一段,故意让手柄反复碾压过要害处。之前沐浴时女佣并非故意,但清洁和准备时难免会碰到那处,所以伽雷利安的身体从一开始就是又难受又敏感的状态。虽然他尽力忍耐着,但还是无法抵抗男人直奔主题的攻击,没被顶几下就射了出来。

法官桌下的地毯洒满了白浊液体。桌子的高度上伽雷利安原本只能脚尖着地勉强支撑自己,但现在他没什么力气,双腿只能孤独地悬在半空中颤抖。

失去了支撑后,双腿的重量带着上半身逐渐滑下法官桌。男人给伽雷利安扣上带着细链的项圈,牵着他爬到房间另一边。这一边是普通的卧室布置。

“上去。”

伽雷利安手脚并用爬上床,顺从地任由男人把连着项圈的细链拴到雕花床头的镂空处。

“要教给你的东西太多了。我仔细想了一下,最重要的事情果然还是整洁。一个好孩子要学会保持干净整洁,珍惜佣人们的劳动成果。我知道这很难,毕竟把东西弄脏弄乱是很容易的。”

男人露出宽容的表情,爱抚着伽雷利安的阴茎。无论多少次,伽雷利安都无法习惯这种赤裸裸的眼神。但这是他在特定人群中如此受欢迎的理由,也是在和男人的游戏中他总是扮演少年人的原因——虽然他有一个正处在豆蔻年华的女儿,但他长着一张毫无皱纹的娃娃脸,还有一根幼嫩的阴茎——这根阴茎能够勃起并且射精,但短小得像是没有发育的小男孩,淡粉色的皮肤光滑幼嫩,连一个毛囊都看不到。

只要数额足够,钱可以买到伽雷利安的任何判决——除了撤销对拐卖和奸淫未成年的重罚。与混乱的社会秩序相反,这个国家的儿童和青少年保护十分健全完善。因为有伽雷利安,所以有需求的人只要付出金钱,没有必要为了一些兴趣爱好而激怒伽雷利安,失去他能够带来的其他诸多好处。而且真正的小朋友远没有伽雷利安这样机灵乖巧。

男人毫不费力地将柱身连同囊袋一起含进嘴里,仔细地舔舐着每一寸皮肤。敏感的尖端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带动整个柱身颤颤巍巍地再次起立。男人用舌头和唾液充分润湿了龟头,然后吐出阴茎,从床头拿过一个小盒子。

“孩子们缺乏自觉,所以我们总有一些小道具来帮助孩子们养成良好习惯。”

男人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细棒。

伽雷利安的脸色变得铁青。

“同时这也是给养成了良好习惯的好孩子的小礼物。”

男人怜爱地亲了亲幼小的阴茎,仔细剥开包皮,暴露出龟头,然后开始缓慢地将纯金打造的细棒插入尿道。伽雷利安死死盯着细棒顶端同样是纯金打造的玫瑰花瓣和花朵正中央硕大的红宝石,压下了挣扎的冲动和险些冲出口的脏话。在一小撮人中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伽雷利安·马龙见钱眼开,开的一个是马眼,一个是屁眼。此话没有半分虚假。

细棒上没有任何润滑,进入的过程对伽雷利安而言与酷刑无二。但他不会有事的。这也是他受欢迎的原因之一,只要不搞死他,或是锯掉他的器官或手脚,怎么玩都可以。不论玩成什么样子,下次有需要时他都能完好无损地出现,身体光洁如新。

“好孩子。”男人终于把细棒全部塞进尿道,只留黄金玫瑰在外面,“一个好孩子除了听话和自控外,还要记得知恩图报。要记得感谢尽心尽力教育他的人。”

伽雷利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出戏了。还好男人刚刚专注于细致的工作,没有注意到这点。

“好的,法官大、大、大人……”

现在重新入戏的方便之处在于,因为疼痛,所以伽雷利安的哭腔没有丝毫的表演成分,百分之百真实。

伽雷利安翻身坐起,将床头的软垫和枕头都堆到一起,方便男人靠着半躺下来。然后他退回去趴在男人张开的双腿间,手口并用解开裤子,开始服侍早已怒张的器官。男人的阴茎是正常成年男性的尺寸,对伽雷利安来说有些困难,但他还是设法抑制住咽反射,将男人连根含入,并抬起脸让男人欣赏自己的表情。

这次男人没有让伽雷利安受太多累,很快就射在了他的嘴里。伽雷利安赶紧低下头,认真地用舌头清理干净男人的阴茎,同时藏起自己变得扭曲的脸。

在伽雷利安清理时,男人的阴茎再次抬起头来。这在虽然他意料之中,但他还是望着男人眨了眨眼,露出害怕的神色。

男人温柔地指引着伽雷利安双腿分开爬到自己身上。伽雷利安按照男人的要求,一手捧着自己的阴茎,以免沉重的黄金玫瑰砸到男人,另一手撑开自己的后穴,把男人的阴茎头部塞进去。

伽雷利安继续扮演着纯真又淫荡的青少年,咬着嘴唇,大颗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他慢慢坐下去,磨蹭几下,顶到了自己的那一点,浑身一颤,惊慌地想要逃开,却被男人握着腰,钉在了阴茎上。男人的两只大拇指恰好压着胃部,顶得他有点想吐,还好晚上几乎没有吃东西。

“法官大人,我感觉好奇怪……好难受,呜呜……”

“学习礼仪的过程总是痛苦的,孩子。我们必须一遍遍重复、不断练习,才能让良好的言行举止成为本能反应。可一旦掌握,你便会受益终生。”

男人向上挺动腰部,同时讲着些装模作样的废话。过了一阵子,他觉得这个姿势有些费力,于是将伽雷利安推倒,从背后抽出一个垫子垫在伽雷利安屁股下。

男人将黄金玫瑰拔出来一些,又一捅到底,同时覆在伽雷利安身上大力抽插着。伽雷利安忍不住惨叫出声,大汗淋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因为男人的压制而一动不能动——即便如此,包围着黄金玫瑰花梗的柱身依旧坚硬。伽雷利安早就被男人按照自己的喜好彻底开发过了。而且不仅仅是这个男人,他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有一些客人们个性化定制的痕迹。

那一点被黄金玫瑰的底端和男人的阴茎同时从不同方向反复碾压,不多久,伽雷利安便绷紧了身体——下面,男人的出入变得有些费力,上面,喉咙因为过分挤压而发不出一点声音——然后很快便彻底瘫软下来。

尽管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但伽雷利安还是设法在男人射精并退出他的身体后小心翼翼地夹紧屁股,避免精液流出来。他翻身爬起,泪眼朦胧地靠在男人胸口,湿漉漉的脸庞在法官袍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痕迹——他早已经一丝不挂,然而男人依旧穿戴整齐,只有裤子前面是解开的。

“这、这次我没、没有弄、弄脏,法官大、大人……”

“这里做得确实很好呢。”男人一手怜爱地梳理着伽雷利安的头发,另一手慢慢地拔出又插入黄金玫瑰,惹得他不住地小声哭叫。

“这里也做得很好。”玩弄够了前面,男人的手指沿着会阴滑到后面,插进臀缝,拨开臀瓣。伽雷利安不敢太过用力对抗男人的手指,只好压低上身,努力抬高屁股。

“但是这里,”男人指了指胸口濡湿的布料,“所以说我们必须要不断重复枯燥的练习,才能够让良好的礼仪成为习惯。”

嘴上说着枯燥,可男人的表情却是乐在其中。这让伽雷利安确信自己所有的反应都让男人满意了。

男人收短项圈上连着床头的细链,这让伽雷利安不得不更加注意自己的动作,否则搞不好会被项圈勒到窒息。他给伽雷利安的手脚戴上金属环,然后用相同的细链把项圈和金属环连在一起。

“让我们复习一下已经掌握的部分,重点练习一下不熟悉的部分。学会保持整洁后,下一课是自控力。虽然我们的时间有很多,但我们要学习的东西也有很多。”

……

直到夜色快要褪去,马隆家的佣人才等到家主归来。

负责贴身照顾大小姐的女佣是马隆家年龄最大、资历最长的佣人。她前一夜早早打发了其他人去休息,只剩守夜的男佣和她等候伽雷利安。一夜未眠的她在大小姐的房间里听到窗外的马车声后急忙下楼来到门厅,叫醒打瞌睡的男佣去开门迎接主人。

“老爷,您——”

伽雷利安被男佣搀扶着下了马车。他脸色惨白,动作摇摇晃晃,看起来随时都会摔倒。

“昨天晚餐不小心多喝了几杯,所以对方就招待我住下了。”伽雷利安声音沙哑地解释道,“但晚餐的酒有些烈。所以今天我不去暗星厅了。早餐也免了。帮我准备浴室和一杯茶。”

女佣按照伽雷利安的指示去准备了。他又叫男佣去取钱来打赏男人家送他回来的马车夫。

夏天天亮得早,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但还没到佣人们起床的时间。伽雷利安吩咐守夜的男佣不必搀扶自己,可以去睡觉了——这样他就不必再向谁解释为什么自己走路踉踉跄跄的。

“您吩咐的已经准备好了。”

女佣想要帮伽雷利安更衣。但伽雷利安摆了摆手,叫她快去休息。

伽雷利安一直等着,等女佣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后,他才关上更衣室的门,脱掉斗篷扔到地上。因为硕大的黄金玫瑰和隆起的小腹,所以他的长裤既不能拉上拉链也不能系上腰带,只能勉强搭在胯骨上——这个样子是绝对不能被女佣看到的。

伽雷利安花了好久才脱掉全部的衣服,走进浴室。他跪下来,上身趴在浴缸边缘上,手探到两腿间,抓住从臀缝里垂下来的细链用力拉扯,从后穴里拽出了一个雕花的圆柱体。和圆柱体一起掉出来的还有大量五颜六色的液体——白色,红色,蓝色,黄色……到了后半夜,男人有些累了,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便舒舒服服靠在床头,给伽雷利安的屁股喂了许多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伽雷利安全部都吃下去了,但并不愿意去深究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他用力按压着小腹,想要把所有液体都挤出去,直到小腹重新变得平坦。

伽雷利安几乎是跌进了浴缸。浴缸里的热水溢出,流到地上后冲走了一部分诡异液体。他用颤抖的手指试了好几次才拧开圆柱体,从里面抽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张卷起来的支票,上面写着一个让人满意的数字。

快结束时,男人拍拍伽雷利安的屁股,虽然他已经意识模糊了,但还是凭借条件反射听话地努力抬起屁股,方便男人把想塞的任何东西塞进去——通常都是些值钱的东西,男人会把他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送给他,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会配合,没有任何怨言。只是摆成这个姿势时黄金玫瑰会因为重量而下坠,拉扯得阴茎有些疼,不过和男人抽插这朵玫瑰时的疼痛相比而言不值一提。

伽雷利安把支票放在一旁矮桌上的茶杯边。这个动作耗尽了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他躺在浴缸里,呆呆地盯着双腿间那朵盛开的黄金玫瑰——按理说应该尽快拔出来的,还要安慰一下被凌辱了一整晚的阴茎。但他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觉得就让这朵玫瑰一直开在这里也挺好,他不想管了。

……

一夜未眠的女佣听从伽雷利安的吩咐去休息了。但她只是假寐了几小时,中午过后便醒来了。用过简单的午餐后,其他女佣来叫她去会客室。

伽雷利安蜷缩在宽大的躺椅里。明明是夏天,可他却裹着厚厚的毯子,喝着热茶。

“你的儿子还好吗?”

“谢谢老爷的关心。他最近的情况很稳定,阴雨天里也不会疼了。”

与伽雷利安的女儿境遇相似,女佣的儿子在几年前十来岁时也曾经遭到拐卖。伽雷利安的女儿运气比较好,毫发无伤,但女佣的儿子因此变得和伽雷利安的女儿一样,再也无法行走,而且每到阴雨天气,断掉的双腿便会剧烈疼痛。

伽雷利安抬起下巴指了指茶几。

“这是结案后当事人送我的谢礼,但是款式太俗气了。你去请金匠来融了它,打一个红宝石项坠,和剩下的金料一起送给——”

伽雷利安说了一个名字。女佣听过这个名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医生。

“项坠作为我个人的谢礼。金料就当做是你儿子的诊疗费吧。”

曾经有一次,伽雷利安也是受邀赴宴。那次直到第三天下午他才回家,是那位医生送他回来的。那次的伽雷利安看起来比今天还要脆弱,医生说他是晚餐时误食了使人过敏的食物。从沐浴到更衣甚至到进食,那天是医生亲自照料伽雷利安,直到他上床休息后才离开。

女佣感激地从茶几上拿起那根镶着红宝石的玫瑰形簪子,向主人保证自己一定会将事情办妥。

“不必多礼。我很感谢你一直尽心尽力照顾我女儿。叫管家来帮我做一下下次赴宴的准备,然后你就去陪大小姐吧。”

伽雷利安把身上的毛毯裹得更紧了些,喝了一口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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