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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the Depth of Hell 渊狱之中 【轮姦吽阿】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5860 ℃

20年的旧文,人气还蛮高的,感觉可以搬过来发一下。

●心理上是[吽阿];身体上是[抹布→吽⇔阿←抹布]。也就是说吽和阿都存在受向。吽阿之间存在情感和关系,是CP的前提,但主要描写都是抹布。

●俗套的人身威胁导致双抹布的剧情,总体算pwp,情节黑暗。请当做俗套本子来阅读。

祝阅读愉快。

——————

吽身处在空旷阴暗而灰尘扑面的地下停车场,眉头因过于紧皱而颤抖,拳头在身侧捏紧,又无奈地松开。他愤怒地喘气,额角却淌下冷汗。他像泄气一样把自己的盾哐地扔在地上,然后小心地解下身上的工具包、治疗枪放在盾旁,想了想,把手套也摘掉,甩下。

"这样行了吗?"他咬着牙问眼前那个坐在靠背椅上手撑着下巴的独眼男人。那家伙阴恻恻地咧了咧嘴,然后招招手,周围走出一些黑衣的手下迅速把吽的装备收走。

"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不通知其他人独自前来,而且现在武器也已经全部卸除!你们快点放了他!"吽的声音在停车场里激起响亮的回声,他很少有这样怒吼的时候;但眼下事关阿的安全,对面这个组织的人把阿的断裂的红绳耳饰送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就在震怒,如今他有什么办法能冷静?

"别急嘛,这位佩洛小哥。"椅子上的独眼把二郎腿换了个方向,阴鸷的笑容没有改变,"那猫崽子耍过我们不止一回,让我们帮派蒙受损失的是你们鲤氏,我们要讨回点面子不过分吧?放轻松,只要你乖乖听我们的话,那个药生小鬼头就不会受什么罪。"

"如果是对不起事务所的事情,我也是没办法去做的,你们要清楚。"吽的眼睛燃烧着火焰,"还有,先告诉我阿在哪里!"

"说了放轻松。你也没资格提要求。"独眼有点不耐烦,他倒是没觉得一个擅长看门的修理工能撼动鲤氏的根基;弟兄们需要的只是一次泄愤而已。"我只能告诉你他在这个停车场的某一层,你们离不了多远。听话听话,在这儿做好一只乖狗狗,没多久就能见到你的小猫咪了。放心,我们目前没让他流一滴血,这算是我们的诚意了吧?不过呢,要是你再胆敢反抗,我可是没法保证那只猫咪的性命——或者说完整性喽。"

"你——"吽把犬齿咬得更紧,但还是低下头颅、垂下尾巴,选择不再继续展示自己的反抗。在老鲤身边多年,他也一眼看出来了对方想要的大概只是羞辱;那么就让他们来吧,自己能拿得出手的本事除了做菜和修机器,也只有皮糙肉厚了。不管是辱骂、殴打、伤害,甚至切下几根手指之类的,都没关系,只要能让他们放过阿,让一切通通冲着他来就好。

"嘿嘿,夹起尾巴了,这不是挺像话的嘛。"独眼晃晃身子站起身,摆着步子走到吽的面前。他个头比吽还要高大些,伸出有力的右手捏紧吽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可这凶巴巴露牙齿的表情,好像还不够像话?"

砰!独眼突然换手一拳击中吽的鼻头,大狗闷哼一声,失去平衡倒在地上。鼻血热辣辣地淌下,鼻头到鼻梁连带眼眶都在胀胀地发麻,吽半天才在脑袋的嗡嗡里重新找回图像和声音。"哼,先民血统的家伙就是这点带劲,最灵敏的地方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独眼揪住吽一只柔软的耳朵强迫他重新站立,吽听见自己耳上的软骨咯咯作响,他的拳头已经握紧到指甲扣进掌心,但还是闭紧嘴收起尖牙一声没吭,只用颤抖的瞳孔盯紧对方唯一一只眼睛。独眼又咧了咧嘴,语气戏谑,"不错不错,就这样当一只乖狗狗,站好了,我说什么都照做。没有命令不许动,也不许说话——狗不就这样嘛,对不对?"

独眼松开手,往椅子的方向退开,吽趔趄了一下,但做到了在原地没有挪开一步。独眼重新坐下,双手交叉在跟前,"现在,把上衣脱掉。"

"……"吽有点疑惑,但还是照做了。他先卸除护领,接着拽出背心的下摆,顺势擦了擦还在流淌的鼻血,然后抬起手臂将它拉过头顶。独眼眯起眼睛,盯着他胳膊举起时露出被毛发覆盖但仍然曲线分明的肋侧,欣赏他上身壮硕而坚实的肌肉随着动作鼓动。大狗褪下背心后露出胸腹的线条,他强壮的身体好似牛犊,但肌肉线条却不那般硬实,而有种小动物一般的圆润感觉在里头,尤其是胸肌,让人忍不住想一把抓住捏动看看它们是不是会像雌性的乳房一样柔软Q弹。吽的鼻血不慎滴落少许沾湿了胸前,暗色的痕迹粘稠地滑过他身上的陈旧伤疤;他最后用上衣再次胡乱擦了一下,然后把它也给扔开。

"好,裤子也脱掉。"

"什…。"吽在对方的眼神下硬生生咬住了字不让它脱口而出。他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打算——他忆起自己曾经作为一个小小门卫时受到的欺侮。真是可恶……但还算受得住。他深吸一口气,又颤抖着深深呼出,然后慢慢但用力地扯开皮带,抽出有点僵硬的尾巴,弯腰、抬腿,拿掉鞋子后跨出背带工装裤,最后把衣物全部踢到一边。"内裤。"独眼提醒了吽一句,此时的吽已经由于羞耻和强忍怒意而红了脸,但动作僵了一下后还是继续了下去,双手拇指卡住四角裤的腰边将它褪下,把还没唤起但已经足够傲人的尺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吽重新站直,他现在除了自身的体毛外已经完全一丝不挂。他的羞耻感已经覆盖了大部分的怒意,肌肉的线条随着急促的呼吸律动,未勃起的阴茎有些颤巍巍,乳首在胸膛那些不长不短的毛发掩映之下充血泛红得明显。独眼的笑容变得有些狂热,他舔了舔嘴唇,拍拍手掌又一次走上前。"真是只听话的乖狗。为了一只可悲的孤猫崽子什么都能答应,是不是啊?"

"……他不可悲。"吽忍不住低哑地出声,"他——"

"啧啧啧。"独眼抿了抿嘴发出逗弄的嘬声,眼神却是一暗。"狗不可人言,忘得这么快吗?"

"——唔呜。"吽又一次把话语咬回去,痛苦地闭上眼睛。"不错,多发出些这样悦耳的叫声吧。"独眼踱着步子绕到吽的背后,抬起手掌覆上他的胸肌,惹得他剧烈地抖了一下;独眼缓缓把十指掐入那手感跟想象中一样好的肌肉块,顺势夹动充血凸起的肉粒。"哎,这么好的一副肉体,鲤老贼选择看门狗的品味还不错嘛……哦哦,这狗奶头这么容易就不要脸地立起来了,你平时都不敢好好扣上工装就是怕隔着里衣都会磨坏这么可怜的小东西么?这么敏感,莫不是被调教过,是被鲤老贼,还是被你和你家猫崽现在那个不露脸的新主子?"

独眼那些刺耳的污秽话语压在吽的耳根,让他的耳膜与被掐紧的乳首一同强烈地发痒;他强撑不动,用力把手臂夹紧在身侧以抑制挣扎的冲动,但压不住喉咙里滚动的低啸。那双带着粗粝茧子的手往下移动,细细描摹起腹肌和胯骨的边缘,最后不怀好意地拨动几下吽胯下的巨物:"呵,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曾经用在哪些地方过?我猜猜,绝对有被你那所谓义兄弟其实是小情人的猫咪天天攥着不放,是不是?"

"呜……"吽忍着过电一样的刺激感,有点庆幸自己不能说话,否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也许只能把尴尬的一句"闭嘴"翻来覆去说几遍吧。因为那几乎算是实话——他爱阿,这是肯定的。以兄长、监护人的身份爱,是的;以恋人的身份爱,也是的,并且于他的立场是独一无二的。他为此挣扎过,为自己被阿引导与之滚上床的事情感到罪恶过;但在更加亲密的那些相处之中,吽渐渐也释然了些,他决定等到阿真正长大,也决定一旦在明面上"暴露"就坦坦然然把这件事承认下来并承担下来。然而,这份被他小心翼翼藏着的感情,却是被面前这明显敌对的势力以如此粗鲁的方式撕开,破碎地扔在他面前。他感到眼眶发酸,心中翻涌着自责和屈辱,如果自己不那么窝囊,如果自己有更多勇气和力量,如果……。

"我准许你发呆了?"收在吽胯部的手指猛一收拢,吽一下子呻吟出声,膝盖不禁一软。"这就站不住了?——也对 ,不该让一只狗站太久才是。"独眼忽然松了手,吽那被玩弄得半勃的分身又被突然冷下来的空气刺激得直抖;对方又迈到吽的面前,发出命令:"背好手,跪下来。"

吽照做了,没有双手辅助平衡,膝盖磕到地面时钝钝地疼痛。还要多久才能见到阿呢?他心里急切,但又祈祷不要让阿看到这个模样的自己。独眼却没像吽以为的那样要继续在他身上施展拳脚,而是又招了招手,从走过来的黑衣手下手中接过一根细针管,和一支装着淡粉色液体的安瓿瓶。吽瞳孔紧缩——直觉告诉他,那就算不是阿的东西,也绝对出自阿的手笔。

"我猜你跟你那小男朋友肯定喜欢玩一些新鲜玩意吧,这东西据说还未完成,不如由我替他在你身上试试看……哼哼,想想就很有趣。"独眼用几乎优雅的手法掰开安瓿瓶抽出药液,针头挤出一小股水柱。森森 的针尖对准了胸口,吽本能地倒吸凉气和瑟缩;独眼不想浪费时间,示意黑衣手下从他身后固定住他,吽眼睁睁看着针尖扎入自己乳头的下方。"唔呃,呃呃——"他断续地呻吟,坚持至今的那份忍耐显得不堪一击,药液弥漫在敏感点附近的皮下组织里,刺激着神经末梢,冰冷刺痛的感觉很快变成肿胀和热意。半管左边,半管右边,独眼不紧不慢完成这一切,"好啦,接下来让我们来看看什么时候会起效果。"

吽现在头晕目眩,除了药物的作用,还因为他的神经已经在剧烈的刺激里挣扎了太久。他模糊地感到独眼男人离开了自己的周围;胸口的针眼在发痒,连带乳头也觉得那微凉的空气在轻搔着它们;敏感而古怪的感觉慢慢扩散,胸前肌肉好像在持续胀大,燥热爬满他的全身。自己身上正发生着什么?他太想抬手去按压胸部缓解一下那酸胀的感觉,或者直接趴倒然后用偏凉的地面缓解一下热胀的不适,可是身后那个黑衣手下还桎梏着他的双手,让他只能够小幅度地扭动。 "呦呵,这还能硬?该说年轻血气方刚,还是说你果然是条在虐待下都能发情的不要脸的种狗呢?"独眼恶毒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吽还没来得及抬头,对方就用锃亮的皮鞋抵住了他的勃起,微微摆了摆。"唔啊,啊,呃——"吽再也无暇顾及嘴里漏出的呻吟,坚硬而带棱的鞋底让他一边瑟缩一边颤抖。而仿佛有一股线从他的下体直连胸前,他的乳头竟然在没有任何直接刺激的情况下肿得更大;然后,如他正渗出前液的阴茎那样,乳头们也可怜巴巴地渗出了些乳白色的水液。

吽已经喘得不行了,混杂震惊和恐慌还有疑惑的情绪让他稍微清醒了些许,他的双眼和独眼男人的眼睛一起,把他一边乳尖挂着的一滴奶水颤动半天、最终滑下胸肌落入肌肉块之间的浅沟、黏着出一路伏倒的毛发这样一副艳景映入瞳孔。在淡淡飘散的奶味中,独眼露出相当满意的神情,他最后转了一下脚踝,得到吽的闷闷呻吟后收回了自己的皮鞋。"那小子真不愧是疯子、鬼才,真能做出让种狗变母狗的东西……"他低低念叨,然后再次出乎吽的意料地,转身向停车场出口走去,离开前只向隐匿处的手下吩咐道:"继续调教那家伙变成'母狗'的活儿就交给你们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回来把那只猫崽还给他的——只要他还消受得起,嘿嘿。"

"你是、什么意思!"吽再也无法克制,抛开了方才制定的"规则"冲着那离开的背影大吼,却因为承受着快感轰炸的身体干扰了情绪,声音听上去断续而无力。独眼消失在前面的楼梯间,吽理所当然没能得到答案,回神的时候黑衣手下们已经黑压压围住了他。"头儿定的'规则'转头就忘?不给你这狗嘴找点别的事儿做就学不会不说话是吧?"面前的家伙拽住他的头发往自己胯间按,吽还隐约作痛的鼻子挤上了对方胯下的鼓包,他想狠狠一口咬下去以制造逃离的机会,但隐约透出布料的汗味儿和骚味儿加重了他的头晕还带上了恶心,他嘴唇痉挛着没能顺利露出獠牙,反而把对方蹭舒服了。黑衣拉开了裤链,爬满青筋的粗壮深色肉棒啪地甩在吽脸上,龟头带着浓烈气味在他脸上的毛发间拖出一道体液来。吽刚想扭头,对方却用力扣住了他的下颌让他无法合拢牙齿,眼睁睁看着那根可怕的肉棒捅进了嘴里。

"唔呜呜!!"

那玩意撵过他的舌根直捅喉咙,喉部和胃部的应激痉挛冲得吽方才就酸涩的眼眶里溢出了泪水。好深,好堵,好难受,吽一下子没法呼吸,舌头本能地挤动着想制造一个空隙,涎液顺着肉棒的柱身和掐住他下颌的手指指缝淌得到处都是。

"嚯呼呼呼,老子从没那么爽过!"

"也只有这种大型犬的下巴能含得住你那鸡巴了。"

"兄弟快点搞,那片看着就软绵滑溜的狗舌头我也非试试不可!"

嘴里的肉棒开始疯狂抽动,吽不得不把注意力都放在如何让自己保持呼吸不被憋死之上,舌头垫住了下牙以方便吞吐,伸出嘴外的舌尖上挂着涎液随着动作甩动。背后的黑衣已经把勃起挤在他臀缝里磨了良久,他在确认吽已经没力气反抗时就已经放开了对他胳膊的桎梏,双手绕到吽的胸前捻动起肿胀的两点;每次挤压出的乳汁已经从一开始的滴状变成了小股的奶流,黑衣把它们胡乱在吽的胸口涂开,溶解掉之前残留的部分血痂,让那里的毛发更加凌乱不堪,黏连铺陈在一起像是狂躁的油画笔触。

"嚯,奶量还不错,不过还不足以称作母狗啊。"身后的家伙猛推了吽一把、让他被嘴里的肉棒捅进从未进过的食道深处时变成了四肢伏地的姿势。吽被冲击得几乎要窒息得晕过去,喉头一阵紧缩,挤得前面的家伙发出一连串大声的污言秽语以及对后面家伙的咒骂,然后直接把浊液灌进了吽的食道。

"咳咳咳,呕,唔咳……"

吽被无法完全咽下的腥气浊液和反涌的胃液呛住,喉咙的火烧火燎让他声音沙哑不堪。但对方一伙人显然不会给他机会去放松神经——后面的家伙一只手拎好他的尾巴,另一边粗糙的手指抹满了他的奶汁往他未被开发过的后穴钻;前面又有两个肉棒凑到他鼻子跟前,不是能比得上之前那家伙的尺寸但仍然可怖,为了不再被捅到窒息吽只能用舌头和无力的手掌去推拒它们,却在对方看来成了取悦;身后的手指一根接一根侵入和撑开他,指节处的粗茧摩擦着内里的肿胀嫩肉,从未有过的可怕又刺激的感觉令他尾根抽搐不停。周围还没轮到的黑衣手下都在一边朝着这边撸动性器,一边发出不堪入耳的哄笑。

"伸舌头了伸舌头了!越来越狗模狗样了不是?"

"瞧瞧他狗尾巴摇摆得多欢快!这得有多舒服!"

"看他那紧实的屁股,进去的时候小心被夹断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真的想要验证会不会被夹断,吽身后的黑衣已经急不可耐地抽出手指,换成了那活儿猛地楔入吽的体内。"呜呜呜——!"方才草率含糊的拓张基本没起到什么放松作用,吽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从里往外劈开了;而他发出的痛叫化作振动传给了同时塞在嘴里的两个肉棒头部,反而更加取悦了他们。身后开始打桩机一样抽送,对他来说根本毫无快感,还因疼痛而令一直被刻意忽略的阴茎有些疲软,毕竟对方对于如何让他的雄性部位高潮没有半点兴致;而那被药剂催得奶水不停的胸部却被他们乐此不疲地玩弄,乳尖都被掐肿,身前的毛发被愈发充盈而不住涌出的奶汁打湿,任凭它们黏糊糊地往下滴淌、最后因他被顶撞得摇晃的动作而在身下的地面涂抹出混着灰尘的污痕。

时间似乎过得格外缓慢,不知道身前身后换了几波人,凌虐无休无止,偏偏吽的体格足够健壮而不足以就那么透支休克过去。视野里已经被生理性泪水模糊过的大片黑色填满,见不到一点光;耳鸣和黏腻水声和自己的喘息呻吟混杂在一起,疼痛和窒息和胸口肿胀快感混杂在一起,血味和腥臊味和发甜的奶味混杂在一起……巨大的感觉洪流之下,吽感觉自己剩余不多的意识正在被抽离身体,又被湿黏温热的污浊雾气包裹住无法飘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持续的?自己已经成了怎样不堪的模样?吽已经无法思考,他能做的只有牢牢把能稳定自己心智的一个念头刻在心底:

阿会没事的。

只要我能撑过去。阿会没事的。

——而突兀地,一句在前方不远处的呼喊穿透雾气直刺他的心底。

"……吽?"

那颤抖的、很轻却很清晰的声音令吽的瞳孔骤然紧缩。整个空间里突然好像只剩下了吽自己;不,不,不。他不敢循声看过去,他不愿承认这会发生;但他被固定的下巴让他无法扭头逃避,颤抖的瞳孔越过泪水的模糊,聚焦出不远处楼梯间门口的身影。

是阿。

小怪医与此刻的吽一样,一丝不挂,毛发凌乱,喘息着颤抖着,不一样的是他站着;吽看不清他身上有没有受伤或是其他遭受虐待的痕迹,却看到了他刘海阴影下的表情。

两人带一丝欣喜但更多是不可置信和绝望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吽的脑子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阿的视线很快扫过吽的全身,他无法忍耐地发出短促的抽噎一样的呻吟,随即慌乱地低下头去。吽看到他颤抖地扶住旁边的墙壁;有什么一串东西从他腿间滑掉在地上发出声响;然后他再也无法站稳,滑倒跪坐在地上。

"哦,多么动人的感情啊。"令人作呕的嗓音随着踱步出现在阿的身后,衣着整齐的独眼弯腰拾起了掉落在阿旁边的还在震动的小玩意,恶意地从后面搂过阿还在抽搐的肩膀,视线投向已经全身僵硬的吽,"我告诉小猫咪,只要他能在屁股里塞着那些小玩具走到你跟前还不让它们掉出来,我就放了你。不过呢,我没告诉他,你也为他承受了怎样的事情。"

独眼在湿淋淋的地上抹了一把,指尖挑起黏腻的白丝,"看哪,小猫咪在看到你那副样子的一瞬间可是高潮了哦?可惜他终是没能真正走到你面前,我可没办法放你们走了,就在这里让我的弟兄们好好尽兴吧,嘿嘿嘿嘿!"他挪开几步,紧随其后的又一个高大的黑衣手下伸手捞起因脱力而软绵绵的阿,双手扣住小猫细瘦的腰肢,甩动的阳物蹭过他的股缝。吽听到阿细微的、沙哑的声音:吽,对不起……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才还温顺失神的大狗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吼,突然激烈挣扎起来。一下子滑出他身体的黑衣手下疼得龇牙咧嘴,及时反应过来的人手马上一边扯裤子一边回以拳脚,紧接着就被吽不知从哪恢复的力气通通掀翻。然而,独眼却出乎意料地冷静,他从外套内侧掏出一把手枪,对准吽的方向。他戏谑的眼神看向惊慌的阿,然后慢悠悠拨动了枪的保险。

"不,不要!吽!"

失去理智的吽楞了一刻,马上就被反扑的众黑衣重新死死按跪在地上。阿也在拼命挣扎,他身后的黑衣在独眼的示意下任凭他摔到地上、然后朝着仍然红着眼的吽的方向爬去。"吽,吽,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不可以冲动……"阿放低声音尝试着呼喊,他眼角余光仍能瞟见独眼指着这边的枪口,只能强撑自己惨惨笑出声。"哈,哈哈。真没想到有一天会是我来安抚你的情绪,吽……"他贴近了吽的身体,吃力地抬起手抚顺他身前的毛发,努力忽略那些过于让人难受的痕迹,然后……低头含住了之前一直没能被照顾的吽的阴茎。

阿很快被哄笑、口哨和恶毒的污言秽语淹没,但他毫不理睬继续着嘴和手的动作。吽的尺寸是令人生畏的程度,而阿早已对它熟悉且适应:他用舌头和口腔湿润和温暖着它,慢慢舔舐上去,接着又缓慢吞下,让它抵住柔软的上颚,舌尖轻轻在侧面包裹和滑动;他带着肉垫的手掌圈住根部,随着嘴的节奏,不时轻轻转一转,上下握一握。吽喜欢这个,喜欢这样慢慢的动作;他扛得住暴风骤雨,可那不代表他就应该以暴风骤雨去对待。阿无力地想。没有任何可用于逃脱的道具,阿陷入着可以说是曾经已经习以为常的绝望,不过,至少,自己现在能做到的还有让吽不再那么难受。

吽对突然的快感毫无招架之力,阿很快就让吽交代出一发。他稍微有些呛到,也不去擦掉嘴边溢出的痕迹,就那么放任自己瘫倒在吽的膝盖之间。身后传来独眼的满意哼笑和收枪的声响,有什么液滴轻轻的落在阿的耳后。

……第一次见到你哭诶,吽。神智回来了吗?

抱……抱歉,阿,我这么没用……

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把你牵连进来……

等到、有办法出去,我一定……

嘘。嘘。吽。你我都很累了。没关系,都没关系了,至少现在,我们都不用独自去面对和承受这该死的世界……有我陪着你,也有你陪着我。

脱力的小猫又一次被抓住腰部拎起,对方的性器从经玩具拓张得柔软湿润的肉洞里直贯最深处,阿发出小小的尖叫,双手不由自主攀按上吽的胸前,因身后的吃痛而手上一下下用着力气。大狗不再隐忍呻吟,胸前乳汁再一次汩汩溢出。阿把脸颊贴紧那片在这里唯一能让他感到温暖和甜蜜的胸膛,自己的眼泪和奶水混在一起,他伸出舌头把它们通通舔吮进嘴里;眼前阿的存在让吽罔顾了身后再一次被侵入的痛楚,他用一只手艰难地拥住阿的后背,使不上力气却让两人都感到安心。

意识越来越模糊,他们被摆成各种姿势玩弄,分别拖开又强行凑紧;他们喊着彼此的名字,含糊不清只如同欢愉的呻吟。他们一次又一次面对面,看到对方潮湿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影子,然后轻轻碰一碰鼻尖、再轻轻歪头接吻——仿若他们仍在平日里那般无人在旁的,亲密无间的时光里。

没有光亮,没有力量,没有尊严。

而在这个一无所有的堕落之渊,他们依旧能够拥有彼此。

尾声:

——罗德岛权限记录:【与鲤氏事务所联合的针对干员吽与干员阿的营救行动】,被赋予了最高保密级别。

——不久后发生的一次龙门大型黑帮火并事件,老鲤不出所料出现在现场;不过这次,他没有喝茶,而是不知用什么手法带出了一个四肢均被打断但一息尚存的独眼黑帮干部,用老鲤的话来说,那家伙很适合当成给癖好独特客户的"处理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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