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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债,3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5920 ℃

抛开过去不谈,看起来倒是挺和谐的一对。

也仅仅是看起来。

那些温暖的过去,那些该死的过去,只是被暂时尘封,不想提起而已,当然不要提起,为什么要提起?

享受一下虚假的甘甜有何不可,反正迟早都会结束的。

前面哼着小曲儿的那个家伙,也心知肚明吧。

走上前去,我揽住了墨小蔹的细腰,指尖传来的触感又软又弹,很是舒服。如果楚王有龙阳之好,恐怕宫中也不会有这么多饿死的妃嫔。

“啊、师兄你……”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没有对他做过这么亲昵的举动,墨小蔹一时失措。

“收了好处,也该有点表示吧?”我温和的看着他,在外人眼中,只当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嗯。”他点点头,身子靠了上来,淡淡的香味瞬间萦绕鼻尖,沁人心脾。

然而,突如其来的芬芳花香遮盖了他身上的气息,这让我皱了皱眉。

“这位先生,请为您的爱人买一束花吧?”一名卖花的女孩拦住了我们,大概是故作恩爱的气息让她嗅到了商机。

沉醉于墨小蔹身上自带的体香,我对这些艳丽的物件并无太大兴趣,撇了眼身旁的墨小蔹,他正在看着花朵出神,竟然显得有点呆呆的。

这副样子让我觉得有趣,便一时兴起,为他买了一束白色的栀子花,不同以往的画风,白色的墨小蔹也别有一番风味。

“先生真是好眼光,栀子花的花语是不变的承诺、永恒的爱情,也祝您们二位的爱情天长地久!”

这位姑娘倒是敬业,买束花也能说出这些好听的。

“听到没,人家祝福我们呢。”我笑着,对墨小蔹打趣。

他捧着那束花,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他抬头看我,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嗯。谢谢你,师兄。”

心里突然一阵酸涩,像是胸口被堵住一样。

搞什么……我是知道你这一套的,你这玩弄人心的恶魔。

“走吧,时间还长着呢。”

兴致乏乏,我松开揽住细柳的手,走在了前面。

是啊,就像在提醒我自己,可别再陷进去了。

花瓶倒映出屋内缠绵的景象,瓶中的栀子花洁白淡雅、活力不减,显然被主人细心呵护,花瓣上,一颗颗水滴晶莹剔透,就像我手中的小葡萄。不过水滴是在花朵上,这葡萄是长在脚上。

“那花都开了几天了,还是这么新鲜。”我揉捏着手里玉葱般的脚趾,一根根美丽的小东西任我把玩,倒是赏心悦目。

“因为人家每天都会用心照顾它们呀,唔、轻点啊……”墨小蔹躺在另一边,把小脚交给我,自己则在看着手机。

“反正早晚都会枯萎的,没必要耗些精力吧。”他嫌我揉的用力,我便含住了几根脚趾,又不时在他的脚底舔上一口。

“嘻嘻……但是,噫呃啊……这、这是你第一次送我花啊哈哈哈哈……”他还在看着手机,嘴上却笑个不停。

我没有回答,继续舔他的脚心。

大概也察觉到自己失言,墨小蔹面颊红了起来,他抽回自己的脚,把手机放到一边,结结巴巴的对我说:“讨、讨厌,师兄快点起来吧,上班……会迟到的。”

也没有兴致与他胡闹,我穿衣下床,看到他的眼神,关心中还带了一丝幽怨,又暗自摇了摇头。

天知道你有几分是真心的。

离开之前,我瞅了眼床上衣着不整的家伙,心中有些无奈。两个人的生活真是越发靡烂了,如今即便是早上起床,也要赖在一起腻歪一阵。

从刚开始的不时缠绵,到后来愈演愈烈的纵欲,如今即使偶尔彻夜未眠也不算意外,我和他的鱼水之欢就像是毒品,每次的尽兴都会带来成倍的空虚,已经失衡的天平只能不断加码,用更多刺激来麻木这种身心的尴尬。

还以为新鲜感会逐渐消退,如今看来,自己是把这次的重逢当成了所谓的七年之痒。

“找个机会,让他搬走吧,就最近…...”我这样对自己说,不知道第几次了,但我希望这会是最后一次。

直到出门上班,墨小蔹也没有来送我,他甚至没有和我一起吃早饭,按理来说,我是不是应该高兴来着。

朱葛,你个没出息的。最后一次?这鬼话说出来你自己信?

难得让内心放空,办公室反而成为难得的休闲场所,有朝一日我竟然能爱上工作,这可真是社畜的悲哀。

“朱哥。”软糯清甜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抬头看,颜熙俏生生的站在一旁,杏眼含波,“给,这是我自己做的。”她递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气。

“怎么,其他人没有份吗?”我笑了笑,瞅了眼旁边的几位同事,他们要么在摸鱼,要么鼓捣着项目,并没有看向这边。显然,小姑娘挑的时机还不错。

“哎呀讨厌,这不是答谢你上次请我们吃饭嘛,并且……正好节日也到了。”我看到她的脸似乎有点红红的。

节日?盘算一下,最近的节日除了中元节,就是七夕了。

“哦,你说这个啊,大家私下都是朋友,没什么的。”我朝她致谢,今天实在没兴趣装直男,更没精力说骚话。

她见我没有追问,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察觉到周围的人似乎开始注意这边,她点点头便离开了。

老实说,在这之前,颜熙并没有这么主动,大概在见到墨小蔹之后,心里突然有了些所谓的“危机感”吧。

难得的休息时间也不让人安生……把盒子放到一边,我决定还是不要划水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下班的时间竟然不知不觉中就悄然来到,脑海中又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人的笑容,被束缚在床上、在惨烈瘙痒之下美艳而凄惨的笑容。

既然已经下班,那还是早点回去。

“那个,最近看你有点疲劳,要注意休息啊。”电梯中,颜熙跟我不出意外的偶遇。临别,她朝我眨了眨眼睛,我则是笑着点头,示意自己没有忘记礼物的事。

在车中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副精致的眼罩,贺卡上写着她的祝福,大概也是让我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很体贴,很暖心,唯一可惜的就是所托非人。

我投开房门,屋子里有点冷清,熟悉的人也并没有出现。

“墨小蔹?”我喊了他的名字,没有回应。

不妙的记忆被唤起,心里竟然有点慌乱,我进屋找他,卧室和厨房里都不见人影,却听到书房传来动静。

推门进去,入眼是装好的行李箱,墨小蔹背对着我,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墨小蔹……?”突兀进门,房间里的他显然被吓了一跳,他回过头来,眼角红红的看着我,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他哭了?我一时有些恍惚。

“啊,师兄,抱、抱歉,没听到你回来的声音……”他迅速抹了抹脸颊,嗓音有点沙哑,虽然他在对我笑,可抽鼻子的声音根本就掩盖不住。

“你……怎么了?”

“嘿,没事……那个、我今天就搬走,有点舍不得你而已。”即便在这种时候,他还是不忘说这些俏皮话。

不管怎么样,他自己终于决定要走了,我应该为自己即将回归的日常生活感到开心才对。

“哦,手头宽裕了?还需要师兄借点给你吗?”我笑着问他,可即便是这种客套话,语气也会酸溜溜的啊。

他只是微笑,朝我摇了摇头,眼角和鼻尖都是淡淡的红色,此刻显得更有一种梨花带雨的凄美。

要不,还是算了。我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个念头,但随即开始鄙视自己。

你已经挽留过墨小蔹一次,并且那次你输得很彻底。

意动之时,粗暴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分外刺耳。

正要去开门,却被墨小蔹抢先一步,听到敲门声的一瞬间,他似乎表现出了莫名的慌乱。

今天他的举止太过反常,我不安的跟了过去。

门外,墨小蔹的声音在颤抖,“赵叔……你、你怎么能找到这里?”来者是个矮瘦的老人,满脸皱纹,阴沉的笑意让人很不舒服。

“小东西,倒是找了个不错的主啊,怎么,卖完屁股,给人当起了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老人眯起一双小眼,打量着屋内的陈设,面露讥讽。

“不、不是的……”墨小蔹刚刚哭过的面庞变得煞白,我实在看不下去,平时能说会道的,一被人欺负就露怯。

“这位先生,墨小蔹是我的师弟,住在这里也是我的安排,你最好放尊重点。”最开始,墨小蔹就和我说他是来还几笔债的,想必眼前的这人就是债主之一。

“哦,可真是了不得啊,这位不会就是你的那位老相好吧?”他看向了我,竟是大笑不止,他笑够了,似乎意犹未尽,又对我说:“你可知道,墨小蔹这小东西当初有多舍不得你,刚开始跟我上床的时候口里还经常念着你啊,哈哈哈哈!”

这些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我怔怔的看着墨小蔹,分手后,他便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了我的视线,现在却……

“赵叔!你到底要干什么?!”墨小蔹终于被激怒,厉声打断了对方。

“嘿,敢做不敢当?你师兄倒是大度。不过也对,现在来包养你,当初还债的时候可没见到他的人……嘿嘿,估计也就是馋你这副皮囊吧。”老人不吝讥讽,他掏出一张纸条,笑道,“至于墨小蔹,你真以为墨成那老王八蛋就留了一张借条?”

“老子我早就知道他不靠谱,后来的借款,你猜留的是谁的名字?”

“什……我、我明明,都还完了才对……”墨小蔹瞳孔紧缩,喃喃低语。

“你还完的是你爹的债,你的债,可没还干净啊。”他拍拍墨小蔹煞白的脸蛋,阴恻恻的把脸凑了上去。

“你他妈,欠债还钱,别动手动脚的。”我捏住那老东西的手腕,疼的他龇牙咧嘴。

“哎哟,这时候知道护着他了?当初他被逼债的时候你在哪里?嘿,他在老子身下求饶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妈的……

没有忍住,我一拳锤在老头的面门上,一时之间,他鼻血直流,惨叫不止,正要继续打下去,墨小蔹却叫住了我。

“师兄!”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停住了拳头,老东西血流不止的脸上露出轻蔑的讥笑。

墨小蔹踹了老头一脚,把他踢倒在家中,然后关上了房门,对我正色道,“别在楼道里打。”

“你、你们敢……”

“老东西,给我闭嘴!”没等他出口咒骂,墨小蔹便一脚踢到他的脸上,“我说过别来找我,你想要我还债,好啊,那今天就鱼死网破!”

“等等!他妈的是你欠老子钱……”

“我说了闭嘴!”老头脸上又多了一道印子。

从来没看到过这副姿态的墨小蔹,他头发散乱,表情愤怒到极致,未曾想,他竟然也会用暴力让别人屈服,“墨成的债,我已经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们,至于我的债,他写的墨小蔹,关我什么事?!你们还讲不讲规矩?!”

“什么规矩,父债子偿……”

“那我的债呢!你们没有脑子吗?借条一不在我的手里,二不是我亲自签的,对我来说那根本就是张废纸!”墨小蔹杏眼圆睁,疾言厉色。末了,他甩出了一踏钞票扔在地上,冷声道,“把借条留下,然后滚蛋,要么我报警,咱俩一起玩完。”

老人终于噤声,脸上阴晴不定,时而恼怒至极,时而苦闷无比,想到墨小蔹的话,又显得后怕起来,半晌,他终是咬了咬牙,“行,今天老头我认栽了,小东西,算你狠。”

这老东西还不忘收起那叠钞票,数目不少,他叹了口气,掏出借条递给墨小蔹,却不料对方没有接。

“怎么,你还不满意?”这次换他急了。

“这是最后一次,老东西,还有没有别的借条?”墨小蔹眯着眼睛审视对方,居高临下的问道。

“妈的!老子发誓,这他妈就是最后一张了!”老家伙现在巴不得他收下这烫手山芋。

他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把柄,我和墨小蔹两个人死死盯着他,留在这里就是一种折磨。

“别让我再看见你。”收下借条,墨小蔹用打火机将其点燃,待做完这一切,那老东西才忙不迭的逃离了这里。

屋子里的嘈杂一时烟消云散,紧张的气氛却并没有减少几分,剩下的两个人沉默不语,相顾无言。

一片狼藉中,墨小蔹倚靠在墙上,呼吸还有些凌乱,他的眼神闪烁,随后朝我歉意一笑,“对不起呀,师兄,本来想今天就离开的,没想到他会找到这……”

“我想你应该解释一下,他口中的那些事情。”我冷冷的回应,现在,我的头脑很乱,也很烦躁。我需要的不是道歉,而是一个交代。

“你已经很清楚了吧?”闻言,墨小蔹目光变得复杂,最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中点燃,一瞬间,我眼里的墨小蔹好像变得陌生起来。

“没错,我骗了你。当初分手不是我不喜欢你,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巨债逼到了绝境,不想葬送你的大好未来罢了。”

他与我分手的时候,正是我准备硕士毕业的最后阶段,那时的沉重打击让我低迷了相当一段时间,直到毕业后,也没有选择去更好的地方打拼。毕竟,已经很累了,热血也早被浇灭。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事到如今,还有意义吗?你觉得那是为我好?!”我咬着牙,一连串的质问被低吼出来。

他只是叹了口气,没有惋惜,也没有歉意,“不,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可能……我真的爱过你,但那又如何呢。”

“这么多年的煎熬,我的心里早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就像我预料到的那样,其实我也知道。逢场作戏一直都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但当它被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份落地般的实感还是让我一时恍惚。

随后,愤怒便占据了内心。

墨小蔹,墨小蔹!

自私的墨小蔹,自大的墨小蔹!

煎熬?折磨?去你的!这他妈都是你自找的!你说你爱过我?你爱过我的证据就是自己背负一切,待我心死多年,待到尘埃落定,又回来说出这些漠不关心的混账话吗?

真让人,恶心。

我死死盯着他,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可当事人并没有觉得一丝不妥,反而笑出了声,“呵呵呵......师兄,其实,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没有想到,你原来这么在意我呀。”

他轻巧的掐灭了烟头,秀口轻启,烟雾被缓缓吐到我的脸上,他笑得千娇百媚,“在意我这个……肮脏的婊子。”

理智仿佛也随着这缕香烟一起消散,猛烈而迅速,我掐住眼前美人的脖子,将他用力按在了地上。

“爱过你这种人渣,我真是瞎了眼。”

“咳、咳……师兄…...你真好。”墨小蔹香肩半露,与我粗暴的动作形成对比,葇荑轻轻抚摸我的脸颊,他艰难的吐出细语,“想知道……咳咳、咳……那群家伙是怎么对我的吗?”

诡异的欲望早就被他扭曲得不成样子,面对一番火上浇油的挑逗,危险的警戒线一根根绷断,不安又躁动的情愫蔓延在两人之间。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人,目的和心境却早已不同。

此时,墨小蔹被层层的束具禁锢在床上,身上能固定的地方几乎都被捆了一遍,可即便如此,也远远不够宣泄心中灼热的恨意。

他的口中被塞上粗长的惩罚口塞,细长的脖颈被撑得鼓起,口水从粉嫩的嘴角肆意流出,只有微不可闻的闷哼不断传来。

他的眼上是一副黑色的精致眼罩,很眼熟,不是吗?

“女孩子送给你的七夕礼物?”捆住他双手的时候,他随口问起来。

“公司的同事,你见过。”

“唔,是颜熙呀,哈哈,师兄真是受人欢迎。”她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女孩,我也遇到过不止一个这种女孩,但徒有其表的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

“你说,用她送你的礼物来惩罚我,会不会很刺激呢?”他嬉笑着,语气就像在问晚餐该吃什么一样。

真的很恶劣啊,但也只有这种恶劣,才对得上变态的胃口。

不知不觉,我的手指已经很酸,因为几乎没有停下,羽毛,电动牙刷,牙签,软硬毛刷,撸猫手套,金属指甲…...不管用过的,还是没有用过的,都一股脑的用在了眼前这具任我宰割的身体上。

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屋子里从昏暗到漆黑,再到现在泛起了晦涩的微光,原本就细弱的哼叫几乎已经听不到,汗水顺着已经通红的脚丫缓缓滴下,我看到墨小蔹的身子还有轻微的起伏,在证明他还活着。

一层层的解开束缚,他没有什么反应,就像瘫软的面条一般任我摆弄,推了下他光滑裸露的后背,整个人便头朝下趴倒在了床上,原来,还能将人玩弄到这种程度吗。

“唔、哼嗯!呃!呜呜呜~!”原本精疲力尽的他突然像回光返照,口中发出了一阵阵急促的哼声。

我将他后庭中的肛塞一节一节的取了出来,长长的一段看起来触目惊心,却被塞在敏感的穴道中留了一整晚。

随后,眼罩也被取下,将他口中的塞子粗暴的拽出,感受到喉咙里的异物终于不在,他开始剧烈的咳嗽,却因没有力气,多次呛到自己,大到吓人的口塞上沾满口水和喉液,牵出无数晶莹的细丝,较之后庭中湿润泛滥的淫象过无不及。

“嘎……哈……咳、咳咳……哈啊、呕咳咳……”

我看到他抽搐着想要爬起,又无力的瘫倒下去,只得气喘吁吁的咳个不停,不时发出阵阵干呕,洁白的床单上,满是他口中和下体流出的液体,好端端的一个美人被糟蹋成这幅样子,还真是狼狈啊。

也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怎么样,满意了吗?”就像他第一晚对我幽怨的呢喃,我按住他的脑袋,骑在雪白的身子上出言讥笑着。

“唔哼嗯……呜呜……咳咳、咳呃……哼呜呜呜……”他的叫声凄惨又委屈,不断摇着头,像是在哭泣,又像是被折磨到心力交瘁,再也不想回答我的任何一句话。

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事到如今,任何收敛都是一种亵渎,对曾经种种美好的亵渎,对多年来心底伤痛的亵渎。

“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呃呃呃!嘎啊啊啊啊!哈、哈、呜呜呜呜呃呃!”已经红肿的后庭被粗鲁的长驱直入,墨小蔹终于发出悦耳又惨绝的哀嚎,拽着指尖的秀发,强迫他的脑袋向后抬起,复又被我用力的按下去,一次又一次,就连这最后的挣扎也要被我掌控。

“爽吗?你这下贱的母狗,被人凌虐就这么开心?”口中说着暴虐又背德的话语,可全身却被异样的快感裹挟,不论承认与否,这就是施虐者的本性。

“不、呃、呃唔……嗬呃、咳、咳啊……”被我随手拿起的皮带缠住了脖子,窒息的威胁让墨小蔹被迫反弓起身子,柳腰与蜜臀夹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我并没有减少一丝力气,皮带依旧紧紧咬住他的咽喉,气管被挤压得变形,空气近在眼前,却再也无法被吸入肺中。

“嗯!收得真紧啊,婊子。”下体像被夹断,我的动作也更加狠厉,仿佛丝毫不顾眼前人的死活。

缺氧与剧痛的双重折磨下,他的眼睛向上泛了白,口中吐出带着泡沫的涎液,小腹没有规律的抽动起来,两只手无助的举着,手指如盛开的花瓣一开一合,就像不远处那朵泛黄的栀子花。

最终,他再也发不出一丝痛苦的声音,只有喉咙骨骼的咯咯声还在作响,他的肉棒颤颤抖动,在这份诡异而绝美的沉默中,无声无响的射出了最后的精液。

“呃!啊啊啊啊!射了!好爽,你这婊子!”同样的,伴着最后也是最强烈的绝妙快意,我与他同步达到了肉体的极致天堂。

松开手,墨小蔹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床上,翻着色情的白眼,吐着小小的舌头,涕泪横流,美肉抽搐,怎么看都像是个被人玩坏的淫荡娼妇。

绝顶过后,伴随着最后的一次释放,好似被连灵魂也被他榨干,我的脑海一时放空。

一切都结束了,我和墨小蔹的一切。

那个喜欢喊我师兄的体贴女友,那个像家猫一样古怪俏皮的师弟,那个躲在白色花朵后幸福微笑的恋人,无数个曼妙的身影,此刻全部消失在眼前。

记忆里只剩下那道纤细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

“小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到底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啊!”

“对不起呀师兄,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真的已经对你没有感觉了。”

如果早知道这是假话,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什么没有感觉…...说喜欢我的是你,说不喜欢的也是你,变心,就这么容易吗?”

“嗯,是啊。你早就该发现了,不是吗?”

你的笑容还是这么甜美,带了一丝心碎,却是我的心碎。

“再见了,师兄,希望你再也不会见到我。”

那时你对我这样说,自己却没有遵守诺言。

你闯入我的心,大闹了一场,然后又悄然离去,何等恶劣的偷心贼。

现在,你将它还给了我,还了我一颗已经干枯的死心。

“师兄,对不起。”

你对我这样说道,声若游丝,却将干尸一般的内心反复鞭打。

偌大的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人,手边的温度还在,就好像那人随时都能再次出现一般。

我笑了,笑得越来越夸张,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笑得仿佛自己从来没有失去你。

用在你身上的刑具被扔得遍地都是,花瓶被打翻,浑浊的水流了一地,只剩下焦黄的栀子花,支离破碎。

被摘下的花朵不会再次盛开,从脱离根茎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是它的死期。

·蔹蔓于域

窗外的爬山虎长势茂盛,绿油油的一片连着一片,年久失修的老楼被层层覆盖,一派人气稀疏的景象,却是源自这种生机旺盛的植株衬托,真讽刺呢。

轻轻抚过脖颈处的伤痕,被皮质物品勒过的浅红印子还有些刺痛。同样的痕迹,在手臂、脚踝、大腿等部位也有或多或少的分布,像是某种狰狞的爪牙,侵蚀着雪白的皮肤。

“好痛…...”我低声呢喃。是啊,真的好痛,可是也好庆幸。

如果这种痛能持续的更久一点就好了,这种,你赠与我的感觉。

“小蔹,这是你找大婶要的东西,给。”说话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头发已经白了大片,岁月的痕迹显然在她身上留的更深一些。

“嗯,谢谢李婶。”我点点头,接过了一个小木盒。

这里是李婶的房子,她是这里的老街坊,那天把兜底和最后赚到的一笔钱都交给赵叔后,我成了真正身无分文的赤贫阶级,这里,也算是我如今唯一的去处了。

“身上还疼吗,可怜哟,是哪个王八蛋下手这么狠…...”李婶关心的问起我,还没等我回答,她又抹了把眼泪说道,“作孽啊,这命苦的孩子,你爹和老李都是祸害人的渣滓,我早就劝他们…...唉,不提了不提了,再让你难过……”

李婶也是个悲哀的女人,从来没人知道她本名是什么,只知道她的丈夫姓李,所以叫她李婶。丈夫在时,她是李婶,丈夫去世,她还是李婶。

她的丈夫,就是她口中的老李,也曾是我的债主之一,自前些年去世以后,李婶就成了我的债主。所幸,她比自己的丈夫要温和太多,只要能还完钱和利息,便不会多加刁难。

而像赵叔这样专放高利贷的人士,总会有更阴险直接的逼债方法,日期临近却周转不开时,我便会亲自上门解释一番,好好的解释过,总能宽限几天的,不是吗?

显然平时没有什么说话的对象,而我的悲惨境况恰好满足了她的倾诉欲,李婶便让我在这里住下了。

至于她口中的劝阻,老实讲,我从没见到他们欺辱我的时候,会有人阻拦几分。但不迫害,就足够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在我心里的好人标准就变成了这样。

“小蔹,那个、大婶条件不好,你别嫌……”

“嗯,没事的李婶,我在这边住的很习惯,等过几天发工资,我会交给您生活费的。”

“哎哟,大婶不是这个意思,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没关系的。”闻言,李婶的脸上露出分明的笑意,口中还是出言客气,真是热心的人呢。

“谢谢李婶,我会好好休息的。”其实,我现在并不想聊天,但还是笑着颔首。

毕竟,她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呢。

“乖孩子,你安心养伤,大婶给你煲汤喝啊。”经过一番漫长的交谈,李婶终于过瘾,起身离开了,虽然有点不太道德,可我确实松了口气。

总算能将精力放到眼前的小盒子上,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原木材质的盒子外表平平无奇,却散发着柔软又温暖的气息,我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它,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这是我在还债时期寄存在此的东西,当时没想过要收回来,毕竟那时的人生已经看不到什么希望,就像是自欺欺人,我留下了这个盒子,就仿佛里面的记忆不会随着我的堕落而被玷污一样。

打开盒子,里面装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小物件,多是儿时母亲送给我的小礼物,年代久远,有的我竟然忘记是何时存放进去的。

甜蜜的回忆涌上心头,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了笑意,不人不鬼的混僵了太久,原来,我还有过这样一段无忧无虑的时期吗?真让人怀念。

如数家珍,我将盒子中的物品一件件端详,有小小的布娃娃,有塑胶的小水枪,还有绘画用的蜡笔……都不是珍贵的稀罕物,却都是母亲留给我为数不多的宝贝。

沉浸在温柔的记忆中,目光却突然被盒子一角某个不起眼的小东西给吸引了。

那是一根黑色的头绳,上面有卡通的乌梅图案,对我来说已经有些幼稚,但对初中生来说刚刚好。

将头绳拿在手里轻轻摆弄,材质很好,多年以来只是装饰有点褪色,可以看出挑选它的人是很用心的。

脑海中又回想起那一天的场景,这是你离开我的那一天,也是少年将爱恋深深埋进心底的那一天。

“小乌梅,我就要搬家了,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哦,不要再被人欺负啦。”

“给,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以后把头发留长扎起来吧。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干嘛不让人看。”

“再见啦,小乌梅,有机会一定会找你的!”

破碎的画面一幕幕的涌上心头,他轻快的表情,关心的话语,温暖的掌心全部都烙印在记忆深处,挥之不去。

心脏像是被人揪住,有点喘不过气来,我不应该在这时想起你的,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让你恨透了我,我应该高兴才对,我不应该这么自私,我应该替你开心啊……

可是,这份悲伤是如此真实,就如洪水一般袭来,摧枯拉朽的冲垮心中的堤坝,纵使经年的折磨已经使内心变得麻木,但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我真的无法回避。

挤压的情绪在此刻彻底崩溃,控制不住的,泪水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流下,一滴一滴打湿了衣襟和被单。

你有什么理由哭呢,墨小蔹,这都是你自己选的,你根本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只顾着追寻他的脚步,撩拨了他的心房,吸引了他的目光,开启了不该开启的故事,最后两个人都遍体鳞伤。

这份刻骨铭心的痛楚,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不是吗?

可我就是不想忘记你啊。

复杂而酸涩的感情填满胸口,我终于哭出了声,哭的那样伤心,那样委屈,就像是青涩年少,你离开我的那一天,就像是多年以前,与你分手的那一天。

学长,师兄,朱葛。

你真是个笨蛋,我明明一直都在呀。

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我呢…...

“这些是我这段时间的生活费,多有叨扰了,李婶。”接过我的钱,李婶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不舍的表情,我有些触动,不论如何,李婶仍是人生中为数不多对我算是友善的人,我一直将她视作自家长辈一样对待。

“真的不多住几天啦,孩子?”她揉着手中的钞票,显然这是笔算是充裕的报酬。

“嗯,已经买好车票了,您保重身体。”我不会留在这座充满回忆的城市,如今失去了接近心爱之人的资格,也是时候离开了。

挥手道别,我最后看了一眼这片熟悉的天地,其实,一成不变的灰色调有时也挺让人安心呢。

小城市中只有一座火车站,当下不是客运旺季,行人稀稀拉拉,我低着头慢慢的走,行李很少,全部家当用一件行李箱就能装完,还有这个……我摸了摸系在脑后的头绳,带着幼稚的卡通乌梅图案。

他说的没错,把辫子扎起来其实也挺好看的。

抬头看到车站的入口,旁边一个小小的帐篷吸引了我的目光,颜色很鲜艳,分外扎眼,杵在这里就像是个大橙子。

我有些好笑,是什么人会在火车站这种地方用这么显眼的帐篷露营呢。

反正时间还早,便凑近多看了几眼,帐篷里面有铺盖和几件衣服,书本和电脑随意地堆在一边,不禁感到奇怪,这里显然住了一段时间的人了,不像是蹲点等火车的。不知道帐篷的主人在不在附近,我匆匆的走开了,这番打量应该会显得有些不礼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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