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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斑】夢境逃亡,2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5550 ℃

斑在離開臥房前拿了一套衣服,他此時把這套乾淨的族服放到一旁,自己則步到了水井旁,彎腰打了一桶水。

最初他是想要將這桶水澆到自己頭上的。宇智波斑捧著半滿的水桶,沉默地站了好一會兒,直至飛鳥振翅的聲音從院外傳來,震碎了他周身沉悶的苦澀,斑才僵澀地抬低雙臂,轉而將這桶在夜中凍了整晚的冰涼井水倒在一旁的浣洗盆裡。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不知何時落了一片枯葉,映襯著少年蒼白的面影。斑面無表情地將汗濕的衣物以及被濁液徹底弄髒的白布扔到了盆里,他一瞥自己仍凝聚著熱意的下體,一聲不啃地著手更衣。

在這個時辰,族長宅附近是不會有人的。斑迅速地換好了衣服,隨即便開始熟練地浣洗衣物。他洗了一遍又一遍,換了很多次水,然而卻始終無法把那股腥臭的氣味洗掉……平時明明是很好洗的。

直到指腹被冷水泡得起了皮,斑才驟然驚醒,停下他無謂的舉動。

這是不該有的失態。他日常裡需要多加養護手指,才能在戰場中流暢地結出繁瑣的印,而且必須得在瞬間內完成——天知道為什麼千手柱間的木遁只需要一個印。但如果做不到,他就無法和柱間對立而戰。

……柱間。

宇智波斑用力地閉緊雙眼,之後他將將衣服捲成條,使勁地擠乾上面的水分,才抓著它們站起了身。由於方才一直蹲著,而他又因精神不振無暇在意,於是他直到這時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居然還硬邦邦地抵著胯部的布料。斑沒有再多給目光,他神色平淡地走到庭院中間,將衣物拉平,逐一晾曬在鋼絲上,耐心地整理好衣角的褶皺後,便去把倒乾淨水的木盆放回原地。而等他折騰完這輪,天已經全亮了。

但他身體裡面的熱度仍在燃燒。

宇智波斑深吸了一口氣,再度回到了水井旁。

他給自己打了一浴桶的凍水。

搬運時斑刻意收斂了氣息,是以宇智波宅中的其他人並沒有察覺到他的行為。他將剛穿上的衣服脫去,整個身軀沉入了冰冷的井水中,起皮的指尖因此變得更加冷硬。宇智波斑就這樣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他把腦袋向後一歪,靠在木桶的邊沿上,雙目凝視著房梁投下的陰影——下一瞬他便把雙手從水底下抽出來,狠狠地捶在了蕩漾的波紋上。

‘咚!’

聲音還未落下,宇智波斑便被濺起的水花灑了一臉。圓潤的水珠散落在木盆的乾燥處,在那淺色的木板上印出了細密的水痕。

這股熱降不下去。斑無法把那火苗掐滅,正如同他無法停止自己去回想昨晚的夢境。宇智波咬緊牙關,終於把手伸向了自己挺翹得詭異的性器。少年施下的力道比起取悅更像是在加虐,他圈起手指,用力地擼動著自己火熱的肉莖,生硬而無憐憫,以至於到最後他所能獲得的只有尖銳的疼痛,然而他居然就是該死地軟不下來。

宇智波斑每一閉眼,那從起床到現在一直佔據在他腦海裡的畫面便愈加清晰。是昨晚的夢,他被柱間抱的夢。那是一場最糟糕不過的噩夢,然而它太過陰魂不散,就算斑不曾鬆懈,那些景象也會執而不棄地浮現到他眼前。斑看著他混亂的慾望——看著柱間溫柔以待的神情,看柱間優柔的愛撫,情動的吻,看柱間在兩人釋放之後將他擁入懷中再度進入時的表情——雙手終於忍不住地一顫。昨夜的快感在不知覺間再度席捲而來,鼻尖仿佛還殘留著柱間的味道,耳廓仿佛還能聽到柱間的喘息,柱間的形狀,熱量……哈。

他知道自己忘不掉了。

夢中的斑在最後一次之前就已經高潮得精疲力倦,只能露出融化般的神情在柱間身下胡亂地嗚咽。柱間無論怎麼動都很舒服,舒服過頭了,甚至讓他舒服到只靠後方到達了巔峰——

“嗯、唔……”

沉悶的喘息只在房中響了一聲,宇智波斑睜開眼,看到粘稠的液體浮了在水面上。他終於鬆開手,絲毫不理會自己被磨得發疼的性器,只自顧自地擦乾身體,套上了深色的族服。而當他打理好自己後,門外也適時地響起了他人的腳步聲。

“哥哥,我們該出發了。”

“啊啊。”

時間緊促,無暇思慮。

——今日,我仍要與你廝殺。

-

柱間的影子從此常駐在他的夜裡。

高傲的宇智波每晚都會雌伏於他的對手亦他的宿敵身下,接納自己的慾望和愚蠢,任由對方將他帶到快樂的雲巔,又在次日清晨狼狽地跌回現世裡。最近戰爭任務繁多,時間過得緊湊,其實斑並沒有太多空隙可以去思考這些閒雜的小事。對立的大名與千手一族簽訂了長期合作,於是己方便理所當然地僱傭了宇智波。在接踵而來的大小戰事裡,宇智波斑幾乎沒有喘息的餘地,他是宇智波的少族長,他必須要做到完美。

到頭來,這荒誕的夢反而成了一個抒發口,讓斑發洩了不少壓力。

宇智波斑在夢中是坦誠的,他不會有意去壓抑自己的呻吟和表情,但也不會表現得有多麼熱情。這場夢境的本質和自慰其實並無太大的區別,斑在第一晚後也再沒去關注過柱間的影子,只是某一時的某一幕畫面,那從眼前一掃而過的整齊發尾……一滴從對方蜜色肩膀上留下的熱汗,都會讓斑不由自主地心跳過速,身體也誠實地亢奮起來。

入夜,入夢。又至一晚,宇智波斑被千手柱間壓在身下,抬起一條腿,從側後方進入了。柱間的胯骨撞在他的臀上,斑下意識地抓著柱間杵在他眼前的手腕,口中發出胡亂的低吟,他已經很習慣柱間在他體內抽動時所牽起來的快樂和禁忌感,他難耐地扭著腰,臀肉被柱間用五指攥住,又是抓又是揉,斑記得柱間曾瘋狂到在上面咬了好幾口——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有這種癖好。

挺立在胯前的性器潸潸吐著透明的線液,斑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握,卻被柱間撥開了。隨後柱間的手便覆了上來,充滿技巧地挑逗著斑的慾望。宇智波難以自持地仰起頭,口涎從他的嘴角溢出,後又被千手柱間用手指刮走。柱間湊上前,在他的頸側吻了一下,將手緩緩地落在斑的肩頭。

“……斑,傷口處理好了嗎?”

宇智波斑一愣,渙散的意識倏然收攏到了一起,他茫然地眨眨眼,隨後猛然抬頭望向了對方。千手柱間也在注視著他,眼角泛紅,用小心翼翼又擔心困擾的目光看著他。

“哈、啊啊啊恩……”

……對方確實是該知道這一點才對。畢竟他是由斑的意識中產生的,理應會知道斑在白日做了什麼,與柱間交戰時又多了什麼傷口。然而這句話讓宇智波斑不可避免地聯想到了真正的千手柱間,仿佛——仿佛。宇智波斑心頭一顫,在他的目光下柱間又做出了另一個舉動:柱間的影子將掌心貼到了斑的臉龐,一邊緩慢地挺著腰,一邊喃喃地說:“斑躲得很好。我是朝你的面門刺去的,最後只刮到了你的臉頰。如果……但我必須。因為我們是忍者。”

——但我不想繼續這樣下去。

宇智波斑從千手柱間的眼眸中讀出了這一句話。

不該這樣的。他不該對方的神情中感受到那刻骨的熟悉,這幾乎讓宇智波不知所措。斑用力地握著對方的手腕,感受那澎湃的心跳在肌膚下跳動,柔韌的肌肉隨著動作而變換著形狀與角度,斑的腿根被柱間掰得發麻,火熱的楔子更是一刻不停地在他體內進出著,前端頂在他的最深處,宇智波斑沒過多久便毫無反抗之力地被頂到了高潮。強烈的麻痺襲來,斑幾乎無法感知到自己的下半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鑽進神經百骸蔓延,更似要滲透到他的知覺裡。這一切都讓斑只能乏力地被柱間擁在懷裡,迎接綿長而激烈的乾性高潮。

宇智波斑闔上了眼,他聽見一道譏諷的笑聲——那是從他心中響起來的,來自另一個自己的嘲笑。看啊,這個假想體只不過是有那麼一點點與真實的柱間相似的地方,他居然就變成這樣了。

等到斑的呼吸不再那麼紊亂後,柱間才加快了他的速度,進行最後的衝刺。宇智波斑難耐地喘了幾聲,弓起腰背,雙手拽進了身下的床褥,沉默地接納柱間射入他體內的慾望。

兩名少年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躺在床褥上調整著吐息。斑的目光斜斜地歪向一旁,他並不熟悉這件居室的擺放,但反正他也不願意在自己的臥室和柱間做,所以倒是更好。至於這裡到底是哪裡……或許曾是某次任務去過的地方吧。斑不在乎。

今晚的夢大約快要結束了。斑想,他已經逐漸摸出了規律。柱間氣喘吁吁地將手臂搭過來,用力地抱緊他,嘴唇不斷親著斑的肩背和頸脖。很軟,而且有些癢。斑疲憊地望著墻角,靜默地等待夢境抽離。

那些細碎而溫柔的吻一路往上,親到了斑的臉頰。宇智波斑也懶得計較,就這麼放任對方埋頭亂親,只覺得困倦漸深,神經疲乏。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要醒來,或者更深地睡去時——那抹柔軟忽然落到了他的嘴唇上。

柱間親了他。

宇智波斑驀然睜眼。然而出現在眼前的卻是自家熟悉的天井,晨光璀璨,鳥鳴清脆。他轉過頭,壓過來的並不是夢中火熱的軀體,而是洗得發白的被子。

他醒來了。

真的只是那樣嗎。

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斑用手指壓著酸脹的額心,用力地揉了揉。自最初那夜後,夢裡的柱間便再也沒有親吻過他。雖然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那個反應,以及那個表情。

……不對勁。

為了驗證心中的某個想法,斑在後一天晚上的夢境裡瞄準了柱間第一次在他體內釋放時的空擋,他一手摁著柱間的後頸,一手拉著對方的長髮,強行把柱間扯了下來。柱間顯然沒反應過來,他錯愕地被斑捧住了臉,雙眸呆滯地注視著斑氤氳了一層水霧的烏眸——宇智波斑竟然主動親吻了他。

不似柱間昨晚那樣試探性的吻,斑大膽而熱情地吻著柱間,末了還在對方的唇邊咬了一口。斑挑釁地舔了舔那道牙印,忽然哼了一聲。

反應過來後,柱間便帶著難以置信和難言的悸動回吻了斑。他們生澀而僵硬地用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裡攪動著,滑膩的感觸化為麻痺的電流竄到了斑的腰間,讓他不由自主地收緊了甬道。柱間的呼吸隨之停頓了剎那,他皺緊眉,忽然又露出了那難看的笑容。

“你還是直接哭吧。”斑瞇起眼,雙手勾緊對方的頸脖,“笑得醜死了。”

“斑終於肯和我說話了。”

千手柱間終於落下了淚來,連嗓音裡也帶著一股子哭腔。斑扭過頭,視線避開了對方的泣顏,口中卻繼續說道:“我只是你的夢。”

“不是,斑不是夢。我也不是……斑,我不是你的夢。”

“你只能是。”

宇智波斑臉上的表情既冷漠又漫不經心,和兩人在沙場鏖戰時的樣子無異。千手柱間牽住斑的手,五指塞到對方的指縫裡,執拗地扣住,他說:“斑又想離開了嗎?”

“如果你不是的話,我會離開。”

“騙人。”

多種情緒糅雜在柱間的眼神裡,他望著斑,低沉而篤定地說:“無論我是不是,今晚過後,你都要走了。”

話音未落,千手柱間便托著斑的腰肢,一下下地開始了頂弄。以往柱間的動作都是溫柔而纏綿的,舉手投足間都能得見他對斑的心意——事到如今,斑哪裡還會不明白呢。他看到了一顆過於剔透而炙熱的心臟,簡直……為世不容。

斑第一次用臉頰蹭了蹭柱間,隨後他便將下巴挨到柱間的頸側,忽然咬住了旁邊的一小塊肌肉。

柱間此時的動作和以往大相徑庭。他幾乎是狠厲地貫穿著斑,用自己的性器摩擦著對方最柔軟的內裡,咕嘰咕嘰的水漬聲從他們的交合處淌下,沿著潔白的被褥,一路流到斑的耳孔裡。耳朵很熱,柱間的喘息更是搔得他的心都顫了起來。斑承受著他的敵人,友人,他恨的人的發洩,在陰翳中勾唇笑了笑。

他猜自己的笑容大抵也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斑。斑。”

“柱間。”

斑閉眼回應道:“柱間。”

過了片刻,宇智波斑便因過於猛烈的攻勢而下意識地掙扎起來,他的腳跟蹬在床褥上,攪出一道道凌亂的皺褶。柱間抓住了斑的膝窩,用力地將自己貼到了斑身上,再一次吻了斑。他們都有覺悟,這是最後一次的親密了。斑甩動舌頭抵過去,像初次柱間對他做的那樣,在對方的上顎處剮蹭,還刻意去吮吸對方的口涎。柱間應該也是喜歡的,斑想著,因為對方因此繃緊了背脊的肌肉,激射在了他的體內。

哈,這就算還清了吧。

“斑。”

“嗯。”

“明天再見吧。”

千手柱間用拇指擠過眼角,終於露出了今晚第一個燦爛的笑容。仿佛之前的糾結,委屈,不被理解不被接受的痛苦,都被他轉化為新的力量一樣。

……斑知道的。所以他才一直無法真正逃離這個夢境,柱間所言的和平也好,信念也好,無論是執著還是不屈,都切實地帶來了影響。斑的手指拂過鎖骨處的凹陷,在汗津津的皮膚上一勾。

那條名為希望的繩索,就勒在上面。

-

斑再一次從柱間身邊逃開了。

然而知曉這件事情的只有唯二的當事者。在外人看來,宇智波斑從沒給千手柱間留下分毫間隙,多年過去,他們成為了各自一族的頭領,做法和祖輩並無不同。他們依照戰國的道理,忍者的道理,繼續帶往族人們奔赴至無望的廝殺裡。

所以當和平到來時,大部分人都是不知所措的。

夢來,夢醒,隨後再進入到新的夢中。

和平啊,亦如那幻夢。離去啊,也如同墜落在夢中。

終結谷的雨水倒灌進那純黑的夢裡,斑的影子浮在上面,竟也似在看他。柱間攏起袖子,和斑相隔著生與死的邊境,單方面地對望著。或許是出於對自己的仁慈,又或許是顧念著對方喜愛整潔的小習慣,柱間看到斑的臉上只是有些濕,是剛淋了雨,卻還未倒下的模樣。

……不。千手柱間想,也可能是溫柔的斑來夢裡見他了。像以前一樣。

柱間和斑在夢裡相顧無言,分明是沒有雨的,柱間卻在夢的邊緣聽到了陣陣走來的雷聲。每當那聲響湊近些,柱間便知道,自己還能堅持的日子又短了些。

與斑見面的時間並不短,隨著時日漸往,柱間昏睡的日子多了,更能經常見到他。柱間也說不來自己到底是開心還是難過,但能見到對方,便總是好的。

就算,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真正的夢。

直到漫天雷響,這夢世界也終於要崩潰的那一天。千手柱間站在光滑如鏡的水面上,遙遙地對斑抬起了一隻手。他猜想斑是聽不到他的聲音的,他們之間隔了太多東西,離得也太遠了。他失去的太多,如今也要因那缺口而去了。

但柱間還是盡可能地喊出了聲:“斑,我要來了。”

對岸的人影依然在望著他。

千手柱間大力揮起手:“我要——來了——!”

話音未落,便有由遠至近的雨聲傳來,豆粒大小的雨珠掉到他們身上,將柱間的身體也打濕了。千手柱間向前走了一步,又一步,然而對方卻像是在拒絕他接近——拒絕他渡過三途川那樣,蹙起那雙銳利的眉,抬手讓濤濤河水將柱間推回原地。

然而柱間畢竟不是會輕易妥協的人,何況這已經是他餘命的最後一日了。他在大雨和河水中抹了把臉,繼續前進著,而對方的影子則在不遠處飄忽地搖曳,柱間想,這是他的夢。應該能夠由他自己主宰才對。

就像他少年時。

……如果,他無法碰到斑的話。

“斑啊。”柱間笑著在雨中哈出一口白霧,“這就代表你真的來接我了。”

千手柱間聽不到對方的回話。雨聲太大了,河水澎湃,而他只想去到斑所在的地方。就在柱間以為他會在這種迫切渴望接近對方的想念中,終結他的夢的時候……忽然,一把樸實無華的油紙傘將他兜頭遮住了。

懷中一暖,某人撞過來的力道險些讓他跌進河裡。千手柱間下意識雙手一環,也不顧兩人身上濕成什麼樣,就這樣緊緊地抱住了他的天啟。他笑盈盈地道,“斑果然很心軟吶。”

“還沒有結束,柱間。”

宇智波斑握著傘,貼在柱間的耳邊說道。他用指腹摩挲著對方的脊椎,勾唇一笑:“我會替你繼續這場舞的。”

湧動的雷光最終消弭在雨中,宇智波斑的唇上還殘存著另一人的觸感,他眨眨眼,眼前是一成不變的地窟。

夢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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