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奴隶？别搞笑了！你知道我现在只想做什么吗？我……”文鑫不甘地咆哮着，可没等她说完，巨蛇尾部带有一定弧度的的锋利尖刺便贯穿了她的身体。

“意料之中。”巨蛇冰冷的话语传来，宣判了文鑫的死刑。

“你……”

“我可不是让你做出选择。”巨蛇的竖瞳如同夜空中的残月，没有一丝温度。

“你有种就试试…”文鑫疯狂地挣扎着，这时，巨蛇突然拔出了尖刺，还没等文鑫反应，便被巨蛇吞入口中，文鑫此时伸出数条触手攀附着巨蛇的食道，黑色的痕迹一直延伸到了体内。由纳米材料模拟而成的巨蛇腹腔和真正的蛇类似，但是不同点在于，它的消化方式更加高效。一条又粗又长的触手刺入文鑫同样由黑色物质构成的大脑，文鑫感到头部一阵剧烈刺痛，紧接着过去的种种便如走马灯一样浮现在眼前。文鑫感到自己的感觉逐渐变化，仿佛自己在吸收着原来文鑫的一切，而自己这条长长的触手…这就是艾瑞诺丝的力量吗？

黑色的物质开始反过来吸收巨蛇的组织。粉色的触手如同肌肉一样缠绕着干燥而坚硬的骨骼，越来越多的触手化作肌肉缠绕上（渗透进）了莫然的皮衣，就像被浸润的抹布，触手不断地调节着自己在不同位置的压力，随着数声清脆的响声，原来的蛇妖已经不存在了，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叫文鑫的女妖。

莫然适应着自带意识的皮物，刚才经历的一切让艾瑞诺丝之心进一步地向前升级了一次，莫然通过触手影响文鑫的大脑，取代了她的认知，莫然原来在文鑫脑海中的影响也逐渐变成了原来文鑫的形象，莫然，程胜，明玉…逐渐从文鑫的大脑中消失。原来的蛇鳞女妖被黑色的物质取代，皮衣的面部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出原来莫然蛇妖的痕迹。

艾瑞诺丝之心吸收着原来文鑫的记忆，并且修改着文鑫的意识，而且文鑫作为身上的皮物也不再对包裹着的莫然排异。莫然并没有过多停留，急忙向总部大楼赶去。

“安哥，你的伤口怎么样！”冲入房间，莫然急切地问道。

“已经没什么事了，不用担心…我特么操啊啊啊啊——”辛安一看来人并不是莫然，弄的手臂的伤口又裂开了。

“是我，我是莫然啦。让我看看！”莫然小心地拿起辛安的手臂，虽然经过她简单的消毒，伤口用肉眼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但身穿艾瑞诺丝紧身衣的莫然，一只横开的竖瞳很快发现了异常。隐藏在伤口周围，依然有些许黑色的黏稠液体。莫然问道：“还疼吗？”

“是还有点。”辛安如实说道。

莫然不敢怠慢，张开小嘴吐出黑色的触手，上面的吸盘一下子嘬了上去。

“啊！哦——”辛安知道莫然肯定是为了帮他治伤口，不过吸盘划破皮肤的刺痛还是让他不禁叫了出来，随后，一股热流萦绕在伤口周围，让辛安感到十分舒爽。

“看来这下弄干净了。安哥，现在不疼了吧？”仔细检查发现黑色黏液被清除后，莫然闭上横开的大眼睛，毫无五官的面容对着辛安。

“真不疼了，放心吧。”辛安感觉在莫然的毒液帮助下，伤口正在迅速愈合，他伸手轻轻抚摸着莫然的脸，温暖的触感让莫然十分安心。

突然，莫然轻轻地对辛安说：“安哥，看到你好才是一切都好，而且，我不想再杀人了。”

“我想听听你的原因。”辛安平静地说道。

“虽然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不管他们是不是该死之人，可总会牵扯进许许多多无辜者，虽然我极力避免误伤，虽然我会篡改他们的记忆，但他们的命运终归还是在我手上，被强行改变了。我始终忘不了刺杀周毅兴的时候，他女儿的那句话，她只是需要一个父亲的陪伴啊，可这小小的愿望却破碎在了我的手中……更不要说我又要在外树多少敌人，或许还有更多像文鑫一样的人，将会来来伤害你……”外表邪魅的蛇妖，此时向辛安展示着自己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诉说着自己的纠结与无奈。

“唉，其实文鑫也是可怜人啊……”辛安摇了摇头。

“是啊，我能想象到，曾今的她一定也是一个博学多识的女科学家吧，可命运偏偏就是这么无情，要将她与我们串联在一起……”莫然感慨道。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都会支持你的。那你后面有什么打算呢？”辛安柔声说道，摸了摸莫然的脑袋。

“我想研究一下文鑫的皮物，现在艾瑞诺丝之心的自我保护程序将文鑫整个人…整团粘液都包在了我的身体上，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提取并分离出原来文鑫的意识，看看能不能还原出原来文鑫的样貌，然后塞在另一个容器里，否则的话，你去找一个和我一样爱你的普通人，和她在一起，和你一起赚点小钱，安安静静地生活。”莫然此时，含情脉脉地看着辛安。

“听着，我们肯定还有其他办法，肯定还有其他的解决方案，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在外面包一层仿真人皮跟我在一起。”辛安说完，与面前好似黑色沥青史莱姆一般的粘稠物抱在一起。

“不行，只要身上文鑫的AI存在一天，在解开文鑫的秘密之前，我就有可能伤害到你，安哥要好好等我哦，几个月后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加油吧，我的小天才。”

辛安话刚落，莫然就在辛安的后颈插入了一个微型机器人，此时辛安对莫然的记忆都被“锁定”了，而辛安不久之后被赶来的热心市民送回了家。

数月后。

已经离开惑组织的莫然寻着原来文鑫的记忆，首先将文鑫的记忆唤起并临时覆盖自己的身体控制权，一旦被文鑫原来的人格控制绝对控制权并且做出极度有破坏性的暴力事件，艾瑞诺丝之心便会强制将里面的莫然打醒。

文鑫坐在独属于她的工作室里，为她的发明做最终测试。艾瑞诺丝之心现在已经可以无视原来内部莫然的身体结构，连骨骼都可以像发面团一样可以重新塑形。现在的文鑫根本察觉不出来原来里面莫然的存在。

“可恶…为什么…安哥要等我，文鑫我一定会变回原来的样子跟你相聚的。”在文鑫这个“AI”的纠正下，莫然在完美地扮演着原来文鑫的样子，文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研究一种人格排泄的药剂。

莫然生死未卜，王天行给莫然办理了一场隆重的葬礼，辛安只觉得鼻头一酸，并不知道莫然是谁，尽管以前经历了那么多，就算失去了，辛安也知道莫然是自己绝对不可缺失的一部分。许茜身上的控制随着莫然的“死亡”被解除了，莫然重新修改了她的记忆，从此，在许茜的世界中，便再也没有了莫然的存在，她依然是惑组织的首领，仿佛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不仅如此，莫然还消除了组织里所有认识她的人对她的记忆，除了简枫与萧楠。王天行也答应莫然不会对组织中任何人透露关于她的事，虽然一向不问组织事务的他也并没有这个兴趣。

随着试管溶液变得混浊，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人格提取药剂研究失败了。身上的文鑫AI操控着这具身体做出了和文鑫一样的选择：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摔个稀碎。

文鑫照着镜子，不断地回想起以前文鑫的样貌，把原来文鑫的DNA提取并且重新优化一下，做出和原来的自己一样的复制人不是更好吗？不对，还不如自己做一个和原来的文鑫一样的皮物，文鑫竟然在吃自己的醋，真是不应该。

研究院的其他研究员们，对着空荡荡的院长办公室，不由得觉得一代天才如此陨落实在不应该。

“顺利完成！”黑色的光头卤蛋上面，文鑫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竖瞳都横向开得老大，拿起桌面上刚刚完成的，只有区区6毫升的液体，放入一个普通的注射器中，黑色的沥青般的嘴巴裂开，里面是两排交错的尖牙与触手般的舌头，随着最后一滴液体流入血盆大口，里面的艾瑞诺斯之心完整的记录了没有污染的纯净的文鑫的DNA，文鑫捡来了一些碎瓷片，从骨骼开始，文鑫逐渐找回着原来文鑫的样貌，黑色逐渐褪去，沥青般的粘稠流体逐渐将碎瓷片做成骨骼的形状，其余的流体逐渐变红，像肌肉逐渐流通血液一样，后来便覆盖了白嫩的新生皮肤。黑色的沥青组成的类似头部一般的东西重新塑形，毫无五官起伏的脸部中间出现了一个裂缝，鼻子嘴巴逐渐成型，水汪汪的大眼睛逐渐睁开。其余的就是一些细节的变化，在不可视的一角，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雨后春笋般窜出来。

“请问，这里还招人吗？”辛安一边打着哈欠，在门外听到里面一个陌生的女声，至少这个声音挺好听的，而辛安推门进来一看，眼前的少女完全就在自己的好球区。

“啊——大周末的早上让我睡个懒觉嘛，打电话叫我来有什么急事吗？”辛安打着哈欠推门走进新老板的工作室，他找了一份宣传相关的工作，本想在周末睡个懒觉的他却被新老板的电话叫醒。

“大懒虫！太阳都这么高了，知道这女孩等你多久了吗？”老板打趣道。

“老板你…”辛安望着这个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少女，眼睛都直了。

而文鑫与辛安对视，则是咬着嘴唇低下头，似乎还有点害羞。现在只有名为文鑫的少女，自从她的母亲恢复之后，现在她终于可以放心出门找一个合适的工作了。她一眼就看上了眼前这个臭小子，也许是月老牵绳，也许是丘比特射箭，文鑫此时看向辛安内心就不断加速。

辛安从以前的旧同事那里听说过这个女孩，挺可怜的一个孩子，是以前惑组织的研究员，家里老妈病重，不过后来这孩子加入一场实验把身上都烧了，现在都是植皮的。辛安知道这件事，所以看着文鑫也不过就是多看了两眼，还不至于感到奇怪。

文鑫这孩子跟辛安好像一拍即合，辛安在空余时间总是在网上搜索丝袜，裤袜，女性的脚，甚至会有连身裤袜，再夸张一点，Zentai。而文鑫也经常时不时地用着丝袜腿蹭着辛安的腿，弄的辛安的小兄弟都不自觉地挺起来。

更巧的是，辛安有一家邻居正在装修，每天晚上辛安回到家都能瞥见隔壁的家里又新增了一些家具。而今晚辛安就能看到新来的邻居是什么人了。

“妈，你慢点，咱们家住一楼，而且咱们的邻居是个很好的男孩。”此时一个看不见五官的穿着肉色全包紧身衣的女体推着一个轮椅慢慢走进了邻居家门。

“诶呀，我们家的小文找男朋友了？你的小男朋友可别被你这个丝袜妖精吓到了。”文鑫的妈妈也理解了在那个地方工作后有多么辛苦，后来她也知道了文鑫的不易，毕竟当时全身都烂掉了，后来那个人也花了大价钱给文鑫做了植皮手术。剩下的钱甚至足够买一套还算可以的房子。

“妈，你也别逗我了，安哥可是很包容的人啊。”

“哟，都哥哥妹妹的称呼上了，还在嘴硬吗？你可是我养大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屁股翘起来要干啥？”此时莫然又读取到文鑫妈妈脑中浮现出小时候文鑫的那些事情。

最近文鑫在沐浴的时候总是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偷看，艾瑞诺丝之心修复着文鑫…或者制造着文鑫完美无瑕的肌肤，让文鑫无论如何都不会吃胖，都不会骨折，第二天一定治好，或者划到手第二天甚至连个刀疤都没有，而文鑫也早已知道她的“安哥”和自己早已如同一个装满的油桶，就等一个火星将它引爆。

拥有着文鑫的所有记忆，莫然也逐渐习惯了使用文鑫习惯使用的东西，毕竟艾瑞诺丝之心最近又升级了一次，现在哪怕检验DNA，眼前的人都是文鑫，就算输血给对方，都可以视作文鑫的血。何况越来越多的纳米机器人注射进了文鑫的父母，叔伯，还有其他的同事，他们的体内，逐渐读取着他们的记忆来修正文鑫的行为。莫然此时已经习惯了身为文鑫生活，原来身为杀手莫然的自己反而成了一场梦。文鑫的形象最后会成为莫然可替换的形象之一，晚上莫然也会“上号”，几十年，数百年，莫然的可选形象越来越多，基本个个都是漂亮女子，也许后面还会有机械装置，比如扫地机器人那些东西，因为莫然发现现在的艾瑞诺丝之心可以完全把自己收起来，放在地上就像一张手机卡一样，那么大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地上只会留下一张手机卡一样的芯片。莫然现在想看自己能不能像那个傻妞华人女性手机一样让自己在手机里也能使用，不过现在缺少一个助手。

从那天晚上开始，辛安总是会收到一个又一个快递，全是中间是棉花，夹着硬塑料或者陶瓷做成的骨架，做成人形的抱枕，什么颜色都有，而且它们的身材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都有，不过共同点就是中间都是用棉絮鸭绒鹅绒之类的填充物，都做成了人形。

“安哥睡了吗？”

“…”辛安见着似是而非的身影，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安哥，睡了吗？没睡的话能不能陪我玩个游戏呢？”文鑫…不对，莫然关闭了辛安后脑的纳米机器人，辛安此时已经想起莫然是为了破解文鑫的秘密才做出这种举动。发现此时文鑫已经脱下那件全包紧身衣，里面是一个身上一块疤都没有的完美女体。

“安哥你看，我就是如假包换的文鑫哦。”文鑫那个人辛安知道，她爱的只有陆胜，现在的她不过就是一个拥有着原来文鑫记忆的…不对，原来的文鑫才是冒牌货，现在的文鑫太过完美，完全就是从小到大都是文鑫的文鑫。

“小然…不对，小文，你已经破解了原来文鑫的秘密了吗？”强烈的违和感让辛安有些反胃，一时接受不了一直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女孩从细胞层面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安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叫我小然也行，嘿嘿，现在可以确认的是原来的文鑫已经彻底死了，我也曾经尝试过脱离这个‘容器’，让文鑫以独立人格运行，但是这个AI时刻要让我进行干预才行。AI的局限性就是只有对原有人的模仿，并不会继续向前行进，艾瑞诺丝之心都在我的改进下一步步地成长为更高级更精密的东西，我能做的只有咱们两个人做的一样，把过家家游戏一直玩下去。”

“这样啊…”辛安虽然也可怜着原来文鑫的遭遇，不过现在只要眼前的人儿还是她，她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一样，至少不会让自己失望。

“安哥，准备好接受下一次的调教了吗？”文鑫的声音传出来。

此时文鑫拿起了一个深绿色的面膜，直接往脸上贴去，接着头套紧紧贴着五官与头部，同以前莫然的牡丹芍药的感觉不同，被毁容前的文鑫如同一朵野花，尽管胸部没有莫然的丰满，而且屁股也没有莫然的柔软，但是文鑫本身就是莫然的一件替换衣服，还是从骨骼开始包裹莫然全身的。莫然尽管尽可能完美文鑫原来的状态，但是私处还是和莫然一样剃光了毛，正如“我保留了一部分莫然的特征，你才知道是我穿着文鑫”。五官随着头套的覆盖，慢慢地，五官的轮廓逐渐消失，深绿色的面膜继续向下，包裹着还算有点残念的胸部，并垫大了一个尺寸，文鑫漂亮的马甲线被绿色的薄膜覆盖，双手也被深绿色覆盖，同时手背被深绿色的鳞片覆盖，手掌则是浅绿色带着皱褶的样子，五指伸出，手脚都长着可以伸缩的锋利的爪子，随着深绿色薄膜覆盖全身，文鑫的五官也逐渐重新成型，血红的发光的两只竖瞳睁开，头顶一根又一根蛇辫钻出来，每一条都长着冒着血红光芒的两个蛇瞳。

“安哥，你看，这就是活体皮衣的完成体，今天我文鑫就用这个好好地调教你。”

辛安被巨大的力气按在床上，多条蛇发咬向辛安，辛安的身上被咬出多个伤口，里面潜藏的蛇毒早已被替换成了不会危及生命的催情毒素，几小时后蛇毒的效果就会完全消失。

辛安完全动不了，鼻子与嘴巴无意识地舔食着文鑫覆盖鳞片的乳头，顺带涂了一脸的同款催情毒素，也喝了一点下去，随着一股辛辣贯穿喉咙，辛安感觉自己的小兄弟挺了起来，而文鑫下体也弹出一条金色的蟒蛇，尽管尖牙并不锋利，但是尖锐的东西刺激着辛安的枪头和弹匣，让辛安完全没有办法软下来。

辛安第二天醒来，虽然昏昏沉沉，但是被昨晚发狂的文鑫榨汁结束后，此时辛安正被文鑫的蛇发捆绑着。

“安哥，早上好啊。”文鑫此时驱动体内的纳米机械吸收了昨晚辛安产生的糟糕物质，随后文鑫也慢慢地把辛安放了下来。

“诶哟…”辛安感觉有点酸痛，毕竟昨晚的动作真的有点大。“小…嗯？”辛安感觉有个名字突然蹦到嘴边呼之欲出，但是在纳米机器人的修正下，此时辛安还是依照眼前人的样子叫了她小文。毕竟辛安也知道，她还有事情没做完。

“安哥，我们结婚吧。”此时文鑫已经穿上了文鑫版的“皮”，和以前莫然穿的皮是同款，但是五官还有身材都是完美还原文鑫的身材比例。

一句无可奈何的“对不起，但是我们永远可以做最好的朋友”，让莫然如同烧红烧融的铁水骤然浸入冰冷的水中一样。辛安觉得，也许自己真的和她有缘无分，不管是这个小文，还是她。

惑组织的行动并没有随着莫然的“死去”而停止，辛安在接下来的日子又换了考古与殡仪馆的工作，与死人打交道，辛安经常从事遗体修复，接收的尸体本来都是老去的人比较多，但是惑组织最近也开始把目标转向那些为富不仁之辈，比如有的刚刚被拉下马，或者欺行霸市之辈，往往都是全家老小整整齐齐地被送到辛安这里来。因为就辛安这里处理的速度非常快，再怎么毁容，被碾，被撞，辛安都能拜托莫然用最快速度读取他们生前的容貌，然后再生产出合适的皮物，待火化时一起被火化掉。

辛安的殡仪馆越做越大，助手文鑫也跟着辛安鞍前马后地走着，文鑫的母亲虽然病好了，但是没几年后，辛安与文鑫也亲自埋葬了文鑫的母亲，为了平复文鑫的丧母之痛，辛安给了一大笔钱，文鑫拿着这笔钱离开了辛安。

后来辛安从孤儿院收养了一对双胞胎女孩，一个起名叫辛然，一个起名叫辛沫。辛然身患绝症，这是辛沫也知道的事情，辛安竟然花了大价钱瞒着辛沫将辛然送进了医院，不过辛然不久后也回到了辛安辛沫这对父女倆的怀抱。

后来辛沫出嫁了，辛然继续经营着父亲的殡仪馆，现在父亲另开了一家典当行，父亲偶尔会跟着自己一起去考古，不久后辛然也凭借一篇古墓的论文赚了不少钱，本来打算要接父亲辛安一起去国外快活，但是辛安也拒绝了。

辛安退休后，后来在野生动物园区养起了眼镜蛇，有一条眼镜蛇晚上好像是被一条小虫子一样钻了泄殖腔…应该是水蛭吧，不过眼镜蛇有挺多条，不必心疼这一条，眼镜蛇的肚子撑得鼓鼓的，不过很快便消失了，就像其他的蛇一样。后来辛安也安排了蛇的交配，不过孵化出的稀有白蛇并不粘着辛安，相反和其他的蛇差不多的一条跟辛安特别亲近。辛安也是跟蛇说起了话，众蛇也配合着跟老爷子亲热着，大家看到辛安老爷子那么老了，跟蛇说话也见怪不怪了。

辛安老爷子的葬礼结束了，接触了一个又一个形形色色的人，被他资助的人越来越多，辛安老爷子临终前开了一家安然孤儿院，而院长正是辛沫，辛安是强烈要求辛沫将这个名字写在孤儿院的招牌上，辛沫也遵循着老爷子的遗嘱。毕竟辛安他一生未娶，而有个小女孩，她也至今未嫁。此时，有个哭的最伤心的少女向着辛安老爷子的坟茔拒了深深一躬，随后便化作一条白色的小蛇钻进了洞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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