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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11~21,4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6160 ℃

随后她用玉烟斗点指着李总旗恶狠狠地赌咒道:“嫁到你家给你当侧室?做你的美梦吧!真算起来,你们诏狱上上下下辱我者数十众!我要嫁多少次?轮也轮不到你!

……这事儿没完,我早晚有一天要还给你们!当年那些凌辱过我的,一个也跑不了!……李妈妈,我们走。”

说罢转身就走。

李婆子在一旁虽然没有参与这段对话,却早已用麻绳制住了曹雨娇,牵着她,呵斥着跟上了罗曲儿。

曹雨娇不想跟着走,但也不能向李总旗求救,相比被他识破让整个曹家跟着倒霉,牺牲自己或许是最佳选择。

3人走了,只留下强压怒火的李总旗,和心灰意冷的李夫人。

曹雨娇被李婆子押在身前,跟在领头的罗曲儿身后。

曹雨娇低眉顺目,却仍鼓起勇气对罗曲儿劝道:“刚才,你跟李总旗说的话……你认真的?你要报复锦衣卫?”

罗曲儿回头瞥了她一眼:“我认不认真,又与你何干?”

曹雨娇吞了吞口水,紧张起来,却总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鼓起勇气强硬地质问道:“曲儿,你也受过折磨,你今天也对曾经施暴于你的人发了怒。那何以又如此对我呢?你没想过我的今天,何尝不是7年前你的……”

然而不等她说完,罗曲儿忽然打断她呵斥道:“住口!我可没给你说话的权力!你逃跑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李妈妈,动手!”

李婆子在身后忽然勒住曹雨娇的脖子,趁着她惊呼之时,将一根木棍横塞进她的嘴里在脑后绑住,随后用力把她推到了地上。

曹雨娇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嘴巴被堵着,想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乱叫。随即只感觉后脑一痛,眼前袭上一阵晕眩,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感觉到自己被装进了麻袋里。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最后的念头,便是万分后悔为什么不赶快逃走,而是愚蠢地和罗曲儿讲道理。

19.破庙

曹雨娇再次醒来时,她又回到了破庙,感受到四肢处阵阵剧痛,同时她明显感受到一个男人趴在自己的背上,阳具正在自己的下体里进进出出。

她迷迷糊糊地呻吟了几声,说了几句含糊的呓语,想要爬起来,只感觉四肢的剧痛愈发强烈,立刻让她清醒了过来。

“嗯……呃、呃呃啊啊——!!”

她渐渐地痛叫起来,同时也因为疼痛收缩起了下体。只听趴在她背上的男人爽叫了一声,似乎被夹得很是舒服,不一会就射了出来。

“哎哟,这小妮子真他妈的带劲啊!”

乞丐爽快地喝了一声,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拎起,在她的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

曹雨娇认出来这是之前被自己抓了满脸花的老乞丐,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因被抓伤而生气,或许与他身上那几个烂脓疮相比,被女孩子的指甲抓伤不算什么吧。

不过曹雨娇无暇他顾,她本能地想要用手去捂住疼痛的患处,然而尝试了好久,她才猛然发现——

自己已经没有双手了,双腿亦然,她成了一个没有四肢的废人。

“这……这……”

曹雨娇不住地晃动着自己仅存的小残肢,仅有2寸余长,在眼前晃动着,好半天都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了个残废。

这就是罗曲儿说的,算账,算她逃跑和抓伤人的账。

虽然很明显被烙铁灼伤止住了血,也敷了药包扎了伤口。但依旧传来阵阵剧痛让她生不如死,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然而事实上,她比自己预想的要冷静得多,没有大哭大闹,没有悲痛欲绝——

因为她根本没有精力去心疼自己失去的四肢,更没有力气痛恨,和接受现实。她此时只想快点止痛,哪怕再让自己昏过去都好。

然而曹雨娇在在破庙里四处寻摸,希望能看到罗曲儿和李婆子,希望能给自己一些止疼的药物。

然而整间破庙里却不见她们的身影,只看到了淫笑着放肆地乞丐,和被乞丐们压在身下,被干得不断浪叫着的小母狗们。根本不见罗曲儿和李婆子的身影。

她们将自己抛弃在这破庙里了。

此时的破庙里淫乱不堪,到处是赤裸着的乞丐和少女,弥漫着血腥味、屎尿味,还有乞丐们长期不洗澡的骚臭味。

乞丐们兴奋地大笑着,女孩子们有的试图逃窜被乞丐揪着头发拖了回来、有的生无可恋被几个乞丐压在身下任人宰割、有的被绳子吊在房梁上,要么像虫子一样扭来扭曲,要么一动不动宛如死相。

这是趴在自己身上的老乞丐撤出了她的身体,将她翻了个身,用力地扒开了她的两瓣屁股,少女粉红色的肛门便暴露在眼前。

老乞丐并不知道曹雨娇的肛门已经被狗破过处了——或许他也不会在意——只是在他挺着那根黝黑的阳具入侵她的肛门时,或许也不会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而窃窃自喜了吧。

曹雨娇哼叫一声,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已经不再在意了,很快她便在轮奸中产生了快意,满色潮红,甚至浪叫出声。

更令她感到舒服的是,疼痛似乎因为交媾的快感有所减弱。如此一来,她便更加配合起来,一边淫叫着一边撅翘着屁股,连乞丐也惊叹了一下,肏得更是用力了。

见到难得不反抗还反而配合的母狗,乞丐们纷纷聚拢了过来,一个个排着队爬上了曹雨娇的屁股,如同那晚为她破瓜的那群野狗。

曹雨娇不住地浪叫着,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本能地扭屁股、晃奶子,甚至有乞丐拎起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和嘴,她也愿意回吻过去。

高潮一番接着一番,她陷入了快乐的地狱,忘记了自己曾是大家的闺秀,忘记了自己曾是京城恩泽侯的嫡女,忘记了端庄大方,忘记了父母、忘记了两个可爱的小弟弟,和宛如亲妹妹的殷文瑶。

快意冲击着大脑,如同此时此刻肉体与肉体之间相互冲击着,她永恒地堕落了下去,不见天日。

20.堕落

接下来的数日,曹雨娇的断肢有所好转,渐渐地也不如之前那么痛了。可下体却是越来越痛了,没有四肢,她无法反抗与逃跑,只有每天都沉迷在男人的肉棒下,在快感中一次次地堕落。

乞丐们根本不把她当人看,他们用绳子系在她的脖子上,像狗一样栓在后院里的一棵老枯树下,塞了些稻草和一张馊臭的破棉被,这就成了她的窝。

天气渐寒,曹雨娇没有任何衣服,清晨和晚上气温最寒时,她只得蜷在稻草和棉被里瑟瑟发抖。这便让她更期待与男人的交媾了,虽然下流,虽然肮脏不堪,至少能让她感觉暖和一些。

自那以后,曹雨娇似乎成了一个“反面教材”,她常会看到乞丐们会把其他的小母狗拎过来,指着自己说“在逃跑就把你切成她那样!”

然后小母狗就低着头再也不敢反抗。

这段日子,反而成了曹雨娇有生以来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时间长了,曹雨娇也没有什么廉耻了,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母狗、一头母猪、一口牲畜。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排泄,就是无尽的交媾。

乞丐们几乎没人不喜欢她,总是在后院里争先恐后地等着和她性爱。

直到傍晚,乞丐们才算消停,他们会打来清水,给已经虚脱得爬不起来的曹雨娇清洗身体。将被精液、泥土、汗水弄得脏兮兮的身体擦净。

随后再用肮脏的破沿瓷碗端给她一份狗饭一样的泔水作为她一天的餐食。但是这时的曹雨娇往往都累得不能起身了,需要靠乞丐拿着勺子一口口喂她。

然而这样的待遇也并不是每天都有,有时乞丐懒得喂她,就会把狗食放在一边回去睡觉。待到夜半三更,曹雨娇被饿醒,在绞腹之痛的折磨下支撑着身体,趴在碗旁一口口吃起来。

在着深夜的漆黑中,借着昏暗的月色,或许真的以为是一只狗在树下进食。

第二日一早,在迎来新一天的轮奸。

一连数日都是这样,肚子里的精液比食物多。

曹雨娇每天都是从早到晚的,身上的三个洞少有闲着的时候,常常要同时“接待”2、3个男人的轮奸,屁眼、阴道和嘴巴被同时塞满,不住地进出着。

终于,在半个月后,罗曲儿再次出现了。她穿着一袭火红的裙褙,别着金色的步摇,招摇得很。

身边跟着的也不再是李婆子,而是一个约莫12岁左右,面目俊俏有几分刻薄之相的小丫鬟。

这一日的罗曲儿梳了一头随云髻——这正是那日3人在恩泽侯府聚会时曹雨娇梳的发型。

而现在罗曲儿梳着这个发型再次出现在曹雨娇面前,曹雨娇却是披头散发,赤裸着脏兮兮的身体,露着沾着屎尿污秽的翘臀,和不断流淌着粘稠液体的屁眼……

“哟哟哟~~,悄悄这是谁啊?曹家的大小姐嘛,怎么混的这么惨了?”

罗曲儿端着玉琼香,一对狐狸眼睛再次眯成了可爱的小月牙。

曹雨娇窝在树下,抬眼看了下她,木讷的眼神没有什么改变,再次低下了头。

那个没见过的刻薄丫鬟高盛咋呼道:“小姐,这母狗胆敢藐视您?!让奴婢来教训教训她吧!”

罗曲儿掩面较笑,轻打了一下一旁的丫鬟,假装生气地纠正她:“放肆,什么母狗呀?这可是恩泽侯府家的嫡长女,全顺天府最高贵的千金大小姐。”

随后还贱贱地补了一句:“怎么,彩蝶,见到贵人,你还不行礼?等曹小姐罚你呢吗?”

“是,奴婢知错了。”

那个叫彩蝶的丫鬟贱笑着一点头,扭着腰上前,对曹雨娇福了福请安道:“曹小姐贵安!奴婢彩蝶请礼了。”

然而面对这样的羞辱,曹雨娇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木讷地偎在树下,依旧一言不发。

“这都没反应啊,那么看来即便我告诉你曹家被抄了的消息,你也不会有什么回应了吧——真是没劲,彩蝶,我们回去吧。”

这时,曹雨娇忽然眼中有了光,显出了一阵慌张,急忙叫住了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罗曲儿:

“等等,你说什么?曹家……曹家被抄了?”

罗曲儿转过身蹲下,用玉烟斗挑着曹雨娇的下巴,笑眯眯地说:

“这都怪你啊——谁叫你乱跑,碰到了李总旗,那家伙把我们告发了,说曹家抗旨不尊,明明阖家离京但曹家嫡长女还在京城没有离开,扮成了我家的婢女潜在京城内图谋不轨。

还说我家包庇你们曹家,一同有鬼。”

“这……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的!你唬我!”曹雨娇不可置信地回怼道,“他一个总旗,连百户都不是,岂能凭他一句话就抄了曹家?……再者,他不是也告发你家了吗?为什么你没事?!”

“所以呀,锦衣卫指挥使也不信,但还是派人去追了。结果你猜如何?——在回乡的半路追上了你家的车队,一查发现你还真的不在车队里。于是直接把你家的几辆马车改成了囚车,阖家押回了京城。

至于我家嘛——多亏了我把你扔在这破庙里,当初遇到李总旗的时候我就想到这步棋了,锦衣卫在我家查了个底掉,根本找不到你的身影,自然就没事。”

曹雨娇全身发冷,嘴唇颤抖着问:“那、那现在……我爹他们……?”

“下了诏狱,正关着呢。等着哪天禀奏圣上吧。喏,你瞧瞧这个。”

罗曲儿将一枚玉佩扔在了曹雨娇跟前:“这是你家的玉佩吧?从你爹身上搜出来的。”

曹雨娇皱着眉,略有疑惑道:“你怎么得到的?这东西搜出来不应该在诏狱里存着吗?你去诏狱看过了?”

罗曲儿笑道:“我爹给我的,让我来找你,诏狱那地方我可去不得。”

说完,曹雨娇万念俱灰,她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拿起那枚玉佩,却永远也做不到了。她直勾勾地盯着那枚玉佩沉默了几秒后放声大哭,不住地向着玉佩磕头,哭嚎着:

“爹!娘!女儿不孝啊——!!是我害了你们啊啊啊——!”

哭声撕心裂肺,罗曲儿也没拦她,站起身,在彩蝶的服侍下点着了一撮烟草,吧嗒嗒地抽着,再次笑得像个小狐狸。

她静静地看着曹雨娇后悔大哭的样子,直到一袋烟抽完,她磕散了烟灰,转身欲走。

而就在这时,曹雨娇忽然扑了过来,努力用小残肢抱住了罗曲儿的脚,哀求道:

“曲儿!曲儿!你别走!——求你了,救救曹家吧,我除了你以外无人可求了!……我曹家上下从来没害过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罗曲儿微笑着,没有急于抽回自己的脚,一副谈判的样子说:“我为何如此?当初你擅自自杀的时候,我就说过不会轻易放过曹家,现在反而还省了我的事。

更何况,这等大事,我们罗家可掺和不得。”

曹雨娇吸着鼻子,小鼻尖红红的,梨花带雨:“我、我……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求别的,我就求你,把我的两个弟弟保下来——他们还小,逃了也没人在意的。

抗旨不遵定是抄家的大罪的,若是他俩能活下来,曹家还能有香火延续。若是他们跟着一起死了,曹家可就绝户了呀!”

说完,曹雨娇拼命地磕着头,涕泪横流地苦苦哀求着:“求你了!你要我怎样都可以,不论是把我切成一块块的喂狗,还是像那个‘彩娟’一样把我扔进泔水池里,哪怕是找来全京城的野狗让我侍奉——

只要你看着高兴,我都愿意!只求你把我的两个弟弟保下来。”

罗曲儿看着她,只觉得她很可悲,但还是吐出一口烟,轻蔑地问道:“真的?你什么都愿意?”

曹雨娇眼中露出一丝希望,连连应是。

“那么跟着我来吧,我们回平阳伯府,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21.赐婚

马车哒哒走了些许,罗曲儿带着曹雨娇回了平阳伯府。

她用一根链子拴着曹雨娇的脖子,像牵狗一样在府中漫步着,每每路过府中忙碌着的家丁、丫鬟,总会有异样的目光投来。

曹雨娇本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廉耻心了,但自己像狗一样,光着身子被人用铁链牵着在地上爬,还被这么多人看着,依旧羞愧得低下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不知走了多久,曹雨娇闻到一阵怪异的骚臭味,也就在这时,罗曲儿停了脚步,对她说道:

“我们到了,曹姐姐,这里是你的新家。”

曹雨娇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用木材和稻草搭建的简易棚子,在内宅的院墙根下。

棚子里是一片泥巴和稻草,歪七扭八地躺着几头肥大的黑猪,和一个四仰八叉,赤裸着脏兮兮身体的女人。

显然是一个简易搭建的猪圈。

曹雨娇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这个躺在猪圈里的女人正是之前来恩泽侯府告状揭发罗曲儿的丫鬟,彩荷。

那时,她还是高贵的千金小姐,高高地坐在椅子上颐指气使,而她是个丫鬟,跪在地上求自己救她。而自己却不识好歹地根本没信她的话,还命人将她关在柴房里。

而现在,曹雨娇自食了恶果,变得和她一样悲惨了。

罗曲儿不知道曹雨娇心里所想,几步上前倚靠在棚子的栅栏边,对着彩荷喊道:“刚和你家的几位相公‘恩爱’完吗?”

躺着的彩荷全身怔了一下,随后赶忙爬起身来,四脚着地地爬向了罗曲儿——她的一双脚掌随着她的爬动没有骨头一般地扭动着,很显然脚筋已经被挑了,站不起来。

“小姐……小姐……”彩荷沙哑的嗓子努力发出声音,一步步爬过来,“小姐……奴婢、奴婢知错了……饶了奴婢吧……”

罗曲儿微微一笑,没有回应她,反而将曹雨娇向前拽了拽,对彩荷说道:“我给你带了个朋友过来,你瞧瞧这是谁?”

彩荷这才注意到一旁那个没手没脚的曹雨娇。但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曹雨娇让她难以分辨,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暴喝了一声:

“是你——!”

她愤怒地从栅栏里伸出手,胡乱抓着,似乎想把曹雨娇撕碎,但距离不够,她只得破口大骂:“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当初不信与我,我岂能落到这般田地!?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全家!”

曹雨娇低着头,愧疚让她一言不发,只得听骂。

罗曲儿看着这幅场景哈哈大笑,点燃了一袋烟,吞云吐雾地就这样欣赏了好一会儿,悄悄在彩蝶耳边说了些什么,彩蝶点着头跑开了。

这时,她才弯下腰对彩娟说:

“彩荷啊,你说这话,是希望当初你告发我的事能够得逞吗?”

彩荷全身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说错话了,连忙停止了发狂,恢复了惊恐的模样,害怕地连连摇头:

“不……没有,奴婢不敢……哦,不对,母猪不敢……母猪我、我只想从这出去,只要不用在这里呆着我怎样都可以,求小姐您开恩!”

罗曲儿点点头:“你不用这样求我,今天本来也打算放你出来,而代替你进去的……”说罢,用脚踢了踢一旁趴着的曹雨娇,“是她。”

彩荷眼中露出一喜,又有些不敢相信地小声问道:“真、真的吗?”

在看到罗曲儿点头后,才放下心来,随后她眼中居然露出几分得意,对着曹雨娇喝道:

“听到了吗,母猪?!从今天开始你也是母猪了!你个高高在上的贵小姐也变成母猪了!这就是报应!看你还怎么得意,贱人!”

曹雨娇依旧一言不发,低着头听骂。

而也正在彩荷骂得正欢的时候,李婆子指挥着一群壮硕的家丁,搬着一口铜釜来到了院中,而彩蝶和几个婢女一起抱着一捆捆的木柴跟着一起走了进来。

一众家丁婢女二话不说,男人将铜釜放下便去水缸里挑水,婢女们在李婆子和彩蝶的指挥下,开始布置柴火。

彩荷有些发懵,不知道这阵仗是要做什么。但她隐隐发觉有些不安,明明刚刚还对着曹雨娇劈头盖脸地骂个不停,此时又惶恐不安地住了口,怔怔地看着猪圈外一众男女前前后后忙个不停。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大觉不妙,哆哆嗦嗦地对罗曲儿问道:“小、小姐,您这是……”

罗曲儿回眸一笑,端捧着玉琼香,笑得十分诡异:

“你不是说要出来吗?我成全你,让你出来,出来之后这口大锅就是你的归宿……你不会以为你这已经残废了的身体,还能有什么用吧?……

这下好了,曹家大小姐变母猪,你呢,就变猪食吧,明天还能变成猪粪呢。”

彩荷惊慌失措,从栏杆里伸出手,哭嚎着喊道:“不要啊!小姐,我不想死,求您了,哪怕让我……”

然而不等她说完话,李婆子就带着几个家丁凶神恶煞般地闯进了猪圈,揪着她的头发,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拖了出来。

此时,水已满,柴已燃。彩荷大喊大叫,被一群家丁按在地上绑好了手脚,真的像抬肉猪一样,抬到了铜釜旁。

添柴的婢女们不想看到活烹的残忍场面,多数已经离开,只有彩蝶还留在釜旁。

“进去!”

彩蝶站在高凳上,狠狠地拍打彩荷的屁股,和男人们一起揪着她的头发,将彩荷赤条条地抛进了釜里。

水还不烫,有些温热,彩荷就这样赤裸裸地“扑通”一下被推进大锅里,不免呛了几口水,才艰难地直立起上半身。

由于她刚刚躺在猪圈的泥地里,身上脏兮兮的,没有清洗便被丢入釜中,所以此时水开始被她身上沾着的泥巴染脏变得浑浊,水面上漂浮着稻草和泥块。

脚筋被挑了,她站不起来,只能跪坐在锅里,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想光着屁股爬出来。

即便双手被绑在身后挣脱不开,她便试图用肩膀和下巴撑住锅沿爬出去,却被烫的退缩了回去。

也就在这时,火越烧越旺,锅中的水开始变得滚烫,彩荷浸泡在水中的皮肤开始发红,水面以上的身体开始冒汗。

彩荷本人也开始呼吸困难,苦苦呻吟着向罗曲儿哀求道:“小姐饶命啊!母猪、母猪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开开恩!您要我做什么都行……”

罗曲儿轻蔑地一笑,吐出一口烟雾,回道:“你自己都说自己是母猪了……那么杀头母猪炖锅肉有什么不对的吗?”

彩荷瞳孔一缩,罗曲儿的这句话让她彻底绝望了,她怒目而视,刚想开口骂些什么,然而此时急剧升高的水温让她及时住了口。

“啊啊——!好烫啊啊!好烫!快停下!放我出去啊啊!”

彩荷痛苦地哀嚎起来,光着屁股开始在水中扑腾挣扎,水花四溅,被挑了脚筋的双脚和膝盖接触在滚烫的锅底,更是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

这样残忍刺激又不乏香艳的场面,让在场的家丁们气血上涌,不少人都开始呼吸急促,兴奋起来,裤子上支起了小帐篷。然而谁也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那方面欲望,只有干忍着。

罗曲儿看出了家丁们的变化,对在釜下扇火的彩蝶吩咐道:“彩蝶,去给哥哥们泻泻火。”

“是,小姐。”

彩蝶干脆地答应了一声,一点犹豫和迟疑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小开心地扔下了吹火筒,颠颠地跑进了男人堆里。

平阳伯府的家丁们轮奸丫鬟不是第一次了,很熟练地谢过了罗曲儿的恩赏,便凑到了彩蝶身前。

彩蝶跪了下来,熟练地脱下上衣,摘下了红色的肚兜,露出12岁略有些幼嫩的上半身,妩媚地朝着众家丁放浪地笑道:“好哥哥们,彩蝶我不客气了。”

随后挨个扒开男人们的裤子,对着戳在自己脸前的一根根肉棒吮吸起来。爽的男人们连连呻吟,直呼过瘾。

淫乱开始了,罗曲儿转头对一旁已经看呆了的曹雨娇说:“把她煮熟还需要点时间,接下来就是欣赏这头母猪的痛苦挣扎了——

趁这个时候,你不进猪圈里和你的夫君们熟悉一下?交流一下夫妻感情?”

曹雨娇已经猜到自己是这样的结局了,她抬眼看看猪圈里睡得四仰八叉,即便圈外正在被活煮的彩荷叫得异常惨烈都没有被吵醒的几头大黑猪,知道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了。

她迈开小残肢,从栅栏门里爬进了猪圈。

猪圈里的恶臭越发浓郁了,曹雨娇被熏得甚至流出了眼泪,但她不敢怠慢,她知道罗曲儿想要看什么——

她撅着屁股,凑到了一头公猪鼻子前,扭动了几下,猪嘴上的硬毛扎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十分清晰。

然而大黑猪并没有什么反应,扇了扇耳朵,没有醒来。

曹雨娇又扭动了两下,甚至用屁股拱了拱猪鼻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她可不知道怎么办了,本能地朝罗曲儿抛去求助的目光。

罗曲儿嗤笑了一声,扶着猪圈的栏杆嘲讽道:“曹姐姐你还真是骚啊,这等动作对猪做出来还毫不害臊的。”

曹雨娇满脸通红,低声反问:“你……你不就想看这个吗?我答应过你什么都愿意,就不会食言。只要你能保我弟弟。”

随后的话,她艰难地咬着牙,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但、但、但是……取悦畜牲,我真的不会……”

罗曲儿前仰后合地笑了好半天,才抹着眼泪招招手,唤道:“来来来,你过来,我帮帮你。”

曹雨娇羞愤不已,却不得不听话,爬到了栅栏前,对着罗曲儿撅起了屁股,露出已然有些丑陋的屁眼和阴户。

罗曲儿从小跑着跑来的李婆子手里接过一个红封的小瓷瓶,将瓶中的液体悉数倒在曹雨娇的屁股上。

“这是母猪尿,有了这个,你便可以和你的夫君们行房了……怎么,不打算谢我?”

曹雨娇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几不可闻地回了声:“谢……谢小姐赐婚。”

她再次撅着屁股走向了趴着的大黑猪——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当曹雨娇再次撅着屁股拱在猪鼻子上时,大黑猪立刻瞪大着眼睛醒了过来,“哼哼”叫着,鼻子一耸一耸地嗅闻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周围正在睡着的几头公猪也纷纷爬了起来,晃动着满身的肥肉凑到了曹雨娇身边。

这些终于让曹雨娇有些害怕了,她看到那些大黑猪下体的一条条阴茎,颜色猩红形状细长,十分奇怪,让她不寒而栗,本能地想要逃跑,只听到罗曲儿倚靠木栅前提醒:

“想想你弟弟,想想曹家的香火。”

曹雨娇努力克服着自己恐惧的情绪,身体不停地发抖。很快一头公猪就爬上了她的背,将她压在身下,细长的阴茎在她的下体里钻入,像是一条黏糊糊的蛇。

“呃……呃呃啊——!”

曹雨娇痛苦出声,公猪肥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大黑猪在她身上拱动着,不一会就感觉它射出了液体。曹雨娇松了口气,心想着终于伺候完了一头——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猪交配的时间很短,但射精时间却很长,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它还在射,浑浊的液体小泉一样从阴道与猪茎间的缝隙中溢出来。

曹雨娇开始不发狂,这样的性爱完全没有快感,而且肥大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样的窒息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克服的,因为她没有胳膊可以撑起自己的身体。

她只能崩溃地大叫着在一大坨肥肉下扭动身体、晃动着她的四个小残肢,试图逃走,可被那黑色肥大的肉体死死地压住,她就像只小虫子一样动弹不得。

好容易等到一头猪完事,抽离了阴茎,甩着细长的肉条滴滴答答地走了,留下趴在地上下体一片狼藉的曹雨娇。

还不等曹雨娇爬起来喘口气,又一具巨大肥硕的身体压了上来,和刚刚的流程一模一样。

曹雨娇崩溃地哭喊起来。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久,每隔一会儿曹雨娇就会昏过去,再痛苦地醒过来。然而不论她昏过去多少次,每次醒来都会身处一头猪压着射精的惨状。

待到她安静下来,罗曲儿端着玉琼香走进了猪圈,踩着地上的污泥,蹲在满面紫红、流着口水和眼泪的曹雨娇跟前,对着她的脸吐了一口烟。

“你是谁啊?”罗曲儿轻声问道。

“我……我是……”曹雨娇恍恍惚惚地回答着,“我是恩泽侯……曹家的长女……”

“说得完整些。”

“我……姓曹、名雨娇……大明……恩泽侯嫡长女……”

“这是你以前的身份对吧?”

“……是。”

“那你现在的身份呢?”

“我、我是……一头猪。”

“完整些!”罗曲儿严厉地喝道,同时将烟灰磕在她的肩膀上,立刻烫出了一个炭黑的疤。

“呃啊……”曹雨娇被烫得呻吟了一声——她已经没力气惨叫了,接着艰难地继续回应着罗曲儿的命令:

“我是……平阳伯家饲养的……一头、一头……肮脏的母猪……”

罗曲儿很是满意,对着曹雨娇的脸吐出了最后一口烟,端着玉琼香走出了猪圈。

而此时在圈外,彩蝶和众位家丁的淫乱正在高潮,12岁的小姑娘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窝在男人堆里。

一张樱桃小口被更是被塞得慢慢的,口水混着粘液流的满下巴都是。

前后三个洞都被男人的阳具沾满了,可小彩蝶仍忙不过来,双手也一左一右各抓着一根忙个不停。

就在这片淫乱旁边,铜釜中的活人烹煮也已接近尾声。

水已经开了,在咕嘟嘟翻腾的沸水中,彩荷的肉体被一点点煮熟。她的叫声已经不再是求饶,抑或是呻吟,而是痛苦不堪的惨叫声。

她已经无法跪在釜中了,因为双腿上的肉已经全熟,不在听她使唤。她的身体就像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沸腾的水中上下飘摇,全身浸泡在滚烫的沸水里如同剥皮一般痛苦。

或许是回光返照,彩荷开始了最后的挣扎——这不是为了逃走,而是痛苦之下身体本能地抽搐和扭动。

“啊啊啊啊——!!!!”

最后的惨叫声从釜中传出,但也由于彩荷在水中一出一冒,而断断续续的,这导致彩荷的惨叫声与曹雨娇的哭号相互呼应着回响在后院里。

她尽情地嚎叫着,表达着被活活煮熟的痛苦,怒斥着人生的不幸,直到声音消失。

肉体的扭动停止了,从釜中溅出的水花也仅仅是因为沸腾的气泡,而不是彩荷的挣扎。而彩荷,也彻底成了釜中炖煮着的一块肉。

釜中不再有“彩荷”,只剩下沸水,和晃动的女人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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