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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短暂的休息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7120 ℃

“看好咯……嘿!”

白光一闪,锋锐的剑光划过一片建筑残骸,维克多动作利落地将长剑回鞘。我和芙萝拉全神贯注地盯着看那块被临时搬过来当练习靶子的建筑残骸,但并没有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正当我打算问是不是失误了的时候,那大块东西突然发出了砂石摩擦声,哗啦地裂开两块倒在地上。维克多一脸得意看着我,仿佛早就看穿了我刚刚的想法。

“厉害啊!怎么做到的?”

我忍不住站起来兴奋地问道。

可以清楚地看到切割面非常平整,前后也没有毛毛糙糙的裂痕,这种切割工艺要是可以运用到工业上面那可不得了。不说别的,就是现在托比昂城外面那副惨状,假如有足够完善的建筑工艺,根本就不至于被淫魔触手乱窜搞得四处倒塌。

维克多看到我这个反应也非常高兴,虽然他应该误会了我的想法。他先是得意地哼哼了几声,然后感觉吊够了胃口以后便一副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的表情。

这老小子都这个年纪了,还保持这么爱玩的心态,实属难得。

“这就是阿鲁比昂的皇家剑术——白帝剑的精髓!一击杀敌,一刀两断!”

“原来如此~”

虽然我压根就不感兴趣,但还是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了。至于为什么完全对所谓的剑术不感兴趣的我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昨天突然变了个人似地操劳过度,今天被拉出来散散心。

我也很难解释昨天为什么会那么激动,那并不是我刻意为之。思考了好久,我也只能归结于我作为伊芙琳的那一面影响了我,圣女嘛,看到有人受苦受难会激动起来也不奇怪。我猜测应该有个什么开关,但目前我还没能准确把握到这个开关在哪。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维克多丝毫没有停止推销他口中那个什么白帝剑,算了给点面子姑且听听。

“刚刚你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真正的白帝剑可不是我这种程度的伎俩。”维克多说着说着便露出怀念的神色,仿佛想起了什么,“泰伦斯那老家伙也好,两位殿下也好,他们都是白帝剑的好手。”

“泰伦斯……阿鲁比昂的皇帝?”

我听过这个名字,于是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是的,是个大胆妄为的男人。仿佛不管时间怎么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他都像少年一样,非常不可思议。”

我很难想象一个帝国的元首会有那样的性格,这番描述倒是让我生起了几分好奇之心。

“那你刚刚说的那两位殿下呢?”

“哈哈,亚妮丝殿下和鲁修殿下吗?他们可是被称为阿鲁比昂的双子星哦!”

说起阿鲁比昂皇家的事情,维克多就像是说起自家的事情一样表情充满自豪。而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的芙萝拉则没有插话,只是露出了恬静的微笑,我不由得感到有点喜感。

老东西,你说的双子星之一,就在你旁边看着你喔。

“他们两个都是天纵之才,特别亚妮丝殿下,可以称得上是勤奋的天才,年纪轻轻就掌握了白帝剑奥义,老夫我也不得不叹服啊,哈哈哈哈。”

“那另一个呢?”

听这家伙尬吹公主还是挺尴尬的,不知道亚妮丝本人心里会怎么想呢。为了我的精神健康,我连忙推进了话题,维克多这时候却露出颇为奇妙的表情。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表情,但至少我可以从其中感到一丝敬畏。

“鲁修•阿鲁比昂——那个孩子是真真正正的天才。努力在他面前毫无意义,泰伦斯陛下自己也说过,最多17岁那一年,鲁修一定会超越他成为阿鲁比昂最强的剑士。”

能被维克多吹到这个份上,我倒也有点想看看那个天才少年剑士长什么样子的。

“不过后来发生了那件事,现在想来真是唏嘘。”

维克多一边叹着气一边放下剑鞘,坐在被削平的残骸上,表情既有几分怀念,也带着一丝惆怅。

“那对兄妹能够顺利长大的话,想必现在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了吧,可惜啊,可惜。”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要继续前进。”

旁听了好久的芙萝拉终于说话了。语气虽然平缓,但带着坚定不移的信念,她看着年轻,但从她的只言片语也能窥见她成熟的一面,真不愧是阿鲁比昂皇室教育出来的公主殿下啊。

“维克多叔叔,我下决定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维克多,表情没有丝毫的迟疑。

“哪怕机会渺茫,我也要赌一次,哪怕以我的生命作赌注。”

*****

芙萝拉好像决定这两天就要展开一场重要的行动,但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说到底,阿鲁比昂这个地方怎么样我都无所谓,因为这里的淫魔我控制不了,这里的人作为实验材料也全都不及格。

为什么说不及格呢,首先营养不良,其次太过活泼好动,最后就是几乎都是男人。

不会有人问女人去哪了吧?女人不是藏起来就是被淫魔给掳走了,能够走到大街上的都是实力不俗的女性冒险者,我的触手在她们手中应该也很难讨得了好。

既然如此,那这个地方对我来说的价值就真的只有那些人形淫魔了。

于是,怎么才能近距离接触那些人形淫魔呢?

我以散心的理由离开了宅邸,在大街小巷里面穿行着。芙萝拉和维克多都以为我去巡视托比昂,但我这次是真的单纯随便走走而已。说起来托比昂的住民动作很快,现在道路交通基本恢复,伤员随处可见不过也没有之前那种尸横遍野的惨烈情景,我不得不感叹真不愧身经百战。

想着想着,不经意间便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正当我回头的时候,某种很薄但带着弹性的东西从头到脚罩下来,猝不及防的我竟然就被困在这层东西里面。

那是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触感,我通过半透明的材料看到有两个男人靠近了我将我抬了起来,我试图挣扎却感觉力量试不出来,仿佛都被这层薄膜吸收了。就这么一眨眼功夫,我竟然被很轻易地拐走了。

我被抬到了一个建筑物里面,这里像是个废弃的工场,但可以感觉得到有一点生活的痕迹。在我打量这个地方的时候,一阵悬空感袭来,我竟然被这两个家伙丢到了出去。还没等我喊出来,便感觉身后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将我接住。虽然动弹不得看不到身后,但从我眼前景象,判断这里面应该是一个充满着粉红色的浓稠液体的池子。

虽然掉到池子里面,但我却没有沉下去。

——这些液体有古怪。

我觉察到不对劲,但我也没有特别能做的事情,只能任由那些浓稠液体如同活物一样一点点将我包围。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我看到自己身上开始冒着白烟——芙萝拉特意为我准备的一套阿鲁比昂风村姑装竟然连同着薄膜一起融解。但液体接触到我的皮肤的时候我只感到有点痒痒的,看来它没打算连带我一起将我消化掉,这算是个好消息。

什么?为什么我不反抗?

开玩笑呢,我在这里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小姐,反抗什么?

稍微想想了一下受害者应该有的心情,我一脸惊慌地喊着救命,一边看着自己身上所有衣物都被融解得干干净净。才仅仅几秒,我便已经变得光溜溜的,被那些浓稠液体包裹在其中,只露出一个头。

“嘿嘿,上等货。”

最先说出杂鱼标准台词的是两个男人中有点胖的那个。他长得也相当杂鱼,一眼看过去就是天生的不法分子,从长相到打扮都非常敬业。

“小姐,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哦~”

这个说着老掉牙台词的家伙先不说,另一个高瘦的男人则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他一边摸着带点胡渣的下巴,一边盯着我看。

我感觉得到,那不是充满欲望的眼神。

“喂汉斯,我们没搞错吧?她好像是住在老大家的那个小姐吧?而且你看她的样子……”

“搞错?抓的就是她,那股淫臭味扑面而来了诶。”

“的确是很浓烈没错,可是……”

“可是个屁,赶紧丢到肉茧里面啦。”

两人小小地争论起来,从他们的对话我隐约猜到了他们的身份了。

“——你们,是探子吧。”

我也没打算装了,对面算是自己人,演技大可不必。

“诶?”

“呃。”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着我,眼神中都带着惊讶。

“不至于那么惊讶吧?拐卖年轻女性,还用淫魔进行调教……既然如此,现在我身上这些液体,应该是新型淫魔吧。叫什么来着?阿米巴来着。”

“绝了拉里,这个女人是我们客户?”

“不然呢?”

这下信息齐全了。微胖的叫汉斯,高瘦的是拉里,从长相来看两人应该是兄弟。这两个家伙动作这么熟练,应该在托比昂里面送了不少“货”吧。看来他们和我都没想到,有一天送货的和买货的都会以这个形式相遇。

“不,不对,就算是客户我们也要处理啊!”

汉斯踢了拉里一脚,瞪着眼叫道。

“等等,我确认个事情。”

拉里倒也没有着急做事情,他小跑到一个角落拿着一张紫色的纸条,然后丢到阿米巴池里面。紫色的纸条瞬间变成了白色,两人的脸色刷得也跟着变白了,可紧接着又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汉斯没有说话,反而直接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长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露出了梆硬的阴茎。

“嗨,这是什么?”

“……”

我人傻了。

这傻子没有直接扑过来强暴我,也没有说着什么挑逗的下流话,居然一脸认真地问我这是啥。

“脏了眼睛,收起来好吗?”

坦白说,有够丑的。蛋蛋表面皱巴巴的,整根东西又粗又黑,很难想象作为西恩的我跟这样的人竟然同为男人。

“天哪,竟然真的一点也不受影响……”

看起来冷静的拉里听到我这么说以后马上大叫,然后跟大惊失色的汉斯两人跑过来将我从阿米巴池里面拉出来。我被这两人搞得莫名其妙的,反而内心中充满好奇,想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所以,你们这些探子到底在玩什么?要么就调教我,要么就从一开始不要拐走我,你们这样让我很困扰啊。”

我保持一丝不挂的样子坐在阿米巴池的边缘,随手从池子里面捞了一坨在手里把玩,同时用你们赶紧交代的凌厉目光催促他们有话快说。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苦笑。

“小姐,我先问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淫魔?还是人类?”

“我是人类,但有淫魔的成分。”

我如此答道,同时控制预先藏在子宫内的触手从顺着阴道伸出来,让触手缠绕着我的身体。现在亲眼目睹了我对触手的操控,两人越不得不相信了吧。

“难怪,难怪啊,我还以为又有人形淫魔在托比昂里面游荡……”

汉斯赔笑的样子非常滑稽,我本来就没有生气,看到他那个样子又忍不住被逗笑了。

“刚刚那个紫色纸条,是淫魔试纸。生命体越接近淫魔,它的颜色就会变得越淡。像刚刚直接变成白色,真的只有接触到被完全淫魔化,成为移动媚药的人形淫魔才会出现的情况。”

拉里没忘记我之前问的问题,连忙补充道。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探子,其实拐卖的都是有可能淫魔化或者已经开始淫魔化的女性?”

“对对对!”

“唉,做生意嘛,嘿嘿。”

两人连连点头,我这下算是完全搞懂了。在他们后来的补充说明里面,我又见识到了托比昂的另一面。

原来每逢淫魔袭击之后,像汉斯拉里他们这样的探子就会出马,四处寻找可能被淫魔化的女性。一旦发现,就会马上拐走,然后制作成商品,送到黑市里面出售。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反正迟早都会成为祸害,还不如在萌芽阶段变成他们的收入,这样对托比昂好,对他们也好,对黑市更好,三赢。

“其实,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的人都会知道,我们做的这个买卖虽然摆不上台面,却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就算是有人发现亲友被我们拐了,也很少会到处找人甚至上门寻仇的。”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托比昂有其特殊性,很多事情都是一种默契。没人说出口,但人人都知道。

跟这人贩子两兄弟聊了一会儿,我知道了很多托比昂地下社会的事情,同时也得知了一个让我感到惊奇的情报:托比昂的所有生意,都是在维克多直接或者间接控制下进行的。

“其实我们在你进入老大的家里那会儿就想把你给拐了,但拉里让我别冲动。”

“怎么说呢,我相信老大的判断,他不至于连淫魔也看不出来。”

跟他们认识了不到一小时,我便感觉和他们相识了多年似的。我喜欢跟这些社会底层,又长时间在黑色和灰色地带之间徘徊的人打交道。面对他们,哪些要勾心斗角,哪些可以推心置腹,一目了然。

与人斗,其乐无穷;若是碰到了同好,那当然是一件快事。

我们聊得特别投缘,以至于我很迟才觉察到有人接近这里。他们好像浑然不觉的样子,我看来者不善,于是提醒了一下他们:“我觉得我要告诉你们一声,有个气势汹汹的家伙朝着这边过来,你们要不要先溜?”

“肯定是来找你的,那先走了!”

“巨乳妹,有事情到老树皮那里留言,拜~”

两人动作非常敏捷,说走就走,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在一堆杂物之中。我也跟着收起那根触手,后仰跌进阿米巴池里面,假装被困住动不了。正当我刚摆好姿势,木门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吹飞,一个年轻女子冲了进来——跟我猜想的一样,正是芙萝拉。

“您没事吧?!”

她脸上全是汗水,一边说话还一边喘气,这个样子反而让我感到有点内疚。想必在我跟新认识的猪朋狗友聊天的时候,她在一个个地方寻找着我的踪迹吧。

“还好,他们被吓跑了。”

这也是实话。

“太,太好了……”

芙萝拉脸上带着疲倦,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将我从阿米巴池里面抱了出来,然后对着我用了不知道什么魔法,一阵暖风过后我的身体清爽无比。而我看着她的那副为我忙前忙后的样子,不知为何感到有点触动,不由得伸手将她抱住。

“谢谢你,芙萝拉。”

有点无处安放的手,像是铁块碰到吸铁石一般,不由自主地放到她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明明她才是大姐姐,我却总觉得这样我应该这么做,真是奇妙的感觉。

“真是的,您总是这样的,让人不省心……唔?这是什么?”

就在气氛一片和谐的时候,芙萝拉突然发出了疑惑的声音。我沿着她的视线看去,正是我那对傲人的巨乳,而上面正串着之前在黑市里面买的情趣乳环。

我暗道不妙。

阿米巴实在有点危险所以被我取下来了,但乳环我却有点不舍得,一直保留在胸前。没想到今天被阿米巴给融了衣服,让芙萝拉给发现了。

但这也不是问题,我能搞得定。

“其实是刚刚那两个男人——”

“……探子是不会对‘货物’做淫魔化以外的加工的。”

说得也是。乳环属于个人性癖之一,怎么都不太可能会在卖之前加到商品里面。

“啊哈哈……”

我笑着试图蒙混过关,不过芙萝拉并没有天真到被我轻易糊弄过去。

“看来伊芙琳你外面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呢。”

芙萝拉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让我确信这对乳环要遭遇不测了。嗖的一声,我才眨了眨眼睛,粉红尖端上的乳环竟然被切掉了大半。芙萝拉轻松地残留在乳头里面的部分给拉了出来,随手丢到地上。她的动作太过熟练,我只感到乳头有点轻微的瘙痒,全过程竟然没有半点刺激。

“就算是小小的玩具,那也是淫魔的产物,不可以大意。”

我猛地点头。

本以为这是总结,没想到这居然是开场白。

——在接下来回去的路上,芙萝拉一直在对我说教,而我还在悼念着刚刚逝去的那对乳环。

*****

淫魔的袭击变得非常频繁。

那次袭击以后才隔了一天,它们又来了。这次我没打算无动于衷,事先告诉了维克多淫魔来袭的消息。维克多对我的警告没有丝毫的怀疑,马上疏散了居民,一个小时后淫魔再次席卷托比昂。

这次几乎没有出现任何伤亡。而这次袭击也只是开始而已,后来隔着几个小时淫魔就会来一次,它们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地挖起托比昂的每一个角落,不过多亏了有我的预警,除了住的地方一塌糊涂以外基本没有什么损失。

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为止,淫魔竟然袭击了七次之多。托比昂的住民们一整天都在逃,在躲,看着自己的家园被破坏,可能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到底是什么心情。

维克多因为我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而反复向我道谢,这确实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可不是因为我谦虚,而是我开始怀疑淫魔是冲着我来的。

自从来到托比昂以后我反复试图跟淫魔建立联系,当然都失败了。这个行为对于淫魔来说是不是一个刺激不好说,起码它们一定知道这里有可以跟他们沟通的同类。在这种情况下,淫魔的袭击频繁起来也似乎变得可以理解:它们正是受到我的呼唤而来的。

而到了今天早上,太阳升起以后,托比昂绝大部分区域都布满了淫魔——它们不走了。

无处可去的住民们都滞留在废墟中架起了帐篷开始了新生活。他们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仿佛随时都准备好过上新生活。

维克多和芙萝拉等人忙着安置托比昂的难民还有分配物资,忙碌了一夜大家已经很累了,但他们依旧没有休息。

这两天的袭击中,除了负责预警的我之外,功劳最大的应该是芙萝拉。她在维克多的宅邸附近不知道怎么样竖起了一道透明的风墙,这道风墙以宅邸为中心圈出了一块安全区,淫魔无法突破风墙只能在外面徒劳地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正是因为有了这片安全区,托比昂的住民们才不至于被淹没在淫魔的海洋当中。

“风墙撑不了多久,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当晚,芙萝拉但神色凝重地如此说道。看得出她已经很累了,可看起来依旧充满活力,那副娇弱的身躯也不知道哪来的能量让她可以做到这么多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赌一把了。”

维克多深深叹道。

他应该是最不愿意冒险的那一个,可现在这个形式已经不容得他心存幻想。

直到准备出发之前,他们才跟我仔细说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

“伊芙琳,原计划是把你留在这里的,我真的不希望你离开这里。但现在知道了你能预测淫魔的动向以后,我觉得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助。”

解开腰间的皮带,维克多连皮带带上面的剑递给了我,我这时候才注意到他腰间别了两把剑。他以不太像父亲的低姿态对着鞠躬,语气里也充满着无奈和不甘心。

“我想请你跟我们一起行动,拜托了。我既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也不能确定这次行动的确会有收获……即便是这样,我恳求你加入我们。而这把剑虽说用来对付淫魔不太现实,但必要时可以用得上。”

我看他那表情那语气,不像是让我拿剑去跟淫魔搏杀,倒像是让我在快不行的时候自杀。于情于理,我也的确没有什么理由跟他们一起去冒险,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战斗力,而且哪怕现在这样,我也有自信自己找出一条路离开。不过对于他来说,可能这把剑也是他现在唯一可以为我做的事情吧。

我接过那把长剑,沉甸甸的,对于我来说稍微有点太重了。我将剑出鞘挥舞了几下,甚至模仿之前维克多跟我演示过的什么白帝剑的动作,成功逗笑了他和伊芙琳——我这几下拙劣的模仿,意味着我愿意加入他们。

“伊芙琳,听好了:接下来,我们要潜入皇宫遗迹,找到埋藏在地下的圣剑。圣剑只有被它选中的人才能拔出,而拔出过它的人无一不是忠诚于阿鲁比昂的强者。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我过去失败了,但芙萝拉从来没有拔过圣剑,她是有机会将其拔出,然后逆转这个局面。”

“也就是说,我们要避开所有淫魔,顺利到达那个放圣剑的地方,对吧?”

我稍微想了想,感觉难度很低。要是他们能够准确找到去那个地方的路的话,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但是皇宫里面应该有大量强力的淫魔,它们不同于那些触手模样的淫魔,拥有极强的战斗力和攻击性。一旦我们被发现,我们应该没有任何胜算,也就是说这一次进去就很可能出不来了。”

芙萝拉关切地看着我,看她那带着几分哀求的眼神,像是在希望我在认真考虑一下。当然,这么好玩的时候我怎么会错过,毫不犹豫地点头了。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去。不能让维克多叔叔和芙萝拉你们两个人犯险,而且要是有机会拯救阿鲁比昂的话,我也愿意赌一次。”

听到我这么说,两人对视了一眼,表情非常复杂。

“在晚上淫魔会相对没有那么活跃,运气好的话天亮之前就可以出来……在出发之前,好好补给一下吧。”

芙萝拉和维克多像是吃这个世界最后一顿晚餐似的,对着肉干和水也吃得津津有味。相比之下,我没有什么胃口,还是跟平时一样随便嚼了几块肉干,喝了点水让自己不至于饿着就算结束了。

“伊芙琳,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芙萝拉眼神坚定地看着我,我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倒也不是觉得没有安全感,而是她的这副表情,像是在哪里见过……

啊,是在马车上。

那时候这个自来熟的少女也说过一样的话。想来也是唏嘘,仿佛一眨眼功夫,这趟阿鲁比昂之行竟然变成这样,又有谁能想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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