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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恩亞倫]雷雨夜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3930 ℃

已經是接近深夜的時刻。

亞倫很難得沒有出去夜遊,而是乖乖的待在他暫時棲身的事務所三樓小房間。

房內僅留了一盞昏暗的夜燈,而窗外正雷雨交加。他則坐在窗台邊,連窗戶也不關,任憑大雨從窗外打進他的身上,他只是睜著那雙金色的眼睛,百無聊賴的凝視著窗外的某一點。

不時畫過天際的響雷,每次閃過時就會照亮他那張俊秀白淨的臉,但卻照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那張堪稱端正秀麗的容顏,一點表情也沒有。

正在此時,他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紅髮少年轉過頭,將視線聚焦在突然造訪的訪客身上。

只見他的雇主,也就是事務所那位將黑髮前端染成青色的青年正站在門口,見到自己的樣子就嘆了口氣。

「想說聽到雨水打進來的聲音,來幫你關一下窗戶⋯⋯原來你在房間裡啊。怎麼沒出去玩?」

「哈哈,本大爺也是有懶得應付美眉們的時候啊。怎麼啦,大叔,看到我不開心嗎?」

見到范恩,他便輕輕扯動嘴角,露出一個慵懶的笑容。

「開心不開心什麼的⋯⋯每天都見面的人,問這個真是莫名其妙。」范恩嘆了口氣。

每天都見面嗎?

亞倫似乎對這個回應不怎麼滿意,他從窗台邊站起,輕輕抖了一下身上的雨水,卻仍然沒有關上窗戶。

「真冷淡欸,大叔。你就回一句看到我很開心不就好了。」

「唉⋯⋯不懂你在想什麼。總之,既然你在房間,我就不雞婆了。趕快把窗戶關上,還有去洗個澡把濕衣服換下來,省得等等著涼⋯⋯我要回去了。」

范恩說著,便轉過身去,只留給房內的人一個背影就準備離開。

就在此時,他的背後突然被擁抱住——微涼的體溫和帶著雨水氣息的味道,不用回頭他也知道背後那個貼著自己的軀體是屬於紅髮少年的。

「亞倫⋯⋯?」

青年發出有些困惑的聲音,卻被對方扳住肩膀轉過身來,強迫他把視線轉向這個房間的主人。

「喂,大叔,我怕打雷,你陪我一晚吧?」

說完這句話,亞倫也不管對方的反應,便直接將嘴唇送了上去。

在雷雨聲的背景下,小小的昏暗房間內只剩下唇齒交纏流露出的聲響。

紅髮少年摟著青年的肩,纖細的手臂隱藏的是遠比外表看來更強大的力道,他毫不容赦的強吻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甚至還霸道的侵門踏戶,將舌頭探入青年的口腔之內。

或許是從來沒有想過會被自己強吻,在至近距離之內,能看見黑髮青年訝異的睜大了那雙深藍色的眼睛,但卻也因為兩人之間距離過近,而難以看清那個人眼中隱藏的情緒。

——即使那樣,也沒有關係。亞倫不管不顧的繼續侵入對方的領域,他的舌頭調皮的纏上了對方的,連口內的其他角落也沒放過。

已經刷過牙了嗎?還以為會在他的嘴裡嚐到什麼宵夜甜點的餘韻,但卻只有淡淡的薄荷氣味。

亞倫心裡一邊想著這類沒什麼情調的雜事,嘴上說出的卻又是其他與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毫無關聯的廢話。

「大叔,你的嘴唇好乾澀啊,要不要我推薦好的護唇膏啊⋯⋯」

他調笑般的說著,同時鬆開了手臂,將青年身後的房門重新關上,熟練的落了鎖。

「在說、什麼蠢話⋯⋯我才不需要那種東西,放開⋯⋯呃!」青年的唇好不容易暫時得到解放,他立刻低聲斥道。然而他還來不及將抗議的話語說完,因為少年下一波的攻勢已經開始。

「咚」

後腦勺撞上結實的門扉,發出了低沉的響聲。

范恩有些無奈的看著緊逼著自己的那個紅髮少年,他強硬的限制住自己這個深夜訪客的人身自由,不僅不讓他離開,還將他直接壓在門上,然後又將那形狀優美的唇湊了上來。

嘴唇再次被掠奪,這一波親吻的侵略意味似乎比剛才更加強烈。他不但被強壓在門上,連手腕也被房間的主人箝制住,被他用雙手分別捉住兩隻手腕後,以強迫投降的姿勢,壓在頭的兩邊。

那雙能舞雙劍的纖細手臂確實十分有力——范恩嘗試著掙脫,卻發現對方抓得非常牢,如果想要掙開,可能只能用盡全力將他強行推開才有辦法。

然而,與這強橫的動作相反的是,第二次的吻卻僅止於唇與唇的相碰,和剛才那個充滿強制意味的深吻完全不同。亞倫甚至閉上了那雙總是神采奕奕的漂亮眼睛,溫柔的將兩人的唇疊合在一起。

弄不清對方到底想要什麼,范恩不由得更加困惑了。他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茫然的看著至近距離之內,亞倫那張即使早已見慣卻依舊不減損其魅力的端麗容貌。

察覺到范恩似乎放棄了抵抗,紅髮少年便愉快的放開他的手,低笑了起來。

「大叔,你終於不掙扎啦?那麼我可要繼續做下去了。」

少年說著,便自顧自的解起青年的衣服。拉開背心的拉鍊後,裡面那件紅色上衣被他直接掀起,露出青年精壯的胸膛,他立刻用那白皙的指尖撫了上去,細細的描繪著上面的舊傷疤與肌肉的線條。這樣的撫摸方式讓青年感到有些不太適應——更直白一點的說,就是很癢。

窗外又閃過一道雷光,映照出黑髮青年迷惑的眼神。他像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聲帶一樣,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魏亞倫⋯⋯你到底在做什麼?」

「做什麼?我剛剛不是說了,要大叔陪我一晚嗎?」紅髮少年說著,還伸手打算解開他的褲頭,立刻被青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喂,別開玩笑,魏亞倫⋯⋯」

「我沒有在開玩笑。」亞倫抬起頭,用那雙金色的眼睛直視著眼前的青年。

———

被那雙澄澈的金色眼睛直視著,范恩不由得別開了眼。明明此刻他的身體並沒有被拘束住,雙手也是自由的,他卻有種走投無路的感覺。

他真不該大意的!原本以為亞倫這小子,在這樣的夜晚肯定又是溜出門玩耍了,不到凌晨兩三點是不會回來歇息的。如果他知道這小子今天不但在家,態度還這麼反常,今晚的他絕對不會踏進這扇門。

——儘管,他也不是不明白,這小子這種反常的態度,原因到底是什麼。

「⋯⋯魏亞倫,你又不是小孩子。」

僵持了一會兒後,范恩嘆了口氣,語氣聽起來十分無奈,有點像是試圖哄小孩的年輕家長。

「我的確不是小孩啊,不然我現在怎麼會對你做這種兒童不宜的舉動?」

亞倫輕笑了一聲,神情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大叔,怎麼啦,你不會要說你比較想吃幼齒的吧,例如卡特爾醬和小不點那種的。」

「亂說什麼鬼話!我還不想死好嗎?」被這樣一挑釁,范恩想也不想的馬上反駁。

無論是菲莉還是卡特爾,背後都有著非常愛護他們的家長,即使是兩情相悅的情況下,范恩也絕不可能輕易對這兩個孩子出手。

更何況⋯⋯他也沒有那樣的心思。現在的他,是絕無打算和任何人發展過於親密的關係——當然包括眼前這個少年。

現在的他,沒有資格做出這麼奢侈的舉動。

然而,紅髮少年不可能知道他藏得很深的這種想法,就像是個孩子一樣,還在強硬的向他耍賴,索要著他給不起也不敢去想的東西。

「哼哼,差點以為大叔是正太蘿莉控了呢。怎麼樣啊,要吃的話還是我這種成熟性感的,比較有吃的價值吧?大叔?」

亞倫說著,還摟住自家雇主的脖子,試圖將他往自己床上帶。

——不,這個少年太過聰明,或許正是因為知道他深藏於內心的掙扎、渴望和恐懼,才做出這樣的舉動吧?

「喂,亞倫⋯⋯!」

范恩簡直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何種反應。儘管這個小子平常就有些不按牌理出牌,但像今天這樣反常,可能還是第一次。

不知道為什麼,范恩有種感覺。

眼前這個少年彷彿溺水之人渴求著救命之物一般,渴求著自己的溫度。

但他要的卻絕非自己能給得起的。他只能假裝毫無知覺一般,若無其事的別過視線。

不過,他也相當清楚,眼前的少年對這件事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畢竟這個少年太過聰明而敏銳,總是能夠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隱藏的部分。或許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採取這樣強橫的手段吧。

即使想立刻掙脫,亞倫卻遠比他所預想的還要執著,似乎完全不打算讓他稱心如意。

一陣混亂之中,范恩不但沒能成功掙脫,最後反而和他一起滾倒在房中唯一的一張單人床上,呈現疊在一起的曖昧姿勢。

位居自己之下的紅髮少年輕輕勾住了范恩的脖子,仰望著壓倒在自己身上的自家雇主,笑得相當明媚。

「怎麼樣,大叔你硬了?」

「胡說八道!」被這樣一說,范恩更加惱羞了。

或許是因為剛才在窗台邊吹了一陣子的冷風又淋雨,亞倫的體溫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更冰冷一些。濡濕的黑色無袖背心緊貼在他白皙的肌膚上,將他高挑精實的身材襯托得更加骨感而修長。搭配上那雙勾人的金色美眸,確實如他所說,是小孩不會有的韻味。

接續著剛才的話題,亞倫攬著他的脖子,繼續不依不饒的提出邀約。

「吶,大叔。我長得又好看,又很懂男人的需求⋯⋯你真的不要跟我來一發?」紅髮少年眨了眨眼,「而且,男的豈不是更好嗎?因為不會懷孕⋯⋯」

「夠了!不要再瞎說一些有的沒的⋯⋯魏亞倫,用怕打雷這種藉口真的很爛,你如果只是想找個人睡,還是別煩我⋯⋯」

見這個少年越說越誇張,即使是同樣很沒節操的范恩,也不由得紅了臉。他還想掙脫,沒想到此時卻猛然一陣天旋地轉,等他意識到的瞬間,他已被自己雇用的紅髮少年壓在身下。

「我真的怕打雷啊,大叔。就一晚就好⋯⋯也不行嗎?」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范恩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見到少年那雙直直望向自己的金色眼眸,即使是向來擅長用曖昧的謊言與敷衍的假象來掩飾一切的他,也不得不選擇投降。

——向少年的執著,也對自己內心真正的渴望舉起白旗。

———

見到青年默默的再次停下掙扎的動作,亞倫輕笑了一下,然後又開始繼續先前做到一半的侵略性舉動。

「這樣就對了嘛,大叔。我保證會讓你很爽的哦。」

「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

由於范恩的上衣已經被掀起,亞倫便一面撫摸著他精壯的胸膛,一面用單手伸向剛才一碰到就被阻止的腰帶。

「讓我來檢查一下大叔是不是真的硬了⋯⋯」少年調笑著,接著便傳來一聲清脆的「喀啦」。

腰帶頭輕易的被解開,那還帶著涼意的修長手指便調皮的探入青年衣物之下,平常一直隱藏在服裝底下的部位。

他先是輕輕的在下腹部畫著圓圈,順著精壯的肌肉線條,描繪著對方比自己更加壯實的六塊腹肌,直到冰涼的指尖慢慢染上屬於青年的體溫為止。

能夠聽見青年那似乎在壓抑著什麼的喘息聲,但他卻沒有再做出什麼反抗的動作,因此亞倫便毫不猶豫的繼續下去——話雖如此,但即使對方反抗,他也沒有打算收手就是了。

已經點燃的火苗,是無法輕易熄滅的。

修長的手指沿著人魚線一路往下,探入了內褲之中。與此同時,另一隻手則俐落的將那件長褲一把扯下,使得自家雇主那飽經鍛鍊的大腿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

儘管還沒把遮掩住下身的最後那塊布料扯開,但由於其中隱藏的物事,也就是屬於黑髮青年的男性象徵已經在先前的挑逗之下開始昂揚,紅髮的少年便將另一隻手移上了他的內褲,輕輕撫摸著內褲下那逐漸充血堅硬的器官。

———

「喂,魏亞倫⋯⋯!」眼見少年似乎真的打算一路做到底,范恩發出了最後的警告。

能夠聽得出來,他的態度已不如剛開始那樣的嚴厲拒絕。

比起警告,那更像是一種最後的宣告。

想停下的話,現在是最後機會。再不收手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

「幹嘛,大叔你怕了嗎?」

即使明知青年想說的是什麼,但亞倫卻仍然像平常一樣,刻意用那種不良少年的態度回應。他的語氣就像是在慫恿著未成年朋友喝酒的惡少一般,但手上的動作卻與此完全相反。

那雙漂亮的手,比聲色場所的攬客女郎更加煽情而露骨的撫摸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黑髮青年,輕柔的挑逗著對方的慾望。

——直到那雙深藍色的眼眸,徹底染上濃濁的慾望色彩為止。

「⋯⋯我可是已經警告過你了。」

低沉的聲音像是最後的警告,又像是某種辯解的說詞。

聽到他的話語,亞倫才剛抬眼想說點什麼,卻遲了一步。

一直被自己壓在身下,處於被動狀態的黑髮青年,突然抓住自己的腰,一個輕巧簡單的翻轉,兩人的位置便瞬間調換了過來。

耳邊隱約聽見一些布料摩擦的聲音,只見黑髮青年俐落的踢掉了那件已經半脫的長褲,同時一把扯下了自己下身那件紅色的長褲。雖然衣服已經半濕,但當那件貼在自己腿部肌膚的布料被扯下的時候,他還是感到一陣寒意爬上了下半身。

不過,黑髮青年那乾燥而溫暖的身軀隨即貼了上來,帶給他溫暖的感受。

像是索求著溫暖的失溫之人一般,他立刻用雙手牢牢抱住了對方精瘦的腰肢。

「大叔,這麼猴急嗎?一下子就把褲子扯掉了。」亞倫愉快的笑了,還不甘示弱的將青年上身那件已被自己撩起的上衣進一步往上拉,讓雙手直接觸碰到對方那飽經鍛鍊的強壯背肌。

對於少年的調侃,青年並沒有像平常一樣反唇相譏,只是沉默的用嘴堵上少年那張還帶著笑意的唇,用一個吻直接封住那張能言善道的嘴。

「嗯嗯⋯⋯」少年還想說點什麼,但已被他徹底撩撥起慾望的青年卻不打算讓他開口。他執拗的吻著那兩片形狀十分完美的唇,掠奪少年的呼吸。儘管只有唇與唇的互碰,沒有什麼技巧,也沒有更深入的唇舌糾纏與體液交換,但那強硬而專注的態度,卻足以使被掠奪之人迷醉而無法自拔。

不知不覺之間,亞倫閉上了那雙遺傳自母親的燦金色美目。即使不再直視著沉默不語的掠奪者,那雙總是隱藏著太多的深藍色眼睛,他也已經明白了一件事。

這個黑髮的男人,現在全副心神都注視著自己。在這一刻,他獨占了范恩。

一直都是自己在像個胡鬧耍賴的孩童一樣,強行索要著這個男人的溫暖和關注,現在卻終於能夠讓他這樣主動占據自己。

這個事實,無可抑止的令他狂喜不已。

即使只是填補一晚的空虛也無所謂。他的雙手溫柔的輕輕擁住男人的背,不再急切的索求,而是柔順的承受著男人對自己做的任何事。

范恩仍然沒有說話,他安靜的繼續進行著侵略的舉動。像是想要用全身慢慢確認過自己今晚的戰利品一般,他的唇開始往下侵略,慢慢啄吻著身下之人的臉頰、耳朵、脖頸、鎖骨和肩頭,不厭其煩的烙下炙熱的吻,留下了一整列的痕跡。

那雙溫暖而粗糙的大掌,掀起阻隔在兩人之間,那件因為濡濕而顯得更加貼身的黑色無袖背心,讓那薄有一層肌肉卻仍然顯得有些瘦削的白皙胸膛徹底暴露無遺。

手掌輕輕撫上,讓那仍然帶著涼意的肌膚逐漸感染上自己的溫度。

少年的裸身十分漂亮,像是由名匠用大理石精雕細琢而成的雕像一般,結實卻仍帶著纖細的美感,均勻且毫無一絲贅肉,若非胸口處是一片平坦,這樣修長的身軀確實挺有一種雌雄莫辨的美感。

徹底將內心一直渴求之物收入掌中的狂喜,燒滅了最後一絲薄弱的理智。暗淡卻凶猛的慾望之火,完全宰制了青年的大腦。

他低下頭,吻上了少年胸口那嫩色的突起,彷彿那是世上最美好的甜點一般,慢慢的含入口中。

———

沒有人再開口說話。

窗外仍然下著雷雨,在雷電與雨聲的背景中,房間內黏膩的水聲反而更加清晰。

在單人床上交疊的兩具軀體,不知何時已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像是拋開了一切的顧慮,眼中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他們擁抱,他們接吻。除此之外,他們還互相親吻著對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彼此貪婪的在對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

全身傳來的感觸既溫暖又黏膩。赤裸的軀體完全重疊在一起,混雜著不知是誰的汗水與體液,原先不斷被雨水與夜風拍打而幾乎失去知覺的肌膚,現在卻炙熱難耐,似乎有種難以抑制的衝動要破體而出。

儘管並不是第一次與眼前這個男人袒裎相見,但這樣緊密相接卻肯定是第一次。這讓亞倫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並不是因為冷,亞倫心想,那大概是一種近似於恐懼的情緒吧。

對於一直求而不得之物,終於能夠入手的瞬間。那種沒有理由的恐懼,伴隨著興奮與未知的期待,悄悄爬上心臟。然而他的回應,卻是進一步將自己一直渴望獲得的那個男人抱得更緊。

與此同時,紅髮的少年大大張開了自己的雙腿,他微微拱起後腰,讓下身那原本用途並非性事的嫩色甬道完全暴露出來。由於已經大致經過初步的開墾,那個隱密的穴口現在正配合著呼吸的律動微微的開合著,像是在訴說著邀請之意。

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他是不可能就此逃走的,何況,事到如今,那個男人想必也不可能讓自己有其他退路。

對於少年沉默的表示,黑髮的青年也同樣的只以肢體動作做為回覆。

他挺著腰,將那早已怒張的灼熱慾望直接貫入了身下之人的入口。

初次被異物入侵的感覺可絕對稱不上好。即使已經用手指開闢過,被巨大陽物猛力插入的內壁仍然有種被徹底撐開的不適感。然而,這一切早已在他的事先預料之中。

柳眉不自覺的輕蹙,但櫻唇卻是滿足的揚起了一道大大上揚的弧度。

「喂,腰趕快動起來啊,若是不能把我幹到起不來,就表示你是上了年紀的爺爺⋯⋯」

來不及說完的挑釁詞語,在青年猛然展開的劇烈律動下,被徹底撞碎,化為一聲比一聲更高亢的喘息。

黑髮的青年仍然沒有說話,他只是抓緊了身下之人的腰肢,開始一下又一下奮力將自己的性器插入少年那緊窄的後孔之中。即使他也知道這樣的侵犯舉動,對身下這顯然是初次嘗試與男性之間性事的少年而言絕對稱不上舒服,但他已無暇思考這些。

即使想要停下來等他適應自己的巨物,身下的少年也是不會允許的。他貪婪的抱緊了自己,甚至主動扭著腰臀,誘引著自己持續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連稍微放緩速度的餘裕也沒有,他們近乎狂熱的索求著彼此。

每一次的入侵,在退出的瞬間都會受到強力的吸附,幾乎讓人不想把下肢拔出;但是要重新插入的時候,卻也同樣會感受到強烈的阻力,他只能一心一意的持續進行著這樣的活塞運動,好讓身下少年的甬道能夠逐漸習慣自己的侵犯。

在緊緊連接的下身逐漸適應彼此的同時,亞倫又摟緊了他的脖子,主動將唇送上。

這一次,他們不再僅止於唇與唇的互碰。誰也不讓誰的兩人,在下肢的碰撞越來越白熱化的同時,唇舌也強烈的索要著彼此。

幾乎快要連呼吸的餘裕也沒有了,他們在小小的單人床上緊密相連,甚至激烈到滾下了床,但這樣的意外也無法阻止他們,反而還持續的在地板上翻滾,時而在上、時而在下。

或許是因為過於近似卻又截然不同的靈魂之間,那種相斥又相吸的天性,他們誰也不願示弱,就像是要把對方整個拆吃入腹一般,激烈的纏綿在一起。

———

「哈、哈啊⋯⋯你還行嗎大叔,我看也差不多該輪到我來幹你了吧⋯⋯」

好不容易停下來之後,滿頭大汗的紅髮少年看著同樣大口喘著氣的黑髮青年,那副毫不顧忌的躺在地上的模樣,他趴在對方那寬廣壯實的胸膛上,明媚的揚起笑容。

然而,青年的反應卻仍然是沉默。他起身將懷中的少年那不算瘦弱的修長身軀整個抱起,把他放在窗台上——也就是剛進入房間時,看見亞倫正坐著的那個窗台。

沒有說話,他抱起少年的腿,讓對方的背貼在窗上,雙腿朝著自己大大張開,露出那才初嘗性事卻已飽經蹂躪的秘密入口,再次挺起腰將自己下身那仍然堅硬的物事狠狠貫入其中。

這樣的動作對亞倫而言是有些不安定的,因為窗台位置並不高,他整個人被帶離了窗台的支撐,只能緊緊摟抱著身前那正毫不容情的將下身的巨大凶器捅入自己腿間的男人。

能感受到雨水不斷拍擊著背後的窗戶,發出細微又無法忽視的聲音。

沒有退路也無法前進,被限縮在這塊狹窄空間的少年,肆意的用那雙修長的美腿夾緊了身前男人的窄腰,迫使對方的每一次進入都更加深入,甚至被他牢牢吸附住,連想拔出都顯得困難。

在即將達到高潮的瞬間,他將唇貼近了青年那厚實的肩膀,狠狠咬下了一口,就像是要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一般。

與此同時,青年的慾望種子也再次在他緊窄的甬道深處噴發。就著瞬間被雷鳴照亮的窗戶,他瞧見了青年那被汗水浸溼的刀刻般俊顏,大海般深邃的眼睛被低垂的前髮遮掩看不見其中的色彩,僅能見到那薄刃般性感的唇角溫柔的上揚,像是在包容著自己的任性。

他想,自己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微笑。

那是一道只有自己看見,只屬於自己的印記。

到了隔天早上,陽光便會將一夜的雷雨痕跡消除殆盡,如同這一夜所留下的痕跡一般。

不過,即使只有如此,也足夠了。

這是在體力徹底消耗殆盡,疲憊不堪的身軀陷入沉睡以前,亞倫的腦海中浮現的最後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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